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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红绿江湖】(1-6.6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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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:
爱豆大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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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4-6-25 10:08
标题:
【红绿江湖】(1-6.6)
01卷01回:如鱼似水
湘帘高卷,宝鉴空悬。
在这月白风清的晚上,一对痴男怨女正自凭窗相依。见那二人轻偎低傍,耳鬓厮磨,形容亲昵,道不尽的缱绻缠绵。
那男子姓花名翎玉,乃香蕊宫的少主人,年当十八,长得英姿飒爽,俊逸超群,虽脸带几分稚气,却掩不住他那隽拔之气。而那个女子,名叫南宫筱,才十七岁年纪,长得韶颜稚齿,丰姿秀丽,当真燕妒莺惭,其姿其貌,一时也道之不尽。
原来二人乃师兄妹关系,自小一块儿长大,正是:“郎骑竹马来,遶床弄青梅。同居长干里,两小无嫌猜。”
随着年增日长,男的长得俊俏风流,女的落得惊采绝艳。真个是男俊女俏,好不羡煞旁人。加之二人相互爱慕,墙头马上,早已暗暗私订终身。
此时此刻,风清月皎,月色映着怀中的美女,衬着鬓影衣光,更显美人艳色绝世,让人目眩。
花翎玉一脸呢呢痴痴,双目只看着怀中的少女,满眼尽是爱意柔情,他只觉眼前之人愈看愈美,愈看愈教他心醉神迷,那怕是琼台玉阁的九天仙女,相信亦要给她比下去!
便在花翎玉痴然若醉,看得入神之际,却见南宫筱徐徐仰起螓首,一脸情脉脉、意孜孜的看着他,看见爱郎兀自发呆儿,正怔呵呵的只盯着自己看,当下流波开靥,柔声问道:“想着什么?想得这样入迷!”
花翎玉经她一问,登时回过神来,怔然笑道:“没……没有什么,只是被妳的美貌吸引住,令我三魂尽消,七魄都掉去了大半。”
南宫筱听见,忍不住“嗤”的一声,揜口轻笑:“呆根子,就只会耍贫嘴,你又不是第一天看见人家。”
花翎玉见她柔桡嫚嫚,情态温婉动人,浑身血脉都贲张起来,心头一热,在她脸上亲了一口,说道:“筱儿妳可知道,刚才我在这里等了一个晚上,总不见妳到来,简直急死了,还道妳又被我娘亲阻挠,教咱俩今晚又不能见面。还好老天爷待我不薄,终于盼到妳来了。”
南宫筱慢起秋波,含笑道:“原来你仍在生气,怪我前天晚上失约,没有来见你!对吗?”话声温婉轻柔,极尽清耳悦心。
花翎玉见她言语婉娩,一字一珠,犹似新莺啭歌,让人听得神怡心醉,一时魂恍恍的,如入云端,吶吶道:“我……我不是生妳气,只是……只是有点不甘心!”花翎玉喟叹一声,接着道:“我好歹也是香蕊宫少主,因何想喜欢一个女子都不行!妳我每次见面,为何就不能光明正大,总是要偷偷摸摸!每当想到这里,我心中就有气!”
南宫筱轻摇螓首,低语道:“玉郎你不必自怨自艾,宫主这样做,自是有原因的,你又何须心存埋怨。”
“她是我娘亲,我做儿子又岂敢对她心怀怨怼!但我就是不明白,娘明知我喜欢妳,却从中百般刁难,显然是不想我和妳好,这究竟是何道理?”
“你都十八岁了,仍是一年大,二年小,这般孩子气。”南宫筱嘴含微笑,说道:“宫主虽然不喜欢咱俩时常见面,但从没有勒令阻绝。要是一道宫令下来,到得那时,筱儿真的不能来见你了。玉郎,你不妨细心想想,以宫主的精明才智,咱俩晚上背地里会面,难道宫主会不知道么。这种事情,咱二人又怎能瞒得了她!再说,其实宫主对咱俩已相当容忍退让,一直以来,都是暗不作声,光是这样看,莫非你还不满足吗?”
花翎玉摇头一叹:“娘的厉害,我又焉会不知。”话后抬起眼睛,望向夜空的明月,叹道:“打从我十四岁上,娘亲开始对我诸多拘管,镇日严词厉色,这样不行,哪样不行,这样都还算了,但最令我不明白的,就是不许我和宫中女子交往,我问娘亲究竟为什么,她只对我说,这样做全都是为我好,担心我为了男女之情,会影响我修练武功。”说到这里,花翎玉似是想起一件事,双眼盯着南宫筱,问道:“对了,筱儿妳可有发觉,娘亲近日不知为何,突然转变了很多,对我的管束,再没有当初那般强硬,还肯相容咱二人见面,你道是否很奇怪?但我总是觉得,娘亲这个转变,也来得太突然了,肯定有什么地方不妥。”
南宫筱听后,微微笑道:“敢情是你想多了,宫主直来就知道你和我好,是以不忍对你太过决绝,所以才……”说话未讫,已见花翎玉不住摇头,把个脑袋摇得如拨浪鼓一般。
“不对,不对!娘的性子我最清楚,她的说话,决计不会轻易收回,我看其中必定另有原因。”
南宫筱“噗哧”一声,掩嘴笑道:“你这个人就爱胡思乱想。没错,宫主这样做,当然有她的原因。其实你自己不是最清楚吗?”南宫筱抬眼望向情郎,情意深挚的看着他:“你目前最要紧的事,便是修练‘蝉蜕神功’,但凡修练此功,大旨是要阴阳调和,水火互济,务求阴阳相配,方得泉源不竭,生化不息。当初宫主传授神功给你时,相信已和你再三叮嘱,要练好这门功夫,必须在还未冲破神功第二层之前,你要保持童子身,绝对不能和女子交欢。唯有这样,才可让你达到蓄阴聚阳,养气生精。难道你都忘记了吗?”
花翎玉对母亲的嘱咐,自当不会忘记,但在他心中,仍是有一百个不忿:“喜欢一个女子,未必就要和她干那种事。不说别人,就以妳我为例,咱俩从小就一直相好至今,这些年间,咱们除了摸摸手儿,亲亲嘴儿,说到最破格的,就是要妳为我撸撸管儿,消消欲火,除此之外,还不是清清白白么?其实这两件事儿,又岂能混为一谈!”
南宫筱听见,想起近年和他交颈相靡、亲昵狎亵的情景,脸上不禁升起一团红晕,抬起粉掌,轻轻在他身上搥了一下,含羞道:“你真是的,脱了裤子,还要人家……人家用手为你射精儿,这样还算是清白吗?”
花翎玉听得“射精儿”三个字,整个人都亢奋起来,双手使力抱紧怀中的美人,笑道:“但妳依然纯洁未污,还不是清白么?”
南宫筱把头埋在他胸口,却没有回答他,心中却想着另一事:“有幸宫主处处提防留心,还不时与我百般叮嘱,教我务必小心在意,尽量抑遏自己的欲念,绝不可和玉郎发生肉体关系,若非宫主常常鉴戒警惕,恐怕我早就把持不住,贻害玉郎一生了!”南宫筱想到这里,暗自说了声万幸。
花翎玉见她不言不语,心中奇怪,问道:“筱儿,为何不说话,莫非妳认为我的话不对?”
南宫筱摇头一笑:“你这些说话虽然有点道理,但宫主就未必这样想。”
花翎玉不忿道:“娘亲就是喜欢瞎担忧。”
南宫筱道:“你又不是不知道,咱们香蕊宫上下弟子近千人,女弟子还占了七成,况且半数女弟子中,都是宫主千挑万选的年轻女子,个个貌美如花。当今武林十二仙里,香蕊宫就占据了五席,这就可想而知。而我家宫主,更是艳压群芳,目今排名十二仙之首。而玉郎你又长得玉树临风,风流倜傥,倘若一个不好,你被宫中女子所惑,破了童子之身,你所修练的‘蝉蜕神功’,岂不是前功尽弃!光凭这一点,你教宫主又怎能不担心。”
花翎玉乍然听得“玉树临风”、“风流倜傥”这八个字,立时心花大开,手上再一使力,已将南宫筱牢牢抱住,笑道:“我的筱儿就是眼光了得,难怪妳早就看上我这个活潘安!但话又说回来,像本公子这等人物,确实难免会招来掷果之苦,不过妳大可放心,在本公子心里面,我最爱的人,自始至终,就只有筱儿妳一个。”
南宫筱骤然给他双手抱住,彼此胸腹贴得密密匝匝,不由全身都发烫起来。听了花翎玉这番言语,却又忍俊不禁,忍不住“嗤”声一笑,伸出青葱似的纤指,在他脸上轻轻一点,说道:“好一个孤高自许,目无下尘的色鬼。还不放开我,人家都给你闷死了。”
花翎玉如何肯听她,倒将她抱得更紧,让她胸前的一对丰满,牢牢紧贴在自己胸膛,只觉绵软丰硕,真个惑人心脉。花翎玉强忍心中的激荡,说道:“抱着妳的感觉真好!时常听人说,什么‘粉滴脂酥’、‘玉软香温’,我今儿当真体会得到了,果真是香喷喷,软柔柔,着实令人受不了!”
南宫筱给他拥抱在怀,全身几乎动弹不得,还有一团坚硬的物事,正紧密地抵在自己肚腹,硕大而烫热。她对花翎玉这根话儿,早就已经不陌生,尤其眼前这个小冤家,总爱向她耍流氓。南宫筱一想到这里,禁不住就想到它的巨大,又粗又长,还有那个大龟头,每当射精时,总是弄的自己满手精液!这时想来,真个叫她又恨又爱,却又惹得她无限遐思。当下与他道:“你这个人怎地这样坏,没来由都会硬起来……”
话犹未了,花翎玉已抢先向她发动攻势,猛然低头,用嘴封住她檀口。
“嗯!”南宫筱轻呼一声,还没来得反应,一根灵舌已闯入她口腔。
花翎玉紧紧搂住她,吻得如痴如狂,感到满口弥漫着芳香,眼前这个美人儿,当真是甜美到极点,如此迷人的芳津,教他如何按捺得住,忙把个舌头乱窜乱钻,恣肆婪索美人的甜蜜。
只消半霎儿工夫,南宫筱终于受不住这股狂热,渐渐忘其所以,变得和他同样热情。只见两根舌头牵丝挂涎,亲昵地卷缠在一处,气吸吸,喘吁吁。二人直吻得迷离倘恍,如梦乍回。
花翎玉平素眼空心大,刁滑古怪,向非循规蹈矩之人,况且二人早就亲热惯的,乘着淫火高昂,岂能安分守己,见他骤然探出怪手,五指箕张,满满的抓住南宫筱一团乳肉,牢牢握在手中。才把玩得几回,便觉乳头硬如荚果,挺然抵在他掌心,虽是隔着层层衣衫,但那股诱人的美感,仍能历历可辨。
南宫筱受他调逗摆弄,亦禁不住心旌激荡,又是害羞,又感舒服,她目前能做的,便只有紧紧抱住爱郎,再无力气抗拒他的挑逗,只得任其为所欲为。
不觉间,盏茶时间过去,花翎玉方感心满意足,慢慢抽离嘴唇,正要与她说些风情话,尚未开口,却见南宫筱星眸如丝,脸泛陶醉,呢呢痴痴与他对望着,神情意态,实是说不出的娇美动人。
花翎玉看着这张一顾倾人城,再顾倾人国的绝世姱容,直看得欲令智昏,竟动手解脱她身上的衣衫。
南宫筱猛然惊觉,连忙用手阻挡,满面娇嗔道:“不要嘛,你就是爱欺负筱儿,早知你会这样,今晚就不来见你了。”
花翎玉与她青梅竹马,感情非比一般,但从来不敢向她用强,见她出手阻止,亦只好停手,但见着她那副宜颦宜笑、丹唇启秀的模样,不觉又酥了半边身,心里不由赞叹起来:“香蕊宫数百女弟子中,若说身材样貌,除了母亲外,又谁人能与筱儿相媲美!幸好筱儿久居宫中,向不在外间走动,才没被江湖中人发现,若非如此,当今武林十二仙,恐怕也得再排排位了!”
南宫筱见他只盯着自己看,还道他又想着什么污浊龌龊事,脸上一时磨不开,连忙将目光挪开。
花翎玉见她讪不搭的可爱样子,顿觉神魂俱荡,下身本就怒挺的巨龙,猛不防跳了几跳,斗然又胀大了三分,硬邦邦的抵在美人肚腹。
南宫筱给他蹭得全身酥软难过,鼻子又嗅着一股浓重的男儿气息,使她整个人都燥灼起来,简直内热如疾。
就在南宫筱搐搐搦搦,沉沉如醉、淫思如潮间,却听得花翎玉说道:“我越想越觉得奇怪。筱儿妳貌若天仙,宫中无人能及,母亲又素知我喜欢妳,近日竟然一改常态,倒放心妳和我见面,难道就不怕我把持不住,真个和妳……和妳干出……那事儿!”
南宫筱给那巨物抵着要害,心如鹿撞,遍体酥麻乏力,听了花翎玉这番说话,一阵羞涩,直窜上心头,放低声线与他道:“玉郎你就不对了,宫主在这十多年间,早已是艳名四溢,绝色人寰,你这样说,岂不是连宫主都给比了下去!况且宫中燕瘦环肥,齐整过筱儿的女子多的是,又怎能说无人能及。”筱儿停顿片霎,又道:“我也不妨与你说,其实……其实宫主肯让咱们见面,是……是筱儿在宫主跟前许过誓,绝对不会……不会和你……和你那个,除非……除非你已闯过‘蝉蜕神功’第二层,或是我已成为你妻子……那时……”说到这里,已臊得无地自容,不敢再说下去。
花翎玉终于如梦初醒,一笑道:“原来是这个原因。如此说,母亲是答允咱们的婚事了,对吗?”
南宫筱把头钻入他怀中,想起宫主确曾与她说过,只要花翎玉不嫌弃自己即将发生的事情,宫主是不会反对这门婚事。话虽如此,但南宫筱相当明白,在这个世上,又有那个男人会喜欢一个残花败柳作妻子!她心中虽爱花翎玉,但想到自己的身世,不由暗叹一声,自忖道:“宫主长我育我,顾我复我,这分养育恩德,自己又岂能不报!今回宫主要我做的事,我又怎能辜负她!”一念及此,南宫筱只得毅然摇头,与他说了个大谎,低声道:“宫主……没有提起这件事。”
花翎玉脸上一片沮丧:“娘答应也好,不答应也好,我一概不管,就是要定妳了,谁都不能阻止我!筱儿妳对我说,妳呢?妳愿意嫁给我吗?”
南宫筱犹豫一会,点点头轻声道:“只要宫主同意,你又不嫌弃我,筱儿当然愿意……”
花翎玉听见,雀跃不已,使劲抱紧南宫筱,“啵”的一声,在她脸上亲了一口:“我又怎会嫌弃妳!真个是我的好筱儿……我就知道,知道妳一定会从我。我这样问,其实多余之极,妳若不是喜欢我、爱我,又怎肯为我用手撸肉管!想起妳一面和我亲吻,一面为我撸,那种感觉,当真比神仙还要快活!”
南宫筱听得脸面一红,不禁微腮带怒,含嗔道:“你还说,要不是你死缠活缠,人家才不理你呢……”一语未毕,屋外突然鹤警四起,阵阵梆子声从远处传来。
二人猛然一惊,相顾愕然。
花翎玉留心细听,发觉梆子声从南面而来,骂道:“哪个巴羔子如此猖狂,胆敢夜闯香蕊宫,真个不知死活。”话声甫落,一把牵着南宫筱,道:“咱们瞧瞧……”南宫筱点了点头,双双跃窗而出,瞬间消失在黑夜中。
◇◇◇
香蕊宫位处宣城南湖东南,四下山环水绕,湖泊多不胜数。
二人展开香蕊宫独门轻功,行疾如飞,片霎儿工夫,已来到望星湖。这时湖畔圩堤处,黑压压站了近百人,乍看之下,全都是香蕊宫的男女弟子,只见个个延颈举踵,仗剑呆立,目光全都投向湖心一条淌板船。
晃眼之间,二人已接近望星湖,已距离不足一箭之地。
花翎玉远远望去,看见湖边站满了人,暗暗纳罕,心想:“这究竟是什么一回事,怎地个个呆立不动,莫非不是有外人闯宫?”思量间,骤见南宫筱停下了步伐,突然住脚不前。花翎玉忙即打住身形,问道:“干么停下来?”
南宫筱却一声不响,只张着一对幽幽的美眸,怔怔望向湖心的淌板船。
花翎玉心下奇怪,循着她的视线望去,一看之下,当即明白过来,不禁立眉瞪眼,高声骂道:“我还道是谁,原来是这两只烂板乌龟!这回倒奇怪了,两个王八因何会打起来?”
南宫筱听得蛾眉颦蹙,娇嗔道:“你呀,说话怎会这样难听!”
花翎玉见她语含嗔怪,心头更气,愤然道:“自从这二人来到宫里作客,我就看他们不顺眼。尤其那个姓冷的小子,终日瞪着一对色眼,色迷迷的只在妳身上转,我若非顾虑母亲的脸面,早就对他不客气了。”说到这里,忽地一个念头划过花翎玉脑门,目光连忙移向南宫筱:“我明白什么一回事了,这两只乌龟突然打起来,肯定……肯定是和妳有关,一定不会错。”
南宫筱虽然不敢肯定,却也料到七八分是和自己有关,此刻给花翎玉一说,脸上霍地升起一团红晕,娇怯怯的不依道:“你……你说什么呀,再说人家就不理你了!”
湖泊中央的船上,两条人影兀自剑来剑往,斗得正酣。其中一人手持金剑,全身黑衣,腰间系着一条金色飘带,二十五六岁年纪,一脸文质彬彬,相貌隽拔挺秀,帅气十足,实是个迷倒万千女子的美男子,此子姓冷名秋鹤,乃湖州金剑门的三公子,人称金剑三郎。
另一人名叫柳青,外号漫天星,是济南柳袁庄少庄主,年纪与冷秋鹤相当,四方脸膛,长得腰圆膀宽,气宇轩昂。这时见他身形疾晃,忽高忽低,一柄长剑见招破招,守得甚是严谨。
没想两人年纪轻轻,手底下功夫,竟然如此了得,殊不简单。
冷秋鹤情知对手武功不弱,岂敢有丝亳怠忽,但见金剑抖动,连环着着抢先,剑法虚中有实,实中有虚,犹如雪点一般,自四面八方向柳青攻去。
二人皆是武林后辈的翘楚,这番搏斗,均使上家传绝学,三四十招过去,依然斗得难解难分,相持不下。
冷柳二人今天拚命相斗,果真如花翎玉所言,全因为南宫筱而起,但个中原因,自然无人得知。
01卷02回:香蕊仙宫
话说香蕊宫第一任宫主,名叫花曼嫣,她原是宣城一名富户人家的女儿,自小冰雪聪明,极是招人喜爱。随着年纪渐渐长大,竟出落得娇若春花,媚如秋月,当真娇奼无比。
而花家在江南一带,先祖辈俱是名公巨卿,且又世代簪缨,家赀巨富,可说是富甲一方的大财主。岂知到了她父亲这代,却子孙不昌,便只诞下花曼嫣一个女儿,再无兄弟姐妹。这样一个花儿似的独生女,难免受父母宠爱。
就在花曼嫣十六岁那年,她偕同丫鬟仆妇十多人前往竹荆寺进香,岂料半途遇上一群泼皮地痞,觊觎她的美色,上前动手动脚,轻薄调戏,吓得主仆众人,个个花容失色,正在紧张时节,多亏一名道姑路过,只是三拳两脚,便将流氓赶走,才使花曼嫣逃过一厄。
花曼嫣看见道姑武艺高强,心中艳羡,便要拜她为师。
道姑本来不允,却受不了花曼嫣苦苦哀求纠缠,又见她丰姿绰约,敏慧过人,确是适合修习自家秘学的人选。
在花曼嫣几番请求下,终于应承传授她武功,但要花曼嫣须得答应两件事。一是在学艺期间,必须住在她的青霞观。二是定下学艺期限,为期只有三年,届满之日,花曼嫣须得立即离开青霞观。
花曼嫣见她肯收自己为徒,自当满口子答应,立即回家禀明父母,说要到青霞观学武三年。父母虽然心中不舍,但见爱女一意孤行,只好顺其意思。
寒来暑往,限期晃眼已到。按道理来说,只是短短三年工夫,纵使花曼嫣聪明绝顶,拥有百龙之智,确实难有什么大成就。但谁会想到,事情却恰好相反。
俗语说得好,正是“各师父各传授,各把戏各变手。”此话当真半句不假。
在这三年间,花曼嫣直如洗心换骨,整个人澈底改变过来。三年过去,她不但练就一身上乘武功,还拥有过甲子功力,在当今武林中,能够胜她的人,真个寥寥无几,屈指可数。
原来这位道姑,却是个道门异人,道号冰镜散人,直来深通阴阳天道,尤擅长房中之术。除此之外,她还有一部枕中鸿宝。这部珍贵秘藏,名叫“玄阴诀”。
玄阴诀是一部千年古籍,所载的全是采息蕴功、邹衍重道延命之方。主旨是借着女性和男人交媾,暗地里将男人的内息汲取过来,化作女方所用,务求达至聚少成多,积水成渊之效,藉此增强女方的功力。
花曼嫣在青霞观三年,除了修练道家各项武功外,还要学习一些阴阳术数,其余大部分时间,全都放在玄阴诀上。
冰镜散人在江湖上名声极响,常有和各大门派来往,她虽然武功高绝,却不喜炫耀,在外极少展露自己武功,可一旦出手,往往悬河注火,每战必胜。便因为这样,武林人士对她向来推崇备至,尊敬有加。冰镜散人自从收了花曼嫣为徒,竟然一改从前作风,时常邀请各方武林好手前来青霞观,表面上以切磋武学为名,实是为花曼嫣寻找适合的姘识,供她修习玄阴诀之用。
花曼嫣正值黛绿年华,兼且美貌无双,只要是正常男子,谁会对她不动色心。而花曼嫣在冰镜散人指导下,早已学得一手妖娆惑心之法,稍稍使将开来,一般男人势必难以抵挡,任她予取予求。
玄阴诀的厉害处,便是在男人高潮射精时,才会暗暗施展出来,悄悄地一点一滴进行窃取,将男人的精血和内息汲取过来,射精之时,正值是男人最兴奋的关头,任你武功再高,亦难以察觉。这种摄精采阳的法门,当真是神不知鬼不觉,谁也抵挡不住。
在这段期间,曾与花曼嫣有过媾合的高手,少说也有半百人之众。日引月长,花曼嫣的内力日渐累积,不觉之间,已蕴蓄了过甲子功力,常人要耗六十年的工夫,花曼嫣却别寻蹊径,竟在短短三年间,便可以达成。
话虽如此,玄阴诀仍有一个大缺憾,但凡修练此功的女子,身体会变得异常地敏感。内力愈是深厚,便愈益严重,甚至无须任何身体接触和挑逗,亦能使女子眼觑色动,只要看见心仪的男子,都能产生莫大性冲动。这个缺憾,亦将会纠缠花曼嫣一生,令她永远无法驱除。
花曼嫣学成回家,一年后,遂开始她剪恶除奸、游侠江湖的生活。尤其江南一带,直来盛产美女,游蜂浪子特别多,奸淫采花之事,更是屡见不鲜。花曼嫣当年险遭污辱,才立意跟随冰镜散人学武,自然对这些奸淫之徒深恶痛嫉,每每出手,绝不容情。在她手上伏法受诛的淫徒,真个是数不胜数。
在行走江湖的日子里,花曼嫣认识了一名年轻英俊的侠士,二人很快便坠入爱河,不上一年,已结为夫妻。因花家只有她一个女儿,并无男丁传承香火,花曼嫣向丈夫提出一个要求,希望他能入赘花家。婚后不久,花曼嫣诞下一个男婴,并以母亲为姓,取名花朝阳。
夫妻俩虽然恩爱不移,但有一事,却令花曼嫣终日郁闷在心。她自从修成玄阴诀这门功夫,但随着内力增长,体内强旺的性欲,亦同时与日俱增,总是难以让她遵行妇道。尤其在花曼嫣独自出门办事,丈夫不在身旁之时,在这枕冷衾寒、别鹤孤鸾的时节,最易令人春心萌动,情兴勃发。
花曼嫣虽已有夫有儿,但容色竟然全无减退,还多了一股少妇的绮媚,真不知迷倒多少英雄俊侠,只要花曼嫣满意,又焉会没有男人。几年下来,她不时瞒着丈夫,悄悄在外寻找发泄之道,让夫丈盖上无限的绿帽子。花曼嫣虽然自知不是,却又管不住自己的情欲,令她好生无奈。
回顾当初新婚之时,花曼嫣每与丈夫行房,都会小心翼翼地行事,尽量避免摄取丈夫的真精元气。但玄阴诀最讲求潜移阴夺,一旦席枕交欢,男人或多或少,总要耗损一些功力,为了此事,确让花曼嫣心痛不已。
后来,花曼嫣潜心苦思,凭着自身深厚的内力,几经钻研,给她创出一门还功之法。这门功夫,须得男女双方互为臂助,彼此配合,方得成效。
其法是,每当男方射精后,阴茎仍要深藏花宫,同时男女互相亲嘴,口吻对合,彼此通气呼吸,接着咽下阴阳二气,将气移至丹田,再由女方运气还功。如此反复数次,不但能够送还功力,而且有助阴精阳精恢复,就是接继秉烛夜战,双方仍能精旺如初。
到得花曼嫣三十岁那年,父亲窣地离世,皆因无子继承,留下一笔丰厚的遗产与她。花曼嫣凭着这笔遗产,建立了香蕊宫,并广收弟子,而在这些弟子里,多是一些曾遭男人欺负的年轻女子。同时,花曼嫣开始钻研武学,不但自创多门剑法和轻功,还创出一门镇宫之宝,便是“蝉蜕神功”。
花曼嫣死后,由儿子花朝阳继任宫主。
花朝阳接位时,已届四十出外,娶了一位妻子,并无侧室。夫妻二人便只有一个女儿,名唤花映月。
其时,香蕊宫在江湖上的名头,真个如鹊惊飞,声望不胫而走,一跃成为当今武林一大门派,男女弟子亦同时增多,已达至千人之众,光是年轻貌美的女弟子,亦不下二三百人。
花朝阳自小在这莺燕环绕的地方长大,少不了会生出一些风流事。他除了娇妻外,宫中美貌女子,泰半成了他的枕边人,真可说夜夜新欢,享尽人间艳福。只因他色事无度,五十岁年纪,便已撒手人寰,留下妻子和一个十岁女儿。
在母亲和众师姐的扶持下,花映月接任为第三代宫主。
创宫至今,历经近百年,香蕊宫依然履行花曼嫣遗风,除恶务本,不求恺悌之誉。饶是这样,香蕊宫的名头,反而更加响亮,遐迩尽知。
韶光荏苒,花映月逐渐长大,竟长得花朵儿似的,真个是倾城倾国,美貌绝伦,迷倒天下众生。花映月长到十五岁那年,便与湖州武林世家马家庄结亲,嫁给马家庄次子马子游。
少年夫妇,郎才女貌,加之语话相投,自是和合恩爱,朝夕鸳帏欢聚,极尽于飞之乐。次年,便诞下花翎玉。
好景不常,就在花翎玉两岁那年,马子游独自回家探望双亲,不意之中,巧遇仇家夜袭马家庄,全庄尽毁。当时,花映月得知消息,心焦如焚,立即领着宫中数十名弟子,夤夜赶往湖州。
到得马家庄,已见庄子烧成白地,打问之下,方知马家庄六十余口,没能一人逃出来,尽数葬身在火窟中。
花映月看见此情景,登时悲愤填膺,泪下如雨。花映月那时在想,马家上下,人人习武,便连孩童也会武功,怎会无一人逃出来?花映月虽然心中猜疑,但眼前所见,却是铁一般的事实,只得吩咐众弟子收拾尸体,办理一切后事。
自此之后,马子游便失去踪影,生死不知。
□□□
望星湖边,聚集的人越来越多,船上二人依然你来我往,拼得险象环生,大有不死不休之势。
便在此时,一男一女缓步徐行走近湖边。
见那女子青丝裶裶,凌风飘飖,样子长得极艳极美。走动之时,丰乳晃悠,蛮腰袅袅,衬着一身雪白轻衣,长裾如水,摇曳生姿,直如仙女下凡一般。
若要将她和南宫筱相比,实难分轩轾,只能说这个美女多了一分“媚”,南宫筱却多了一分“柔”,都是世间难寻的绝色美女。
原来这个丽人并非是谁,正是香蕊宫宫主花映月,人称花蕊仙子。她虽已年近三十四,却驻颜有方,如何看去,便如双十年华的少妇,依然肤光胜雪,青春靓丽,委实动人遐思。
走在花映月身旁的男人,姓单名超,四十岁上下年纪,正是太湖水帮帮主。此人武艺高强,使得一手丈八银鞭。单超凭着手上的长鞭,闯南走北,罕逢敌手,江湖上的朋友,便给了他一个“影子神鞭”的外号。
近几年间,单超已成为香蕊宫的常客,在外人来看,他大有可能成为花翎玉的后父。
五年之前,单超开始对花映月展开热烈的追求,狂追两年多,方得佳人接纳。却后,二人朝夕相处,画眉张敞,俨如一对亲爱夫妻。而衾枕之乐,自是他们不可或缺的事情。这段期间,单超曾多次向花映月求婚,都一一被她托辞推却。单超是个聪明人,已知花映月仍忘不了昔日的丈夫。他为了这件事,不免耿耿于心,镇日难以开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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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,花翎玉看见母亲到来,立即喜孜孜道:“我娘来了,咱们都过去吧?”
南宫筱摇了摇头:“这里的事情,宫主自会处理,你我还是回去好了。”
花翎玉搔搔脑袋,不解道:“难得今天看见猢狲耍剑,妳不觉得很可惜吗?”肚里暗骂,这两只乌龟王八蛋,巴不得你刺我一剑,我刺你一剑,刺得死死的,双双对个大窟窿,免得你俩日夜与我筱儿厮缠。
南宫筱徐徐转过身子,说道:“你想过去,就自己去吧。”话声甫落,掉头款步而行。
花翎玉怎肯让她单独离去,赶忙从后追上,伸出手来,牵住她那软若无骨的柔荑。南宫筱也不挣拒,任由他握住,低声说道:“我知你心中在想什么!你要是猜疑,就干脆说出来。”
“我……我……没有。”花翎玉听见,期艾难言,显得不知所措,接着叹道:“妳这样说,岂不是大大冤枉我么,其实我又怎会猜疑妳,只是这两只龟蛋实在太过分,镇日价在妳身边钻空子,显然满肚子都是歪念头,而且……而且不时见妳与二人有说有笑,益无忌惮。我……我看在眼里,自然……会有些酸溜溜。不过……不过我知妳对我好,什么都不会瞒我,对不对?”
南宫筱柔情万千的抬起头望向他,满眼水波流动,脉脉说道:“玉郎,人家对你怎样,你还不清楚吗?筱儿对你的心,永远是不会变的。就算宫主不答允咱俩的婚事,就算筱儿嫁了别人,我对你的情意,依然不会改变,你会相信我吗?”说到这里,想起自己和冷秋鹤的事情,不自禁垂下头来,心下愧惶无地,粉颈玉颊,实时染上一抹酡红。
“不可以,妳绝不可以嫁给他人!”花翎玉发急起来。
南宫筱见他急成这样子,也暗暗偷笑,说道:“再说,他们二人都是宫主邀来的客人,筱儿受命招呼他们二人,又怎可能失了礼数,对他们不瞅不睬!你若然看了心里不舒服,就和我说好了,不要藏在心里,这对你我都不好。”
花翎玉叹道:“这个我明白,但看见二人装疯卖傻,对妳不时挨身挤肩,分明是想占妳便宜,妳教我怎能不生气。”花翎玉看着她那容光绝世的脸蛋,忽然想起一事来,问道:“对了,昨天我和贵叔在后院栽花,远远看见妳和姓冷的家伙走在一起,见你俩说说笑笑的走向后山,这究竟是什么一回事?他不会趁着该处窝窝凹凹,对妳无礼轻薄吧?倘若他有什么扑花行径,妳不妨与我说,待我好好教训他。”他想到后山向来僻静无人,心里就无法安稳塌实。
南宫筱乍听此问,脸上不由一热,想起当时和冷秋鹤亲热的情景,心头立时勃勃腾腾,乱跳起来。南宫筱定一定心神,说道:“你……你想到哪里去了,田公子是名门子弟,他又怎会对我无礼!”
“未必,未必!”花翎玉摇头道:“莫看他外表人模人样,但骨子里是什么料子,谁也说不准!我见他平日看妳的眼神,满眼尽是淫火邪光,他心里想什么,一看就已明明白白。况且后山林海浩瀚,遮天蔽日,看见妳和这个混蛋走进去,我岂有不担心之理。”
南宫筱凝视着他,含笑道:“你既然这样担心,当时为何不阻止我?”
花翎玉道:“那还用说,在我正想追上前去,忽听得贵叔突然‘唉唷’一声,回头一看,已见贵叔一头栽倒在地,双手握住脖子,喘嘘嘘的只呼着大气。我看见大吃一惊,在我回去看贵叔时,你们已经不见了。当时情景,我又不能留下贵叔不理,好不容易,经过一番推拿活血,贵叔才慢慢恢复过来。后来贵叔和我说,这是他多年的病根子,要来就来,全无先兆,他都已习惯了。”看着南宫筱,又道:“为了贵叔,足足耗了半个时辰,但我始终记挂着这件事,待我到了后山,已寻你们不着。”
“你也忒煞多疑了,总爱胡思乱想,就算你不相信冷公子,难道连筱儿也不相信?”南宫筱双手抱着他肩臂,胸前的一团柔软,牢牢挤在他肱骨上。臂膀蹭着丰满诱人的乳肉,花翎玉立时热血沸腾,巴不得时光便此停住。好一阵子,花翎玉依然无法平定过来。
南宫筱又道:“玉郎你也该知道后山的小瀑布吧?冷公子曾听宫里的人说,那处风景极好,直得一游,但他又不晓得路径,所以才想我带他去。人家既然开口了,我又怎好意思拒绝。”
花翎玉听见小瀑布三个字,心头不禁“咯吱”一声,肚里大叫不好:“坏了,坏了,千万……千万不要弄出事才好!”但回念一想,又稍稍放心下来,暗忖:“筱儿天生气质和婉,温柔腼腆,她又岂会瞒着我,做出什么苟且之事。况且筱儿对我一往情深,决计不会对不起我。”饶是这样,但一想到那个地方,又开始担忧起来。
原来那个小瀑布,在宫里可谓无人不知,该处还有一个相当绮丽的名字,名叫“绣陌谷”,原来那里不但有个小瀑布,瀑布之下,还有个大水潭,潭边四周,遍地斑斓,处处繁花似锦。靠近瀑布处,在奇花异葩掩映下,却藏有千洞百穴,是个极好掩藏的地方。正因为这样,这里便成为宫中男女弟子幽会之所。
花翎玉和南宫筱二人,自小就爱在潭边嬉戏耍玩,早已见尽不少放诞风流的勾当。这时听了南宫筱的说话,不禁心中惕惕,难以释怀。花翎玉停了脚步,凝目望向南宫筱,窅然说道:“没事就好,我担心那兔崽子色胆包天,借机向妳那个……那个……”
南宫筱抬起头来,与他视线相交,更不待他说完,倏地踮起脚跟,在他脸上亲了一下,轻声道:“你不要东想西想,徒增烦恼。以后再说这些话儿,人家就不理你了。”
花翎玉给她亲了一口,喜得咧嘴张目,呆呆的点着头,再见眼下佳人轻启樱唇,风致嫣然,霎时间意酣魂醉,心头一热,再也把持不住,一把搂住她纤腰,将头一低,便吻上她小嘴。
南宫筱“咿唔”一声,只觉双乳已紧紧贴在男人胸膛,不住挨挨蹭蹭,弄得她好不难过,两道红霞,霍地直窜上娇颜。
二人拥吻良久,才恋恋不舍分开,南宫筱主动牵了他的手,说道:“咱们回去吧。”花翎玉点头答应,手牵着手,亲亲热热朝来路而去。
花翎玉回到房间,倒卧在床,以臂作枕,想起刚才与南宫筱拥吻缠绵的光景,心中又是一荡,但想到柳青和冷秋鹤二人,不禁又恨得牙痒痒。心想:“二人在香蕊宫作客,至今已有一个多月,总是不愿离去,肯定是为了筱儿了!”忽地一拍额头,叫了声不好,想道:“筱儿直来脸软心慈,一副豆腐心肠,搁不住人家厮缠,最是容易受人哄骗,再这样下去,实是大大的凶险。不行!筱儿是我心肝宝贝,怎能让人横加插腿,看来要想个法子,将这两个混蛋撵走,方保无后顾之忧。”
01卷03回:花蕊仙子
田冷二人看见宫主亲临,一场恶斗自然烟消云散。况且彼此本无深仇大恨,再经花映月一番规劝开导,正是不看僧面看佛面,终于罢手停战。
花映月与单超回到住处明月楼,才一坐下,已见单超摇头一笑,说道:“年轻人处事真个一塌糊涂,为了一个女子,便拼个你死我活。对了,今晚宫中闹得炸了锅,因何不见南宫筱出现。”
花映月微微一笑:“筱儿素来冰雪聪明,心思比琉璃球儿还要通透。今晚这个环境,筱儿当然清楚不宜露面。她倘若在二人跟前出现,只会把事情弄得更糟,更难以收拾。”
单超恍然大悟,颔首笑道:“筱儿这个小妮子,不但人儿长得标致,年纪小小,便连脑袋也这般灵慧机变,也难怪妳对她如此看重。”
花映月似笑非笑看着他:“怎么了,莫非你想打筱儿主意?”
单超是个风流班首,他对南宫筱早就动了垂涎之意,但当此环境,又岂敢在宫主跟前撒骚放屁,当即摇头一笑,说道:“妳说到哪里去了,我有妳这个仙女似的大美人,已是毕生的造化,又岂敢平陇望蜀,妳就不要和我开玩笑了。”
“是真的吗?”花映月秋波微转,嘴上满含笑意。
“字字实话,决无半句虚言。”单超见她嫮目宜笑,两靥如点,衬着一张绝世无双的杏脸,直如画出天仙,心中不由大荡!
花映月仍然挂着笑脸,徐徐说道:“这几年来,香蕊宫已成了你半个家,难道你身陷花丛中,就连半点淫思亵想都没有,我可不相信。”
但见单超哈哈一笑,站起身来,移步走近花映月,将她从椅子上轻轻搀扶起来,伸手环上她纤细的蛇腰,双双来到床榻边坐下,说道:“单某对着妳这个花蕊仙子,何只淫思亵想,简直淫火中焚,无火自烧。”说着在花映月脸上亲了一口,手掌已缓缓攀上一座傲人的玉峰。
单超刚好把一团好物拿握住,却听得“啪”的一声响,手背已被花映月打了一下,接着腰间“京门穴”一麻,已给她封了穴道,登时浑身发软,拿不起半分力气来。
“妳……妳……”单超愕然一惊,还没来得开口发问,顿觉芳泽微闻,却见花映月凑头过来,接着耳垂一热,已被美人含在口中,同时传来一阵昵声细语:“你这东诓西骗的坏东西,看本宫今晚怎样整治你。”话落,玉手在他胸膛轻轻一推,单超往后便倒,仰躺在床,双脚仍挂在床榻外。
单超虽然浑身乏力,口里依然能言能语,不禁茫然急问:“映月,妳……妳这……这是何故?”呆住眼晴,只瞧着花映月。
花映月全不理答他,身躯挪移,俯下身子趴在他身上,一只丰挺的玉乳压在他臂弯,柔情似水道:“我真如你所说这样美?”
单超不假思索,说道:“单某并非喜欢媚谄打诳之人,说到美貌,妳确是我一生中见过最美的女人,这绝对不是阿謏奉承。我还清楚记得,当年江湖上传言,香蕊宫宫主如何姱容绝世,如何美貌无双,是当今武林第一大美人。那时我还没与妳谋面,其时听在耳里,还真的不大相信这传言,我自问行走江湖十多年,走南闯北,阅历可说不少,见过漂亮的女子,何只千百,岂能说上‘绝世’这两字,当时我确是这样想。但没料到,在我第一眼看见妳时,简直惊为天人,让我整个人都呆住,那时方得知晓,果真传言不虚。至今虽然事隔五年,但当时妳在我眼中,如何说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晴,只觉一个年近三十的少妇,怎有可能如少女般娇嫩青涩,还如此惊世绝艳?自此之后,我对妳的思慕,已是无法自拔了!”
花映月抿嘴一笑:“钓名欺世的事,江湖上多的是,实不足为奇。况且‘绝世’二字,本宫确实当不起。不说筱儿这个小美人,光是宫里的凌雪,已是长得绮年玉貌,样貌齐整我百倍,你说对不对?”
单超听她提到南凌雪,心里不胜骇异,暗里一惊,心想:“宫中绝色何其多,映月怎地谁也不提,偏偏只说南凌雪一人,莫非……”一念及此,脊上立时冒出一股寒意,只得硬着头皮道:“凌雪固然年轻貌美,但与妳相比,仍有些许距离,光是那股柔情绰态,媚于言语的情愫,凌雪就万万不及了,又怎能与妳媲美。”
“此话当真?”花映月凑近单超耳旁,细细吹着气,柔嫩的玉手从他胸膛往下滑,终于停在他裤裆处,隔着裤子,将一根硬物拿捏在手中,轻抚细摩,说道:“好大一根阳具,握住它的感觉真好!”
单超被花映月拿住要害,快感顿生,发出一阵呼嘘呻吟,笑道:“原来妳喜欢这种调调儿,但妳也无须制我穴道,只消宫主说一声,单超自当束手就缚,任妳摆布就是。”
花映月道:“那我就先多谢你了。但既然要玩,就该玩得爽心尽兴,还是封了穴道,待我慢慢赏玩好。”随觉手上之物已硬如石铁,仍不住扑簌簌跳动,不由微微一笑:“你怎地如此兴动,人家才与你说了一阵子话儿,就马上起了歹心,竟硬成这个样子,是否心中想着一个妙人儿,想与她再续云雨之情?”
单超一听,心头索索乱抖,连忙道:“真是冤枉啊!绝……绝无这等事!在这当儿,给妳拿着子孙筋,身为男人,岂有不动情之理,又何须拿话取笑我!”
“瞧来,都是我不对了……”花映月用力紧握阴茎,不徐不疾,慢慢撸动,只觉阵阵炙热传入她手心,心知单超已入佳境,当下二话不说,将一条美腿搭到他身上,把个阴户抵在男人的盘骨,细细磨蹭,嘴里说道:“可人儿,里面怎地如此紧热,磨勒得本大爷舒服透了!我的小美人,快将腿儿再劈开一些,好让大爷来疼妳……”花映月粗声粗气,仿效单超的口音。
这番说话落入单超耳中,教他如何不惊,心念电转:“这……这分明是自己和凌雪亲热时的言语,她又怎会知晓?难道她已经……已经……”单超方寸大乱,一时无言以对,更不知怎样与她解释好。
花映月直盯住他的反应,果见他耳热眼跳,不由心中发笑,接着又道:“单爷你好生厉害,弄得这么深,你这个坏人,也不知自己肉具粗长,还这般狠命猛捣,凌雪都要给你弄死了。早知如此,人家刚才就不让你哄上床,免得现在活受罪!”语音又软又糯,与当日南凌雪的音容,倒有几分相似。
单超自知捅了漏子,再说什么都是枉然,却又不能亳无反应,只得红着脸皮,长叹一声,说道:“映月,这全都是单超不好,一时胡涂油蒙了心,做出对不起妳的事……”
一话未完,花映月香唇微动,已封住他嘴巴,教他说话不得。这个亲吻,尽显旖旎温柔,花映月吻了一会,徐徐抽离樱唇,吐气如兰与他道:“你还想解释什么?当初你第一次和我好,可还记得说过什么话?”
单超顿时哑口无言,那天说的话着实不少,教他如何记得。
花映月道:“当时你说,我能纡尊降贵接纳你,实是邀天之幸。由此间起,世间女子在你眼中,便如同朽木粪土,决计不会多看一眼。这句说话,是你说的吧?”
单超无奈点头,求饶道:“映月,单超自知罪不容诛,要剐要杀,单超本该敛手待毙才是,只盼妳能看着多年夫妻情分,就饶过单某一次……”
花映月一笑,在他耳畔道:“谁是你妻子?到了现在,还满口胡言,竟敢在我跟前讨便宜。”玉指一紧,牢牢把住阴茎,使劲一扯,单超疼痛难当,立时嘘了一口气,实不知是苦是乐。花映月接着道:“可是你这样对我,还要让我见着你和凌雪好,这一口气,叫人家怎能咽下去。倒不如将这根坏东西阉割掉,免我日后见了生气,你说可好?”
单超听得冷汗直冒,说道:“妳割我脑袋好了,从此一了百了。若给割去子孙筋,做人还有何乐趣!”
“你就知道我舍不得杀你,才说得这般雄气,对不对?”花映月凑头到他嘴前,唇吻相贴,笑道:“你看,它越来越硬了,这般粗硬的阳具,将它阉割掉,确实有点可惜,本宫也不大舍得,这如何是好,可真让人为难了。你再说说看,可有什么惩处你的好方法,又要本宫称心满意。”
“这个……这个……”单超在肚里叫苦,他现在方知,什么叫作有口难言!艾艾半晌,依然无法说出半个字来。
“你素来资性朗悟,能说惯道,怎的现在变了没嘴葫芦?”花映月口里说着,身子徐缓坐起,玉指摸到他裤头,一勾一扯,已将腰带松脱。
单超大惊,瞠目叫道:“映月……妳……妳不会真的……”想到阉割二字,忙即收口。
花映月娇靥如点,巧笑倩兮,一对美目俯眄流波,只看着眼前的男人,一对玉手,却三抓两拨将单超的裤头解开,探手捞摸,连筋带卵,掏出根一磔手长的肉棒,通体如萦春蚓,头硕身粗,兀自昂然挺立,颤巍巍的,不住地脉动欣跃。
花映月一笑,利落地为他脱去裤子,顺手丢在地上,回首看着这根庞然巨物,一时想到此物的厉害处,亦不由朱颜泛红,心头噗通地跳,膣中深处,竟冒出一股淫荡的热流。花映月略一定神,挽起阳具,握紧撸动了几下,即见龟头渗出一滴白浆,禁不住轻声一笑,说道:“你怎会这般冲动,才刚开始,就忍不住了。”
单超见问,只得苦着嘴脸,叹道:“看着妳这张仙姿佚貌,还遭妳这般见怜,若不冲动,还算是男人么?”单超下身舒服,上身却异常激荡。由始至终,双眼就不曾离开过这张绝殊离俗的俏颜。
只见花映月一时脸盖绛纱,一时冷艳如霜,一时柔媚娇俏,在在都如此拨动人心,实是道不尽的袅娜迷人。单超若非穴道受制,相信早就扑身上前,将美人压于床榻,就地正法了。
花映月听他这样一说,禁不住“嗤”一声轻笑,在他龟头轻轻一打:“说话真是难听,实在该打。”接着凑首上前,在他脸上亲了一口,昵声道:“我知你爱人家美貌,更喜欢人家的身体,才会对我穷追不舍多年。最终,人家还不是遂你心愿,让你夜夜抱在床榻,朝夕与你恣意取乐。谁知你人心不足,吃着碗里,看着锅里,你叫我怎可能原谅你。”
一番露骨浪言,直听得单超欲火焚身,连忙说道:“妳对我好,单超焉会不知,但错已经错了,万望给个悔改的机会。”
“有道是‘食髓知味’,本宫岂能轻易相信你?”花映月摇头道:“其实你和凌雪好,也不是什么大事情。食色性也,乃人之常情,但最可恨的,就是你欺瞒本宫,要是宫中人人如此,我这个宫主如何当下去。虽说,你并非香蕊宫的人,但本宫早就不视你为外人,你敢隐瞒我,就不能轻易饶恕。”
花映月说话一落,趴到单超胯处,玉手把住阴茎,偎在脸颊,不停蹭蹭挤挤。单超倒抽一口气,只觉阳具连连跳动,给她弄得好不动兴。花映月见他美快,遂加一把劲儿,丁香微吐,舌尖在龟头舔了一下。单超打了个激灵,叫得一声爽,整颗龟头已陷入温暖中,却被一团温湿包裹住。花映月口手齐施,吞吐不辍,直吃得“咕噜”大作,响彻满室。
单超经她一轮舔吃,直美得身僵腿颤,鼻头不住呼嘘咻咻,终于忍受不住,颤声哀求道:“映……映月,单超快不行了,请妳解……解去穴道,待我好好服侍妳……”
花映月吐出口里的阴茎,见那龟头胀得滚圆发紫,筋暴欲裂,不由看得火盛情涌,心潮泛动,缓缓抬起美目,脉脉的看着他,说道:“解去你穴道,没的又要来纠缠人家。我知你功力深厚,冲穴功夫了得,又何劳要求本宫。”话后放开手上的阴茎,坐起身来。
单超相当明白,花蕊宫的独门点穴手法,旁人绝难自解,打算再次开声相求,忽听见花映月提高声线,说道:“你可以出来了。”
瞬间,屏门后钻出一个男人,走到花映月二人跟前,躬身一礼:“宫主。”
单超瞠目大惊,暗叫声不好,心想:“怎地房间藏得有人?刚才我和宫主的说话,岂不是全给此人听去了!”望向那人,更令他骇异,只见那人双颊一凹一凸,均有碗口大的伤疤,看那疤痕,显是多年的创瘢。这个男人已步入中年,但始终看不清真实年纪。
其实单超第一眼看见此人,便已认了出来,正是那个花奴贵叔。
花映月指一指单超,与贵叔道:“你先将他移开,让他坐在前面的椅子上。”
“是,宫主。但他身上……”贵叔望了一眼单超的下身。
花映月微微一笑:“你无须理会这个,让他光着下身就是。一会子他见着咱俩亲热,势必按捺不住,免得他弄了一裤子脏物。”
单超一听,险些儿要昏倒过去,连忙急巴巴大叫起来:“宫主,妳……妳不会是要和他……和他……”皆因贵叔在旁,他不敢直呼花映月的名字。
花映月与他甜甜一笑:“这有什么奇怪的,你可以在外面偷欢,难道我就不懂。我也要你亲眼看看,看着你心爱的女人和别人上床,这就是你应得的惩罚。”
贵叔惯习粗活,气力甚大,不费吹灰之力,已将单超移到一张太师椅上,距离床榻,还不到一丈之遥。
单超心中恼怒,骂道:“卢贵你好大的胆子,竟敢对单某如此无礼,总有一天我会双倍奉还。”
卢贵与他颔首一揖,说道:“单大爷请息怒,小的万万不敢得罪,只因奉命行事,小的不得不从,还望单爷原宥则个。”
单超怒极,但心里确难相信眼前的事实。一个高贵优雅、月貌花庞的绝色美人,竟要和一个卑微低贱的花奴亲热,加上此人满脸伤疤,样貌其丑无比,无疑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。这个倒也算了,更要他命的,眼前这个女子却非别人,正是自己最心爱、最珍视的女人,现在竟要他作座上客,看着二人上床交欢。试问在这世间上,还有什么比这种事更残酷?
单超实在忍受不过,只盼花映月能回心转意,赶忙道:“宫主……这个……这个万万做不得,妳乃一宫之主,身分何等高贵,岂能和他如此这般。”
花映月站起身躯,款款来到单超跟前,探出玉手,提起那根已呈颓丧的阴茎,一面把玩,一面瞧着单超道:“本宫素知影子神鞭豁略大度,你又怎会与一个花奴计较。但话虽如此,本宫仍有说话在前,卢贵毕竟是咱宫里的人,要是你敢记恨于他,动他一条头毛,本宫决不会置之不理,你要紧记我的说话。”接着凑头到他耳边,放低声线道:“我的亲夫君,好夫君,谁叫你这样对待我,今天我就要你尝一尝这种滋味,要你看着心爱的女人献身给一个花奴,让他恣意爱抚我身子,还要你亲眼看着,用他那粗大的阴茎插进我阴道,将他滚烫炙热的精液,满满的注射给我。说得不好,人家还可能怀上他孩子呢!一会你得张大眼睛,仔仔细细看清楚,你的女人如何让其它男人播种。”
单超还是首次听她称自己夫君,登时热血滚滚,再听了她的淫辞浪语,心中那团欲火,直是一发不可收拾。在花映月的恣情挑逗下,阴茎勃腾腾硬将起来,比之刚才还要厉害几分。
花映月见他如此反应,抿嘴一笑,当下再加把劲儿,手里上下疾撸,脸上冷冷的道:“怎么硬得这样厉害,似乎你很想要女人吧?但本宫现在可不能给你,人家说过,先要和卢贵好,我身为宫主,又岂能食言!但见你这样痛苦,我心里确也不好受,这个……这个如何是好?倒不如叫凌雪来我这里,让她与你泄一泄欲火,你说好吗?”
单超知她言语调谑,立时攒眉苦脸道:“宫主就不要再戏弄我了,妳看我现在还不够苦吗!”
花映月脸容忽地一转,脸带娇柔,笑吟吟道:“我的好夫君,本宫不妨与你说,莫看卢贵外表貌不惊人,但内里却是一件贵宝。卢贵此人,当真是人如其姓,他虽无潘安之貌,却有驴卵大一行货,比之你还要粗长硕大,况且耐力绵长,没半个时辰,他决不会轻易下床。你道,这样一个威猛的人物,本宫焉能不爱他!”
单超听得瞠目结舌,愕然惊问:“难道……难道宫主妳……妳曾经和他……”
花映月嫣然一笑:“你就自己想想吧?”言罢,徐步来到卢贵身前,显得姽婳无限,伸出玉手围上男人的脖子,满目含情,脉脉与卢贵对视着:“你无须理会他,抱住我……”踮起脚跟,搂紧卢贵的头颈,主动送上香唇。
美色当前,卢贵岂肯怠慢,双手加力,已将花映月紧紧拥入怀中,立时与美人的香唇对上。
只见二人探出舌头,犹如两条灵蛇扑交打滚,搭搭拈拈,扳缠在一处,时而舔舕料嘴,时而谵唇啖舌,极其缱绻难舍,好不动兴。
没过多少工夫,已吻得系丝挂涎,浑然忘我,
二人一面亲吻,一面隔衣爱抚,把乳抓屌,无所不为,足足弄了盏茶时间,才依依不舍分开。
单超在旁看得火动情涌,双眼睁得又圆又大,只盯在二人身上,下身一根怒龙,早已硬得阵阵生痛。更有一事让他不明白,因何看见心爱的女人和别人亲热,自己竟能兴奋如斯,真个令他百思不解。
01卷04回:引风吹火
花映月凑首在卢贵耳边,与他嗫嚅耳语一会。
单超看见二人暗里私语,一时摸不着头脑,又见他俩举止亲昵,不禁泼醋起来,直恨得裂眦嚼齿,却又无可奈何。
卢贵听了花映月的说话,脸上呈现难色:“宫主,这似乎有点……”
花映月嘴含微笑,目光回望,径向单超看去,说道:“你不用有所顾虑,本宫就是要让他看,还要他看得清清楚楚。”话后,探手到卢贵胯间,隔着裤子将一条阴茎握住。
经过刚才一番亲热,花映月发觉手上之物更形粗壮,犹如鼓槌一般,硬绷绷好不吓人,当下放低声音,在卢贵嘴前笑说道:“这些年来,你这根大宝贝真个让我爱恨交织!我爱它,因为它厉害过人,每次都让你弄得死去话来。我所以恨的,是恨它实在太过粗长,胀得人家好生难过!”
“宫主……”卢贵给她拿住大物,轻撸慢套,强烈的快感,登时铺天盖地而来,直美得魂飞半天,一对眼睛只盯着身前的美女,看见美人朱唇微绽,水眸含光,说不出的美艳动人,不由暗赞起来:“好一张绝世姱容!这么多年来,依旧美貌如昔,可惜如此艳绝无俦的粉黛,却无法让我一人独享,老天爷真个会摆弄人!”
花映月把住阳具肆行挑逗,一对美眸,脉脉如痴看着卢贵,像似看着丈夫情郎一般,而对他这张丑脸,似乎没有丝毫嫌弃厌恶。
单超看见二人两情四目,情意浓浓,心中又气又嫉,自想:“怎地一个流波送盼,一个眉目送情,看他们这副神态,二人究竟是可关系,映月竟会用这种眼神来看他?莫非……莫非他俩早已暗度陈仓,这个卢贵竟扮起晋韩寿,来个韩寿分香么?”想到这里,暗叹一声:“我在宫主身旁这么久,竟是一无所觉,当真窝囊之极!但卢贵人丑低贱,竟得映月的青睐,这确实令人费解?难道真如宫主所说,只因他物事粗大,致对他另眼相看?”
就在单超苦思不解之际,忽听得花映月道:“你还在呆呆邓邓什么?为我脱衣衫,快来嘛……”一个如此高贵的宫主,竟向一个花奴撒娇起来。
卢贵本已欲火萌动,倘若不是多了一个旁人,要是换作往日,早就将她脱个光溜溜,就地正法了。听得花映月连声催促,卢贵自当俛首从命,连忙为她卸带褪衣,转眼工夫,一具冰肌玉骨的雪躯,已是一丝不挂站在堂中,全都落入两个男人眼中。
眼前这具完美无瑕的身子,二人也不知看过多少遍,但对这两个男人而言,着实百看不厌。花映月不但貌若天仙,身材更令人叫绝,见她浑身肤光如雪,肌理晶莹剔透,两个乳房浑圆挺拔,红绽蓓藟,娇嫩诱人,尤其双腿间,鼓鼓囊囊,芳草历历,衬着柳腰美腿,真个是无可挑剔。
花映月看见二人呆着眼睛,只在自己身上看,不禁掩口一笑,说道:“你俩看够了没有?卢贵你怎么了,不想脱衣服吗?”
卢贵一听,赶忙宽衣解带。霎时工夫,一身魁梧硬朗的雄躯,兀自直挺挺的站在当场,在他腹下,竟竖着一根大棒儿,长有一磔手过外,粗近两围!见它早已挺然卓立,雄纠纠,气昂昂,直指天上云霄。
单超看见卢贵身下之物,亦不由目瞪舌僵,顿感自愧弗如,方知花映月并无打诳,心想:“自己这根活宝已是不小,却没想到,这个丑鬼汉竟拥有一根神物,粗长也还罢了,难得是那个大龟头,巨如小儿的拳头,难怪宫主对他没口子夸赞。”
“怎么样,看清楚没有,卢贵这根宝贝,是否比你强多了?”花映月把眼投向单超,挑逗道:“我的好男人,一会你要打起精神,睁大你一对眼睛,好好的欣赏,看它将会怎样对待本宫,当你看着它撑开本宫的嫩穴儿,深深给它插满,真不知你会有什么感想。”
单超自知宫主故意相激,但听在耳里,仍是兴奋难当,腿间的阴茎连连跳动,胀得快要绷裂爆破。
花映月一笑回身,牵着卢贵走向床榻,说道:“我要你舔我,当着他面前舔我。”毕竟是一宫之主,所说的话,自有一番威严,教人无可违拗。
卢贵欣然点头,扶她坐在床边,自己蹲在床前,已见美人自动大劈美腿,呈牝展蕊,露出一个粉粉白白的阴户,只等他来吃。卢贵把眼一望,已见屄眼歙赩吐水,腿股尽湿,真个诱人心脉。一时看得心头发热,再难以忍耐,当下双手扳着腿儿,埋首便舔。
“嗯!好美……”花映月美得颦眉仰首,绽出一声娇媚的呻吟,一张俏脸,似苦若甘。卢贵伸出一根灵舌,不住舔拭挑刮、乱闯乱钻。见他时而用指张开阴门,舔拭红殷殷的蛤肉,时而搓揉花蕾,纵情挑逗。
卢贵越舔越发兴动,猛然噙着嫩绰绰的花蒂,强烈的快感直窜花映月全身,一个忍受不住,身子接连几个哆嗦,抓紧卢贵的脑袋,颤声大喊:“坏……坏人,你弄死本宫了!不可再弄那里,啊……不行,不能再舔了……”
卢贵直来与她弄惯的,向知她口是心非,当下再加两把劲,一口含着阴蒂,双指同时闯关直入,屈起指头,搰搰挖得几回,花映月终于抵挡不住,娇呼一声,大股淫水疾喷而出,劈头劈脑,浇了他一脸。
单超瞪目看见,不禁欲火高烧,全身都滚烫起来,心想:“映月今回来得好快,我与她干事,她何曾有这般敏感!”一股醋意,倏地涌上心头。
卢贵对她知根搭底,早已摸透她的喜好,见他仍是手口不停,弄得更加凶猛厉害,花映月登时美得双腿乱抖,高潮不断,丽水一股接着一股,十居八九,都让卢贵吃去。
花映月难过太甚,十根玉指全插进男人发中,如泣如诉起来:“啊!我的好人,怎地本宫每次和你弄,你都弄得人家要生要死,你教本宫……怎能……怎能不爱你。来吧,你……你就当着那人面前,今晚尽情爱我……弄我……”
单超听得心中恼怒,可下身却不争气,变得更为坚硬,此刻看着花映月那迷痴痴的花容,一肚子气,不由又消了一大半,暗叹道:“单超呀单超,你能够与武林第一美人睡觉,今生还有何憾。自古以来,女人水性,只要她心里还有你,还要苛求什么!”
便在此时,一声诱人的娇鸣,猛地拉回单超的思绪。
单超把眼一望,却是花映月紧紧按住卢贵的脑袋:“啊!真的不能再……舔了,你会害……害死本宫,要死了……”语带哭音,竟然哀泣起来:“人家又忍不住,要……要泄给你了,快来了……来了……”卢贵听得淫火攻心,当即使出手段,指头深投狠挖。才一会儿,果见花映月浑身剧颤,双腿僵挺,美躯抖得几下,终于攀上情欲的顶峰,泄得痛快淋漓。
花映月高潮过后,软软倒卧在床,只因激情过甚,身子仍不住抽搐抖动。
卢贵见着,也不敢太过,收回手指,趴到她身上,抓着她一团乳肉,徐缓搓揉,口里问道:“宫主,可还满意吗?”
喘息半晌,花映月方始平复过来,一手搂住他头颈亲吻,一手探到他胯处,握住阴茎细细抚弄,款款道:“你这个坏人,就晓得用手段弄人家,魂儿都几乎没了!”一时四目相对,情意渐浓,对视之间,四片嘴唇再度相合,两舌交缠,直吻得难舍难分。
但见二人抱作一团,彼此抚阳探阴,做尽百般淫事,一时看得单超双眼泛红,如火焚身,着实打熬不过。
花映月给卢贵摸得难过,不禁淫兴大发,含着男人的舌头,昵声道:“咿……人家又受不了,真想一口吃了你。”
卢贵一笑:“不知宫主要吃什么?”
花映月的玉指箍紧手上的阳具,使力握了一下,含笑道:“就是你这根大家伙,每每都弄得人家死去活来的恶棍。”
卢贵一笑,当即翻身坐起,分开双腿,一根怒龙撑天而起,直指眼前美人。
花映月看着这杯口儿粗的阳具,兀自虎虎生风,雄纠纠的充满着杀气,直瞧得神怡心醉,不由想起前事来,暗道:“你我相好十多载,每次看见这根活宝贝,总教我汗颜无地!其实你最清楚不过,映月是身不由己呀!你这分恩情,映月决计不会忘记,必定会好好补偿给你。”
思念甫落,花映月撅臀沉腰,趴到他双腿间,挽住阳具撸动有顷,吐出娇柔的丁香,舔着龟头上的马眼儿。
卢贵得她怜爱,龟头既酸且爽,不禁打了几个冷战,顿觉受用非常。
花映月抬眼与他一笑,昵声问道:“舒服吗?”也不待卢贵回答,张开樱唇,硬生生的将个巨龟塞入口腔。
“啊!宫主……”卢贵皱紧眉头,大声喊爽。只因头大嘴小,花映月接连推搡几回,才能勉强将龟头噙住,却已弄得卢贵喘声呼呼。花映月埋头苦干,鼓腮强吞,终究只吃得一个龟头,再难深进半分。
花映月情欲大盛,双手分头出动,一边撸着肉棒,一边抚弄卵囊,小嘴时含时舔,一时弄得不亦乐乎,忘其所以。
卢贵与她缠绵半天,早就欲焰昂扬,双眼看着如仙的俏脸,欲火更浓,几乎把持不住,大有爆浆之势,忙即收拾心神,把一股泄意按压下去,颤声说道:“宫主,且停一停……再这样下去,恐怕……恐怕……”
岂知花映月不但不理,反而握紧巨阳,撸得星飞电掣,百来下过去,卢贵再难把持得住,马眼顿时大张,阳精如水箭般疾射而出,接连七八股,全射进花映月口腔。
待得卢贵精尽物软,花映月才肯放出龟头,口里含满一腔男精,“咕嘟”一声,尽数给她咽下肚中,接着向卢贵一笑:“昨天人家已让你射了三回,今天还射这么多,几乎给你呛着了!”
单超看见二人如此这般,淫兴大发,但听了花映月的说话,整个人呆得一阵,旋即勃然大怒:“妳说什么?你……你们昨天……”回念一想,昨天午间我离宫出外办事,没想二人竟然做起好事来。到得晚上就寝,我还与宫主耍子了两回,仍是浑然不知,原来……原来……“
花映月凑头到卢贵耳边,低声道:“这么多年来,你让我和单超同衾共寝,夜夜行那夫妻之事,但始终没有亲眼看过,今夜你想看看吗?”
卢贵听见,整个人楞住:“妳……妳想干什么?”
花映月一笑,压低声音,生怕让单超听去,说道:“人家就是要你看,要你看他的肉棒儿肏我,如何肏你漂亮的女人。”接着又道:“其实,人家与你这么多年,对于你的心性,难道我还不清楚么。人家每次和你亲热,你都提起单超这个人,总要问东问西,又爱听我和他亲热的过程,显然你就有种特别的倾向,还想瞒我吗!”
卢贵听得满脸通红,一时难以应对。连他自己也不明白,每当花映月讲述欢爱的情景,就不能自禁兴奋起来,莫非自己真是变态?
花映月见他缄口不答,一脸尴尬之色,自当心中雪亮,微微笑道:“就算是我猜估错了,今天也要对你说句对不起,要你看一看我和他恩爱。其实单超这个人,若不好好惩治他一回,打后定会变本加厉,瞒着本宫四处胡天胡帝。今回你且原谅映月一次,待我先行狠狠整治他一下,回头再与你弄,可好?”
卢贵见她软语相询,一时也难以拒绝,只得缄默不语。
适才她和卢贵一番亲热,弄得满肚欲火,眼见卢贵已经泄精,且泄得身疲阳软,想要灭火,只得另寻门径,当下向卢贵甜甜一笑,亲了他一下,赤裸着身躯,下了床榻。
花映月袅袅婷婷来到单超跟前,忽然探手,握住单超的怒龙,柔声道:“看你双目通红,很生气吧?谁叫你瞒着我做出这等事儿来。人家心里气不过,自然要以牙还牙。归根究柢,都是你有错在先,可怪不得我。”接着在他耳边道:“人家找卢贵,实是要惩戒一下你这个负心汉,我若不是疼惜你、珍视你,也不会这样气恼。”
单超听罢,满腔怒气,顿时消了五分,长叹一声道:“单超也自知有错,但妳也不用这样折磨我!我想问妳一句,妳和卢贵是否昨天才开始?”
“傻呆子,总要问一些傻事?”花映月不直接回答他,脸上只挂着微笑,说道:“昨天早上你这样对我,人家生气,难免会做出些超乎常规的事情。好了,看你如此痛苦,人家也有点心痛,现在就给你点点儿甜头,让你去一去心火,如何?”说罢,缓缓背过身子,低头屈膝,翘起丰腴嫩白的雪臀,回手扶着单超的阴茎,将个龟头对准阴户,身子慢慢往下沉,整个龟头撑开蜜穴口,一分一寸,全根没入阴道中。
“嗯!好舒服……”花映月闭起眼睛,享受那股充实的胀塞,只觉肉棒硬热非常,龟棱蹭刮着膣壁,迟缓深进,直抵花宫深处,顶在娇嫩的芽眼上:“人家又……又给你踫着了……”二人同感畅美,彼此吐出一口气。
单超穴道受制,无法触摸花映月的身子,但那股湿热和紧窄,足已让他舒眉展眼,甘美得无法形容。
卢贵自个儿坐在床沿,看见眼前的情景,犹如唐胖子吊在醋缸里,整个人撅酸得要命,才刚发泄的阴茎,旋即蠢蠢欲动,又再硬将起来。卢贵越看,越难忍受心中的悸动,连忙用手紧握阳具,自我撸弄,但始终难以消弭这道淫欲之火。
花映月面向卢贵,见他自撸淫具,体内那团淫火,登时烧得更旺更炽。见她双手撑在椅靠上,将个身子忽起忽落,舂捣个不休,一根黑油油的阴茎,不住大出大入,丰沛的汁水,随着肉棒扯带而出,顺着玉腿潺湲而下。
半炷香时间过去,花映月已见香汗淋漓,但依然前仰后合,口中淫辞浪语,不停诱惑着两个男人:“我的好人儿,好男人,你怎地弄得人家如此快活!记记都给你弄到花心去,酸……酸得很厉害……”
单超刚才看见她和卢贵亲热,虽感媢嫉难平,但此刻宫主自动承欢献媚,一切醋海翻波,早就化为乌有。想到自己和花映月的关系,又不由自豪起来,只因花映月却非凡人,乃是名动江湖,武林十二仙之首,说到身材美貌,俱是超群出众,难寻敌手。试问世间,又有几人能享此艳福?还有一点更令他倾心迷恋,这个平素冷艳冰人,不苟言笑的宫主,一旦上到床榻,马上变得热情如火,人前人后,简直判若两人,如此绝色的尤物,要他为了卢贵这个下人而放弃她,实是绝不可能的一件事。
二人弄至分际,花映月仍旧狂舂疾捣,一对眼睛,已见盈盈秋水,更显娇美绝伦。便在她畅快淋漓之际,一个用力过猛,龟头狠狠的劲撞深处芽眼,直戳得美人心酸肉麻,不由螓首高抬,“啊”的娇呼一声:“要……要死了……”
单超看了半天淫事,心里早已难忍难熬,这时给花映月一轮狠舂猛捣,渐觉抵挡不住,精关隐隐作动,只觉射意难抑,叫道:“我快……快不行了,宫主再……再加把劲儿,让单超全爽给……”
那个“妳”字尚未出口,忽听得“啵”的一声,花映月竟然甩脱肉棒,站起身来,回头望向单超,撒娇撒痴道:“你这个坏人,人家就是不许你快活,更不许你射精。”弯下身来,伸手在龟头上轻轻打了一下,螓首一低,伸出小舌,舔去肉棒的淫水,又道:“你给我乖乖的坐着,张大你的眼睛,我要你看清楚人家和卢贵快活。”
“宫主!妳……妳怎……怎可以这样对我……”单超直憋得满脸通红,但花映月却置若罔闻,浑没听进耳里,徐步走向床榻,整个人依偎在卢贵身上。
单超招惹了一肚子攮气,生剌刺的看着她钻入卢贵怀中,眼见二人抱成一团,交缠拥吻。可怜的单超,下身还挺着一根火熊熊的怒龙,只看得心头酸痛,却又无言诉苦。
床上二人这个亲吻,既缠绵又火热,直亲了半盏茶时间,才双双滚到床榻。花映月轻抚男人的丑脸,昵声细语道:“快来给人家,现在就要你进来……”语音娇柔妩媚。
卢贵二话不说,一个翻身,趴到花映月身上,亲吻着她的粉颈,再吻过香肩,嘴唇缓缓往下移,终于吻上她乳房,舔拭一会,张开嘴巴,把一颗乳头纳入口中,恣意吸吮。
花映月正自情兴高昂,十根纤指捧住卢贵的脑袋,牢牢按在乳房上:“嗯!你就是喜欢吃人家的奶子,每次给你抓在手上,总不愿放手……”
“宫主这对好物,乃是人间极品,硕大饱满,浑圆挺弹,还这般娇嫩可口,若不好好品味一番,岂不暴殄天物。”话后,埋首便吃,直吃得心满意足,才撑起身躯,踞坐在花映月双腿间,抬起美人一条修长的玉腿,娇花嫩蕾,立时坦露无遗,全然给他尽收眼底。
卢贵痴痴的盯着眼前的阴户,只见娇唇歙动,蜃蛤吐水,腿间已是春水一片,汸汸犹如泽国!卢贵看得心潮澎湃,暗里赞道:“好一个天生丽质的尤物,这么多年来,小穴儿仍是这般粉白娇嫩,歙赩动人,当真是难得之极!”心头一热,双指并合,直探花宫。
“啊!你……”花映月浑身畅美,掩口叫出声来。指头几下狠劲,已挖得花汁丽水四溅而出,立时撒洒了一席。
卢贵忘情狠干,把个宫主弄得身播肢摇,香肌战栗,口里不停嘤咛大作。卢贵知道时机成熟,将她一条美腿搁于肩上,手持大棒,将个杯口大小的龟头抵紧花户,不住磨蹭擦拭。
花映月被他蹭得花心大颤,连声催促:“快来吧,不要折腾人家了,全给我弄进来……”
卢贵紧握阴茎,借着门户湿滑,腰板儿往前疾挺,龟头给那紧细的穴口一挤,竟然滑脱开去,一连闯关几回,好不容易才顶开阴门,捅进了半根。卢贵重重的呼了一口气,只觉内里紧绷绷的,委实让人爽心美快。
01卷05回:隐秘桃源
花映月素知它的雄壮,今天亦非首次尝到这滋美,只因卢贵实在太粗大,整个阴户撑得如爆欲裂,却又美妙无穷,这种盈积充塞的快感,委实美得难以描摹:“好胀,人家里面胀得很厉害……”
单超在旁张大眼睛,把整个过程瞧得纤悉无遗。眼见花映月一个小小的嫩穴儿,竟能吞下这根庞然大物,随着巨棒的深入,把膣室的花汁挤得“吱吱”作响,情景淫艳到极处。单超看得感心动耳,只觉口燥唇干,却又异常难过。
卢贵越战越勇,下下一沉至底,直抵娇嫩的花心。饶是这样,阳具始终难以尽根,尚有好大一截在外。一轮发狠的插捣,卢贵终于停了下来,静下心神,享受那团紧窄的包裹,发觉内里暖烘烘、软柔柔,且不住翕动跳跃,将个龟头嗦得又牢又紧。
待不多时,卢贵再次起动,先是九浅一深,慢慢细磨,接着来深深一捣,直陷进深处,势头又重又劲,竟然全根没进。花映月受此一戳,不由吐出一声嘤咛,其声娇细如莺,教人听得魂飘魄荡。
卢贵盯着身下的美人儿,见那清丽的俏脸上,尽是娇娆妩媚,美得无以复加!瞧着这等丽色,当真是火上加油,立时腰板加力,记记露首尽根,干得“啪啪”有声。
花映月一时芳魂离体,美得肢颤津流,娇躯不住摇摇曳曳,呻吟个不停。不觉百来抽过去,便在花映月欲泄未泄间,猛觉膣室忽然一空:“不要……求你不要……”
卢贵狡黠一笑,将身子挪移,说道:“请宫主转过身来,让小人从后杀进。”
花映月听得此话,娇躯一翻,趴在床榻,高高翘起丰臀,把个宝穴朝向身后的男人。卢贵单手抓住美人的雪臀,一手把持阴茎,趁着汁水之利,挺身便刺,只闻得“吱”一声细响,已捣进了半根,接着腰肢一沉,龟头直闯到底。花映月美得檀口大张:“酸……酸死人了……今趟就让你弄死算了……”
卢贵果不违命,当即大刀阔斧,杀将起来,接着低头一看,乍见菊穴含蕾欲放,翕动个不休。卢贵瞧得心热,把个指头按住菊门,反复揉捺。花映月更是美得螓首猛摇,待得一根指头刺入菊穴,不由攒眉惊叫:“不要……不要弄那里,啊……你怎能这样弄人家,前后两个小穴儿……都……都给你了……”
“宫主喜欢前面还是后面?”卢贵上下寻刺,带笑问道。
“前面……人家喜欢前面,更喜欢你的大卵儿,又热又硬,巴不得天天和你弄……”接着扭过头去,望向单超,娇喘细细道:“单大爷你……你说好吗?就让卢贵晚晚陪我睡,让你站在边上看,瞧着咱们快活……”
花映月本就美艳无俦,此刻激情过度,更见娇艳迷人。单超看见她的美貌,早已看得醉厌厌的,浑身熊熊欲火,无处可发,骤然听得此话,一时按捺不住,马眼竟然大开,一股精液疾射而出,连珠炮发,直射了六七股。
花映月在床看见,登时“嗤”的一声,笑将出来,骂道:“没用的家伙,平时人家用嘴儿给你撸肉管,都不见你这样兴动,此刻听见我和卢贵好,竟兴奋得射精儿!”
卢贵听见她这番话,说得又娇又媚,一个抵挡不住,泄意顿生,忙道:“宫主……小的也……也快撑不住……”立时改用双手把住丰臀,腰板狂抽猛送,捣得“噗唧噗唧”乱响,水儿迸溅,显然已到紧要关头。
花映月经他一阵急提猛刺,快感如浪卷至,几乎要把她掩没掉:“人家也受不了……咱俩一起来吧,全都射……射给我。”此话一落,卢贵终于按捺不住,子子孙孙,一古脑儿全送入她深宫。
“啊!好……好烫的精儿……再用力射!”花映月给热浪一冲,登时浑身剧颤,与他一起去了。
卢贵连射数发,直射得心舒意爽,整个人软倒在花映月身上,不停喘着大气。待得平服过来,又见二人纠缠在一块,相依相偎,亲得浑然忘我。
◇◇◇
次日,花翎玉绝早起床,匆匆盥洗完毕,换过衣服离开房间,前往母亲居处明月楼,途中忽见一个美女迎面而来,此女一身米杏衣衫,锦绣腰彩,年约二十光景,长得桃羞杏让,丰乳细腰,其姱姿美貌,一时也道之不尽。
花翎玉看见这个美女,忙即迎上前去,一礼笑道:“凌雪师姐早。”
“师弟你也早呀。一大清早行色匆匆,要到哪去?”原来这个美女姓南名凌雪,正是害得单超苦了一夜的女子,南凌雪乃香蕊宫四香姬之一,众人称她为雪姬。
四香姬乃香蕊宫护法,以“霜霞云雪”为名,霜姬白如霜、霞姬宫飕霞、云姬裴秋云、雪姬南凌雪,均排名武林十二仙之列,个个貌美如花,跬誉武林。四女之中,除了南凌雪云英未嫁,其如三香姬早就罗敷有夫,已为人妻。
花翎玉见问,一笑答道:“正要前去与娘亲请安。对了,多日不见师姐来我处,还道师姐把我忘记了。想起……想起那天……师姐如此疼爱翎玉……还没与师姐道谢,真是……有点过意不去!”说到这里,不由满面通红,尴尬不已。
南凌雪掩嘴低笑,韵致娇柔优美:“你呀,好事不想,就爱想这些勾当,当日师姐怜你疼你,又见你这般可怜,才与你弄出来。话又说回来,你长得又俊又俏,乃脂粉队里的英雄,真没想到,你竟要自己动手干那种事,不说旁人,就说你身边的筱儿,这个小美人难道就不肯与你弄么?”
花翎玉想起当天给她闯入居处,碰巧看见自己撸管的情景,脸上更加红了,期期艾艾道:“凌雪姐也该知晓筱儿的性子……她为人向来腼腆,便是她的身子,我也不曾看过一眼,更何况是这个,她又怎肯……与我……”
南凌雪笑道:“这样说,你连她的身子也没碰过了,这个我可不相信。”
“这个……倒是有的,但……但她只许我隔着衣衫,从不肯让我越雷池半步。”花翎玉搔了搔脑壳:“其实……其实她也曾用手为我弄……弄出来,却不同师姐,肯为我用……用嘴儿……”
南凌雪嫣然一笑:“因为师姐疼你,所以才亲你。你呀,枉你长了一根大宝贝,却无用武之地!打后记紧努力练功,尽快冲破神功第二层,届时师姐会更加疼你,可知道吗?”
花翎玉呆呆点着头:“翎玉晓得,为了师姐,也为了筱儿,我会加把劲。”
“这才是我的好师弟。”南凌雪颔首一笑:“你也该去请安了,师姐仍有事要办,不和你多说,找日有空,师姐会去烟景轩找你。”
“师姐好走。”花翎玉看着南凌雪远去,暗暗窃笑,心想:“师姐刚才那句话,不就是挑得明明白白么!瞧来本少爷的艳福倒不错,一有筱儿,二有师姐,都是香蕊宫轶类超群的美女,只可惜要冲破第二层,也不知还要待到何年何月?”想到这节,不由又沮丧起来!
花翎玉甩了甩脑袋,调整一下思绪,迈开步子,赶往花映月居处去了。
◇◇◇
花翎玉刚走进明月楼大厅,看见卢贵正从屋内出来,不免心中奇怪,踏步上前,笑问道:“贵叔早,怎地一早来见娘亲,莫非又寻到什么名贵异卉奇花?”他又哪里知道,卢贵与他母亲在一夜间,已连续接战三大回合。
卢贵骤然碰见花翎玉,心里一虚,旋又恢复过来,向花翎玉一礼,说道:“卢贵见过少主人。”接着咧嘴一笑,续道:“少主人果然四清六活,灵透过人!老奴昨天寻得一株百花王,须得趁时栽接,特来明月楼禀明宫主。”
花翎玉听罢,颔首笑道:“我娘最喜欢牡丹,她必定很高兴了。”
卢贵道:“少主人说得甚对。老奴还要干活,先行告退。”
待得卢贵走出明月楼,一名年约十六七岁,长得秀美可人的少女迎上前来,正是花映月的贴身丫头月荷。见她与花翎玉裣衽一福,说道:“月荷拜见少主。宫主仍在寝室,少主请到偏厅稍待片刻,月荷马上通报。”花翎玉点头应了。
不用多久工夫,花映月在月荷陪同下,姗姗来到偏厅。
花翎玉看见母亲,连忙上前请安。
花映月微微一笑:“怎地一大清早来我这里?”随即向身旁月荷打个手势,示意她离去。
花翎玉道:“孩儿有事想和娘亲商量,是关于昨夜望星湖的事。”
花映月是何等聪明的人物,听见花翎玉到来,心里早就猜上了几分,果然不出她所料,当下微微一笑,轻轻挽着花翎玉的手,柔声细语道:“陪娘亲到后花院走走。”
走出偏厅侧门,便是后花园所在,只见院内花木扶疏,锦石缠道,四周假山奇石,小桥曲水,加上鸟语花香,环境极是幽美。
母子二人手牵着手,徐步园中,只听花映月道:“看你一早来找娘,相信除了昨晚的事,应该还与筱儿有关吧?”花翎玉一听,只得“嗯”声点头。
花映月轻叹一声:“娘很明白你的心意,你是害怕他们二人抢走筱儿,所以来见我?”
花翎玉也不做作,连忙道:“没错,这两个王八蛋……”他一气之下,粗话冲口而出,说得半句,立即发觉不妥,忙改口道:“他……他二人自从来到香蕊宫,终日纠缠在筱儿身旁,明着就是不怀好意。我对筱儿怎样,娘是最清楚不过,再这样下去,妳的媳妇儿恐怕要被人抢走了。”
“胡说。”花映月睨视他一眼:“娘何曾说过筱儿是我媳妇!说到柳青和冷秋鹤,他们是娘邀请来这里的贵客,岂容你嘲讽漫骂。再说,筱儿只是听我吩咐,代我前去招呼他们,你现在这样说,是否认为都是娘的错,是娘的不好!”
花翎玉连忙摇手:“不……孩儿不敢。只是二人太过分了,我曾看见那个冷秋鹤,竟……竟然向筱儿动手动脚,还伸手放在她腰间,又不时见二人有说有笑。娘也知道,筱儿是我的心肝儿,给我在旁看见,又怎能不生气。”
花映月摇头喟叹,说道:“我与你说了多少次,叫你不要和宫中女子交往,你总是不肯听娘亲的说话。虽然你俩是一块儿长大,也未必会成为夫妻。没错,筱儿确实样貌出众,人又温柔善良,而且深明大义,娘也很喜欢她。”
花翎玉喜道:“娘说得全对,有这样的媳妇,绝对是娘的福气。”
花映月颔首一笑:“孟子曾说:‘人少则慕父母,知色则慕少艾’,娘亦不能怪你。但话要说回来,你虽然是我的儿子,亦不能剥夺他人的意愿,要是筱儿喜欢他们其中一人,娘也无法阻止,更何况是你。”
花翎玉登时大急:“不是的,不是的!筱儿昨天还和我说,她心中喜欢的人,便只有我一个。还说只要娘允许,她愿意嫁给我为妻。”
“唉……”花映月脸容一变:“筱儿这丫头真是,难怪她前时来求我,希望我不要阻止你们见面。还向我许了一个誓,绝对不会影响你练功。瞧来她对你……”说到这里,心中想起一件事,便不再说下去。
“筱儿对我确实很好,我知她很爱我。”花翎玉顿了一顿,咽了一下口水,似是提足勇气,道:“娘,你就答应孩儿好吗?让……让筱儿嫁给我。”
花映月听后一笑:“你现在蝉蜕神功第二层仍没完成,娘便是应承你,也是枉然,你能够和筱儿行房吗?要是做一对有名无实的夫妻,彼此受苦,倒不如不做。况且以你目前的进度,想要冲破第二层,相信不是一两年间的事,届时筱儿对你会否有变,亦难说得紧。要知女人心,海底针,最是难以捉摸。”
花翎玉自信满满道:“筱儿对我是不会变的,孩儿有这个信心。我只要能和筱儿成为夫妻,不练蝉蜕神功便是,这又有什么大不了!”
“你在乱说什么?”花映月怒极,瞪着他道:“蝉蜕神功是咱香蕊宫的秘传之学,世代宫主无人不懂!你不可忘记,将来你要继承祖业,岂能轻易说出这等话!关于你和筱儿的事,我就姑且听着,待我问明筱儿,再了解清楚,才能答复你。”接着又道:“娘现在先与你说明,要是你敢放弃修练蝉蜕神功,筱儿和你的婚事,打后一概免谈,你好自为之。”
花翎玉伸伸舌头,颔首道:“孩儿知道了,但关于那二人的事……”
“这个我自会处理。”花映月不禁暗叹一声:“唉!这个孩子实在天真得紧,要是他知道真相,恐怕……”花映月不敢多想下去。
花翎玉无奈,只得告辞而去。
◇◇◇
白瀑悬空,珠帘倒挂,将个池沼碧潭映得烟水空蒙。
一对年轻男女手牵着手,走在遍地鲜花的绿茵上。见那女子明眸皓齿,梨颊微涡,长得古今绝色。再看那男子,龙眉凤眼,气宇非凡,甚是英俊出群。
冷秋鹤牵着南宫筱的柔荑,垂首望向她,说道:“这里的景色虽美,但终归美不过我身边的佳人。”
南宫筱听后一笑,俏脸微红,抬起螓首看着他:“你这人满嘴蜜糖,人家才不听你呢。”瞟了他一眼,又道:“今天要我陪你四处走走,为何要带我来这里,早知如此,人家上次就不带你来了!你知道吗?上次咱们来这里,刚好给玉郎看去了,倘若今次又给人看见,又要多生闲言闲语了,筱儿还那有颜脸见人嘛!”
冷秋鹤听后,哼了一声:“玉郎,玉郎,叫得好不亲热,真让人刺耳!其实,那个小子虽然是你们少主,除了脸皮还可以外,不知还有什么配得上妳,竟要妳终日提在嘴边。”
南宫筱不依道:“你不要这样说好吗?”顿了一下,伸手圈住他手臂,低头道:“好了,好了,人家以后在你跟前,就不叫他玉郎是了,这可以了吧?但我和翎玉自小一起长大,感情并非一般,况且人家早和你说了,咱们都很喜欢对方,宫主亦打算将我许配他,如何说,翎玉早晚会是我的夫君,人家不想你这样说他。”
“一天未成婚,就不能说是夫妻。”
“你这人说话好蛮横。”南宫筱不依道:“宫主既然许了这婚姻,我和他将来自然是夫妻了。虽然咱俩现在未成婚,但我最终都会嫁给他,又岂能说不是。”
“难道妳就没有想过我?”冷秋鹤蹙着眉头道:“我对妳一往情深,妳是知道的。要是妳心中没有我,又岂肯和我这般亲热。”
南宫筱脸上登时发烫起来,低声道:“你对我怎样,筱儿当然知道,其实人家也很喜欢你,若不是这样,上次也不会让你……”说到这里,想起那天和他亲热的情景,不由靥颜一红:“再说,我一个人又焉能配二夫,这又有何办法?一切都是我不好,人家爱着翎玉,偏偏又遇上你,还……还喜欢上你,我真不知该如何做才好!”
冷秋鹤长叹一声:“今天能听得妳说这句话,这分福气,对我已着实不浅!但遗憾的是,妳已经铁了心想嫁给花翎玉,我还可以说什么!”说话间,右手已勾住南宫筱王臂,轻轻将她的身子拥紧。
南宫筱依顺地靠贴上去,将个柔软的娇躯依偎着他,说道:“筱儿知道对不起你,但我更对不起翎玉,可又管不住自己的心,总是想和你见面。一切都是你不好,若非你对人家这么好,筱儿的心也不会动摇,做出对不起翎玉的事!”
“我对妳好,是因为喜欢妳,难道这样都有错?”
“没错,没错,你做什么都是对,就只有筱儿一个人错!”南宫筱撒娇起来,接着又问:“对了,昨天晚上,你因何会与柳公子打起来?”
冷秋鹤一听柳青的名字,脸色立时一变,气狠狠道:“那个家伙算是什么东西,竟敢对我说妳已经是他的人,还叫我不要痴心妄想,乘早知难而退,妳道这个人是否该打!”
南宫筱“噗哧”一笑:“便因为这样,你二人便动手起来?”
冷秋鹤道:“这个狂妄之徒,岂能不给点颜色他看。”
南宫筱回眸浅笑,含情脉脉望向他,问道:“冷公子,莫非你相信他的说话?所以才这样气恼,对不对?”
冷秋鹤摇头哼了一声:“冷某是何许人,会受这小子轻易调发吗?光凭他的眼神语气,便知他是蓄意搅和,一心想乘虚而入。”
南宫筱温柔地依偎着他,昵声道:“幸好你不相信他,若不然,筱儿的名节都给丢光了!可是在我眼里,柳公子这个人其实还不错,决计不会无缘无故和你说这种话,其中你一定有什么瞒着我。虽然你不说,但我也猜到了几分。冷公子,筱儿希望你不要为了我,却去和别人起龃龉。这种争风吃醋的事,让旁人看去,对你对我都没有好处,可以应承我么?”
冷秋鹤给她一语说破,登时窘态毕露,表情好不尴尬,当即停下脚步,扳过南宫筱的身子,面朝面的向着她,与南宫筱点了点头,表示同意。
南宫筱见他应允,向他微微一笑,伸出双手,围上男人的熊腰,二人胸腹相贴,简直滴水难透。
美人突然投怀送抱,冷秋鹤顿感全身飘飘然,情兴陡生。
南宫筱抬起头来,说道:“免得让人看见,咱们离开这里好……”那个“吗”字尚未出口,樱唇已被冷秋鹤封住。南宫筱给他吓了一跳,从牙缝“嗯”得一声,火热的舌头已闯入她口腔,夹着浓浓的男儿气色,令她全身为之一软,使她抱得他更紧。
“筱儿,妳可知道自己有多美,有多香吗?”冷秋鹤在她口里呢喃着。
南宫筱自当清楚不过,被她美貌迷倒的男人,着实多不胜数,光是香蕊宫的男弟子,十居八九,都难逃她的美色,只因宫中弟子早已知晓一件事,南宫筱早就是少主花翎玉的人,才不敢对她多动主意,但以她的伶俐乖觉,凭着众人的言语目光,南宫筱又怎会看不出来。
01卷06回:胶漆相融
冷秋鹤口里汲取着美人的芳津,胸口却挤压着美人的丰乳,如此诱人的接触,不禁令他欲念狂飙,贪婪的手掌缓缓移到她胸口,一手将个肉球包容住。
南宫筱身子微微一颤,竟没有推拒,任他拿着自己的丰满。
在男人放肆的把玩下,这股甜美的激情,更令南宫筱无从抗拒,尤其冷秋鹤不轻不重的搓揉,真个又舒服又煽情,体内原始的淫欲,不觉地已被他挑了起来,南宫筱只盼一件事,就是盼他不要放开手,继续这样爱抚下去,让这份美好永远不要停下来。
二人站在花丛间,紧紧拥抱在一处,直吻得难舍难分。这一吻也不知过了多久,才依依不舍分开。南宫筱羞红着脸,螓首低垂,正想离开他的怀抱。冷秋鹤如何肯依她,双手将她抱得更紧:“筱儿,便这样呆着,让我多抱妳一会。”
南宫筱刚才给他拿住乳房,把玩有顷,眼下又给坚硬的阳具抵住,一颗春心,早已蠢蠢蠕动,阴道已是丽水满膣,还有什么余力去反抗:“你这人好不痴缠,尽爱欺负人家。”
冷秋鹤笑道:“咱们两情相悦,彼此情投意合,怎能够说是欺负。”
南宫筱佯嗔道:“还说不是,上次你因何对我用强,人家都说不要了,你偏偏不顾筱儿的感受,硬要亲人家,还伸手到人家……人家衣服里,弄得我好不难过,这样……这样还不是欺负人吗?”
冷秋鹤柔声哄道:“对不起,当时确实忍不住,致有冒犯。但妳我恩爱不移,作了些亲蜜举动,也是情有可原。”
南宫筱仍是不依:“人家不和你说了,你尽有说话来强辩。我们离开这里好么?我……我真的害怕给人看见。”
冷秋鹤见她如此说,亦不敢勉强,只得恋恋不舍放开她,牵了她的手,说道:“妳害怕给人看见,咱二人倒不如到上次的地方,在那里呆一会,况且那处隐秘得很,必定无人看见,妳说可好?”
南宫筱听后,把眼望他一眼,嘴角含笑道:“我才不要,你不知又想安什么心肠,没的又要来欺负筱儿。”
冷秋鹤一笑:“我……当然想欺负妳,谁教妳长得这样美貌可爱!但妳可以放心,冷某应承妳,只要妳不允,保证不会对妳用强。我真的不想让妳离开,况且时间尚早,咱们就呆一阵子好吗?”
二人相顾一笑,南宫筱羞红着脸,说道:“人家怕你了,但只能待一会儿,更不许你像那天一样,对我又……”
不待她说完,冷秋鹤已抢先道:“一言既出,决不食言。”
南宫筱见他喜形于色,不由会心一笑。二人勾肩搭腰,相偎而去。
行走间,南宫筱又想起宫主前时的说话。
◇◇◇
前一阵子,南宫筱来到明月楼见花映月。
“筱儿,这趟妳前往湖州办事,须得紧记两件事,一是要秘密行事,绝对不能让宫里人知晓;二是,在外不可贸然出手,逼不得已,尽量不要显露妳懂武功,更不可让人知道妳是香蕊宫的人。”花映月道。
南宫筱点头答应,花映月又道:“为了掩人耳目,妳一到湖州,就以冷秋鹤的表妹为名,先行入住湖州金剑门,冷秋鹤会为你安排一切。妳在金剑门什么都不用做,先在那里安住下来,到了适当时候,我再通知妳怎样行动。”
“这样说,金剑门冷门主已知道我的事了?”南宫筱问道。
“嗯!”花映月点了点头:“冷门主不但知道,他还会从中帮助妳,妳大可以放心。还有,妳的江湖阅历尚浅,今次独自离宫出外,须得万事小心。这段期间,或许妳会遇上一些凶险,便因为这样,本宫实在放心不下,才希望妳尽快提升自身的功力,让妳与冷秋鹤和柳青接触,要妳从他二人身上摄取阳息,如果一切顺利,一年之后,妳将可增强二十年功力,届时妳不但能够自保,还可登上当今武林高手之列。”
“筱儿明白,可是……可是我这样做,实在很对不起翎玉!”南宫筱低垂着头,满腹歉意道:“况且,我……我还没做过这种事,真是有点害怕!而且……而且要我去勾引男人,这般羞人答答的事,也不知自己能否做得来。”
花映月听得忍俊不禁,微微笑道:“冷秋鹤对妳怎样,明眼人一眼就看出来,妳是聪明人,又怎会看不出?其实妳担心的不是冷秋鹤,而是不好意思和他做那种事,我说对吧?”南宫筱不能否认,只得含羞点头。
“筱儿,妳可知道,我十五岁成亲,十六岁诞下玉儿,那时我年纪比妳还小。记得新婚那一夜,我都与妳一样,心头实在忧喜参半,却没想到,我的担心全都是多余,原来和男人做爱,并不是什么可怕的事,只有欢悦和美好,更让我领略到个中滋味。所以妳不用担心,一切顺其自然就好。关于妳和玉儿的事,现在言之尚早。你们自小在一起,感情固然深厚。本宫也知妳很喜欢玉儿,玉儿又这般爱妳,你俩实是一对佳偶鸳侣。这样吧,待得玉儿练成蝉蜕神功第二层,本宫就将妳许给他,妳可愿意?”
南宫筱听罢,不由红霞盖面,扭扭捏捏的点下头,接着又担心起来,低声道:“只是……只是到得那时,筱儿……已非处子之身,翎玉知道了,他又怎会要我……”
花映月摇头一笑:“这个妳可以放心,妳我不说,玉儿这个傻呆子又怎会知晓,便是知道了,到时我也会为妳解释,况且玉儿的性子我最清楚,正是老牛筋一条,又硬又韧。他这般喜欢妳,就算生气,亦只会一时,要他放弃妳,恐怕不容易。”
南宫筱仍是忧心如捣,轻声道:“但愿是这样吧。对了,筱儿至今仍有一事不明,当初我修练‘玄阴诀’之时,宫主曾经与我说过,修习这门功夫,越是练得久,越发改变女人的心性,对性事的渴求越加严重,但筱儿修练‘玄阴诀’已有多年,却不觉身体有任何变化,更不会平白无故产生欲念,不知是我练得不对,还是有什么地方出错?”
花映月听后,轻轻点头道:“不是妳练功出问题,是我没曾和妳说清楚。前时妳所修练的,只是玄阴诀的口诀和行功之法,自修自摄,并无男人精元供妳行功,所以还不算正式修练。况且,若是处女修习玄阴诀,没经阳精浸润,其心性是不会产生任何变化,一旦和男人上了床,破了身子后,情况就不同了,那时女子的情欲将会逐日渐长,功力越增强,对性的渴求就越大。”接着一笑,又道:“妳今年才十七岁,再过十年,到妳二十七岁,我敢说一件事,单凭玉儿一人之力,恐怕未必能满足妳。其实妳无须吃惊,就算妳身边男人再多,这样又如何,只要妳心中有玉儿,玉儿心里有妳,二人能够幸幸福福在一起,就已经足够了。”
南宫筱听后,更感忧心仲仲:“宫主,我……我真的很害怕。没错,我是很喜欢翎玉,但筱儿的心……”
花映月看见她的表情,稍一沉吟,多多少少已捉摸到一些端倪,问道:“妳是说,妳对冷秋鹤有意思?”
南宫筱不敢否认,轻轻点下头:“是……是有一点点,除了翎玉,筱儿第二个想看见的男人,就……就是他。我真的很害怕,但又管不住自己!宫主,我……我该怎么办?一个女子同时喜欢两个男人,想起来都感到害怕!”
花映月轻叹一声:“这个也很难怪妳,你们接触久了,自然会产生感情,况且冷秋鹤又这般英俊,年少慕艾,乃人之常情。但筱儿妳可知道,冷秋鹤已经有了妻子。”
南宫筱吃了一惊,摇头道:“是……是吗,筱儿不知。”
花映月道:“冷秋鹤在五年前,便已成家立室,娶了金沙堡么女为妻,便是武林十二仙排列第三的金芷莹,至今尚无子女。”
南宫筱确实有点错愕:“原来冷公子已经结婚,妻子还是当今一位大美人!他有了这样漂亮的妻子,因何还要对我痴缠不休?”
花映月一笑:“还有什么不明白,就因为妳长得太美,太吸引男人。世间男人就是这副德性,天生喜新厌旧,贪声逐色。幸好冷秋鹤还有一个好处,便是不爱锦营花阵,甚少到青楼买笑之地,或许他家有美妻,对一般风月女子失去兴趣。总言之,从表面来看,冷秋鹤的人品倒不错,既然妳早晚都会将身子给他,就是喜欢上他,亦无不可。玉儿虽然是我儿子,但我不会偏袒他,妳喜欢谁,我绝对不会横加阻挠,就凭妳心里的意思,自己去决择好了。”
南宫筱一脸愧疚,一时难以开口说什么,只听花映月又道:“说到那个柳青,在他二十岁那年,已娶了他的表妹为妻,名叫丁如嫣。她嫁与柳青时,才只有十五岁,同样是个大美人。丁如嫣并非武林中人,全不会武功,成亲次年,丁如嫣为他生了一个男孩,孩子今年都三岁了。”
“是了,关于那个柳公子,筱儿都要和他……和他做那种事吗?”
花映月点头道:“为了让妳尽快提升功力,光凭一个男人的阳息,显然是不足够。况且,妳的性欲亦会随着时日增长,一个男人,根本难以满足妳。今次妳到湖州,他们会与妳一起同行。二人的武功不弱,也可以沿途保护妳,还可藉此机会,让妳和他二人多些接触,尽量汲取他们阳息,蓄蕴自身功力,这岂不是两全其美。”
“二人一起与我同行,这……这不会不方便吗?想要我瞒住一方,再去和另一人做那种事,恐怕不容易,要是给他们发觉了,我该如何解释是好?难道要我一个人和他们两个……”
花映月笑道:“要是妳愿意,双龙一凤又有何不可,相信他们也不会反对。”
南宫筱听着,登时红晕过耳,羞不可耐,撤娇道:“宫主不要和筱儿开玩笑嘛,人家又怎会和二人一起做……”
花映月道:“本宫绝非开玩笑。情到浓时,谁人能作保证。况且咱们身为女子,每当夜深人静,凄冷难眠之时,那个女子不会胡思乱想。女子当中,相信十居其九,也曾想过一床三好,或是瞒着丈夫偷汉这等胡混事,只因女子向来脸嫩,还有礼教道德规范,才羞于唇舌,更不敢轻易付诸行动。”
南宫筱听得心头乱跳,浑身都燥灼起来,内热如焚。暗暗回想,自己确也有过这种脏念,较之更加不堪,自己也曾想过。
花映月又道:“若说咱们江湖儿女,向来对凡俗礼教都看得甚轻,若是处处严防,男女弟子,又怎能相互切磋武功,其实一般江湖女子,都会较寻常女子开放,尤其对男女之事。”
花映月瞧着南宫筱,接着道:“咱们香蕊宫的女弟子,少说也有近百人修练玄阴诀,以此增强自身功力,香蕊宫才可在江湖兀立至今。便因为这样,宫中女弟子对性的渴求,比之常人都要强上多倍。筱儿,当初我授妳玄阴诀,已将此节说得明明白白,让妳自己来决定要否修习此功,妳可还记得?”
南宫筱点头道:“筱儿记得。”
“既然记得,现在就不要后悔,便是追悔,亦已迟了,除非妳一世都不和男人上床,永远保持处子之身。”花映月停顿半晌,摇头叹道:“唉!或许妳和本宫一样,这一切都是天命吧,今生就注定无法忠于一个男人,妳更不会知道,将来自己会经历多少个男人,会给丈夫戴上多少绿帽子!”
南宫筱听见,忍不住“噗哧”一笑。
花映月又道:“我当初看上冷秋鹤二人,并非他们是武林世家,是看见他们功力不弱,正好适合妳修练玄阴诀。还有最重要的,二人都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,这样才不会委屈我的筱儿?”
南宫筱听见,霎时满脸胀红,撒娇起来:“宫主真是!”
◇◇◇
所谓隐秘的地方,便在瀑布顶端的峻崖上。
这个山崖并不高,只有七八丈光景,瀑布沿着嶙峭的岩石涌流,宛如银龙游曳,不住奔泻而下。瀑布两旁,悬绝无径,尽是一些湿滑的巨岩。要上崖头,须得轻功过人,方能踊跃升腾,踏石而上。
香蕊宫的轻功直来响有盛名,但以南宫筱这时的功力,要上瀑布之巅,仍是有点儿勉强,一般宫中弟子,就更不消说了。
盖因如此,这里终年人迹罕至,变得格外幽僻孤寂,成了一个世外桃源。
南宫筱与花映月第一次来这里,都是有赖宫主伸手相助,南宫筱才能上得崖巅。上次南宫筱与冷秋鹤慢步潭边,提到瀑布顶峰的美景,渐次谈至兴浓,冷秋鹤誓要上峰一睹为快,南宫筱自问无力上峰,却没料到,冷秋鹤的轻功竟如此了得,只用单手环着美女的纤腰,依然腾跃如飞,几个起落,便已到达崖头。
这日二人重回旧地,眼前景色依旧,只见四下溪流萦绕,流水潺潺,直至溪水汇至瀑布口,才一泻千里,啦哗哗的凌虚飞下。
这里山环水绕,遍地草甸,犹如铺了一层绿毯子。二人挨肩偎脸,沿着溪流走了一会,寻到一处叶稠阴翠的好所在,才停下脚步子。
冷秋鹤环眼四周,赞道:“这里又静又美,确是谈情说爱的好所在!”话毕,竟然动手脱衣。南宫筱在旁看见,心头“突”的一跳,还道他竟猴急如斯,马上便要对她欲行不轨!立时张大一对美目,紧紧盯着他: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冷秋鹤看见她这副神情,当下一笑:“妳不可误会,我只想脱下外衣铺在地上,免得弄脏妳的衣衫。妳且看看,我里面还穿有亵衣呢。”
说话间,已将外衣垫在绿茵茵的草地上,与她并肩坐下。
冷秋鹤挨身搭背,让南宫筱轻偎在自己身上,彼此耳鬓厮磨,形容十分亲昵。
骤听得冷秋鹤“嗤”的一声,笑出声来,南宫筱大感奇怪,茫然看着他,问道:“想起什么事,让你笑得如此开心?”冷秋鹤一听,笑得更大声。
南宫筱轻轻打了他一下:“快说与我知,你笑什么?”
冷秋鹤一对眼晴只是盯着她,笑意仍旧不止,好不容易才把笑声止住,手上加力,将南宫筱搂得更紧,笑问道:“妳的名字,是父母为妳取吗?”
南宫筱不假恩索,点头道:“是呀,怎么样,你觉得很难听?”
“非也,非也!”冷秋鹤摇头道:“还好这里是江南,若在南方岭南广州一带,相信很少人会取这个名字。”
南宫筱顿感满头雾水:“为什么?”
冷秋鹤忽然正经八百起来:“我不妨与妳说,咱们冷家本是广东人士,直到我父亲这代,才迁到湖州创办金剑门。我在家中,父母亲私下都是说广州话,我身为儿子,听得多了,当然会说一点点。”
南宫筱依偎着他,静静地听着。
冷秋鹤道:“妳复姓南宫,单名一个筱字,”筱“是小竹的意思,名字端的十分优美,也难怪妳喜欢穿翠绿衣衫,衬着妳那红扑扑的绝色容颜,便如桃花绽红,柳枝垂绿,真个绚丽迷人!”一番言语,听得南宫筱心甜意醉,嘴角不由绽出一个迷人的笑容。
冷秋鹤见她听得高兴,也自一喜,把她的身子用力拥住。
南宫筱得他怜爱,索性伸出玉手,围上他后腰,斜侧着身子,将整个娇躯牢牢贴着他,享受那雄性的温柔。
书名:红绿江湖
作者:潜龙
收集整理:皮皮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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冷秋鹤接着道:“但妳这个名字,在岭南广州一带的叫法,却有别于咱们的方言,当地语音供有三个,一叫‘绍’,二叫‘调’,三叫‘小’。但一般都是叫‘小’。妳可知道这个字音是什么意思?”
南宫筱茫然摇头,冷秋鹤将嘴巴凑到她耳边,轻声道:“这个‘小’字,在岭南广州常用作‘屌’的假字,因为两者音节相当接近。而这个‘屌’字,它有两个意思,一是指男人的阳具,二是指肏,这个‘肏’字,是一种形容动作的词汇,是指男人与女人欢爱,将阳具插入女人阴道,做着抽出送入的动作。”
南宫筱一听之下,实时满面通红,连忙抬起粉拳搥打他:“你这个坏东西,我才不相信你的鬼话!”
冷秋鹤握住她的柔荑,哈哈笑道:“我敢向天许誓,绝无半句虚言,若然我有打诳,天打……”
一语未毕,南宫筱连忙掩住他嘴巴:“你怎地胡乱许誓,筱儿相信你便是。”
冷秋鹤一笑,问道:“我现在问妳,如果我对妳说‘我好想筱妳’,这是什么意思?”
南宫筱毫不思索,随口便答:“就是说你好想……”说得半句,立时反应过来,知道险些着了他道儿,当场娇嗔道:“你……你这人真的很坏,人家以后不想睬你了……”
冷秋鹤借势探出双手,紧紧抱住她,在她脸上亲了一口,嘴含笑意,压低声音道:“妳先不用气恼,‘筱’和‘屌’虽然音节相近,但岭南方言是相当灵活的,为着避讳这个‘屌’字,若是用作名字,一般都会叫‘绍’,但仍有人喜欢叫‘小’。因此,妳不是南宫‘屌’,而是南宫‘绍’,实是个相当动听的名字!说到岭南以外的地方,都是叫”小“,因为”筱“和”小“意思相同,也是小之意,而且多用于名字。”
南宫筱“哧”声一笑:“原来你一直在揶揄我,幸好刚才我掩住你嘴巴,没要你说下去,若不然,老天爷一定不放过你。”
冷秋鹤笑道:“这不算是说谎,只是我还没说完而已。还有刚才我说那句话,绝对是我的真心话,妳如果不信,我可以再次许誓。”
“是哪一句?”南宫筱绝非胡涂之人,自然明白他所指那一句,但她依然佯作不知,仍是笑问他。
冷秋鹤道:“筱儿妳恁地善忘。”遂把嘴唇贴着她樱唇,先是细细亲了一下,才轻声道:“就是说‘我很想屌妳’,这绝对是我衷肠之言。”
01卷07回:吐胆倾心
南宫筱一阵娇羞,双手用力抱紧他,轻声道“人家……人家自然知道你心意,只是我……”说得几个字,一根舌头已钻入她口腔。南宫筱闷响一声,身子同时轻颤,一股强烈的男儿气息,直涌上她脑门,叫她整个脑袋霎时空白一片,茫茫然只顺着男人的意向,以柔软的香舌回应他。
冷秋鹤获得美人的回应,乐得心花尽开,双手更是用力抱紧她,只觉软玉温香,说不出的美好。冷秋鹤使劲吻着她香唇,灵活的舌头左钻右探,尽情享受美人的芳香。这个亲吻,直吻得火烧火燎,昏醒复迷。
过不多时,南宫筱已见吐气如兰,渐见情动,不知不觉间,一对玉臂已围上男人的脖子,她似乎已立下主意,不再作任何保留,只想一任自流,尽情感受这份放荡的激情。
二人体内的欲焰缓缓腾升,冷秋鹤越发难以把持,早已将那句“不会用强”的约定,瞬间已忘得干干净净。只见他霍然伸手,直摸向南宫筱高耸的胸脯,将她一个浑圆牢牢握在手掌中,徐缓搓揉。
南宫筱被他五指抓掌住乳房,顿觉畅美难言,不禁嘤咛一声,不但没有阻止男人,反而挺胸送乳,将他抱得更紧,显尽热情。
冷秋鹤满手尽是柔软,暗暗赞叹起来:“好饱满的一对奶子,拿在手上,教人怎舍放手!”此刻又得到美人的鼓励,自是越加放肆,大手捏着乳房,放情搓揉,再无一点顾忌。把玩有顷,淫心越盛,见他噙着一根香舌,含糊不清在她腔里道:“我的好筱儿,可以……可以给我吗?我很想要妳,现在……就想要妳……要妳成为我女人……”
南宫筱被他弄得吟啸不绝,遍体酥慵,强烈的快感不住自乳房散至四肢百骸,满脑子皆是淫思亵想。听见冷秋鹤的说话,更加心如火炽,但她一想到花翎玉,不免又羞又愧,扭捏不依:“不可以……筱儿不能对不起翎玉……”
在这炽情火热的时节,南宫筱自知再难以抵挡这分激情,霎时之间,整个脑袋里,全都是花翎玉的影子,心中更感赧愧,暗暗絮语起来:“玉郎,筱儿快要不行了,人家恐怕就要对不起你,你知道吗?其实秋鹤对筱儿真的很好,还很懂得疼爱人,现在他……他弄得筱儿好舒服,又……又很难过!再……再这样下去,人家定会支撑不住,真会……真会让他成为筱儿的男人,到时你肯原谅筱儿吗?”
便在这时,南宫筱猛觉嘴唇一空,冷秋鹤已抽离口唇。
冷秋鹤听她提起花翎玉,心头一沉,轻轻甩脱那张优美的樱唇,叹道:“妳……妳好残酷,竟无半点恻隐之心,只记挂着那个花翎玉,难道妳心中就只有他,全没把我放在心上?”
“不……不是这样的,筱儿是很喜欢你,也很想……很想成为你的女人!但筱儿的心,确实忘不了翎玉,毕竟我和他相好多年,已经决定嫁给他,筱儿又怎能给你!冷公子,求你不要逼我,除了做夫妻的事外,筱儿全都依你,尽量满足你,这样可以吗?”
冷秋鹤相当明白,要从花翎玉手里将南宫筱抢过来,绝非一件易事,但看见南宫筱那娇羞怯怯、绰俏可人的模样,又怎舍得放弃,一个把持不住,再度用力抱紧她,性感的嘴唇在她小嘴磨磨蹭蹭,说道:“我知道,我知道无法和花翎玉相比,但我实在……实在忘不了妳……”连忙吻住她。
南宫筱主动伸出双手,亲热地抱住男人的腰肢,闭上眼睛,为他开启樱唇,直到一只大手攀上她玉峰,南宫筱再忍不住,轻轻嗯了一声:“秋鹤……”唤出男人的名字。
冷秋鹤给她诱得欲念狂飙,隔衣嗜欲的接触,已经无法满足他,灵活的手指迅速移动,挑开南宫筱的衣襟,手掌真窜进衣衫,五指箕张,把一团美肉抓住,只觉满手浑圆丰满,肌理细滑如丝,说不出的美好受用。
南宫筱心旌摇曳,整颗心摇摇然无所终薄。原始的欲火,烧得她几近疯狂,在她心里,只盼他不要再放手,赋予她更多情欲的快感。
“筱儿,我已给妳迷得七颠八倒了,妳怎会这样完美!”冷秋鹤痴然若醉,粗嗄着声音,在她嘴里啁哳细语。
“嗯!”南宫筱以香舌回应他,不住追索男人的舌头,忽觉乳头一紧,已被双指夹住,南宫筱如何受得这股美意,低低嘤咛一声,昵声细语与他道:“求求你不要,你……你令我越来越难受,人家快要忍不住了……”
冷秋鹤抽开嘴唇,盯着眼前如仙的靥颜,粗嗄着声线道:“妳可知道自己有多吸引人?样子不但长得美,还这般娇弱温柔,妳教我怎受得了!”
南宫筱娇羞不胜,垂低螓首。
冷秋鹤见她害羞,顽心骤起,便用言语挑逗她:“当日我踏进香蕊宫,第一眼已被妳的姿容靓貌吸引住,再也难以忘怀。却没想到,妳人儿不但美,原来还有一副好身子,单看这一对奶子,又丰满又嫩滑,拿在手上,直让人爱不忍释!筱儿妳对我说,喜欢我这样摸妳吗?”
南宫筱听得大羞:“人家……人家不知道!”不敢再看男人一眼,连忙将头埋在他胸口。
冷秋鹤牢牢握住一只美乳,轻轻把玩,一面追问道:“快与我说,喜欢我摸妳吗?”
南宫筱给他逼得紧了,一时气不过,娇嗔道:“你这人忒煞坏透了,问得这样难听,叫人家怎样答你!上次你没皮赖脸的,不住与人家死缠活缠,才许你摸人家!没想你今回更加放肆,竟然不问自取,还要这般用说话欺负人!”
冷秋鹤见她轻嗔薄怒,却全无半点怪责之意,胆子更加粗了,当下抿嘴一笑,再放些淫辞诲语去诱导她:“其实在妳心中,就是想我来欺负妳,想我将妳脱个清光,用手爱抚妳全身,用嘴巴亲吻妳奶子,再张开妳的腿儿,让我的阳具插进妳身体,做那真正夫妻爱做的事,对吗?”
南宫筱何曾听过这等露骨的言语,此时一听,立即满脸通红,抬起拳头,轻轻搥打他,嘴里不依道:“丢死人了……人家才没有这样想……”
饶是这样,冷秋鹤这一番言语,当真立竿见影,把个南宫筱弄得芳心乱跳,满脑淫思,只想着他若然真个这样,不知会是什么光景,不知会否和宫主所说,是这般快乐美好?
冷秋鹤仍不肯罢休,笑着又道:“筱儿妳不用否认,我知妳是心口不一,借着此刻四下无人,妳就从了我,让我好好疼爱妳,好么?”
“人家才不要!你满脑子总想着欺负筱儿……”南宫筱埋首在他身上,不住地摇头。她虽知冷秋鹤故意挑逗,但也难按捺心中的悸动,脸上霎时红晕过耳,羞不可耐,但仍是鼓足勇气,与他轻声道:“我知你很想要人家,但这是不行的,筱儿已经和你说了,我是翎玉的未来妻子,怎可能先让你……”
冷秋鹤一听,心中大出意外,喜道:“原来妳……妳还是守身如玉的处子,没想花翎玉这个小子,还会懂得什么伦理道德,可不能小觑。”但他又怎会知晓,花翎玉若非修练蝉蜕神功,相信南宫筱早已是他的人了。
南宫筱红着脸儿,低声道:“你总是三番四次欺负人家,筱儿都依你了,但我真的不想对不起翎玉。你喜欢我,筱儿自然知道,也知你是真心的,便是你已娶了妻子,也直言与我说,没有对我隐瞒。虽然知你已有家室,但筱儿不知为何,仍是很喜欢你,这些都是真心话。冷公子,其实你也该看出来,筱儿不是一个值得你喜欢的女子!连我自己都觉得,我只是个朝东暮西的坏女子!前时我有翎玉,现在又与你好,像我这种用情不专,殊不专一的女子,将来会否再有第三人,连我自己都不知道。难道这样的女子,都值得你喜欢吗?”
冷秋鹤轻抚着她的秀发,说道:“人岂有十全十美!人毕竟是感情动物,而感情一事,最令人难以控制,每当遇见另一个心仪的人,仍能意志坚定专一,不作任何遐想,试想又会有多少人,妳就不必怪责自己了。便如妳所说,倘若妳真的再有第三个男人,而妳又喜欢他,相信我和花翎玉也无可奈何,难道要杀了妳么!就以我而言,只要妳心中还有我,我或许可以接纳那个男人,假若妳心里没有我,我便只有离开妳,决不会苦苦争持。因为我很清楚,人的心只要一变,谁都无法挽回。”
“像我这种三心两意的女子,你不觉得我很自私吗?”南宫筱搂抱着他:“筱儿现在和你好,已是很对不起翎玉,你亦对不起妻子。眼下你我图一时之快,却伤害了心爱的人,这样真是值得吗?”
“当然值得!妳我二人相爱,彼此倾心爱慕,一对相爱的人,能够享受鱼水之乐,这是何等美快的乐事。纵使妳我没有将来,亦会有个美好的回忆,这就是人生。”
“真的是这样吗?”南宫筱抬眼望向他:“其实……其实我也有些许这种感觉,但你听了,可不许笑人家。”
冷秋鹤点头一笑:“我又怎会笑妳,说出来听听。”
“自从我上次和你亲热后,人家……人家每夜就寝,总会想起当时的情景,只感到得很幸福、很美好。我还曾经想过,要是和你做那种事,必定会相当甜蜜。便在那时开始,我终于发觉一件事,知道自己……自己确实喜欢你了,才会产生这种猗靡的思念。”
冷秋鹤听罢,一把抱紧她,在她脸上亲了一口:“我的好筱儿,既然是这样,妳就干脆嫁给我吧。”
南宫筱轻轻摇头:“这是不可能的,一来我已有了翎玉,二来你亦有妻子。我曾听宫主说过你的事,知道你和妻子郎才女貌,彼此相当恩爱,我若然许了你,势必影响你们夫妻感情,筱儿绝对不做这种事。”
冷秋鹤摇头叹道:“妳就有所不知了!没错,从表面来看,我夫妻二人确实非常恩爱。一些武林朋友,常说我艳福无边,娶得一个绝色大美人。但他们哪里知晓,正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,各家各有难处。俗语有云:‘恩爱夫妻不到头。’越是恩爱夫妻,往往总不能白头到老。筱儿,我不妨与妳说一件事,亦希望妳能为我保密。其实我妻子并非只有我一个男人,妳会相信吗?”
南宫筱猛然一惊,瞪大一对美眸看着他:“这是……这是真的吗?”
冷秋鹤颔首轻叹,将南宫筱拥入怀中。只听他道:“我妻子名叫金芷莹,是金沙堡的小女儿,亦是武林十二仙之一。关于她的背景,相信宫主早已和妳说了?”
南宫筱点了点头,冷秋鹤又道:“既能位列武林十二仙,样貌姿色,自然非比寻常。据我所知,芷莹自十四五岁上,追求者已如过江之鲫!有云:知好色而慕少艾,这个是理所当然的事,实不足为奇。”
说到这里,冷秋鹤顿了一顿,接着眉头紧蹙,又道:“但有一事,却让我很意外,就在我与她洞房那夜,竟让我发现,原来她已不是处子。后来我打探得知,芷莹尚未嫁我前,早已和金沙堡的大师兄相恋,而且亲爱异常。这件事情,金沙堡内无人不知。只可惜,金沙堡堡主并不喜欢这个大师兄,反对二人来往,为了断绝他们的情思,才把女儿许了我。当我知道这事后,心中确实不乐,但细想清楚,亦不能全怪责于她,毕竟他们二人自小相处在一起,彼此产生感情,也是能理解的。”
南宫筱默默地听着,发觉金芷莹和自己很相似,遂更加留神细听。
冷秋鹤又道:“我和妻子的婚事,都是双方家长的意思,结婚之前,咱俩从未谋面,更不用说什么情爱了。成婚之后,我和芷莹才慢慢建立起感情,这几年下来,咱夫妻二人的感情倒也不错,还没有过什么大争执,唯一让我不快的,就是她每年总要回娘家数次,一住便十天八日,而她在娘家这些日子,会否和大师兄重拾旧欢,便只有她知道了。”
南宫筱甚感疑惑,问道:“既然你心中疑虑,因何不倍同妻子回娘家?”
冷秋鹤点头道:“也曾有过几次,只因我不是常常有空,便如今次,我在香蕊宫一住就数十天。在半个月前,我收到家中的书函,得知她又回到娘家金沙堡,至今还没回来。妳且说一说,这么长的一段日子里,我有信心担保她坚贞不渝,不会出轨吗?”
南宫筱点头道:“我明白你的心情,但你为何不直接去问她?”
冷秋鹤摇头道:“我不想影响彼此间感情,毕竟咱们仍是夫妻,芷莹若肯主动和我说,她自然会说,我又何必问她!其实我非常明白,芷莹一直不提此事,已经是答案了!但我相信,暂时她不会亲口和我说出实情,但假若有一天,如果她真会这样做,将她和大师兄的隐情对我说,恐怕我和她的夫妻情分,将会是走到尽头,便此结束了!”
南宫筱自当明白那结束的含意,仍是安慰道:“你是否想多了。”
“不,妳不妨细心想想,我妻子还想瞒着我,就表示她心中仍有我。倘若她和师兄真有私通,还敢坦然和我说,就说明她已无所顾虑,决定要和我分开,这是最显浅不过的道理。”
冷秋鹤用手指抬起南宫筱的下巴,盯着她的美眸道:“筱儿,自从我第一眼看见妳,已深深喜欢上妳,我不是要对妻子报复,喜欢妳确实出自我真心。我曾经对自己说,妳我就算只得短暂的爱情,对我而言,亦感心满意足。”
南宫筱毕竟认识他时日尚短,才只有一个月工夫,对冷秋鹤的说话,自当不能尽信,但在这段期间,冷秋鹤对她着实关怀备至,为人又知书善咏、诙谐笑浪,不受任何拘束,让人和他相处,确有份贴心的感觉。南宫筱知道,自己虽然深爱花翎玉,但确实被这个英俊男子迷住,这是她无法否认的。
这一段日子里,在花映月的擘划下,南宫筱和冷柳二人的接触,却越来越多,彼此间的言谈举止,都开始变得亲昵起来,尤其是冷秋鹤,这个英俊的男儿,已不知不觉融入南宫筱心中。
南宫筱很清楚,宫主这样做,一切都是为了自己好,希望在他们身上取得阳息,尽快增强自己的功力。可是南宫筱全没料到,原本只能容纳花翎玉的心,却在短短的日子里,竟轻易地被这个冷秋鹤闯进来,且更甚的是,竟让她产生想主动和他亲热的念头!
当南宫筱想到这里,脸上不由烫热起来,心房勃腾直跳。她明知很对不起花翎玉,但宫主的说话,她可不能违拗。又想,自己坚守十七年的童贞,目前既然无法予以花翎玉,早晚都会给其地男人夺去,这个夺去自己贞操的男人,当然不能草草了事,必须是个称心合意的人才可,而眼下最合适的人选,正是这个冷秋鹤。
南宫筱相当感谢宫主,能够为她找到一个与花翎玉相当,而且是个不错的美男子,自己便是将身子给了他,也是不枉了。
言念及此,南宫筱自想,既然已认定了这个男人,还何须顾虑什么?当下挪身上前,主动抱住冷秋鹤,伸出一只细嫩的柔荑,轻轻扳下他脑袋,亲昵地在他脸上亲了一下:“秋鹤,我可以这样称呼你吗?”
“当然可以。”冷秋鹤笑道:“一直以来,妳只叫我冷公子,让人听了好不生分,妳肯这样叫我,当然求之不得!”
南宫筱冁然一笑,脸上微现羞靥,低声道:“秋鹤,自从认识你后,你可知道,你……你已将人家的心全搅混了!我与翎玉自小两情相悦,没想竟然遇到你,害得人家好不为难,你教筱儿怎生是好!”
冷秋鹤拥抱着她,手掌再次移向她饱满的胸脯,捏住一只傲人的乳房,徐缓搓揉。南宫筱与他脸面相贴,闭上眼睛,感受这股美妙的挑逗。冷秋鹤一边摸玩,一边说道:“妳无须多想什么,就按自己的心意去做吧。在妳心中,我自知难以和花翎玉比拟,亦知道这是勉强不得……”
“人家不许你这样说。”南宫筱张开眼睛,抬起螓首,含情脉脉的盯着他:“秋鹤,说句真心话,筱儿明知是对不起翎玉,但确实很想……很想将身子交给你,成为你的女人,人家想要你知道,筱儿……筱儿对你的情意。其实你知道吗,我虽然和翎玉很好,镇日搭搭拈拈在一起,但……但筱儿的身子,就从不肯让他看!但……但不知为什么,人家竟肯让你……让你这样肆无忌惮……”
冷秋鹤听得大喜:“当……当真?难道他看着妳这个天仙化人的仙子,竟能按忍得住,不去碰妳的身子,这可令我大出意料之外!”
南宫筱羞红着脸,垂首道:“人家……人家只肯让他在衣外摸摸,那……那会像你这样,伸……伸手进入人家衣衫里……”说到这里,脸皮一时磨不开,忙把头埋在男人的胸口。
冷秋鹤看不见她的俏颜,那肯依她,扳起她身子,面照面盯着她,问道:“与我再说一遍,刚才妳说……妳说想将身子交给我,此话可真?”
南宫筱轻轻点头:“人家是这样想过,可是一想到翎玉,我就……就……”
“就有点迟疑起来,对吗?”冷秋鹤截住她的话头,代她说下去。
南宫筱又是轻轻点头,却不敢答腔。
冷秋鹤喟叹一声:“没错,我虽然很想得到妳,很想马上成为妳第一个男人!但妳不愿意,我实在不忍勉强妳!”
冷秋鹤说着,一手拥她入怀,抚着她一团丰满,不住搓捏把玩。南宫筱难耐之极,体内的欲火再度慢慢燃烧,浑身都火烫起来,整个柔美的身躯,全然软倒在男人怀中:“秋鹤,你……你弄得筱儿很难受,人家会……会受不了……”
01卷08回:娇怯委身
冷秋鹤听后,却没有停止,手掌不断挤压她丰乳,微笑道:“处子的身子就是与众不同,筱儿妳知道吗?妳身子这般敏感,会更加挑起男人的性趣,叫我如何舍得放开妳!”
南宫筱心中娇羞,只把脑袋在他身上钻。冷秋鹤看见她的撩人绰态,胯下肉棒速迅膨胀起来,紧紧抵住美人腰身。
南宫筱感到阳具的变化,心中不由一荡,又给他弄着美乳,如何受得了,不禁娇喘一声,轻声道:“秋鹤,你……你真的很喜欢筱儿么?”
“简直喜欢得要命,若然能够天天抱住妳,夜夜和妳睡在一块,便是短寿几年,也是值得的。”
“不,人家不要你这样说,筱儿要你长命百岁,要你天天抱我……”
“真……真的?”冷秋鹤听得此话,整个人都雀跃起来。
“嗯,是……是真的。秋鹤,筱儿心中爱你,可惜……可惜人家不能嫁给你,更知无法和你长相厮守!”说到这里,想到自己的身子终究会给他,遂把心一横,羞红着脸道:“但筱儿真的很喜欢你,相信筱儿吗?”
“相信!我的好筱儿!”冷秋鹤在她俏脸亲了一下:“妳虽然不肯嫁给我,只要妳心中有我,常常想念我,我已心满意足了。”
“筱儿会的,人家就算嫁了给翎玉,你永远都会在筱儿心里……啊!秋鹤……轻一点,你弄痛人家了……”
“对……对不起,是我太冲动了……”
“秋鹤,人家……问你一件事,你要如实回答我。”
“妳说吧,只要秋鹤知道,自当如实相告。”
南宫筱显得有点难为情,问道:“你……你可曾碰过黄花女儿?”一语说毕,已害羞得满脸酡红。
冷秋鹤听见,微感愕然,一笑答道:“在下命小福薄,确不曾一尝。”
南宫筱似乎不大相信:“人家才不相信呢。”
“秋鹤绝对没有打诳。除了妻子外,与我有过关系的女子,便只有两个人,都是转瞬皆非,当场即幻的青楼女子,这种嘲风弄月之地,想找一个处子,可就艰难很紧了。”
冷秋鹤一面说,一面大肆指掌之欲,抓住一团饱满的乳肉,轻搓缓揉,放尽温柔。这股轻柔的猥亵快感,令南宫筱兴奋不已。便在这时,冷秋鹤突然在她耳边道:“在下有个请求,不知妳可肯帮个忙?”
南宫筱“嗯”了一声,仍旧放软娇躯,倒在他怀中,任他指掌随心所欲,肆意轻狂:“你……你想人家怎样?”
冷秋鹤低下头来,看着怀中的美女,徐徐说道:“筱儿妳太迷人了,让我着实难熬,妳且看看,我下面这条子孙筋,都几欲胀破了,我想求妳行个方便,用妳的纤纤玉手给我撸一撸,弄一弄,好教我发泄出来。”
南宫筱听得美目圆睁,脸上霎时红如花椒果,讪搭搭地不依道:“人家……人家才不要,你……自己弄……不是……不是一样吗?”
冷秋鹤含笑摇头:“岂会是一样,若然我自己弄,恐怕没个把时辰,亦难以弄出精水来,但换作是妳这个美人儿,光让我看着妳这张仙颜,便足以让人兴奋死了,更何况是妳亲自动手。我敢保证,只要妳肯帮我这个忙,不用半盏茶工夫,便可完事,使我痛痛快快爽出来。”
南宫筱胀红着脸,仍是不住摇头:“你……你当然痛快!你们这些男人,总是喜欢让人家做这种事,羞人答答的,我才不要呢!”南宫筱回念一想,想到自己这一双玉手,已不知为花翎玉弄过多少次了,更不知让他射过多少精液!回想花翎玉射精时,精液从龟头小孔疾喷而出,一股接一股,那一刻光景,确实十分有趣,此刻想来,不由暗暗窃笑。
冷秋鹤长叹一声:“原来妳刚才的说话,全都是哄我的,在妳心目中,相信就只有花翎玉一个人,哪里有我的存在!”
“不,不是这样的……”南宫筱一脸委屈道。
“妳既然肯与花翎玉弄,但我却……”冷秋鹤摇头嗟叹。
南宫筱听后一怔,笑道:“你又不是神仙,怎晓得人家有没有和他……”
冷秋鹤道:“你俩青梅竹马,彼此自小相慕,便是不曾作过夫妻的事,但这么多年来,搂抱亲嘴,抚慰爱摸,自当然少不了。既然妳不愿意和我弄,我也不敢强求,但我现在委实难受得紧,既然这样,也没法子了,便只好听从妳的说话,自己动手好了!”说罢,放开南宫筱的娇躯,蹲跪在地上,马上松开亵衫的带子。
南宫筱吃了一惊,“呀”的轻呼一声,连忙用手掩住眼睛,心里在想,这人怎地如此荒诞乖张,也不理会人家害羞!
冷秋鹤利落地卸下裤子,一根硬如铁石的阳具,兀自昂首指天,耀武扬威的向着南宫筱,笑道:“我的好筱儿,求妳不要掩住脸面,就是妳不愿意与我弄,也该让我看看妳这张娇容。”
南宫筱掩脸摇头:“你这个人好过分,怎可能当着我做这等事!”
冷秋鹤一笑:“我也没法子,下面着实憋得难受。对了,妳可有看过男人自已撸管儿?若然没看过,可不要错过这机会,保证令妳大开眼界。”
“人家才不看!你这根……黑黑长长的蠢笨丑八怪,又有……又有什么好看的……”这句说话,自然是她违心之言,但凡世间女子,就是喜欢心口不一这门调调儿。
冷秋鹤听后大笑:“筱儿妳终于供认了,要不是妳看过摸过花翎玉的那话儿,又怎知它是黑黑长长的,而且还知它美丑。”顿一顿又道:“可是,妳今回就说错了,我这根宝贝可与别不同,它不但不丑,而且相当白净漂亮,妳不妨张开眼睛,仔细看一看。”
南宫筱猛摇螓首:“你骗人,休想我会上当。”
便在此时,忽听冷秋鹤大叫一声,高声喝道:“谁人躲在那里?老兄,不用鬼鬼祟祟了,还不给我滚出来!”
南宫筱骤然听得此话,大吃一惊,脑海里只闪过一件事:“怎地……这里会有人?我和他亲热的情景,岂不是都给人看……看去了……”一惊之下,立时方寸大乱,猛地张大眼晴,乍眼一看,却见冷秋鹤跪在跟前,她想也不想,飞身直扑上前,正想躲到冷秋鹤身后。
岂知冷秋鹤突然张开双手,顺势将她一抱入怀,把她牢牢搂在胸膛,顺势一把握住她的柔荑,向自己下身按去。
南宫筱惊魂未定,玉指倏地碰上一根火烫之物,当即明白过来,正待缩手,却被冷秋鹤牢牢握住玉手,南宫筱已知着了他道儿,抬起螓首,不依道:“你……你这个大骗子,人家以后再不相信你了……”
“来,为我摸一摸,撸一会。”说着将头一低,吻上她嘴巴。
“呜……”南宫筱还待挣扎,却被他抱得又牢又紧,教她动弹不得。不消片霎工夫,南宫筱已被吻得昏昏沉沉,欲焰昂扬,终于放弃了挣扎,缓缓闭上眼晴,主动吐出丁香小舌,与他舌头卷缠在一处,任由男人予取予求,吸取自己的甜蜜。
原始欲望推动下,南宫筱慢慢放开了矜持,五根柔细的玉指再也无须男人带动,已将粗热的阳具紧紧抓握在手中,一面与他亲吻,一面为他前后撸动起来,但在心中,却淫想如潮:“这根阳具怎地这般粗,又这般烫热硬硕,全不亚于玉郎,叫我如何承受得了!”
冷秋鹤见她就范,心中大喜,一手固定她头颈,疯狂吻着她小嘴,一手探进她衣里,握住一团柔美的丰满。
“唔……秋鹤……我爱你!”南宫筱单手围上他脖子,右手仍不忘撸动男筋,只觉手上之物越发烫热炙人,硬得异常厉害,此刻握在手里细细捻弄,当真美妙得紧,着实令人难以放手。
冷秋鹤撩逗过晌,已见南宫筱鼻息呼呼,气息渐趋沉重,知道时机已到,便悄悄松开她的腰带,丢到一旁,说道:“我想要妳,可以给我么?”
南宫筱被他挑得欲火如焚,满脑尽是淫思,哪有反对余地,细细的“嗯”了一声,搂住男人的头颈,亲得更见火热,在他口腔道:“秋鹤,人家也想要你,想你好好疼我。”
冷秋鹤见她终于应允,自是大喜,右手一掀一拨,南宫筱的外衣立时卸脱而下,掉在绿油油的草地上。在她身上,只剩下一件雪白轻薄的亵衣,亵衣之内,却空无一物,若隐若现包裹住美人的娇躯,正等待男人品尝。
南宫筱虽是熊熊欲火,仍察觉亵衣的带子被解开,一阵羞耻,连忙用手阻止,低声道:“秋鹤,人家……人家什么都依你了,但在这光天化日下,而且又在野外,就不要脱这个好吗?”
冷秋鹤知她害羞,当即点头答允:“好,只要妳喜欢。”
南宫筱又是轻声道:“还有,你要……你要疼惜筱儿,人家还是……第一次……”说话一完,已羞得面红过耳,埋头在他胸口里。
冷秋鹤连忙道:“这个当然。”他确没料到,眼前这个艳绝人寰的大美人,竟肯将第一次给予他,却不是花翎玉。光是这一点,已足以让他充满自豪。
只觉怀里的美人滴屑屑的打战栗,显然是心中害羞,不由将她抱紧,就地一个打滚,双双已落在草地上,即见他一个翻身,将南宫筱牢牢压在身下。
南宫筱心头早已乱作一团,只得抬起双手,紧紧攀着男人的肩膀,见她水眸如丝,痴痴的看着眼前的俊男,心中默默的念着:“终于要来了,我的身子将要给他了……”
只见二人四目相对,盈满着情意,不觉之间,四片嘴唇再度慢慢凑合在一处。彼此情浓意长,使得南宫筱矜持尽抛,主动送上香舌,一手箍着男人的脖子,一手探到他胯处,握着男筋放情疾撸。
冷秋鹤在她腔内一声闷响,欲火迅速被她挑起,见他猛然抽离嘴唇,喘道:“筱儿,用力握紧我,不要放手,好……好舒服……”
“你……你不想我放手,人家便不放……”南宫筱越弄越上火,只觉手上之物越发烫人,更加挺硬:“秋鹤!它……它真的很硬,你……你便用它……用它要了筱儿吧,好么……”
“啊!一定会……我现在就想要妳,用它夺走妳的处女红,我会让妳快活,让妳有个美好的回忆……”
“你好坏,说得这样……难听……”
冷秋鹤亲着白腻如脂的粉颈,沿着光滑的脖子,徐徐而下,接着手指一挑,已挑开亵衣的胸口,露出一道迷人的乳沟。冷秋鹤看见如此诱人的美景,如何再忍得,忙即埋首,隔着一层薄薄的亵衣,将她一颗怒凸的乳头含住。
“唔……”南宫筱全身僵住,强烈的崭新快感,自乳尖不住地扩散,席卷她全身。过甚的激情,使她几乎昏晕过去,整个人都梦梦铳铳起来,满口尽是柔媚的呻吟。
南宫筱的脑子里,全都是色情的遐想。见她一手按着男人的脑袋,一手抓着男人的阳具,忘情地为他撸前套后。
南宫筱终于体会到一件事,冷秋鹤这张嘴巴,不但厉害过人,而且充满诱人的魔力,只消给他轻轻的碰触,便能轻易触发她体内的原始性欲!
“嗳!好美,这种感觉怎会这样美?人家……人家快不行了……”南宫筱在心中直喊。骤然,胸口突然一凉,亵衣的前襟已被大大张开,一对完美无瑕的乳房,放荡地全然呈露人前。她这对向以自豪的乳房,既浑圆又饱满,且细滑胜脂,两颗粉嫩淡红的乳头,充满着少女娇嫩的光泽,如此美艳绝伦的宝贝,此刻终于原形毕露,全都落在冷秋鹤眼中!
“都……都让他看光了……”南宫筱在心中喊叫,想用手遮掩,却被男人握住了玉手,一阵羞赧,让她叫出声来:“秋……秋鹤……不要看!”
南宫筱闭起眼睛,心中在想:“连玉郎都不曾看过,却被他全看去了……”不禁脸泛酡红,想到花翎玉,又不禁产生点点儿悔意:“玉郎,人家不但没能为你守住贞操,便连身子也不曾让你看过,真的很对不起!早知如此,筱儿前时就不该拒绝你,应该让你看个满意,摸个满意才是,这都是筱儿不好!但人家向你保证,将来一定会好好补偿你……”
眼下的冷秋鹤,正自傻楞楞的睁着眼晴,瞬也不瞬的,只盯着那对傲人的美乳!眼前的宝贝,他虽把玩过多次,但毕竟隔着衣衫,不曾一睹其真貌,此刻看见,方知美艳如斯!看着,看着,禁不住喉头跃动,吞了一口唾沫。心想:“平日在衣衫的遮藏下,确难看出其玄奥!如此丰盈充腴、雪嫩细滑的奶子,当真教人难以释手!”
南宫筱娇羞答答的仰卧着,已臊得双颊如火,一对完美浑脱的玉峰,依然挺拔耸立,殊无半点儿扁塌。两颗香娇玉嫩的乳头,却因激情过度,兀自高高翘将起来,像是等待男人的采撷。
冷秋鹤看着这对美乳,不由想起自己妻子金芷莹,相比之下,发觉二人差别不大,形状和轮廓,一般的浑圆挺秀,同样令人一掌难容,但细心再看,金芷莹的乳头却偏向鲜红色,不似南宫筱充满粉红稚嫩的色泽。
眼见如此稀世的玮宝,立时挑起冷秋鹤的冥思,心里又想:“筱儿果真绝世尤物,不但样貌清丽绝俗,身材了得,便连那腆然绰态,凄清委婉,在在都是魅惑人心。今天得她委身投心,共赴巫山之乐,真不知是我前生修了多少福,才能拥有这等福德!”
冷秋鹤愈看愈痴,愈看愈难以把持,口里啧啧连声,赞叹起来:“筱儿,妳怎可能这样完美!不但长得天香国色,便连这副身子,都长得如此迷人,老天爷对妳可谓天赐有加,将所有的美好,一古脑儿全都赐予给妳!”
南宫筱对于这种颂赞,自小到大,已不知听过多少次,早已不当作一回事,但此刻出自冷秋鹤口中,心里竟然美甘甘的,眼晴轻抬,瞧向眼前这个风姿潇洒的男人,不想这样一看,竟触及他那满盈情欲的双眸,一时难以为情,连忙移开眼睛,别过头去,讪不搭的道:“求你……求你不要老用这种眼神看人家,好丢人!”一阵羞意袭来,再也不敢多看他一眼。
冷秋鹤单手支起上身,下身的坚硬却牢牢压住美人的耻丘,从上往下,盯着南宫筱的姱容,见着她这股嫩绰绰的诱人羞态,当真娇美到极处,却又可爱到极处,当下含着笑意,说道:“我就是喜欢看着妳,妳这张绝色娇容,便是看上一百年,我也不会厌腻。”嘴里说着,手掌已盖上她一只丰满,掌心压着她一颗乳头,旋磨挤揉,让那颗娇凸在掌心打滚,笑问道:“好漂亮的奶子,对我说,喜欢我这样弄妳么?”
南宫筱给他弄得好生难过,又羞于回答他,只得抿紧嘴唇,轻摇螓首,始终不敢看他一眼。
冷秋鹤见她扭捏卖臊,也自一笑,张大五根手指,一把拿着乳房,忘情搓弄,笑道:“怎会这般饱挺弹手,真个好玩。”
南宫筱听他越说越露骨,更是娇羞无限,却又不敢回他话儿,只得红着俏脸,直挺挺的仰卧着,挺着一对丰乳,任其纵情把玩,心里在想:“这人真是坏透了,说话这般难听,难道所有男子都是这样,喜欢一面玩女人,一面说这等脏语?唉!罢了,罢了,我既然立心将身子给他,就由他放肆是了……”
思念未落,冷秋鹤已趴到她身上,脑袋一低,已埋首在她乳房,伸出舌头在乳尖轻轻舔了一下。
南宫筱美美的连打几个哆嗦,浑身都躁动起来,随觉乳尖一紧,敏感的乳头已被男人刁住,细细吸吮起来,另一个乳房同时落入男人手中,不徐不疾的爱抚着。
如此淫媟的刺激,给南宫筱产生相当巨大的震撼,她有生以来,何曾尝过这等滋味!激情的快感,犹如旋风一般,迅速弥漫她全身。
南宫筱越发难以抵挡,口中渐渐送出迷人的呻吟,才呻吟几声,猛觉这种哼哼唧唧的呻吟声,实在太过丢人了,一个慌神,连忙用手揜住嘴巴,登时憋得满脸通红,心中害羞不已。
南宫筱终于体会到,原来和男人亲热,竟比想象中还要美好得多、强烈得多。这分折磨人的快感,已将南宫筱推上情欲的巅峰。
随着激情的攀升,南宫筱已压抑不住体内的骚动,还有内心那股淫佚的亢奋,她强忍着如浪潮般的激情,偷偷张开眼晴,想要看看冷秋鹤如何疼爱她,竟弄得自己这般畅美。见她眄眼窥觊,发觉冷秋鹤各自分握一只乳房,手口并用,正忙得不亦乐乎,如此淫乱的光景,惹得南宫筱情火大动,忍不住叫出声来:“啊!秋鹤……”主动伸出玉手,按住男人的脑袋,用力压向自己的乳房。
在南宫筱的脑子里,霎时间又浮出花翎玉的俊脸,更让她心感愧恧,疚怀难安,她痛恨自己水性无常,心里不禁自责起来:“玉……玉郎,对不起,你从没亲吻过筱儿的身子,但现在……现在却给别人抢先了,这一切都是筱儿的错,是筱儿自愿给他的!玉郎……你可以原谅我这次吗?其实……其实筱儿的确有点喜欢他,才会把持不住,再过一会,你一直心爱的筱儿,便要……便要将身子给他,再也无法成为你第一个女人了。当你知道后,还会要我这个连身心都失掉的女人吗?还会娶筱儿吗?你可知道,你仍是我最爱的男人,人家很想做你的妻子,更不想失去你,但不知为何,在短短的日子里,我这颗心又……又被另一个男人闯进来,实在太对不起你了……”
01卷09回:初赴巫山
冷秋鹤渐渐浑然忘我,双手捧着一对好物,犹似饕餮之徒,一时燥皮难禁,又捏又吃,将美人一对傲逸的乳房狂搓猛揉,在他手中变更着形状:“筱儿,妳果然好美味!”说着手上使力,突然把双乳往内拶逼,挤出一道深深的肉沟,轮番更替,来回舔着两颗娇嫩的乳尖。
南宫筱毕竟是柔枝嫩叶,又何堪承受,不禁浑身都烫热起来,一团又一团的淫欲之火,烧得她口燥唇干,膣内更是作怪起来,汁水长流,只觉异常空虚难过,活活的逼她攀上情欲的高峰!
“啊……”南宫筱着实难难熬,细细呼出一声娇吟!
但脑海里的花翎玉,始终挥之不去:“玉郎!我的未来好夫君,人家真的快不行了,感觉很难受啊!他……他弄得我好舒服,便连下面……下面都怪怪的!玉……玉郎,人家真的很想要,很想将身子马上给他,让他进入我身体。对不起,你就原谅筱儿吧……”
南宫筱感到下身又痒又麻,直如蜂屯蚁聚,痒不可当,实在难忍不过,悄悄半张水眸,斜眄看去,正好和冷秋鹤的眼睛对上,羞颜登时升起一团红晕,赶忙合上眼睛。
冷秋鹤手口并用,不住把弄美人的丰满,自始至终,就不曾停顿过半刻,而他的视线,却不时瞅着美人的羞态,双重刺激下,使他的欲望更趋狂热。看见美人这等羞靥美态,心头又是一热,当即挪移身子,整个人趴到南宫筱身上,双手捧住她螓首,眼晴紧紧盯着她,粗嗄着声线道:“筱儿,看着我……”
南宫筱红着脸儿,徐徐张开美眸,含羞带怯瞧向他,看见眼前这张俊脸,心中又是一荡:“他……他真的很俊美,怎会长得这样好看,今天将身子给他,也算不枉了……”
思念未落,一张嘴巴已凑近前来,冷秋鹤火崩崩的嘴唇,已盖上南宫筱的小嘴。
南宫筱碰上男人的嘴唇,顿感一阵迷乱,亦同时产生一股需渴,当下伸出玉手,主动环上他脖子,启开朱唇,将一根香喷喷的舌头送入他口中,义无反顾地作出热情的回应。
“筱儿,妳……妳确实太迷人了!妳可知道,我已被妳挑得满身欲火,巴不得立刻进入妳身体,要妳成为我女人。”口里说着,手上仍不停抚玩着美乳,将身下美人送上极乐的桃源地。
南宫筱在迷迷糊糊中,发觉亵衣已被他全部敞开,只剩一对玉臂仍穿在衣袖里。冷秋鹤一面吻着她,一面动手脱她仅余的内裤,南宫筱察觉他的意图,心中羞怯,连忙用手扯住裤子。冷秋鹤怎肯容她:“不用害羞,让我帮妳。”
“人家真的有点怕!”南宫筱心中栗栗不安,将要发生的事情,毕竟是她人生的第一次。
冷秋鹤轻抚她脸庞,柔声道:“不用害怕,一切都交给我。我敢向妳保证,将会带妳进入一个既难忘又甜蜜的时刻。”说罢,轻轻移开她玉手。
南宫筱本要遏阻,但想起宫主的嘱咐,心儿登时一软,任由他将裤子脱去。
冷秋鹤一心要看看美人的裸躯,连忙双手支地,撑起身躯,把眼一看,只觉眼前亮晃晃一片,一具美玉无瑕,欺霜腻玉的裸躯,纤芥不遗的展陈在他眼前。
眼前这身雪躯确实太迷人了,冷秋鹤呆着眼睛,暗暗赞叹起来:“好一副雪魄冰姿,太迷人了……”只见美人肤如白雪,楚腰如蜾蠃,一对优美修长的玉腿,全无半点儿浮筋。再看那迷人的腿间,耻丘丰润,鼓鼓囊囊,犹如出炉的肉包子,毛发疏顺而细软,掩藏着一道猩红的水沟,鲜嫩晶莹,浑无污漫杂色,当真比香粉塑成还要美上几分。
一时之间,冷秋鹤看得神摇魂荡,浑身血液都沸腾起来,再也难以把持,连忙将她紧闭的玉腿分开。
南宫筱把不住心头娇怯,忙用手遮掩嫩绰绰的玉蛤:“不……不要……”
冷秋鹤早已欲火焚身,全不加理会,兀自将她双腿往外分。
南宫筱给他摆出这个淫荡的姿势,害羞不已,死死的用手掩住了阴户,没料一根指头从她指缝中闯了进去,正好压在敏感的花蒂上。
“啊……”身子连番几个哆嗦,浑身已酥软不堪。
冷秋鹤借着机会,扳开她玉指,一个美屄再次跃入他眼帘,真个是丘壑怡人,春色澹荡!尤其那个玉蛤,渌渌然已湿润一片,闪耀着诱人的光芒,全都是美人的爱液。
掀风鼓浪,冷秋鹤心中自是明白,知道美人早已动了情!
冷秋鹤瞧得目呆口咂,越看越感啧啧称奇,眼前这个宝物,可说是他见过最嫩最漂亮的牝户,心道:“果然是人美牝秀,若能夜夜抱着她,弄上一两回,便是精殆人亡,也不枉此生了!”
一时看得喉头响动,冷秋鹤再难按压心中的冲动,忙忙趴下身子,凑头到她双腿间,盯着阴户埋首便舔。
南宫筱吃了一惊,赶紧揜住嘴巴,害怕自己真会叫出声来。她如何会想到,这个男人竟用口舌舔那脏地方,不由又急又慌,心下直叫:“都给他看去了,给他全看去了!他……他怎可以这样,用嘴巴弄人家那里……啊!要死了……怎会这样美……”还没落念,天塌地陷的快感,不住从阴户扩散,险些便要将她淹没掉。
“呜……秋鹤,不要……”南宫筱掩紧嘴巴,只能呜呜悲啼。
冷秋鹤才吸吮几口,忽觉异香扑鼻,四下立时馨香阵阵,不禁心中大奇,抬首问道:“妳这里怎地这样香?当真怪哉,怪哉!”
冷秋鹤又哪里知晓,原来香蕊宫有一秘方,是将鲜花榨成汁液,再溶入清酒中,秘制成一种香料,专供宫中女子作妆扮用。
南宫筱自小喜爱花香,每次沐浴,水中都要散满鲜花香料,久而久之,身上便隐隐散出一股花香,而女子的膣室,最易蕴藏气味,一但动情起来,香气随着淫水散发而出,沁人心肺。
南宫筱正陷入肉欲的深渊,强烈的美意,已把她弄得悠悠忽忽,眼饧魂荡,哪还有心思回答他。
冷秋鹤见她不答,再不追问,继续埋头舔拭,一手捻弄阴蒂,将个舌头左挑右舔,如入无人之境,尽情享受眼前的美好。
南宫筱娇花嫩蕊,何曾受过这般刺激,两片阴唇再也不能自主,不停张合翕动,膣室频频产生强烈收缩,没过多少工夫,忽见她一阵激灵,腿儿猛然一僵,大股水儿疾涌而出,立时香气大盛,直灌进冷秋鹤口中。
南宫筱泄得纤腰难抬,全身娇慵乏力,只有牝户仍是抽搐个不停。见她掩紧檀口,呜噎不胜。她全没料到,光是给男人舔吮一会,竟会产生如此强大的快感,美得都快要哭出来了!
冷秋鹤见此光景,微感错愕,没想南宫筱会这般敏感,只用一根舌头,便已将她摆平,使她狂丢身子。他知时刻已到,当下直起身躯,蹲坐在她双腿间,手持阴茎,一面疾撸,一面盯着南宫筱,说道:“筱儿,我要插进去了。”
骤听得那个“插”字,既粗俗又鄙陋,南宫筱知他存心挑逗,故意说得如此粗鄙难听。虽是这样,更令南宫筱心如乱麻,一颗心儿,嚭嚭乱跳,整个人显得莫知所措。
南宫筱见他久不行事,只将个龟头来回磨蹭,心中透着奇怪,勉力按压心神,秋波斜溜,偷偷向男人阴茎瞥了一眼,岂知一看之下,两抹红晕霍然上脸。没想眼前这根阳具,竟然与花翎玉大相迥殊,南宫筱此刻方知,原来男人此物并非人人相同。
冷秋鹤也算是天生异品,竟长有一根粉屌儿,整根阳具,皮白肉嫩,加上龟头硕大肉厚,棱角分明,整颗头儿,红扑扑的,显得十分鲜艳可爱。
南宫筱乍眼一看,见它通体筋盘绕结,硬邦邦的好不吓人,却又白净得甚是可爱。而最令她诧异的,眼前这根物事,其色泽大小,竟和花翎玉全然不同,说那长度,比之花翎玉的稍短了一些一,但那粗度,却是胖嘟嘟的,粗近两围,竟比花翎玉还要粗肥。
南宫筱看着这根可爱的宝贝,立时气促心跳,心中又爱又惊,生怕这根粗物插进身体时,自己小小的一个穴眼儿,不知能否承受得住。
冷秋鹤将个龟头抵住玉门,不住手的撸着棒儿,整根阳具弄得坚硬如铁,龟头满布着润光,着实惹人淫思。
南宫筱以往和花翎玉撸管儿,情到浓时,也曾有过为他含吹的念头,但她天生腼腆,又下不得脸皮,始终不肯答应爱郎的要求。但此刻见着这根美白如玉的妙品,南宫筱竟然绮念重生,有股极想将它含入口中的冲动。南宫筱当然知道,只要自己与他提出,冷秋鹤必定欣然大喜,没口子答应,皆因花翎玉就是喜爱此道,也不知求过她多少次。南宫筱心中在想,既然花翎玉喜欢,想必其它男人都是一般。
冷秋鹤套捋一会,挪移一下身子,将个龟头紧抵花户,轻轻往前一送,已没进半颗龟头。
南宫筱心头一颤,没想一股花露猛然涌出,直灌向龟头。冷秋鹤看见,又是一阵狂喜,果然是个敏感的可人儿,正欲沉腰突进,忽地龟头一紧,已被南宫筱用手握住,一阵舒爽,直窜入他骨髓,索性放开了手,任由美人握住,笑问道:“怎么了?是否想为我再撸一会,才肯放它进去?”
南宫筱胀红了面,一脸腆然,抬起水汪汪的美眸,看着他道:“我……我真的很害怕,你……你可要轻一点,慢……慢一点!”
冷秋鹤点头微笑:“这个我省得的。”说着晃动腰臀,把那阴茎在她掌心抽动起来,又说道:“妳无须害怕。且将我的头儿对准要塞,待我慢慢弄进去。”
南宫筱银牙轻咬,羞得愧惶无地。冷秋鹤见她不动,再三催促,南宫筱无奈,只得娇怯怯的依了他,挽住阳具,将个龟头抵在小穴口,倏觉花户被大大的撑开,趁水带滑,紧窄的阴道已包裹住了龟头,强烈的充实感,害得她细细的“嗯”了一声,眉黛颦蹙,半张着嘴儿,满脸尽是哀怨之色,情痴痴的只盯着身前俊男。
冷秋鹤看着她那副含嚬忧貌,委实绰态横生,加之膣内紧暖柔腻,箍得肉棒如手捏一般,直是畅美到极点,不禁火旺情涌,一时忍受不住,竟将阳具一送至底,全根插了进去。
“啊……”一声娇美的呻吟,犹如莺啭乔林,实时从南宫筱口中绽出,动听非常。破处的疼痛,让南宫筱一时说不出声来。只得伸出双手,轻轻推搡着男人,樱唇半张,已是热泪盈眶。
冷秋鹤见此,也自一惊,连忙不敢妄动:“弄痛妳吗?都是我不好,初尝处子滋味,不知轻重,害苦了妳……”忽见两行泪水自南宫筱眶内涌出,冷秋鹤更感咎悔,俯身抱着美人的娇躯,不住口陪不是:“不要哭,不要哭,是秋鹤不好!”
但他又怎会晓得,南宫筱的泪水,却为愧对花翎玉而哭。破处的轻微疼痛,南宫筱反而不觉得什么,而令她最伤痛的,却是一股屈心的愧歉,致会教她落下泪来!
好一阵子,南宫筱才止住泪水,亦觉疼痛大减,渐渐舒缓下来。南宫筱徐徐张开眼睛,看见冷秋鹤忧心如捣的眼神,心中不禁生出一股柔情,伸出一对玉臂,亲昵地环上他脖子。她至此方觉,阴道已紧紧裹住一根大阳具,而这根东西的主人,正是眼前这个英俊的男子。
冷秋鹤一时不敢乱动,生怕再弄痛身下的美人,只将龟头抵住深处的芽眼,满满的夯爆南宫筱的阴道。
南宫筱前时的难耐和空虚,开始浸微浸消,只觉体内的阳具又硬又烫,受用非常。她虽然抱住冷秋鹤,但满脑子里,全都是花翎玉的影子,却非眼前这个夺去她贞操的俊男。
南宫筱心中愧疚,只能自僝自僽,暗吐苦水:“玉郎,对不起!筱儿的身子已……已被另一个男人占有了,但你不可记恨他,要恨就恨筱儿好了,这一切都是筱兄自愿的,是筱儿主动献给他、诱惑他!虽然你无法成为筱儿第一个男人,但希望你会体谅我!玉郎你要知道,宫主对我有再生之德,筱儿便是粉身碎骨,也难报宫主之恩,我又岂能不听宫主的说话。筱儿现在向你保证,只要哪天你完成神功第二层,到时我俩不论是否夫妻,只要你想要人家,筱儿都会依从你,满足你,直至你厌弃筱儿为止!只是,当你知道筱儿已不是处子,你定会大大的生气,不会再要筱儿了!”
冷秋鹤哪知南宫筱的心事,为了安抚她,不住口安慰道:“对不起,都是我莽撞粗心,弄疼了妳……”
南宫筱双手微微使力,抱紧他头颈,轻轻摇了摇头:“我没……没有什么,也不是很痛。”
南宫筱很不明白,在她破处之时,却没有传说中那么疼痛,只觉整个阴道给撑得满堂堂,甚是难过。然而,这股被男人撑满的充实感,却又这般美好,这般令人陶醉。
冷秋鹤听得此话,实时放下心头大石,一边轻抚她俏脸,一边徐缓抽动,一动之下,方知南宫筱竟是紧窄无比,整根阴茎给她束勒得隐隐生痛,却又异常舒服。
他又如何得知,但凡修练玄阴诀的女子,都可永保阴道窄小,犹胜一般处子,每当与男子交合,将临高潮时,阴道更可自张自弛,如鲤嚼水,不停吞噬膣内的异物。
玄阴诀里,还有一门缩阴大法,若然修习此法,就是刚刚分娩的女子,只消短短几天工夫,亦能使阴道回复如初。不仅如此,玄阴诀另有一个好处,可使女子青春常驻,延寿添嗣。对女子来说,玄阴诀实是一部稀有的瑰宝。
冷秋鹤强忍膣中的狭隘,兀自徐缓抽送,一对眼睛只盯着南宫筱的姱颜,见她眉黛偷颦,目含泪光,露出一脸娇弱不胜的模样,实是说不出的娇美动人。冷秋鹤越看越痴,加上膣腔紧窄,一股泄意猛然袭来,几乎便要忍不住。冷秋鹤一惊,当即停住动作,赶忙收撮心神,才将一股泄意压制住。
南宫筱经他一轮轻缓开垦,逐渐生出一股奇特的美意,随着龟头拖刮着膣腔,体内的快感更显强烈,阵阵爱液,已是流淌个不息。正当她春心难抑,心迷意荡之际,忽觉阴茎停止不动。南宫筱心中奇怪,暗忖:“莫非他射精了?”遂抬起幽幽的美目,低声问道:“你是……是完了么?”
冷秋鹤听后,一时禁不住笑意,摇头道:“我还没曾要够妳,怎舍得现在就完。”话后吻住她双唇。
南宫筱脸上一红,送上香舌,让他品味自己的甜蜜,右手却不停抚摸男人的裸背,直摸到臀部,才停了下来,手上使力,用力地按紧,同时轻轻晃动下身,作出无声的抗议,示意他继续动下去。
南宫筱动作虽微,冷秋鹤仍是接收到她的心意,心下一喜,慢慢抽出阳具,只留一颗龟头,倏忽使劲一插,疾捅而下,龟头猛地撞向美人花心。只听得“啊……”的一声,南宫筱酸得浑身剧战,却又美妙到极处,还没回神,阳具又再露首尽根,接连狠插,比之刚才更凶更猛,立时把个美人弄得娇啼不止!
“啊!好美,怎……怎会这样美?”南宫筱忘形地抱紧男人,心中直喊着:“这根宝贝怎地恁般可爱,人家实在爱煞它了!男欢女爱,竟是如此美好,难怪凌雪师姐说,只要和男人有过第一次,势必迷恋成癖,让人眠思梦想!看来这话当真不假。”
二人交合有顷,冷秋鹤撑起身子,蹲坐起来,把南宫筱双腿大大张开,低头下望,却见小穴牢牢含住自己的阴茎,玉户汁水淋漓,眼前辟淫的光景,直看得他血沸精动,淫欲昂扬!
冷秋鹤提一口气,当下运劲抽送,记记直没至根,随着阴茎的出入,直弄得蛤肉时隐时现,汁液不住价挤涌出来。
南宫筱摀着嘴儿,已暗暗小丢数回。她没想到,男人这根宝贝怎地会越来越硬,硬得教人难以承受。当她看见冷秋鹤低垂着头,双眼只盯着羞人的交接处,却在想:“他……他怎可以这样看,实在太丢人了……”想到自己张开双腿,粉嫩的花户正插着一根大阳具,仍不住自出自入,插得大水淋漓,而这个淫靡的光景,全都落入男人的眼中,不由臊得浑身发烫起来。
“插得太深了,下下都碰着最里面,若换作是玉郎,他的阳具这般长,恐怕人家会给插坏了……”正当南宫筱沉醉春梦间,忽觉双乳房一紧,已双双落入男人手中。
南宫筱瞧着男人一边抽送,一边抚玩自己的身子,强烈的快感,直把她推向快乐的深渊:“啊!好美……人家又不行了,又要……又要去了……”她不敢吭出声,只摀紧嘴巴,掩盖自己淫荡的呻吟声,将个腰肢不住往上送,索取更深的激情。
冷秋鹤似乎看出她丢身在即,抽送更为强劲,直干得“啪啪”有声。
南宫筱忍受不住,终于娇吟一声,如泣如诉叫着男人的名字:“秋鹤……”其声凄楚哀怨,极诱人心。
又过百来抽,南宫筱着实支撑不住,身子连连抖动,膣腔一阵抽搐,勒住男人的阳具,再次射出女性的精华!畅悦的高潮,令她几近虚脱,整个人彷徉无所倚,只知自己阴道深处,不住喷射着水儿。
冷秋鹤到得此时,已是强弩之末,再被膣内热潮一浇,还能忍得,腰眼一麻,马眼大开,子子孙孙直射个不停,一连七八发,全射进南宫筱花宫,待得阳精射尽,方得志骄意满,倒在南宫筱身上。
南宫筱高潮未渟,仍紧紧含箍住男人阴茎,膣内依然翕动个不停。待得她平息下来,方想起一件事,暗暗叫声糟:“我……我怎地这般胡涂,只顾自己享乐,却忘记汲取他的真气内息!”
01卷10回:再续情媾
冷秋鹤喘息片刻,缓缓恢复过来,轻轻拔出阴茎,一阵空虚,实时划过南宫筱全身,不禁眉头轻蹙,缩了一下身子。射精后的阳具,仍未完全软却,冷秋鹤看见南宫筱那慊慊的表情,心里发笑,当即握住尚硬的阳具,腰板一挺,再次捣进美人的阴道。
“啊!你……”一话未毕,冷秋鹤已连抽十多下,把膣内的精液都挤了出来。南宫筱美得抱紧身上的男人,张开腿儿,由他乱捣。阳具最终仍是软了下来,缓缓脱出阴户。
南宫筱爱极这个贴心的男人,在他脸颊又亲又蹭,挑逗他道:“你好坏,为何这样贪心,连一刻都不放过人家!”
“因为妳实在令我难舍难分,既然还硬着,就该好好利用它,给妳多一些快乐,难道妳不喜欢么?”
南宫筱一笑,以行动回答他,“啵”一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:“筱儿喜欢,可惜你下面都软了,要不人家再给你一次。”话后方觉自己乐昏了头,怎可能会说出刁这等语儿,俏脸立时红起来。
“我的好筱儿……”冷秋鹤听得心舒怀开,贪婪地凑上嘴唇,亲吻着她的香腮,低声诱惑道:“妳真的不是一般,人美就不用说了,便是身子都如此佼佼不群,里面还懂得咬人呢,刚才我被妳吃得甘畅爽利,痛快莫名,便连精子都给妳吃出来了……”
南宫筱听得面红过耳,娇嗔道:“我见你平时说话彬彬有礼,不想脱了衣服,说的话儿却变得如此难听露骨,你这个人当真矫情饰貌,一味装模作样!”
“这……这个可真冤枉呀!”冷秋鹤叹了一声:“因为我视妳如爱妻,夫妻说亲爱话儿,自然要坦言直说,尤其在行房之时,更要畅所欲言,表述自己的内心感受,以此助长情兴,这才是夫妻之道。若然夫妻俩在作爱时,还要酸文假醋,故作文雅,或是默不作声,嘿嘿无言,这样还有何情趣。”
“你就是多道理,人家不和你说了。”
冷秋鹤哈哈一笑:“这确实是做人的道理,不过这个做字,却是制造小孩的‘造’。对了,妳这第一次,感觉还可以吗?”
南宫筱听得噗哧一笑,轻轻在他背脊打了一下:“坏蛋,没一句好说话。”
“妳还没有回答我。怎样,感觉还不错吧?”
南宫筱给他追问不舍,羞意更浓,双手搂住他脖子,瞧着他轻声道:“有什么好,人家几乎给你弄死了。”
“这叫欲仙欲死,妳很快会爱上这种感觉。”冷秋鹤边说,一边伸手到她胸前,把玩她一只玉乳,南宫筱推搡几下,却无法推开,只得罢了。
冷秋鹤一笑,又道:“刚才我真快活死了,我便是和妻子第一次,亦没有今回这样兴动。与妳欢爱,真想永远不要停下来,让咱俩一直快乐下去。”
南宫筱轻抚着他头发:“你便是想,筱儿也受不来!”
冷秋鹤说道:“只可惜妳已有了婚约,真教人好生无奈!不过,我仍然不会便此死心,假若妳能怀上我骨肉,自然就有转机,到时我禀明宫主,取消妳和那小子的婚约……”
说话未完,南宫筱已忍笑不住,“哧嗤”笑出声来:“你倒想得美。不说宫主是否允你,但你这个念头,压根儿就行不通。你这个如意算盘,对一般女子,或许可能有效,但对咱们练武的女子,你的算子珠儿就未必打得响。习武的人,修练内功是不可或缺的事,就算内力一般的女子,也能运功把体内的精液逼出,还可以运气施压,轻易地让体内的精子死去。”
冷秋鹤不是女子,直来就没想过这一层,听了南宫筱的说话,回心细想,推情准理,确实是有点道理,并非全无可能的事。
南宫筱又道:“其实坊间女子,避孕的方法也不少,什么浣花草、紫茄花、带柄柿蒂、油菜子,针灸等古方避孕门径,说来不下十数种,都是相当有成效的,要让一个女子受孕,除非她是心甘情愿,或是自愿怀上你孩子,若不然,岂有这么容易。”
冷秋鹤笑问道:“妳会愿意吗?”
南宫筱听后,抿嘴一笑:“你这个人真是得一望十,人家第一次都给你了,已经很对不起翎玉,还想人家怀上你孩子,忒也不知足。”停顿半刻,接着凑近他耳边,轻声道:“若然……若然你真的对筱儿好,人家或许……或许会考虑一下……”这句说话,全无娇柔妆束之态,且极度蛊媚诱人!南宫筱才一说毕,不禁满脸通红,连忙移开眼晴。便连她亦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竟会对冷秋鹤说出这种话来。
冷秋鹤心花怒放,一连亲了她几口:“真是我的好筱儿,教我怎能放开妳,怎能不爱妳!”手里抓着她胸前的丰满,亲昵地轻轻抚揉。
南宫筱给他一轮恣心所欲的挑逗,刚刚平息的欲火,又被他挑了起来,口里渐渐发出细碎的呻吟,一对玉手,却无所依归,只得在男人身上乱摸,似是要索求更多的抚慰。
冷秋鹤毕竟经验丰富,一看便知她春心复萌,当下牵着她的手,引领到自己胯间。南宫筱刚被开发的处女情欲,正自逐渐攀升,满脑子都是爱欲遐思,这刻在男人的牵引下,也不忸怩作态,就地摸上男人的阳具,岂料一握之下,发觉它又硬又烫,不由错愕起来,心中在想:“玉郎每次射精后,一旦软了下来,准要一炷香时间方能再硬,但它……它怎会……这么快又……”
南宫筱心里虽感奇怪,但手中这根阳具,确实让人喜爱,当下紧紧把住肉棒,轻缓撸动,动得数下,便觉它越发烫热,硬如铁棍,惹得南宫筱心头劈劈乱跳。
冷秋鹤经美人的小手疼爱,直美得连连呼气:“好……好舒服……”
南宫筱越撸越见难过,一股强烈的空虚感,开始蔓延全身,极想手上的东西再次钻入自己身体里,填塞这股难耐的空虚。
冷秋鹤终于撑持不住,在她耳边道:“我扶妳坐起来。”
南宫筱听得一呆,百思不解,但仍是依了他,让他搀扶起身,与他面照面,盘腿坐在他跟前。才一坐定,目光所及,竟触到他那珠玉白貌的阳具,心头又是一阵涛涌波襄,暗想:“好一根漂亮的阳具,通体亮滑,连那颗头儿都红冬冬的,可爱极了……”思念一转,不由又想起花翎玉的阴茎:“玉郎那话儿虽不及它漂亮,但那颗头儿,可不比它小,似乎还要大一些呢!”想到花翎玉又粗又长的阳具,心头登时笃簌簌乱跳,大禁又骂起自己来:“我……我究竟是甚么了,手里抱着一个男人,心里又想着另一个男人,也太丢人了!”
冷秋鹤见她怔怔的盯着自己下身,默默忖思,心中再清楚不过,不由一笑,问道:“怎样,我这根宝贝肤光肉白,是否很漂亮?对了,我和那个花翎玉相比,究竟谁大谁细?谁更漂亮些?”
南宫筱脸面更加红了,如何肯答他,不依道:“人家不知道。”
“不用害羞,快说与我知!”探手上前,握住她细滑的柔荑,引到自己的阳具。南宫筱依顺地一把握住,撸了几下,却见龟头马眼处,渗出一滴白浆来,不禁微微一笑:“它……它又出来了……”
“给妳握住,岂能不兴奋。”冷秋鹤笑着又道:“快与我说,谁的较大?”
南宫筱被他逼不过,含情脉脉地看着眼前的俊男,轻声道:“翎玉那里确实没有你白净,但他却比你长一些。”
冷秋鹤心中不爽,忙追问道:“那谁的粗?”
“可能是你……粗一些。其实是大是小,筱儿并不介意,你就不要再问好吗?”说罢,南宫筱凑头上前,亲着他嘴唇,低语道:“只要能让筱儿快乐就行,就像刚才一样,我这个答复,你可满意?”手上仍是握紧男筋,为他徐徐套捋。
“当然满意。”说着一手固定她脑袋,亲着她小嘴。
“嗯!秋鹤……”南宫筱送上香舌,热情地与他纠缠在一处,手上却撸得电卷风驰,挑拨着男人的情欲。
二人面瞧面对坐着,一面抚乳摸屌,一面延颈亲吻,冷秋鹤情兴大盛,口齿不清的在她腔里道:“妳怎地弄得我这般快活,确实让人受不了!”
南宫筱伸出玉手,箍着男人的脖子,慢慢抽离香唇,满目含情看着他:“它……它越来越硬了,好不吓人……”
冷秋鹤邪皮一笑:“因为它还没要够妳,所以顽强不屈,自然会越来越硬。妳既然知道它需要什么,便让它再进去一次,让它再好好爱妳,如何?”
南宫筱红着脸儿,眉梢含春的看着他。适才初尝个中滋味,淫兴尚存,心里本已跃然心动,现听得冷秋鹤的说话,正合其心意。又想,刚才一时忘形,错过了汲取他内息,这回决不能重蹈覆辙了!当即在他俊脸亲了一口,送他一个迷人的浅笑,轻声道:“人家就知你使坏……”放开手上的阳具,低声问道:“要筱儿卧下来吗?”
冷秋鹤摇一摇头,将她盘着的玉腿往两边分开,挪前身子,与他贴脸对坐着,说道:“妳我便这样坐着,妳自己用手送进去。”
“你真的很坏,总是想出这么多丢人的点子……”南宫筱已将身子给了他,不免放下了矜持,再经过刚才和他一番亲热,已被挑得满身欲火,胆子登时粗大起来,玉手轻轻把住阳具,将个龟头引到小穴口,羞红着脸,轻声道:“人家全都依你了,来吧,筱儿想要你……”
冷秋鹤见她露出一副目成心许的模样,如何按得住欲火,腰板往前一送,龟头立时闯了进去。
南宫筱嘤声轻呼,发觉已吞含住一颗龟头,美得浑身一颤,双手连忙攀住男人手臂,水眸含哀的瞧着他。
冷秋鹤低头看着交接处,说道:“头儿进去了,咱们一起看,看着它怎样塞满妳……”
南宫筱低垂螓首,看着龟头已将阴门撑开,随着男人的挺进,一阵胀塞感逐渐加强:“又……又给它进去了,好满,胀得好舒服!”心里喊着,手却包住棒下的卵袋,轻柔抚玩。
冷秋鹤给美人这样一弄,整个人都舒爽起来,长长的吐出一口气。
南宫筱眼见阳具一分一寸的突进,终于齐根尽没,只觉它又硬又烫,甚是炙人,当龟头抵着深宫,南宫筱已美得连连哆嗦,几乎便要丢出精来,连忙哀求道:“不要动,便……便这样搁着!”
冷秋鹤顺水而入,即被一团温湿包裹住,只觉受用非常,欲要发动攻势。骤听得南宫筱这句话,微感愕然,但还是依了她,问道:“弄痛妳吗?”
南宫筱缓了一口气,丢意渐消,摇头与他一笑:“不是,只是它太粗大了,一时受不了……”说罢脸上一红。
冷秋鹤嘴含微笑,静待不动。良久,在南宫筱的示意下,冷秋鹤才提足一口气,将龟头抽至屄门口,紧接着腰板使力,猛地往里深深一闯,龟头直点向柔嫩的花心。
南宫筱一声悲啼,身子立时僵住,一手掩着嘴巴,一手攀紧冷秋鹤,从指缝中绽出细碎的哀求:“不要动……太深了……”
给异物猛然一击,登时触动玄阴诀神功,自自然然生出了反应,膣内霎时一阵阵收缩,紧紧噙束着龟头,不住价张合翕动,如嚼如吮,彼此虽是不动,已弄得冷秋鹤美不可言。
冷秋鹤经她连番吸吮,畅美难当,忽地想起一篇记载,说道:“筱儿,没想妳竟然拥有一个‘龙珠穴’,书中说,‘龙珠穴’乃是女人十二名器之首,膣内一遇男筋闯入,便能自嗍自吸,绞紧阳物,这种屄儿极为难得,实是稀世珍宝,妳知道吗?”当即运起肉棒,使劲抽送。但他并不知道,南宫筱有此能耐,却是玄阴诀之功,她的翕吮力,比之龙珠穴还要强上数倍。
南宫筱听后,一脸茫然,下身却被抽得甘畅爽美,大有丢精之势,只得勉强应了一声:“是……是么?”
冷秋鹤没一刻停顿,仍是纵身猛肏,口里说道:“拥有这种宝穴的女人,膣腔不但又紧又窄,还比常人细小短浅,且腔内层峦迭嶂,牢牢箍紧男人的阳具,可令男人产生强烈的压迫感。”
南宫筱美快难禁,已被弄得神魂驰荡,正自迷瞪沉醉间,隐约听得冷秋鹤的说话,也不知所说是真是假,口里又再敷衍一句:“是么……”但膣内的肉棒仍是强劲疾抽,龟头不住磨括膣壁,那种感觉,委实说不出的美好:“啊!秋鹤……”她委实忍耐不住,不自觉地轻轻晃动臀部,配合着男人的动作。
冷秋鹤突然一放到底,龟头牢牢顶住深处的嫩肉,停顿下来,双手抱紧眼前的美人,问道:“舒服吗?喜欢我这样插妳吗?”
“嗯!舒服……”南宫筱显得娇袅不胜:“刚才好像……好像又要……”
“又要泄了,对吗?”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……”南宫筱偎在颈窝,只觉阴茎又再发动,且越来越快,还记记点着深处的肉芽,一股泄意再也按忍不住,一连几个抽搐,阴精犹如洪波滚雪,汹涌而出。
冷秋鹤一笑:“妳确是人间极品,据说,但凡拥有‘龙珠穴’的女人,身体较常人敏感,极容易产生高潮,此话果然不虚。”
南宫筱泄得浑身如绵,侧过螓首,脸上已染上一层淡红,痴迷的星眸已盈满了水光,神情凄清委婉,着实动人心魄。
冷秋鹤见她这番美态,一时看得神怡心醉,龟头紧紧抵着花心,柔声问道:“筱儿,妳下面怎地动得这么厉害,还不停吸吮龟头,若非刚才射了一回,恐怕此刻又被妳吸出来了……”
南宫筱慢慢回魂过来,听见冷秋鹤这样说,微微一笑:“人家又怎会知道,只是被你这般发狠猛弄,还弄得这么深,人家如何受得了,就……就……”
“就舍不得我离去,所以咬着我不放。”
“才不是呢……”南宫筱自是否认:“你这样顶着筱儿里面,弄得我又酸又麻,好不难受,人家巴不得你立即拔出来,免得活受罪!”
“好!就依妳。”话落,果真把阳具齐根拔出。
“你……”南宫筱不禁眉头一聚,心中暗骂:“这个人真是,就这般小家子,连一句话儿都容不得,他怎可能这样对人家!”
冷秋鹤见她薄面含嗔,心中自然雪亮,当即在她俏脸亲了一口,笑说道:“是否感到里面空空的,想我再插进去?”
南宫筱一脸娇羞:“人家不知道!”
冷秋鹤一笑:“妳且不要气恼,我只想求妳为我做一件事,而这件事情,也是我和妻子行房时最喜欢的。”
南宫筱听得一头雾水,只张大眼睛看着他。
“妳可知道,男人最喜欢女人为他做什么,就是用口弄。妳也来为我用口舔一舔,可好?”
南宫筱猛摇螓首,她虽心中极想,但男人一说,自己马上允他,岂不让他看轻了,当下摇头道:“人家才不要,你想要就找你妻子去,筱儿决计不做。”
冷秋鹤见她说得斩钉截铁,知道她脸嫩,暗想都是自己过于心急,既然她不允,只得慢慢来。
南宫筱见他不语,还道他心中不乐,当下一手把住阳具,上下套动,凑头靠贴着他,低声问:“你生气了吗?”
冷秋鹤摇头一笑:“我怎会生气!是秋鹤说错了,世上女子,原来不是个个一般,妳不喜欢,又有谁会怪妳。好了,就当秋鹤没说过,妳千万不可记在心。”
南宫筱与他甜甜一笑,亲了他一下,主动把住阳具抵向自己阴户,柔情万千道:“秋鹤,人家还想要,进来好吗?”
“当然好!”话落,让她仰躺在草地上。
南宫筱就地卧好,双眼痴痴的看着他,微微张开玉腿,美屄轻抬。
冷秋鹤蹲到她腿间,手持肉棒,挺腰便送,再度直冲而入。
“嗯!秋鹤……”南宫筱娇吟一声,阳具已撑满整个阴道,真个畅美莫名。
冷秋鹤一个俯身,趴到她身上,腰股疾晃,大开大合肏将起来。
南宫筱口咬粉拳,发觉一颗乳头已被男人含住,使力吸吮,强烈的快感,迅速窜遍她全身,数十抽过去,禁不住又暗暗丢了一回,泄得浑身绵软,梦魂颠倒,口里不住绽出迷人的呻吟。
冷秋鹤却没有停顿,仍是抽送不息,渐次传来阵阵酥麻,教他无法再延搁下去,当即发动攻势,双手捧住美人的俏脸,吻着两片香唇,下身急投疾捣。
南宫筱被他吻得娇吟袅绕,阴道同时挨着阳具的冲刺,下下直戳蕊中嫩芽,不由神魂失据,使力抱紧身上的男人。
冷秋鹤弄至分际,忽地再次蹲坐起来,将南宫筱一条美腿搁在肩膀上,腰板儿狠命抽送,将个南宫筱弄得身耸肢摇,乳波乱晃,只张着一对迷离的眼晴,脉脉的盯着眼前的男人,像似对他说,叫他不要停下来。冷秋鹤对着这具粉光融滑、百看不厌的雪躯,不觉一股欲火席卷全身,伸出大手,一把抓住一个乳房,下身频频加力,捣得“噗唧”直响。
南宫筱乃嫩蕊之身,那堪如此狠抽猛戳,身子抖得几抖,檀口一张,竟又丢出精来。
冷秋鹤见她接连丢身,只得收慢速度,却在门前轻抽慢送,岂知南宫筱高潮不息,阴道更是敏感难耐,痒不可当,发觉龟头只是在门前拖磨,心中更感难过,只盼它能记记尽根,填满体内的空虚,但它偏偏不肯如愿,这般吊人胃口的把戏,当真将她弄得死去活来。
南宫筱终于忍受不过,转盼柔情,恳求道:“秋鹤,不要……不要这样折磨人家……求你……”
冷秋鹤听见,当下一笑:“原来急煞我的筱儿了,确是罪过。”旋即连连发狠,来个深投重捣,一面瞪眼下望,牢牢盯住交接处,只见阴茎自伸自没,扯得水儿四下飞溅,更教他兴奋如狂。
南宫筱给他满满抽捣,一切空虚顿时不翼而飞,直美得肢颤津流,忙迎慌凑,快感一浪接一浪,最终仍是抵受不住,身子连连哆嗦,看似又要攀上极乐的高峰。
冷秋鹤知她又泄身,连忙多加几分力,忽觉宝贝一紧,已被团团嫩肉勒箍住,一轮强猛的收缩,花汁霎时疾喷而出,直冲向龟头。冷秋鹤一个把持不住,泄意顿生,忙把个龟头紧顶深宫,叫得一声爽,阳精疾射,尽数射进最深处。
这回南宫筱却没有忘记,运起神功,将男人的阳息悄悄汲进体内。
冷秋鹤正临高潮,全然不觉有异,只泄得浑身甘美畅快,双手牢牢抱着美人,久久不愿放手。
~第一集完~
02卷01回:夜会情郎
南宫筱整夜辗转反侧,真正是:“明知莺燕均堪爱,争乃熊鱼不可兼。”,她和冷秋鹤经过两番畅快缠绵,心中虽感美快难忘,但一念及花翎玉,又觉百感交杂,愧惶无地,毕竟她心中最爱,到目前为止,仍是那个自小与他一起的花翎玉。
饶是这样,当她每次和冷秋鹤见面,都会被他深深吸引住,纵使没有宫主为她造桥铺路,恐怕她亦难以抗拒冷秋鹤的要求,为他献上宝贵的童贞。
更教南宫筱不安的,她发觉自己的心,确实开始有点点儿变化,竟对冷秋鹤萌生了丝丝爱意。
整个晚上,南宫筱满脑子都浮现着这两个男人,每一想到自己和冷秋鹤的恩爱情景,一张俏脸不由发烫起来。他的亲吻、他的爱抚、还有被他进入身体的感觉,在在都令她心向往之。她不能否认,她确实爱上这种亲昵交合的感觉。
南宫筱不是首次自慰,以往每次和花翎玉亲热后,都会忍耐不住,回到居处自行发泄一番。但今晚却不同,脑子里的发泄对象,再不是她的情郎花翎玉,而是那个午间与她媾合的冷秋鹤。一想到那根漂亮玉白的阴茎,是何等地诱人,何等地叫人生爱。当那根白玉似的阳具插进阴道时,那股畅快的胀塞感,实在美得难以形容,简直让她花魂难体,死活不知!
“秋鹤,人家要你……的大阳具,请你好好疼爱筱儿吧……”南宫筱一手握住乳房,一手磨蹭着玉穴,脑子里尽是冷秋鹤的俊脸,直至满足泄身,方悠悠进入梦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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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清早,花映月突然来到绿荷轩。这是宫主赐予南宫筱的居处,是一所独处西隅的临水池榭,四下水清柳绿,荷花朵朵,环境幽静清雅。如此幽美的居室,绝非一般宫中弟子能够拥有,唯独是宫主的爱徒亲信,方能有此厚待。
花蕊宫除了宫主外,宫中弟子直来都没有下人侍候,便是身为少主的花翎玉,都不例外。南宫筱看见宫主独自亲临,身边竟没有月荷在旁,心中不免有点诧异,却也不敢多问,连忙上前施礼:“筱儿见过宫主。”
花映月点了点头,牵着她的玉手,嘴绽微笑道:“筱儿,昨夜睡得可好?”见她明眸善睐,娭光尽是憨憨的笑意。
南宫筱见她一脸窃笑,心下甚感奇怪,点头答道:“筱儿睡得很好。”
“是么,我还道妳初涉人事,昨夜必定难以入眠。可此刻听见,倒是本宫多虑了!”
南宫筱听了脸上一红,不禁蹇涩半晌:“宫……宫主……竟已知晓?”
“宫里有什么事能瞒过本宫。”花映月牵着她的柔荑,缓步走出绿荷轩,来到台榭的木栏杆,倚栏看着水中的荷莲,说道:“感觉如何,还好吧?”
南宫筱见问,害羞起来,只得“嗯”了一声,不敢多说什么,这种羞人答答的事情,对于一个十七岁的少女而言,着实难以启齿。
花映月仍是望着水中的荷莲,低声说道:“真没想到,冷秋鹤这个小子不但外表好看,便连里面,都拥有一根漂亮的家伙,难怪他和金芷莹成婚后,夫妻二人越见恩爱。”
南宫筱听后一惊,心想:“宫主怎会知道这样清楚,便如亲眼目睹般,莫非宫主她……”一想到宫主在旁暗里厮觑,一抹红晕,禁不住直窜娇颜,整个身子都颤栗起来。
“依我来看,冷秋鹤对妳似乎相当迷恋,筱儿妳得好好把握,多放些柔情,说多些情话儿。还有那个柳青,我也不想相逼于妳,只要妳愿意,我自会与妳安排,让你二人成其好事。”花映月说罢,回眸看着她,又道:“不过本宫有个预感,就算妳此刻心中不愿意,柳青也不会轻易放过妳。”
南宫筱只是低着头,害羞得不敢答腔。但在她心里却存有一件事,极想要和宫主说,可一时又不知如何开口。
花映月见她默不作声,只低着螓首,自个儿想着心事,问道:“妳心中是否很难受,感到对不起玉儿?”
南宫筱当真佩服这个宫主,竟能看透别人的心事!南宫筱点了点头,抬起美目,看着这个艳绝寰中的宫主,吶吶说道:“宫主,筱儿有一事想与宫主说,是……是关于玉郎。”
“妳说吧。”花映月应了一声,依然袅袅婷婷的凭栏而立,看着远处的碧水湖波。
“筱儿想……想告诉玉郎,说出我……我和冷秋鹤的事。”
花映月一听,回过头瞧着她:“妳打算将一切都和玉儿说?”
南宫筱再次点头,骤然眼晴一红,说道:“昨日筱儿想了一夜,越想越觉对不起玉郎,要我这样瞒着他,我实在心中难安。便是玉郎骂我、鄙视我、羞辱我,甚至不再要我,筱儿都宁可接受。但要我一直隐瞒他,筱儿实在做不到。宫主,玉郎可不是别人,在筱儿心中,他是筱儿最爱的男人,就算要我瞒遍天下人,筱儿也不想瞒玉郎,对我来说,瞒着一个自己喜爱的人,这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,倒不如我与他说清楚,胜过现在这样痛苦,希望……希望宫主能够体谅筱儿!”
“唉!”花映月慨叹一声:“妳我都是女人,本宫又怎会不明。我不妨与妳说,本宫自十岁接掌香蕊宫,那个时候,便已开始研习玄阴诀,到得十四岁,我还是处子之身,要修练玄阴诀,就必须倚靠男人的精元,但妳师母却不想为着练功,就胡乱找些男人与我作姘,只好让我与湖州马家庄结亲。”
南宫筱虽然深得宫主喜爱,但对宫主的往事,一直不曾听宫主提起过,只知花翎玉的父亲亡故多年,为了此事,南宫筱直来对宫主心感惋惜!
花映月又道:“筱儿,我已和妳说过,但凡修练玄阴诀的女子,最难一关,是要抑压自身的情欲。在我新婚初期,本宫还不觉什么,但随着日子过去,功力渐渐增长,光凭丈夫一人之力,再难以满足我的欲念,但本宫仍是苦忍下去,就在我诞下玉儿那一年,昆山铁掌帮帮主离世,交由长子接位。新帮主为了扬名立万,开始广结武林人士,便四出访谒同道攀关系,那年,铁掌帮新任帮主亦有前来香蕊宫,但本宫却没想到,这个新帮主,竟然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,且长得琼林玉树,英俊不凡,让人产生好感。”
听到这里,南宫筱忽地“嗤”的一声,掩嘴笑了一声,瞧着宫主道:“那个新帮主看见宫主,肯定当场给妳迷住了,他必定是这样想,原来香蕊宫内,竟然藏得一位九天仙女。”
花映月笑骂道:“好一个丫头,竟来取笑本宫。”又道:“他当时是否这样想,本宫可不知,但凭他看我的目光,就晓得他已对我动了心。”
南宫筱听后,兀自揜嘴窃笑,说道:“咱们身为女子,对这方面向来格外敏感。其实不说这位帮主,只要是男子,看见宫主这等美貌的女子,又怎会不倾慕。宫主莫怪筱儿大胆,我敢说那位帮主定会向宫主大献殷勤,用尽手段讨妳欢心。”
花映月却不否认,只是轻轻一笑,便此带过,说道:“当年我才十六岁,但修练玄阴诀多年,早就难以控制体内的欲潮,岂料有一天,却给咱们找到了机会,让我和他合上了!当天,本宫就做了一件对不起丈夫的事情。当时咱二人情浓似火,便找了个借口,让他在宫中住了下来,自始之后,咱俩不时秘密媾合,足有一个多月,最终还是给丈夫发现了。”
南宫筱瞪大眼晴,怔怔的瞧着花映月,心里不免为宫主担心。
“无可奈何,我只好俛首自招,把实情全部告诉了丈夫,当时,本宫也不盼望丈夫原谅。”
紧接着,花映月突然摇头一笑:“丈夫虽然心中不快,却不是我想象中那么糟糕。原来丈夫早就知晓我暗自修练玄阴诀,亦知道此功的宿弊。当时丈夫和我说:‘妳是一宫之主,修习宫中的秘学,原是无可厚非,为此,我可以容忍妳有其它男人,却无法容忍妳欺瞒我。’我听了之后,心中好不愧疚,又多谢丈夫对我的谅解,打从那时开始,我再没有向他隐瞒任何事,尤其是这种男女关系,谁知一年之后,出了一个意外,他已离我而去!”
南宫筱问道:“宫主,究竟是出了什么意外,可以告诉筱儿吗?”
花映月轻摇螓首,叹了一声:“今趟我要妳到湖州,就是为了他的事,详情我会慢慢和妳说。”
南宫筱至此方知,花映月着她前往湖州的目的,竟然是为了这件事。
花映月轻轻一笑,说道:“男人就是这样不可理喻,他宁可忍受妻子找姘头,就是无法容忍妻子欺瞒他。”她轻叹一声,又道:“妳想把真相告诉玉儿,这个或许是对的。况且玉儿这样喜欢妳,未必会不要妳,就算他无法接受这件事,坚决和妳斩断情丝,亦好过他一无所知!而且,将来一旦给他知道,不但令玉儿更加痛苦,还不知会生出什么事情来。”
“筱儿也是这样想,这种事又岂能瞒得玉郎一世,长痛不如短痛,不如让他早点知道,由他自决好了。”
花映月点了点头:“为了妳对玉儿的诚意,还是由妳自己对他说,这等情爱之事,我也不便介入其中。”南宫筱颔首应了。
二人说了些闲话儿,花映月才离开绿荷轩。
□□□
是夜戌时,南宫筱来到花翎玉居处。
花翎玉万没想到,南宫筱竟会突然出现,大喜过望,立即上前抱着她:“筱儿,没想妳今晚会来这里,是否心中记挂我,要来找我说话儿?”
“嗯!”南宫筱微微一笑,看着他道:“喜欢吗?”
“那还用说,我想妳都想得要疯了,巴不得夜夜看见妳,晚晚抱着妳。”
南宫筱说道:“只要妳不厌恶筱儿,人家打后会常常来见你。”
花翎玉一怔,他又如何能了解这句说话的含意,连忙道:“妳说的是什么话儿,我又怎会讨厌妳。”话声一落,已吻住南宫筱的小嘴。
南宫筱依顺地为他张开樱唇,送上芳甜的丁香,且亲昵地伸出玉手,轻轻拥抱住爱郎,与他交缠在一处。
二人纵情遂欲,吻得如荼如火,久久难以分开。
花翎玉抱着柔软的娇躯,口里吻着绝世的尤物,如此景况,怎能让他把持得住,一团团的欲火已烧得他浑身如焚,胯下一根大阳具,早已硬如木棒,紧紧抵在美人的耻丘。
南宫筱自从和冷秋鹤欢爱后,情欲渐增,此刻让花翎玉抱住,嗅着情郎的雄性气息,已熏得她心醉魂迷,再被一根硬硕的阳具抵着下身,更是火上加油,越发难忍难耐,暗地轻轻扭动腰肢,磨蹭着情郎的男筋,可是越磨,心火越盛,直烧得她熯天炽地,全身都滚烫起来。
花翎玉也是个聪明人,自当感受到她的需渴,心中暗地一喜,忖道:“筱儿今晚怎地这般热情,当真少见。”却不去深思,手掌探到美人前身,隔着衣衫,将一团饱满握在手中,纵情抚揉。
“嗯……”南宫筱身子微颤,在他腔内发出一声呻吟,双手抱得他更紧,只将个娇躯徐缓扭摆,挑逗着男人下身的情欲。
花翎玉渐感难过,粗嗄着声线,说道:“筱儿,下面好难受,握住我……”
南宫筱听见,徐徐抽离朱唇,娅奼含情的看着他:“咱们先到床榻去好吗?”
花翎玉狂喜过甚,他却没想到,一向矜持害羞的她,今天竟放下身段,主动提出上床,这是从没有过的事情!
“真是我的好筱儿……”花翎玉在她俏脸亲了一下,一把牵了她的手,往床榻走去。
二人来到榻边,花翎玉正要扶她上床,南宫筱却摇了摇头,对他微微一笑,:“人家坐着便可,你且先卧下来。”
花翎玉虽感无奈,但难得美人作出主动,还要多求什么,依顺地仰躺在床。南宫筱含情脉脉,送他一个甜甜的微笑,才弯下身子,徐徐解开爱郎的裤头,这等慢慢腾腾的举动,花翎玉如何受得了,自己动起手来,三扒两拨,已把内外裤子一块儿脱去,竖着一根粗长的大物,雄纠纠,颤巍巍,单等美人来安抚。
南宫筱看着这根可人的东西,不禁想起冷秋鹤那根玉白屌儿,相比之下,眼前这根阳具虽然粗长硕大,确实不及冷秋鹤的漂亮!饶是如此,花翎玉的一切,在她来说都是一个宝,当即伸出五指,握紧阳具,只觉又硬又烫,龟头润得闪闪生光,尽都是精水儿,知道爱郎早已忍不住。
“它怎会硬得这样厉害,憋得很辛苦吧?”南宫筱牢牢抓紧爱郎的要害,来来回回撸动着。
花翎玉美得攒眉蹙鼻,喉头呵呵直响:“啊!好舒服……”怪手一伸,又再摸向美人的酥胸,五指箕张,握住一只浑圆的乳房。
南宫筱毫不拦阻,由他尽情放肆:“你不用猴急嘛,人家……有点痛……”凑头过去,在他脸上亲了一口,手上微微加力,不住上套下捋,疾撸如飞。
不用多时,已见花翎玉喉头暴跳,口中呼呵作声,大有抵挡不住之势。
南宫筱看见,与他一笑,柔声问道:“快要来吗?”
花翎玉双目尽是欲火,只是摇头,却不答她,突然双臂大张,用力抱住南宫筱,将她扳落在床,接着一个翻身,将个美人压在身下。
“啊……”突然而来的举动,让南宫筱吃了一惊,睁大一对美眸,怔怔看着花翎玉:“你……你想要怎样?”
“我……我要妳!”花翎玉鼓足勇气,知道南宫筱必然不允,但还是道:“我要看妳,我要看妳的身子……”
南宫筱瞧着他良久,心中在想:“我既然说过要补偿他,什么都肯为他做,现在让他看看身子,这又有何不可!”当下伸出玉手,轻抚着爱郎的俊脸,放低声线道:“人家……人家可以应承你,但你可不许胡乱作怪,做出那种事!假若你破了童子身,筱儿再无颜脸见宫主了,宁可死在你跟前。”
花翎玉大喜,忙把头乱点:“我应承妳,我会忍住的。”话后,开始动手为她脱衣。
南宫筱扭捏相就,不消多少工夫,己被他脱个精光。一具粉光如玉的裸躯,立时呈现在花翎玉跟前。
花翎玉虽不时和南宫筱亲热,但至今仍不曾见过她的裸躯,此刻一见,即时欲火上脑,喉头不由“咕嘟”一声。
眼下的南宫筱太完美了,这身仿世独立的美躯,衬着娇若春花的绝容,真个让天下众生都要被她迷倒!
花翎玉看得双目发呆,瞬也不瞬的只盯着美人的雪躯,只觉南宫筱不但貌赛仙姬,便连这副身子,都是这般卓尔不群,不禁喃喃赞叹起来:“妳简直迷死人了,世上竟有这样完美好看的身子!看妳这身肌肤,细白如雪,比之羽缎还要来得光滑柔软……”忍不住伸出手来,轻轻抚摸着雪肤,触手所及,真个滑不叽溜,再看那对丰挺的乳房,浑圆饱满,两点粉色的乳头,稚嫩娇突,加上蛮腰修腿,浑身上下,无一不是美到极处。
南宫筱给爱郎又看又摸,没揣地大羞起来,不由脸红耳热,低垂着头,不敢多看他一眼。
花翎玉简直欲火焚身,手掌徐徐移向一只美乳,温柔地轻轻握住,便如抚触什么连城之珍,生怕会被自己揉碎似的。
南宫筱给他抓着一团乳肉,娇嫩的乳头立即产生变化,变得挺硬如荚果,满腔淫欲之火,同时涌上她心头:“玉郎,不……不要……”
花翎玉只是一笑,手上却不停顿,双眼只盯着美人的羞态,看着她那楚楚可怜的眼神,如此殊艳尤态,在在都撩拨着人心!花翎玉瞧得情火大动,连忙埋首向前,把住美乳又嗅又吃,当他含住一颗乳头时,南宫筱再也受不住这股激情,一手抓住男的脑袋,一手把住男人的阳具,轻捻慢套,红唇微张,一脸欲语还休的样子。
“妳的味道真好,实在爱死妳了……”
“人家……人家也爱你,嗯……玉……玉郎……”南宫筱有点失神的叫唤着。
“我知……我知道……”花翎玉贪婪地吸吮着,口齿不清回答她,摸到她两腿间,南宫筱浑身一颤,发出“喔”一声娇啼,身子连连哆嗦,敏感的阴户猛地一阵抽搐。
花翎玉细细一摸,已觉满手尽湿,知道这是女人的淫水,当下抬头一笑,问道:“筱儿妳下面很湿,是尿尿么?”
南宫筱羞得掩住嘴脸:“不要……不要摸那里……”
花翎玉正弄得起劲,岂肯听她,不但没有缩手,反而揉得更猛更凶。
南宫筱如何能忍,身子扭动个不停,骤然一股泄意袭来,腿儿一僵,阴精突然汹涌而出,从屄眼直冒了出来。
花翎玉初与女子接触,自然不晓得状况,还道南宫筱给自己弄出尿水来,咧嘴笑道:“妳真的撒尿了,还这么多!原来女人一旦舒服起来,就会撒尿?”
南宫筱羞得无地自容,用口咬紧粉拳,强忍着不发一声。
花翎玉见她咬拳揜嘴,满脸红晕,知她害羞,也不再追问,可心中解惑未消,当下把身子往下移去,趴到她双腿间。
南宫筱羞不可耐,连忙用手遮掩住阴户,花翎玉怎可能饶她,手上使力,硬将她两条美腿扳开,一心要看个究竟。南宫筱死死的掩紧要害处,就是不肯让他看。
花翎玉大感无奈,只得出言央求:“筱儿,快给我看看,求求妳,就让我看一次行吗?”
南宫筱仍是不依:“这……这有什么好看,丢死人了……”
花翎玉就差这一步,便可看见美人的全相,又如何肯死心。他立定主意,一于看了再算,事后给她责骂也不管了!当即用强起来,使力扳开她玉手,一个粉嫩娇艳的玉屄,立时扑入他眼帘。
02卷02回:坦言告白
花翎玉看着这个玉雪鲜嫩的美牝,一时看傻了眼,不禁啧啧称奇:“原来女子的屄儿是这样美!但可奇怪了,因何只有两片肉唇儿,却看不见洞儿,它藏在哪里?”
南宫筱双手掩脸,听了这话,心中又感害羞,又觉好笑,旋即感觉牝户已被手指扳开,更令她措颜无地:“玉郎不要……不要看……那里……”
说话方落,已传来花翎玉的笑语声:“嘿!原来藏在这里,倒收藏得密密实实,但这样一个小小肉洞儿,如何能够进去呀,当真奇哉怪也?”
只见一个鲜美水嫩的花屄,已被花翎玉全然张开,扳成一个圆圆的形状,还伸出指头,轻轻触抚嫩红的蛤肉,岂料一碰之下,南宫筱突然浑身剧抖,整个肉穴急煎煎的翕动个不停。
花翎玉见着,自然大呼过瘾,把个指头不住揩揩拭拭,直弄得美人肢播身摇,噫呜不息。花翎玉虽不懂人事,光凭南宫筱的举止,已晓得她美快难抑,问道:“是否很舒服?要不要我加把劲?”随见肉娇艳红的宝地乱抖乱颤,竟尔水淹溺谷,闪闪然满是水光,当真诱人惑心。
南宫筱嚼指摇首,哀声恳求:“筱儿……好难过!人家求你……求你了,不要再弄好么……”
花翎玉含笑趴到她身上,双手搂抱着娇躯:“原来妳那里是这般可爱,长得好生娇嫩漂亮,但我有个地方不明,我下面又粗又大,妳又这么细小,又如何能插进去?”
南宫筱双手围上他脖子,无限猗靡的看着他:“傻呆子,人家不说你知。”
花翎玉道:“听妳这样说,显然是没有问题了,对吗?”
南宫筱嘴含微笑,却不答他,只是点了点头,再次伸手握着爱郎的阳具,柔声道:“它仍是硬得这么厉害,很辛苦吧?”
“这个当然,与我弄一弄,快要憋死了……”
“你卧下来好么?”花翎玉听见,立即仰身卧倒,南宫筱侧着身子,将半边裸躯压上他胸膛,玉手下探,拿住阳具把玩有顷,接着徐缓撸动,问道:“舒服吗?”
“嗯!好……好快话,再快一点……”
南宫筱抬眼瞧着他,送他一个娇美的微笑,当下手上加劲,疾套如飞。
一会子儿,已见花翎玉鼻息呼呼,显是快要来了!
果不其然,花翎玉突然喉头作响,喘呵呵的射出精来,这一射当真又猛又劲,足有数尺来高,连射六七发,方得精尽休止。
花翎玉泄得心舒意足,软卧床上。
南宫筱亲昵地趴在他身上,螓首枕在他臂膊,却默不作声,像是想着什么心事。花翎玉侧头看见,轻抚美人娇嫩的脸蛋,问道:“妳怎地这个样子?想着什么?”
忽见一滴清泪,自南宫筱眶内淌出来,花翎玉大惑不解,惊问道:“筱儿妳怎么呀?是否因为……因为我刚才向妳用强,所以……”
南宫筱轻轻摇头,噙着一眶眼泪看着他:“玉郎,我想告诉你一件事。”
花翎玉怔怔盯着她,心里虽感奇怪,仍是颔首道:“妳说,我在听!”
“咱们香蕊宫的武功,全都是先祖留传下来的秘学,这一点,相信你都很清楚。”
“嗯!”花翎玉颔首,心想怎地说起这事来,便道:“宫里所有弟子都知道,这已经不是秘密。”
“其实香蕊宫还有一门功夫,你是不知道的。”南宫筱停顿一会,才鼓足勇气,继续道:“其实……其实香蕊宫有门专供女子修习的功夫,只因为这门功夫有点儿异端,在宫里就只有少数女弟子知晓,而男弟子包括你在内,相信没有一人知道。”
“有这等事情?”花翎玉大感错愕,他身为香蕊宫的未来承继人,竟对此一无所知,真的让他难以想象!问道:“我身为少主,却浑然不知有这门武功,这……这究竟是什么一回事?是一门很厉害的武功吗?”
南宫筱点了点头:“这门功夫不但厉害,还有一点儿邪门,便因为这样,才秘而不说,避免外传出去。”
花翎玉道:“这样说,我母亲定然是懂得这门武功了。”
“当然。”南宫筱接着道:“这门武功虽然异于正统武学,却是一门非常厉害的法门。我不妨与你说,宫主还不到二十岁,便拥有过甲子功力,原因皆拜此功所赐,就可想而知。”
花翎玉咋舌缄唇,愕然起来:“好厉害呀,这门功夫叫什么名字?真的只有女子才能修练?”
南宫筱道:“正确来说,却是一门内功心法,也不能说是武功,名字叫‘玄阴诀’,你听了这名字,应该晓得字里的含意吧!很明显地,这是一门专为女子而设的心法。”
花翎玉还是首次听见这名字,问道:“难道这个比蝉蜕神功还要厉害?”
南宫筱摇头道:“不能这样说,蝉蜕神功是一门正统武学,而玄阴诀乃是一门心法,两者间虽有不同,却能相辅相成,以它增强蝉蜕神功的威力。你现在修练的蝉蜕神功,乃是宫中不传的秘学,亦是你们花家的传承武学,不会传授宫里的弟子,只有花家的后人,才能够修习此功。但玄阴诀却不同,可由宫主自择人选,便可以修练。”
“玄阴诀为何如此诡秘,竟连我也不得知晓,这到底为了什么?”花翎玉问道。
“你且听我慢慢说。”南宫筱道:“玄阴诀虽是女子修练的法门,但不是所有女弟子都适合修练,基本条件,必须要年轻貌美,聪明慧颖,最重要是慎言检迹,言谈谨慎,再经过宫主严格筛选,才会传授此功给她。其实到目前为至,宫中修习玄阴诀的女子,才只有数十人而已。”
花翎玉微笑道:“说到冰雪聪明,年轻貌美,筱儿妳自是最佳人选了。”
南宫筱脸上一红:“我这几年间,只是熟读了口诀,还没正式修练玄阴诀。”接着又道:“其实你修习多年的蝉蜕神功,几年下来都无法冲破第二层,主要是你过于散慢懒怠,不肯苦心下功,功力才会进展缓慢。蝉蜕神功全以内力为根基,男子一旦破了童子身,便难凝集精血内息,就是勉强练成神功,功力亦难以精纯。但凡修习武功,内力越强,越是得心应手。你可不同宫主,先有玄阴诀作底子,蓄蕴了深厚的功力,再练蝉蜕神功,自然相得益彰。宫主身负玄阴诀和蝉蜕神功于一身,以宫主目前的武功,当今武林能与她媲美的,相信还没有几人。”
花翎玉虽知母亲武学造诣极高,却没想到,原来已臻过甲子功力!但在他心里,仍是疑团满腹:“妳还没有说,这门玄阴诀因何要如此秘密,不得让外人知晓?”
“玄阴诀是一门异于正统武学的法门,有点儿像似邪派的‘吸星大法’,说明白一点,这是一种摄取他人内力,继而化作己用的功夫,在当今武林上,直来视为一种淫邪之术,向蒙不容。而玄阴诀本是道家一门黄老学术,并非什么邪门歪道,与其它邪功截然不同。”接着,南宫筱便将玄阴诀的事情,一一与他说了。
花翎玉听罢,不由目定口呆,方知世上竟有这种功夫!但他仍有一点不明,遂问:“妳说修习玄阴诀的女子,必须样子美貌才行,这又是什么道理?”
南宫筱见问,脸上不由泛起一抹淡红:“玄阴诀的主旨,是女子借着和男子交媾,继而暗中汲取男子的阳息,若是相貌丑陋的女子,又如何去吸引男人上床,做那媾合之事,道理便在这里。”
花翎玉恍然,忍不住大笑起来:“没错,没错……”
南宫筱又道:“我今天与你说有关玄阴诀的事,是关乎香蕊宫的声誉,你必须保守秘密,万不可泄露走漏半点。我若非得到宫主的允许,绝对不会与你说,你可知道么?”
花翎玉呆呆点头,忽地想到一件事,登时双目大睁,一脸诧异道:“既然……既然女人要借着交媾来汲取男人的内息,但……但我父亲已不在十多年,母亲又如何取得男人的精元?莫非她……”
南宫筱脸上一红:“宫主自然有她的办法,我又怎会知道!”心想,以宫主的美貌,被她迷倒的江湖才俊,又何只千百,她要找男人,还不是易如反掌。
花翎玉也是个聪明人,看见南宫筱这样说,心里亦明白了几分。沉念半刻,又想起一件事情,连忙问道:“筱儿妳……妳明知玄阴诀利弊互见,而这个莫大的弊端,却让妳难以抑制自己的情欲,因何妳还要修练?”
南宫筱叹了一声,说道:“玉郎,筱儿身为香蕊宫的弟子,理当有义务为宫中效力。我自幼被宫主收留,养我育我,我能够不为香蕊宫出力么?玉郎,筱儿知你关心我,但我的处境,你难道还不明白!”
花翎玉一时无言以对,但心里着实担忧:“妳说已开始正式修练玄阴诀,但我又未能冲破神功第二层,这岂不是……”一想及此,眼前不由一晃。
南宫筱默然良久,终于鼓足气道:“玉郎,筱儿仍一事要与你说,我再过些许日子,便要离宫前往湖州办事,这一离去,也不知何时何日才能回宫……”
一语未毕,花翎玉整个人从床上跳起来:“什么?妳……妳要去湖州,是母亲要妳去吗?那我呢……”
南宫筱点头道:“若不是宫主派我去,筱儿又怎会离你而去。其实这次到湖州,却是宫主给我的第一个秘密任务,宫里知道的人并不多。宫主曾与我说,因为我不曾在江湖走动过,外间人不会晓得我身分,所以才派我办这件事。关于你会怎样,宫主可没有提起,依我来看,宫主定然要你留在宫里,让你潜心练功。”
“这个……这个不可以,我要马上和娘亲说,取消妳去湖州。”
花翎玉正要滚身下床,南宫筱一把拉往他:“不要……你这样一去,可就为难筱儿了!”
“我岂能不和娘亲说,妳是我的心肝宝贝,她怎能捧打鸳鸯,这样对待我。”
南宫筱连忙道:“人家求你了,千万不要这样做。”将他拉回床榻卧下,趴到他身上,将个凹凸有致的裸躯牢牢压着他,说道:“你且先听筱儿说,其实宫主派我去是有原因的,除了我在江湖上无人认识外,最主要是宫主信任我,视筱儿为心腹,更视我为未来媳妇,所以才派我去。若不是这样,宫主也不会和我说,只要你冲破神功第二层,就允许咱们的婚事,将我许与你。”
花翎玉一听,登时脸现喜色:“当真!母亲终于答应了……”
南宫筱点了点头:“宫主确实是这样说,只是……只是……”她想到冷秋鹤,心头不由一酸,满眶泪水不住地打滚,一个忍受不住,轻轻搥打着爱郎:“都是你……都是你不好,要是你肯用功,早些冲破第二层,这会是多么好!”
花翎玉满头雾水,呆在当场:“我……我……”却说不出半个字来。
南宫筱的泪水再也忍不住,立时夺眶而出:“玉郎,我……我有一事不能再瞒你,便是你要骂我,甚至杀了我,我也要说给你知……”
“妳……妳……不要这样,求妳不要再哭!妳是我的心头肉,我又怎舍得骂妳,更不用说那个杀字。便是妳做出什么大错事,我都原谅妳……”
南宫筱摇了摇头,泪眼汪汪的瞧着他:“玉郎,你知道筱儿有多喜欢你,有多爱你,我心中的愿望,就只想做你的妻子,可是……可是现在一切都完了。”
“不会的,咱们怎会完,母亲不是答应咱俩的婚事么,妳还担忧什么?”
“筱儿知道……知道你不会原谅我的!”南宫筱哭着道。
花翎玉听了她这番言语,再见她这副模样,心中不由疑惑起来,暗想:“难道……难道筱儿真有什么事对我不住?”一念及此,他实在不敢多想下去,只得安慰道:“妳不可乱想,不论妳做出什么事,我都不会生妳气,相信我。”
南宫筱盯着他道:“是……是真的吗?”
花翎玉用力点头,一脸诚可格天的样子。
南宫筱见着,更感愧疚无地,泪水又再涌将出来,仍是提足一口气,徐徐道:“今……今次我被派往湖州,所办的事可能会相当危险,宫主一直在担心,却又找不到适合人选代替我,便……便要我提前修练玄阴诀,还要我尽快窃取男人的真元,迅速提升自己的功力,所以才……才……”说到这里,不禁哽结起来。
花翎玉听得一半,顿觉不妙,连声追问。南宫筱只得继续道:“宫主才会……才会安排冷秋鹤和柳青二人……与我……与我接触,要我……要我找机会与其媾合,摄取……摄取他们的精元!”说到这里,已是泪如雨下。
花翎玉大吃一惊,心里大骂:“娘亲怎可以做出这等事,竟要未来媳妇与其它男人睡,世上岂有这种荒唐事!”慌忙道:“筱儿妳……妳可有……”
南宫筱又羞又愧,将头埋在他胸口,嘤嘤啜泣,接着轻轻点下头。
花翎玉整个人都颤抖起来,心头酸苦难当:“妳……妳真的……真的和他们做了?”
“玉郎,对……对不起,筱儿对不起你……”话毕,已哭成一个泪美人。
“妳……妳还没和我成亲,便……便已经……”不由心如刀绞,气结难平,问道:“莫非……莫非他们二人都已和妳……”
南宫筱摇了摇头:“我只是……只是和冷公子……”接着螓首轻抬,一对泪眼瞧着花翎玉:“筱儿知道是不可原谅,但筱儿实在不想隐瞒你,玉郎你要怎样,筱儿都无话可说,只是有一个事实,人家的心至此都没变,你仍是筱儿最爱的男人,就算你不再要筱儿,我的心都不会变,这确是我的真心话。”
花翎玉长叹一声:“妳教我怎样好?筱儿,妳……妳教我怎样好……”
南宫筱见他痛苦如斯,只觉心里比他更难受:“玉郎,你可知道,当冷公子进入我身体时,筱儿满脑子里,便只想着你。我那时对自己说,虽然你无法成为筱儿第一个男人,但只要你还会想我,还会要我,筱儿什么都会应承你、保偿你。其实我真的有点恨你……恨你因何不好好用功,练成神功第二层,人家便可将第一次给你,不用给其它男人,可是你……”
“那个王八蛋,老子非杀了他不可……”花翎玉此刻最痛恨的,便是这个夺去南宫筱身子的家伙。
“不,你不能这样做。一切都是我的错,你要杀就杀筱儿好了!”
“妳……妳还要帮着这个王八蛋。”花翎玉悲愤填膺,巴不得把冷秋鹤劈成两截。
南宫筱忙道:“不是的,我不是帮他说话,但这一切都是……都是奉宫主的命,是筱儿主动……主动诱惑他,况且是筱儿自愿给他的。玉郎,你且先冷静想一想,我既然已开始修练玄阴诀,一如宫主所说,我的欲望必定倍日递增,到得筱儿真个忍无可忍,而你又无法和我做那种事,届时便是没有冷公子,恐怕筱儿都会对不起你,会……会将身子给了其它人,这还不是一样么!”
花翎玉瞧着南宫筱,看着她那天仙般的俏颜,羊脂瓷的身子,这等绝世独立的美人儿,他又怎舍失去她!况且他知道南宫筱并没有说谎,知她仍是深爱着自己,光凭南宫筱那情心款款的眼神,花翎玉对这个绝无怀疑。可是心中这股难言的酸痛,又叫他如何承受得住。
南宫筱探首向前,亲昵地吻了他一下,低声道:“宫主前时曾与我说:‘筱儿,或许妳和本宫一样,这一切都是天命吧,今生就注定无法忠于一个男人,妳更不会知道,将来自己还会经历多少个男人,会给丈夫送上多少绿帽儿!’这些说话,都是宫主亲口与我说。玉郎,筱儿真的很害怕,要是如宫主所言,不住送绿帽子给你,到时怎生是好!你……你又岂能受得住……”
花翎玉一时无语,他要责怪,就只能责怪这门奇异的武功!他更没料到,不但母亲是这样,现在连最心爱的南宫筱,都变成这个样子,真个让他哭喊无门!
南宫筱接着道:“人家在告诉你之前,早已有了心理准备,知道你一定不会原谅我,不会再要我!今天这个晚上,可能……可能是咱们最后一日亲热,你若是生气,便在人家身上出气好了!要打要杀,筱儿绝无怨言!”
“不,我不能够没有妳。”花翎玉盯着她道:“妳心中只要还有我,便是我的好筱儿,是我未来的好妻子,既然老天爷要让咱俩相识相好,冥冥中已是注定了一切,可能这样也是天命。”
“不是的,这不是天命,因为你还有选择,可以找一个比我更好的女子,玉郎你必须要好好想清楚。”南宫筱与他对望着:“其实筱儿有什么好,要你为我受这种苦!今天我有冷公子,可能不用多久,连那个柳青都会……”
“什么?妳还要和柳青……”花翎玉睁大眼晴。
南宫筱点头道:“宫主是这样吩咐,她说光凭冷公子一人,实是不足够,所以才为我准备两个男人。宫主还说,因时间短促,她会尽快安排柳公子和我好,到时……到时筱儿又会多一个男人,难道……你还能够忍受么?”
花翎玉虽然心中酸痛,但他自己知道,要他离弃南宫筱,是绝对难以办到的事,当下银牙一咬,说道:“一个是忍,两个也是忍,就算将来妳还有第三个、第四个,那又如何,只要妳心中最爱的人是我,其它都不再重要了。”
南宫筱显得有些错愕:“你……你真的不介意,这都是真心话?”
花翎玉点头道:“都是真心话。但我有一个条件,妳若然和其它男人好,可不能隐瞒我,就算做乌龟,也不能做只瞎眼乌龟,老婆和男人睡了,自己还蒙在鼓里,一无所知,可真窝囊到透顶,这个我决计不干。”
02卷03回:欲心如火
南宫筱听后,破涕为笑:“你怎可以说得这样难听,就算你是乌龟,也是筱儿最心爱的乌龟。”
花翎玉也自一笑,伸手将她拥紧:“妳可以应承我吗?”
南宫筱点下头,把头枕在他胸膛:“原来你们男人都是一般心思,你父亲如此,你也是如此。”
花翎玉一怔:“什么,我……我父亲怎地?”
南宫筱微微一笑,便将花映月和丈夫的事情全说了,接着又道:“宫主当初修练玄阴诀,相信情况也和我没两样。玉郎你要明白,宫主是香蕊宫的大当家,自然要承当先祖的遗志武学,才逼不得已做出对不起丈夫的事情,所以你不能怪责宫主。”
“母亲连这个都说给妳知,瞧来她早就认定妳这个媳妇儿了。”
南宫筱笑道:“也未必是,但宫主对我确实很好,直来无所不谈。”
花翎玉又想起一件事,关切问道:“妳当日和那个王八蛋好,却是妳人生第一次!但我听人说,第一次可是相当痛楚的事,妳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?”
南宫筱轻轻摇头:“也不是很疼痛,只是他物事粗大,里面胀得难过!”
“他很粗大!”花翎玉似乎来了兴头:“有多大多粗,可比得上我?”
南宫筱含笑看着他:“你为何想知道这么清楚?心里吃味儿了,对不对?”
“那有男子对这个不吃醋,快说与我知。”
南宫筱“哧”声一笑:“他可没你这么长,大约短你一个头儿,但粗度可不下于你,所以人家才胀得难受!”说着说着,想起当时的情景,不禁红晕上脸,又道:“尤其他在……他在射精前,感觉他胀得更厉害,还不停在人家里面乱跳,就在他射精时,感到那些精子热呼呼的,烫得人家受不了。”
花翎玉耳里听着,心火却熊熊不息,身下的阳具又开始作怪,渐渐硬将起来,当他想到射精这回事,不由暗暗叫声糟,连忙道:“他……他是在妳身体里射精?那……那还了得!”
南宫筱听得奇怪:“当然……当然是射在里面了,还能射在哪里?况且人家和他好,目的是要摄取他的内力精元。他若不射进去,我又如何运功进行摄取。”
花翎玉始终不放心:“要是妳有了他的骨肉,如何是好!”
南宫筱终于明白他担心什么,在他脸上一亲,昵声道:“这个你大可放心,女人的方法多得很,只要我不想要宝宝,谁都不能勉强我。”说着伸手一摸,发觉那根阳具已高高竖起,不由笑道:“人家只是和你说了些话儿,你……你就硬起来了?”
花翎玉一面尴尬,吶吶道:“听着……听着你俩如此这般,它……它就自自然然这样了……”
南宫筱脸带微笑,一把握住阳具,徐徐撸动:“原来你喜欢听筱儿和男人好,很变态啊!你心爱的未来妻子,身子还没给你,就先给了其它男人,还让这个男人在耕地上播种!但我可真不明白,你听了之后,怎会兴奋如斯,真令我有点怀疑,你到底是否真心爱我!”言语既露骨又惑人,存心要瞧瞧爱郎的反应。
“我……我当然是真心,就因为真心爱妳,才会如此强烈!但……但不知为何,耳里听着妳和他好,下面就……自然硬起来,我……也不知道是什么原故……”
南宫筱“噗哧”一声,露出一个可爱的笑容,玉手仍是握着爱郎的男筋,温柔地徐缓轻套:“你呀,就是变态!”凑头在他脸上亲了一下:“但筱儿见你还肯接纳我,确实让我很高兴!”
花翎玉给她拿着阳具,不住手的把玩轻套,一时情欲难禁,连气息都殽乱起来。忍无可忍,一个翻扑,将南宫筱压在身下:“对呀,妳到底向我施了什么魔咒,连妳做出这种事,我仍然死心塌地去爱妳……”
“嗯……”南宫筱低呼一声,还没来得反应,花翎玉已埋首在她胸前,把住一只指掌难容的丰乳,张口便吃。一股强烈的快感划过南宫筱全身,双手牢牢抱住他的头,生怕他离开:“啊!玉郎……”
花翎玉叼着一颗乳头,嗄声问道:“那个姓冷的家伙,可有……这样亲吻妳的奶子?”
“嗯!他有,我全身都给他……亲遍了……啊!不要咬……”
“我……我真的快要疯了!”花翎玉听后,捻酸得要命:“妳竟然赤条条的让他亲,难道妳下面的嫩屄儿都……都给他亲了?”
“都给他了!你的……筱儿全都给他了……”南宫筱虽然被他弄得娇喘连连,却没羞没臊的如实回答,连她自己都感奇怪,因何在花翎玉跟前,竟然羞意大减,还多了一些挑逗的意味。
花翎玉浑身上火,用力抓紧一对乳房,又揉又捏,说道:“用力握住我……帮我射精……”
南宫筱为求让他满意,也不多说,见她双手齐舒,一手包住卵袋,一手握紧肉棒,用尽手段讨爱郎欢心。百来下过去,花翎玉渐觉难以把持,阳具抖得几抖,大股精液连珠炮发,射满南宫筱的肚腹。
但见二人贴身迭股,抱作一团。
过得片刻,花翎玉渐渐回复过来,一面抚摸美人的身子,一面在她耳边道:“真个爽心快活,妳这个蜜糖儿,实在令人爱煞了……”
“筱儿也爱你。”南宫筱侧起头亲吻他:“你要是不嫌弃筱儿,还愿意看人家一眼,只要你喜欢,筱儿都会依你。”
“甚至可以插入妳下面?”
“不!唯一不可以就是这个。玉郎,待你练成蝉蜕神功第二层,届时你我就是夫妻了,这段时间,你就多忍一忍,好吗?”
花翎玉有点无奈,长叹一声:“这样一忍,也不知要忍到何时,况且还要瞧着妳和其它男人好,当真一把辛酸泪,谁解其中苦。”
“我知是筱儿害苦你,只盼你能体谅人家……”南宫筱说罢,主动送上香唇,两人口唇相对,直如饥火烧肠,转瞬之间,已吻得火一般炽烈。
花翎玉越吻越见起劲,一只贪婪的大手毫不停顿,握住一个乳房,又搓又捻。南宫筱与他厮混了半天,任你如何矜持的女子,都难以低受这股激情。何况她初尝禁果,稍通人事,直憋得浑身如火,满腔花露不住地往外淌,浸湿了一席。
“唔……”南宫筱给他封住嘴巴,只能在腔里闷声呻吟,嚘嘤娇喘,若泣若啼,好不诱人动听!
二人亲热良久,才眷眷不舍地分开,花翎玉抽离嘴唇,双眼仍是痴痴的盯着身下的美人,看着眼前这个花不溜丢的美人儿,不禁酸心透骨,想到她脱光衣衫,柔情绰态的依偎在另一个男人身上,整个人都躁狂起来,但不知为何,又有一股隐隐的难言兴奋,当真令他好生无奈!
“妳和那个姓冷的家伙好,是多久之前的事?”
“才几天前,就在‘绣陌谷’的崖顶上。”
一阵酸楚涌上花翎玉心头:“他可有对妳跋扈无礼?”
南宫筱轻摇螓首:“他对我很好,也很温柔,弄得筱儿相当舒服。”
花翎玉听见舒服二字,更是抓狂,忙问道:“如何……如何舒服?”
南宫筱给他一问,顿时害羞起来,脸儿一红,不依道:“你……你真是的,怎能问人家这种事,叫筱儿如何回答你。”
花翎玉却不饶不弃:“妳是我的心肝宝贝,而且又是妳的第一次,我自然想知道妳的感受。快与我说,当时怎样?”
南宫筱吭哧了老半天,却见爱郎目光严峻,亦不禁害怕起来:“玉郎,你是否生我气?”
“我没有生气,正在等你说。”花翎玉仍是目不转睛看着她。
南宫筱无奈,只得羞红着脸,吶吶说道:“起先人家……人家还不习惯他的粗大,慢慢下来,便……便习惯了,只觉……只觉他那话儿挤得人家满满的,还不住价拖拉磨蹭,刮着人家里面的嫩肉,简直把我的心儿都弄酥了,但……但又很舒服!现在想起来,真个……真个丢死人了……”
花翎玉听着,立时脑壳发胀,他从来没有和女子交合过,个中情形,至今仍一知半解,但听了南宫筱这番说话,才晓得个大概,可这个震撼,对他而言着实不小:“你们当日就……就只做了一次?”
南宫筱脸上更加红了,摇首道:“做了……做了两次。”
“什么!”花翎玉睁大双眼:“你们连接做了两次……”
“你……你且不要气恼,先听筱儿说。”南宫筱双手抱紧他,徐徐道:“第一次人家过于兴奋,在他射精时,竟然忘记运功夺他阳元,但过不多久,冷公子下面又硬起来,要求我再给他一次,人家无奈,便依了他。这一次筱儿可没有忘记,总算没有辜负宫主所望。”
花翎玉听得喉头作响,接着又问:“自那日之后,你们就再没有做过了?”
南宫筱点了点头:“便只有那一次。可是……”
“还……有什么?”花翎玉开始满脑子发麻,连忙追问。
“可是……人家已答应冷公子,明儿……明儿去他居处,到时恐怕……”
“那还用说,他岂会放过妳!”
南宫筱不敢看他,轻声道:“筱儿应承过你,以后什么都不会隐瞒你,现在人家说了,你又……又不高兴!”
“我……我是不高兴。”花翎玉脸皮皱成一团:“才只是两三天工夫,你们又……又要脱精光亲热,我还能若无其事吗!”
南宫筱道:“其实我已经很克制自己了,宫主曾对我说,她说以我目前的功力,这等武学修为,若要行走江湖,实在是大大不够。宫主几番叮嘱,要我在这段日子里,必须尽量蕴蓄男人精气,勤修玄阴诀。但……但要我主动去诱惑男人,人家实在落不下脸皮!刚巧……刚巧冷公子约我到他住处见面,我想到宫主的敦嘱,所以就答允了他。玉郎,为了筱儿,你就原谅我这次好吗?”
花翎玉长叹一声:“开口是练功,闭口又是练功。罢了,罢了!妳还叫我说什么好。但我有一个要求,就是不能对他太投入,因为妳心里所爱的男人不是他,而是我花翎玉,知道吗?”
南宫筱微微一笑,扭着花翎玉的脖子,在他脸上轻轻亲了一口,说道:“这个我可不能应承你,若然舒服起来,又怎可能不投入。”
花翎玉登时变脸,大为不豫。
南宫筱看着他这副可爱的怒容,忍不住摀着嘴儿,“噗哧”一笑,突然童心骤起,想要戏弄他一番,当下又亲他一口,柔情款款道:“你就不要孩子气好么!玉郎,筱儿既然曾和他好过,再来多一次,还不是一样,而且对我来说,只要和他多做几次,我就获得更多收益,供我练功之用。筱儿坦白和你说,但你可不要生气,若不然,人家就不说了。”
“妳想说什么?”花翎玉盯着她问。
南宫筱红着俏脸,凑首到他耳边,放低声线道:“筱儿今次和他做,不但要投入其中,还要尽情诱惑他,希望他能在筱儿里面多射几次精儿,让我摄取更多男人的精元。”
“妳……妳想对他怎样?”花翎玉听得火烧肝肠,但又异常亢奋,下身的阳具又作怪起来,缓缓变硬。
南宫筱微微一笑:“便如说些诱人的言语,主动摸玩他下面,总之人家会使出种种手段,挑起他的欲火,务求他能多些疼爱筱儿,让我在他身上讨回更多更多,才不枉我将第一次给他,。”
“天啊!我真的要疯了……”花翎玉气得扭头暴筋,简直烟生喉舌。当他想到二人你挑我拨,做尽百般淫事,心中那团欲火,又不禁直窜全身,便连阳具都硬得隐然作痛。
南宫筱感到玉腿被一根硬物抵住,便知他又再活起来,当下含笑问道:“你又怎么呀,突然又变成这样子。”伸手握住,轻轻为他捋将起来:“你已经来了两回,不能够再射了!你须当好好注重身子,要听筱儿的说话,好么?”
花翎玉见她软语温声,整个人都软化下来,忽听得美人嗤声一笑,又不免大惑起来。
南宫筱掩着笑意,凑头问道:“刚才你听了人家这样说,竟来得如此兴动,是否心中又是气恼,又感兴奋呢?”
花翎玉不知如何回答她,只有闷声不响,南宫筱一笑:“你就是不说,人家都看得出来。但这样都好,人家提在心口的大石,终于可以放下来了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花翎玉一时也听不明白。
“可不是么。”南宫筱微笑道:“人家来这里之前,真个害怕得要命,担心你知道我和冷公子的事后,再也不要筱儿了,但看你还这般玩味亢奋,心里肯定仍有我存在,还是很爱筱儿,很在意筱儿的。若非这样,你又怎会有这种反应。”
花翎玉确没料到,南宫筱看事竟然如此通透,不由微微一笑:“妳似乎信心满满。”
“当然,一直以来,我对自己的看法都很有信心。”南宫筱又道:“一个男人要是不再爱这个女子,对她完全死心,自然对那女子所做的一切,都会漠不关心,绝不会产生什么怜惜和嫉妒,皆因爱与嫉妒,向来是休戚与共,彼此互有关联,没有爱又何来有妒忌,我的说话可对?”
花翎玉不能否认,他刚才知道真相后,心里虽然酸苦,但他对南宫筱的爱意,却没有因此而减退丝亳,倒多了一股因妒忌而产生的兴奋。
南宫筱握住他的阳具,轻撸一会,放开了手,缓缓坐起身子:“时间也不早了,我也该回去了,若给人知道我深夜还在这里,肯定又多飞短流长,添枝加叶的说话。”
花翎玉心中不舍,握住她的手,说道:“你我的事,宫里谁人不知,就多待一会好么?”
南宫筱含笑摇头,轻轻抽开柔荑:“你是少主人,谁会对你指长话短,便是有,也不会传入你耳中,但我可不同,勾引少主这个罪名,筱儿可担当不起!”边说边拾起地上的衣衫,背过身子穿上。
花翎玉无奈,只得跳下床榻穿回衣服,待得南宫筱快要离去,花翎玉又是不舍,上前拥抱着她,彼此亲吻一会,才肯放她离去。
瞧着南宫筱走出烟景轩,花翎玉独自坐回榻缘,想起那个冷秋鹤,不禁恨得牙痒痒,心里直骂:“真个好事多磨,鲜花易谢!筱儿这个好身子,竟便宜了这个混帐东西,听刚才筱儿的言语,还有点儿帮着他呢,难道筱儿她……”接着又猛摇脑袋,唧咕起来:“不会的,怎可能有这等事,筱儿对我一往情深,又岂会对他产生爱意!”但心中不安之情,仍是难以消弭。
自言自语间,忽地想到南宫筱为何要赶着离去,心里突然一个激灵,叫了声不好:“难道筱儿现在……现在去见那个混蛋!”一想及此,立时站起身来,风也似的夺门而去。
◇◇◇
月色皎洁,微风清凉。
南宫筱徐步花阴下,望前缓行,在她身后数十步,一条黑影亦步亦趋,紧紧隐伏跟随,正是她的情郎花翎玉。
花翎玉见她朝西而行,向自己居处绿荷轩走去,心下稍安,暗问自己起来:“花翎玉呀花翎玉,你就是心眼儿太多!”接着一笑停步,打算放弃跟随,但心里那股不安,依然缠绕着他,又想:“既然已跟她到这里,岂能中途放弃,倘若二人相约在筱儿的住处,这个并非没有可能。”当即打消回去的念头,继续潜躲跟去。
南宫筱回到绿荷轩,刚走进大门,便隐隐发觉有些不妥,立即停下身形,卓立不动,凝神打量屋里的动静。她明明记得,自己离开住所时,却是酉没时分,那阵儿天还光亮,仍未到掌灯时分,因何现在屋内烛影摇红,四下通明!
就在南宫筱大起疑惑之际,房间里竟走出一个男人来,冲着她一笑:“妳终于回来了。”
“你……你怎会在这里?”南宫筱瞪大美目,怔怔的看着眼前的俊男,原来此人正是冷秋鹤。
“因为太想妳,不知不觉便来到这里,看见妳不在,却又不舍离去……”说着走到南宫筱跟前,一把将她拥抱入怀。
南宫筱微微一笑,全不推拒,且放软了身子,柔情万千的投入他怀中,将个美好的身躯牢牢紧贴着他。见她缓缓抬起螓首,昵声问道:“人家已答应明儿去见你,因何如此猴急,这样都等不得?”
冷秋鹤却没有答她,把头一低,便吻住她小嘴。
南宫筱作出热情的回应,踮起脚跟,双手围上他脖子,主动送上香舌,且在他口腔断断续续道:“秋鹤,筱儿也……也很……想你……”
这时花翎玉已隐身在窗外,将一切尽收眼底,眼见心爱的女人竟然投怀送抱,不由看得双眼发红,心如刀绞,肚里骂道:“好一对野鸳鸯,果然在这里挨光偷情……”再看二人举止亲昵,缱绻难舍的样子,更是心头上火,巴不得马上冲进屋里去,一掌将冷秋鹤毙了。
冷秋鹤今天显得格外动情,一面索吻,一面爱抚,弄得南宫筱好不难过,气息也渐渐散乱起来,娇喘着喊出男人的名字:“嗯!秋鹤……不……不要……不要再摸,筱儿受不住了……”她嘴里说着不要,然身子却作出热情回应,一对乳房不住往男人身上挤,索求更多美妙的激情。
冷秋鹤当然不负所望,见他巴巴的突然抽开嘴唇,双眼盯着如仙的俏颜,说道:“我要妳……现在就要妳……”一话未毕,双手掀起她裙子,扯脱她那贴身的亵裤。
南宫筱猛然僵住,心中本想阻止,可身体却违背了她,尤其刚才和花翎玉亲热了一夜,浑身盈满着欲火,眼下给冷秋鹤挑起了淫筋,让她更难以消释,只得由他为所欲为。
02卷04回:采花怪客
花翎玉看到这里,只急得爬耳搔腮,心里大骂:“筱儿呀!妳……妳怎可能让他扒掉裤子,连一点儿反应都没有!”他心中虽然气恼,却又无法阻止,谁叫他早前允了南宫筱,许二人继续来往,目下只得干睁眼晴,看着屋里的淫行!
这时,冷秋鹤已将南宫筱放在椅子上,扳开她两条玉腿,蹻在椅子的扶手上,双腿八字的大大张开。
“不……不要……”南宫筱话犹未了,裙摆已被掀至腰胯,隐隐露出一个肉娇滂沛的小粉屄。
如此淫秽猥亵的坐姿,真个让人羞耻难当!南宫筱扭捏着身子儿,脸上蒸得通红,低声哀求道:“秋鹤,不可以这样。筱儿……不要这样坐,太……太过丢人了……”
冷秋鹤全不理会,随即见他两腿分开,身子微蹲,摆出一个拿桩势,接着用手扳住她双腿,一对眼睛只盯着美人的水穴。
“好美……”冷秋鹤赞得一声,旋即佝偻腰腹,凑头便吃。
“啊……”南宫筱美得螓首一仰,送出一个迷人的呻吟,浑身都紧绷起来:“不要……不要舔,不要……弄那里……人家求你了……”可花穴受着唇舌的刺激,不住连连翕动,一股热流忽的冒喷而出,竟然小丢了一回。
花翎玉见着,全身血液都沸腾起来:“这个混蛋忒煞过分,竟……竟然用口……用口弄我的筱儿!”思念刚落,已见南宫筱爽得螓首猛摇,双手牢牢摀着小嘴,口里嘤咛不息。光凭她那畅悦的表情,显然已美到极处。花翎玉此刻方知,原来女子也和男子一般,都是喜欢让人舔弄。
冷秋鹤舔吃一会,再将裙子前摆往上掀,南宫筱整个下身已光溜溜展陈在眼前,冷秋鹤仔细地看着这个妙物,直看得目不交睫,啧啧连声:“好美的粉屄儿……”再也把持不住,埋首上前,亢自吃得“唧唧”有声。
这一回舔拭,足有半炷香时间,冷秋鹤方始心满意足,终于停了下来,却已弄得美人死去活来,早就天地不知。
冷秋鹤盯着美人的小屄,看见玉蛤花汁淋淋,湿得不成样子,当下笑道:“好个玉白粉酥的宝贝,还这般美味可口,当真是稀世瑰宝。”
花翎玉瞪眼直望,紧盯着这块淋淋漓漓的宝地,看得心头“噗噗”直跳,激动中又夹杂着浓浓的醋意,真个五味杂陈,实分不清是酸还是苦。眼见这个妙不可言的嫩屄儿,本该是他一人独享,此刻却落在另一个男人口中,叫他心中如何不痛不恨。
南宫筱毕竟是柔枝嫩叶,给男人播弄半天,心中害羞无地,连忙用手掩住要塞。“不准你再看……”又似撒娇,又似挑逗,让人听得好不动兴。
冷秋鹤一笑,站起身子,一面撩衣解裤,一面弯身索吻。
南宫筱见他凑头过来,已知其意,玉臂轻抬,双手已环上男人的脖子,启唇送舌,与他热吻起来,而她的一对玉腿,依然大大地为他张开,露着嫩绰绰的水屄儿,单等男人的阳具杀进来。
花翎玉在外瞧得真切,看见冷秋鹤脱下裤子,放出一根庞然大物,足有一尺长短,竟比自己更粗更大,而那颗龟头更是大得骇人,翘棱凸角,比之鹅卵还要硕大。花翎玉心下一惊,暗骂道:“好个筱儿,竟敢对我满口谎话,他这行家伙明明比我大得多,还拿说话欺瞒我!”一股怒气涌上心头,马起脸面,气囊囊无处可发。但当想到筱儿这朵香娇玉嫩的花儿,才生得一个小小屄眼儿,如何安得下这等巨货,不禁又为她担忧起来。
炽然不息的热吻,把个南宫筱迷得醺醺欲醉,不觉间,屄儿已被一巨物撑开,却是男人的大龟头,南宫筱心里一阵甜蜜,悄悄将腰肢往前一送,整个龟头已嵌入膣腔,将它密密层层包裹住,一阵强大的胀塞感,让她几乎承受不住,心里暗想:“嗯!它真的很大,怎会……怎会大得这般厉害……”一股难言的快感,使她连打几个哆嗦!随即而来,庞然巨物突然一冲到底,猛击深处的嫩芽。
南宫筱再也忍受不了,“呀”的叫出声来,一阵强烈的胀痛猛然袭来,只觉小屄儿快要被撑破似的!才十数下抽插,已弄得南宫筱神摇目眩,却又感到大为不妥!冷秋鹤的大小,她再也熟悉不过,岂有眼下这般粗壮巨大?
南宫筱斗然一惊,连忙张大眼睛,骇然叫道:“你……你不是冷秋鹤,你是什么人?快……快放……”那个开字尚未出口,骤觉右肩“中府穴”一麻,旋即浑身酥软,已给那人封了穴道。
“你……你到底是谁?”南宫筱怒目攒眉,呼喝问道。
砰一声巨响,随见窗户磴儿四散,一条身影从屋外直扑进来,这人并非谁人,正是隐在窗外的花翎玉。他这一出击,已运足七成真气,手起掌落,径砍向那男人后心。
那人竟全不惊慌,只见他身不移、头不转,反手随意回了一掌,听得“啪”一声响过,花翎玉便如断线纸鸢,身子直飞了开去,“啪嗒”数声,整个人跌落在地,半天爬不起来。
南宫筱看见爱郎穿窗而入,心中又惊又喜,但她更没料到,二人才一交上手,花翎玉便已落在下风!这一惊吓,对她而言当真不少:“玉郎,玉郎……你……你怎样了?”南宫筱惊呼出声,正要出手反抗,方觉浑身疲软无力,全身难以动弹!而最可恨的,整个花房还被一根大物堵塞着,又硬又烫,教她又羞又怕,更感不安:“放开我,快……快放开我……”
那男人如何理睬她,提起肉枪,着实抽插起来。
“不……不要,人家求求你了……”南宫筱下身虽然舒服,嘴上却万般不依。
花翎玉慢慢挪动身躯,竭力站起身子,望向南宫筱道:“我……我没事,还死不了……”
南宫筱见他没事,才放心下来:“玉郎,不用理会我,快逃……”她看出花翎玉并非此人对手,只盼他尽快离开。
那男人一面抽送,一面笑道:“他逃得了吗!”接着颔首一笑:“好小子,刚才这一掌倒也似模似样,可惜功力太过不济。”
南宫筱给那巨物连番抽捣,只觉膣室越来越美,几乎便要呻吟出声,心知这样下去,自己势必难以支撑,早晚要臣服在他的巨棒下,心中不由一急,赶忙喝止道:“不要……求你不要动……啊!”
那人听着一笑,反而来个深投,龟头直冲向深宫,花心当堂又酸又麻,叫南宫筱如何忍受得,欲要抬手推开他,却又浑身乏力,无法如愿!
花翎玉听得南宫筱这下妩媚的呼声,心头一紧,循声望去,见那男人依然腰板晃动,一根阳具兀自大出大入,依然抽插个不休,当下怒从心起,暗运真气,正想再次动手,岂知那人先发制人,右手轻轻一挥,一道掌劲直涌而至,花翎玉猛吃一惊,堪堪闪身避过,已吓出一身冷汗,当下戳指骂道:“你……你是谁?”接着望向南宫筱:“妳怎知他不是冷秋鹤?”
南宫筱羞不可耐,脸上红得更厉害,她又怎好说出实话,说自己是凭着他的大小感觉出来!南宫筱期艾半晌,嗔道:“我……我当然知道,你……你不相信,大可……问问他……”
花翎玉剑眉紧蹙,将目光移向那人,满眼尽是问号:“男子汉大丈夫,竟做出这等混水摸鱼的事情!你到底是什么人?”
那男子哈哈大笑:“你这个小子当真有趣得紧,我下面这根大宝贝,谅那姓冷的也无这等雄壮巨大之物,妳这位未来花夫人,又岂无所觉,我说得可对?”最后一句,自然是对南宫筱说。
南宫筱给他道破,更是害羞,怒道:“你这个无赖,还不快点拔……拔出来……”一话既出,才想起花翎玉正在身旁,忙即收口不语,别过头去,再不敢望向二人。
花翎玉经过刚才这两掌,已知艺不如人,但南宫筱可不同别人,却是自己的心头肉,怎能看着她被这男人淫辱,当下也不打话,运起蝉蜕神功,斜掌横劈而出。手掌扬处,一道雄迈的掌力,凌空朝那人胸膛砍去。
男人似乎亳不畏惧,鼓荡真力,先护住全身,待得掌风扑近身来,才竖掌轻轻一带,凌厉的掌风竟被那男人引了开去,“砰”的一声,随见木块纷飞,一个木柜竟被掌力劈出一个大窟窿。
花翎玉一掌发出,待要提掌再发,只闻“嗤”一声细响,已被一道无形指劲击中,正中他乳下“期门穴”,身子登时麻软,缓缓仰倒在地。
南宫筱眼见花翎玉倒在地上,不禁大惊,一个忍不住,哭将起来:“玉郎,玉郎!你……你怎样……”
那男人笑道:“妳不用担心,我只是封了他的穴道,免得他在旁厮混搅和,阻碍妳我的好事。”
“你……你下流无耻,我……我死也不和你……”南宫筱心中气极。
“是么!”那男子摇头轻笑:“莫非妳全无感觉,我这根大宝贝正插在妳小屄,难道这还会是假!”说着徐缓抽动肉棒,龟头拖刮着娇嫩的膣肉,一阵美意随即涌向南宫筱,令她急急掩住嘴巴,免得自己发出难耐的呻吟。
“好紧的嫩屄儿!没错,就是这样,再用力吸……嗯!好厉害的吸吮力,再用力绞紧我条大屌……”
南宫筱受他来回抽捣,已被捣得春心大开,畅美无穷,阴中自自然然作出反应,不停地翕动收缩,牢牢勒紧膣中的异物,此刻听得男人的说话,一时羞愧起来,但要压制这股美妙的感觉,又自问不能,真个叫她好生为难!
花翎玉倒卧在地,心中七上八落,错愕不已。他浑没想到,这个男人的内力竟如此了得!他曾听母亲说过,遥隔发掌,全倚恃自身雄浑的内力,蝉蜕神功亦同此理,内力愈深,出掌愈见凌厉及远。
他还记得,当时母亲嘴上解说,同时玉手轻舒,拇指与中指虚捻,轻轻往外弹出,听得“嗤”声响过,远处的一个花盆被指劲射得崩摧花飞,散满了一地。花翎玉当时看见,直瞧得目瞪口呆,齰舌不已,那时他方得知晓,原来母亲的内力已臻如此地步,是何等雄厚绝妙,何等出神入化。
而花映月这招蝉弹指,乃是蝉蜕神功第三层功夫,出指可轻可重,收放自如,轻者封人穴位,重者贯胸穿心,遥遥取人性命。
花映月与他说,但凡遥隔出招伤人的功夫,单凭内力深厚,而没有厉害武功相辅,仍是不行。但有了厉害武功,而无内力支持,同样是不行。当今天下,有能力遥隔出手的武林高手,目下已是不多,不过寥寥十数人而已。蝉蜕神功能够傲视群雄,独霸一方,便是这个道理。
花翎玉适才看见那人出指的劲道,亦暗自心惊,心忖:“看他这股遥隔打穴的指劲,倒与母亲不相伯仲,实是武林中的顶尖儿高手。但如此武功卓绝的人物,竟然会做出这等猥亵采花行径,确也教人难以想象!”
男人的一轮奸媾,简直让南宫筱美得侵肌透骨,不能自己,但想到此人的恶行,还伤了自己的爱郎,不免又羞又恼,心中确实恨透眼前这个男人!南宫筱对他刚才这等打牙撩嘴的说话,她仍可以忍受,最难让她承受的,却是被他摆布成这个羞耻的模样!
南宫筱一想到自己架开两条玉腿,坦露着阴户,还牢牢包裹住男人的阴茎,任其抽捣,任其享受自己的湿窄,真个让她羞怒交加。而最令她难堪的,这个淫猥的景象,竟全落在爱郎的眼中,如此丢人的情景,叫她如何受得了!
“你……你这个淫贼,我恨死你,快放开我,人家不要了……”南宫筱急怒攻心,实在受不了这分羞辱,不由苫眉努目,高声嗔骂起来。
南宫筱也不待那人出言回应,暗暗凝聚真气,欲要冲开被封的穴道,可接连冲穴几回,始终徒劳无功,心里暗骂:“这是什么点穴手法,弄得人家浑身酥软难过,可四肢又能轻微活动,却又难以使力,可真奇怪了!”
那男人似乎看出她的心意,咧嘴一笑:“妳不用枉费气力了,我这家独门封穴手法,旁人决难自解!再说,我便是肯放妳,可我胯下这个兄弟,就未必肯离去。”说着,腰板加力,又是一轮狠捣,记记点着深处嫩芽。
“呜,啊……”南宫筱低声哀鸣,螓首摇晃:“不要,人家……不要了!你弄得人家又酸又麻,难过死了……”
“卵大牝小,初时自然难以适应,但我敢向妳保证,好一会子,定教妳欲仙欲死,舍不得我停下来!”
“淫贼,你……你休想……”南宫筱满脸胀红,娇羞无限,可膣内却越来越热,越发畅美难言,不禁偷眼往下身望去,看见一根庞然大物,正深深插着自己的屄儿,不停自出自入,干得花穴汁水淋漓,吱唧乱响!再看清楚那根大物,更让她骇异难安,眼见阳具每一进入,都是抵到尽处,触着自己的花心,不想还能露出一大截在外,要是整根都捣了进去,真不知会是什么光景?
南宫筱越看,越感纳罕心惊,暗道:“它……它实在太粗大了!但……但说真的,这样粗长硬硕的阳具,便是给它插着不动,已叫女人舒服透了,难怪他弄得人家如此甘美!”这股强烈的胀塞,她在冷秋鹤身上是无法领略得到的!南宫筱看着这根大宝贝,整颗心都不由骚动起来。
但目前最心痛的人,也莫过于卧在地上的花翎玉!他不但眼见心爱的人儿受辱,还看着她那心迷神醉的脸容,此情此景,他又怎生禁受!
花翎玉越是看,越感心头有气,暗暗骂道:“看筱儿这副迷醉的模样,哪里像是被人强奸!莫非世间女子都是一般,就是喜欢大阳具?”花翎玉看得面皮铁青,想要发作,可恨身不能动,口不能言,经脉哑穴,同时被那人封闭住,只得干瞪着眼儿,兀自在肚里叫苦。
那男人接连抽送数百回,南宫筱不但已适应男人的巨大,简直美得让人泫然欲泣,随着龟棱刮着娇嫩的膣肉,难言的快感,一波接着一波,花汁丽水早已流个不停。
看这个男子的势子,显然是个舞榭歌台的班头,当他看见南宫筱这副心神俱醉的脸容,早已将她的心思摸得通通透透,当下笑着道:“我这行大家伙可不比一般人,但凡与我好过的女子,无不咂嘴赞叹,妳今番经此一乐,恐怕永生都难以忘怀我这份恩泽。”
“淫贼!你……你这样辱我,我……我一定……”南宫筱话犹未了,又给狠狠挨磨几下,一股酸意,将说话当场给压了下去。
“妳这个美人儿当真妙得紧,外表不但美泽鉴人,便连生气起来,都是这般可爱。”男人口里说着,腰下加力,一面抽送,一面将目光移向花翎玉,说道:“好小子,你的福气可不少,能够娶着这个如此绝色的妙人,今后便是多戴几回绿帽儿,也是大大值得的。”
花翎玉听得此话,满眼尽是怒光,暗自大骂:“呸!这是什么鬼说话,巴不得你老婆天天偷汉子,夜夜轧姘头、吊膀子,为人养野种,要你做个如假包换的大乌龟!”
那人极懂察颜观色,看见花翎玉的眼神,便知晓他在骂自己。见他不但不气恼,反而仰起头来,呵呵笑道:“你心里在骂我,就尽管骂好了。但我不妨与你说,本某年纪虽不小,可中馈犹虚,至今尚未娶妻,什么乌龟王八,早就与我无缘!”笑说间,竟伸手到南宫筱身上,动手解她衣衫。
南宫筱吃惊起来,张大美目喝止:“不可以……不要……求你不要……”心想,眼下已经够丢人了,若再给他扒光衣服,真的不想做人了!
便在南宫筱惊恐间,腰间的绣带已被扯开,心里不禁一寒:“你……你不要这样,人家已给你……那个了,还……还想怎地……”
只见那人笑而不答,将一条阳具只顾往里乱捣,直捣得精水淋漓。
“啊……不要……”南宫筱轻呼一声,心中一急,连忙伸手握着男人的棒根,欲要阻止他继续放肆,只因穴道被封,手里无力,坚硬的阳具依然贯穿玉指,抽送个不息。
南宫筱只觉膣室胀满难当,却又异常美快,口里忍不住嚘嘤娇啼起来:“啊……好酸,你弄……弄得太深了……”她此刻方觉,体内的阳具确与冷秋鹤大有不同,不但比他粗长,且硬度十足,最可恶的,还不时卖弄手段,时深时浅,忽轻忽重,当真把心儿都给他讨了去……
“我的小美人儿,不用说妳的这个紧屄儿,光是妳这对奶子,就足够迷死天下男子了……”那人口里说着,双手已握着一对好物,肆意搓揉,将一对美乳弄得时圆时扁,形状百出,好不诱人。
“不……不要……”南宫筱至此方觉内外衣襟大张,两只浑圆饱满奶子,已彻彻底底袒露人前,还给男人恣意妄为,又搓又揉,实在丢人。
那男人手里玩着,腰板仍是摇曳个不停,真插得水声四起。
美人上下受敌,整个人给他干得遍体皆酥,陶然甘畅,满脑子里尽是猥亵淫思:“老天!这……这个人怎地如此厉害,弄得人家越来……越美,越来越舒服,叫……叫人家怎生是好!啊……我又……又快不行了,要泄……泄给他了……”
便在南宫筱如痴似醉之际,忽的想起花翎玉尚在身旁,登时羞意大盛,忙把眼睛望向爱郎,却见他眦目撑眉,显然心中恚怒之极!
南宫筱心中难过,衔哀说道:“玉郎……求你不要看,不要……不要再看了……”
花翎玉看了半天,嫉恨切骨,奈何口不能言,无法宣泄心中的愤恚,这时看见她那可怜兮兮的模样,不禁有点不忍,怒目渐霁,但心中的疑团,始终挥之不去,暗想:“这可真奇怪,听他刚才的言语,似乎对我和筱儿的事知之甚详,莫非宫里有他的人,将宫中的事告诉与他?或是……或是他时常潜入香蕊宫,在旁偷窥咱们不成?不会的,香蕊宫素来警备森严,可说高垒深堑,四下暗卫无数,他要潜入香蕊宫,可不是容易的事!这个人究竟是何方神圣?当真让人想不透!”花翎玉越想,越觉此人深不可测,不由背生芒刺,心中极感不安!
02卷05回:美人受辱
男人伸出双手,捧着南宫筱的纤腰,不住价着力抽送,一对眼睛却牢牢盯着美人的俏脸,含笑道:“小美人儿,看妳这副眉黛偷颦,眼饧魂荡的模样,显然是很舒服吧!妳现在且好好享受,更美好的还在后头……”说着运起阳具,疙颤颤乱捣,直奸得南宫筱乳晃肢摇,下身浑浑如泉源,不觉已流了一地。
南宫筱挨着这根大阳具,着实美快难当,掩紧檀口,生怕发出一声半响呻吟,可膣内带来的快感,却越发强劲,在不知不觉间,她竟自动大张玉腿,尽情享受那股充实的胀塞,在她心里,仍是哀吟不迭:“啊!好舒服,人家真的受不了,恐怕真要泄给他。啊!我的亲亲玉郎,你可不要责怪筱儿,人家实在爱煞他这根大宝贝,插得筱儿好不舒服,你今回就……就让筱儿好好满足一次吧……”
便在南宫筱紧要时刻,忽听得“啵”的一声,男人突然抽出阳具,龟头带着汁水,昂首弹出,颤悠悠的竖在南宫筱眼前。
南宫筱正乐在头上,泄身在即,忽觉阴道一空,那一声“不要……”,几乎便要破口而出。南宫筱柳眉紧蹙,满眼匿怨,往下身望去,看见一根庞然大物放在跟前,足有杯口儿粗,近尺长短。看着这根精水淋漓的怪物,兀自熠熠生光,委实吃惊不少,心想:“难怪刚才胀得如此厉害!真没想到,我一个小小的屄儿,竟能容下这样粗长巨大之物!”
那人探手握着一只美乳,细细把玩,眼睛盯着南宫筱,说道:“感觉很空虚吧?若想我插进去,就来求求我?”
“你……你休想!”南宫筱虽是心中渴想,但在花翎玉跟前,岂能说出这等浪荡的话儿。
男人哈哈一笑,用手在脸上反复扪搎,竟把一张人皮薄膜撕下来,露出一张英姿迈往,隽拔挺秀的中年脸孔。
南宫筱和花翎玉同时一呆,看见那人年约四十上下,却生得风流倜傥,伟貌潇洒,那里像个恶人的脸孔。
花翎玉直来自傲英俊过人,但见了这人的面貌,亦不由心中歆慕。
南宫筱更是惊讶万分,心里暗想:“原来这人长得这般英伟好看,单是这副长相容貌,相信已不知迷倒多少女子了!他如此英俊,下面又这么大,还这么威猛,实在……”想到自己霎时被这个男人迷住,腮上不禁蒸红如火,暗暗骂起自己来:“我……我怎么了,总是受不得美男子的诱惑,见一个就爱一个!玉郎如此,秋鹤如此,连强奸自己的男人都这样……”
便在南宫筱自责自问,忽见男人蹲下身子,把脸凑近水淋淋的花房,啧啧说道:“好一个鲜嫩漂亮的阴户,内里不但煨暖紧窄,连外貌都这般可爱诱人,实是一件难得的瑰宝!”说着伸出手指,将个花唇大大扯开,露出里面一团红殷殷的蛤肉儿。
“嗯!你……你不要这样……求你不要看,好丢人……”南宫筱哀求未毕,嘴巴“啊……”的长吟一声,连忙掩往嘴巴,原来整个阴户已落入男人口中,不住嘴噙舌挑,竟然大肆品味起来。
一股难以形容的快感,自南宫筱下身迅速扩散蔓延,膣内连番滚翻,生出阵阵畅悦的抽搐!不消片霎工夫,南宫筱已是娇吟不绝,淫水开始涓涓难歇。
“不……不要……人家不要了……”南宫筱美眸半张,神情如痴如泣,水汪汪的眼睛,尽是迷离意荡,这色色动人的媚柔绰态,令她更显风流媚致,娇柔姝丽!
见那男人一味诛求无厌,“咕唧、咕唧”的吃了半天,直到心足意满,才站起身子,手握硬挺的巨棒,对准了花穴,沉腰一捅而入。
“啊!”南宫筱给巨物骤然一闯,难言的快感,几乎让她美昏了过去。而这一声呻吟,当真又娇又媚,既宛转又缠绵,着实引人遐思。
男人紧盯着美人,享受着南宫筱的承欢绰态,下身一颠一迭,频频抽送,心里默默称许:“果真是人间极品,样貌身才,在在都如此完美无瑕,实在不亚于她的宫主……”当他想到花映月,强烈的欲望,登时直窜遍全身。想起这十多年来,就是为了这个美绝人寰的宫主,自己实在下了不少苦功,方得有今天的成就,不由暗暗叹道:“花映月呀花映月,妳这个美人儿就等着瞧吧,我定会以彼之道,还施彼身,好教妳知道人外有人,天外有天这个道理。”
南宫筱自然无法知晓他心中所想,这时给他连番插弄,只觉抽插之力,一下重于一下,总是点着深处的娇嫩,叫她美得魂不附体,一时按压不住,身子猛地僵住,下身抽动了几下,终于丢出精来。
男人见着,轻轻一笑,弯下身子,一口吻着她香唇。
南宫筱心中羞怯,正要侧头避开,岂知又是一个重戳,大棒直捅进深宫,南宫筱如何抵挡得住,嘴巴倏地张开,美美的“啊”了一声,男人把握时机,唇舌已封住美人的小嘴。
“嗯……”南宫筱在他腔里反抗,不住吐出顽抗的呻吟,一条丁香小舌,瞬间已被男人卷缠住,强烈的男儿气息,将她整个人熏得荡荡悠悠,心身俱忘,只得顺了他意思,任其为所欲为。
“小美人儿,含住我的舌头。”男人握着她一只乳房,恣肆把玩,并在她口里发出挑逗的命令。
南宫筱早已被他弄得春情涌动,淫兴高涨,听了男人的说话,竟然不假思索,顺从地追索着男人的舌头,死死的噙着,使劲大啃大嚼。
二人口吻相缠,一时你来我往,不住挑逗对方的情欲。
“感觉怎样,我这根大屌可令妳满意?”男人似乎不想让花翎玉听见,压低声线,在她口里恓恓插插。
“嗯!”南宫筱自从看见那人的真面目,已被他的英俊迷得一塌糊涂,对他的憎恶不但大减几分,反而多了几分好感,此刻见问,亦放开了矜持,低低的应了一声。
“想不想我再来找妳,再用我这根大肉屌疼爱妳?”
南宫筱着了魔咒似的,竟然含着他舌头,再次轻轻嗯声回应:“人家才不想呢……”但南宫筱的举动却出卖了她,疲软无力的玉手,竟然慢慢的移动,亲昵地攀上男人的脖子。
“妳不用口是心非,对我说真话?”男人握抓着饱满的乳肉,贪婪地搓揉着,下身却不疾不徐的动着,让她感受那股男性的雄壮。
南宫筱完全投入这分乐趣中,况且这个美男子,她真的不想轻易放弃他,却又落不下脸皮,现见他连连追问,只得放低声线,在他腔里悄悄道:“我有什么好,着得你来歪缠。你……你这坏蛋如此欺负筱儿,人家可恨透你呢……啊!坏人,不要……轻一点嘛,慢慢弄好吗……”
“小美人儿,快与我说,我和冷秋鹤相比,谁让妳满意?”
“人家才不说你知……嗯?又……又碰到人家那里了,好酸……”
“男人粗长,才得女子喜欢,难道妳不喜欢吗?”
“你……你还说,粗长有什么好,每次都……都弄得人家心酸肉麻……”南宫筱心想,能够和你这样英俊的男人媾合,那个女子会不喜欢。但脑子里想到花翎玉,又感愧对于他,轻声道:“筱儿虽然不知你是什么人,更不知你为了什么目的,竟……竟要对我这样,但筱儿只求你一件事,不要伤害我的玉郎,可以吗?只要你答应我,筱儿什么都依你,可好?”
那人听后,禁不住哈哈大笑两声,说道:“好,好,好!我不会伤害妳的未来夫君,但妳也得应承我,本某打后若想再要妳,妳可要顺从我,如何?”
“你这样威胁人家,我就是顺了你,心中也不会舒服。再说,玉郎是我最心爱的男人,要是你敢伤害他,筱儿做鬼都不放过你。”
二人最后这两句对话,花翎玉却听得一清二楚,心里又是高兴,又感激动:“果然是我的好筱儿,就是妳这句说话,便要我立即死去,我花翎玉亦心感满足了!”
“他既然是妳最心爱的男人,就不怕让他看见妳和我好,心里会难过,不再要妳吗?”
“是你……是你使计用强……强奸我……”南宫筱脸上一红,又再软语恳求道:“筱儿求你了,放过玉郎行吗?”
“果然是一对患难鸳鸯!好,如果我应承妳,该如何报答我?”
南宫筱俏脸泛红,满面娇羞道:“人家……人家都给你这样了,还想……还想人家怎地……”
“若然妳今日的表现令我满意,或许我会放他一马。”
南宫筱听得脸上发烧,将目光移向花翎玉,情心款款的瞧着他:“玉郎,筱儿又要……又要对不起你了!”说话方落,脑里忽地想起一件事,想到花翎玉尾随自己回来,还悄悄地在窗外偷窥,这等做作,显然是对她不信任!一想及此,心中不禁微微生气,暗暗气道:“好,既然你想偷看,现在就让你看个够,酸死你也是活该!”
一念及此,南宫筱回眸望向男人,故意问着。“筱儿实在不明白,现在都给你这样了,还要人家怎样才让你满意?”
“本某不但喜欢漂亮的女子,更喜欢外表清纯,内心淫荡的女子,还要懂得讨好男人,主动承欢。只要妳能做到,我就答允放妳爱郎一马。”
“我怕,我怕自己做不来。人家……人家……还没做过……”说着,慢慢伸出一对玉手,缠上男人的脖子:“是……是这样吗?”
“这样还不够,妳该说些淫荡的言语,用说话讨好妳的男人。”
南宫筱轻摇螓首:“筱儿真的不会,也不懂怎样说。”
“妳会懂的,只要放开矜持,说些能够挑起男人欲火的话儿。”
南宫筱再看看地上的花翎玉,一脸无奈的与那男人道:“你且靠近来,我在你耳边说。”
男人一笑,依言将脑袋靠向她,只听南宫筱轻声道:“你……你动吧,人家想要了!你就在我未来夫君跟前,用你下面尽情享受筱儿的身子吧!”
“我听不清楚,再大声一点。”
南宫筱脸上一红:“你这个人好坏,人家都说了,你还要逗弄筱儿……”
那人又是一笑:“我听不清楚。”
南宫筱气苦不过,一咬银牙,说道:“人家想要你了,要你在我未来夫君跟前,用你的大棒儿满足筱儿!来吧,人家要你疼我、插我……”
在花翎玉心中,南宫筱直来是个温雅腼腆的可人儿,又何曾想到,她竟会说出这等豪言壮语起来,还如此放荡露骨!花翎玉此刻一听,一股无形的欲火,烧得他浑身都烫热起来!
“哪有不好之理!”男人似乎相当满意,立时使起巨棒,大出大入,直捣得花径“唧唧”有声:“果然美妙,干了妳一夜还这么紧,整条阳具都给妳箍得密密实实,简直寸步难移!”话后,吻着美人的小嘴,腰板不停,全力抽送。
“唔……”南宫筱下身挨着火烫坚硬的巨棒,耳里听着诐淫靡烂的言语,惹得她淫思频生,渐觉又要不行了,一手圈住男人的头颈,含住男人的口唇,娇声细语道:“你……你这个坏人!筱儿又要泄给你了……啊,好舒服,你怎会让人这样舒服……”
男人顺势缠着美人的香舌,待得美人阴道连番翕动,知她又要忍不住,便在她口里道:“不用忍,尽情泄出来吧。”说罢,抽离嘴唇,一对眼睛只盯着她,说道:“来吧,将妳的热情全渲泄给我!”
“啊!玉郎,筱儿真的对不起你!人家真的不行……快要来了……要泄给他了……”
花翎玉听得亢奋异常,看着爱人在别的男人怀抱里高潮,这股强烈的刺激,当真比死还要来得酸心,但却又让人兴奋到极点!
男人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她,直至她发泄完毕,方笑说道:“果然不错,真没想到,妳这个美人洞还会懂得咬人,又嚼又吮,简直要了男人的命儿!看来妳天生是个专吸男人精血的小妖精,难怪妳家宫主如此重用妳,传授妳玄阴诀这门子功夫。”
南宫筱听后一惊:“你……你是什么人,怎……怎会知道玄阴诀?”
“这个我可不能回答妳,不用多久,到时妳自会知道。”男人再次吻着她,压低声音道:“当我射精时,记住使出妳的手段,让我瞧瞧玄阴诀有多厉害。”
“你……你就不怕?”南宫筱满肚子都是问号,看那男子的表情,他似乎全不将玄阴诀放在心上,更不明白他怎会知道这么多,莫非他和香蕊宫有什么渊源?
“倒要试过才知道。”男人微微一笑,抽开嘴唇,佝腰张口,将一颗粉嫩的乳头含住,下身仍是大肆抽提,插得汁水乱飞。
“你……”南宫筱按住男人的脑袋,闭上眼睛,感受着男人给予的激情,嘴里轻轻娇唤着:“人家又……又不行了,不要再……再碰那里,会受不住……”
花翎玉看见二人不住哼唧细语,虽然听不清楚,可见二人举止异常煨热亲昵,心里不免醋酸起来:“筱儿妳……妳为了我的安危,依顺委身给他,也只能说无可奈何,但妳又何必对他如此投入,对他像是情郎一般,莫非妳想气死我不成!”
“啊……”一声清脆的娇吟,扯回了花翎玉的心神,把眼一望,却见筱儿螓首高仰,手搵檀口,浑身抖动个不停,接着听见男人道:“美人儿,妳泄身的样子真好看,不要停下来,继续泄给我……”男人凝眸盯着南宫筱,他自问见过的美女着实不少,但样貌如此精致迷人的美女,确实不多见。
南宫筱痛快淋漓的泄了个尽兴,终于软倒在椅子上。但男人仍不放过,双手紧握一对乳房,腰下一枪接一枪,深投直捅,势度越见凶猛。
“啊!求你停一停,筱儿……实在挨不住了……”
男人正杀得兴起,如何肯停下来,数十抽一过,听那男人鼻息渐重,下身捣得电卷风驰,口中忽地发出一声闷响,龟头紧紧抵着美人的花宫,叫道:“要来了,快使出妳的本领……”
南宫筱也晓得他要射精,自然不敢怠慢,当即运起玄阴诀,立意教训一下这个可恶的淫贼!心念甫落,一股热流已煨得她花心大开:“嗳……好烫!”
只见男人的卵囊连番收缩,一股又一股的热情,尽数射进美人深宫,足足射了十多回,突然将个龟头抵住深处,便此不动。
南宫筱使起神功,膣腔牢牢缠紧男人的阳具,孰料功行半途,发觉自身的内力猛然流泻,反被男人汲取了过去,登时大惊起来: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男人盯着身下的美人,笑道:“原来玄阴诀也不外如是!”一话说毕,听得“吱”的一声,拔出了阳具。
南宫筱如获大赦,长长嘘了一口气,张大一对水眸,一脸不解的盯着那男人。见那男人身子一移,已来到南宫筱身旁,挺着依然坚硬的阳具,抵到南宫筱嘴前,说道:“为我舔干净它。”
南宫筱吃惊起来:“不……”连忙将头别开。
那男人岂肯放过她,板过美人的螓首,伸指在她嘴下“承浆穴”一按,南宫筱的小嘴旋即张开,接着一个大龟头直闯而入,塞满美人的小嘴。
南宫筱眼藏泪光,只觉一股诱人的异味盈满口腔,知道是男人的精液,还有自己的淫水,强烈的羞辱感,挑起了南宫筱的淫邪细胞,使她不自觉地含紧男人的龟头,贪婪地吸吮起来!舔着吮着,竟让她发觉一件事,原来为男人舔弄,都能令女子产生莫名的兴奋。
男人一手轻抚美人的秀发,腰板却前后晃动,肉棒一出一入,抽送着美人的檀口,数十下过后,才戳指解开她的“承浆穴”,却没有拔出阳具,仍是藏在她口中,说道:“再给我好好的舔。”
在旁的花翎玉看得火冒三丈,听得男人的说话,心中大骂:“你这个淫贼,竟敢这样玷辱我的筱儿!千万不要听他,快快吐出他的臭东西……”
岂知事与愿违,南宫筱反而使劲含紧龟头,有滋有味的吃个不休,还不时抬起美眸,看着男人的俊脸。
舔弄有顷,阳具在她小嘴慢慢软却,男人徐徐把阳具抽出,一面穿裤子,一面向南宫筱道:“小美人儿,妳给我带个口讯与你们宫主,七天之后,于浪会再前来拜谒。而妳这个未来夫君,两个时辰后,他的穴道自会解开,大可以放心。”话毕,屈指一弹,一道指劲射向南宫筱,已解去她身上的穴道,接着微微一笑,人影闪动,已越窗而出,瞬间不见了踪影。
南宫筱怔怔看着那男人远去,口里暗暗叨念:“于浪,原来他叫于浪。他要见咱家宫主,究竟为了什么事?”她心中嘀咕,一面动手整理身上的衣衫,发觉穴道已被解开,心中一喜,连忙站起身子,望向花翎玉,巴巴的叫了一声:“玉郎……”
南宫筱现在的一颗心,再不是那个奸得自己死去活来的男子,而是她深爱的花翎玉:“玉郎,你还好吗?可有受伤?”南宫筱扑到花翎玉跟前,一脸焦心问。
花翎玉以眼代口,与她作个眼色,努力地摇了摇头。他动作虽微,南宫筱仍是感受得到,终于放下心来,连忙趴下身子,伸出一双玉手,捧着爱郎的脑袋,在他脸上一连亲了几口,红着脸儿低声道:“对不起,刚才让你看见筱儿给他……给他……”心中大羞,整个人扑到他身上来,将个半裸的娇躯紧紧压着情郎,忽觉下身被一物抵住,伸手一摸,竟是花翎玉的肉棍,兀自撑得又直又硬,刚好抵着她小腹。
“你……你这个人真是的,竟然硬起来……”南宫筱嘴角含笑,再使劲亲了他一下,一把握住硬挺的阳具,柔声道:“你真是坏透了,看见筱儿给他这样,还能够硬成这模样。快对我说,刚才你看见人家给他这样,是否看得很兴奋?”
02卷06回:蝉嫣洞府
作者前言:这部小说不觉间已发表了十万多字,在这期间,得到不少兄弟支持和鼓励,小弟在此先行说声多谢!
再说,这部小说发表至今,看见不少读者留言都对男主角感到嗟叹和惋惜,甚至有读者怀疑,花翎玉如此无能,眼睁睁瞧着自己的未来妻子和别人好,究竟他是不是男主角?为此,小弟发觉不得不响应一下,并藉此机会简略地透露一些打后的剧情。
其实,小弟早前曾在某论坛亦已透露过了,但相信不会太多兄弟见过,只好再多说一遍。
花翎玉确实是男主角,只因他年少蒙昧,加上自小长于深宫,不曾在江湖走动过,见识自然浅短,且一直深爱着南宫筱,不免会做出一些昏瞀的事情,但随着故事的发展,花翎玉的人生将会逐渐展开,对事亦慢慢豁然顿开,他不但拥有一个良师,使他成为当今武林高手,身边还拥有不少红颜知己,其中不乏江湖上高雅漂亮的处女,还有江湖绝色的人妻,而冷秋鹤的妻子亦在其中,一报前时之仇。最终,花翎玉承继了祖业,在江湖上闯出一个好大的名堂,成为一个显要昭彰的少年侠士。关于花翎玉的恩师,同是书中的重要人物,只要红绿迷继绩捧场,相信不会令众兄弟失望。
◇◇◇
花翎玉见问,苦笑一下,勉力点了点头。
南宫筱看见一笑,五根玉指牢牢握紧爱郎的阳具,上下撸动起来:“原来你喜欢看筱儿和别人好,无怪你会趴在窗外偷看了!瞧你现在这个模样,硬得如此厉害,一定憋得狠了,可要筱儿为你弄出来?”
花翎玉正要点头,南宫筱已挪过身子,送他一个甜甜的微笑,并开始动手松解他裤头。花翎玉心中狂喜,睁大眼睛,看着南宫筱扯下内外裤子,一根把手长的阳具,登时昂首撑天,落在美人眼前。
南宫筱看着眼前的阳具,只见水淋淋的龟头上,正闪耀着迷人的润光,不禁淫念顿生,指掌用力握住,顿觉手上之物烫热非常,且不停噗噗脉动,大有一触即发之势。南宫筱抬起漂亮的脸蛋,看着心爱的男人,一面为他撸动,一面含笑问道:“它好硬哦,舒服吗?”
书名:红绿江湖
作者:潜龙
收集整理:皮皮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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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翎玉蹙起眉头,再次点头。南宫筱凑头过去,在他俊脸亲了一口:“舒服就射出来,不要憋坏了身子。”说着把香舌渡进爱郎口中。
南宫筱显得异常热情,一条香舌四处窜索,渐感欲焰如炽,一个忍不住,在爱郎口中轻轻低唤着:“玉郎……我的好玉郎……”手上却没一刻停顿,不觉之间,已撸动百来下,但花翎玉依然如故,仍没半点射精的迹象:“玉郎你怎么呀?人家手都发软了,还不肯射出来。”当下把心一横,红着脸儿道:“你可想让筱儿用口……用口帮你?”
花翎玉听见,自然喜出望外,这是从没有过的好事,前时多次要求南宫筱,她总是死口不允,没想她今天竟主动起来。
南宫筱不再做作,埋头到爱郎胯间,玉手提起硬邦邦的阳具,一面撸动,一面张开樱桃小嘴,把个龟头徐徐塞入口中,接着使劲含着,晃动脑袋,不住卖力吞吐,几个来回,南宫筱亦觉欲火狂飙,巴不得要把整条阳具全吞进去。
南宫筱越发难受,开始沉湎在淫佚中,满脑尽是淫思邪想,想到把玩吞含情郎的阳具,实是一件相当美好幸福的事情,早知如此,前时就该好好享受一下这等乐事!不自觉间,又想:“玉郎你知道吗,筱儿本想要你做我第一个男人,可惜时不我与,我的身子还是给了秋鹤!但有一事,相信你还不知道,筱儿发觉自己开始有点改变了,感觉变得很淫荡!其实筱儿很是害怕,害怕便是嫁与你,成为你妻子后,恐怕也会瞒着你,会和……和其它男人好,而且在嫁你之前,相信人家……人家已经和很多男人睡了!玉郎,到时你知道后,会怪筱儿么?会不要筱儿么?”
南宫筱想到自己背叛着爱郎,暗里在外偷汉,这种离经叛道的刺激,让她整颗心都炙热起来,当下手口并用,将一根阳具吃得“习习”价响,而她的脑子里,依然淫思不灭:“玉郎,到时就算你不再要我,筱儿也不会怪你,只是有一事我很想和你说,可始终无法鼓起勇气说出来,现在你虽然听不见,但我还是想说与你知,就是……就是自从人家和秋鹤好过后,已经喜欢上他了,很渴望让他抱,渴望让他亲,渴望和他那个……”她不敢再想下去,知道再想,只会更感不安,更加对不起花翎玉。
但南宫筱殊不察觉,自从她失去童贞后,玄阴诀亦已开始慢慢改变她心志,让她再难控制自身的情欲。
就在她暗自臆说间,骤觉口中之物不住地脉动,心知爱郎射精在即,当下加上几分力,手上疾撸如飞,大口吸吮,果不用多久,炙热的阳精忽地狂喷而出,一股接着一股,连绵不断,注满她一口。
南宫筱含满一腔精液,趴回花翎玉身上,张开樱桃小嘴,好让爱郎看个清楚,才“咕嘟”一声,尽数吞入肚中,探前身子,在他额头亲了一下,轻声说道:“你今回射得真多,你花家的子子孙孙,现在全都在筱儿肚子里,人家真真正正成为你女人了。”
花翎玉简直难以想象,南宫筱竟会吞下自己的精液,心中大喜不已。
南宫筱趴在他身上,抬起俏脸,看着花翎玉,问道:“你是不是觉得筱儿很淫荡?”
花翎玉穴道未解,只能瞪着双眼,却无言以答。
南宫筱轻叹一声,又道:“玉郎,宫主曾经和我说一件事,当时筱儿听了,还不敢认同,可现在人家相信了。宫主说,其实女子比之男人更好色,更想和不同的男人欢好,只因一般女子受礼俗所拘,不敢逞意妄为而已!她说这都是有据理的,但凡女子,不论是美是丑,都爱刻意妆扮自己,目的就只有一个,就是要吸引男人,希望让更多男人喜欢自己,纵使是嫁作人妻,都不会例外。而女子身上敏感的地方,也较男子为多,些微的触摸,就很容易让女子动情。还有,女子和男人交媾,女子会叫床,但男子却不多见。女子也很喜欢表现自己的身材,以优美的身体去诱惑男子!这一切,在在都是说明,女子其实比男人更好色。”
一番说话,听得花翎玉目睁口呆,却又不明她为何会说出这番道理?
只见南宫筱微微一笑:“所以……所以你想筱儿得到快乐,就该多多体谅人家!”话后,趴下身子,用力抱紧花翎玉,将头枕在他胸膛上。
花翎玉听了终于明白,原来南宫筱一番言语,其目的便在这里。
南宫筱经过刚才两番缠绵,亦感倦累,抱着爱郎,不知不觉便沉沉睡去。
◇◇◇
南宫筱在睡梦中朦胧恍惚间,感到身上一阵骚动,把她弄醒过来。
当南宫筱张开惺忪的眼睛,方始发觉,原来自己却坐在床榻上,玉背正挨靠在花翎玉胸膛,竟是被他从后拥抱住,而一对丰满傲人的娇乳,已双双落入情郎手中,兀自轻搓缓捏,娇嫩的乳肉不住从指缝满溢而出。
南宫筱抬起玉手,按上男人的手背,小手包大手,轻轻为情郎推蹭,扭过头儿,望向身后的花翎玉:“玉郎,你没事了吗?”
“嗯!”花翎玉颔首,看着南宫筱绝色的脸蛋,心中一热,将头一低,已封住她的小嘴。
南宫筱毫不抗拒,热情地送上香舌,与他卷缠在一块,玉手推动男人的双掌,挤压着自己的乳房,并在情郎口里道:“你这人真坏,才恢复自由,就来欺负人家!”
“谁叫妳这样可爱动人,只要看着妳这张姱容,就让人产生兴奋了。”
南宫筱一笑:“这样说,我和你成亲后,每天给你朝看夕看,岂不是让你兴奋死,没的早晚都缠着人家,给你日夜欺负!”
“恩爱夫妻,便当如此。”
“人家可不想终日只对着你,筱儿的好身子,仍想留给其它男人享用呢,不但要给其它男人,还要你这只大乌龟在旁瞧着看,就像刚才一样,让你看得下面无法软下来。”
花翎玉听得双目大睁,怒道:“妳……妳这个淫妇,竟敢说出这等话!”
南宫筱看见他这副怒容,也自一惊,暗骂自己说得太过,当下扭头仰首,在他俊脸轻轻亲了一口:“你不要生气嘛,其实一切都怪你,谁叫你刚才这样对我,看见人家给那个于浪这个,你应该恨死他才是,但你……但你竟然兴奋得硬起来,人家气苦不过,才想调侃一下你。”
“怎能不恨,当时我巴不得要将这个淫贼分尸,劈成两截。”
南宫筱一笑:“因何你又会看得硬起来?”
“我也不明原因,见着他那话儿一下一下捅着妳,捅得水儿乱飞,下面就不其然兴奋起来,那时我真个又恨又痛,又感异常酸苦,那种心情简直难以形容。”
二人便此胸背相贴,一面亲热,一面说话儿,极尽绸缪缠绵,南宫筱仍然带动他双掌,不肯让他离开,发觉身后被一根硬物牢顶着,心中自当雪亮,不由笑问道:“你下面硬成这样,刚才还没够么?”
“抱着妳这个美人儿,又怎可能不硬。”花翎玉凑首在她耳背舔一下,问道:“对了,刚才妳和那个淫贼噙唇私语,究竟说了些什么?”花翎玉一直就记挂着这件事。
南宫筱见问,心中一个嘀咕,岂敢说出自己和他抛情递意,只得睁着眼儿说谎话:“那有什么,还不是问他是什么人,为什么要这样。”
“他怎样回答?”花翎玉追问。
“那人的名字你都听见了,还要问人家。”南宫筱回过头瞧着他,岔开了话题,免得爱郎继续追问,便道:“真是很奇怪,他怎会知道咱们的事,就连玄阴诀都知道一清二楚。”
“这个人极不寻常,我听他的语气,似乎和我娘有什么关系。”
“对呀,他说七天后再来香蕊宫,也不知是恶是善,咱们还是早点告诉宫主,好作准备。但……但关于刚才我被他那个,你说可否让宫主知道?”
“当然不可以。”花翎玉马上作出反应:“这种事情,又怎能随随便便说出来,便是我娘亲,都不能例外。”
南宫筱一笑:“你也说得有道理,咱二人还没成婚,你便戴了满头绿帽子,实在是有点儿……”
“妳……妳还笑。”花翎玉撑起双眉,手上用力,握紧美人两团乳肉,使劲搓揉,以作惩戒。
南宫筱吃痛,大发娇嗔:“痛嘛,你怎能这样狠心,一点不懂怜香惜玉。”
花翎玉眉头一扬:“难道妳就不狠心,当着我面前和那淫贼亲嘴儿,还不住卿卿我我,四目传情!看妳那时的表清,似乎被他弄得很舒服,对不对?”
南宫筱脸上一红,连忙反驳:“你冤枉筱儿,人家那有和他卿……卿我我。”
“好,就算你俩没有,但妳和他亲嘴儿,可没有假吧?”
“是那人……那人用强,又不是筱儿做主动,你怎能怪责人家!”
“罢了,罢了!”花翎玉摇头一叹:“当时见那淫贼一面和妳亲嘴,一面挺起那根大家伙,把妳弄得汁水淋漓,流了一地。那时的光景,简直令我痛心入骨,若非穴道被封,老子早就和他拼命了!”
“玉郎你万万不可,那人的武功如此厉害,肯定在你我之上,若然和他动手,势必要吃大亏。你是我的心肝肉儿,一旦出了事,你教筱儿怎样好。”
花翎玉听得心头一甜,“啵”的一声,在她俏脸亲了一口:“妳对我好,我又如何不知,但……但见着妳和其它男人亲热,那种滋味,真的比死还要难受呀!”
南宫筱“噗哧”一笑,回头看着身后爱郎:“我看才不是呢,你看见人家被那个于浪如此这般,下面就硬成这个样子,明明就是变态。”
花翎玉苦笑道:“我不是和妳说了,当时我……我也不明白是什么缘故,看见你们一边弄一边亲嘴儿,俨如一对痴情爱侣!我在旁看着看着,心里虽然酸痛,可是……可是下面却不争气!”
南宫筱会心一笑,问道:“对了,你今晚为何跟着我?还躲在屋外偷看!”
“这个……这个……”花翎玉登时无言以对,不知如何解释是好。
“你不相信筱儿,害怕我和冷公子见面,对吗?”
“这……这只是其中之一,最主要是……是我舍不得妳离去,想多看妳一眼。”
“你呀,睁着眼儿吹牛皮。”南宫筱仰起螓首,瞧着他撒娇起来:“就知你不相信人家!”
花翎玉连忙道:“我……我又怎会不信妳!”话后,盯着南宫筱美得出水的娇容,不由心头一热,立即吻住她小嘴。
亲吻半晌,南宫筱啃着爱郎的嘴唇,昵声道:“玉郎,人家早和你说了,打后绝对不会隐瞒你,什么事都和你说。筱儿和冷公子会面,确实是明儿晚上,并不是今晚,你怎可以不相信人家。”
“对不起。”花翎玉连忙道歉:“都是我心眼儿多!”
“你终于肯承认了。”南宫筱一笑,亲了他一下:“筱儿不会怪你,其实你对我已相当包容了,明知我和冷公子见面,当然会……会少不了那个,你都能忍气吞声,若要说对不起,应该是筱儿才对!”
“妳明儿真的要去会他,可不可以……”
话犹未了,已见南宫筱螓首轻摇,说道:“玉郎,对不起!筱儿既然答应了他,又岂能爽约,再说一句实话,明儿我和冷公子见面,大有可能会……睡在他那里,而且我……我和他会整个晚上不停交欢,这样才可获取更多阳元……”
“老天啊!你怎可能这样折磨我……”花翎玉摇头长叹。
“玉郎你不要这样好吗!”南宫筱一个回身抱紧他:“筱儿自知对不起你,但你要相信我,便是筱儿和多少个男人好,但在我心里,我最爱最喜欢的人,就只有你一个,相信我。”
花翎玉看着这张绝艳的容颜,不禁心头一软,还是点了点头,但在他心中,真个是五味杂陈,让他好不难受。
“已经很夜了,今晚你就留在我这里,让筱儿抱着你睡,好么?”
“嗯!”花翎玉哪会反对:“不过……不过我有一个要求,就是大家要脱光衣服,这样才睡得舒服。”
“你这个人就是爱使坏。”南宫筱微微一笑,伸出玉手,开始为他褪衣解带。
◇◇◇
香蕊宫北面,在那江河萦绕中,却屹立着一座山峰,名唤香蕊峰,山峰并不高峻雄伟,但千岩竞秀,万壑争流,草木蒙笼其上,如若云兴霞蔚。
香蕊峰半里范围内,直来是香蕊宫的禁地,没有宫主许可,谁也不能进入半步。在峰下叶稠阴翠间,有着一个人工开掘的石洞,洞口竖着一块大石,上面凿有“蝉嫣洞府”四个大字。“蝉嫣”两个字,就是“连属”之意,有后代连续不断的意思,亦是取自“蝉蜕神功”和创宫者“花曼嫣”的名字。
未时刚过,一对男女走近洞府来,正是宫主花映月和花奴卢贵。只见花映月在洞旁岩石触摸一会,启动了机关,接着听得“隆隆”声响,洞口石门徐缓打开,待得二人走进石洞,石门再度自动关上。
原来这个卢贵,并非谁人,正是花映月的丈夫马子游。
当年马家庄遭人灭门,全庄上下葬身火海,马子游为救家人,不幸被倒塌下来的火柱击中,昏厥过去,当他醒转过来,但神智仍是模糊不清,触目所及,看见四周全是熊熊烈火。
马子游几经艰险,才走出烧成火窟的屋子,发觉衣衫冒着烟火,双脸更是奇痛无比,浑浑噩噩间,隐约看见不远处有口水井,他不作多想,勉强撑持走到井边,突然身子一软,倒头便丢进井中,给冷水一浸,人也清醒多了。
还好井水不深,只浸渍到胸口,马子游抬首一望,不由倒抽一口凉气,原来所在之处,距离井口竟有数丈有余。马子游虽有武功,但此刻身负重伤,精疲力尽,要离开水井,自知此刻也没这个能量。
马子游在井中待了两天,经过几番调息运功,方慢慢恢复体力。当他爬出井口,眼前尽是焦土废墟,不禁悲从中来,更不知家人是生是死。最后从坊间得知,全家六十余口,俱死在大火中。
他在井底之时,回想事前发生的一切。当天晚饭后,整个人开始精神恍惚、昏昏欲睡,未到亥时,便已回到自己房间睡觉,岂料才一卧下,便即沉沉睡去,直至给烟火熏醒,方知身陷火海。显然在他睡觉前,已中了敌人的诡计阴谋,合家早已被人迷倒。若非他功力深厚,醒了过来,相信早就死于火舌之中!
马子游侥幸逃出生天,知道敌人可能尚在周遭监视,当下改装易容,扮成叫化子,偷偷离开了湖州,打算回香蕊宫。但到得宫门,马子游又犹疑起来,自愧脸容已毁,又如何面对这个花儿似的妻子,没的让她生厌。便是妻子不弃,敌人一旦得知自己仍然生还,就算不遭毒手,亦会令仇人知觉,想要查出凶手,更是难上加难了!一念及此,马子游只得黯然离去。
不觉间三年过去,马子游想念爱妻之情,不但丝毫未减,反且更为渴念,只好终日在香蕊宫门外徘徊,盼望再能一睹娇妻的花颜。皇天不负苦心人,而且不只一次,而是多次让他看见爱妻的玉容。饶是这样,花映月的风姿绰约,和她那副绝世姱容,只有让他更加依恋渴怀。
又过了半年,香蕊宫突然传出征聘花奴的消息,马子游听见,心中一喜,他自小喜爱盆栽花卉,对种花颇有心得,还不时别出心裁,接木移花,创出不少异种奇芭,便是一些老花农,也要为之汗颜。
这个机会,终于让马子游重回香蕊宫。他虽然不时看见爱妻,但这半年多来,花映月不但没有和他说半句话,便是多瞧他一眼,亦不曾有过。
马子游在这段期间,每天只是埋头种花,他知花映月偏爱牡丹,是以对牡丹格外下足心思,栽培了多个异种,如锦红缎、春水绿波、粉乔、香玉、金玉盘等品种。
朝来暮去,一年易过。
这日,马子游突然被花映月召见,不问而知,宫主传见一个花奴,当然是为了栽花的事,不是赉奖,便是领罚。
花映月第一眼看见这个满脸伤疤的花奴,却不甚讶异,她已多次在花园见过这人,而唯一令她诧异的,在这个花奴的眉宇眼神间,竟然隐约看见丈夫的影子,随后彼此对答几句,终于给花映月认了出来。
光凭长相外貌,外人或许认不出马子游,但花映月与他毕竟是夫妻,虽多年别鹤离鸾,可马子游的音容声貌,她岂会认不出来!夫妻骤然得以重聚,自然欣喜不已。
马子游不再隐瞒,将这几年波折,全部都与她说了,并说他为了追查凶手,暂时不想表露身分,只想留在宫中当个花奴,而这个秘密,决不可与任何人说,包括仍是小孩的花翎玉,他担心给儿子知道,童言难禁,随时会泄漏风声。
自此之后,马子游仍以卢贵身分,继续在宫中当个花奴,晃眼至今,已经十多年了。
02卷07回:常氏兄弟
二人刚走进洞府,花映月立即钻入夫丈怀中,整个人依偎在马子游身上,双手抱着他熊腰,将一只乳房紧紧挤在他身上,直压得变了形状。
花映月螓首轻抬,昵声与丈夫道:“子游,你的蝉蜕神功业已大成,可惜你并非从童子身修练,难免会欠几分精纯,但以你目前的功力,能够胜过你的人,在当今武林中,相信已经不多了。关于凶手是谁,至今我仍是茫无头绪,依我来看,你还是不宜急于露脸,一切就交由我安排吧。”
马子游摇头轻叹,说道:“这十多年来,我老是想起当日的情景,这等父母兄弟不共戴天之仇,我身为人子,焉能不报。我曾经许下誓言,务必查明凶手是谁,若不然,我活着也难以安生。”
“你的心情,我又怎会不知,而是一日凶手未明,就不能操之过急。”花映月轻声说道:“其实我这次派筱儿到湖州,便是要调查这件事,我有信心,筱儿必定不负我所望。”
马子游一听,登时精神一振,连忙盯住她的俏脸,问道:“难道……难道妳已经有了什么眉目?若不是这样,妳又怎会舍得让筱儿前去。映月,妳对我说实话,到底发现了什么?”
花映月一笑摇头:“你不要乱想。这十多年来,我虽然不停派人寻找线索,但都是些零零碎碎,也说不上什么眉目。今次我派筱儿到湖州,自然有我目的,最重要是筱儿不曾在江湖走动过,不容易让凶手发现她身分。我派筱儿作个先锋,若她能寻得一些蛛丝马迹,你我一起到湖州与她会合,合力追查凶手,不是更好吗!”说罢,花映月牵着马子游的手,往洞里走去。
二人走过一条甬道,即见一个偌大的洞室,墙壁全是花岗岩堆砌,墙上刻有不少练功的人像,人物个个栩栩如生,维妙维肖,跃然壁上,而每招每式,旁边均有文字说解。
洞室四周,各有一根尚未燃点的火炬。在洞顶岩石处,有着数个大孔隙,从隙缝处,正透射着丝丝阳光,日间便是不燃点火炬,洞室仍能清楚见物。
花映月和马子游走到石室的尽头,看见花映月伸出玉手,纤指探进一个穴隙,来回抚摸了几下,打开了另一扇石门,石门内有一道石阶,宛延而上。
二人一步一步拾级走上石阶,却有近百级之多,到得阶尽,又是一个石室。
这个石室非常广阔,与刚才的石洞相当,唯一不同,石室的南首,放着椅桌床榻,西首尽头,齐腰高开了一个大洞,强烈的阳光,从洞口直射进来,照得石室亮堂堂一片,夹着午间的清风,让人为之一爽。
原来这个石室位于香蕊峰山腰,西首洞口悬空,下面却是平滑的峭壁,离地面足有十丈有余。二人走到洞口,放眼远望,只见眼前灵山秀水,江如罗带,江南的秀景,一一尽收眼底。
花映月靠在马子游身上,看着眼前的美景,徐徐问道:“子游,那天要你在单超面前这样,我知你必定很生气,对吧?”
马子游苦涩一笑:“当初我知道玄阴诀的秘密,那时我早就有了心理准备,况且在这十多年来,看见妳和其它男人好,已经多到数不清,我还能够怎样!其实我最难捱的日子,就是刚刚回到香蕊宫时,眼见妳不时让男人在房间过夜,早前那一段日子,我当真比死还来得痛苦。”
花映月抬起螓首,美眸含情,望着他道:“对不起,那时你我还没和你相认,要你看着我和男人这样,亦只能憋在心头,实在是苦了你!但这种要你原谅我的说话,我都说过千百次,也不用再多说了!可映月希望你知道一件事,这十多年来,我对你的心,至今依然没有半分改变过。”
马子游颔首道:“这一点我知道,像我这样一个丑汉子,妳仍能对我不离不弃,还可以忍受这么久,亦足见妳对我的心了!”
“子游,单超此人虽然是咱俩想出来的幌子,用他瞒着外人耳目,但到了此时此刻,映月却有另一个想法,不知你是否会同意?”花映月一面说,一面凝视着马子游,似乎是要看他有何反应。
马子游听得这话,心里多少也猜上几分,说道:“你们都这么多年了,妳对单超产生好感,也是人之常情!关于妳和他的事,也不必和我多说了!”
“你……你又想到哪去嘛!”花映月听得柳眉一轩,似嗔似喜的轻轻搥了他一下:“单超这人虽然不错,我对他亦很有好感,但不代表我是真的爱上他。关于这一点,我早已和你说得清清楚楚,你又何须用说话来挖苦我!就算人家曾经和多少个男人睡过,但你毕竟是我的好夫君,是我最心爱的男人,难道到现在你还不相信吗?”
马子游摇头一笑:“妳想多了,我这句说话,并非对妳冷讥热嘲。好了,究竟妳想说什么?”
花映月道:“我是在想,就单超今次和凌雪的事,我想借着这个机会,切切底底将单超摆脱掉,免得我和他继续牵缠下去,没完没了的。单超此人,毕竟只是一个幌子,我让他留在身边,主要是蒙蔽外人的目光,但我始终在想,我和他这样纠缠下去,也不是个长久办法!”
马子游听罢,不由得哈哈大笑:“难怪时常有人说,皇蜂尾后针,最毒妇人心。咱们做男人的,怎会这样可怜!”
花映月又是一阵搥打:“你……你当真是犯贱,眼见心爱的妻子和别个男人好,晚晚扒开两条大腿,夜夜被单超插得死去活来,而你竟去可怜那个男人,真不知你是怎样想!”
马子游回身抱紧妻子,在她脸上亲了一下:“我只是说说而已,妳又何须大发娇嗔。”
花映月回身用力抱紧马子游,偎在他怀里道:“人家是说真的,其实映月对他并无憎厌,还可以说有一点点喜欢他,但长期这样下去,终究有点不妥,况且日子越是拖延下去,就越难让他离开我,这才是我最担忧的事!为了我和你的将来,映月实在不得不这样做,你意思怎样?”
马子游沉念一会,仍是摇头道:“还是多看些时间吧。单超人品不坏,在江湖上也是一号人物,况且妳和他的事,早已众所周知,想要摆脱他,必须要有个适合的借口。除此之外,还有一事妳可有想到,妳修习玄阴诀已有十多年,性欲之强,实非一般女子可比,我扪心自问,单凭我一人之力,实在独力难支!纵使妳今日撵走了单超,但我又不能光明正大与妳一起,打后要妳日夜独守空房,对妳来说,那是多么残忍的事,到得妳熬不住之时,再去另找一个男人,我可又不大放心。再说,要找一个性能力和单超相当的男人,恐怕并不容易,也未必能够让妳满意!”
“你的说话倒有些道理。”花映月点头道:“确实,说到床上功夫,他的确有点本事,便是一夜三四回,他仍是游刃有余。其实……其实我今天提出这件事,主要是……是担心一件事。”
马子游瞧着漂亮的妻子,问道:“什么事?”
花映月抬起螓首,含情脉脉的看着丈夫,樱唇半张,欲言又止,似有什么难言之事。最终,花映月与他微微一笑,吶吶说道:“就是……就是那一晚,让你亲眼看见映月和他……和他那个,又给你听了许多淫辞浪语,人家害怕你心里不舒服,倒不如趁这个机会,我和单超一刀两段,彼此断绝了关系,让你再不用心存芥蒂,日夜郁积在心。”
马子游笑道:“我终于明白了,这个才是妳的真心话,原来妳不是真心想甩掉他,而是想我留住他。好一个狡猾的人儿,我几乎给妳摆上一道。”说着伸手一捞,已将她横抱而起,抱着她直向床榻走去。
花映月笑颜迎春,双手围上丈夫的脖子,微笑问道:“你……你现在想做什么?”
“当然是要惩罚妳。”马子游把她放在床榻,接着一扯腰带,将自己内外衣衫脱去,晃摆着一根大阳具,含笑站在爱妻跟前。
花映月看见,依然满脸笑意,口里却不依道:“人家才不让你这样惩罚,你这根屌儿又粗又长,龟头又这么大,映月这个又娇又嫩的小花屄,岂能容得下它,必定会……会给你捅坏的……啊!映月不要呀……你怎可以这么坏,不要脱我的衣服……”
花映月半推半就,教马子游手起衣落,瞬间已将她脱得精光赤体,一个白晃晃的美人儿,终于被他压在身下。
花映月口里不停,但双手却死死的箍着男人的脖子,一面斜眼瞄着他,一面娇笑着:“人家的身子是单超的,你想惩罚映月,就让单超来惩罚我好了!你漂亮的妻子只会让单超玩,人家只喜欢……喜欢他的大阳具,不但让他插屄儿,还想要他热呼呼的精液,给他干大肚皮,你的妻子要为他……为他生小宝宝……”
马子游听得淫火大盛,骂道:“你这个贱人,竟敢说出这种话!我现在来问妳,妳到底给我戴了多少绿头巾?快快如实说来。”说罢,一头埋在她乳沟,抓紧两个饱满的乳球,手口并用,大口大口吃将起来。
“人家……人家就是喜欢其它男人的阳具,从今天起,每天都送你一条绿头巾儿,你说好不好?”双手按着丈夫的脑袋,使力挤压在胸前。
马子游气道:“我就知妳天生淫荡,却想不到妳竟淫荡如斯!”
强烈的快感不住扩展,蔓延至花映月全身:“没……没错,映月不只拥有一张漂亮的脸蛋,而且天生淫荡,你注定要做只大乌龟……嗯,好舒服!子游你……你真的好坏,人家这对奶子只会让单超玩,让他吃,你怎可以这样对映月,还这么用力……啊!坏人,你这个坏人,弄得人家好舒服,我……我要和单超说,映月今天要对不起他,会……会给大屌夫君强奸……”
马子游吐出口里的蓓蕾,抬头望向她:“妳老实与我说,最近这几年,除了我和单超外,妳还有多少个男人?”
才几个起落,已见花映月一脸痴迷,美眸含光,竟被丈夫挑起了淫筋!此刻听得马子游的说话,在他脸上亲了一口,昵声道:“好人,我的好夫君,你……先把大屌插进来,人家再慢慢说你知。”说着主动张开两条优美的大腿,催促道:“快来给人家嘛,映月要你……要你的大阳具撑满我。”花映月不住口用言语挑逗,握住丈夫的阳具,将个龟头不停在阴户口磨蹭。
马子游见她淫心大炽,脸上一笑,坐直了身躯,挪身到她胯间,把眼一看,果见花穴润光闪然,早已水淹溺谷,当下笑道:“好一个饱满的粉屄儿,男人见着这等鲜美可口的宝贝,岂有不垂涎之理,也难怪单超晚晚粘着妳!”说着,接手握紧阳具,用龟头在膣口推推挤挤,就是不肯插进去:“快与我说,近这几年来,到底有多少男人?”
“不要再折磨我了,求你快插进来,映月里面好空虚,我要你……”花映月欲火难禁,阴户兀自翕动个不停:“你好坏!人家……人家说你知便是,这几年我确实……确实有瞒着你,偷偷和几个男人……耍……耍子过……”
马子游知道爱妻身怀玄阴诀,光凭单超和自己,又岂能够满足得了她!他敢断言,这十多年来,在她身边绝不可能没有其它男人。他心中虽然澈悟,但听了她这番言语,一股醋意亦不由涌上心头,却又隐隐夹着一丝难言的亢奋!马子游不再打话,腰肢猛地往前一挺,“吱”一声响过,整颗龟头已应声而入,进去了半根,但却没料到,一股强烈的紧窄,几乎勒得他把持不住,一惊之下,忙即按兵不动,暗暗提了一口气,硬生生把泄意压将下去,心里暗想:“映月这块宝地当真奇怪,怎地越来越见紧细,还有那股吸吮力,比之从前越发厉害多了,瞧来玄阴诀这门子玩儿,确实不是盖的,不但能使女子长生久视,保持青春靓貌,还拥有这等好事儿,果真不简单!”
花映月卒然给巨物一闯,整个花房胀得美妙无穷,立时美得张唇昂首:“啊……老天!今回要……要给大屌撑坏了……”好不容易,才慢慢回神过来。
马子游心神稍定,接着腰板晃动,缓抽慢送,口里继续追问道:“好一个拖汉精!我今天若不问妳,岂不是给妳瞒一世,究竟这些男人是谁?是宫里的弟子,还是另有他人?”
花映月挨着丈夫的大棒,柳眉深聚,水眸半张,摆出一副楚楚哀怜的表情,一对眼睛只盯着马子游,低低道:“不……不是宫里的人!其实都是……都是六七年前的事了。你可还记得……苏州淀山堡常氏兄弟二人?”
马子游听得“常氏兄弟”四字,一怔间,心头不禁又酸又嫉,猛地往膣腔用力一捅,龟头撑开膣壁,竟然一冲到底,紧紧顶住深宫的嫩芽,便此不动:“我当然记得!原来是这两只小猴儿,当年我看见二人十分年轻,相信还不到二十岁,没想妳竟然大小通吃!”
花映月重重的捱了一记,口里哀鸣一声,忍不住哼唧起来:“好狠心的夫君,一下子捅……捅得这……这么深,要给捅穿了……”
马子游一笑:“就是要捅死妳这个偷汉子的淫妇!”话后,趴到花映月身上,佝腰张口,含住她一颗乳头,口齿不清道:“详详细细说我知,你们到底是怎样搭上的。”
花映月上下受袭,一时美得没魂没魄,双手牢牢抓住丈夫的脑袋:“都这么久的事了,还问来作甚?”接着拱背挺胸,巴不得将个乳房全塞入丈夫口中:“子游,你……你弄得人家很舒服……映月好爱你呀!不用怜惜人家,狠狠的用力肏个痛快……”
马子游怒道:“爱我就快快说出来!妳可记得曾答应过我,什么事都不会向我隐瞒。便是戴绿帽,也不能让我戴得胡里胡涂。”
花映月知道丈夫最是心口不一,表面看似气恼,内心实是兴致昂扬,心里亦感好笑,说道:“看来我不说个明白,你是不会死心了。”
马子游重投深戳,一口气又是近百抽,花映月着实爱煞他这根大家伙,不住抬股晃腰,尽心承迎:“啊!好舒服……你毕竟是我的好夫君,比之单超强多了……”
“快说……”马子游腰臀不停,不住大出大入。
“你……你这样凶猛干人家,叫我怎能静下心来说话?你且先缓一缓,待映月……细……细说你知。”连番重击,叫她实在吃不消!
马子游给那紧窄套得畅快淋漓,正自大呼过瘾,如何肯停下来,反而加多几分力,大抽大送,龟头下下点着花心。
花映月给他弄得娇喘连连,酸麻难当,不禁伸出双手,推推搡搡,不依道:“你想听就给我安静老实点,先让人家说完,到时你爱怎样,映月都由得你。”
“这个倒不成问题,只是有一难处,到时我若听得上火,实在难保不会作怪。”马子游放慢动作,含笑道:“要不然,我先拔了出来……”
说话未落,花映月用力按住他臀部,一脸娇嗔道:“你若敢拔出来,人家就什么都不说。”
马子游笑道:“这是妳说的,到时妳可不能怪我。”
“不怪,不怪……”花映月亲了他一口:“映月就是喜欢给你塞满的感觉,到时人家说得兴动,还要你为映月快活几下呢!”
马子游轻抚着乳房,说道:“对了,前时我曾听妳说过,常氏兄弟是对同生孪子,但看他们样貌大有迥殊,实在教人难以相信。”
“嗯!”花映月点了点头:“江湖传闻确是这样,说二人是孪子,当初我看见二人,心里也和你一样,兄弟二人除了身材高矮相同外,样貌确实相差极远。可是当我和二人好过后,就教我不能不信了。”
马子游道:“是么,究竟是什么来由?”
花映月微微笑道:“说起来,其实也算是一桩奇事,原来二人下面,竟然是长得一模一样,不论粗细长短和色泽,便是那个龟头形状,都如同一个模子出。还有更奇怪的事,二人的龟头接近马眼处,同样都长了一颗黑痣,你道是否很奇怪!”
马子游听得忍俊不禁:“果真有这种怪事!二人那行货是怎生模样?”
花映月笑道:“不是很粗,但长度极是吓人,相信比你还要长一些,让人感觉幼幼长长的,便如一节竹子相似。可是兴奋起来,却又硬度十足,竖将起来,竟能遮掩住肚脐眼儿,你道厉害不厉害。还不只这样,兄弟俩便连性趣喜好,心思言行,都殊于一致,动作相当契合划一。”
马子游道:“这对活宝果真是奇人,恐怕世上便只有这一对了。”说到这里,马子游忽地睁大眼睛,盯着爱妻问道:“对了,妳竟然记得这般清楚,难道……难道当时妳是和他兄弟二人一起?”
花映月脸上一红,轻轻点下头:“确……确实是这样,当日你漂亮的妻子,同时给他们轮番玩了,你现在听了,很是兴奋吧……啊!你捅得很深……再来几下狠的……”
马子游听得兴动莫名,运起大棒狠狠连连抽捣:“再说下去……”
花映月正美在头上,喘声道:“人家……人家快来了,不要停,让我先丢给你……啊?好美,映月爱死你了……”
马子游听命,提枪疾捣,果不出数十下,花映月浑身几个抽搐,终于到达情欲的高峰,直丢得死去活来。
02卷08回:华亭鹤唳
待得高潮渐歇,花映月徐徐平静下来,马子游才开口追问。
花映月抱紧丈夫,低声细述:“你可知道,其实淀山堡崛起至今,只是这十多年间的事,虽称不上武林大派,弟子也只有百来人,但堡主常连山,在江湖上向有姑苏孟尝之称,为人倜傥好客,深得武林人士敬重爱戴。每隔三年,淀山堡都会举办一次江湖宴,广邀江南武林同道,以叙交情。当日常家兄弟前来香蕊宫,便是奉父亲常连山之命,来此呈送请柬。”
马子游摇头轻叹:“常言道:‘十年风水轮流转。’,江湖上突然冒出了这号人物,我至今方知!但我依稀记得,常仲开和常叔开兄弟二人,在宫中只住了三四天,短短数天时间,妳又如何与二人勾搭上,难道妳和他们早已认识?”马子游盯着她问。
花映月轻摇螓首:“这十多年来,每次江湖宴我都有参与,确曾见过这两兄弟,但一直以来,却不曾和他们说过半句话儿,直到二人来到香蕊宫,才算和他们真正认识。其实我一直不和你说这件事,是有原因的!不是害怕你听了不高兴,而是……而是我羞于说出口。”
“难以出口?竟有这等事!”马子游大感兴趣:“到底是为了什么?”
花映月轻轻叹了一声,一脸无奈的摇了摇头,说道:“枉我花映月是堂堂一宫之主,竟然会着了两个小子的道儿,回想起来,当真是太可笑!”
马子游听见,知道内里另有原因:“不会吧,我爱妻是个何等精明聪敏的人物,莫说是这两个黄毛小子,纵使揣奸把猾的老江湖,亦难使我爱妻上彀,当真奇哉怪也,我倒要听一听!”
花映月叹道:“着实惭愧!映月聪明一世,亦有懵懂一时。记得当日早上,我在后花园遇见他们兄弟二人,我身为一宫之主,见于礼数,自然过去唤个招呼,便与二人寒暄了几句。那时,常仲开突然对我说出一桩怪事,只听他道:‘奇怪,奇怪!宫主不但天香国色,便是栽种的花儿,也是如此漂亮多姿,连花香都与别不同,光是这盆齿瓣八仙,其花香竟然有着浓郁的酒味,实在是世所罕见的异品。’”
“那时我听后,亦大感讶异。”花映月接着道:“要知八仙花的香味本就极淡,实不容易闻得花香,更何况会散发出酒香,简直是天下奇闻,我便与二人一笑,说道:‘是真的吗?待我看看。’就凑近头去,果然闻得阵阵酒香,心中更感怪异。但你可否知道,映月便是这样闻了一下,已落入二人的诡计阴谋中。”
马子游亦大感疑惑:“莫非……莫非这花香是……他们弄出来?”
花映月点头道:“没错,这香气是一种奇淫无比的春药,名叫‘一日春’,在这之前,一日春这种淫药,我只闻其名,却不知是何物,原来竟是一种淫邪之香!”
马子游听见,大吃一惊,‘一日春’在江湖上已不是什么新名堂,早已风传武林,当下问道:“这……这‘一日春’不正是采花郎君的独门淫药,难道常氏兄弟二人就是……就是这个淫徒?”
花映月轻轻一笑,在他脸上亲了一下:“你既然知道采花郎君于浪这个人,那么……映月将会有什么下场,相信我不说,你也该知晓了!”
马子游一时嘿嘿无语!登时变成面魔罗似的,面容木然起来。
这时未末申初,正是日暖风和的好时分。洞室的床榻上,一对浑身赤裸的男女,正自迭体相拥,说着一桩极艳极淫的往事。
花映月亲昵地搂住丈夫的脖子,柔声说道:“采花郎君于浪是谁?是个怎样的人?武功如何?江湖上直来众说纷纭,莫衷一是,皆因至今为止,仍没人和他交过手,更没人见过他真面目。他的事迹,多是从一些受害女子得知,听说此人年岁不大,计来今年才不到四十岁,却长得神采英拔,俊逸不凡,有人说他,于浪便是不使污秽手段,亦能令女子心动,原意主动献身,但此事是否属实,至今依然无人得知。”
马子游点头道:“关于他的事,我都是听宫里的女弟子说,知他这种独门淫药‘一日春’,能使女子接连兴奋十二个时辰,药力才会慢慢退却,因而有了一日春这个名字。”
花映月微笑点头:“女孩子总爱留意这等事,什么迷药、淫药,她们都会特别关心在意,但有一事,恐怕她们不会知晓,只有身临其境的人,才会知道一日春的厉害。”
马子游道:“听妳这样说,这一日春的威力,显然非一般淫邪之药可比。”
花映月又再点头,说道:“一般淫药,不论口服或是气味,只要女子内力深厚,绝对不难察觉,还可运功闭气,早作防备,再将毒物排出体外。但一日春却不同,任你内力何等厉害,都难以抵挡。一日春药性极其凶猛,尽管你发觉有异,亦使人来不及运功抗毒。”
马子游问道:“当时妳可有察觉花香有异?”
“实时还没有。”花映月道:“此药实在太霸道了,入鼻一刻,竟然半点异状也没有,待我发觉阴户泛潮,浑身内热如焚,才晓得着了道儿,无奈为时已晚!当时我无计可施,只得在二人跟前佯装无事,可是体内的欲火,却越烧越旺,阴道犹如蜂屯蚁聚,痒不可当,教人着实难以把持忍耐。当时我那股难耐的举动,最终还是出卖了我,给这两兄弟看了出来。”
马子游道:“二人能有一日春这种淫药,若不是采花郎君本人,想必二人与那个于浪有点关系。”
花映月摇了摇头,说道:“当时我已看出,知道二人决计不是采花郎君。光是年龄长相,都和传说中的于浪不同,况且这对兄弟还幼气得紧,甚至可以说思想单纯。事后我问他们一日春的来处,二人只说是来自一个江湖前辈,你道是不是很可笑!”
马子游听见,亦忍不住笑出声来:“这对黄口孺子,连说个谎话都不懂。一日春是于浪独门之物,他们这样说,倒不如直接说是于浪给他们,这又有何分别。但是有点奇怪,于浪是何许人物,岂会将一日春随便给二人,没的让二人乔做胡为,坏了自己的名头。看来其中必定有什么原因,或许有人要将这事嫁祸给于浪,亦未必没有可能。”
花映月一笑:“我说二人幼稚,便是这个道理。但关于这个是否移祸江东之计,还是另有他人拥有一日春,想要弄清楚明白,也不是一件容易事。”
“这个倒是。”马子游道:“便是对弟兄二人严刑逼供,相信效果也不大!况且被嫁祸的人不是别人,却是这个淫贼于浪,咱等又可须为这种淫贼操心,大可引颈旁观就是……”
马子游一话未毕,已被花映月截住话头,摇头道:“话可不能这样说,我自从接掌香蕊宫,担当一宫之主,何曾受过这等挫辱!这事就算不是于浪所为,我一样不能放过他,谁叫一日春是他本人之物。”
马子游无奈一笑,心想:“这也难怪她会气恼,映月心高气傲,直来骄气十足,只有她玩弄男人,哪有男人敢捣鼓她,更何况给奸人下药,媟黩淫乐,以她的性子,又如何咽得这口气!”当下问道:“说来说去,妳还没说到正题,究竟这对活宝,他们是如何整治妳?”
花映月嗔道:“什么整治不整治,说得好不难听!”
马子游在心中发笑:“妳着了人家的淫药,还不是任人摆布么,难道我有说错!”
马子游思念甫落,花映月已继续道:“当时,二人见我举止有异,知道药力已经生效,常仲开便挨近身来,一脸堆欢,邪邪的笑说道:‘宫主姐姐的艳名,咱俩打从小时候便听见了。三年之前,宫主前来淀山堡赴宴,当时我见了宫主的仙颜,就再也忘不了,害得我终日眠思梦想,废寝忘餐,只盼再能看见宫主一面。’说着,竟伸手来摸,却给我一手打开。”
“这个小子倒也猴急,众目睽睽,他就不怕让人看见!”
花映月瞄他一眼,含笑道:“你们这些男人就是一个模样,一旦欲令智昏,还有什么理智可言。”接着又道:“当时我心中大恚,本想一掌毙了他,但回心一想,就算我杀了二人,也是无济于事,他俩毕竟是香蕊宫的客人,若然死在宫里,确实难以向外人交代。纵使我说出实情,亦只是我片面之言,有多少人会相信?想到此节,我才隐忍不发。”
马子游点头道:“还好妳没有出手,倘若一时冲动,后果可真不小。倘若传到湖江,便是有人相信妳,亦难免会有人犯疑,猜疑妳已经被二人玷污,才会狠下杀手。试想,一个失了贞操的宫主,届时传遍武林,妳又如何在江湖立足。”
“你的映月虽然娇恣任性,也不是个胡涂鲁莽的愣头儿青。”花映月朝他一笑,又道:“那时我拍开他的手,但身体那团欲火,早已烧得我魂不附体,十足一个久旷渴思的淫妇,极度需要一根阳具来为我灭火。当时我还不知道中了一日春,只觉那淫药凶猛非常!在那当儿,我还未认识单超,想到宫中能够帮我的男人,除了男弟子外,便只有你一人而已。我想到此节,知道必须尽快找到你,才能解我当时的窘境。
马子游道:“他们费尽心思想得到妳,又岂容妳在眼前逃脱!但话说回来,单凭二人的武功,想要阻止妳,相信是绝对拦不住妳,这个我倒充满信心。”
花映月摇头苦笑:“当时我也小觑了二人,打算先点了他们的穴道,再去寻你,谁知我才一运气,发觉竟然无法提起真气,六腑丹田,变得空空如也,当场我惊出一身冷汗,已心知不妙,还道自己的功力,早被那药物荡散无存。”
马子游虽知花映月现今的功力还在,但乍听之下,心里还是感到一惊。
只听花映月又道:“便在我丧魂落魄之际,那个常叔开忽然对我一笑,嘴里说道:‘宫主无须枉费心机了,但凡中了一日春的女子,任妳武功如何了得,在这十二个时辰内,亦会功力尽失,如同一般寻常女子。不过宫主可以放心,十二个时辰过后,药力便会渐渐消退,回复功力。我敢保证,会让宫主妳丝毫无损。’当时我听见一日春三个字,险些便要昏晕过去。传言中确曾听说过,中了这种淫药,不但令人欲火焚身,还会暂时掉失自身武功,可毕竟这是一个传言,亦不知真假,但那时听见,叫我又怎能不惊。”
马子游叹道:“这淫药果然厉害得紧,真不知于浪是从何处得来?这人一日不除,江湖必定永无宁日。”
花映月狠狠道:“这个于浪,总有一天我会擒住他,到得那时……”
马子游摇头一笑:“到得那时又怎样,难道妳会杀了他?但依我看,妳还是想清楚好,说不准妳抓他不成,反而落入他手中。这个淫贼,看见妳这等丽色,一个天仙般的人儿,还会放过妳,其后果怎样,也不用我多说了!”
“本宫就是不服,若不好好教训他一顿,如何消得这口气!”花映月忽地脸上一红,说道:“最不济,你……你心爱的妻子就……就给他玩一次罢了。”
马子游笑道:“妳是武林十二仙之首,艳绝天下,恐怕只玩妳一次,于浪还不大满意呢。”
花映月打了他一下:“妳妻子给其它男人玩,亏你还笑得出!”忽地,脑袋里闪过一个古灵精怪的念头,打算气一气眼前这个老公,腻着声音道:“我还听人说,于浪下面那根宝贝,如同驴屌一样巨大,你这个漂亮的娇妻,倒想尝一尝这种滋味,他若然多要我几次,我就多快活几次,又有何不可!”
马子游果然大皱眉头,怒道:“妳这个淫妇倒想得美,倘若他下面真如驴子般大,看妳怎能挨得过,没的活活将妳捅死。”接着又道:“好了,好了,我们不要说笑了。再说说那两个小子吧,后来怎样?”
“当时我虽然忧心悄悄,却不敢露出半点形迹,可是体内的欲火,像似熯天炽地般袭来,着实半刻也难以忍受,自知眼下能为我解欲的人,便只有这两兄弟了,无可奈何,我只得把心一横,遂其所愿,便与他们道:‘你二人所作所为,无非是想要本宫的身子。我既然已落入你们奸计,本宫亦无话可说,只得依了你二人,但你们必须应承本宫,不能在这里动手动脚,给人看了去,你二人不要脸皮,本宫可还要。还有,你们得许个誓言,此事过后,绝对不能与任何人说。’二人听见,自然没口子答应,连忙就地许誓。”
“他们看着妳这个大美人,莫说只是许一个誓言,便是要二人跪下磕头,相信他们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。”马子游一笑,又道:“最后妳就允了他们,招呼二人到明月楼去?”
“不是招呼,是领他们去!”花映月不依道:“进了明月楼,我不想让宫里弟子起疑,只得先吩咐下去,说本宫今天有事要和二人商议,暂时不见任何人,这才与二人进入内间。说来也真可笑,我虽然身中淫药,但还没二人来得猴急,才关上了门,兄弟俩便扑将上来,一前一后,搂抱着我又捏又摸。才一会子功夫,已弄得人家难忍难耐,阴道越发空虚酥麻,满脑子都是淫情猥想,一时控制不住,便向二人冲口而出:‘你们不是想要我吗,还在这里磨咕什么?’兄弟俩听得满眼欲火,二话不说,立即拥抱我上床,动手脱我衣衫。”
马子游一笑道:“没有前戏就想男人肏干,可不是妳平日惯用的作风。”
“你可不能怪映月,人家中了淫药后,还在花园给二人纠缠了半天,早就憋得不行了。”花映月接着又道:“原来一日春还有一个厉害处,我当时除了欲火如焚外,但神智却相当清澈,所有言行感觉,都和平常一样,更没有意识模糊,神智不清,全不像中了一般淫药。”
马子游听后,微微一笑:“这可不是美死妳,便连阳具抽戳磨刮,都能让妳感受得一清二楚,总胜过满眼昏花,全然不知什么一回事。”
花映月也自一笑:“倒说得是,倘若胡里胡涂给二人吃了,可真没意思!”接着又道:“再说我们上床后,这两个毛头小子,只是呆着眼睛不停在我身上转,脸上一发如醉如痴的模样,还不停口说我如何美丽,如何吸引人,全不理会我满身欲火,早已烧得火熊熊、勃腾腾。当时,我又如何有心思去听他们是褒是贬,当下连声催促,叫二人脱衣上床。待我看见那两根阳具,亦不由吃惊起来,眼前这对怪物,委实长度惊人,而且长短粗细,两根都是一模一样,兀自硬得朝天贴腹,昂昂烈烈的向我移近前来。”
马子游道:“不是我自卖自夸,男人有我这般长度,已经非同小可,况且妳说二人更胜于我,这岂不是要将妳下面捅穿!”
“这可不是吗?”花映月展颜一笑:“当时我已憋得要命,只求有根阳具把我填满。当时看见常仲开脱光衣衫,挺着阳具爬上床榻,我那时一见,如何忍得住,直如毛腾厮火,也不待他提剑汗马,已一把将他放倒在床,劈拉着腿,便蹲在他身上,回手抓住阳具,对准位置便坐了下去。”
花映月双手搂紧丈夫头颈,在他脸上亲了一会,满眼柔情的瞧着他:“子游你知道吗,当时你妻子压抑良久,一时不知轻重,竟把阳具一口吞没,直贯至底,顿觉捅到心口去似的,又是酸痛,又感满足,真个甘苦难辨!”
马子游虽非当事中人,亦能了解花映月当时所受。他向知爱妻的深浅,自己往日和她交媾,亦不敢一下子尽根,必须经过几番耕垦,才敢慢慢推进。
只听花映月又道:“我回了几口气,待得酸痛过后,才开始晃动臀部,但却没料到,这个常仲开竟会是个蜡枪头儿,中看不中用,不到数十合,便已抵挡不住,阳具”噗噗“的乱跳,我当时便知,晓得他要到头了!我那时也不敢怠慢,连忙放出阳具,心想:‘现在才刚开始,如何能撑持十二个时辰,没的害苦了自己!’一想及此,我整个人不由颓丧起来。”
马子游听见,摇头一笑:“小伙子血气方刚,易于冲动,这个也不能怪他。况且遇着妳这个大美人,男人稍欠点火候定力,想要摆平妳,亦不是容易的事!”
“人家当时火烧火燎,才不去理会这个。就在我正感无奈之际,常叔开见我抬臀翘股,甩脱掉兄长的阳具,知道有机可乘,立即蹲到我身后,二话不说,提枪便刺,这回又是一棒尽根,登时捅得人家魂飞魄散,只得用力搂住身下的常仲开,撅臀沉腰,任他在后奔驰。”
马子游莞尔而笑:“这个常叔开倒懂得把握时机!但依我猜想,这小子也捱不了多久。”
花映月轻轻点头,微笑道:“子游你真有见地,他比之兄长常仲开更不济事,才三四十抽,便已大叫射精,你妻子我又怎肯让他乱来,回手一把将他推开,身下的常仲开看见,捏紧我腰肢,一挺腰板,阳具又插了进来。如此这般,二人轮番干着,终于捱了个把时辰,才双双发泄完事。这段时间,人家虽已丢了好几回,但体内的欲火依然不减,这一日春当真凶悍得紧!”
02卷09回:姑苏韵事
马子游听得好不兴动,藏在阴道的阳具实在胀得要命,当下提枪疾刺,十来枪过去,花映月已见呻吟不绝。
“啊!子游……咿!太……太深了,花心都让你捅开了……”花映月用力搂紧丈夫,不住抬臀送穴,使劲迎凑。
“那两个小鬼身藏长物,还这般欺负我爱妻,实在该死!”马子游边插边道:“感觉怎样,妳夫君可不比他们差吧?”
花映月死命抱紧丈夫,牵着他的手放在乳房上磨蹭,口里叫道:“当然是你最好……但……但你这人倒真奇怪,听得妻子给别人奸淫,让你做了大王八,还会这般兴奋!嗯!人家上面也要,用力弄我奶子……啊,好舒服……”
马子游瞧着身下的爱妻,想到这样绝丽的妻子在其它男人棒下呻吟,一股难言醋劲直涌心头,不由加重力度,下下尽根,像要捅碎美人的花心。
花映月给他一轮疾攻,欲念狂飙,不住晃动纤腰,忘情迎凑,正自美快关头,忽听得马子游狠狠道:“我戴的绿帽子还会少吗!妳十六岁诞下玉儿,十八岁我马家遭人毒手,自此你我破镜分钗,彼此分离,当时妳正值黛绿年华,貌赛天仙,想必追求妳的男人,自然填街塞巷,数不胜数。相信光是那一段时日,我已不知戴了多少绿帽子,妳还道我不知吗?”
花映月不依道:“你……你不要乱说,人家才没有……”
马子游道:“妳还不肯承认!在我还没回宫前,因为想要见妳,扮作一个庄稼汉,每天在宫外守候着。在这两年间,已见妳和多个男人单独出入,其中两人,我倒认得出来,一个是天山派洪天生,另一个是杏花剑雨莫承。当你们出宫时,我都在后悄悄尾随,早就让我看了不少风流艳事……”
花映月抱住丈夫的头颈,一双美腿已盘上马子游腰肢,一根巨物兀自大出大入,直捅得“啪啪”有声:“什……什么风流艳事?说得好不难听……唔!我的天……映月又想……又想丢给你了……”
“妳既然做得出,又……又怕什么难听!”
马子游腰臀不停,依然抽送如飞,口里道:“尤其是那个莫承,我见你二人举止亲密,还不时拥抱亲嘴,十足一对痴情爱侣!”
花映月叹道:“原来那时你一直在跟踪我。罢了,既然都让你知道,也没什么好隐瞒!没错,映月自知对不起你,但我实在捉身不住,常言道:‘人无刚骨,安身不牢。’,希望你能谅解!但如何说,都是映月对不起你,你心里不舒服,现在就用力惩罚我好了,今天就干死你这个淫荡的妻子吧……啊!没错……就是这样,映月美得快不行了……亲亲好夫君,人家爱死你了……”
马子游突然长叹一声:“既然上天让咱们结为夫妻,这就是咱俩的命!虽然明知妳身受玄阴诀的煎熬,难禁自身的情欲,给我戴上不少绿帽儿,但我至今仍无反顾,这确是我的真心话。若不是我家遭受不测,硬生生要和妳分开几年,妳就不会和莫承这等男人搭上!那时我思前想后,知道确实怪妳不得。在当时环境下,就是妳要另结新欢,亦是无可厚非。只是……只是亲眼看见妳和其它男人好,心里着实不是味儿。”
说到这里,马子游狠干几下,突然停下动作,只把个龟头深深顶着花心,又问道:“那时我见莫承和洪天生不时在香蕊宫出入,想必妳和他们二人……”
花映月微微笑道:“瞧来你还老是记着这件事,若然我不和你说明白,你是难以释怀了。”接着轻轻点了点头:“没错,我和二人确有上床,而且不只是一次,莫承曾在香蕊宫住了数天,单是这几天里,咱俩不分日夜,每天都在快活,甚至一天做上四五次。虽然这样,我对二人并无多大感觉,只能说是我生命中的过客,希望你会相信我。”
马子游问道:“你们至今还有来往见面吗?”
花映月轻声道:“这十几年里,我们不时会在武林宴会中相遇。”
马子游盯着她:“这样看,你们见面后,自少不了又有一番亲热,对不对?”
“倒有过几次。”花映月也不隐瞒:“子游,那时你虽然已回到我身边,但我……但我仍是瞒着你,做了对不起你的事,你会怪我吗?”马子游却没有回答她,只是盯着眼前的妻子。
二人缄默良久,花映月又道:“要是你能公开身分会多好,咱夫妻俩便可光明正大在一起,其它男人就不会来纠缠我。”
马子游听见,深深叹了一声:“我早已和妳说了,我真的没有怪责妳,但我终究是妳丈夫,可不能什么都不知,才会对妳追根究柢。”
其实花映月已多少揣摸到丈夫的志趣兴味,不由冁然笑道:“我答应你,以后我和其它男人好,再不会对你有半点隐瞒,要是你肯听,还可以将整个过程仔细说你知,包括映月当时的感受。”
接着,只见花映月笑意盈腮,问道:“对了,你眼看妻子每晚和单超睡,每天晚上,心中可有胡思乱想,想着映月是否正在和他好,给他的大屌儿插得死去活来,还将精液灌满了阴道?”这番言语,极度淫荡露骨,她便是想看看丈夫的反应。
果然此话一出,实时立竿见影,藏在阴道的阳具,立时笃簌簌地乱跳,且急骤地抽动了几下。不用说,马子游此刻,显然是听得异常兴奋。
马子游浑身血液都滚烫起来,抱紧了妻子,急急抽送几下,说道:“当初我倡议妳接纳单超,藉此掩人耳目来隐藏我的踪迹,其实那个时候,我确是挣扎了很久!要知眼睁睁看着妻子和别人睡,又有哪个男人能忍受!尤其当初那半年,每晚脑子里总是静不下来,老想着妳和他在床上的情景。但日子久了,才慢慢好过了一点,再没有初时那般难受。”马子游涩奈地一笑,问道:“好了,常氏兄弟的事妳还没说完,后来又怎样?”
花映月面含羞态,说道:“原来你还想听。”
“当然,听故事听全套,快快说来。”
花映月一笑:“好吧。”接着道:“当时二人射精后,没想只一会子工夫,人家下面又作怪起来,感到奇痒难当,空虚得要命!可是他们的家伙,仍是软不叮当的,映月无奈,只得硬着头皮,用手为他们几番撸弄,但依然不见起色,最后只得用口,才见渐渐硬起来。打后咱们三人便这样停停弄弄,最终在床上厮混了一天,我体内的淫毒方得消失殆尽。”
马子游听了妻子的说话,察言观色,见她言语不尽不实,显是话里隐藏着什么,心下好不自在,当下问道:“见妳说话怯声怯气的,脸现羞态,是否有什么丢人的事没有说?妳我夫妻十几年,还何须隐瞒。”
花映月见问,脸上更加红了,无奈放低声音,娇羞怯怯道:“确……确实是有,但这种事实在太……太难以开口!”停顿片刻,才见花映月鼓足勇气,一脸羞红,轻声说道:“映月给他……他们二人双龙抢穴了……”
“什么?”马子游瞪大眼睛:“妳是说两根阳具同时进入妳……前后?”
“嗯,但不是前后!”花映月含羞点点头:“那时常仲开卧在床上,伸手上来从后搂抱着人家,让我朝天仰躺在他胸膛,他一面把玩映月的奶子,一面挺起阳具,不停往上抽捣,就在我被弄得昏头搭脑之际,常叔开忽然挪身过来,埋头看着人家被插的羞处。”
花映月略一停顿,看了看丈夫的脸色,才继续道:“岂料……岂料他看了一会,突然探出双指,手指贴着兄长的阳具,指头径自插进人家的阴道,还使力拉扯,将人家的阴户扯得大张,接着手握阳具,一推一挤的,便……便贴着兄长的阳具,给他插了进来。可要知道,映月一个小小的玉穴儿,却同时裹住两根阳具,那种感觉会是怎样,相信你想也想得到了!幸好他们物事不粗,人家还可勉强忍受得来。随后,常叔开趴到我身上,兄弟二人就将我夹在中间,一时同进同出,一时你来我往,不停交替抽送,那股无法形容的快感,险些让我昏死过去。”
待得花映月说毕,马子游早就听得动兴不已,沉着声线骂道:“这两个混蛋小子,竟然想出这种方法摆弄妳,可真饶恕不得!”
花映月摇头一笑:“子游你不用生气,映月虽然不曾试过这样,但那感觉还真的不错,只是他们的所作所为,实在教人生气,光是向我用药这一节,就不能轻易饶恕他们。”
“莫非妳已经……”马子游微微一怔,脑子里回思当时的情景:“是了,我清楚记得,当时妳……妳是和他们一起前往苏州赴宴,身边还带着四香姬同行,妳……妳不会是在途中杀了二人吧?”
花映月笑道:“这个倒没有,若然实时杀了他们,香蕊宫又如何向淀山堡交代。不是本宫害怕常连山,而是为了他这对不肖子,你道值得吗?”
马子游松了一口气,点了点头,表示同意。
花映月双手围着丈夫的脖子,脉脉的看着他道:“要教训二人,方法多的是,我又何须一定要杀他们。”
马子游告诫道:“妳和二人的事,必须要处理得当,他们毕竟年岁尚轻,不同莫承和洪天生这等成名人物,做事晓得慎言检迹,要是一个不好,给二人将此事在外张扬出去,后果真个不堪设想!”
花映月微微一笑:“这点我早就想到,而且已经解决了,你可以放心。”
“这样便好。”马子游接着问:“直来我素知妳慧黠精明,行事谨慎,只不知我爱妻用了什么方法,可以让我知道吗?”
花映月嫣然一笑,徐徐道:“说来真的很可笑,二人当天得逞后,竟然自作多情,还道我已随顺了他们,在咱们一起到苏州淀山堡途中,竟又向我歪缠求欢。其实我心里早就料到,二人定会贪得无厌,果然不出我所料。我当时心中恼怒,但还是忍了下来,暂时按捺住脾气,而且还答应了他们。”
马子游听着,心中有点不满,嗔色道:“二人食髓知味,岂能轻易放过妳这个大美人。但没想到,妳会如此轻易答应他们!”
花映月一笑:“先不用生气,你且听我说。当晚我使出手段,让他们兄弟俩各自射了二回,同时将二人的内力吸取了近半。以我多年的经验,兄弟二人当然不易察觉内力大损。就在二人泄得痛快淋漓,软歪在床之际,我才出手封了他们的穴道,并让二人各服了一枚‘天香玉蕺散’……”
一话未毕,花映月已忍笑不住,揜着嘴巴,“嗤”一声笑了起来。
马子游皱起眉头,这“天香玉蕺丸”究是什么东西?听那名字,又不像是什么毒药,当下问道:“这……是什么东西?”
花映月掩不住笑意,说道:“天香玉蕺丸其实是一种疗药,蕺即是蕺草,又名鱼腥草,可去水肿和解毒,此药以女性使用居多,可治阴挺、阴虚、阴肿、月事不顺、利尿等。这是香蕊宫先祖留传下来的圣药,因为药味带有腥臭,不懂其药性者,极易误会为毒药。其实不论男女,若不作医疗之用,服后是不会有什么不妥。”
马子游听后,亦不由得莞尔:“这药用上‘天香’二字,当真名不符实。若我没有猜错,看来妳是虚声恫吓,以此药諕吓他们。”
花映月点头一笑:“我与二人道:‘此乃香蕊宫的独门秘药,名唤天香腐骨丸,此药能在人体潜伏三年,在这段期间,绝不会发作,倘若三年期满,停服此药,体内筋骨将会逐渐腐蚀朽坏,便是继续再服,亦已无济于事。’二人当时听了,直吓得脸膛刷白,不住口求饶,向我索求解药。我就与他们道:‘只要你俩能够保证,自今日起,六耳不传道,将咱们发生的事保密起来,你们可每隔三年,派人前来香蕊宫取药。关于解药,可就要看你们的表现了,或许有一天,本宫大发慈悲,给你们解去全部体毒也未可知。’”
马子游笑道:“此计甚妙,就算二人半信半疑,亦不敢以性命作赌注。”
花映月单手搂住丈夫的脖子,一手伸到彼此的交接处,发觉半截阳具露在外面,当即一手把住,徐缓捻弄撸动起来,张着一对含光欲淌的眸子,怔怔看向丈夫道:“人家已将一切都讲你知,满意了吧?”
马子游骤然给她握住要害,且不停套捋把玩,浑身欲火立时又燃烧起来,一手握住一只丰乳,恣情抚揉,说道:“二人给妳这样一吓,恐怕以后也不敢再纠缠妳了,对吧?”
花映月摇头一笑道:“这回你可猜错了。”
马子游大为错愕:“什么!他……他们还不肯死心,仍敢打妳主意!”
花映月道:“正是,待我慢慢说你知。”她口里说着,玉手依然握紧玉茎,只将个龟头埋入穴中,抓紧棒根,不住手的撸动。
马子游强忍下身的快感,皱紧眉头道:“不……不要这么快,我不想现在射出来……”
“你大可先射一回,人家自有方法再将它弄起来。”
“要我射也可以,但妳不要用手,要用妳这张樱桃小嘴。”
“也可以,其实映月早就想吃掉它了。我的亲亲好夫君,快点跨上来,让你爽歪歪的在我嘴里射一回。”
马子游一笑,二话不说,抽出湿淋淋的阳具,跨身就上,架开双腿蹲在她身上。花映月盯着眼前的巨屌,只见龟头闪闪生光,满布汁水,不觉淫心骤起,玉手牢牢把住肉棒,抬起美目,看着丈夫道:“只要是女人,见着这样一个大龟头,又岂能不爱……”接着小嘴大张,硬把巨龟塞入口中。
“嗯!好舒服,爱妻这张嘴巴可真不赖,简直……简直叫人舒服透骨……”
花映月手口并用,一面上下撸动,一面鼓腮吞吐,还不时拭棒含卵,舔吮肛门,一于手段百出,但求令丈夫满意。如此这般弄了盏茶时间,马子游终于忍不住泄意,把个龟头深藏美人口中,噗唧唧射个畅快淋漓。
待得花映月把精液咽的一乾二净,借着阳具未软,趴回爱妻身上,腰板一挺,再把阳具送入膣中。
“嗯!”花映月美甘甘的抱紧丈夫,在他脸上又亲又舔:“映月实在爱死你了,看它还硬着,快快给我弄几下。”
马子游道:“妳果然越来越淫荡,一刻也不愿放过。”
花映月微微一笑:“人家天生就是淫荡,要你多戴几顶绿帽儿。”
马子游笑将起来:“莫非现在还不够,妳还想要我戴多少才满足?”
“人家今年才三十三岁,就让你多戴二十年可好?”
马子游道:“相信不只二十年吧。据我所知,但凡修练玄阴诀的女子,均能青春永驻,比之寻常女子年轻数十年,我看妳到了五十岁,样貌还可停留在三十岁间,相信依然美艳如昔。”
花映月笑道:“这样说,你就要多受些日子了!”
马子游苦笑一下:“妳还没有说,那两个小子又怎样?”
花映月接着说下去:“前去苏州,只要数日路程便可抵达,咱们到了淀山堡,正是六月初一,距离江湖宴尚有四天,江南各门派豪杰,大部分都已到会。当晚,兄弟二人突然来到我房间,恳求我赐与解药。我看见二人愁眉苦脸的样子,真个又好笑又好气,关于答案,亦不用我多说了,兄弟俩自然碰了一鼻子灰。”
马子游知道此事必定未了,花映月果然又道:“二人看见索药不成,竟然放刁无赖起来,常仲开突然开口道:‘既然宫主不肯垂怜,咱兄弟也无话可说,谁叫咱们有错在先。但自从和宫主好过几回后,咱俩思念宫主之情,不但有增无减,满脑子里,都是宫主这副绝美仙颜,还有……还有宫主这具迷人的好身子,害得我俩朝思暮想,茶饭无心!’”
“我当时听见,不禁皱起眉头,知晓二人又要来歪缠,当下问道:‘你们想怎样?’这回是常叔开说话了:”盼宫主见怜,让咱兄弟一偿所愿,今夜再与宫主共度巫山,事后便是再加惩处,咱二人亦甘愿承受!‘“
花映月说到这里,忍不住发出微笑,续道:“当时我委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,更没想到,二人竟敢再来痴缠求欢,便与他们道:‘你们胆子不小,还敢向我说出这等话,难道就不怕我当场杀了你二人?’常叔开昂然道:‘我兄弟二人说得此话,早已陪上性命不要,况且咱们已答应了宫主会保密,却没有答应不能够想念宫主,足见咱们对宫主一往情深,希望天可怜见,宫主大发慈悲,让咱们得偿夙愿。’”
马子游摇头一叹:“这对兄弟当真难缠,再这样下去,恐怕要没完没了!”
花映月看着丈夫,说道:“其实他们这副痴情模样,映月从小到大,也见之不少!但不论是真是假,为了只想和我上床,而能够豁出性命不要的男人,我还是第一次遇见。当我将目光移向他们时,却让我看见一个奇观,原来兄弟二人的兜裆处,竟同时硬竖起来,把裤子都撑起一个小蓬帐,这还不打紧,最要命的是,常仲开竟然隔着裤子,握住自己的阳具,在我跟前撸动起来。我乍见之下,亦禁不住掩嘴窃笑,脑子里不由想起双龙入洞的情景,害得我整个人都焦灼起来。”
02卷10回:临军对垒
马子游听到此处,望向身下玉颜飞红的娇妻,自然明白将要发生什么事,心中又是气蛊,又感兴奋,身下的阳具同时乱抖乱跳,竟尔又再硬将起来,忙即狠命来回抽送,巨龟连连戳着美人花心,切齿问道:“不用说,妳就……妳就许了二人了……”
“嗳……你可轻一些……”花映月挨着丈夫狠命的钻刺,美意顿生,使劲箍紧马子游的脖子,抬牝凑送,着力帮衬:“少……少游,你这颗大龟头好生厉害,人家的心儿都给你刮出来了……”
“妳……妳当时又和二人上床了,是不是?”马子游仍是抽插个不休。
花映月娇喘不胜,点头说道:“对……对不起,你的映月当日又……又送你一顶绿帽子了,再让他们……他们双龙入洞,给两根阳具一起进去了……”
“当时怎样?给我一一如实道来。”马子游一手把玩着乳房,腰下却不停顿,直捣得“啪啪”见声。
花映月可真乐透了,丈夫的阳具,向来就英勇威武过人,到目前为止,这是她见过最强悍的家伙,一旦发威起来,真个无人能敌,此刻受他连番重戳,直教人美到天上去:“咿喔!映月……又快要……要丢给你了,不要停下来,待人家舒服完,再……慢慢说好吗……”
“不行。”马子游嗄声说道:“现在就要妳说,越是刺激,越能助我威势。快快道来……”
花映月星眸半张,满眼水汪汪的看着丈夫,哀声喘道:“不可以的,你……你听得兴奋时,必定会……会忍不住射出来,映月才不要……”
马子游道:“大可以放心,刚才已来了一回,妳夫君岂会如此不济。妳若敢再磨菇,莫怪我现在就拔出来。”
“不……不要!”花映月连忙喝止:“人家说就是。”
“妳还待什么?”说着使劲狠狠一戳,龟头猛地撑开阴道深处,花映月一个按捺不住,阴精疾喷而出,劲冲向丈夫的龟头。
“呀……终于给你弄出来了!”话后用力抱紧马子游,抽搐着身子,立时狂泄不止。马子游仍不肯放过,依然狠命抽送,和着淫水,捣得“噗噗”有声,直美得花映月魂飞天外,几乎丢了半条命,只得用手握住丈夫的阳具,不许他妄动,方始慢慢平息过来。
马子游见她丢得浑身如绵,遂笑着停下动作:“好了,妳已经快活完,可以说吧?”
花映月抱住丈夫,柔声说道:“刚才映月给你弄得快要死了,先让人家回一回气……”挨磨半晌,待得回足了气,花映月才慢慢说道:“当时人家看见常仲开这个模样,亦不禁给他挑起了欲火,便趋身到他跟前,伸手握住他的阳具,揶揄道:‘你这个人真是急色得紧,平白无故竟硬成这样子!’说着为他撸了几下,那小子便呵呵声的叫爽起来。”
马子游听得眉头倒竖,心中酸苦难辨:“妳这般把弄他,哪个男人会不爽!”
花映月见他双眉紧蹙,不由笑道:“你要映月说,人家就依你说了,却摆出这副嘴脸!你既然拈酸吃醋,我不再说了,免得你心里捻酸。”
“快说,快说。”马子游催促道:“妳这档子事,又非寡见罕闻!若有欺隐,我反而不高兴。”
“是你要听的,到时酸死你也是活该。”花映月微微一笑,接着说下去:“我那时握着那根长长的东西,感觉一股热度从裤子里透上来,惹得人家好不动兴,他的兄弟常叔开在旁看见,敢情是憋不住了,却走到我身后,从后抱住我,早已勃起的阳具,牢牢紧贴我腰肢,双手同时探到我胸前,握着人家一对奶子,使劲地不停搓揉。”
马子游听着妻子的淫行,不禁欲火复萌,提起腰板,又再抽插了几下,花映月低声呻吟两声,续道:“我……我当时给他弄得难过死了,只得用力握紧手上的阳具,使力地撸,常仲开乐得昂首吐气,嘴里就叫出声来:‘宫……宫主,我快……快要不行了……’当时我听后一笑,真怕他要射出来,便停住了手。这时,身后的常叔开已开始松脱我衣衫,人家那时给二人挑得浑身是火,自然不去阻止,终于让他脱个精光,你这个漂亮的妻子,便赤条条的卓立在他们跟前。”
“妳为何不让常仲开射出来?”马子游似乎明知故问:“是不是想留住他的精液,等一会儿射进妳阴道?”
“人家就是想这样,因为你妻子天生淫荡,很想让他们奸淫我,我这个回答,你可满意了吗?”花映月接着一笑,抱住丈夫亲了一下:“说真的,其实你妻子真的很淫荡,当时我率先上了床榻,就叫二人脱光衣服爬上来。兄弟俩实在憋得紧要了,只见常仲开一爬上床榻,便急巴巴的扑到我身上来,双手捧着人家一对奶子,埋头就吃。常叔开却分开我双腿,二话不说,长长的阳具便一下子插进来,捅满我整个阴道。二人一个在上,一个在下,弄得你妻子好不快活。”
马子游听得火动情涌,胯下粗大的阴茎,登时插得“啪啪”直响,花映月仍没消却的情欲,再度给他燃点起来,只得挺屄迎凑,口里逸出阵阵迷人的呻吟,马子游杀得兴起,一下重于一下,追问道:“接着又怎样?”
花映月娇喘咤咤,颤着声音道:“嗯!常叔开……便是这样从后抱着我,不停迭出迭入,用他……他的阳具干你妻子的嫩屄儿,到得他将要……射精时,便换过兄长来接棒,二人就这样轮流交替着,害得我暗暗丢了好几回,他们才肯射给人家……”
“他们兄弟贪图妳美色,岂肯便此就完!”马子游边插边道:“敢情又要梅开二度,甚至三度四度,我说得不错吧?”
花映月并不否认,轻轻点着螓首:“当晚足足弄……弄了两个多时辰,二人各自射了两回,方肯偃兵息甲……”
“便这样完了,难道再没有来一回双龙抢穴吗?”马子游问。
“嗯!”花映月又再点头:“这是他们兄弟俩的嗜好,怎会不用在我身上,而且比上次弄得更久,插得更狠,还有更巧的,两根阳具竟然一同射精,两股精液连番迸发,注满人家的屄儿,烫得你妻子又大丢了一回。”
马子游听到这里,泄意顿生,几乎便要忍不住,还好及时拔了出来,方能遏止住。
花映月猛觉阴道一空,愕然望向丈夫,却见他蹙眉咬牙,状甚古怪。她是过来人,加之聪明绝顶,一看便知发生什么事情,当下搂住丈夫的脖子,含笑道:“你这人当真奇怪,听了妻子和其它男人弄,便如此兴奋,看来你的嗜好真不是一般!”
马子游连自己都不明白,不由无言可对。花映月似乎心知肚明,会心一笑,又问道:“还想不想知道更多?”
“难道……难道他们还不罢休?”马子游剑眉一紧。
“他们吃了甜头,自然不会乖乖罢手,次日,兄弟俩又想借机与我痴缠,幸得一人从旁为我解围。”花映月卖个关子,停顿一下,才道:“你可知道哪人是谁?”
马子游摇了摇头。花映月冁然一笑:“此人便是杏花剑雨莫承。”
“什么?”马子游眉头一紧:“他……他亦有前来赴宴?”
“嗯!”花映月点了点头,轻声道:“莫承乃是响当当的人物,尤其在江南一带,黑白两道,可说无人不知,这般场合又怎能少了他。”
马子游盯着眼前的妻子,问道:“难不成妳又和他……”
花映月当然明白丈夫想问什么,微微笑道:“刚才我已和你说了,我们不时会在武林宴会中相遇,其实那趟只是其中一次。”接着又道:“莫承是否会出现,对我来说确实无关重要,但既然遇见了,也乐得个顺水推舟,趁此机会耍弄一下兄弟二人。”
马子游不解道:“这个倒奇怪了。距离江湖宴仍有数天时间,妳和莫承也不可能终日聚粘在一起,他们兄弟俩又岂会无机可乘?”
“这有什么奇怪。”花映月道:“在那数日间,白天我不是和四香姬在一起,便是和莫承到处游玩,兄弟二人又怎能逮到机会。况且……况且一连几个晚上,我都在莫承房间过夜,做着织绿头巾的事儿……”
“什么?”马子游睁着眼睛:“一连几个晚上?”心头登时发酸起来。
花映月含笑点头,搂着丈夫头颈,腻声道:“就是嘛!他爱我美貌,人家又爱他英俊,难得有这个机会,自然要痛痛快快享乐一回嘛。”
“岂只是一回,几天下来,恐怕十回八回也少不了!”马子游气狠狠道。
花映月一笑:“相信这个数字你还说少了,光是头一个晚上,莫承就一直不停要人家,当晚他射精四五次,还想再要。可是你妻子心痛着他,害怕他伤了身子,才劝服他停下来。”
“你们好恩爱啊!”马子游悄悄蹙蹙道:“都……都是射进妳里面吗?”
花映月见他一脸气苦,知他心中吃味,便再以言语挑拨,摇头道:“你可能不知道,莫承有一个爱好,就是喜欢射进你妻子嘴里,不但要把那精液咽掉,还不准人家吐出阳具,直要将它弄硬为止,接下来的事,我不说你也应该知道了。”
马子游听得与奋莫名,下身阳具硬直如铁,当下也不打话,再度插进小穴,重重抽刺起来,直干得“啪啪”四响,淫水迸溅。
“啊!子游……你又来了……插得这么深,里面好胀好舒服……来吧,用力捣碎映月的小淫屄,插死你这个人尽可夫的妻子……”
“妳……妳……”马子游使足力气,用力疾捣:“妳在其它男人胯下,也是这般说话吗?”
“不……不是的,只有在你和单超面前,人家才会这样。啊……你捅到人家心口了,映月爱死你这根大阳具……好深,好舒服……”
马子游道:“这个也是,毕竟妳是一宫之主。”
“嗯!怎会插得这样舒服,再用点力……”花映月抱紧身上的丈夫,双腿箍着马子游的腰肢,不停摇臀送牝。转眼百来合过去,花映月顿感撑持不住,叫将起来:“不……不行了,人家又给你弄丢了……”一话未完,身子猛然僵住,腰腿连连抽搐,阴道翕动不止,终于又达到了高潮。
马子游给那膣壁嗦紧龟头,张弛吸吮,一时忍耐不下,精关同时一松,子孙狂射而出,直泄得酣畅淋漓。
□□□
二人离开蝉嫣洞府,已是夕阳西沉,接近黄昏。
花映月回到明月楼,刚用完晚饭,听得南宫筱求见,便即召她进入大厅。
南宫筱见着宫主,施礼完毕,正要向她禀告于浪的事,忽见单超徐步走进大厅,南宫筱只得住口不言,与单超施了一礼。
单超笑呵呵的点着头:“怎地没见筱儿几天,又漂亮多了!”一对虎眼打量着她,不由暗自赞叹:好一个小美人儿,不只样貌标致,连身才都这样好,也难怪花翎玉给她迷得失魂丧魄!
南宫筱脸现微晕,娇羞起来:“单叔叔又取笑筱儿了。”
单超道:“我可是真心话,看妳脸上晔兮菲菲,光色炫晃,莫非近日有什么好事情?”
“单叔叔又说笑了……”南宫筱含羞低头,想起这两天的快活儿,脸上不由升起两抹彤霞。
花映月一笑,与单超道:“你这人总爱打诨话,不要再揶揄筱儿了!”接着挽住南宫筱的柔荑:“筱儿,陪我到外面走走。”
南宫筱点头应了。二人离开大厅,来到花木扶疏的后园,沿着青石小径,走过白玉石桥,花映月方道:“妳很少在这个时分来找本宫,想必是有什么重要事情,是否和那个冷秋鹤有关?”
“不是为冷公子的事。”南宫筱徐徐道:“筱儿是受人所托,让我传话给宫主。筱儿大胆,敢问宫主可否认识一个叫于浪的人?”
“哦!”花映月骤然听见于浪的名字,不由得愕然,盯着南宫筱问道:“妳说……受人所托,难道这个人就是于浪?”
“嗯!”南宫筱点了点头:“正是这人,他与我说,七天后他会来香蕊宫拜见宫主,让我先行通知宫主一声。”
“好一个于浪,本宫一直在找他,他竟敢自动找上门来。”
南宫筱不解道:“原来宫主早已认识他,可又奇怪了,他为何不直接找宫主,却来找筱儿为他传话。”
“关于这个人,本宫只知他的名字,咱俩从来没有朝过面,算不上认识。但他为何突然想见本宫,可真让人费解。”
“宫主……”南宫筱涩吶一下,看着花映月道:“这个于浪到底是个什么人,可否说给筱儿知道?”
“看来,似乎妳对他很感兴趣。”花映月向她瞧了一眼,接着道:“本宫先问妳,这个于浪在什么地方找上妳,千万不要向我隐瞒,老老实实回答本宫。”
“他……他是……”南宫筱吭哧了老半天,她对花映月直来毕恭毕敬,从不敢有任何隐瞒,此刻看见宫主的态度如此严肃认真,着实有点害怕,终于鼓足勇气,再不按照花翎玉的吩咐,将昨夜的事全都说了出来。
“好一个淫贼!”花映月听得柳眉紧蹙:“这样说,他就当着翎玉的面前,将妳强奸了?”
南宫筱羞红着脸,点了点头。花映月摇头一叹:“刚才妳说起他时,似乎对他全无反感,莫非是喜欢上他?”
“筱儿……筱儿也不知道!”南宫筱吶吶道:“只是……只是对他并非很讨厌,或许是他像得实在太英俊,又……又弄得筱儿很舒服。”
花映月微微一笑:“妳这个小淫娃,看见英俊的男人就色心大动。”
“宫主不要笑筱儿嘛!他……他身上确实有股无形的诱惑力,人家只是给他……给他拥抱住,整个人都像融化了似的,令人产生一种美甘甘的感觉,况且他下面确实很厉害,害得筱儿……”
“怎样厉害,比冷秋鹤还要来得好?”花映月笑意不减,只盯着她问。
“嗯!”南宫筱红着脸儿:“他……他那个又粗又长,又硬又热,只进入大半截,就已顶到人家最里面。况且他那个头儿,真的很大,几乎将人家的心儿都刮了出来。再说,冷公子虽好,但和他一比,又给比下去了!”
“瞧来这个采花郎君确实有点道行,难怪只要和好过的女人,都对他如此入迷,江湖上的传言,果真不假。”
“什么?他……他就是采花郎君,我听宫中姊妹说过此人,说他是个采花大贼,专向天下绝色美女下手,还说当今武林十二仙之中,已有数人给他……”
“没错,正是这个人。”花映月颔首道:“我不妨和妳说,我家四香姬之中,就有一人落入他手中,就是妳的大师姐霜姬白如霜。”
“啊!”南宫筱掩着嘴巴,惊讶起来。
“这已经是十年前的事了,那是如霜还没嫁与骆贯,当年她才十七八岁,和妳年纪相当。如霜遇见他时,也被他吸引住。要知,咱们修练玄阴诀的女子,向来就不计较男女之别,不用多久,二人已打得火热,朝夕沉醉在床榻之欢,足有两三个月。后来于浪向她提出,他突然有要事在身,必须离开她,而如霜深知于浪的性子,知道自己是锁不住这个男人,心里纵有不舍,亦只得答允他。两年后,如霜认识了骆贯,二人结成夫妻。但妳白师姐曾多次和我说,在她婚后几年里,于浪仍不时会找她,如霜瞒着丈夫,偷偷和于浪会面了多次,这种会面,妳是聪明人,不用我多说,也该知道是什么事。”
南宫筱听后,终于恍然,喃喃吶吶道:“原来如此,难怪于浪对玄阴诀知道这么多……”
花映月嘴角含笑:“十不离八,这人不知在哪儿学得一门抵御玄阴诀之法,他今次先行向妳埋手,敢情是将妳当作先头卒,想在妳身上试一试。但他也太过小觑玄阴诀了!”
南宫筱点头道:“宫主说得极对,当我和他一起泄精时,筱儿不但无法汲取他一点一滴,反过来给他吸了不少阴元,还好他懂得怜香惜玉,及时拔出那话儿。现在想起来,他这样做显然是在向我示威,要让我知道他的能耐。”
花映月是何等精明的人物,已猜知南宫筱是他第一个目标,第二个目标就是自己。她不禁暗地一笑,于浪这号人物,她早在十年前,我便想和他较量一番,既然他找上门来,这不是恰如私愿,正中下怀么!
但花映月万没想到,于浪对她早已垂涎以久,为了得到她,才结识白如霜,希望从她身上摸清花映月的底子,但他只和白如霜欢好数月,自身功力竟然耗损了近半,不禁对白如霜生疑起来,追问之下,白如霜终于说出实情,但她坚决否认,从来没有在他身上使过玄阴诀,只是身怀玄阴诀的女子,一但和男子结合,男方的精血阳元,多少都会有所损耗。
于浪听后,当堂眉头大皱,心中在想,身为徒弟的白如霜已如斯厉害,还没发功,已令自己失精损功,倘若换作花映月,那还了得!一念及此,登时打消向花映月埋手的念头。
饶是这样,但他觊觎花映月的心始终不灭,为了得到这个美人儿,他四海寻师,欲要找到一门能够抵御玄阴诀的武功。皇天不负苦心人,终于给他找到一名道门高士,将‘容成大法’传授给他。于浪苦练十多年,方得大成。他今次目的,不但要得到花映月的身体,还打算在床榻上与她一较高下。
~第二集完~
卷03:采花郎君~第01回:钻穴偷窥
“盈庭水庄”位于香蕊宫南首望星湖畔,十多间精雅独立的小筑,沿着湖边而建。这里并非宫人居住的地方,却是专为宾客建设的居所,冷秋鹤和柳青二人,亦安排在这里入住。
花翎玉亥时未到,已来到盈庭水庄,潜躲在冷秋鹤屋外,借着他前去澡堂,便偷偷窜进屋来,匿伏在厅子的大横匾后,等待南宫筱到来。
转眼过了炷香时间,冷秋鹤回到居处,坐了一会,开始敲冰煮茗。
花翎玉看见,心里骂道:“这个家伙果然懂得献殷勤,知道筱儿前来,便先行烹茶煮茗,等待佳人。”
再说南宫筱离开明月楼,时间已然不早,遂来到盈庭水庄赴约,在门前轻敲两声,即见冷秋鹤启门迎接。匾后的花翎玉看见南宫筱到来,一颗心不由“噗噗”直跳,只听冷秋鹤道:“筱儿,我等妳等得心儿都焦了……”
“因为有些事来迟了,你会怪筱儿吗?”南宫筱脆声答道。
花翎玉从匾后悄悄探出脑袋,往二人张去,却见冷秋鹤牵着南宫筱的柔荑,走到厅上的椅子坐下,斟上香茗,送到南宫筱跟前:“这是我从家里带来的江南名茶,妳品尝一下,瞧瞧可好。”
南宫筱揭开盅盖,一阵浓郁清香散发开来,见那茶色绿如翡翠,茶叶嫩匀成朵,芽芽直立,透澈见底。南宫筱轻轻啜了一口,只觉入口清而不浓,饮后齿颊留芳,不由笑问道:“如此好茶,叫作什么名字?”
“这是江西南城麻姑山的特产,人叫麻姑绿茶,妳喝的却是绿茶中的一种,名唤”石坪云雾“,算是麻姑绿茶中的上品。”
南宫筱微微一笑:“看来你对品茗很有研究。”
“不敢当。”冷秋鹤道:“这些都是从家父处学来,皮毛而已。”说罢,挽着南宫筱的玉手,扶她站起身子,二人徐步走到临湖的窗前,看见冷秋鹤单手围上美人的纤腰,望着窗外夜湖的美景,说道:“今晚月色真美。”
“嗯!真的很美”南宫筱亦伸手环住男人腰肢,显得异常亲昵,见她侧着螓首,枕在冷秋鹤的肩膀上,与他站立窗前,轻声道:“今午让你看见我和柳青在一起,知你心里必定不舒服!但你要相信筱儿,我和他真的没有什么。”
花翎玉看见她这等做作,十足一对比翼连枝的情侣,直看得心酸鲠喉。再听得南宫筱和柳青在午间见面,不禁又担忧起来!心想,一个冷秋鹤已让人跳脚气杀,若再加上一个柳青,可还了得!
冷秋鹤一听柳青的名字,整个人都火燥起来:“这个小子,我总有一天要他好看。”接着又道:“今天看见他牵着妳的手,与妳一边走着,一边张着一对淫眼盯在妳脸儿,若不是妳给个眼色阻止我,我早就冲上前去,好好教训他一顿。”
“还好你肯听筱儿的说话,要不你二人又再打起来,筱儿就更加为难了!秋鹤,我知你怪我让他牵手,但筱儿已经多次拒绝他,可他总是累次三番的苦苦痴缠,人家真的没法子。其实,一切都怪筱儿心软,不忍拒绝他人,若不是这样,当日在瀑布崖顶,人家也不会依你,让你这样欺负筱儿……”说罢脸上一红,抱得他更紧。
冷秋鹤想到当日的情景,欲念陡生,一把将南宫筱的身子扳过来,双手牢牢抱住:“筱儿,妳令我真的快要发疯了,一连几天,脑海里就只有妳的影子,筱儿妳实在让我想疯了……”话毕,脑袋一低,已盖上她的樱唇。
“嗯!”南宫筱娇哼一声,微微轻启双唇,任他将舌头探入口中,旋即你挑我撩,彼此紧缠着舌尖,互相挑逗,不用多久工夫,二人鼻息越见沉重,直亲得浑然忘我,天地不知。
花翎玉看着心爱的女人与男人拥吻,硬生生给挑起一股复杂情绪,似酸似苦,却又异常兴奋。这种难言的情绪,昨夜看见南宫筱给于浪肏干时,便已在他心里滋长蕃盛。
这时冷秋鹤已按捺不住,口里亲着美人的小嘴,右手已攀上美人的玉峰,隔着衣衫,满满的握住一只丰乳,见他五指牢牢抓紧,大肆搓揉。
南宫筱只轻轻抖动一下,却没有阻止,反而更显热情,一对玉手箍紧男人的脖子,绽出一声诱人的呻吟,同时唤出男人的名字:“嗯!秋鹤……”她只觉下身被一根硬物牢牢紧抵着,更惹得她情痴心醉,不能自拔。
“唔,我的好筱儿,妳实在太迷人了……”冷秋鹤粗嗄着声音,在她腔里轻唤着:“妳怎可能这样甜美,我下面……下面胀得快受不了。”
南宫筱来这里之时,早便下定决心,今夜务必变尽方法挑逗冷秋鹤,使他尽情在自己体内射精,让她汲取多一些男人的精元。此刻听见这话,遂轻柔诱引道:“筱儿都……都感觉到,秋鹤你很辛苦吧?”
“求妳碰碰它,握住它!”冷秋鹤手上不停,抓着一只美乳又搓又揉。
南宫筱早已被他弄得浑身发烫,春情涌动,便是冷秋鹤不说,早就想碰它了。
花翎玉在心里大骂:“这家伙乘机讨便宜,筱儿妳不可听他……”奈何天不从人愿,南宫筱已伸出玉手,在他胯裆处摸索一会,已将一根阳具握住,徐缓套动起来。花翎玉在匾后看得横眉怒目,可身下却不争气,原本半硬不软的屌儿,竟突然硬将起来!
“啊……好,真的很好,好舒服!”冷秋鹤抽离嘴唇,盯着眼前这张美得教人心悸的俏脸。
南宫筱水眸半闭,脉脉的与俊男对视着,语带娇羞,怯怯的与他道:“它……它硬得好厉害,你会不会……忍不住,射……射出来?”
“妳想不想我射?”
“人家……人家不知道……”南宫筱害羞地把脑袋埋在他胸膛,贪婪的玉手却没一刻停顿,见她拉扯撸弄,正玩得起劲。
二人便这样站在窗前,摸奶弄屌,缠得如胶似漆,好不动兴,却苦了匾后的花翎玉,给二人弄得心酸气苦,内中痛不堪言!
转眼盏茶时间过去,才见二人依依不舍地分开,冷秋鹤牵着南宫筱的手:“咱们进内间好吗?”南宫筱点了点头,彼此手牵着手,与冷秋鹤走进房间。
花翎玉看见冷秋鹤掩上了房门,一时仍不敢轻举妄动,过得些时,才从匾后跳将下来。花翎玉轻功了得,这一跃真个着地无声。随即见他身形一闪,已来到房门前,轻轻一推房门,竟然应手而开,露出一条小小的隙缝,心下暗地一喜:“幸亏犹未上闩,不然又要另寻门径了。”当下控背躬身,睁眼往房里张去。
一看之下,花翎玉浑身血液都滚翻起来,只见二人身无一物,早已精光赤体的站在床前,彼此箍腰环颈,抱作一团,口吻相黏,正自醉兀兀的亲着嘴儿。
花翎玉一时看得心头酸楚,但下身阳具却硬个不行,连忙用手紧紧握住,套弄几回,方觉好过一些。
只见冷秋鹤一面吻着美人的小嘴,一面拿着饱满的奶子,细细的捏弄着:“好筱儿,感觉它怎样?喜欢我这根白玉屌吗?”
花翎玉这时才看到,原来南宫筱牢牢握住男人的阳具,不住手来回轻撸。
“嗯!筱儿喜欢……”南宫筱声细如纹,已羞得满脸通红。
冷秋鹤抽离口唇,凝视着眼前的美人,赞叹一声:“妳真的很美,教我怎能受得了……”话后屈脊弯身,吻向她那细长的粉颈,接着嘴唇慢慢往下移,最终来到南宫筱的酥胸,看见两只均匀饱满的雪奶,肌质晶莹,傲雪欺霜,不禁看呆双眼,一张嘴巴,含住一颗粉嫩的乳头。
南宫筱美得螓首上仰:“嗯!秋鹤……”连忙按住男人的脑袋,手上仍抓紧男人的阴茎,使劲地把玩着,口里不时发出迷人的娇吟,诱惑着身前的男人。
“啊!轻……轻一点,不要咬……”南宫筱开始承受不住这分激情,纤腰轻轻扭动起来。
花翎玉在门外看得满眼通红,握住下体撸个不休,却见冷秋鹤那话儿硬直如铁,虽不及自己粗大,却已是不小,但整根阳具通体如玉,嫩白得可以,还放着一个大龟头,红殷殷的好生诱人,比之自己的宝贝,实在漂亮多了,不禁心中捻酸起来,暗想:当真是玉茎配粉屄,二人交合起来,必定养眼非常!
南宫筱被他弄得难过不堪,不住摇头哀求:“秋鹤,不能再这样了,放……放过筱儿好吗……人家快……快站不住脚……”
冷秋鹤全不理会,仍是埋头苦干,还伸出右手探到她腿胯,指掌在花唇一阵抆拭。
几个来回,南宫筱已全身绷紧,淫汁长流,花汁沿着腿儿顺流而下:“人家不……不行了……求求你停下来……”
可冷秋鹤全不动容,依然故我,见他口里叼着嫩蕾,吃得习习有声,手底下却越发凌厉,屈起一双指头,径自闯入膣室,狠狠采掘不休。
南宫筱终究是个捏出水来的嫩儿,况且柔花初绽,给他这样一弄,如何受得了,登时春心酥慵,下身已见汁水乱溅,身子一软,终于跪倒在地,抱着男人双腿,大口大口地喘气。
南宫筱的心潮尚未平服,便见眼前竖着一根漂亮的玉茎,红通通的龟头儿,正挑逗着她的眼球。南宫筱第一次和冷秋鹤交欢,对这根宝贝早就馋涎欲滴,此刻见着,又再撩起她体内的淫火,不自觉地伸出玉手,握住炙热硬硕的阳具,抬起美目,看着冷秋鹤的俊脸,像似与他道:“想我吃它吗?”
冷秋鹤满眼熊熊欲火,以眼神鼓励她。
南宫筱明白他的心意,用手轻轻套弄几下,吐出丁香小舌,在龟头马眼处舔拭一下。
冷秋鹤一个激灵,喉头马上“咕”的一声:“含……含住我……”
南宫筱看着大龟头,真想一口将它吃掉,但她却按压着这分冲动,一心要戏弄一下冷秋鹤,只在龟头上轻轻吹口气,接着蜻蜓点水般,双唇在龟头肉棱处稍稍一触,旋即又离开,就是不肯从他所愿,几番来回,已弄得冷秋鹤胀爆欲裂,肉棒硬得隐隐生痛:“妳……妳这般作弄人,是否想要……要了我的命根子……”
“人家才舍不得你死呢……”南宫筱慢起秋波,与他微微一笑,小嘴突然大张,一口含住整个龟头,立即鼓动香腮,大口大口吃将起来。
“啊!好……真好,怎地……怎地弄得这样舒服……啊……”
花翎玉看得心头抽痛!他确没料到,一直和自己相爱的南宫筱,竟会如此主动去挑逗另一个男人!一时瞧得满身是火,握紧胯裆的阳具,撸得电卷风驰。
冷秋鹤给南宫筱噙住要害,不住舔拭吸吮,登时爽得欲焰昂扬!低头往下一望,却见一张绝色姱容正自大启双唇,紧紧含住自己的阳具,吃的“唧习”有声,兀自沉湎在肉欲中。如此辟淫的景象,当真诱人到极处!
“嗯!再……再这样下去,真会忍不住,要……要射……”一话未落,泄意顿生,阳具竟噗噗脉动起来。
南宫筱真怕他忍受不住,忙即停口,慢慢站起身子,两条玉臂牢牢抱紧冷秋鹤,气咻咻的轻声道:“人家……人家好难受,好想……好想要……”
“好想要什么?”冷秋鹤微笑着问。
南宫筱亲昵地凑上樱唇,磨蹭着他嘴巴,佯嗔道:“你……你这人坏死了,明知故问……”
冷秋鹤笑意不减:“我就是想听妳说,我要妳主动求欢,求我这根白玉屌儿插入妳身体,来吧,说给我听。”
南宫筱立时红霞盖脸,将头埋在他身上,吶吶道:“人家要你……要你爱我,要它进入……进入筱儿里面……”话声极度轻细,说到最后,已是几几不闻。
其实南宫筱已有所觉,她和花翎玉认识多年,早就对他知根知底,相当了解爱郎的性子,而她更知道,倘若花翎玉心中仍爱她,心里在意她,他必定和昨夜一样,悄悄的尾随她而来,偷偷躲在一旁窥看,只是到现在为至,她还没发觉花翎玉的藏身处。而她刚才这等放浪露骨的言语举动,自然是想气一气这个自己心爱的男人。
“但我还是想先让妳快活一回,再好好爱妳……”冷秋鹤边说边扶她坐在床沿,接着弯下身躯,凑头在她俏脸亲吻一下。
“你……你想干么?”南宫筱心中荡漾,满目迷离的问着。
冷秋鹤却没有回答她,见他身子徐徐移动,亲过她粉颈,吻上她香肩,接着来到她酥胸,烫热的双唇,轻轻含住顶峰的红梅。
“嗯……”南宫筱如同触电,娇躯不由颤动起来,浑身寸寸皆酥,一个忍不住,花心涌出一道热流,竟然已小丢一回,不禁香魂无主,伸手抓住男人的脑袋,口里叫着男人的名字:“秋鹤……我……我……”
冷秋鹤叼着美人的乳尖,手却移到她腿心,一抹之下,却见满手尽湿。
南宫筱上下受袭,心中又羞又慌,却又美妙无穷,昏昏暗道:“他……他又碰那里了,就是爱折磨人家……嗯!又要……又要弄进去了……啊!”
冷秋鹤抬起头来,与她一笑道:“妳怎会湿成这样子,流得真多……”
“都是你……都是你害的……”南宫筱双颊如火,美美的又涌出一股水儿。
骤见冷秋鹤突然蹲下身子,动手扳开美人两条玉腿,一只丰腴的雪阜,俏生生的落入他眼帘。冷秋鹤瞧着这好物,立时口干舌燥,欲念贲张。
南宫筱害羞起来:“你……你想怎样?不……不可以看……”
冷秋鹤看着这艳色无俦的嫩屄,浑身都亢奋起来,如何肯理会她,一手攀上一只玉乳,五指抓紧,犹如搓面团般,接着脑袋凑前,埋首在她腿间,放出手段又蹭又舔。
强烈的快感,几乎让南宫筱昏死了过去!才一会子工夫,已弄得美人水流回曲,涓涓难歇:“啊!秋鹤……人家真的不行了……”
南宫筱一时淫情汹涌,死死的按住男人的脑瓜子,水眸半睁,迷痴痴的看着腿间的男人,忽的察觉门缝处黑影闪动,似是有人隐在门外,不禁心头鹿撞,知道此人定是花翎玉无疑。心想:“这……这个玉郎果真躲在这里……”南宫筱心中亦不由害羞起来,脸上立时胀红。便在此刻,猛觉下体闯进一物,冷秋鹤的舌头已顶进膣腔,一阵快感如恶浪般盖顶而来,听她口中“喔喔”两声,身子再度几个抽搐,一股水儿喷冒而出:“求……求你……停下来!筱儿受……受不了……”
冷秋鹤听见,一笑站起,手握阳具,龟头望准要塞,乘着水势大盛,猛地沉腰一捅到底。“嗯……”二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!
花翎玉在门外看得真切,心里一酸,但眼见心爱的人儿被插,却又另有一番难言的兴奋,紧紧握住下身的屌儿,边看边撸,暗暗叹道:“这厮倒也走起桃花运,能够让我的筱儿劈开双腿让你插!但你不用太高兴,老子早晚会连本带利讨回来。”
“唔!秋鹤你……你怎地一声不响便……便进来,你……慢慢来嘛!”南宫筱压着柳眉,一脸凄婉的与男人对视着。
“妳里面好紧,把我包得密不透风,眼下简直爽到不行!”冷秋鹤将脑袋凑到她眼前,以言语挑逗。
南宫筱看着他的俊脸,春心涌动,却忘了爱郎在门外偷看,双手捧着冷秋鹤脸颊,主动送上樱唇,丁香吐露,舔了一下男人的嘴唇,轻声说道:“你弄得筱儿……很……很舒服,亲我……”
冷秋鹤自当遵从,吻着美人的小嘴,下身却不停疾刺,且一下快过一下,直捣得淅淅沥沥,水声大作。
南宫筱紧闭双目,一面和男人亲吻,一面把双腿蹻在男人两旁,挨着阳具的肏捣!几个起落,已肏得她失魂没魄,浑身力棉,只得抱紧男人的头颈,更不理会甬道水流泛滥,一任男人抽提,心中只叫着:“来吧!我的好男人……用你这根大阳具狠狠插筱儿吧,千万不可停下来,让人家继续舒服下去……”
“感觉如何?可让妳满意吗?”冷秋鹤含着她樱唇问。
“嗯!你……你好棒……”南宫筱迷迷糊糊应了一句,随即封住男人的嘴巴,主动索吻起来。
冷秋鹤不是首次和她亲吻,但这两片柔软温湿的粉唇,只要让他一碰触,便会情不自禁不想停止下来,让他整个人迷醉其中!冷秋鹤不停汲取她腔内的甜蜜,手掌温柔地揉着饱满的玉乳,一条阳具依然抽出插入,享受着美人的紧窄。
南宫筱始终紧闭眼睛,俏脸尽是满足与陶醉,正自感受着男人给予的快感。给喜欢的男人亲着、爱抚着、抽插着,这可说女人最快乐的时刻,南宫筱扪心自问,她真的不想放开他,只想和他肌肤相贴,只想在这个男人身上获得更多快乐。
冷秋鹤停止亲吻,抬起头来,双眼盯着美人娇羞愉悦的表情:“筱儿,妳真的很美很动人,我爱妳!”
“嗯!”南宫筱听见,半张水眸,瞧着眼前的俊男,见他情痴痴的只盯着自己,心中一阵甜蜜,轻声道:“秋鹤,我的男人,筱儿也爱你……”她尽量放低声线,生怕门外的花翎玉听见。南宫筱当相清楚,她可以让花翎玉看见自己的淫行,却不能让他知道自己的心事!
其实南宫筱曾经多次问过自己,问自己是否太贪婪、太淫荡!竟能同时喜欢几个男人,除了花翎玉、冷秋鹤,还有那个刚刚强奸过她,却俊得让人目眩的于浪,还有那个柳青,她对他亦同样存在着好感,她每次和柳青见面,都能让她产生要和他亲近的冲动。南宫筱知道,一但柳青对她主动求欢,她势必难以拒绝,更有可能,她还主动勾引他,对他投怀送抱。
但南宫筱还是相当庆幸,目前这四个男人,都是不世难得的俊男!而冷秋鹤和柳青,早已成家立室,不会成为她永久的牵绊。再说那个于浪,此人本身就是一个采花淫贼,自不会对某个女人苦苦纠缠,如此来看,这三个男人,都只能是她生命中的过客。眼下,便只有花翎玉一人,这才是她的正主儿。况且二人早已情根深种,割也割不断,时刻少对方不得!这一方面,南宫筱最是清楚不过。
这时,冷秋鹤正拱起身子,埋首在她胸前,张口含住她一只雪乳,五指使力,推挤着乳肉,令这团美肉更深入他口中。
卷03:采花郎君~第02回:调逗情郎
“唔……”迷人的呻吟声,让冷秋鹤几乎忍受不住,便要喷射出来,只得暂时停下腰部的动作,将心神专注在两座美人峰。
南宫筱的俏脸晕着两团绯红,只盯着眼前的男人:“秋鹤……”上身带来的快感越来越是强烈,可下身却越来越感难耐:“求你动一动……求你……”
冷秋鹤一笑,将阳具缓缓抽出,只留下一个龟头在穴口,让她的紧窄包含住,便此不动。而他双手依然不舍放开那两团饱满,时而搓揉,时而捻弄,玩得甚是起劲。
“嗯!你坏,哪……哪有这样的……”强烈的空虚让南宫筱有些气结。
冷秋鹤置若罔闻,大口吃着美人的乳肉,忽地抽出手来,移到下身交接处,以指头刺激那枚敏感的花蒂,他只想看看南宫筱的急切渴望,且盯着她道:“妳说,说妳爱我,还喜欢我这样欺负妳……”
很明显,这个男人是故意挑起她的情欲,要她说出难听的说话。南宫筱忍无可忍,伸出玉手,一把握住体外的棒根,把玩撸动一番,接着猛向自己的阴道推挤:“人家……人家不爱你,我只爱我的玉郎,我的未来夫君,他……他才是筱儿的男人……”这句说话,自然是说给门外的花翎玉听。
花翎玉果然大喜:“你这个臭男人听清楚没有,我才是筱儿的男人……”
一念未毕,又听南宫筱道:“但……但人家喜欢你这根肉棒儿,喜欢你进入我身体的感觉……”
南宫筱一弛一张的言语,撩得两个男人血冲脑门,交感神经立时暴胀。
冷秋鹤虎吼一声:“妳好啊,只当我是妳的泄欲的工具……”话声未落,腰板用力一挺,整根阳具直闯到底,便即大干起来。
“啊!秋鹤……”南宫筱一声娇啼,快感不住地聚拢,几乎将她推上快乐的顶峰:“好深……筱儿爱死你了……”
“到底妳爱我,还是爱我的阳具?”冷秋鹤使劲抽捣,盯着眼前的美女。
“啊……”南宫筱脉脉的与他对望着,放底声音道:“都爱……”玉手环上男人的脖子,将他拉近身来,在他嘴前轻声低语道:“秋鹤,你是……是筱儿第一个男人,人家的心是……是怎样,难道你……你还不清楚么……”
冷秋鹤啃着她的玉唇:“爱我比花翎玉还深?”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……”南宫筱回吻他一下:“不要再……再逼我,人家真的不知道,但我只知道,筱儿会一直想你……永远都想你……”
“要是妳成为他的妻子,都会想我么?”
“嗯!”南宫筱轻轻点头:“我知自己忘不了你……啊!这一下好深,再用点力,人家又……又有点意思了……”纤白的素手,不住抚摸男人的脸颊。
冷秋鹤如她所愿,重投深戳,将个美人捅得娇喘连连,不到百回,南宫筱终终攀上欢悦的高峰,阴道强烈地收缩,不停吸吮膣内的巨物。冷秋鹤知她高潮在即,下身自然多加几分力。
忽见南宫筱咬紧手背,浑身绷得牢紧,口里突然“嘤”的一声,一道温热从深宫涌出,直浇向男人的龟头。
冷秋鹤本就强弩之末,给她热流一冲,再也把持不住,精关陡张,阳精疾喷而出。南宫筱不失机会,牢牢抱着身上的男人,暗运神功,一点一滴将其元息摄入体中。
这晚二人展转回环,快活了一夜,却苦了在旁的花翎玉。
◇◇◇
次日,花翎玉睡至日上三竿,愣愣瞌瞌间传来一阵甜香,睁开惺忪的眼睛,竟发觉身上趴伏着一个美人,此人并非谁人,正是他的心爱人儿南宫筱。
“你的睡相很可爱哦!”南宫筱的俏脸堆满了笑意,怔怔的看着他道。
“妳……妳怎会在这里?”花翎玉有点愕然,这是从没有过的事,她竟会自己闯进来。
“不喜欢我来吗?”南宫筱甜甜的说着。
花翎玉想也不想,一手将美人抱得紧紧的,凑头在她粉额亲了一下:“当然不是,要是每天张开眼睛都看见妳,可就美死了!”
南宫筱道:“人家在这里很久了,见你睡得香,才不忍弄醒你。”
花翎玉嗯了一声,心里却大为惊恐惶愧,暗忖:“我是练武之人,睡梦中身边多了一个人,竟浑然不知,若来人不是筱儿,换作是敌人,我那还有命在!”一念及此,不禁惊出一身冷汗来。
“玉郎,人家担心你,害怕你心中不快,是以来看看你……”南宫筱一对美目,始终没有离开他:“你平日大清早便起床,今天却睡到中午,瞧来昨夜你肯定一夜没睡,想着人家和他……和他那个了……”
“妳知道就好,害得我整夜辗转反侧,心如刀绞,真个比死还要难受。”花翎玉长叹一声,却不敢与她说自己在旁偷看。
南宫筱虽知他在外窥觊,却没有说破,接着道:“对不起,玉郎心中痛苦,筱儿当然知道!”接着微微一笑:“可筱儿也知道,你心里虽苦,但亦感到兴奋,对不对?若不然,你现在又怎会硬起来!”原来她已握住一根粗硬的阳具。
“这……这是因为抱着妳,所以才……才……”花翎玉脸上一红,仍是死口不认。
“你不用否认,要不咱们正实一下。”南宫筱抬起她的俏颜,似笑非笑的瞧着眼前的情郎。
“正实?如何正实?”花翎玉盯着她问。
南宫筱嫣然一笑:“我自然有方法,一会你就知道。”说话间,南宫筱的玉指已挑开他裤头,探手进内,五指握着一根热乎乎的肉棒:“它似乎越来越硬了,看它绷得如此厉害,很辛苦吧?”
花翎玉只觉美人时捏时撸,还不时以掌心磨蹭龟头,强烈的快感,犹如天火般蔓延,烧得他浑身都滚烫起来:“啊!筱儿……”
“现在好过点没有?”南宫筱一面抚弄,一面瞧着他的脸容变化。
花翎玉猛地点头:“舒服,再……再狠一点,用力撸……”
南宫筱白了他一眼:“你们男人就是这样自私,只图个人快话,也不顾人家累。你是如此,冷公子又是如此,真对你二人没办法!”
“那……那个混蛋也要妳……要妳用力撸……”花翎玉想起昨夜的情景,扰得他整个人都毛躁起来。
“可不是呢!”南宫筱亲昵地偎在他怀中,微带娇羞道:“昨夜他泄精后,才刚拔出来,便要人家用手……用手再弄硬它,然后又……”
“又插进妳下面,对不对?”花翎玉立时裂眦嚼齿。
“嗯!”南宫筱脸现红晕,轻轻点下头:“给他进去了,你心爱的筱儿,都给他的那个全插进去了……”南宫筱不由想起当时的总总欢乐,想到自己痴迷迷的盯着冷秋鹤,一面承受着这个俊男的抽插,是一件何等美好满足的事情,不觉一股暖流从阴道深处涌出。
“你……你们一夜做了多少次?”花翎玉虽然看了一夜,心中自是清楚,但一想到昨夜的情景,登时瞋目作色,气呼呼的问道,他要听南宫筱亲自说出来,看她可有说谎。
而南宫筱本就想瞧瞧他的反应,当下显出一脸无奈的表情,低声道:“玉郎,筱儿对不起你,人家为求尽快提升功力,却要你受这样的折磨,你会怪我吗?”
花翎玉叹道:“我心中虽恨,但没有怪妳,要怪就只有怪这门玄阴诀!筱儿,我不妨与妳说,其实我很担心,担心妳继续和其它男人好,妳的心会慢慢转移,爱上其它男子,以后再不要我了!”
南宫筱听见也自一惊,她扪心自问,她确实有点喜欢冷秋鹤,但眼前这人,她是绝对不会离开他的,当下凑头上前,在他脸上轻轻亲了一下:“玉郎,只要你不嫌弃筱儿,能够容忍筱儿,我可以保证,我决不会离开你,便是你不愿娶我,人家仍是你的筱儿,我的心一样会深爱着你。”
花翎玉听了她这番说话,心中稍稍有点安慰,手上用力,将她抱得更紧:“我已经和妳说了,只要妳心里有我,我花翎玉绝不会嫌弃妳。”话后在她脸上亲了一口:“昨夜怎样,究竟妳和他做了多少次?”
南宫筱回吻他一下,含羞带俏道:“昨夜我俩做了……做了三次,但今天早上,咱们又……”
“什么?三……三次还不够!”花翎玉整夜在外偷看,眼见二人连番亲热,停停干干,足足弄了一夜,直至二人相拥入睡,方离开盈庭水庄,却没料到,原来仍有下文,心头不禁一酸,真如骨鲠在喉,几乎难以说话。
“我的好玉郎,不要生气嘛。”南宫筱撒娇撒痴起来。
“罢了,罢了!早上你们又做了几次。”
南宫筱伸出两只手指,接着脸上一红,轻声道:“两次,只是……只是最后一次,他……他没有射在人家里面,而是……”
“而是怎样?”花翎玉瞪大眼睛。
“是……是射在筱儿的嘴里,都让我……吃了……”话到最后,几近不闻。
“妳用口为他……”花翎玉虽然早就看见,但没料到南宫筱竟吞下他的精液,不由脑门发胀,浑身都躁动起来。
“嗯!”南宫筱轻点螓首:“他……他这个人坏死了!当时我见他将要射精,正想暗暗凝聚真气,将他的阳息汲取过来,岂料他……他突然把那个拔出来,跨到人家头上,一下子就把那湿漉漉的家伙插进我嘴巴,你的好筱儿无可奈何,只好含着他的东西,便由他在我口腔抽动,最后便……便射了……”
花翎玉听得无比兴奋,一个把持不住,下身阳具抖得两抖,一股阳精疾喷而出,射出数尺之遥。
南宫筱看见,当场楞住,她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,接着“噗哧”一笑,看着花翎玉:“你……你怎地这样兴动,竟然会……”
花翎玉脸上一红,一时无言可对。南宫筱微微一笑:“真不明白,你听见人家和男人睡觉,还在嘴里射精,你……你竟能兴奋到这个地步!”说着凑头到他嘴前,唇贴唇的低声问道:“你既然喜欢听这些话儿,想不想知道筱儿当时的感受?要是你想听,我可以说你知。”
“这有什么好听的,没的让人心酸死!”花翎玉违心说道。
“人家就是要酸死你。”南宫筱亲了他一下,伸手握住半硬不软的阳具,低声说道:“怎么说好呢!呀,对了,昨夜他第二次进入筱儿里面,一插进来,便疯了似的,不停地抽来送去,且又快又狠,我只觉他的大菇头不停磨刮着人家,弄得我死去活来,舒服到不行!当时他一口气就干了盏茶工夫,筱儿真的快要给他捅死了,待他停下来之时,我忍不住问他为何这样兴奋,干得这么狠。他说……他说因为我先前的一句说话。”
花翎玉皱紧眉头问:“是什么说话?”
南宫筱霎时俏脸一红,轻声道:“对……对不起,都是怪筱儿贪心,一心想尽快提升功力,希望他能够在我体内多射几回,所以……所以在那次之前,我曾经用说话诱惑他……”话到这里,脸上红得更厉害。
花翎玉不禁大奇,连声追问,南宫筱羞红着脸,怯声细语道:“我说……我说我很爱他,想为他生个小宝宝,盼能在我嫁给你之前,可以怀上他的骨肉,我就可以嫁给他,以后做对长久夫妻了……”
“妳……妳……”花翎玉气得青筋暴现,瞪大双眼盯着她。
“玉郎你不要生气,你知道我都是骗他的,筱儿心里就只有你一个男人,又怎会为他生小孩,难道你不相信我?”
花翎玉暴跳如雷:“妳怎可能说出这种话,男人听见,岂能不当真……”
“筱儿知错了,以后也不敢这样说,可以了吗?”
花翎玉狠狠的道:“这个王八蛋,倒便宜了他,难怪你们早上又来了二次!”
南宫筱道:“玉郎,对不起,但你记恨冷公子,我是明白的,但话说回来,这一切毕竟是筱儿主动去勾引他,可不能全部都怪他啊!还有,每当我和他做那个时,不知为何,我都会对他生出一股愧歉,感觉自己是在出卖他,利用他对我的恋慕,而我却暗暗地计算他,偷取他的阳息化作己用,我一想到这里,就会对他产生一分怜爱之情。就像那当时,他在我身上一轮抽送,直到力尽才肯罢休,就在他抱着我喘气之时,我终于不忍,便开声与他道:‘你都累了,且先卧下来不要动,就由筱儿来动,好不好?’”
“妳……妳竟然向他作主动……”花翎玉实在不敢相信。
南宫筱心想:“你这个花翎玉,昨夜竟敢在外面偷看,气死你也是是活该!”当下点了点头,回道:“嗯!我见他累了,但人家又……又想要,还有什么法子,只好由我自己来。那时我让他卧好,便坐到他身上,挽起他的大家伙,我就……就这样坐了下去,才一下子,就……就插到里面最尽头!”
花翎玉被她调逗得血脉贲张,下身阳具亦渐渐抬起头来,怒道:“妳……妳这是存心气我是不是……”
南宫筱发觉手上之物产生了变化,不由朝他轻轻一笑,撒娇道:“你不要生气嘛,假若你再生气,我以后就不敢将实情说你知了。”接着又道:“其实人家还没作过主动,更是第一次坐在男人身上,不免有点儿害羞,但被他插着的感觉,又……又实在太舒服,不自觉就自己晃动起来,用我下面去套弄那话儿,谁知才来回百多下,他就喘呵呵的不行了,竟然射了出来,还烫得人家与他一起去了。”
花翎玉摇头一叹:“我这个未来妻子,果然懂得风流快活,就苦了我这个大少爷!”
南宫筱探首向前,在他耳边轻声道:“玉郎,筱儿自知对不起你,况且我打后还会和多少个男人好,连我自己都不知道,你要有心理准备才好,倘若你真的无法忍受,现在就该作出了断,免得继续受苦下去……”
花翎玉打断她的说话:“妳不要再说了,你我这么多年,彼此爱慕之情是何等深厚,岂能说断便断,以后不许再说这种话。”
南宫筱摇头道:“不是的,你且先听我说。当初宫主曾和我说,只要和男人有了第一次,以后就无法离开这种感觉,我起先还半信半疑,但我现在终于领会到了。玉郎,筱儿真的爱上交欢的感觉,若然你无法离开我,打从今天起,你便要好好修练蝉蜕神功,早些冲破第二层,让咱们早日成婚,或许我和你在一起后,会有所改变。”
花翎玉用力点下头:“我会的,到时我要让妳知道,谁是最爱妳的男人,谁是能够让妳最舒服的男人。”
南宫筱一笑:“最爱我的男人当然是你,但说到令我最舒服的男人,恐怕未必就是你,到时瞧瞧看!”
“妳……”花翎玉脸上一板,正要教训她一顿,岂知南宫筱用手将他推开,一个滚身,便已跳下床榻,回眸一笑道:“快起床吧,贪睡猪!”
◇◇◇
宣城素有“文房四宝之乡”的称号,此处尤以生产宣纸为名,宣城最具名气的纸作坊,非翠花轩莫属。这一间纸坊,却是宣城首屈一指的老字号,正是花家的祖传产业,由第一任宫主花曼嫣的父亲创办,至今已接近一百年之久。
翠花轩的分号遍布全国,共有数十间之多,其生产的宣纸颂声遍野,每年的收入多达数以十万两,是香蕊宫的主要收入来源之一。
自从花映月接掌宫主后,便将翠花轩交由霜姬白如霜打理。白如霜向来深得花映月信任,在她的经营下,翠花轩的生意不住地上升,足见她的能力确实很有一手。
自花翎玉十五岁上,每月初五,他都会前去翠花轩纳财收帐。
是日正逢六月初五,当花翎玉走进翠花轩,便见一个老伙计迎上前来,一张老脸挂满着笑意:“花少爷,今天来得很早哦。”
“发叔早,近日身子骨好些没有?”花翎玉关怀问道。
“少爷有心。唉!人老了,骨头就是不听使唤。”
“话虽如此,但疼风这病儿可不能小觑,切勿掉以轻心。”
“多谢少爷关心。”发叔招呼花翎玉到内厅坐下,并吩咐下人切茶,接着道:“少爷请稍候一会,让老头子去通知白掌柜。”
花翎玉颔首应了,待得发叔离去,百无聊赖,看见东首墙壁悬着一幅斗大的书画,却是他不曾见过的。花翎玉心中好奇,便站起身来,走到画前,见是一幅山水画,笔力奔放率劲,缅邈幽深,道济排奡纵横,果然是独绝佳作。
“这是董其昌的‘夏木垂阴’,是你骆大哥从青浦带回来的。”一个清脆的女声从花翎玉身后响起。
花翎玉听得董其昌三个字,不禁眉头一皱,回首过来,即见一个年约二十来岁的少妇,身旁站着一个中年文士,正是白如霜夫妇二人。花翎玉一看见二人,连忙上前行礼:“白师姐好,骆大哥好。”
白如霜不愧为武林十二仙之一,虽年近三十,仍是长得初花娇蕊,看那年纪,便只有二十出头而已,且生得花颜月貌,真个是桃羞杏让,燕妒莺惭。而她身旁的丈夫,姓骆名贯,乃是一名秀才,长得文质彬彬,俊逸不凡,颇有潘岳之风。夫妻二人走在一处,实是一对鸳侣佳耦。
花翎玉看着那幅‘夏木垂阴’,不由气愤起来:“好一个董其昌,据说坊间有一民谣‘若要柴米强,先杀董其昌’,足见其人品之低劣,而他的作品,实是不要也罢!”
骆贯点头道:“没错,董其昌确不是个好人,豢养恶痞,放债霸产、诱奸民女,可说坏事做尽,但他的才艺,确有独到之处,二者不可偏废。他的书画,最爱讲求追摹古人,又非泥古不化,笔墨拙中带秀,充满文人的天真个性。而这副‘夏木垂阴’,我是从坊间的一名暴民购来,当真不容易。”
花翎玉有些错愕:“这倒奇怪了,我瞧这幅‘夏木垂阴’高情迈俗,绝非伪托假造,一个暴民又岂能拥有董其昌的真迹?”
骆贯摇头一叹,说道:“这个说来话长!据闻泖口有一个秀才陆兆芳,家中有一美婢,名唤绿英,董其昌贪其美色,将她藏于”护珠阁“,接连奸淫数日,岂料绿英逮到一个机会,逃回泖口,让董其昌得知,便使儿子祖权带领百多家奴到陆家庄要人,并把绿英劫走,陆家告上官府,但官府却不敢办案。”
花翎玉怒道:“这厮当真可恶之极,要是我在当场,必定狠狠教训他一顿。”
白如霜微微一笑:“你就是这个火爆性子,难怪宫主要你打扮成书生模样,不许你在外头显露武功,就是害怕你四处闯祸!”
花翎玉听见,傻里傻气地一笑,却无言可说。
骆贯又道:“这等伤天害理事情,确实是让人气愤,当时就有一名叫范昶的学生看不过,将董其昌的恶行编写了一部‘黑白传’,内里有‘白公子夜袭陆家庄,黑秀才怒斥龙门里’的书目。皆因陆兆芳皮肤黝黑,而董其昌的别号叫思白。”
花翎玉笑道:“这部‘黑白传’果真名符其实,后来怎样?”
骆贯道:“岂知有一个叫钱二的说书人,将‘黑白传’四处说唱,致满城皆知,董其昌火冒三丈,派人将范昶痛殴至死,并对范家诸多凌逼,终于激起民愤。将董家二百余间画栋雕梁、朱栏曲槛烧成灰烬,董其昌的古今珍贵书画和篆刻收藏,大多付之一炬,而这幅‘夏木垂阴’,就是这样落入暴民手中。”
花翎玉大喜道:“真个好,真个好,董其昌这厮该当有此一报!”
白如霜走到花翎玉跟前,把帐簿和数十张银票递与他:“这是上月的帐钱,小心保管。”
花翎玉接过,再与二人闲谈一会,才离开翠花轩。
卷03:采花郎君~第03回:奕棋丽人
宣城自古以来,便为江南通都大邑。范晔、谢朓、文天祥等人,均先后出守宣城。加之李白、白居易、杜牧等骚人墨客,亦相继来此寓居,自然聚了众多人文遗迹。宣城风光优美,让这座古城赢得“上江人文盛首”的赞辞。
花翎玉走出翠花轩,途经双溪,远远看见一群人聚拢在一个小棚铺前,花翎玉生性好奇,既然有热闹可瞧,自不容错过,当下二话不说,挤身到人群里,不住探头延颈,一看之下,登时令他神采飞扬,原来这里正在有人弈棋。
莫看花翎玉平素粗枝大叶,但他对围棋一道,可说是个小天才,他小小年纪,竟然自创了多种定石,其中最令他得意的秘手,却被他自称为“花氏定石”,所谓花氏定石,其实与当今的“大雪崩定石”倒有几分相似。
自从花翎玉创出花氏定石后,只要给他围拢住,确使对手难以逃出生天。自创至今,尚未有人能够逃出过,光是这一点,已令他感到相当自豪。
这时,花翎玉瞪大双目,两个眼珠子不停在棋盘上转,当他瞧清双方的形势,心中已有了个底数。再看两名对奕者,花翎玉又不禁诧异起来,坐在下手之人,却是一名中年文士,并无什么特别,但他的对手,竟是无法看见其人面貌,皆因在他身前,正垂着一幅帘幔,将他整个身子都藏在帘子后。
当前的形势已接近终局,局势对那中年文士极为有利,已杀得对方死了四分一棋子,相信不消数子,帘后之人必定饮恨认输。
这时,帘子后面伸出一只纤纤玉手,捻起一枚白子,轻轻落在二间夹,只见五根指儿细长娇嫩,真如春笋一般,在她拇指和食指间的虎口位置,却长有一枚鲜艳的红痣,映着如雪一般的肌肤,显得格外艳丽触目。花翎玉至此方知,原来帘后的人是一名女子,光看这只白玉似的纤手,尖细娇嫩,显然年纪并不大,只是没能看见其真实面貌,更不知她长得是美是丑。
花翎玉再将目光移回棋盘,没想才几子过后,棋势突然来个大逆转,帘后的女子竟能将死棋大做文章,挽回不少优势,再过得片刻,又把外面四分三的棋盘全围了!花翎玉见着,心中大快,不由脱口而出:“好棋,好棋!简直是活彊尸,明明死了还活绷乱跳,厉害,厉害!”
忽听得帘子后“噗哧”一声,传来一下细细的笑声,花翎玉方觉自己无礼,脸上一红,只得抿着嘴唇,不敢再吭一声。
中年文士眼看大势已去,正要开声认输,身后突然传来几声吆喝:“让开,快让开!”一个穿戴华靡的男人领着数名厮役,驱赶着围观的群众,不住推搡恫喝,挤上前来。看那人的年纪,约有三十来岁,长得尖嘴猴腮、脸色如蜡。一看他的长相,便知此子是个怀恶不悛、寻事侵轶的纨裤子弟。
花翎玉立时皱起剑眉,站向一旁瞧着那人,嚬蹙矊眇,心中对此人大为鄙厌。
只见那人走到帘幔前,大大咧咧的邪笑道:“好妹子,妳的胆子当真不小,还敢回到这里来。”
帘幔后却无半点声色,像似全不理会那人的说话。
猴腮小子再次一轮冷笑:“妹子妳对我既然不瞅不睬,可不要怪我动手喔!”随即向身旁两个厮役打个眼色:“你们好好的请我妹子出来,千万不要动粗。”二人颔首应了,正欲上前。
“且慢!”帘幔后传来一声娇喝。忽见帘帷晃动,一个悄生生的美人儿走了出来,众人看见这个美女,全都呆在当场。
花翎玉眼见那名女子袅袅婷婷站在跟前,心房不禁怦怦乱跳:“我的妈呀,这……这是仙女下凡吗?她……她怎可能美得如斯精致动人!”一对眼睛紧盯着那名女子,再也难以离开,只见她十七八岁年纪,眉蹙春山,眼颦秋水,脸儿清丽脱俗,仿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!而她胸前的一对玉峰,高高的撑起一道诱人的弧线,衬上绿柳蛮腰,走动起来,真个弱柳扶风。
花翎玉心想,我还道筱儿的美貌,除了母亲外,已是光前绝后,当今绝色无人能及,没想眼前这个女子,其娇姿美貌,大可和筱儿相媲美!如此端庄莹静,闲雅漂亮的女子,世间上实是罕见!
“这位公子,小女子与你素不相识,恐怕你是认错人了!”见她怡颜悦色,眼盈秋水,声音软款温柔,动听之极!
自从这个女子走出帘帷,那个猴腮小子早就愣眼巴睁,已被她的美貌吓呆了,此刻传来美女的话声,才让他恍恍的醒转过来,接着上下打量她一会,淫笑道:“果然女大十八变!真没想到,多年不见,妹子竟出落得如此美艳诱人!妳我虽是兄妹相称,实无血脉相连,有道是肥水不落外人田,倒不如我俩做对夫妻,让妳兄长来得个快活快活。”
美女脸上旋即一红,登时立起柳眉,说道:“公子说话请自重。”
花翎玉在旁听见,亦感心头有气,暗暗骂道:“好个泥腿光棍,人家与你客气一句,你却送了两车无赖话儿,世间上竟有这等剥皮瘪三!”
猴腮小子面不改容,仰首大笑两声:“妳左一声公子,右一声公子,显然是不认我这个二哥,更不肯承认妳是莆绯珚了!但这个也不打紧,妳认也好,不承认也好,今天妳必须跟我走,到得妳见了老爹,看妳还能否嘴硬。”
花翎玉终于知道这美女的名字,不禁暗暗赞了一声:“绯珚,绯珚,好动听的名字。”又想:“看她一个袅娜温柔、天香国色的美人儿,怎可能是这个泼皮的妹子,这个混帐东西八九是认错人了,看那混蛋贼忒兮兮的样子,要是让她落入此人手中,真是后果堪虞……”
那名女子听得娥眉大聚:“我与你素昧平生,公子岂能说出这种话,又怎可以叫小女子跟你走。”
“多说无用,妳就跟我走一趟,若不然,莫怪二哥不客气。”
“难道你……你想强抢民女不成?”女子不禁恇怯起来,微微退了一步。
这时围观者已聚了数十人,听了那泼皮的说话,皆脸现不满之色,一名年近六十的老者在旁劝道:“这位兄弟,人家说不认识你,你就别再闹事了!”群众看见有人出头,立时喧哄起来,向着猴腮小子指手划脚的乱吵。
便在这时,一个厮役抢上前来,霍然出手,向那老者胸膛一推:“要你来多管闲事!”那老者如何受得这一推之力,立足不稳,往后便倒,直摔了个仰八脚儿。
老者身旁的人赶忙将他扶起,那个厮役仍不肯放过,抬起拳头,还想上前动手。花翎玉血气方盛,如何看得过眼,见他倏忽进身,已跃到那厮役跟前,手上一搭一推,以其人之道,还治其人之身,将他摔出一丈有余,只闻“啪哒”一声巨响,教他半天爬不起来。
猴腮小子大吃一惊,怒道:“哪里来的臭小子,敢情是活得不耐烦了,都给我上。”他倚恃人多,一声喝令,几个厮役立即裸袖揎拳,围上前来。
花翎玉挡在那女子身前,低声与她道:“姑娘莫怕!这等流棍,谅他们也无法奈何我。”说罢,更不待那伙厮役出手,纵身便上,左右开弓,几个起落,便将数人撂倒,只见个个抱头滚地,满地找牙。
皆因花映月害怕儿子在外生事,直来对花翎玉明刑弼教,要他严于律己,免得他虚憍恃气,闯出祸儿。花翎玉长到这么大,从不敢在外人跟前显露武功,除了那次和于浪对拚过一次,今次出手,也可说是第二遭儿,不想还没使上看家本领,只消三拳两脚,便将数名泼皮打倒,不由心中痛快。
就在花翎玉得意之际,顿感身后拳风骤至,他反应神速,侧头避过,来者正是那个猴腮小子。花翎玉鄙夷一笑,抡拳便上,几个接对,发觉猴腮小子确有几下底子,不禁打起精神,拳飕腿扫,逼得那小子跋胡疐尾,进退无据,眼看便要将他打倒,忽见那个猴腮小子右手一扬,一道甜香扑向花翎玉,那名女子看见,惊叫一声:“公子小心……”
孰料一语未毕,花翎玉只觉眼前一黑,人已软倒在地。
那女子大吃一惊,抢到花翎玉跟前,从腰间摸出一枚药丸,匆匆塞入他口中。
花翎玉早已昏厥不醒,如何能将药丸咽下,只急得她泪眼汪然,哽声喊道:“这……这如何是好,如何是好……”
便在此时,身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:“妳不用急,待我来!”女子听见,猛然回头,身后已站着一个英俊不凡的中年男士,她看见那人现身,大喜叫道:“义父,花……花公子中了‘黑蜂香’昏了过去,无法吞服丹药!”
但见中年俊男长叹一声,摇头说道:“唉!这个小子还真是嫩得紧要,半点江湖险恶都不懂!”边说边走上前来,蹲下身子,将花翎玉扶坐在地,手指按紧他鼻下人中,随手在他背部推揉几下,忽听得花翎玉从喉头“喔”了一声,丹药随即顺喉而下,落入他肚腹中。
那个美女回头一看,看见那个流氓和众厮役早已卧满一地,不知死活,暗暗心惊,问道:“义父,他们……他们都是你干的吗?”
“不是我还有谁。妳可以放心,我只是点了他们的昏穴,死不去的。”这个中年俊男可不是别人,正是采花郎君于浪,而这个美貌少女,却是他多年前收养的女儿。
◇◇◇
那个猴腮小子没有说错,这个美女确是莆绯珚,她的生父,便是人称药王的莆青松,既然称得上药王,自是用药如神,深通三部九候医理。但不幸的是,在莆青松四十二岁那年,遭受奸人所害,卒然横夭,却留下一部“百药金匮”与妻子,这部典籍,乃莆青松祖师爷所著,内容除了各种杂病的治疗,还有用药用毒之方,是江湖中人欲得之宝。
莆青松的妻子名叫水姌流,长得美貌横生,当真个颜如舜英,实是世间难得一见的大美人。在她十七岁那年,便嫁给莆青松为妻。
水姌流本是莆青松的入室弟子,只因二人朝夕相对,彼此渐渐产生爱意,就在她十七岁那年,暗结珠胎,诞下了莆绯珚,莆青松全不理会世俗人的规范,娶了水姌流为妻。莆青松死时,水姌流才二十二岁,莆绯珚只有五岁,晃眼至今,已过了十多年。
再说,宣城有一武家,家主人名叫司空择,素来与莆青松交好,此人外表练达稳重,又生得一张巧嘴儿,能说惯道,最懂迷人眼目,但骨子里却狡猾多诈,好弄玄虚。他爱水姌流美貌,又爱她手上的典籍,便挖空心思,务要将水姌流和典籍弄到手。
水姌流当初不知其奸,落入他诡计中,最终成为司空择的妾媵,不到一年工夫,司空择的本性慢慢浮现,水姌流方晓得自己嫁错人,而最重要的,她是不想宝典落入他手中。那年秋天,给水姌流觑了个空儿,带着女儿逃离了宣城,岂料给司空择发现,穷追不舍,正在危急关头,幸得于浪路过,求了母女二人。
自始之后,水姌流母女便待在于浪身边,四处流浪,于浪还收了莆绯珚作义女。
数年前,于浪为了得知花映月近况,就在宣城买了屋子,与她们母女俩定居下来。就在这段期间,花翎玉竟然被于浪相中,他发觉此子不但筋骨精奇,还是个上佳的练武料子,加之花翎玉性情刚正,不屈于流俗,况且长相俊逸,又生得风流倜傥,却和自己倒有几分相似,便立意将义女许配与他,而今次莆绯珚在棚铺与人对奕,正是于浪的主意,其目的就只有一个,他是想借着这个机会,好让莆绯珚和花翎玉认识。
当初于浪提出这个主意时,莆绯珚显得极为不满,一直不肯依从,最终经过于浪多番劝说,莆绯珚无可奈何,才顺了他心意。
其实于浪这样做,却是另有一个心意。自从莆绯珚日渐成长,于浪察觉她对自己的依恋越发明显,而这种依恋,绝非一般父女之情。
于浪是个聪明人,哪会瞧不出莆绯珚的心意,他虽然心性好色,但毕竟是看着莆绯珚长大,在于浪心里,对她便如亲生女儿一样,从不曾有过任何歪念。
近这两年来,莆绯珚对于浪心窃倾慕之情,越发显得昭然,更令于浪大为头痛,他只好使出手段,暗里为莆绯珚物识理想人选,打算将她早点嫁了出去,断绝她对自己的遐想,致有这一幕街头闹剧发生。
◇◇◇
花翎玉吞下‘花露玉蜃丹’,依然没有半点起色,莆绯珚心中又急又怕,连声问道:“义父,他……他为何还没有醒转来?该……该怎么办好……”
于浪眼见势头不对,眉头一皱,说道:“花露玉蜃丹虽是疗伤圣药,但抗毒能力不强,我本可以为他运功,以内力将他的剧毒逼出来,但此时此地,却不容我这样做,倘若在我为他逼毒之时,突然有人来袭,恐怕我和他都性命难保,但妳又不懂武功,不能在咱们旁边守护!依我来看,现在唯一的途径,就是尽快赶回家,或许妳母亲会有去除黑蜂香的法子。”
“对!”莆绯珚猛然点头:“没错,娘亲医术高明,她必定有办法。”
“事不宜迟!”于浪一手提起花翎玉,右手搂着莆绯珚的纤腰,展开上乘轻功,几个起落,晃眼已在十多丈外,转瞬间去得无影无踪。
◇◇◇
房间里,莆绯珚呆呆邓邓的坐在床边,脸现微晕,一双玉手牢牢按在胸口上,她满脑子里,尽是于浪刚才搂着自己的情景:“为什么……为什么我的心仍不停地跳,人家……刚才只是给他搂住腰肢,又不曾给他摸过哪里,我……我现在怎会全身都烫起来……”
当她想到于浪那阵浓浓的男人气息,莆绯珚又不自禁地慌神起来:“我不能够再想他了,再怎样想也是没用,义父他……他压根儿就不会理我,更不会要我。但……但他为什么可以和母亲好,却不能和我好,还要将我嫁给别人,他这样做,也……也太不体谅女儿了……”
猛然间,她又想起当日于浪劝说自己和花翎玉会面的情景,不由得柳眉嚬蹙,当时一幕幕的情景,再次浮现在莆绯珚眼前。
“妳都快十七岁了,还是这般任性!”那时于浪一边说,一边摇头叹气:“绯珚妳就顺从义父一次,亲自去瞧一瞧再说。”
莆绯珚最不想听的说话,便是义父要她嫁人,当下不依道:“女儿不嫁,女儿要留在你身边,我不想嫁人……”
“妳怎可以这样说,有道:‘男大当婚,女大当嫁。’,女子岂有不嫁人的道理,我可以向妳保证,花翎玉绝对是个好男子,是个理想的丈夫。”
“就算花公子再好,女儿都不要嫁人!义父你就放过女儿好吗,绯珚只求你一件事,让我留在义父和母亲身边,绯珚会好好孝顺你们俩,可以么?”
于浪素知义女外柔内刚的性子,绝对不能向她用强,当下道:“好吧,妳我各让一步,今回妳且听义父一次,先去与他打个照面,倘若花翎玉不合妳眼,义父决不勉强妳,但妳要和他见一次面再说。”
莆绯珚见他这样说,知道若再不允,只会招来义父的不满,遂点头道:“绯珚可以去见他,假若女儿对他不满意,你可不能勉强我。”
“这个当然。”于浪含笑点头。
然而,莆绯珚却没想到,花翎玉竟然是个英姿迈往的美少年,当她第一眼看见他时,便已令她心旌摇惑,无所终薄,而最让她欣赏的,却是他那股侠气干云、扶弱抑强的气概。饶是如此,但在莆绯珚心中,就算花翎玉再好,亦难以超越她心里的义父。
莆绯珚甩一甩脑袋,抛开刚刚的思绪,但义父那张绝世的俊脸,始终无法在她脑海中挥去。尤其是两年前在澡堂的一幕,更让她没身难忘,夜夜眠思梦想,对他再也无法自拔。
她记得当晚夜深人静,府里的丫鬟仆从大多都睡了,那夜天气酷热,莆绯珚难以入睡,打算到澡堂冲凉,蠲烦消暑。
莆绯珚独自一人来到澡堂外,却见关上了门板,且澡堂内隐隐透着灯光。她心里在想:“这是主人的浴室,除了义父和娘亲外,一般下人决计不会来这里沐浴,看来是娘亲在里面了,她最怕是热天,敢情是和我一样,受不住闷热的天气,到这里来消消暑气。”想到这里,正欲回头离开,忽听得从澡堂里传来一声娇媚的呻吟,声音虽小,莆绯珚却听得清清楚楚。
“果然是娘亲在里面。”思念方落,却又感到有些奇怪:“娘亲怎会发出这样的声音,难道……难道娘亲正和义父……”一想到母亲和义父在里面,脸上登时发烧起来。
莆绯珚自小就知道二人的关系非比一般,况且于浪在母亲房间过夜,已经不是一个什么秘密。而府中的丫鬟婢仆,向来都认为水姌流是于浪的妻子,莆绯珚是二人的女儿,是以一直称呼她们夫人小姐。
“嗯!于浪……”一声低低的呼唤,又再隐约传入莆绯珚耳中,直听得她心头嚭嚭地跳,俏脸通红,原本移动的脚步,教她不自觉地停了下来。
“姌流,妳还可以吗,倒不如休息一会?”这是于浪的声音,莆绯珚绝对没有听错。
“人家还可以……来吧,不要停下来……你无须有所顾忌,姌流会受得住,再,再用点力……”
当年才十五岁的莆绯珚,已长得婷婷玉立,教一般同年少女更为早熟,她对男女欢爱的事,并非一无所知,那时光凭母亲的呻吟声,便晓得她是多么舒服,多么地兴奋。
其实在平时日子,水姌流也会对女儿说些闺房中事,便如什么三从四德,如何相夫教子,以及一些男女之道,母女二人在闲暇间,都会不时聊起。莆绯珚虽然没做过这种事,可说仍是一知半解,但她曾听母亲说过,男人的身体与女人不同,下身有一根长长的阳具,每当兴奋起来,阳具会变得又粗又长,充满足够的硬度,这个时候,方能插进女人的阴道。
莆绯珚记起母亲前时的说话,心房不由噗噗乱跳,自想:“莫非义父……已经……已经把阳具插进母亲身体里,彼此做着快乐的事情?”但到底如何做,她却无法想象出来。
“啊!插得很深,人家恐怕又要……又要来了……”母亲颤抖的语声,不住撩动莆绯珚的春思,害得她腹热心煎,而她双脚,竟然一步一步的移近澡堂。
卷03:采花郎君~第04回:澡堂春光
莆绯珚脸红心跳,慢慢走近澡堂,母亲娇柔零碎的呻吟声亦渐觉分明。
“啊……啊!姌流真的受不住,要……要给你了,于浪你……你怎会这样厉害,在房间你已来了两回,现在还……还这样勇猛……”
“谁叫妳刚才挑起我淫筋,偏偏要在我面前提起花映月。”
“花映月真是这么好吗,竟然令你……如此神魂颠倒……啊!轻一点,姌流要给你捣坏了……”
莆绯珚微感诧异,暗想:“花映月是谁?看来义父很喜欢这个人。”
“这个淫妇除了样子漂亮外,我还看不出她有什么好!”于浪沉着声线道:“不要再说她了!来吧,抬起妳一条腿儿,今回我要好好地爱妳……”
“不要!这样很难看,人家那处都给你看光了……”
“妳的身体有什么地方我没看过,还要瞎扯臊。”
莆绯珚听得心如鹿撞,想要离开,却又不舍,忽的看见澡堂门缝透出一线微光,明着木门犹未上闩!这个发现,害得莆绯珚更加惊顾不遑,一时不知所措。
“你……你是在妒忌,妒忌花映月身边的男人,因为在她众多男人中,却没有你于浪在内!”水姌流显然是说中他心事,猛地吃了一下重戳,不由得娇呼起来:“啊!于浪,你那里太粗太长了,求你放过姌流,不要……不要插这么深!”
莆绯珚暗自想道:“义父……义父那里真的很粗大吗?”一想到义父的阳具,浑身都火烫起来,连忙双手掩着香腮,又想:“怎样是好,我……我到底要不要看,若是给母亲和义父知道,叫我怎有脸面见他们!”
其实以于浪的功力,岂会不知澡堂外有人,他光凭来人的呼吸声,便已晓得外面的人是莆绯珚。但他却没察觉,水姌流竟然忘记把木门上闩。
在这一刻,莆绯珚正自天人交战,澡堂内的情景也太具诱惑力了!最终,莆绯珚银牙一咬,下定了决心,伸出纤纤玉手,轻轻把木门推开一线,凑头从隙缝处往内张看,孰料一看之下,几乎要喊出声来,忙即掩住嘴巴:“怎会……怎会是这样,母亲和义父竟然是站着……站着做这种事!”
只见澡堂里的一对男女,浑身上下早已光溜溜一片。见那女的单足支地,另一条修长的美腿,却被男人高高地抬起,生生的悬在半空,胯间那个粉嫩的屄眼儿,正插着一根粗壮的肉棒,且不停抽出插入,带出阵阵水儿,沿着美腿不住往下流。
莆绯珚看见如此震撼的情景,对她来说,简直是骇目惊心,她哪曾想到,男欢女爱竟能够摆出这样的花招,当她将视线移向二人交接处,又是一阵惊悸,暗想:“原来男人和女人做这件事,阳具除了插进女人的阴屄,还要挺前晃后的抽送。可又有点奇怪了,义父这么粗大的阳具,竟能插进母亲小小的阴户,难怪母亲刚才发出这样痛苦的呻吟,敢情是受不住义父的粗大了!”
“啊!又捅到最里面了,姌流给你弄得好……好舒服……”水姌流扭头瞧着身旁的于浪,柔媚的水眸尽是情意:“于浪,你真的太强壮了,每次都弄得人家死去话来,你……你叫姌流怎能离开你……怎能不喜欢你……”接着凑首上前,将小嘴贴向男人的口唇。
于浪自当明白她意思,低声道:“姌流妳放心,我不会让妳离开,我要妳永远待在我身边……”话罢,连忙封住她小嘴,两根舌头立时你来我往,终于纠缠在一处。
莆绯珚听了于浪的说话,同时暗道:“绯珚也要待在你身边,我都要做你的女人……”当她想到自己和义父赤裸相对,做着当前的事情,体内的血液立即翻滚起来,让她既欢喜,又感踧踖不安!
但见澡堂二人四肢交缠,缱绻难舍,于浪一边亲着美人的小嘴,一边抽送着屄儿,直看得莆绯珚神魂荡漾,不能自持,只觉下身传来阵阵难耐的空虚,极想有根物事将它堵塞住。莆绯珚思念方起,视线已移向义父的阳具,当她想到被这样一根大物插进来,不知会怎生模样,自己可以承受得住吗?
莆绯珚甩甩头,从思念中清醒过来,暗骂自己胡思乱想:“这也太……淫荡了,我……我怎可以会这样想……”顿了一顿,又想:“要是……要是义父真的和我做这种事,我岂不是和母亲一样,成为……成为义父的女人……”一念及此,整张俏脸登时火烫起来。
“姌流,妳扶着澡缸,让我从后面来。”说毕,徐徐抽出肉棒。只见那根巨物确实大得惊人,足有杯口儿粗,长逾一磔手有多,兀自硬绷绷的竖在莆绯珚眼前。
莆绯珚何曾见过这样吓人的东西,不禁脸若涂朱,瞪着一对水汪汪的美眸,瞬也不瞬,只盯着义父的阳具,暗暗骇异:“怎会这么大,还这般长,难怪刚才见它还露着一大截在外,无法全根尽入!其实也是有道理的,女人只生得一个小小的屄儿,又怎能容纳如此粗长的东西。”
莆绯珚目光到处,正好落在男人的龟头上,又让她暗吃一惊,心儿不由勃勃腾腾地乱跳起来!她回想母亲前时的说话,男人最敏感的地方,便是阴茎的前部,妻子想要丈夫兴奋快乐,只要在那部位下功夫,保证立即见效。莆绯珚心想:“原来母亲所说的,便是这颗肥硕浑圆,比鹅卵还要大的东西。但这样巨大的头儿,要挤进女人的阴道,可真不是容易的事!”
待得于浪抽出肉棒,水姌流轻袅袅的回过身子,见她眼颦秋水,痴痴的看着前面的男人,柔声道:“人家已经来了数次,你就不用着急,先让人家回一口气,再来给你好吗?”
正当水姌流转过身来,让莆绯珚只觉眼前一亮,她至今方知,原来母亲全身上下,竟是如此美丽动人,不但肌质晶莹,且细白如雪,浑圆饱满的玉峰,衬着两颗粉嫩的乳头,嫣红鲜润,实不下二八年华的少女。而水姌流的美貌,外间向有颂扬,加上她深通医理,保养得法,虽年过三十,依然青春如昔。莆绯珚看着母亲这副完美的身子,亦不禁啧啧赞叹起来,心里好生羡慕!
于浪听了水姌流的说话,尚未开声答话,已见她伸出纤纤玉手,握住眼前的阳具,接着送他一个甜甜的笑容,族即蹲下身子,跪落在他跟前,吐出红艳艳的丁香小舌,在龟头上轻轻舔了一下,继而沿住棒根,四下洗舔数回,才把个巨大的龟头塞入口中。
莆绯珚在门外看见,哪敢相信自己的眼睛,母亲竟然舔吮义父的阳具,且吃得有滋有味,犹如饕餮之徒。
“嗯!妳的口舌功夫果然日益精进,不要吃得太深,别呛着了!”
水姌流吐出阳具,抬头与他一笑:“名师出高徒,都是你这个淫人指点有方……”话后再度含紧龟头,一手握住棒根,一手抚弄卵袋,使出种种淫媚手段,务要把于浪逗得痛快淋漓。
莆绯珚越看,越感心跳耳热,春心难抑,阴道里早已水淹溺谷,犹如千虫蠕动,难过之极!她知道再看下去,自己必定支持不住,软倒在地,当下站起身来,静悄悄的移动脚步,跑回房间。
当晚,莆绯珚整夜辗转难寐,满脑子里,尽是淫思连连,全都是母亲和义父交合的情景。
自此之后,莆绯珚对于浪的迷恋,亦开始越陷越深,再也难以抽身。
◇◇◇
“姌流,这小子还要睡多久?”于浪皱起眉头,望着榻上的花翎玉。
水姌流微微一笑,说道:“花公子虽然服了解药,保住了性命,但黑蜂香的解药并非仙药玉醴,更不是老君的仙丹,俗语说:‘病来如山倒,病去如抽丝。’,要化解体内的蜂毒,仍须慢慢来。”
“这样说,他还要待到何时才醒过来?”
水姌流道:“黑蜂香可不是一般的毒药,仍大理乌头蜂采集得来的蜂毒,剧毒无比,一般蜂毒可以害人,亦能够医人,但乌头蜂却不同,只要给牠蜇到,转瞬间,人就会昏死过去,若然三天内找不到解药,便会一直昏迷至死,神仙都难求。花公子今次中毒不深,依目前来看,快者七八个时辰,慢者一至两天,他才会醒转过来。”
“黄蜂尾后针,果然够狠够毒!听说黑蜂香是妳祖师爷遗传下来,因何会落入司空择手里?”
水姌流轻轻喟叹一声:“这都是我不好,是我瞎了眼睛,你就不必多问了!”
于浪素知莆青松和司空择要好,前时,他还道司空择是从莆青松手里得到黑蜂香,此刻听了水姌流这句说话,显然她是不想提起此事,但于浪是个聪明人,心里岂有不明白,便不再追问下去。
水姌流默言半晌,接着道:“花公子既然没有大碍,我都要去看看绯珚了,顺便告诉她花公子的状况,免得她心中不安。”
◇◇◇
“看看你这副窝囊相,成个什么样子,若不是有人通知我,恐怕你早就死在街头了!”司空择盯着眼前的儿子,直气得横眉瞪眼,再望向他身后的苍头厮役,全露出一副垂头搨翼的样子,心头更是有气:“还有你们这些饭坑酒囊,全都没半点用,司空家的脸皮都给你们丢光了!”
司空项吃了大亏,心中确实有点不忿,连忙向父亲解释道:“爹,都是那个小子,若不是他多管闲事,从旁插上一腿,绯珚又怎会逃出我手掌心。”
“你们几条大汉,连一个毛头小子都应付不来,还敢大条道理!”
“我又怎会将那小子放在眼内,他中了我的黑蜂香,相信已离死期不远,只是……只是没料到,突然间竟会走出一个人来,三两下功夫,就封了咱们的昏穴,所以才……”
“你这个蠢货,就是不肯动脑筋,当时莆绯珚在那小子身边,黑蜂香是她祖传之物,那小子还能死得去吗!”司空择眉头一紧,盯着儿子问:“你可有看清楚那人的面貌?”
司空项摇了摇头:“那人身手很快,只觉眼前人影一晃,我已着了他道儿,没曾看清楚他的样子!”
“你们呢,难道没一个人看见?”司空择望向那伙厮役,紧绷着眉头。
众厮役你眼望我眼,全都不敢答话。
司空择又是生气,又感意外,心里在想:“这个人能够一口气点倒数人,武功着实不简单,宣城内学武之人并不多,就是懂得武功,也没有这等高手,除非是香蕊宫的人。但我与花家甚少来往,更无半点过节,花家又怎会为了一个小子贸然出手,倘若真是香蕊宫所为,可就头痛了!但以此人的身手来看,显然不是等闲之辈,大有可能是路过此地的江湖人,才会够胆多管闲事!”
其实司空择相当明白,以他目前的实力,便是再大十倍,亦不敢去招惹香蕊宫。
司空择沉默半晌,瞪大一对虎眼,瞧着儿子司空项和几个厮役,喝道:“全都是废物,都给我滚出去。”
待得众人离去,司空择背着手,在大厅上踱来踱去,想道:“莆绯珚既然在这里出现,姌流必定和她在一起。莫非她们这次回来宣城,是另有所图,或是冲着我而来?”但司空择想来想去,仍是想不出所以然,骂道:“这对母女的胆子可真不小!不管怎样,我只要多派人手,四周布下线眼,就看看妳还能藏多久,到底想弄什么玄虚。”
◇◇◇
南宫筱听得宫主召见,匆匆来到明月楼,一走进大厅,却见花映月和南凌雪低头密语,正在商量什么隐秘事情。
“拜见宫主!”南宫筱上前行礼,同时与雪姬一礼道:“筱儿见过南师姐。”
花映月走近南宫筱,与她低声道:“筱儿,玉儿出事了。”
“什么?”南宫筱乍听此话,立时惊惶失措,瞠目结舌的瞧着宫主。
“筱儿,这是有关玉儿安危的事,所以我才着人召妳来,通知妳一声。”花映月又再叮嘱道:“在未知内里原委前,此事暂时不要向外张扬!”
南宫筱大急起来,泪水不住在眶内打滚:“宫主,玉郎到底发生什么事,可以和我说吗?”
其实花映月仍是所知不多,只得简略地把事情说了,并道:“虽然玉儿中了黑蜂香,幸得药王遗孀帮忙,给他服了解药,妳不用太担心。”
爱郎有事,南宫筱又如何能安,当下魂俇俇道:“现……现在玉郎在哪里?我想去见他。”
花映月摇了摇头:“筱儿,我不是不想和妳去,但此事与玉儿性命攸关,倘若一个大意,给敌人知晓玉儿的落脚处,可就危险了,我看还是越少人去越好,免得打草惊蛇,妳明白我意思吗?”
“可是我真的很担心玉郎,宫主,筱儿求求你了……”
南凌雪上前握着南宫筱的玉手,轻轻安慰道:“筱儿,妳此刻的心情,师姐很了解,但宫主的说话是有其道理,咱们不只是为了玉郎的安危,更要为救他的人着想,要是因为咱们前去探望翎玉,因而被敌人发现,岂不是祸及人家。”
“但……但筱儿真的很担心玉郎,南师姐妳就为我劝一劝宫主,让筱儿一起去,好么?”
南凌雪无奈,回头瞧瞧花映月,低声道:“宫主,我看筱儿是不会罢休,还是让她和咱们一起去吧。”
花映月废然长叹,说道:“好吧,咱们三人走后山小路,应该不会被人发现。事不宜迟,动身吧!”
◇◇◇
戌时方尽,玉蟾扑落,三条倩影从墙头飘落,悄然无声!
花映月环眼看觑,眼前是个偌大的院落,四下植松数十株。便在前面不远处,见有一个月洞门,显然是前往住楼的路径。
三个美女不约而同,趋步穿过月洞门,又是一个大庭院,只见积石为山,引水为池,气象异常幽雅。走上一条锦石小径,数栋楼阁已落入眼帘,一个身穿下服的仆人,正在大屋前延颈相候。那个家仆看见三人走来,连忙迎上前去,躬身打揖道:“三位姑娘可是香蕊宫的客人?”
花映月微微颔首,“嗯”了一声,家仆和颜一礼,说道:“咱家老爷夫人正在大厅相见,三位姑娘请!”
进得屋来,却见屋内廊腰漫回,四处雕甍画栋,极是庄严富丽。花映月边走边想:“听说药王莆青松早已过世,其后,他的妻子水姌流改嫁他人,作了司空择的嬖妾,但水姌流嫁给司空择不足一年,夫妻二人便已反目分开,水姌流带着女儿,离开了司空家,从此就不知所踪,没想十年之后,水姌流又在宣城出现,身边还多了一个丈夫?”
就在花映月思想间,众人已来到大厅,只见一对俊男美女坐在堂中央,正是于浪和水姌流,而莆绯珚却站在二人身后。
仆人走到于浪跟前,躬身道:“老爷夫人,香蕊宫的客人已经带到。”于浪挥挥手,让那个家仆离开。
南宫筱看见堂上的男主人,猛然一惊,禁不住“啊”了一声,立时掩住嘴巴,旋即满脸通红,全身辣乎乎似的,只觉心头忒忒,跳将个不停。
于水二人看见花映月师徒到来,双双站起身子,于浪含笑一礼:“欢迎宫主大驾,在下于玄白,这位便是已故药王莆老前辈的夫人,她是莆夫人的女儿绯珚,是于某的义女。”一番说话虽是平和恬淡,却带有几分佻达味儿,似乎全不将这个花宫主放在眼内。
水姌流和莆绯珚向三人施了一礼。众人叙礼完毕,花映月将目光移向于浪,看着他那张俊得让人心悸的脸孔,一对柳眉不禁微微轻聚,心想:“好一个活潘安,凭他举止眼神,显然是个懂武之人,而且武功还不弱!但这个倒奇怪了,在当今黑白两道上,确不曾听过有于玄白这号人物……”
花映月思念未落,忽听得身旁的南宫筱道:“宫主……宫主,他……他就是那个于浪!”
南宫筱此话一出,花映月和南凌雪顿即愕然,同时盯着眼前的于浪。
于浪显得从容自若,一脸笑意:“没错,正是于某,于玄白是我本名,论到于浪这个名字,却蒙江湖道上朋友赏光,都道我貌俊嘴巧,为人洒脱豪放,倜傥不群,十足一个游头浪子,便给了我这个”浪“字的雅号。”
众人听了,包括水姌流母女,无不掩嘴嗤笑。花映月媚眼乜斜,脸含微笑道:“好一个于玄白,”玄“乃黑也,阁下果然人如其名,似乎你总爱颠倒黑白,喜欢混淆是非。”
“宫主说得也是,‘颠倒’这两个字,此时用在于某身上,最是贴切不过!所谓颠倒,却不是颠倒黑白,而是看见香蕊宫三位大美人,实是欲近不能,欲远不舍,害得于某迷离颠倒,不能自拔。”
花映月似笑非笑,一对美眸紧盯着他:“恐怕未必,你胆敢对我徒儿做出这种事,还能说‘欲近不能’么?”
水姌流在旁看见二人假笑佯嗔,如同打情骂俏,又知眼前这个艳色无俦的宫主,正是于浪多年欲得的女人,想到这里,心头不由微微捻酸!但她知道,自己虽然喜欢于浪,然而,像于浪这等游蜂浪子,直来飘忽难控,又如何锁得住他的心,当下定一定神,与花映月道:“宫主,令郎已服了本门解药,已无大碍,目前正在里间休息。”
花映月由衷感激,连忙道:“多谢莆夫人,本宫实在无以为报,我这就去看看玉儿。”
“宫主请!”水姌流领着三人走进内间。
莆绯珚看着她们走出大厅,先前满腹的疑团,终于按忍不住,走到于浪跟前,问道:“义父,刚才那位宫主真是花公子的母亲吗?”
于浪点了点头:“没错,将来妳嫁进花家,她就是妳的婆婆了。”
莆绯珚娇嗔起来:“爹你又来了!”接着自言自语:“真是令人难以置信,他母亲不但长得漂亮,看起来还如此年轻,光看外貌,就像我姊姊一样,真想不到!”
“这有什么奇怪,妳母亲今年都三十多了,何尝不是青春靓丽。”
“话虽如此,但她和母亲毕竟不同。母亲精通医理,晓得养生,况且我和母亲跟在义父身边,直来生活无忧,加上母亲乐观开朗。常言道:‘心宽出少年’,母亲自然和一般人不同。”
于浪微微一笑:“妳就有所不知了,可不要小觑妳这个未来婆婆,香蕊宫有一门相当厉害的秘技,不但能够增进武功的修为,而且能让女子青春常驻。只是这门子功夫,实在是有点儿邪门,不学也罢。”
卷03:采花郎君~第05回:美人如画
“宫主,令郎的脉膊已恢复正常,断无大碍,只要令郎的体毒全部散去,就会慢慢醒转。”水姌流边走边说。
花映月颔首道:“多谢莆夫人,只不知玉儿还要多久才能苏醒?”
“瞧令郎的情况来看,相信还要七八个时辰,但宫主不必担心,但凡中了黑蜂香的人,情况都是这样,便是服了解药,少说也要昏睡一天半日,视乎中毒深浅。”
南宫筱听了水姌流的说话,仍是放心不下,一脸忧色问道:“玉郎他……他真的没事了吗?”
“放心吧,他会没事。”水姌流朝她微微一笑。就在众人说话间,不觉已回到大厅。
于浪父女正坐在大厅上,听得脚步声响,于浪缓缓站起身子,负手在后,脸上似笑非笑的看着众女。莆绯珚跟随义父站了起来,向母亲问道:“花公子情况怎样,好点了没有?”
水姌流点了点头:“不用担心,花公子不会有事。”接着向花映月道:“宫主,现在都夜了,若不弃嫌,三位不妨在这里住一两天,相信明儿中午,令郎便会醒过来。”
花映月连忙道:“莆夫人客气了,就怕咱们打搅。”
于浪摇头一笑,语带戏谑道:“姌流妳就不对了,宫主是何许身分的人物,又焉能住惯这等蓬门荜户的地方。就算宫主勉强屈就,亦担心这里会有豺狼出没,一个不好,三位美人给豺狼吃了,岂不糟糕!”
众女听见,霎时间表情各异。
花映月却隐隐含着笑意,徐徐说道:“于大爷言重了,这里画栋雕梁,建筑奢华,俨如琳宫梵宇,莫说是人,就是给神仙居住,也不为过!况且本宫素来天不怕地不怕,区区一条豺狼,本宫怎会放在眼内。”
水姌流自然明白二人对话的意思,在旁微微一笑,打圆场道:“宫主莫要听他,这个人就爱胡言乱语。”
“莆夫人有所不知了,倘若是讪嘴胡说,倒不打紧,就只怕于大爷言中另有深意。”花映月看见水姌流对于浪言笑亲昵,心里在想:“看他们二人举止亲热,俨如一对恩爱夫妻,瞧来这位貌若天仙的莆夫人,相信早就成为于浪的禁脔了!”想到此处,目光不由移向莆绯珚,暗暗叹道:“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女,如此肌骨莹润,举止娴雅的美人儿,不知会否和她母亲一样,已经落入豺狼口中……”
于浪听了花映月的说话,只是嘴含微笑,却不答话。
水姌流道:“鞍马劳顿,三位不用客气了,便在这里屈就一晚,如何?”
花映月心想:“这个淫徒前时胆敢向我下战书,今天本宫亲自送上门来,且看看你想怎样,到底要弄什么玄虚?”旋即向水姌流道:“不弃打扰,这就有劳莆夫人了!”
水姌流吩咐下去,安排三人住在玉兰阁。
玉兰阁是个招呼客人的地方,位于府内东南面,这栋碧瓦朱甍的楼阁,楼高两层,外观异常精巧典雅。当花映月等人进入玉兰阁,不由眼前一亮,只见文石甃地,四下白玉饰壁,建筑穷极伎巧。
在家仆引领下,三人独住一间偌大的寝室。花映月走进房间,看见室内锦锈帘帷,墙嵌镶砖,西首放有一张紫檀床榻,床上裀褥咸备,另设镂花香案,楠木书架,而书架上面,置满经史子集、古董篆鼎。让人一看而知,这是一间专为女宾而设的房间。
花映月环眼看了房间一遍,视线落在墙壁一幅书画上,近前一看,见是南宋马远的“山径春行图”。只见画里有一儒雅文士,漫步于山径间,却惊动了鸣唱的鸟儿。文士停下脚步,站在溪旁,捻须微笑,只看着惊散的鸟儿,陶然沈浸在初春的山林里。再看书画右边,见有一题跋“触袖野花多自舞,避人幽鸟不成啼。”,这两句正是宋宁宗的题诗。
“好一个于浪,连马远的名画都等闲视之,随随便便悬在房间!看他居所豪华,气派不凡,不想一个采花淫贼,竟然富豪如斯?”花映月摇头一笑。
◇◇◇
月影横斜,把个庭院照得澄丽一片。夜月之下,一个绰约多姿的女子独自站在虹桥上,但见她一身雪白轻衣,湘裙飘飖,一只白嫩如雪的柔荑,轻轻地搁在桥栏上,直如月里嫦娥降尘间!
这个绝色诱人的女子,正是香蕊宫宫主花映月,见她徐徐抬起螓首,低低的轻叹一声,一道指劲,忽地从她手里射出,听得“嗤”一声细响,丈多远的一棵松树微微晃动,旋即木屑纷飞,树身已多了一个窟窿眼儿,只听得花映月道:“你还想要看多久?”
于浪嘴角挂着微笑,从树后钻了出来,背负着手,一步步走上桥来:“这招蝉弹指确实厉害,但宫主出手又何须如此狠辣,莫非想要于某的命不成!”
“为了天下女子免受你糟蹋,就算杀了你这个淫贼,又有何不可!”花映月回眸看着他,接着道:“不说其它,单是你夜闯香蕊宫,还当着我儿奸汗他未婚妻子,光是这一点,本宫就有一万个杀你的理由。”
于浪一笑道:“我看妳是言不由衷,绝对舍不得杀我。要不然,妳今夜又怎会独自一人来此,存心诱我出来与妳会面,不知我的说话可对?”
花映月“噗哧”一笑:“好个不要脸的淫贼,似乎你真是太高估自己了!没错,本宫确是想见你,却不是你现在所想的龌龊事……”
于浪不待她说完,抢先道:“宫主果然是个聪明人,竟能看透于某的心思!但这个妳可不能怪在下,谁教我眼前这位宫主,长得比仙女还要漂亮!看着如此绝色的尤物,又有哪个男人不想一亲芳泽,不动色心,更何况是在下。”
“得近芳泽,可不是一件轻易的事,就只怕你没这个本事。”说话方落,于浪只觉眼前白影一晃,五根纤纤玉指已抓到自己胸前。
于浪着实没想过,这个一直言笑晏晏的宫主,竟然要打便打,全无半点先兆。还好于浪久历江湖,经验何等丰富,加上一身绝世武功,要避过这招猝然一击,对他来说,简直易如反掌。
只见于浪身形一闪,人已往后飘出半丈,轻轻易易就避过这破胸之厄。
岂料花映月的攻势一波接着一波,于浪退得虽快,但花映月进得更快,一只玉掌已递到于浪面门,劲向他左边肩头砍去。莫看这招轻描淡写,以花映月目前的功力,这一砍之势,堪比钢刀利斧,恐怕整条手臂都要给她卸下来!
于浪如何不知厉害,只没想到花映月会下此重手,心想:“若不给她一些颜色看,还道我奈何不了她!”一念及此,马上使出师门独步武学。而这一门“潜移默夺”的武功,必须暗运一口真气,先行护住全身,接着不露痕迹,暗暗运起潜移大法,悄悄的把来势卸却于无形。
花映月一掌砍落,眼见于浪竟然不闪不避,心里不禁大吃一惊,但要收手,已然不及,只听得“噗”一声闷响,于浪登时给砍翻在地,单手抱着一条胳臂,脸上露出一副异常痛苦的神色。
“你……你这个浑人,为什么不避开!”花映月一急之下,连忙蹲下身躯,扳开于浪放在肩胛的手,低头查看他的伤势:“你躺着不要动,让我看看!”
花映月一面为他看伤,一面在想:“看他先前几下疾快无伦的身手,武功着实了得,他怎有可能避不开这一掌?”
“宫主妳……妳好狠心,既然要取于浪的性命,现在就拿去好了!”于浪一脸痛楚道:“但……但在我未死之前,有一个请……请求,希望宫主可以成全在下这个心愿!”
花映月瞪了他一眼:“你不要胡说,只是伤了肩膀,又怎会害及性命!你给我安静一点,闭起嘴巴。”说话一落,用手扯开于浪的衣襟,露出刚被掌伤的肩头,只见伤处微现血红,并没有伤及筋骨。花映月实在摸不透头脑,心下大惑不解。
“宫主,妳不但伤了我肩膀,最主要是……是伤了我的心,妳可知道吗?”于浪盯着她那如仙的俏脸,暗暗赞道:“她实在长得太美了,这等丽色的大美人,教我怎舍得放弃妳!”再把目光往下移,正好落在她丰满的双峰,凭着那优美诱人的弧线,已晓得这对宝贝是何等挺拔不群,硕大饱满。
花映月越看于浪的伤处,心里越感诧异,她自问刚才那一掌之力,虽不能摧山搅海,但砸在人体身上,若要完好无伤,全无残损,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!
就在她满腹疑惑之际,忽见他受伤的胳膊微微一动,花映月是可等聪明的人物,已知大事不妙,马上运起指劲,打算封住于浪的穴道,免得自己中了他奸计,岂知才一提气,发觉体内竟然空空如也,用不上半分气力,心里登时一惊: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“对不起,宫主的武功实在太厉害了,于某若不使出手段,先行将妳制住,恐怕先要遭殃的人是在下。”
花映月柳眉一聚,叫得一声:“卑鄙!”连忙别过头去,不再看他一眼。她心中清楚,知道自己是中了他的淫毒“一日春”,心头不禁一沉,暗暗叹了一声:“罢了,罢了!都怪我一时心软,不忍对他下重手,而且一错再错,竟然去为他看伤,抛开防备之心,才会让他有机可成!”
于浪伸出双手,攀上花映月的娇躯,手上微微使力,将她拉近身来。
花映月身上乏力,给他稍一用带动,整个人便扑在他怀中,胸前一对饱满的玉乳,正好牢牢的压在男人胸膛上,一急之下,骂道:“放手,你……你想怎样?”
于浪一笑:“妳虽然贵为一宫之主,终究是一个女人,每到得这种关头,亦难免心神大乱,说出一些不知所谓的话儿来!其实我想怎样,以宫主的聪明才智,难道还要于某表明。”
花映月脸上一红:“本宫今日中了你诡计,是我咎由自取,怨不得人。但我要提醒你一句,除非你先奸后杀,倘若本宫尚有命在,决计不会饶你。”
于浪在她香腮轻轻亲了一下,挨着她耳边道:“论到武功,我不敢说能够胜过妳,但决不会输于妳。就看刚才在下硬接妳一掌,身上居然完好无损,难道妳不觉得奇怪么?妳要伤我,恐怕并不容易。但要我伤妳,我又心中不舍!其实妳我再斗下去,情况也不会有所改变,对吗?”
花映月虽然心高气傲,但经过刚才与他一轮交手,知道想要战胜他,着实不容易,而且于浪仍未显露其它武功,到底他还有多少底子,实在无从估量,暗想:“这个人真令人摸不透,区区一个采花贼,却身怀绝世武功,江湖上要胜过他的人,相信屈指可数,到底他是什么来历?”
放浪亲着她香腮,低声道:“宫主必定很疑惑,究竟我是在什么时候出招,竟会让妳在不知不觉间中了‘一日春’,对不对?”
书名:红绿江湖
作者:潜龙
收集整理:皮皮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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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等下三滥的卑鄙手段,本宫不想知道。”花映月把脸面别开,不再理会他。
于浪看着花映月的娇颜,见她水眸津津,脸泛红潮,知道一日春已开始发作:“宫主,妳真不愧是武林十二仙之首,论姿论貌,又有谁胜于妳!我也不妨与妳说,现在想起来,都是十多年前的事了,那时我第一次看见妳,就在关东武林大会上,当日妳和今晚一样,穿了一袭雪白衣衫,俨如天上下凡的仙女,自那次之后,我就向自己立下誓言,必定要得到妳,纵使得不到妳的心,也要得到妳身子,我要妳在我巨大的阳具下辗转呻吟,享受女人最美好的时光。”
“你这个人忒煞自傲,常言说得好:器满则倾,希望你明白其中意思!”花映月一脸鄙夷之色,接着道:“其实世间上的女子,并非个个都喜欢驴一般的大物,相信我怎样说,你都不会明白,因为你不是女子,你只是一个淫贼,只会千方百计寻找自己的猎物,好满足自己的兽欲。”
于浪摇头浅笑:“听了妳这番说话,实在太不了解于某了!若然只是一般淫贼,或许妳是说对了,但于浪可不同,这个妳将会慢慢明白。”话后放开花映月,将她身子轻轻推开:“妳虽然暂时失去内力,但行走如常,咱们离开这里吧。”
二人徐徐站起身,花映月马上背过身子:“本宫为何要跟你走?”
于浪忍不住笑意:“妳不要忘记,‘一日春’可不是寻常春药,如果没服解药,若不适时和男子交合,不但欲火焚身,而且十二个时辰一过,将会永世成为花痴,没一刻能够离开男人。”
花映月回头瞪他一眼:“这又如何,你家中上下男仆多的是,本宫宁可找他们,也不会将身子给你。”
“真的吗?”于浪此话一出,也不待她答话,熊臂一伸,已将花映月再次拥入怀中,让她整个人紧紧贴在他胸膛。
花映月并非一般女人,见她全无半分惊慌失措,处之泰然瞧着他:“你想得到本宫,我偏就不给你。倘若你要用强,就只得一个结果。”
“什么结果?”于浪皱起剑眉。
“奸尸。”花映月仍是不依不饶,满眼迷离与男人对望着,但体内的欲火,已开始越烧越盛,尤其阴道深处,犹如翻江倒海,实在叫她难忍难熬!饶是这样,花映月依然苦苦硬撑,嘴里说道:“对着一个全无反应的女人,且看你有何乐趣可言。”
于浪呵呵一笑:“瞧来自负的人不是我,是妳才对。好吧,咱们就来看看结果。”一语说毕,单手搂着花映月的纤腰,使出上乘轻功,风似的往玉兰阁而去。
◇◇◇
二人来到花映月房间,门才关上,于浪手上一紧,已将她牢牢搂在怀中,彼此胸腹相贴,感受着美人柔软的娇躯,说道:“为什么不敢看我,莫非是因为我长得太英俊,妳担心受不住这个诱惑,所以才不敢看我?”
“自大狂!”花映月似乎被他看破心事,脸上不由泛起一抹红霞。
花映月自接掌香蕊宫以来,从来就没有人敢对她如此轻挑无礼,唯独就是眼前这个男人,令她感到非常不忿,美眸一转,盯着他嗔道:“你这个淫贼到底依恃什么,就凭你长了一张好脸皮,就敢对本宫如此无礼!”
她心中虽气,但看着他那张俊脸时,又不禁意乱心悸,脑袋里一片混乱,心想:“我到底怎么了,难道他懂得勾魂大法不成,因何我只要看着他,就让我有种想亲近他的感觉。”
就在花映月尚未转念之际,男人性感的嘴唇已慢慢贴近前来,吐着浓厚的男人气息,直熏得她迷离倘恍,如梦乍回。
于浪低沉的声音,随即送入花映月耳中:“张开妳的嘴唇!”
花映月听见,一时发呆起来,当男人的嘴唇碰到她之时,花映月竟然心头一软,就像着了魔似的,把蠕动中的樱唇微微为他张开,接着一根刁悍的舌头,慢慢顶开美人雪白的贝齿,全根进入她口腔。
“唔……”花映月从喉间送出一声低吟,香舌登时作出回应,卷着入侵的舌头,同时胸口一紧,一只向以自豪的丰挺玉乳,已落入男人指掌中,虽然隔着衣衫,但男人温柔的揉捏,她还是感受得一清二楚。
“妳实在太迷人了,于某想妳想了十多年,果然是没有白费。”于浪在她腔里吐着靡靡情话。
花映月再难忍受他的挑逗,痴痴迷迷的回道:“你既然想我,为何到现在才来找我?”双手紧紧的搂住男人脖子,下身却被一根粗大撑抵住,加上“一日春”逐渐蔓延,更惹得她春情涌动,欲念狂飙,只得轻轻扭摆腰肢,磨蹭着那条害人的男筋。
于浪一直在留意她的反应,见她那股难耐的模样,不由得暗暗发笑:“妳的香津怎会这样甜美,叫于某怎舍得放口!”于浪一手固定她螓首,热情地与她缠吻着,而另一只手,已从她衣襟窜了进去,五根指头,牢牢的抓住美人的丰满。
花映月在淫药的推动下,早已藩篱尽撤,任他为所欲为,胸脯传来的快感,使她禁不住闭上眼睛,感受着男人带来的激情。
“妳现在还想不想去找咱家的男仆?”于浪在她口腔耍逗着。
花映月抽回香舌,含嗔带羞道:“都是你……你这个淫贼,若不是用药,本宫又……又怎会这样!都是你,都是你这个可厌的淫贼!本宫现在来问你,你是否想奸足我十二个时辰,才肯罢休?”
于浪含笑道:“这个就要看妳的表现了,倘若妳无法令我满意,这里还有两个替补人选,我大可以去找她们,尤其妳那个未来媳妇儿,不但样貌不输妳,且娇柔如水,满是女儿意态,想起当日我进入她身体时,她那股紧窄,那份柔情绰态,真教于某回味无穷!”
花映月听得娇嗔大作:“你这个人好过分,手里抱着人家,嘴里却说着另一个女人。好吧,放开本宫,你现在就去找筱儿,去啊!”
于浪笑道:“便是要去,也要先将妳就地正法,好让妳尝一尝我这根大货的滋味。”说话甫落,将她一拥入怀,开始动手解脱美人的衣衫。
花映月把个娇躯全偎在他身上,半推半就间,已见自己身上的白衣落在地上,心知不用多时,自己将会被他脱得精光赤体,任由眼前这个男人饱尝。一想及此,心头立时嚭嚭地跳。
但于浪可不像一般男人,虽是丽色当前,见他依然不急不躁,当他脱剩一件银白抹胸,便即停下手来,两下子功夫,先将自己脱个清光,晃着一根大屌站在花映月跟前:“怎样,我的宫主还满意吗?”
花映月何曾见过这等巨货,便是她的夫君马子游,还要短它一截,且头硕身粗,通体筋盘螭伏,委实骇目惊心!花映月一时瞧得目呆心跳,暗想:“这根家伙,简直是杀人凶器,给它捅进阴道,如何受得了!”
于浪一笑,牵着她的手,摸向自己的大屌:“握住它,感受一下它的威力。”
花映月也不害羞,玉指轻轻一握,发觉棒身坚硬如铁,且炙热无比!五根手指,始终无法将它完全圈裹住,不禁怔怔的与他对望着:“你这个淫贼,还想磨菇多久,本宫现在就要你。”
于浪嘴含笑意:“想要我什么?”
花映月妩媚一笑,单手环上他脖子,唇贴唇的低声道:“本宫要你这根大家伙,快来奸淫我!”话后吻住男人的嘴唇:“淫贼,抱我去床榻。”
卷03:采花郎君~第06回:床头攀亲
床榻之上,一对浑身赤裸的男女正自四肢交缠,吻得如荼如火。
花映月自从经过常氏兄弟一事后,早就对于浪产生莫名的好奇,再听了南宫筱前时的说话,更让她魂牵梦萦,极欲一睹此人的风貌。岂料今日一见,果真名不虚传,端的是个沈腰潘鬓的美男子。
此刻被这个俊男牢牢抱在怀中,肌肤紧贴,怎不令她如痴如醉,情难自禁。
其实于浪何尝不是一样,身下这个美人儿,却是他思渴多年的女子,现在终于如愿以偿,将她赤条条的拥入怀中,岂有不兴奋之理。
二人狂热的亲吻,久久不愿分开,反而越来越炽烈。
但见花映月紧闭双眸,一面与他亲吻,一面握住男人的巨龙,贪婪地撸个不休。而那对修长的玉腿,早已缠在男人的腰间,将个宝蛤大大地敞开,只等待男人杀进来。
不知过了多久,才见于浪抽离嘴唇,低头盯着她道:“越是吻妳,越是感觉妳甜得可以!来,让我进入妳身体。”
花映月早已给他吻得遍体皆酥,全身骨头像被抽掉似的,听得他的说话,便轻轻点下头,握紧手上的阳具,把个龟头抵在自己的水穴:“来吧,快来满足本宫,但我首先声明,不准你下面干着我,上面的脑袋却想着另一个女人。”
于浪忍笑不住,一手握住她一个玉峰,细细搓揉把玩,说道:“妳呢,当妳阴道套着我的阳具,脑袋会想着其它男人吗?”
“不说你知!”花映月妩媚一笑,忽觉杯口儿大的龟头,生生的撑开自己的柔嫩,旋即应色没进,一股难耐的胀满,令她娇驱直颤,细细的“嗯”了一声。
花映月虽然经历不浅,但如此强烈的胀塞感,她还是首次遇见,不由锁紧眉头,暗暗叫道:“好大的一个头儿,光是给它堵住花房,纵使不抽不插,已叫人美死了!”
于浪才放进一个龟头,便知今天遇着了宝,只觉内中不单紧窄,且张弛有力,韧性十足,待他陆续深进,把个膣室完全填满,那股挤压感就越发明显!
这一下深投,几乎让花映月泄出来,忙即抿紧樱唇,掩住檀口,心中自问,这么多年来,她确是首次尝到这样粗大的阳具,加上坚硬过人,把个屄儿撑得堂堂满满,便是当年常氏兄弟双枪抢穴,亦不及于浪来得胀爆!一想及此,张着如丝的美眸,情不自禁地瞧着眼前的男人。
随见于浪坐直身躯,深深吸了一口气,定一定心神,才把射精的欲念压下,暗暗叫一声侥幸,心想:“她里面怎会窄得如此紧要,比之处子还要来得厉害!”旋即抓紧美人一只丰乳,一边把玩,一边往那交合处看去,只见妙处已是淋漓湿透,水光闪然,而美腿的两侧,早就泥泞一片,诱人非常!正是:“泉源泠泠杂远狖,泥泞漠漠饥鸿鹄。”
凝眼往那娇嫩处看去,不由得又叫了一声妙,却见红粉粉,嫩生生,正自包裹着大半截肉棒,顿觉心头一阵炽热,问道:“妳下面果真娇嫩过人,又如此褊窄细小,这可是玄阴诀的功劳?”
“本宫都……都给你占足了便宜,还要多问什么!”
于浪一笑,不再追问,握住她一只柔荑,放到那露出半截的男筋:“妳看,都已插到见底了,仍有这么多在外,瞧来妳不但紧小,而且容量也是一般!”
花映月用手一摸,真个仍有一截未进,心下骇异,惊诧道:“要死了,如果给你全根捣进去,还不要了本宫的命!”
于浪哈哈一笑:“宫主妳放心,女子向有容人之量,当妳情浓性炽之时,绝对可以将它全根吞没,妳信是不信?”
花映月从不曾和这样粗长的男人好过,自然不晓得这番道理,摇头道:“本宫不信,你千万不要尝试,倘若弄痛本宫,我可不饶你。”接着道:“不要光这样插着,来动一动嘛……”
“那就接着吧!”于浪再不打话,当下双手扳开两条美腿,使劲一捅,龟头旋即重重戳着花心,花映月如何受得了,“啊!”的娇颤一声,螓首往后一仰,樱唇半张,死死的盯着眼前的俊男。
于浪像没事儿似的,继续腰板加力,“噗唧、噗唧”抽送起来,下下点着娇柔的花心。
花映月抿紧樱唇,感受着男人给予的胀满,一时如痴如醉,骤觉于浪猛地来了一下重击,似要捅开深处的娇嫩,立时忍受不过,忙伸手推向男人的胸膛,娇泣道:“要给捅坏了!啊,你停一停,不然……不然要……”
“要什么?”于浪怎肯停下来,这个一向傲气十足,体贵心骄的宫主,他早就立意要将她臣服于棒下。
花映月正自高潮在即,何来余力回答他,随见她身子一僵,接着连番抽搐,玉蛤不住呼搧吐水,花露迸溅,终于攀上情欲的顶峰!
就在花映月欲潮未过,于浪斗然抽出肉棒,带出一大股爱液。花映月正泄得欲仙欲死,顿感膣里忽然一空,不禁抗议起来:“不……不要……”
于浪一声不响,猛见他佝腰张口,一张嘴巴已把阴户盖罩住,兀自吸吮起来。
“啊!你……你这个淫贼……”花映月美得全身剧颤,花汁一阵接一阵,不停从蛤口涌出,悉数给男人吃去。
于浪抬起头来,瞧着美人一笑,说道:“如此琼浆玉液,果然清香透舌,吃之不厌,又有那个男人不想尝一口!”说罢,捧起花映月两股,埋首细细舐舔,当他含着那颗嫩蒂时,实时又逗出一大股水儿,竟然接都接不住。
“再……再这样下去,本宫真……真的要仙去了……”花映月只觉心神皆酥,一对玉手按实于浪的脑袋,只把个宝穴不停往前送。
舔吮良久,于浪亦觉难忍难熬,长身而起,将她双腿再度分开,握紧巨棒,一头又扎了进去,登时挤得水声四起,再一使力,已抵住花心嫩芽。
花映月给他捅得花心大开,只觉来者又凶又猛,阴道霎时胀爆欲裂,一团硬硕的炽热,几近戳破深处的娇嫩,可在她心中,却又美不可言,自自然然生出一股强大的吸力,牢牢咬紧男人的阳具。
于浪瞧着眼下的美人,见她被肏得张口无言,一脸香魂欲断的样子,心里又痛又醉,连忙俯下身躯,胸膛压着两只饱挺的玉乳,双掌捧住美人的香腮,问道:“映月,于某这根大物如何,是否与别不同,可胜过妳其它男人?”
花映月听他叫唤自己的名字,心头竟然一甜,忙用双臂搂住男人的脖子,满眼柔情的看着他:“你想不想听真心话?要是想听,就一面奸我,一面听我说。”
于浪一笑:“就只怕我奸得妳太舒服,教妳无法开声说话。”说着缓抽浅插,徐徐抽送,下下极尽温柔。
花映月美得双眸如丝,销魂神惑,死死的抱紧于浪的头颈:“真的好美,你怎会……弄得人家……如此舒服……”
“现在还不算,更多妙处还在后头。”话后,在她唇瓣轻轻亲了一下:“妳若感到为难,可以不和我说。其实我刚才这样问妳,主要是想知道一件事,要是我再找妳,妳会否扫我出大门?”
花映月满目含情,放低声线在他耳边道:“只要你喜欢,人家便给你,就只怕你会嫌弃……嗯!不要停……好舒服,你……你又碰到那里了……”
“像妳这样天仙似的人儿,于某又岂会嫌弃,能够得妳接纳,实是我前世修来的福气。”接着腰板使力,记记直抵深宫。
花映月一面享受下身的冲击,一面使劲抱住身上的男人,不住抬臀送穴,务求更深的激情,颤声道:“既然……你知道玄阴诀,便该知道修练此功的利弊!”话到这里,忽觉龟头顶住花心的嫩芽,不停钻刺磨勒,花映月如何受得住,娇喘道:“不……不……啊!你这个坏人,真想弄死本宫不成……”
“我又怎舍得妳死,于某只是想让妳知道,粗长的阳具有什么妙处。”
花映月似乎受不住这欢快的折磨,拚了小命般,使力拱起玉股,神情妩媚入骨,却又极度诱人。于浪瞧得心头火热,再把龟头望里推了数下,不想竟又深进了几分,直把美人酸得浑身麻软,张开小嘴“喔喔”两声,撤尿似的,再次大丢起来。
于浪给那阴精淋得浑身舒爽,几乎精关失守,赶忙屏气摄息,勉强压住泄意。
花映月只觉巨物竟不肯离开,依然顶住嫩处,且不停推推搡搡,蹭得她百骸俱散,嘤咛不住,阴精涌完一阵又一阵,直丢得死活来。
于浪看着美人泄身的花容,简直美得夺魄销魂,不由越看越痴。
不知过了多久,花映月的魂儿才慢慢飘回来,悠悠忽忽的张开眼睛,即见男人正盯着自己看,心中又是一甜,搂着他的脖子,问道:“还没看够么?”她自知美貌过人,这种迷痴痴的目光,她已不知看过多少次。
于浪仍是深深抵住花心,听了花映月的说话,忍不住又轻轻抽送几下,花映月方刚泄毕,膣里极度敏感,经他一动,身子忍不住哆嗦起来,忙用手按紧他两股,不依道:“不要动,先歇会儿再做好么?”
于浪微微一笑:“看着妳这张仙颜,就怕于某忍不住。”
花映月瞧着眼前的俊男,连芳心都融化了:“本宫都给你这样插着,要是真的忍不住,也只得由你,但像我这种女人,真的值得你费这么多心思吗?”
“我想妳想了十多年,心里就痛足十多年,直到今天才能得到妳,难道还不值得。”
花映月一笑:“这个本宫又不解了,你想我,本宫还可以理解,但痛足十几年,又是哪门子道理?”
于浪轻轻吻着她双唇,低声道:“自从那日看见妳,这十多年来,每当我和其它女人欢爱,脑里就会想起妳,想妳此刻是否做着这档子事,正被男人压在身下,承受着男人的抽插!只要一想到这样,心头就一阵抽痛,只恨在妳身边众多男人中,为何偏偏就没有我这个于浪!”
花映月用力拥紧他,在他脸上亲了一口:“你不要忘记,但凡修练玄阴诀的女子,都不可能缺少男人,亦很难会忠于一个男人,像我这等人尽可夫的女人,难道还值得你想,值得你痛,值得你记挂在心?”
于浪道:“关于玄阴诀的事,我早已在白如霜口中得知,便因为这样,我才不敢贸然接触妳,就是怕妳将于某吸干吸净。”话后忍不住笑意。
“现在你因何不怕?”花映月微微笑道:“我明白了。前时我听筱儿说,你似乎拥有一门奇特的武功,全不将玄阴诀放在眼内,这到底是什么功夫,不知可否告诉一二?”
“这确是事实,也没什么好隐瞒的!其实,这只能说是于某走运,给我碰巧遇到一位道门高人,授与我一门”容成大法“,而这门家数,正好能够抵御妳的玄阴诀,便是这样。”
花映月一笑:“就如此简单,恐怕还不只这样吧?本宫听说,你不但不害怕玄阴诀,且还能反过来汲取女人的阴元,此事可真?”
于浪当日在南宫筱身上用了这一招,自当不敢否认,颔首道:“没错,容成大法其中一项,确有一门采阴补阳的功夫,能够汲取女人的阴元,当日我在妳徒儿身上施展,一来是想试试她的功力,二来是想要妳知道,世上还有一门胜过玄阴诀的武功。但于某敢对天发誓,除了那次外,并无在外人身上使用过。”
花映月听他说得言之凿凿,不由得不信,笑道:“但本宫相信,不用多久,你这个誓言将会自破。”
于浪道:“绝对不会,于某虽然生性风流,行事违异乖张,但也懂得江湖道义,这等损人利己的功夫,可说是练者无益,到头来只得留下个污名,除非出于无奈,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,才会使出来。一般情况,我决计不会随便施展。说句真心话,当年我若不是为了得到妳,也不会去修练这种武功。”
花映月嫣然一笑:“倘若我咄咄逼人,要你和玄阴诀一较高下,到得那时,你就甘愿被我吸干阳元,都不肯施展出来?”
于浪一笑:“我说不会随便汲取女人的阴元,却没有说不能防御。自从于某和妳未来媳妇好过后,不是我夸口,已知玄阴诀绝对奈何不了我。况且妳既然肯接纳于某,妳我就不算是外人,我会将妳当成我女人看待,也是我胯下必不可少的女人。”
花映月听得脸上一红,向他乜斜一眼:“你不要乱耍嘴皮子,谁是你的女人。单超日日与我同衾共枕,交好无已,至今已有多年,他都不敢说我是他女人,更何况是你。”
“单超不敢说,并不表示于某不敢说。”于浪口里说着,腰下始终没一刻停顿,轻抽援送,享受美人带来的温湿紧窄,接着又道:“于某还有一事想与妳商量,希望妳不要反对。”
花映月怔了一怔,强忍下身的悸动,问道:“你想说什么?”
于浪在她鼻头轻轻亲了一下,说道:“于某前时找上妳未来媳妇,其目的除了在妳跟前立威外,主要是让她转达说话给妳。相信以妳的聪明,必定明白我的用意。”
“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花映月皱起柳眉。
“首先,我对自己这趟乖戾行径道歉!其次,既然我吃了妳的媳妇,自当要有所补偿,因此,我打算将义女莆绯珚许配给妳儿子,从此,妳我真真正正成为一家人,如何?”
花映月登时美目大张:“你……你说什么,你想将义女嫁给翎玉?”
于浪点头道:“于某正有此意。”
花映月摇头一笑:“倘若你义女愿意多等十年八载,或许不成问题,但依我看,她未必就会愿意。”
于浪皱起剑眉,不解道:“这话什么意思?”
“玉儿正在修习一门祖传秘学,目前必须保持童子之身,方得大成。”花映月简略地说出其中因由,接着又道:“若非这样,筱儿和他恐怕早就成为夫妻了!况且,你这个义女长得花儿似的,真个是桃羞杏让,燕妒莺惭,可惜命乖运拙,却有你这样一个淫贼作义父,相信她的初夜,敢情已落在你手中,将她内内外外早就吃个清光,本宫说得可对?”
于浪听后,不怒反笑:“妳就想得太多了,于某虽然好色,但如何也不会向自己女儿下手!我敢向妳保证,绯珚至今仍是处子之身,绝对不会委屈妳儿子。说到因为练功暂时无法娶妻,相信这一点并不难解决,只要他肯拜我为师,不消一个月工夫,我可以使他冲破那道关口,到时他不但可以双美同收,且能左拥右抱,夜夜销魂,为妳早点添个小孙子。”
花映月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,整个人愣怔起来:“你……你真的可以让玉儿冲破第二层?这个……这个本宫不大相信!”
“既然妳不相信,于某就卖个便宜。”于浪一把将她拥紧,挺起巨龙,又一阵深投,捅得花映月遍体皆酥,痛快淋漓。于浪凑头过去,在她耳边道:“妳儿子至今无法冲开关隘,应该是功力不及所致,待我先行助他破关,再来拜师,这样总可以了吧!”
“嗯!你且停……停一停,好酸……”
于浪可不理睬她,又道:“妳大可以放心,我收妳儿子为徒,决计不会辜负他,况且他还是我的女婿,等同半个儿子,于某的一身本领,他要多少就接多少,我决不会藏私,但只有一个条件,便是要他娘亲作补偿,不知妳可会反对?”
“不嘛……又弄这么深,酸死了……”话后抱住身前的男人,喘声道:“就知你……不怀好心,倘若本宫允了你,相信你不单只会欺负我,恐怕还想要筱儿,一心要给我儿子织绿头巾。”
于浪听后一笑,不住摇头道:“妳错了,香蕊宫素来美女如云,除了筱儿和妳这位仙子宫主外,不计其它,光是霜霞云雪四位香姬,谁不是人间绝色,谁不是让男人食指大动,于某要吃,便该吃个切底,一个不留,方显得我的本事。”
花映月听得大发娇嗔,抬手轻轻打了他一下,拧着他手臂道:“你这人好过分,胆敢在本宫跟前说这种话……”
于浪瞧着她那宜嗔宜喜的神态,不禁看得痴了,心叹眼前之人实是世间极品,一颦一笑,都如此动人心神!花映月尚未说毕,于浪已按耐不住,埋头下去,牢牢盖往她樱唇。
“唔!”花映月细细唤得一声,一根霸道的舌头已闯入口腔,花映月避无可避,只好与他纠缠在一处,岂知越缠得久,越感难耐,轻声道:“人家又想要了……求你快一点。啊!好美,再……再狠些……”
“美人儿,咱们换个位置,让我从后面来。”于浪诱惑着她。
花映月知趣地翻过身子,伏在床榻上,翘起玉股,将个完美无瑕的雪躯尽展男人眼前。于浪任她趴伏着,提起巨棒,顺着水儿,腰肢一挺便捣了进去,直戳向美人的玉蕊。
“啊,又……又碰到了……”几个来回抽捣,已美得她目闭唇张,只觉肉棒越来越有力,越插就越深。
忽听身后的男人道:“怎样,妳身边的男人可有我这般好?”说着探手到前面,分握两只沉甸甸的玉乳,下身发狠地一轮猛捣,下下点着娇嫩的花心。
花映月给他肏得娇呼不住,却又畅不可言,哆哆嗦嗦道:“你……你怎能如此,也不知……自己粗长,只碰人家那里,弄煞本宫了……”
“那妳就再丢一次,一面叫我夫君,一面丢身子我看。”
花映月怎肯依他,不住摇头。于浪见她不允,当下使出本领,再加多几分力,直插得美人身颤腿麻,几乎连眼泪都淌出来,只得求饶道:“不要了,要坏了,求你不要再碰那里……”
于浪抓紧她一对丰乳,下身重重加力:“只要妳叫我夫君,自当放过妳。”
花映月实在难受不过,无奈低语道:“夫……夫君,行行好,让我歇一歇好么?”
于浪终于遂其所愿,心中一喜,立时“啵”的一声,抽出磔手长的肉棒,忙即俯下身子,拥抱着美人的雪躯,吻着她如丝似雪的裸背。
卷03:采花郎君~第07回:淫龙痴凤
于浪忽地抽出肉棒,花映月霎时松了一口气,没揣的花房骤空,又感难耐起来,只觉身后的男人不住亲舔着雪背,胸前两只自豪的乳房,仍是让他握在手中,搓捻捏揉,把玩得甚是起劲。
花映月方刚被他弄得花蜜长流,湿透股下褥子,经他一轮抚吻搓弄,一日春的药性又蔓延起来,不禁回过头来,瞧着身后的俊男,妖娆说道:“本宫又不行了,想要……”
于浪贴在她雪背上,看着她那妩媚的玉容,越发觉得美艳无双,遂将巨棒搁在她股沟,细细磨蹭,邪邪笑道:“听妳刚才说受不住,于某心肠好,不忍妳丢坏身子,才拔出来让妳歇息歇息,怎地这么快又想要了?”
“还……还不是你,纵使你想得到本宫,亦……亦无须用这劳什子淫药……”尚未说完,火烫的龟头突然一闯而入,花映月登时美得花房剧颤,不由“嗯”了一声,哆嗦着道:“好……好胀!你……不用怜惜本宫,全都进来吧……”
“妳真的不怕亏了身子?若然这样,于某就不客气了!”
莫看花映月身为一宫之主,平素不苟言谈,其实骨子里却淫媚无比,绝非端庄贞静之人,此刻淫药渗体,又给干得舒骨爽心,禁不住娇滴滴的道:“本宫不怕,你尽管使出手段,今趟便是给你奸死,本宫也不怪你!”
“当真!”于浪心中大喜:“再叫我一声夫君。”
花映月听他这样说,心头一热,竟黏涎答答的泄出一股精水,迷痴痴的叫道:“好相公,好夫君!人家要你这驴的大行货……”
于浪自当悦心娱目,立即放开手段,使出多年的拿手淫技,直弄得花映月娇啼不止。
不觉二更将至,花映月已接连丢了数回,直丢得眼饧骨软,渐渐又觉捱不过:“好夫君,实在不行了,本宫恐怕要死在你这儿了……”
于浪见她连连丢精,实在怕她有所损益,当下紧紧抱着她,低声与她道:“想不想我射给妳?”
花映月美眸如丝,水汪汪的看着他道:“来吧,本宫要你插得深深的,射到最里面去,人家会好好接着……”暗自收紧花房,团团膣肉把个龟头包箍住,且不停翕动吸吮,务求男人射得销魂疼快。
于浪提了一口气,再不固守精元,放情抽送,百来抽过去,强烈的泄意开始滚动翻腾,忙即一刺到底,龟头顶着深宫的柔软,稍一蹭磨,马眼顿时大张,滚烫的精液犹如决堤似的,扑簌簌全灌入美人的花心,一波接着一波,连射六七回方行歇止。
“啊!亲亲好夫君,你烫坏本宫了……”花映月使劲抿紧樱唇,只把个宝穴不停往上翘,膣内连番抖动收缩,牢牢咬住龟头,又丢出大股阴精来。
于浪舍不得抽出阳具,仍深深的插着,不住口的亲吻美人的粉颈。
绸缪片晌,高潮才渐渐放缓,于浪拔出阳具,将花映月的身子扳过回来,让她仰卧在床,旋即两情四目,马上交缠在一处。花映月抬起玉手,围上男人的脖子,怔怔的瞧着他道:“本宫打从十四五岁上,便已开始和男人交媾,至今和本宫好过的男人,少说也有十多人,但在这些人之中,却没一人能比上你,能让本宫如此舒服,如此舍不得你。于浪,你教教本宫,怎样是好?”
“舍不得什么?”于浪嘴泛微笑,明知故问。
花映月柔声细语道:“舍不得你离我而去,本宫害怕……害怕你会弃厌我,嫌我和其它男人好,再不会要本宫了!”
于浪摇头一笑,随即吻住她樱唇。花映月连忙启唇迎接,两根舌头你来我往,亲得异常激烈,直吻了半炷香时间,方依依不舍分开,于浪道:“打从今日起,妳就是于某的女人,决不食言。”
“真的?”花映月绽出微笑:“便是我夜夜和单超同衾共枕,浑身赤条条的让他抱,让他亲,让他的大阳具进入本宫身体,你都不介意?”
听了这番说话,于浪明白她存心狎侮,当下道:“我为什么介意,只要妳喜欢和他在一起,能够开心快乐就行。况且妳身边的男人多的是,于某也不敢痴心妄想,妳会因为我要放弃其它男人!”
花映月冁然,在他脸上亲了一口,道:“你倒了解本宫,其实单超为人也不错,颇有浩然之志,且武功也不弱!再说到那方面,虽算不上出类拔萃,也及不上你粗大,但那屌儿却异常坚硬,总会插得人家连连丢身,本宫对他也相当满意。”
“既然妳对他满意,我更不便多说什么。刚才我说你是我的女人,这毕竟是于某一厢情愿。在妳心里,我只是一个采花淫贼,又岂能干涉妳的私事。但话虽如此,纵使妳身边有多少个男人,于某都不会放弃妳,假若妳有什么难题要解决,只要于某能力所及,我会全力去帮妳。”
“你……你为何要对我这般好?”江湖险恶,花映月又怎能不防,不由柳眉轻聚,满肚疑惑的看着他。
于浪是个四清六活的人,况且久历江湖,光凭花映月眼中的疑虑,他焉会瞧不出来,当下微微笑道:“妳无须多虑,其实早在十多年前,妳的音容笑貌,就已经深嵌在于某心里,妳不但是我最想得到的女人,亦是最重要的女人,我又怎能让妳受半分委屈和伤害。”
“恐怕未必!”花映月瞪视着他:“若是真如你所说,不想让我受伤害,为何当年你使常氏兄弟用一日春加害于我,你现在仍敢睁着眼睛说瞎话!”
于浪一听,当场呆住:“什么?妳……妳给常连山那两只畜牲……”
“你不要说这事与你无干,全江湖武林皆知,一日春是你采花郎君的独门淫药,本宫现在想起来,真想一口将你这条子孙筋咬成两截。”
于浪摇头一笑:“万幸,万幸!妳现在若不是中了一日春,恐怕我真个宝贝难保。”接着收起笑容,叹道:“我说的话希望妳会相信。关于这两只畜牲向妳用药,确不是于某所为!我不妨与妳说,其实我师父并非什么好人,正是那个穷凶极恶的鹠离上人。而我师父一生里,便只收了两个徒弟,一个是我,另一个就是我师兄常连山。”
花映月愕然一惊:“你是常连山的师弟,但因何多次江湖宴都没看见你。”
于浪苦涩一笑,说道:“妳莫看他貌状温恭,与人言语嬉怡微笑,其实内心却奸邪阴险无比。这个喜孜孜笑里藏刀的小人,他便是请我,于某也不会去,更何况他根本就不会请我。虽然这样,最近几届的江湖宴,于某都有前去,只是暗中隐在一旁,没人知道而已。”
花映月大感奇怪:“这又为了什么?”
“是为了一个女人。”于浪剑眉一扬,叹道:“常连山的为人,又有谁比我更清楚,像妳这个武林第一大美人,江湖上想染指妳的男人,相信没有一千也有八百,更何况是常连山这个大淫魔。于某就是担心妳,怕妳堕入魔穴而不自知!无可奈何下,我只得暗地里担当护花使者,免得妳被这个魔头吃个清光,但很可惜,于某还是棋差一着,常连山本人尚未出手,他两个龟儿子却独占先机!这两个混蛋东西,于某决计不会放过他们。”
“你……你是因为我,才会去……”花映月简直难以置信。
“不是因为妳,还有谁能让于某亲自出马!”于浪接着道:“妳可能感到匪夷所思,但只要知道常连山的所作所为,就不会觉得意外。在白道中人眼里,都说我师父暴戾恣睢,是个淫邪的大魔头,其实一点也不为过!若论武功,我师父说不上盖世无敌,但说到奸猾多诈,可真是无人能及,而且非常淫邪刁恶,他最厉害的三件秘学,一是他的追魂十八打,二是易容术,三就是奇淫无比的一日春。我胆敢说,给我师父奸污过的女子,绝对不下一百人,但我相信,这百多起奸污事件,至今尚未有人知道是我师父所为。而我这个师兄,与师父可算将遇良才,也许比师父更胜一筹!”
“瞧来你也不甘落后,承继了师父的衣钵,得了个采花浪君的名头,对不对?”花映月微微一笑,又问:“对了,到目前为止,到底你奸淫过多少个女子?”
于浪一笑:“我若说出来,恐怕妳会不相信。其实十个指头都能数清楚,至今仍不超过十人。而且,但凡和我相好的女子,全都是心甘情愿,于某绝对没有用半点强,更没有使用一日春。当然,除了妳和妳未来媳妇。”
“什么?”花映月张大美眸:“这……这个我绝不相信。”
于浪道:“就知妳不会信!其实于某又何须骗妳!便是‘采花郎君’这个名字,都是他人为我起的绰号,在我第一次听见这个绰号,已经知道是谁弄的把戏,正是我的师兄常连山。”
花映月嘴含笑意:“你这个师兄倒也风趣,给你起个如此贴切,又如此入耳的绰号。”
于浪没有答话,叹道:“在我十六岁那年,师兄说见我一日一日长大,越发长得英俊挺秀,性子越显狂浪不羁,不知将来会迷倒多少女孩子!自此之后,他就不再叫我于玄白,改口叫我于浪。虽则只是一个戏言化名,倒也无伤大雅,但唯一知我‘于浪’这个名字的人,便只有师父和师兄二人。而师父早在十多年前便已仙去,自从师父死后,‘采花郎君’和‘于浪’这两个名字,遂开始在江湖上出现。”
听到这里,花映月终于恍然:“难道……难道是常连山借用你的名字,在外做着那些让人毁贞丧节,奸淫邪行之事?”
于浪点了点头:“十多年前,师兄利用师父的独门易容术,以不同面貌和采花浪君的名头,再加上一日春的帮助,开始四处奸淫绝色妇女,当时我就知道是他做的好事,可惜我武功不及常连山,多次上门找他理论,都给他轰出大门,打后数年,常连山越加放肆无忌,直到于某遇着那位高人,授予一身上乘武功,才能将他制住。”
花映月气愤愤道:“这种人你为何不杀了他?”
于浪摇头一叹:“当日他跪在我跟前,指天发誓认错,更不会再利用我的名字,做那伤风败德的事情。我和他毕竟是同门师兄弟,而且一块儿长大,妳教我当时如何下得手,能够不给他一个悔改的机会么?”
“就因为你知道常连山的为人,所以才担心我,每次江湖宴都在暗中保护我,怕我落入他手中?”花映月痴痴的盯着他。
“妳是于某的心头肉,我怎可能不关心妳,要是换作外人,于某才没这等闲工夫,除非给我碰巧遇见,又作别论。”
花映月听得心头一甜,但脑海里忽地又想起一事,立时脸红耳赤,抬起粉拳,不住捶打于浪,大发娇嗔道:“这……这样说,我在苏州常家所干的事情,你……你都全看见了,都……都知道了?”
于浪哈哈一笑:“当然知道,还看得一清二楚。前时我并不知道常氏兄弟和妳的事,记得有一年,妳和兄弟二人一起上路赴宴,当时我在后跟随,直跟至苏州,就在那一日,眼见兄弟二人进入妳房间,向妳索取什么解药,最终仍是讨药不成。但接着下来,却令我大吃一惊,妳竟肯应承和二人上床,做那双龙一凤的好事,而且还来个双枪同穴……”
尚未说完,花映月已羞得无地自容,不停捶打他,满脸飞红道:“不要再说了,你……你这个坏人,竟然……竟然……”打后的说话,已羞得无法说下去。但心里暗自在想,自己的一身武功,竟然没能发觉有人在旁偷窥!难道于浪的武功,当真如此出神入化?
于浪笑意不减,又道:“我还记得,当我见妳拨开自己的阴户,露出嫩红的阴道,还叫常仲开用力插进去,我的心简直在滴血,但又感到十分兴奋,巴不得常仲开换作是我,让妳感受一下我这根巨棒的滋味!”
花映月越听,淫火越盛,伸手握住于浪的阳具,将个龟头抵到花唇,羞红着脸,含情脉脉道:“映月不想再听了,你要插我,人家现在就让你插,让你肏个心满意足,求你进来吧。”
于浪见她改了称呼,二人的关系登时又亲密不少。于浪心中美快,提腰一送,一下子便将整个阴道填满,随即徐缓抽送:“以后妳就叫我玄白,或是叫我夫君都可以。”
花映月给巨物一闯,畅美难当,不禁淫叫起来:“啊!好夫君,你真的很……很粗大,映月都给你胀坏了!”
于浪笑道:“我又怎舍得弄坏妳!”接着亲她一下,又道:“说到在苏州那几天,妳可真是风流快活得紧,除了常氏兄弟,似乎那个‘杏花剑雨’莫承,敢情都是妳的旧相好了,对不对?”
花映月见他提起莫承,不禁心如鹿撞,暗叫得一声不好,果见于浪继续道:“常氏兄弟去后,接下来那几天,妳每晚都在莫承房间里过夜,光是第一个晚上,你二人就干了四回,打后那几天,我都不用多说了。”
“你这个人真坏,映月的丑事都给你看个透了!”花映月灵机一动,抱住男人的头颈,拉近身来,樱唇贴着他嘴巴,话风一转,柔媚道:“人家记得那年,我还不到三十岁年纪,但身子样貌,确比现在强多了!当时你眼见自己喜欢的女人,全身一丝不挂,张开双腿,承受着其它男人的淫弄,你除了心痛和兴奋外,是否有种想立即奸淫我的冲动?”
于浪知她以言语相激,欲要勾动自己的淫兴,笑道:“妳这话怎么说!现在妳的身材样貌,依然一点都没变,仍是这么美丽诱人!”于浪亲了她一下,接着道:“妳问我是否有那股冲动,我不能否认,相信世上所有男人,都会和我一样!但我当时虽有此心,却没有这胆量,皆因那时我的‘容成大法’尚未练成,若非这样,恐怕于某早就来找妳了,无须等到今天。”
花映月点头道:“你有这个顾虑,也不是没道理,光是你‘采花郎君’这个名头,当年你若敢惹到本宫头上来,恐怕我不会手下留情,真会将你吸个干干净净,除去你这个大淫魔。”
“还好于某有先见之明,要是我的阳元被妳吸尽,当真太冤枉了。”
“也未必是冤枉!”花映月伸手握住他卵袋,轻轻捏了一下:“你先奸我首徒白如霜,再当着我儿奸淫筱儿,难道这都是常连山嫁祸于你?你这个假惺惺的大淫贼,虚情假意,若非我现在中了你的一日春,内力全失,真想一掌杀了你。”
“妳真的舍得杀了我!”于浪微微笑道:“妳现在不妨运一口气,瞧一瞧可有什么发现。”
花映月听后,心中疑惑起来,暗提一口真气,一股雄厚的元气竟然在丹田翻滚,全无半点窒碍。
她足足呆了半晌,花映月方开口道:“你……你什么时候给我解了一日春,怎地我全无所觉?”
于浪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,瞧着她道:“当时妳正在高潮,泄得头目森然,又怎会感觉到。要解除一日春,其实无须使用什么解药,只要女子泄身时,在某个穴位推拿按摩,淫毒便会随着阴精排出体外。好了,现在妳已恢复功力,要杀玄白,现在大可以动手……”一话未毕,腰眼忽地一麻,竟被花映月点了穴道。
饶是这样,于浪不但全不惊慌,还微笑着道:“我为妳解去一日春,早就抱着一死之心。前时我对妳多番无礼,便是死在妳手里,亦无话可说。”
花映月一笑,伸手在他胸膛一推,于浪立即向边旁仰倒,下身竖着一根巨物,仍是昂昂烈烈,杀气十足。花映月把眼一看,见它棒身精水淋漓,显然是自己的膣内之物,不由瞧得淫心大炽,二话不说,俯身到他胯下,吐出丁香小舌,沿着棒杆来回舔拭,棒上淫汁骚水,终于给她悉数舔个精光,方大张嘴巴,把个巨龟含入口中,使劲吸吮起来。
于浪给美人侍奉得遍身俱爽,嗄着声线道:“映月妳这口技真棒,比之妳的媳妇儿强多了。”
花映月一听,顿时心中有气,放出巨龟,抬首矋着他道:“你无须自命清高了,依我看你也不是什么好人!当日你改头换面,易容成冷秋鹤的模样,将筱儿百般奸淫,现在还敢和我说筱儿的事!”
“妳且不用气怒,先听我说。”于浪自知一时漏嘴,竟然挑起她的怒筋,旋即道:“自从我练成容成大法,确实难以肯定能否和玄阴诀抗衡,无计之中,只得找上妳的媳妇儿,一方面试试其成效,亦可让她为我传达口讯与妳。其实当日我不但没有折耗她的阴元,反而奉献了不少阳元与她,只是妳媳妇儿不知道而已。”
“鬼话连篇,你认为我会相信么!”花映月握紧手上的阳具,一面撸动,一面道:“这个也难怪你,筱儿长得如此漂亮,你又岂会不动色心……”
尚未话落,已见于浪哈哈大笑起来,截住她话头道:“这个倒是事实,看见妳媳妇儿这样的人物,不但美貌过人,且又娇又嫩,瞧着她而不动心的男人,可真的不多!但我将阳元导给她,这确也是事实。容成大法不只能采阴补阳,亦有一门还阳之方,一般只会用在妻子或相好身上,免得女方耗损过多阴元,有伤健康。其实,倘若妳媳妇儿和我多做几回,受益之丰,足可胜过数十个男人,信与不信,大可以随妳。”
花映月半信半疑:“是吗?”忽然灵机一动,念头一转道:“好,我姑且信你一次,你现在就和我试一试,若然是真话,或许我会让筱儿继续和妳好。”
“妳这样做,恐怕妳儿子不会同意,况且我还打算收令郎为徒,假若给他知道,岂不坏了大事!”
花映月“噗哧”一笑:“你现在连他娘亲都敢偷,更何况是他的未来妻子。再说,你当着我儿面前都和筱儿做了,难道就不怕他记恨于你。”
“就因为这件事情,所以我才收他为徒。”于浪道:“只要我助他冲破蝉蜕神功第二层,让他不用再有顾忌,马上能够和筱儿圆婚,而且我还把绯珚许与他,来个三好同床,相信令郎未必就不肯原谅我。”
花映月道:“你不用高兴太早,我还没应承你义女做我媳妇。”
于浪笑道:“妳不应允,就不要怪于某用强。”
花映月含笑问道:“你想怎样?”
“方法很简单。”于浪一笑:“就是先将徒儿的娘亲肏个死去活来,向我不住口求饶,届时妳想不应承,恐怕都不能!”
“你给我封了穴道,还斗胆说这等混话,现在就让你瞧清楚,看看是你求饶,还是我求饶!”话后埋首到他胯处,一张口便叼着个龟头,嘓啅嘓啅的,先行吞吃一会,才把牙齿扣着龟稜,稍稍加力一咬。
于浪登时痛得神嚎鬼哭,求饶不止!
卷03:采花郎君~第08回:方枘圜凿
于浪穴道受制,直坦坦的仰卧在床,竟被花映月大肆蹂躏摧残,一时把雀唱弄,一时送牝投屄,递与男人舔吃!每每弄得兴动,少不了跨身上马,纵横驰骋,做出诸多淫事。
如此弄了个把时辰,花映月已泄身数回,但于浪依然点滴不漏,全无射精之兆。花映月向来心高气傲,岂肯就此罢手,跨腿坐在于浪身上,阴膣裹着一根大阳具,没命价大摇臀股,务求弄至男人射精。
于浪看着身上这个殊艳尤态的美人,实在令他如痴如醉,尤其那具完美无瑕的雪躯,当真项如蝤蛴,肤如凝脂,乳如玉山,浑身上下无一不美到极处!此刻见她娇啻啻、汗溶溶,不住将个身子摇曳摆晃,两只丰乳晃动个不停,此情此景,又有哪个男人忍得住!
“好美,真的好美……”于浪赞叹一声,本想伸出葵扇般的大手,将一对雪乳纳入手中,可惜穴道被封,难以如愿,只得暗叹无奈。
“嗯!”花映月美眸半张,满眼柔媚的瞧着他:“我的好夫君,人家……都泄了好几回,你……你因何还这般有力……”
“妳只须答应我义女的婚事,于某便给妳射个痛快淋漓,如何?”
“你这个淫贼,就只懂得趁势要挟。好呀!有本事就这样憋着,何况本宫还没舍得拔出来。”说罢,身子向前倾倒,趴在男人身上,纤纤玉指在他嘴唇轻抚一会,接着吐出红艳艳的舌尖,柔声道:“亲我……”
于浪自无反对,连忙启唇迎接,两根舌头登时卷缠在一处。
◇◇◇
薄明时分,曙光乍现,花翎玉眼睛半睁,终于醒转过来!他虽然苏醒,但神智依然不清,在愣愣瞌瞌间,花翎玉见得眼前人影晃动,却是一名女子,正坐在他身旁,只见她身穿碧绿杭绸,前胸玉峰高耸,宫腰搦搦,显然就是自己心爱的筱儿,不由得伸手过去,一把将她拥抱入怀。
花翎玉只听得一声娇柔的嘤咛,美人儿已然落入怀中,见他使力抱住柔软的娇躯,轻声在她耳边道:“筱儿,我的好筱儿,妳终于肯来见我了……”
他想到梦中的景象,心头又一阵抽痛:“筱儿,妳……妳怎能够这样对我,口里说着爱我,但心儿却去了那人身上……”
“我……我不是……”怀里的身子轻轻挣扎,送出一阵清脆的语声。
花翎玉岂肯放开她,反而抱得更紧:“妳不要离开我!刚才……刚才我又梦到妳和他一直做,由夜上弄到大天光。见你二人一丝不挂,又亲又抱,好不亲热,看得我好心酸……好心痛……”说话间,他的手已来到她胸前,五指箕张,已捏着一团丰满,只觉手上之物,柔软硕大,盈满着少女的弹性。
“啊!”又是一声娇媚的轻呼:“不要,你不要这样……”
花翎玉如何理会她,五指加力,不徐不疾的把玩搓揉起来,阵阵急促的呻吟,和那股诱人的呼息声,不住送进花翎玉耳中,教他更趋疯狂:“我真的很怕,怕妳真会如梦中一样,再不将我放在心上,妳只想让他吻,只想和他好,只想让他插入妳身体!我……我不要这样,我俩相爱这么多年,妳怎能为了他而不要我……”
“嗯!求你放开我,人家快……快无法呼吸了……”
“不,我不能放开妳,一但放开妳,妳……妳一定又会去找他。除……除非妳肯应承我,不会离开我,不会不要我……”
“好,好!我……我不离开你,你……你先放开我……”
“真的?”花翎玉心中一喜:“妳可不要骗我!”
“先放开我好吗?”柔弱的恳求声,使花翎玉慢慢放开双手。
那女子连忙挣扎而起,站在榻旁,低垂着头,纤指捻弄着自己的衣衫,早已羞得满脸通红,不敢望向床榻上的男人:“花公子你醒了,请稍待一会,我现在去叫母亲。”
花翎玉听见,整个人立时清醒过来,忙即撑身坐起:“姑……姑娘请慢!”
原来那女子并非筱儿,却是于浪的义女莆绯珚,听见花翎玉的说话,只得停下脚步,侧过身子,始终不敢看他一眼:“花公子有什么事?”
花翎玉终于认出她来,想起刚才自己对她的所作所为,脸上一红,不由大感后悔,忙道:“对……对不起!原来是……是绯珚姑娘,翎玉适才实在无礼,万望原谅则个!”
莆绯珚想到刚才给他又亲又抱,还抓着自己的乳房,又搓又捏,弄得自己迷留摸乱,遍体骨软筋酥,却又美妙无比,而耳里又听着那些淫情秽语,害得她满脑淫思,花房泛热,不知已流了多少淫水!一想及此,整个人都发眩起来,大羞之下,只想立即离开这个房间,含羞道:“倘若花公子没有其它事,绯珚先行告退。”
花翎玉见她未语面先红,怯怯羞羞,一副腼腆融冶的模样,真的让人又怜又爱!再看她的玉颜,长得桃羞杏让,国色天香,一时也道不尽,心想:“这样的美人儿,真的只有母亲和筱儿才能与她媲美!”此刻见她要离去,心中突然有点不舍,说道:“绯珚姑娘,在下仍有一事想问,这……这里是什么地方?”
莆绯珚无奈,只得将他如何中毒的事情说了,最后道:“花宫主和那位筱姑娘,此刻都在这里。”
花翎玉听见,大喜道:“筱儿和娘亲都来了!她们呢,她们在哪里?”
“花公子你稍待一会,绯珚马上请她们来。”说罢,含羞答答的走出房间。
“小姐!”一个娇美的俏丫头侯在房门外,看见小姐出来,连忙走到她身旁,掩着小嘴暗暗偷笑:“那个花公子可真顽皮,才一醒转过来,便如此无礼!”
莆绯珚薄面含嗔的看着她:“妳……妳这个玥儿,都……都看见了?”
“当然看见。”玥儿嗤声一笑,又道:“玥儿起床不见小姐,就知道小姐记挂着花公子,敢情是来这里看他,玥儿便赶紧过来侍侯小姐,却没想到,当我打开房门,便看见小姐趴在花公子身上,而花公子的手……”
“不要说了!”莆绯珚赶忙喝止她,已害羞得无地自处,瞧着脚尖急步而行。然而,那个玥儿似乎仍不放过她,追上前来,含笑道:“我听府中的人说,老爷打算把小姐许给花公子,起先我还不大相信,但刚才看见小姐和他这样亲密,原来都是真的,难怪小姐如此担心花公子了!”
“妳不要胡说!因为……因为花公子为了我而受伤,人家……人家才……”莆绯珚平时已害羞得紧,此刻越说,越感慌神起来。
“所以……小姐才以身相许,是不是?”玥儿服侍莆绯珚已有多年,况且年纪相当,可说亲同姊妹,而这种打打闹闹的玩意儿,府里的人早就见惯不惊。
“人家不和妳说了!”莆绯珚实在怕极这个丫头,忙岔开话题道:“玥儿,妳现在帮我去通知娘亲,告诉她花公子已醒过来。”
“小姐,妳不和我一起去吗?”玥儿有点不解。
“我要前去玉兰阁,通知花公子的母亲。”
玥儿问道:“就是那个什么宫的宫主?”
“嗯!”莆绯珚点了点头,催促道:“玥儿不要磨菇了,快去吧。”
二人分头办事,莆绯珚来到玉兰阁,自知不能礼数粗忽,必须先要通知花映月。当她来到花映月房门外,突然,房间里隐隐传来一声细碎的呻吟,接着是花映月低微的轻呼声:“啊!你……你怎地这样厉害,人家都快要泄坏了……”
“除非妳允了我义女的婚事,否则休想我停下来……”
“早知如此,刚才就不解开你的穴道。啊!好深……又碰……碰到那了,你这个坏人……人家应承你了,你想怎样便怎样吧……”
莆绯珚呆呆的站在门外,双手捧着发烫的俏脸,心头忽地抽痛起来:“原来……原来义父正在和花宫主……”莆绯珚含了一眶泪水,几乎便要淌出来,只在心里叫着:“为什么,为什么义父要这样?他不是有母亲了吗,而且还有绯珚呀,为何他仍要这样做,见一个爱一个,却永远不把绯珚放在心上……”
霎时间,莆绯珚又感自卑,又感气愤,满脑子里乱成一片!呆愣良久,才甩一甩头,欲要抛开所有烦恼,旋即想起眼前的事情,暗道:“我现在若去敲门,岂不是令大家都尴尬,可我又不能呆在这里,不去通知他们,该如何才好?”
于浪功力何等深厚,房间外站得有人,他又怎会一无所知,光凭那人微弱的呼息声,于浪已知是一名女子,心想:“此人站在门外这么久,至今仍不敲门,显然是在外面偷听,但府里的丫头,决计不敢做出如此无礼的事情,莫非是南宫筱,或是她的师姐南凌雪?”一念及此,于浪暗地里一笑,凑头到花映月耳边:“瞧来是妳的徒儿在外面。”
花映月的功力并不输于他多少,房间外的动静,她自然知道,此刻听于浪这样说,不由微微一笑,低声问他:“你打算怎样?”
这时,就在莆绯珚两难之际,怎料房门倏地打开,只是于浪身穿一袭白绸亵衣,挺然卓立在她跟前。莆绯珚猛然一惊,连忙垂下螓首,目光到处,竟让她看见一个奇观,却是于浪依然硬硕的大阳具,兀自把亵衣高高撑起,且还可隐约看见巨物的形状。
于浪确没想到,门外的人竟然是义女莆绯珚,不由耳热眼跳,问道:“原来是绯珚,找我有事吗?”
莆绯珚看见义父身下硬绷绷的东西,赶紧移开视线,娇羞怯怯的“嗯”了一声,接着道:“绯珚是来告诉宫主,花公子他……他已经醒了!”
房间里突然传出花映月的声音:“玉儿终于醒了,我……我马上去见他。”
于浪向莆绯珚点了点头:“妳通知母亲没有?”
“女儿已着玥儿去通知母亲。”莆绯珚仍是不敢移动眼睛,生怕看见义父那根骇人的巨屌。
于浪轻抚着义女的秀发,柔声道:“绯珚,妳先回房间,义父过一会儿再来看妳。”
莆绯珚明白于浪的意思,摇头道:“不用了,你还是去看看花公子吧,无须理会女儿了!”说罢与于浪行了一礼,回身去了。
于浪看着莆绯珚的背影,不禁暗叹一声!义女对自己的爱慕,于浪比谁人都清楚,今回给她看见自己和花映月的事,心里自然百般不快。但要与她解释,又从何说起,这样只会越弄越一团糟。
◇◇◇
前时所发生的事情,经过水姌流的详尽细说,花翎玉终于全然明白过来。
是日中午,用过午饭,花映月师徒三人陪伴着花翎玉,徐步走出玉兰阁,来到一个偌大的庭院,只见四下花木扶疏,处处洞奇石秀,确是个赏花饮酒的好所在。
花映月走到一盆牡丹前,见她俯下身躯,细心赏鉴。她喜爱牡丹,宫中无人不知,在香蕊宫的花园里,什么魏紫、姚黄、酒醉贵妃、御衣黄、青龙卧墨池等名贵品种,真个多不胜数。
南宫筱见她看得如此入神,便知宫主发现了珍宝!她上前把眼一看,见是一盆罕见名种,同株同枝开有两朵牡丹花,一朵为紫红,一朵为粉白,甚是奇特。
品种虽然罕有,但南宫筱对这个品种并不陌生,说道:“宫主似乎对这株‘二乔’甚感兴趣,莫非它有什么与别不同?”
花映月站直身子,与她微微一笑:“筱儿妳留心细看,‘二乔’这个品种的花朵,大多为紫红粉白混杂,若全株仅开两朵紫色花,称为‘紫二乔’,全株仅开两朵粉红色花,称之为‘粉二乔’,但这盆花却不同,一朵是紫红色,而另一朵却是全粉白色,两朵花的花瓣上,全无半点杂斑,本宫自问对牡丹甚有研究,但也不知如何称呼它才是!”
“这盆花叫‘贵妃出浴’,可称之为牡丹之后。”众人听得身后的话声,不约而同回过身来。花翎玉一看见眼前的男人,立时火冒三丈,大叫一声:“淫贼,今日竟然给我碰见你,受死吧……”说话方落,人已抢上前去。
于浪看见,只是嘴角含笑,脚下却不动分毫。而站在于浪身旁的莆绯珚,看见花翎玉破口大骂,已是一惊,再见他扑近身来,不由惊呼起来,连忙挡在义父身前,颤声道:“花公子请……请不要这样,千万不要伤害我义父!”
花翎玉只知是莆绯珚的义父救了他,还送他到这里来医治,却不知道莆绯珚的义父,正是当日强奸南宫筱的淫贼,这时听见莆绯珚的说话,忙即打住身形,瞠目问道:“他……他就是妳义父?”
莆绯珚用力点下头:“是呀,花公子你为何一见了我义父,就……就……这么生气?”
南宫筱听见,顿时俏脸飞红,低垂着头。花翎玉怒气未消,戳指骂道:“这个大淫贼,他……他……”
花映月真怕这个傻小子当众说出来,赶忙阻止道:“玉儿,不要乱说。”
“我岂有乱说,他……”回头瞧见母亲的神色,方醒觉自己的粗莽,此刻若然说出于浪的淫行,岂不是令南宫筱无地自容,想到这里,忙即收口,只得竖起眉毛,瞪大眼睛,狠狠的盯着眼前的于浪。
于浪摇头一笑,向莆绯珚道:“义父和花公子确实有些小误会,找个机会,我会慢慢和妳说。”
花翎玉在心中大骂:“你这个狗厮,当着老子面前强奸了筱儿,竟敢说只是小误会!此仇此恨,我若不将你碎尸万段,也难消心头之气!”
花映月嫣然一笑,看着那盆牡丹道:“牡丹花在众多品种里,本宫还没听说过有‘贵妃出浴’这个名堂,恐怕是于大爷凭空捏造,杜撰出来的吧?”
于浪一笑:“当年杨贵妃为了讨皇上欢心,平素一身衣饰妆扮,自然是穿红着绿,浓妆艳裹。况且杨贵妃天生爱洁,每天晚上,是必熏香沐浴一番,才回到寝宫,等待皇上光临宠幸。宫主试想想看,盆中一朵紫红色牡丹,是代表贵妃穿上了衣衫,而另一朵粉白色牡丹,代表贵妃脱去身上衣裳,露出一身细白无瑕的雪肤,这不正是‘贵妃出浴’么?”
花映月微笑道:“听了你这番说话,都算说得通,但仍是有点儿勉强!”
花翎玉哼了一声:“淫贼就是淫贼,满脑子里,全都是脏兮兮的东西。”
于浪一笑置之,全不当作一回事,接着道:“于某到这里来,是有一事请求,希望宫主能够答应?”
花映月心想:“这个人真个婆婆妈妈,无非又是关于玉儿的事!”当下问道:“你且说来听听?”
于浪收起笑脸,正经八百道:“令郎今次中了司空白的暗算,险些丢了性命,香蕊宫要去司空家讨回公道,依情按理,于某都难以置喙。但有一点,此事皆因由绯珚而起,况且莆夫人和司空家向有衅隙,当年司空择对她母女穷追不舍,若非遇见于某,恐怕早就遭到毒手!这件事一日不解决,打后母女二人,实难担保没事发生。因此,在下有一请求,司空家的事,这趟就交由于某代为处理。”
南凌雪觉得此事关乎香蕊宫的颜脸,少主人受奸人所害,竟不亲自动手,却交给外人处理,如何也说不过去。当下与花映月道:“宫主,这个似乎……”
花映月轻轻点下头,表示明白她的意思,随即向于浪道:“既然你快要成为玉儿的师父,又是玉儿的未来岳丈,师父为徒儿出头,自是理所当然,到时你想如何处理,本宫亦无谓干与。”
此话一出,众人全都呆住,花翎玉首先叫将起来:“娘!妳……妳说什么,我怎会是他的徒儿,还有什么岳丈云云,这个……这个到底是什么一回事?”
花映月与儿子道:“娘没有说错,你亦没有听错。”接着目光一移,瞧着于浪道:“只要你的说话算数,在一个月之内,能够助我儿冲破蝉蜕神功第二层,玉儿便马上拜你为师,同时会娶莆姑娘为妻。假若限期一到,而你又无法办到,就莫怪本宫不近人情。”
于浪哈哈大笑:“当然,当然,要是令郎未能冲破关口,亦难以行房生子,那时岂不苦了我的义女,要她守活寡……”
莆绯珚在旁听得脸红耳赤,忽见花翎玉高声喝道:“你这个淫贼给我收声!我娘亲答应你,不等于我会同意,你想我拜你为师,想都不用想。”
“好小子,果然有骨气!”于浪不住点头道:“既然你暂时不想拜我为师,我也不好勉强,就等到你肯应承为止!但我曾答应过你娘亲,助你打通玄关,这个我可不能反口,你认为怎样?”
“这个……这个也不行……”花翎玉想一想,立即摇头道:“我为何要领你的情,就算没有你,我就不信冲不过蝉蜕神功第二层,你不用多费唇舌!”
于浪苦笑一下,与花映月道:“宫主,于某确没想到,令郎这个固执脾气,就如茅厕里的石头,当真又臭又硬,我实在太低估他了!”
花映月抿嘴一笑:“玉儿自小便这样,老是一条道儿走到黑,从不会通权达变!若想要他回心转意,除非你懂得变法儿!”
于浪一笑:“既然这样,万望宫主莫怪,于某可要得罪了!”话后“嗤”一声响,一道无形指劲从于浪手里射出,花翎玉还没来得反应,身子一麻,已软倒在地。
“呀……”南宫筱和南凌雪同声惊叫。
南凌雪正欲抢上动手,花映月伸手一拦,阻止道:“无须冲动,相信于大爷不会伤害玉儿,对吧?”最后两个字,自然是问于浪。
于浪道:“按目前来看,要助令郎破关,只得屈就令郎在这里多住几天,若非这样,恐怕于某难以向宫主交代!
“这个不妨。”花映月微微一笑:“但人心难测,海水难量。为了我儿的安全,本宫亦没有办法,只好留下来了!”
卷03:采花郎君~第09回:石室传功
“喂!你这个淫贼,快放开老子……”花翎玉被捆绑在一根木柱上,浑身动弹不得,只剩下一张嘴巴,不住破口大骂,一连咒骂数十回,四周还是漆黑一团,仍然没人响应。
“你们全都死了吗,听见没有……”花翎玉气愤难平,知道再骂下去也是枉然,只得闭上嘴巴,心里想着:“这个淫贼绑我这里,无非是想我屈服。我呸!放他的狗屁,老子是何许人,大丈夫宁折不弯,再怎么折磨我,也绝不会投降!”
花翎玉早已适应这里的黑暗,看见四面墙壁无窗无洞,密不透风,墙壁漆成灰不溜丢,显得黝暗无光,远处还有一张石床,再无其它家具杂物,与他苏醒时所睡的房间相比,简直天壤之别!
“我这样喧阗乱吵,亦不是办法,好歹也要想个法子离开这鬼地方!”就在花翎玉思想间,忽听得“隆隆”声响,接着一道光线照射进来。随见两个背光的黑影,徐步走进石室。
花翎玉想也不想,张口便骂:“你这个天杀的淫贼,我还道你死了……”看清楚二人,一个正是于浪,而另一人却是水姌流,见她皓齿朱唇,修娥慢脸,大有倾国之色。花翎玉见着如此风仪端丽的美人,亦不禁为之心动。
于浪一声不响,走到墙角处,燃亮一根臂儿粗的巨烛,整个石室登时亮堂堂一片。看见于浪背负着双手,走到花翎玉跟前,问道:“见你一脸恶相,敢情还没想清楚!也罢,你大可以继续骂,咱们就对着干,看看谁怕谁。”
“淫贼,你就放着眼睛看,老子若输在你手上,我就叫你一声嗲!”
于浪一笑,与身旁的水姌流道:“这个浑小子倒有自知之明,知道妳女儿是我义女,这小子将来和绯珚做了夫妻,他到时叫我一声爹,也不冤枉了!”
水姌流也自一笑:“你不要说话过早,瞧来花公子对你颇有嫌隙,是否愿意娶你这个义女,现在还说不准!”
“什……什么,要我娶绯珚姑娘为妻?”花翎玉立时瞠目而视,还道是自己听错,旋即想起母亲的说话,心道:“原来娘早已知道此事,难怪她说这个淫贼是我未来岳丈,莫非我娘已应承了他?”
“臭小子,你给我听清楚!”于浪把眼盯着他,厉声道:“你不愿拜我为师,咱们还可有商量。但你娘亲已答应这件婚事,倘若你敢推三推四,莫怪大爷发难,废了你这个传宗接代的家伙。”
水姌流掩嘴笑道:“你这个人说话怎地这样横蛮难听!人家不喜欢你女儿,难道都是过错。”接着与花翎玉道:“花公子,小女虽然出身卑微,亦算温柔贤淑,识礼知书,并非那种佯羞诈愧之人。公子倘不弃嫌,大可与小女先经一段交往,再作定夺。”
花翎玉听见,想起自己误认莆绯珚是筱儿,向他大肆轻薄,当时情景,此刻依然盈盈在目,尤其手上那股丰满的触感,是何等地柔软美好!况且莆绯珚貌美如花,丰姿冶丽,若然真的能够娶了她,这个福分确实不少!想到这里,不禁肚里踌躇:“这个……这个……”
“什么这个那个!绯珚乃是黄花闺女,论样貌、身材、体态、才识,那一点配不上你这个小子?本爷若不是为了我义女,亦不会助你打通任督二脉,让你闯过蝉蜕神功第二层,早日娶绯珚为妻。”
花翎玉一听,心中暗喜:“不会是真的吧,这个淫贼竟有这等本事,能够为我打通任督二脉!”练武之人皆知,任督二脉属于奇经八脉,任脉主血,为阴脉之海;督脉主气,为阳脉之海。任督二脉若然打通,则八脉通;八脉通,则百脉通,犹如脱胎换骨,打后修练任何武功,均能得心应手,武功自然突飞猛进!
于浪一笑道:“怎样,露出这个惊讶的表情,恐怕是不相信吧?”
花翎玉不语,心里正自盘算:“倘若他真有如此本事,老子也不妨委屈一下,先行占点便宜,待得任督二脉贯通,事后再找你算帐!当下一撇嘴唇,不屑道:”老子当然不信,吹牛皮谁人不懂!再说,就算你真的为我打通任督二脉,老子也不会领情,你别妄想我会叫你师父。“
于浪哈哈大笑:“这个没相干,但我敢肯定,总有一天,你不但会叫我岳父,更会主动叫我一声师父。”
“你做梦还早……”一话未毕,忽见于浪抓着他胸前衣襟,“嗤”一声响过,衣服前襟竟给他撕下一大片。
花翎玉只觉胸口一凉,骂道:“喂!你……你这个淫贼,想做什么?”
于浪全不理会,只听得“嗤、嗤、嗤”十数声,花翎玉的衣衫已被撕成一片片,全身赤条条地绑在木柱上,下身一条把手长的玉龙,兀自晃晃荡荡,全无遮掩的落在二人眼前。
花翎玉登时窘态毕露,不禁羞怒交加:“你……你究竟想什样,难道你……你连男人都不放过……”一想到自己后庭不保,整个人都颤抖起来。
水姌流毕竟是女人,看见他精光赤体,亦不免有些害羞,脸上微微火烫起来,低声向花翎玉道:“公子且息怒,他这样做是有原因的。”
花翎玉怒瞪着于浪,狠狠道:“莆夫人不用替他说好话,这个淫贼还会安什么好心肠,他奸了我的筱儿还不够,现在还想连我都……”
于浪忍不住大笑一声:“臭小子你大可放心,本爷对男人向无兴趣,假若你再敢大呼小叫,我只好叫大旺进来,给你后面贯通贯通。”
水姌流听后,不由“噗哧”一笑,嗔骂道:“你这么大一个人,说话总没点正经!”接着与花翎玉道:“此人就是爱说笑,花公子莫要理他。”
花翎玉看见水姌流笑容怪异,疑惑起来,问道:“那个大旺是什么人?”
水姌流揜嘴低笑:“不是什么人,只是我家一条大狗而已!”
“什么!”花翎玉立时满脸胀红,双眼冒火,凶巴巴的矋着于浪,巴不得一口将他吞下肚。
水姌流又道:“所谓‘通任督’,就是通尾闾、夹脊、玉枕这三关,行”周天“运转之意。而周天的运行,是以任督两脉为主,即升阳火而降阴符。想要打通任督二脉,便是有高人相助,多则要四五年,少则也要两三年,耗时甚久。若要在极短时间里打通你的任督脉,唯一方法,只好采用针灸法,先行将十二经脉贯通,再以内力依次冲开手三阴经、手三阳经、足三阳经、足三阴经。”
花翎玉终于明白于浪为何要脱光自己的衣服!这时,水姌流掏出一个针盒,说道:“首天,我会施针贯通你前身的任脉诸穴,先由下体会阴穴起,直到唇下的承浆穴,总共二十四穴。”
当花翎玉听得“首天”两个字,眉头立时一皱,问道:“还要干多少天?”
水姌流道:“倘若顺利,四天便可将你任督二脉打通。”
于浪哼了一声,在旁道:“以你这等微末功夫,想凭自己力量打通任督脉,恐怕你这辈子也没有指望。总算你这小子命好,遇着你这个未来岳母,不但救了你性命,而且肯为你施针通穴,助你贯通十二经脉,如同你再生父母,要是将来你对她女儿不好,看我怎样取你狗命!”
“真是的,你不要吓唬他嘛!”水姌流眄于浪一眼,接着向花翎玉微微一笑,轻声道:“花公子你现在放松身子,待我为你施针。”
花翎玉看着水姌流秀美的仪容,越看越觉她温柔懿德,暗暗想道:“绯珚姑娘是她亲生女儿,相信也会和莆夫人一样,是个和婉温柔的女子吧!”
◇◇◇
花映月的房间里,南宫筱愁颜不展的坐在她身旁,双眉紧锁,形容忧忆。南凌雪看见她这副嘴脸,忍不住微微一笑,与她说道:“筱儿妳就放心吧,有宫主在此坐阵,谅那个于浪也不敢对翎玉怎样。”
南宫筱徐徐抬起螓首,瞧向南凌雪:“师姐又不是不知道,玉郎向来禀性古怪拗别,欺硬怕软,恐怕这趟会吃不少苦头了!”
花映月道:“玉儿越大越是任性傲物,借着这个机会,让于浪好好整治他一番,也不是一件坏事。我反而担心,于浪是用什么方法助玉儿闯关,若是以他自身内力为玉儿传功导气,便是他竭尽全力,亦不可能一蹴而就,在短短一个月内能够成事,这实在教人想不透!”
南凌雪道:“刚才我看他出手,武功确实了得,但他武艺再好,相信也强不过宫主。凌雪有点不明白,因何宫主要翎玉拜他为师?”
花映月摇头一笑:“妳不要小觑这个于浪,本宫跋履江湖十多年,见过武功高强之士不在少数,但这个于浪,其内家外家功夫,均是深不见底,叫人难以猜想,便是少林方丈空明禅师、武当道长逍遥子,恐怕亦未必能胜过他。”
二女听得美眸大张,心里都在想:“宫主竟然将他和少林方丈、武当道长等高人相提并论,这样说,岂不是连我家宫主都不及他,不会吧?”
花映月又道:“我不是夸赞他,这确是事实!而且他不但武功了得,就连一些旁门外道功夫,同样厉害过人。”说到这里,徐徐把视线移向南宫筱,续道:“筱儿,我有一事要和妳说,妳必须认真考虑清楚。”
南宫筱见她说得凝重,知道此事非同寻常,当下点了点头:“是!”
花映月瞬也不瞬的盯着南宫筱,问道:“本宫先问妳一件事,要是于浪真的能够助玉儿闯关,冲破蝉蜕神功第二层,届时妳真要嫁给玉儿吗?”
南宫筱脸上一红,垂首道:“只要宫主允许,筱儿愿……愿意。”
花映月道:“但我已应承了于浪,只要他帮助玉儿成功闯关,我就答应绯珚姑娘和玉儿的婚事,难道妳都不介意?”
南宫筱轻轻摇头:“只要能够和玉郎一起,筱儿就足够了!况且绯珚姑娘人又漂亮温柔,个性随和,不似是争风吃醋的人,相信我和她会相处得很好。”
花映月点头道:“本宫也有留意绯珚姑娘,确实是个温婉笃实的孩子,既然妳都这样说,愿意和绯珚姑娘同侍一夫,我做娘亲的,亦难以反对你们。好吧,待得玉儿大功告成,就择个好日子,让你们三人圆婚。但我有一事必须讲明,妳和玉儿成亲后,决不可忘记我交付妳的任务。”
筱儿连忙点头:“筱儿决计不敢,宫主请放心。”
花映月转向南凌雪道:“筱儿前去湖州为我办事,本宫吩咐妳为她作好安排,事情办得如何?”
南凌雪道:“已经安排定当,金剑门冷门主已经答允,筱儿一到湖州,会以冷秋鹤表妹身分,入住金剑门,同时我已在湖州布下人手,随时候命。”
花映月沉思片刻,说道:“翠花轩湖州分店,虽然由妳师姐宫飕霞打理,但那里终究人手不足,到时妳就多带几名师弟师妹,一同前去湖州分店,暗中行事,务要盯紧那个姓曲的家伙。”
南凌雪应了声是,花映月又道:“倘若玉儿冲破关口,本宫打算先行为他圆婚,了却一件心事,妳二人认为如何?”
南宫筱听见,不禁娇羞起来,垂着头不敢应话。南凌雪在旁看见,“噗哧”一笑,说道:“看见筱儿这个模样,脸上都写得明明白白了!只可惜才刚结婚,筱儿便要和翎玉分开,前往湖州,实在是有点……”
花映月微微一笑:“新婚燕尔,本宫怎忍心拆散他们三人,就让玉儿一起前去好了,筱儿妳说可好?”
南宫筱更是脸红耳赤,讪不搭的轻声道:“筱儿不知道,一切由……由宫主作主就是……”
花映月收起笑脸,与二人道:“尚有一事要和你们说,本宫前时曾要求于浪,希望他能继续和筱儿交合,不只是筱儿,还包括凌雪妳……”
“什么?”二女同时瞪大眼睛,还道是自己听错。
“本宫这样做,当然是有原因。”花映月说到这里,亦不禁脸烫心跳:“于浪对我说,曾经巧遇一位高人,传授他一门秘学,名唤‘容成大法’。说一句实话,此功可以说是一门采阴补阳的邪功,不但能够对抗香蕊宫的玄阴诀,还可以令女子欲仙欲死,甘愿做他胯下之臣。凌雪妳要是不信,大可问一问筱儿,便知本宫所说并非虚言。”
南凌雪瞧向南宫筱,满腹疑团问道:“筱儿,莫非妳已和他……”
南宫筱羞愧交加,无奈地轻轻点头。南凌雪立时掩住嘴巴,惊讶万分:“妳真的和他做了,这……这是多久之前的事,翎玉他……他知道吗?”
花映月向知南宫筱脸嫩,也不想让她难堪,便将于浪如何占有南宫筱,一一都与南凌雪说了,又道:“其实当日,于浪不但没有汲取筱儿的阴元,反而献纳不少阳元与她,只是筱儿自己不觉而已。”
南宫筱听后,怔怔问道:“是真的么?”
花映月微笑点头:“是真的。”
“这个倒奇怪了,他为何要这样做?恐怕内里有什么问题。”南凌雪心中不解。
花映月道:“本宫当时听见,也和妳一样,岂肯轻易相信他,为了要证实他说话真假,只得亲自躬行实践,与他大战三个回合,方知他确实有个人本事,玄阴诀非但奈何不了他,反过来却弄得本宫丢了半条命。”
二女听得心酥屄痒,情兴炽然。尤其是南宫筱,想起当日被于浪奸淫的情景,至今仍难以忘怀。而南凌雪却另有所思,心想:“像于浪这样英姿俊逸的男人,又有那个女人不心动,宫主嘴里说得轻松,恐怕早就被于浪所迷,借势与他享乐一番,这才是正经话儿!”
花映月又道:“当初于浪说‘容成大法’如何厉害,本宫确实半信半疑,殊不知到得他射精之时,发觉其精液不但炙热烫人,且夹杂着阵阵酸麻,我竟然被他射得遍体酥麻,紧接而来,一道气流直窜进深处胞脏,便晓得他正在为我送出阳元。本宫不敢怠慢,忙即运功纳入丹田,岂料稍一行功,那股阳气已直达‘关元’,再上升至‘气海’、‘神阙’诸位,继而扩散到‘足少阴肾经’、‘手少阴心经’,随后进入‘阴维’和‘阴蹻’两脉。本宫那时已不得不相信,这个于浪的确所言非虚。但话虽如此,于浪这个人是否信得过,可有其他坏心肠,就只有靠时日来证明了。”
南凌雪听得馋涎欲垂,她虽然年纪不大,才刚二十岁,但天生好淫悖礼,十四五岁上,便已修习玄阴诀,更是一发不可收拾,加上她姿色过人,颜如舜英,迷倒不少宫中男弟子,与她睡过的男人,恐怕连她自己也数不清,此刻听了花映月的说话,真个心痒难搔,整个阴户都作怪起来。
只听花映月继续道:“本宫经此一回,真个受惠不少,内力确实有所增益。于浪功力深厚,光是他一人之力,其实已胜过十个男人!当想到妳二人要去湖州办事,担风冒险,本宫一直就不放心,假若妳们得到于浪的帮助,藉此尽快增强自己的功力,也不失为一个折衷的方法,于是我与他商量,盼他可以助妳二人一臂之力,但没想到,他竟然一口拒绝!”
二女听着,同感愕然,她们自问样貌出众,那个男人不想一亲芬泽,但这个于浪竟将她们弃若敝屣,心里岂有不恨之理!
南凌雪最是藏不住气,轻哼一声:“这个于浪,竟扯起架子来了,本姑娘却不稀罕!”
花映月嫣然一笑:“看妳这个丫头,本宫仍未说完,妳便纡郁成这个样子!”接着道:“那时我尚没开口问他原因,于浪已率先说道:‘请勿误会,宫主两位高足惊艳绝伦,如此出众的人儿,于某实在欣喜不及!只要宫主允我两件事,在下自当薄尽绵力。’”
南宫筱听得掩嘴一笑:“这个人的要求真多,只懂得讨好处。”
花映月也自一笑:“本宫听后,便问他想要什么,他竟然和我说,要本宫让他自由出入香蕊宫,还要我每月至少陪他五晚,他才会答应……”
南凌雪柳眉轻蹙:“于浪贪图宫主的美色,提出要妳陪他五夜,凌雪还可以理解,但他要自由进出香蕊宫,会否另有其它原因?”
花映月摇了摇头:“据我所知,于浪的轻功非常了得,他想潜进香蕊香,可说易如反掌,相信不存在什么阴谋。他提出这个要求,极有可能是想本宫确立他的身分,二来亦可方便他四处淫行,享尽咱们宫中的美色。”
“采花郎君,果然名不虚传。”南凌雪道:“瞧来宫主已经答应他了?”
“嗯!”花映月点头道:“男人喜欢狎弄漂亮的女子,咱们身为女子,又何尝不喜欢玩弄美男子,况且于浪确是一号人物,不但长相俊伟,物事粗大,难得是耐力惊人,若不把女子弄得泄精三四回,都不肯轻易抽身。再加上他的容成大法,让女子获益良多,拥有如此男子,实是咱们女子之福。”
南宫筱突然想起一件事,不禁脸上一红,与花映月道:“宫主,筱儿还是有点担心。玉郎对于浪的态度,明眼人一看就知,到时我和玉郎结成夫妻,而于浪又继续和我……”
花映月和南凌雪都是聪明人,如何听不明白,当下同时一笑,南凌雪道:“筱儿妳又不是没试过,妳就当着翎玉面前,不妨让于浪多出入妳几次,久而久之,翎玉想不习惯也不行!”
南宫筱大羞,不由娇嗔起来:“凌师姐妳好坏,什么又入又出呀,说得好不难听!”
“我可没有说错。”南凌雪掩嘴笑道:“当男人的阳具插进妳阴道,岂肯静止不动,务求在妳身上得到快感,自然要一出一入的抽送,这个‘出入’二字,难道我有说错。”
花映月道:“筱儿妳听本宫说,以妳这个美人胚子,又有那个男人不想亲近妳,莫说妳嫁为人妻,便是生了小孩子,恐怕都不会有任何改变,依然会迷倒身边所有男子!而我这个玉儿,似乎是命中注定,这生都会满头青巾,相信丢也丢不去了!”
南宫筱羞不可当,连忙用手掩着眼睛,耳里却传来娇柔清脆的笑声。
卷03:采花郎君~第10回:衾枕情深
水姌流眼饧脸热,双手死命搂住身上的男人,嘴里不停颤声求饶:“人家真的不行了,又要……又要给你了……”只见她玉腿大张,把纤细的腰肢用力往上抬,拱起玉股,迎接男人一下一下的冲激。
“多捱一会儿,让我射给妳……”于浪吻着美人的额头,运起下身粗壮的肉棒,不住疾进疾出。水姌流见他越来越狠,知他射精在即,只得咬牙苦忍。可恨的是,那个大龟头总是碰着嫩花心,害得她酸麻难辩,欲丢不丢,实在令人难以抵受。
于浪那话儿可是人间极品,肥硕粗长,塞在水姌流屄中,委实一丝缝儿也不见,而此刻泄意将至,不免加重几分力量,直干得美妇人娇咛不止,莅莅下濑的花汁,沿着的股沟涓涓而下,湿了好大一片。
“真的……真的不行了,姌流实在……忍不过,要捱不住了……”
“我……我都来了,接住……接往吧……”话声一落,于浪已紧紧抵住深处,滚烫的精华终于暴发而出,率数射进水姌流深处。
“嗯!好烫……”水姌流使足力气抱紧他,颤悠悠的与他一起丢了!
待得平复过来,于浪正欲抽身,可水姌流却不舍,用手按着他两股,半睁媚眼道:“不要拔出来,人家想你这样放着。”
于浪一笑:“难道妳还没要够?”接着伸手抓住一只美乳,搓摸起来。
只见水姌流摇了摇头:“姌流向来量浅,对着你这根大宝贝,确实难以负荷,但心里不知为何,又不想你离开!”说到这里,水姌流不由想起前事来,轻轻叹了一声:“你知道么,除了青松,就只有你最疼我了!姌流这一生最幸运的事,便是给我遇着你!”
于浪细细抚摸她的乳房,眼里看着水姌流那绝世脸容,说道:“我能够遇到妳母女二人,也是于浪的福气,可以让我感受到家庭的温馨。”
水姌流点了点头:“我很同意,这个家实在让人很温暖。”停顿一会,又道:“于浪,我真的很不明白,为何你总不肯听我说,莫非你一直要只身下去,没想过生儿育女么?”
于浪笑笑摇头:“我不是已经有妳和绯珚吗,这个我已经很满足!”
“这是什么说话?”水姌流轻叹一声:“当初你说要娶我,而我却拒绝你,不是因为我不喜欢你,实是我太爱你,只希望你能够娶到一个好妻子,并不是我这个败柳残花,曾经受人蹂躏糟蹋的女人!”
于浪听得眉头一紧:“妳虽然曾经改嫁,但妳和司空择也是明婚正配,绝非苟合,岂能说蹂躏糟蹋这么严重!”
水姌流叹道:“有些事情,我实在不愿再提起,更加不敢向人言!”怔怔的看了于浪一会,似是鼓足勇气道:“好吧,我也不再隐瞒。当我带着绯珚进入司空家家门,司空择对咱母女二人,起初实在不错,可以说是关怀备至,但日子久了,他的本性就慢慢浮现,变得乖戾顽劣,实是个蜜饯砒霜的人物。”
于浪道:“当初我第一眼看见他,已感觉此人并非善类,只是不知道,妳怎会受他花甜蜜嘴所骗,嫁给了他!”
水姌流苦笑一下:“司空择不但想要那部‘百药金匮’,还贪图我有几分姿色,便使尽甜言蜜语,欲要两者兼得。其实这一切都只能怪我,是我有眼无珠,不知他是个鸮心鹂舌的伪君子!”
关于水姌流所说的事情,于浪前时在她口中已有所闻,但却没想到,水姌流接下来的说话,竟让他听得勃然色变,满脑生烟。
只听水姌流续道:“记得嫁进司空家时,我才是二十三岁,那一年绯珚只有六岁。当初那段日子,司空择每天都会陪伴着我,整日跬步不离,那时确实让我很幸福,而唯一令我感到越来越厌烦、越来越受不住的,就是他的性欲太强,每天总是需索无度,不分昼夜,不分场合,更不理会我是否喜欢,他只要兴之所至,便会向我动手动脚,脱衣行欢……”
于浪点头一笑:“这个亦很难怪责他,谁叫妳长得如此漂亮,就算不是他,相信换作其它男人,恐怕都会一样。”
“你这个人就是爱挖苦我!”水姌流嗔睨他一眼,旋即伸出玉指,轻轻抚着他的俊脸,情意绵绵的瞧着他:“我若是你说得这么好,当初你为何对我无动于衷,连碰我一下都不曾有过!假若不是我主动诱惑你,相信到现在你也不会碰我,对不对?”
“妳说错了!”于浪摇了摇头:“只要是正常的男人,见了妳谁会不动心,当然包括我在内。但当时妳母女二人,正值是人生最孤立无助之时,敬闻:‘利人之色不仁,乘人之危不义。’,我身为堂堂男子汉,岂能作出乘虚而入之事。”
水姌流心中感动,凑头轻轻亲了他一下:“我就知道你是个好人。”
“不要夸奖我了,我一但露出本色,恐怕会吓坏妳。”于浪笑道:“妳刚才似乎还没说完,司空择后来怎样?”
水姌流忽地眼眶泛红,接着道:“司空择的意图,我已经和你说过了,我要说的并不是他,而是他两个儿子,就是司空白和司空奉这两个禽兽。”
于浪听到这里,顿觉事有蹊跷,不由皱紧眉头:“难道,难道他们二人曾经对妳……”
水姌流羞红着脸,点下头道:“先是司空白,他乘着父亲不在,忽然闯进我房间,给他强行……强行……”
于浪勃然大怒:“简直是畜牲!”
“后来,连他的大哥司空奉也是一样。起先我害怕司空择知道,只得隐忍不发,但二人却变本加厉,我实在忍无可忍,便向司空择说了,谁知他只是责骂二人几句,还对我说什么家丑不宜外传,当时我终于明白,一直以来,司空择对我都是虚情假意!自此,我便成为他们父子的性欲工具。”
于浪听得扭头暴筋,怒道:“妳为何不早点和我说,这三个行同狗彘的禽兽,安能活在人世!”
水姌流轻抚他的头发,柔声道:“这等羞人答答的事情,叫人家如何开口。”接着情痴痴的看了他一会,又道:“像我这个不清不洁的身子,焉可成为你的妻子。其实你我现在不是很好么,我俩和夫妻又有何分别。”
“我只觉得太委屈妳了!”于浪说罢,盖上她的小嘴,水姌流一面和他亲吻,一面探手到他胯间,从自己花穴里掏出男人的阳具,牢牢握在手中,又撸又捋,不消片刻工夫,巨龙再次抬首硬竖,威风十足。
二人亲得热情如火,久久才肯分开,于浪撑起身子,低头看着水姌流的俏脸,见她星眸酡颜,绝美无匹,再见她一对雪腻的丰乳挺在眼前,白晃晃的撩人心魄,峰尖点着两颗粉红的嫩蕾,一时看得目眩神摇,当下忍手不住,一把握在手中,徐缓把玩起来,赞道:“这对极品仍是如此鲜嫩诱人,真是让人赏心悦目!”
水姌流也不落后,握紧手上的玉龙,又扯又套,与于浪送了一个微笑:“人家这副身子,你已玩了十多年,还没玩厌么?”
“像妳这样完美的人儿,岂有心足之理!”话毕,埋首张嘴,把颗嫩蕾含入口中,大肆吃将起来。
“嗯!于浪……”水姌流拱起娇躯,一手按住他脑袋,嘴里放出淫辞浪语:“好人儿,不要只顾折磨人,姌流里面又作怪了,快进来再疼我一次。”
于浪正吃得有滋有味,含着乳首道:“哪里作怪?我可听不清楚……”
水姌流素来善解人意,怎听不明白他意思,无非是想要听些淫语,腻声道:“就是……就是人家下面的屄儿呢,痒得紧要,姌流要你这根害人的东西解解痒。”
“既然作痒,今回便由妳来主导。”也不待水姌流答话,搂着她一个打滚,变为女上男下。
水姌流淫情正炽,撑起诱人的娇躯,回手提着男筋,抵在两片贝肉磨蹭几下,穴眼凑准龟头,徐徐沉身而下,只见一根巨龙登时捅开屄口,渐渐填满整个花房。水姌流张着水汪汪的美眸,牢盯着身下的男人,咬一咬嘴唇,嘤声道:“嗯!胀得好厉害……”稍稍缓气,随即甩臀晃腰,套弄起来。
于浪见她神情撩人之极,真个艳冶无方!再看那对丰腴的乳房,随着动作靡靡摇摇,直教人看得离魂失魄,当下也不打话,两手分握双乳,自举肉棒在下帮衬,连番疾捣,记记采摭着花心,肏得美妇人淫声大作,云髻半堕,镮钗乱抖,一张酡颜如若醉酒,当真色色动人,直瞧得于浪兴动如狂,情难自禁,暗暗赞了一声:“九天仙女亦不过如此矣!”
水姌流给他一轮疾攻,如何承受得过,立时香肌战栗,遍体酥慵,满眼迷痴的倒在于浪胸前,玉手勾住他脖子,口吐嘤咛,撅起臀尖,任由男人轻狂。
于浪搂紧美人纤腰,提起巨棒,杀得淅淅沥沥,嘴里问道:“这一回滋味如何?若然还不满意,我尚有其它法宝,要不要试试?”
水姌流连连摇头,喘声道:“不……不要了,人家已很满足!啊……好深,姌流要死了……再快一点,又要来了……”
“今天妳似乎特别敏感,究竟丢了多少次?”于浪笑问。
“人家……人家怎记得嘛,总有六七……次吧!”水姌流死命抱紧他,只觉阴道越来越热,花心子不住乱跳,知道又要忍不住,再一次泄给他了,颤哼道:“求你再……再狠些,人家好想丢给你……”
“那还不容易!”当下加紧功夫,没棱没脑乱捣,果不到数十下,水姌流真个大丢起来,身子紧绷,深处张翕蠕动,咬着男人的巨筋,直泄得汸汸泉涌,流了一席。
于浪见她连连丢身,亦不敢太过,当即停了下来,抱着她又亲又吻,待她回过气来,方道:“瞧来妳已经够了,先休息一会吧。”
“嗯!”水姌流点了点头:“人家确实有些累了!但……但你还没射出来,倒不如你去玉兰阁,找你那个宫主出出火,总比现在憋着好呢。”
于浪微微一笑:“原来妳已经知道了!可我今晚想待在这里,莫非妳不想我留下来?”
“你愿意留在这里,姌流自当高兴,就只怕宫主在房间候着你,况且你思念宫主这么多年,现在正是大好机会,又岂能错过。”
于浪听了,知她显然是在吃醋,搂着她亲了一下,仍藏在深宫的肉棒开始徐徐抽送,说道:“今晚我便是要出火,亦只会出在妳这个美人洞。”
“人家都说够了,放过我好吗?”水姌流嘴上虽然这样说,但受此撩拨,亦不觉动情,双手捧着男人的俊脸,含情脉脉的瞧着他:“啊!好舒服,人家自从和你好了后,都快要变成淫妇了……”
于浪一笑:“妳平日总是一副貌白神清,斯文温柔的样子,便只有在床上,才能得见妳这淫情浪态,尤其是妳含着我下面之时,那种眉黛偷颦,眼饧魂荡的表情,简直要了我的命。”
“既然喜欢我这样服侍你,为何不早点和人家说。”水姌流送他一个甜美的笑容,唇贴唇的与他道:“姌流已丢得遍体酥软,实在不行了,倒不如用我上面这张嘴巴,让你尽兴尽兴,你说可好?”
于浪颔首微笑,却不答话。水姌流旋即撑身而起,放出巨龙,掉过身子趴在他腿间,只见雄赳赳的阳具朝天而起,棒身精水淋漓,闪然生光,直瞧得粉腮发晕,忙即吐出丁香小舌,舔去屌上的淫水,才一手包住卵袋,一手提着肉棒,把个龟头塞入口中。
于浪顿感一阵畅美,整个龟头已被一团温湿包裹住,抬眼观觑,只见美人把紧巨龙,正自卖力吞吐,不由爽出声来:“当真快活,好美的一张小嘴儿,前时妳和我说,妳夫君莆青松的屌儿比我还要粗,以妳这张小嘴巴,又如何吃得了?”
水姌流整个嘴儿给撑得满满堂堂,焉能回答他,只当没听见,继续埋头苦干。
只听于浪又道:“我这根宝贝,自问已比常人粗大,没想到还有人更厉害!妳嫁他之时,才只有十多岁年纪,竟遇着这样的神物,敢情是吃了不少苦头,也太过难为妳了!”
水姌流一心想他尽快泄出来,但于浪确实耐力惊人,任她出尽手段,依然半滴不漏,全无射精之兆。不觉盏茶时间过去,水姌流渐感舌麻嘴软,却又不敢放弃,恐怕前功尽废,无奈之下,只得使出看家本领,暗说一声“对不起”,当下伸出左手中食二指,中指按在肛门下的“会阴穴”,食指按在尾闾骨下端五分处,即肛门上的“长强穴”,手指暗里施压,而嘴巴却配合手上的力度,吞吐如飞,不住刺激敏感的龟头。
长强穴又名气之阴郄,乃足少阴肾、足少阳胆经脉之会穴,能补阴升阳。而会阴穴是人体精气的通道,能促进阴阳气的交接循环,对生殖功能有独特的作用,两穴若以适当力度按压,便可水火互通,达至催精泄阳之效。
果不其然,在水姌流暗施手段下,于浪真的着了道儿,只觉泄意渐生,再加上水姌流高超的口技,不用多少工夫,便见他浑身紧绷,口里呵呵作响。
水姌流见状,知他射精在即,不由加多几分力。
到得此时,于浪再也无法隐忍,倏地大股热精疾喷而出,接连数发,直贯满美人口腔,待得泄尽,水姌流“咕嘟”一声,把精液全吞入腹中,缓缓抬起螓首,瞧着于浪微微一笑,趴到他身上,将一对乳房牢牢挤在他胸口,问道:“舒服吗?”
于浪一面点头,一面扳开她双股,把那根尚未软却的阳具往上一挺,借着湿滑,再次插进美人水屄中,竟大肆抽送起来。
“啊”的一声,从水姌流口中绽出,不依道:“你……你又欺负人……呀!好深,要……要插坏了,慢慢来嘛!”
于浪接着与她道:“谁叫妳在我跟前耍手段,适才的一切全不算数,今回我要妳知道使坏的后果。”
“不!不要嘛……”水姌流苦着嘴脸道:“人家真的不行了,放过我吧!”
于浪腰肢使力,把龟头抵到花房尽处,寻着那柔嫩之极的花心肉儿,着力旋磨起来,强烈的酸楚,霎时涌遍水姌流全身。
“不要这样!嗯……你这个坏人,求你不要再揉那里……”水姌流娇吟不绝,想要抽身,却被男人紧紧抱着纤腰,实在难以再捱片刻,急呼道:“求求你,姌流以后都不敢使坏了……”
于浪终于缓了下来,怔怔的看着她。水姌流回过一口气,见他凝视着自己,不免害羞起来,别过头去,却听见于浪道:“妳适才欲哭无泪的样子,真是叫人又怜又爱!”说罢,凑首在她脸颊亲了一口,低声道:“对了,妳刚才还没回答我,当年妳第一次和莆青松行欢,竟然挨得住他的粗大,果真不简单!”
水姌流“噗哧”一笑:“你这人什么不好问,竟爱问这些羞人事情。”
“只是觉得奇怪而已。”于浪笑道:“以我这般粗大,已经不多人受得了,更何况妳当时仍是处子之身,没的要了妳命儿。”
“第一次确实有点不行,但女子可不同男人,只要深爱着那个男人,任何事都能够忍受,更何况是这个!其实女人的适应力相当强,一但习惯了,就能轻易顺应。而且,女人不怕男人那话儿粗,最害怕是那话儿过长,每每都会碰到花心儿,真个又酸又痛,这才难挨呢!”
于浪笑问道:“这样说,妳会不会害怕我?”
水姌流轻轻点头:“说句真心话,姌流确实有点受不住,幸好你还会体贴女人,不会死命的往里捅。”顿了一顿,又道:“我不妨说个秘密与你知,其实青松原先并不是这么粗,都是他后天借助药物,慢慢练就得来的。”
于浪立时瞪大眼睛:“什么?是后天练出来的,世上竟有这等奇事!”
水姌流点头道:“华北一带,有一种草药名唤‘菟丝子’,在《神农本草经》中被列为上品归经,此药不但可以增加男人的精量、补肾益精、养肝明目,还能治疗阳痿,若再加以精炼,服后可使阳具逐渐粗壮,增强硬度。”
“真没料到,世上竟有这种神药……”于浪说到这里,突然灵机一触,问道:“这‘菟丝子’难寻吗?”
水姌流见问,大感奇怪:“你问这个作什么?难道你……还嫌自己不够大!”
“非也,非也!”于浪摇头道:“妳先回答我,‘菟丝子’容易找到吗?”
“此药并不难找,若要进行提炼,却另有要方,必须下点功夫。”水姌流凝眼瞧着他,问道:“你到底在打算什么?”
于浪微微一笑:“我是为了花翎玉,就是妳这个未来女婿。他下面这行东西,妳是见过的,觉得怎样?”
水姌流终于明白过来,忍不住笑道:“你这人好没个正经,我不知道。”
“怎会不正经,这是关乎绯珚的幸福,只要他能弄得我女儿快活,这个比什么都要强。”于浪说得甚是认真:“妳说说看,花翎玉那话儿如何?”
水姌流想了一想,点头道:“虽然还没看见他勃起,但凭外观看,以他的粗长还可以!你就不要心多了,知足一点好吗!女子要寻个好男人,并不只是为这个,最重要是人品好。”
于浪摇头道:“我可不认同,人品固然要好,但内在也很重要,妳都说了,‘菟丝子’不但能使阳具增粗,而且可以养精补身,对花翎玉而言,委实一点害处都没有,为何不与他试试,就这样决定吧。”
水姌流无奈一笑,轻轻叹道:“真是没你办法!好吧,为了绯珚,就依你一次是了!”
~第三集完~
卷04:芝兰玉树~第01回:待月西厢
数日下来,于浪每天都留在石室数个时辰,除了运功为花翎玉冲开一关又一关的经脉外,还传了他内息运行之法,命他依法而行,到得第四日,已为花翎玉冲开“足三阴经”,到最后,只要“阴维”和“阴蹻”两脉一通,便能打通任督二脉。
这四天里,于浪毫不藏私,悉心教导。而花翎玉表面上仍是摆出一副敌意的脸孔,但经过这几天,看见于浪毫无私心的教导奉献,心里亦对他暗暗折服。
这段日子花翎玉半步不离石室,日夜行功。于浪见他进展神速,心想:“我果然没有瞧错人,这个小子虽然有点拘泥,倒是个大好的练武胚子!”
到得第五日上,花翎玉终于大功告成,已将任督二脉全然打通,于浪与他道:“臭小子,你现在已打通任督二脉,要冲破‘蝉蜕神功’第二层,可以说毫不费力,但要更上一层楼,还要多下点功夫,现在我将‘阳蹻脉’的练法传授给你,只要你能够练成,打后要想修练任何武功,均可唾手可得。”当下循序渐进,先自“少阳”、“阳明”、“太阳”、“阳维”、“阳蹻”等修练之法,都一一与他说了,命他自行修练,只要坚毅不拔,一年内将有大成。
花翎玉的天资确有过人之处,记心又好,只听了数回,便能牢记于胸。
花映月从于浪口中,早已得知儿子的进度,她确没料到,在水姌流的帮助下,于浪竟能在短短数日里,已为花翎玉打通任督二脉,而这个喜讯,自当令花映月师徒三人欣喜不已!
当晚,花翎玉终于离开石室,首先到母亲房间问安,再见过师姐南凌雪,最后来到南宫筱的房间。二人多日不见,才一见面,便已按捺不住,立即抱作一团,又亲又吻,缱绻难舍,久久方肯分开。
花翎玉痴痴的看着南宫筱,只觉才不见了数天,眼前这个美人儿,似乎又漂亮了几分,不由得愈看愈痴,加上怀里软玉温香,岂无动情之理,说道:“筱儿妳可知道,这几天我有多想念妳,每天只盼望妳会来见我,可是……”
“对不起!”南宫筱柔情地拥抱住他,轻轻款款与他道:“筱儿何尝不想来见你,只是宫主再三叮嘱,切莫打扰你练功,也是无可奈何!”
“原来这样,无怪连娘亲都没有来看我一眼!”花翎玉明白母亲的心意,便不再说什么。忽地里心念一动,猛然想起一事来,问道:“对了,这数日里,那个淫贼色胚可有对妳做什么?”
南宫筱登时脸上一红,心房噗通噗通乱跳,不由撤娇起来:“又是淫贼,又是色胚,人家不知你在说什么!”然而,在她心里自然知道花翎玉的意思。
“就是那个于浪,他当日在我跟前已对你这样,现在妳住在他屋子,我又怎会不担心……”
南宫筱一时不知如何是好,自己明明与花翎玉说过,任何事都不会对他隐瞒,但不知为何,就是难以开口,只得轻轻摇头道:“你又在乱想了,人家……人家又怎会和他……”想起昨晚和于浪缠绵了一夜,也是她有生以来最美好,最舒畅,最放荡的一夜!想到这里,一张俏脸越发火烫起来。
花翎玉皱起眉头:“可大出意外了,这个淫贼竟会放过这大好机会?”
南宫筱羞怯怯道:“你怎可以到现在还叫他淫贼,依我来看,他并非一个坏人,光看他不遗余力为你打通任督二脉,还把义女许给你,已证明他对你确实不错,但你老是将‘淫贼’这两字挂在嘴边,似乎不大好吧!”
“我呸!”花翎玉脸面一板:“他这样对妳,亏妳还和他说好话!”
南宫筱心头一颤,轻声道:“人家……人家不是为他说话,但……这确是事实嘛!好了,不要再说他可好?”说罢抬起头来,看着他柔声道:“你这几天都没有好好休息,相信都累了,回房间早点睡好么?”心里在想,不知于浪今晚会否再来我这里,要是给玉郎碰见,可糟糕了!
只见花翎玉摇头道:“我不累,只想留下来陪妳。筱儿,妳可知道我有多想妳,能够天天看见妳,已令我感到很满足,今晚就让我睡在这里,就像那日一样,给我抱着妳睡好吗?”
“不!”南宫筱听见,心里一急,立时冲口而出,旋即醒觉自己不是,脸颊猛地红将起来,摇头道:“这……这是人家地方,怎可以这样,若给人发现了,如何是好!”
花翎玉笑道:“就是让人看见又如何,不用多久,妳便是我的妻子,这里的人全都知道了,还要担心作甚!”话后手上使力,将她娇躯拥紧,正要凑头亲吻她,却被南宫筱躲开。
“你先听我说。”南宫筱垂下螓首,轻声道:“人家就是害怕嘛,你我毕竟尚未成亲,给这里的下人看见,没的吃人闲话,况且你仍没冲破神功第二层,倘若你一个忍不住,叫我怎向宫主交代!听我说,今晚乖乖的回房间休息,待得回到香蕊宫,你想要我怎样,人家都依你,可好?”
花翎玉见她坚决反对,心下虽然不快,亦不敢勉强,只得道:“好吧,我便听妳一次,但妳要给我好好香一下。”
南宫筱甜甜一笑,仰起头让他在嘴唇亲了一会,花翎玉方依依不舍走出房间,心中纳闷起来:“筱儿今天真奇怪,才说得几句话儿,便要我离开,看她刚才神色不定,像似是有什么心事,莫非……莫非她有事隐瞒我?”一念至此,不由想起于浪这个采花淫贼,当即停下脚步,回头瞧着南宫筱的房门,心里大生疑惑。
花翎玉走出玉兰阁,瞧瞧南宫筱房间的窗户,看见依然透着灯火,心念一动:“筱儿今晚着实有点奇怪,就是不眠不睡,好歹也要看个清楚明白。”
此刻正值亥初,只见满天星斗,月影横斜,花翎玉环眼四周,满目尽是疏剌剌的花影,却无半个人影,当下身形一晃,跃过白石栏杆,无声无息的落在窗前,戳指点破纸窗,凑眼张去,却被一物阻挡着视线,竟看不见房内的情景。
花翎玉不无意外,但马上便想起来,记得南宫筱房间窗前,立有一个用作遮隔阳光的折迭屏风,而屏风之上,还绘有山水字画。花翎玉一想到这里,不禁在肚里大骂,连推数个窗棂,竟是纹丝不动,显然全都上了闩!
但花翎玉却不死心,一屁股坐在窗下,背靠着墙,埋首沉思:“虽然眼看不到,用耳朵听听总可以吧!”又想:“希望是自己多心,根本就没有任何事情发生,若然是这样,那就最好不过!”
但花翎玉却没想到,他刚才的一举一动,早已全落入于浪眼帘。
于浪从假山后徐步走出,嘴角绽出一丝微笑,心想:“这个小子鬼鬼祟祟,瞧来是知道昨晚的事了!”接着摇头一叹:“唉!南宫筱这个小妮子,确实是惹人怜爱,也难怪这小子对她如此入迷!但可惜得很,她虽长得天香国色,却是个悲秋伤春的多情女子,最易惑动春心,而又身兼玄阴诀这门子邪功,恐怕她命中注定,在这一生里就少不了男人!”
晚风袭来,吹得满园花枝摇曳生姿。于浪边走边低头沉思,他心中雪亮,花翎玉纵使娶了南宫筱,亦难免满头绿油油,他如果对这种事看不开,势必闹个嘴吃屎,趴在地上难以站起来!当今之计,在他尚未迎娶南宫筱之前,必须让他看清楚事实,再瞧他有何反应,倘若他仍肯接纳南宫筱,依然愿意娶她为妻,亦算美事一桩!
心念至此,于浪抬起脚步,径向玉兰阁走去。
花翎玉隐隐听得脚步声响,自远而近,循声望去,却见于浪缓步走来,心头不由格登一声,连忙缩低身子,骂道:“这个淫贼夤夜前来玉兰阁,瞧来必无好事,莫非……莫非他是去找筱儿?”想到这里,脑袋登时一个霹雳,打了个焦雷!
◇◇◇
待得花翎玉走出房间,南宫筱扪摸着胸口,徐徐嘘了一口气:“还好玉郎离去,要是于浪今晚真的来我房间,真不知如何收拾是好!”
南宫筱想到于浪,心头不由得卜卜乱跳:“筱儿呀,筱儿,妳究竟在乱想什么,这简直是痴心妄想,那个人又怎会再到我这里来,他若不是听从宫主的说话,昨夜岂会到我房间!其实妳自己不是很清楚吗,他想见的人,却不是我,而是咱家宫主,他又怎会把我放在心上!”
只见南宫筱轻轻叹了一声,拐过屏风,款款走到窗前,伸手把窗户推开,抬起螓首,望着天上的明月,想到昨晚和于浪亲热的情景,是何等婉娈,何等满足,倘若天天能够和他在一起,依偎在他厚硕的胸膛,让他拥抱在怀,爱抚着身体,是一件多么好的事情!
花翎玉刚好伏在窗下,忽觉窗户被人推开,连忙趴下身子避过,知道开窗的人,必定是南宫筱无疑,心里暗暗庆幸,终于有个进入房间的门径。
就在南宫筱胡思乱想间,忽听得数下扣门声,她心头一喜,脸上立时升起一团红晕,心想:“难道……难道真是他?”赶忙走到房门前,定一定心神,才将房门打开,果见一个英风伟烈的俊男站在眼前,正是她盼之渴之的男人。
花翎玉听得敲门声,心头猛地一沉:“那个淫贼好大胆子,果然是来打筱儿主意!”当下也不思索,跃身越窗而入,隐伏在屏风后。
南宫筱一看见于浪,脸上更加红了,忙即垂下头来,怯怯羞羞道:“你……你终于来了……”
于浪一笑:“妳怎会这样说,莫非妳认为我不会来?”
南宫筱摇了摇头:“不是的!只是……只是我刚好想着你,没想你真的会到我这里来……”
说话方落,于浪已关上房门,牵着她的小手:“我现在来了,高兴吗?”
南宫筱点了点头,抬起螓首,含情脉脉的看着他那张俊脸。于浪手上微微使力,将她拥入怀中,说道:“今晚就让我待在这里,好吗?”
“只要你喜欢,随便你怎样!”说着双手环上他熊腰,把个娇躯牢牢贴着他:“你知道么,自昨晚你离开我之后,人家就一直想着你,盼你能够再来看筱儿,还好……还好你真的来了……”
二人的对话,花翎玉却听得一清二楚,怒火当堂打从一处来,骂道:“好一对奸夫淫妇,显然二人昨夜已经好上了!筱儿妳骗得我好苦呀,难怪妳刚才一直心神不定,原来是在等姘头!”
过了片刻,房间里渺无声息,花翎玉心中奇怪,大着胆子从屏风后探头看去,竟见二人已搂成一团,正自嘴巴接嘴巴,吻得好不热情,而于浪的一只大手,隔着衣衫握住南宫筱一只乳房,兀自捻揉个不停。
花翎玉看见二人如此亲昵,瞧得几乎鼻头出火,但眼见心爱的人儿被人狎玩,却又生了一股难言的兴奋,胯下的阳具竟然硬直起来,着实教人难过,只得用手牢牢握紧,自套自撸,方略微舒缓!
南宫筱给男人拿着要害,弄得好生难耐,渐渐动情起来,主动伸手到他身下,五根玉指已抓着一条硬物,又粗又大,坚硬如铁,而这根害人的东西,正是昨晚肏得她死去活来的家伙,亦不禁痴了!
于浪慢慢抽离嘴唇,低头瞧着南宫筱,只觉她妩媚绝伦,一时也被她惑得血气翻腾,说道:“咱们到床榻去。”话后,双手打横抱起美人的娇躯,直走向床榻,眼角悄悄往屏风乜了一眼,嘴上泛出一个狡狯的笑容。
南宫筱骤然给他抱着,不由低呼一声,双手连忙围上男人的脖子,痴痴的瞅着他那张俊脸。
于浪让她在床上卧好,站在床边,动手脱去身上的衣服,直脱得精光赤体,半丝不留,挺着一根巨物凑到南宫筱嘴前,说道:“来!先让我舒服舒服……”
这根庞然大物,南宫筱昨夜已不知吃了多少回,此刻也不甚害羞,用手把住肉棒,却见肥硕的龟头泛着润光,极是诱人,当下埋首过去,张大小嘴,把个头儿塞入口中,随即手口并用,为求令男人舒服畅心。
于浪立时美得扬眉奋髯,但手上却没有停下来,见他松开美人腰上的丝绦,将她里里外外的衣襟悉数掀开,霎时露出一个诱人的抹胸,周边肌肤细腻如雪,着实惑人眼目。于浪的一对眼睛,牢牢盯住被那双乳撑起的优美弧度,直诱得他亢奋不已,连忙伸出大手,攀上一只乳峰,抓在手中轻轻抚玩起来!
“嗯!”南宫筱玉乳被握,遍体霎时都酥了!见她吐出口中的龟头,低低哼了一声,说道:“先吹去灯烛好么?”
于浪摇头一笑:“我就是爱看妳这副好身子。”接着动手起来,不用多少功夫,已将南宫筱剥个清光,胸前一对美得教人目眩的美乳,兀自悠悠晃动,全然呈现在于浪面前。
南宫筱羞不可耐,连忙拼合双腿,不让他看那丢人处,但于浪怎肯放过她,站在床边扳开她两条玉腿,一朵琼花立时展现在跟前,娇粉鲜嫩,腻如羊脂,忽见玉蛤猛然翕动,吐出一缕清丽的花汁,如此动人的画面,纵使于浪御女无数,亦难以抵挡,忙即凑头上前,大肆舔吃起来。
“啊!不要……”南宫筱连忙掩住嘴巴,生怕给屋外人听见,殊不知道,她的未来夫君早已隐在房间,将一切尽收眼底。
花翎玉眼见当前的情景,一时按捺不住,正要冲将出去,可是只踏出一步,又缩了回来,自想:“这时我倘若露面,只会让筱儿尴尬难堪,说不好还会令她记恨在心。不可以!绝对不能放弃筱儿,我知她心中还有我,仍然深爱着我,我依然是她最心爱的男人,若然现在上前质责,势必闹个鱼死网破,说句不好,还会眼巴巴瞧着她嫁与别人!”
便在此时,床榻处传来一声娇媚的呻吟,听得花翎玉整个心都化掉,忍不住偷偷探首一看,却见于浪已提枪上马,大半根阳具正藏在南宫筱的水穴中,随听得于浪问道:“感觉如何,是否比那个冷秋鹤强多了?”
南宫筱美得如痴如醉,光是这一插,整个阴道都被填得满满的,几乎便要她泄出来:“人家才不说你知,但……但你确实比他粗很多,筱儿里面都给你堵满了……”
“这是好还是不好?”说着腰板晃动,徐缓抽送起来。
南宫筱被那巨龟连番拖刮,已爽得难以出声,只点着螓首,一对水眸紧紧盯着身上的男人。
花翎玉睁大双目,牢牢盯着那交接处,却见巨棒破开嫩如凝脂的美屄,不住穿梭其间,随着阳具的进出,阵阵花露给抽扯了出来,淋得整条肉棒油光雪亮,情景委实淫靡无比。花翎玉越瞧越是上火,下身那根宝贝,早已硬得隐然生痛,只得紧握在手,着力套捋,而一对眼睛,始终不离床榻上绮丽风光。
南宫筱受他一轮肏弄,龟头下下擒着花心嫩芽,阵阵酸麻由腿间蔓延至全身,真美得娇躯乱颤,口吐嘤咛,骚水儿流了一席。
便在这时,于浪突然抽出肉棒,用手将她双腿八字般扳开,继而往上抬高,令她整个阴阜朝天仰起,两膝几乎碰着美人的乳尖。
南宫筱何曾有过这般坦露无遗,已羞得满面通红,骤见于浪蹲起身躯,双手仍是扳紧两条玉腿,只将那根巨物搁在宝蛤上。南宫筱臊着脸儿,把眼看去,见那龟头马眼处,串珠垂挂,正滴着一行白浆,不禁看得撩魂荡魄,淫情大炽!
于浪盯着双颊染霞的美人,说道:“握住它,让我看妳自己插进去!”
南宫筱更是大羞,但心中却又异常兴动,当她看见于浪渴盼的眼神,便不再犹疑,伸出玉手握住男人的阳具,把个龟头对准娇嫩嫩、红粉粉的蛤口,低声道:“看见了吗?快来疼爱筱儿!”话落,将龟头往自己穴里塞,强烈的胀满感,立时让她爽出来,暗暗小丢了一回。
花翎玉何曾见过南宫筱这副淫浪的样子,真个又是兴奋,又感心酸,随见那根巨物缓缓沉下,捣进了大半根,方停下不动,显然是已抵到尽头处,果不出所料,只听南宫筱一声嘤响,蹙紧柳眉:“啊!又……又碰到了……”深处又再忍不住,一连几个抽搐,绞着男人的巨筋,再次泄出一滢骚水来!
于浪见她如此敏感,笑道:“这么快就受不住,如何挨得到天亮!”旋即又道:“现在该到妳了,自己用手抱住双腿。”
南宫筱正自迷迷糊糊,听了他的说话,也不深思,伸出双臂抱住自己两条腿弯,玉足劈分,眼见男人一手抬起玉股,阳具由上而下,重重舂捣,一时杀得淅淅沥沥,犹如鱼儿唼喋一般!
“啊……”南宫筱着实快美不过,这行巨货果然昂巨非常,比之冷秋鹤那根阳具,确实厉害多了,不由在心中直喊:“我的好人儿,筱儿实在爱死你了,怎会弄得人家如此快活……”
南宫筱美眸半张,视线始终不离眼前这张俊脸,想到自己被这样一个俊男怜爱,这般肏弄,福分着实不浅,难怪宫主对他赞不绝口!此刻在南宫筱心中,对于浪已充满着情意,对他每一碰触,每一插弄,都不自觉地产生一股甜甜的美意!
但见于浪一面戳刺,一面盯着南宫筱,见她眼光如水,脸带桃花,容色美得难以形容,不由看得心热眼饧,当下把阳具一抽,只留着一个龟头放在蛤口,说道:“小美人,用手帮我撸一会。”
南宫筱呆了一下,仍是伸手过去,握着水淋淋的肉棒,套弄起来,问道:“人家这般弄它,会不会……射出来?”
于浪一笑:“妳想不想看它射精?”
南宫筱微微一笑,摇头道:“人家不想,射那些东西有什么好看!”接着又道:“昨日你在射精前,都是先把阳元导入我身体,要是你现在射出来,人家岂不是什么也没有,白白将身子让你玩!”
“莫非妳没有好处,就不肯和我好?”
南宫筱又摇了摇头:“人家不是这个意思,只要你想要筱儿,人家……人家都会给你,便是……便是筱儿嫁了给玉郎,依然会……会和你好……”
于浪呵呵笑道:“妳这个丫头,还没嫁人,便已想着给夫君织绿帽子。”
花翎玉听到这里,脸上登时变色!
第02回:雨约云期
花翎玉听了南宫筱的说话,登时烟生喉舌,全身颤抖,心裡骂道:“妳这个淫娃,竟敢说出这种说话,亏我对你痴心一片,老子当真有眼无珠!妳和姓冷的小子好,还可以说是为了增强功力,但玄阴诀显然奈何不了这个淫贼,妳还要继续和他偷欢,分明是要老子做隻大乌龟……”
是可忍孰不可忍,花翎玉虽知自己斗不过于浪,但盛怒之下,再无顾忌可言,便要走出屏风臭骂二人一顿,若非这样,实在难以嚥下这口气。
只见花翎玉正欲发作,忽地肩膀给人轻轻一拍,花翎玉猛然一惊,立即回头一看,却见师姐南凌雪已站在自己身后,正自似笑非笑的瞧著他。
花翎玉大为惊愕,正要张口发问,南凌雪立即竖指在唇,示意他不要出声。花翎玉立时醒觉,乖乖的合上嘴巴,心想:“真个惭愧得很,以我目前的功力,竟会不知道身后有人,倘若遇上对我心怀不轨之人,老子那还有命在!”一想到这裡,背上不禁一寒。
南宫筱的话声又再响起,从屏风外传了过来,只听她又似撒娇,又带著半点不依道:“你不要这样说人家嘛!我知这样做是对不起玉郎,但我对玉郎的心是不会变,就是要我为他死,筱儿都甘心情愿!啊……你好坏……弄得太深了……里面好酸!”
于浪道:“妳怎会这样敏感,才轻轻碰了一下,便要生要死!”
“还……还不是因为你……”南宫筱颤声道:“你……你那个这么长,还……还总要寻人家花心子来钻,酸死人了……嗯!不行……不能再蹭那裡,人家……人家真的要死了!抱我,用力抱紧我,求你再……再狠一点,筱儿又想……又想出来了……”
于浪腰下使力,嘴裡却问道:“妳明知对不起花翎玉,为何还要去诱惑冷秋鹤,将自己宝贵的身子献给他,莫非妳同时喜欢上他?”他这样问,目的是要花翎玉听听南宫筱的心底话。
南宫筱给他一问,登时怔了一怔,放低声线道:“其实筱儿也不知道,我当初确是为了增强功力,才在宫主的安排下和他好,但……但到了后来,人家确是有一点点想著冷公子,他每次想和我……和我亲热,我都……总是无法拒绝他……”
于浪听后,真个哑然失笑:“我还想问妳一件事,倘若花翎玉没有修练蝉蜕神功,同样能够和妳上床欢好,妳会选择他还是那个冷秋鹤?”
南宫筱想也不想:“当然……当然是玉郎……”话后不由俏脸一红。
于浪微笑道:“我现在终于明白了,其实这一切都是妳的错觉,根本妳就不喜欢冷秋鹤,那些所谓什么增强功力,当初只是一条导火线,最后就变成妳一个藉口!主要原因,是妳身上充满了玄阴诀的无形慾火,难以控制自身的情慾,而冷秋鹤又是妳第一个男人,所以妳就顺其自然,渴望从他身上获得交欢的乐趣,其实妳心裡所爱,就只有花翎玉一人。”
“或……或许是吧,我也不大清楚……”说著间,南宫筱发觉于浪却停下动作,只将个棒尖抵著深处的花心,惹得她好不难受,只好哀求道:“求你动一动好么,人家想洩给你,却又洩不出来,害得……人家难过死了……”
岂料于浪只是摇头一笑:“妳不用急,我担保今晚会让妳乐得死去活来,但现在我只想和妳说说话儿,希望对妳了解多一些,眼下就让我这样插著,倘若妳真的忍不住,大可自己作主动,用妳下面套弄我。”
南宫筱一脸腆然:“你这个人真的很坏,就是爱戏弄人家!”
于浪轻轻握住她一个乳房,缓搓细揉,说道:“假若我没有猜错,妳在玄阴诀的促使下,对性的需求已越陷越深了,变得诛求无厌,妳是不是感到有些害怕?”
“嗯!”南宫筱点了点头:“自从我修练玄阴诀后,发觉对这种事的渴求,实在已有些不能自己了,我担心日子一久,再过得几年,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,到时……到时玉郎就更加难受了!不妨对你说,其实我真的很害怕,害怕玉郎不肯原谅我,不会再要我,可是……可是我又不想离开他,你教我如何是好!”
于浪道:“这个妳就不必太忧虑,那小子虽然有点孩子气,但也是个明白事理的人,他会感受到妳对他的情意,不用太过担心。”
“我当初就只有冷公子一个人,但……但现在还多了你,叫我又怎能不担心!尤其是你,玉郎对你直来颇有衅隙,若果给他知道我和你的事,势必会弄出大事来!”南宫筱沉默一会,接著轻轻一嘆:“到现在我还是想不通,为何我不能和其他女子一样,一生只能忠于一个男人……”
于浪笑道:“归根究柢,主要是妳的性子使然,其次是玄阴诀的关係,两者加起来,就会产生这种结果。但这个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问题,妳只要找到一个能够体谅妳的好夫婿,二人依然可以恩恩爱爱,白头到老。”
南宫筱道:“你……你认为玉郎会体谅我吗?”
于浪一笑:“我只知道一件事,假若他现在知道妳脱光衣服,不但让我亲,还让我摸,而且给我肏得骚水长流,他必定会气得半死!到时那小子会不会体谅妳,我就不知道了!”
南宫筱抬起玉手捶了他一下:“人家说正经事,你却来俳笑我。”
于浪一笑:“来,妳俯身趴在床榻上,张开腿儿,我想从后插进去。”说著抽出那根粗大的巨龙。
南宫筱把眼一看,只见眼前这根大宝贝昂首竖天,棒上精水淋漓,不禁瞧得淫兴大动,伸出纤纤玉手将阳具握住,一面轻拢慢捻,一面抬起艳绝人寰的俏脸,迷痴痴瞧著男人的俊脸,弱态含羞道:“它真的很粗大,人家都握不来了……”话落,撑起身躯凑头过去,在那龟头马眼处舔拭片刻,才趴到床上去,主动张开一对腿儿,单等男人杀进来。
花翎玉在屏风后听著二人的说话,心中正如十五个吊桶打水,七上八落,暗忖:“刚才筱儿的一番说话,显然对我仍是充满爱意,但要我眼睁睁看著她和男人做这种事,又叫人如何受得了!”
南凌雪在数天前,亦曾经和于浪大战了一夜,深知这个男人的能耐,此刻听见南宫筱的淫声腻语,不免感同身受,一股淫火霎时冒起,把个诱人的娇躯徐徐贴了上去,从后将花翎玉抱住,一对丰乳不住在男人背部磨蹭。
花翎玉何曾想过会有这种好事,背上软绵绵的挤压感,顿时教他热血四窜,就在他愣儿之际,忽觉下身那根玉龙突然一紧,竟落入师姐的手中,给她大肆捏弄起来。
与此同时,屏风外传来南宫筱的腻语声:“唔,你弄得筱儿好舒服,裡面……裡面胀得很厉害……”又娇又媚的语声,不住从南宫筱口中绽出,显然已到了紧要关头。
“是否又想洩出来?”于浪边干边问。
“嗯!抱紧我,亲我,人家快要给你了……”接著南宫筱娇呼一声:“啊!求你不要……不要磨……磨裡面……”
“我和冷秋鹤相比,谁弄得妳舒服?”
“你比他强太多了……”南宫筱语声宛转,显得极尽温柔:“于浪,我爱你,抱紧你的筱儿,让我在你怀裡升天吧……”
“那么妳不爱花翎玉了?”
“都爱,你们二人筱儿都喜欢……啊!来了,终于来了……”
花翎玉听得脑袋轰然作响,浑身剧颤起来,心裡骂道:“妳……妳怎可能和他说出这种话,两个都爱,这到底是什么屁话!”
南凌雪察觉到花翎玉的异状,真怕他忍不住要冲出去,当即在他身后用力抱紧他,同时往窗户指了一下,示意从窗户离去。
花翎玉仍是站著不动,只想留下来继续窥视,南凌雪素知这个师弟的性子,若给他留在这裡,必定会把持不住,最终会弄出事情来,到时只会让南宫筱更难做人了,当下也不多说,南凌雪玉指连戳,出手封了他背部的“凤门穴”,令花翎玉动弹不得,旋即抱著他越窗而出。
◇◇◇
回到花翎玉的房间,南凌雪为他解开身上的穴道。花翎玉一获自由,劈头便道:“凌雪姐,妳不用阻止我,我一定要回去。”
南凌雪笑道:“你回去又怎样,莫非是想看著心爱的人儿被人干,给别的男人干到高潮!”
“我,我……”花翎玉一时无言反驳。
南凌雪珊珊来到他身前,仰起螓首瞧著他:“你爱上香蕊宫的女人,就应该要有心理準备,更何况你心爱的人是筱儿,光是她的美貌,就已经胜过咱们四香姬,如此天生丽质的美人儿,又有那个男人不想打她主意!”
“但我又怎能瞧著她……”花翎玉还没说完,南凌雪已搂抱著他,将一对饱满的乳房挤在他胸膛。花翎玉看著这个师姐,确实是漂亮迷人,亦不禁迷离颠倒,徐徐伸出双手轻拥著她。
南凌雪眉梢含春,仰起头看著他:“在咱们香蕊宫裡,但凡修练玄阴诀的女子,那个身边没有几个男人,如果你是受不住,我劝你还是趁早收起对筱儿的心。”
花翎玉摇头道:“这个绝对不可以,若要我离开筱儿,做人还有什么意思!自从我知道她和冷秋鹤的事后,其实……其实我已有所觉,还不时在想,只要能够让筱儿快乐,生活过得开心,对我而言已经很足够了,再没有什么要求!”
南凌雪微微一笑:“你能这样想就对了,真正喜欢一个人,并非是拥有他,而是要爱护和体谅,能够让对方快乐才是最重要。况且,咱们修练玄阴诀的女子,确实很难抑制自身的情慾,便是自己不想,亦很难免做出一些出轨的事情,因为这样,香蕊宫的女弟子,大多都不愿意论婚嫁,便是这个原因。若然嫁人,亦会和对方说清楚明白,免得彼此将来受苦。”
“是真的吗?”花翎玉微感愕然:“可是四香姬裡,除了南师姐妳还未曾嫁人外,餘下三位师姐都已燕燕于飞,难道她们在出嫁之前,都已和丈夫说得明明白白?”
南凌雪点头道:“这是宫裡其中的一个规矩,凡是出嫁的女弟子都要遵守,四香姬当然不会例外!其他我也不说了,就和你说说大师姐的事情吧,如霜姐当初嫁给骆贯时,因为宫裡的规矩,她必须要和骆贯说清楚,当然,如霜姐不会将玄阴诀的奥秘和他说,只是说因为修习武功导致走火入魔,自此体内产生了变化,使她对性事变得需索无度,而且会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慾,表明骆贯若要娶她为妻,必须要有心理準备。”
花翎玉一笑:“骆大哥是个书呆子,全不懂武功,自然会相信白师姐的说话,若换作是身怀武功的男人,恐怕就不会轻易相信了。”
南凌雪点头道:“不管怎样,骆贯实在太喜欢如霜姐,莫说只是为了这个原因,就是再糟糕的事情,他都会娶如霜姐。但他却没料到,自己只是一个平常的男人,又如何能应付如霜姐的日夜纠缠,最终还是抵挡不住,拱手投降!”
“那……那白师姐怎办,打后她……”花翎玉有些担心起来。
“你不用担心!”南凌雪道:“骆贯虽然吃不消,但如霜姐看见丈夫在床上仍是努筋拔力,全力以赴,实在令如霜姐心痛不已,而她唯一能做的,就只得强行收敛自己的慾念。但要知道,修习玄阴诀越久,性慾亦随之增强,日子久了,便只有苦了如霜姐。身为丈夫的骆贯,又岂会看不出状况,终于给他想了一个法子。”接著向花翎玉轻轻一笑:“师弟你不妨想想,他想了个什么法子?”
花翎玉摇首笑道:“我想不到,总不会是去找个男人和白师姐好吧!”
“正是这样。”南凌雪噗哧一声,忍不住笑将出来。
花翎玉呆楞当场,怔怔的瞧著南凌雪,诧异道:“竟……竟然有这种事,简直匪夷所思,让人难以相信!”
“我可没骗你,是你的大师姐亲口和我说。”南凌雪双手使力,将一具诱人的娇躯不住在他怀裡挤:“翠花轩有一个叫赵轩的小伙子,相信你都认识他了。”
花翎玉打了个失惊:“难道妳说的男人是……是他?”
南凌雪微笑点头,令花翎玉更感惊讶,那个赵轩他当然认识,却是个年约二十多岁的年轻人,长相温文尔雅,平素对人恭恭敬敬,花翎玉对他的印象向来都不错,但没料到,他竟然是个这样的人物!
只听南凌雪接著道:“其实这个赵轩,正是骆贯为如霜姐找回来的男人,外表上是翠花轩的帮工,实质上是如霜姐的面首。莫看这个赵轩一副书生模样,但说到床上功夫,确是一个奇葩,不但物事粗大,且精力充沛,加上花样多变,往往令人魂不附体,而你的大师姐,简直看他是个宝。”
花翎玉听得嘴角泛笑,俳笑道:“凌雪姐妳对赵轩的事如此清楚,难道妳也曾和他……”
南凌雪含笑道:“这个你自己猜一猜吧。”话题一转,问道:“对了,我有一事想问你。刚才我摸你下身,那裡比现在还要硬上三分,你是否看见筱儿和于浪偷欢,感到特别地兴奋?”
“我……”花翎玉那曾想过她会这样问,一时实不知如何回答她。
南凌雪也不追问,接著道:“不用否认了,你们这些男人大多都是这样,口裡虽然骂著,但心裡又感到兴奋!其实你和骆贯都是同一类人,并无多大分别,都是喜欢看著自己的女人被男人干,对不对?”
“没这种事,我只是……只是……”花翎玉顿感语塞起来,其实连他自己都感到奇怪,每次看见筱儿和别的男人好,都会产生一股难言的亢奋。
“你有这种感觉,对你而言,也并非一件坏事!如果你想娶筱儿为妻,就必须具备这种深知灼见,除非以你一人之力,有本事能够满足筱儿,若非这样,你便要有所认知,纵使没有冷秋鹤和于浪,筱儿婚后红杏出墙,亦只会是迟早的事。”
花翎玉听见,登时哑口无语。
◇◇◇
花翎玉和南凌雪才一离去,于浪已然发觉,暗道:“若不是南凌雪在旁碍手碍脚,我相信翎玉一定会听得更多筱儿的心裡话,既然人都去了,只好另找机会是了。”于浪一面想著,一面抽送如飞,直干得南宫筱哀鸣不胜。
“于浪,人家……人家真的不行了……”一话方歇,身子猛然抽搐,手足战慄,终于洩个不亦乐乎。
于浪看见美人丢得花魂离体,便收了动作,只把个龟头抵住最深处,用手轻轻抚摸著南宫筱的香腮:“好好休息一会,要不要我先拔出来?”
南宫筱依然趴在床榻上,但已再无力气翘起玉股,只是摇了摇头,颤声道:“我喜欢你……在裡面!”
“好,不过我想看看妳这张花容月貌。”说著抽出阳具,扳过南宫筱的身子,让他仰卧著。
南宫筱见他抽离肉棒,心中顿感无奈,只得伸出玉手抱紧男人的头颈,怔怔向他道:“但你……还没射出来,很辛苦吧?”
于浪摇头一笑:“妳若想我继续留在裡面,就帮一帮我。”
南宫筱是个聪明人,岂会不明白他的意思,当下双腿劈分,抽空一隻手握住男人的话儿,将个龟头抵到花户口,脆声道:“给我,快来爱筱儿……”话声甫落,已觉龟头顶开玉户,徐缓深进:“啊!于浪……”一声极度满足的呻吟,直送进于浪的耳中。
于浪见她眉梢含春,艷色无儔,心裡不由一荡,缓缓埋首下去,盖上她的小嘴。南宫筱给那巨龙顶住花心,早已春情涌动,只管抱紧男人的脑袋,啟唇吐舌,彼此热吻起来。
这个亲吻足有盏茶时间,方得止歇。于浪瞧著南宫筱的花顏,低声问道:“今晚我和妳的事,妳会否和翎玉说?”
“人家不敢说!”南宫筱凝视著眼前的俊男,轻摇螓首:“玉郎若知道我和你这样,必定会很生气,我真怕他再不会原谅筱儿,从此不理睬我!”
于浪却道:“我并不是这样想。倘若妳将今晚的事如实告诉他,这只会对妳有好处,绝对不会有坏处。”
南宫筱有点不解,只盯著他看:“我……我不懂。”
“如果妳和他说,足以表明妳没有隐瞒他。但假若妳不说,要是给他知道了,事情反而会变得更糟。换一句不好,妳对他如实说了,而他却不原谅妳,妳亦只好接受,这样反而来得乾脆,总好过他把这种事情常常记在心,妳说可有道理?”
南宫筱想了一想,頷首道:“或许你说得对,但我真有点害怕!”
“便是害怕也得说,难道妳以后都是这样,因为害怕他知道而不再见我?”
“我……我当然不希望这样!”南宫筱脸上微微一红:“其实……其实人家的心是怎样,你还不清楚么……”
“既然这样,妳就更加要和他说。”于浪亲了她一下:“听我说,对自己的男人坦诚,绝对不会是一件坏事,妳不妨细心想想。”
“嗯!”南宫筱似乎已有所摇动,玉手微微加力,搂得他更紧:“人家听你的就是。来吧,人家又想要了,动一动好吗!”
于浪一笑:“这样的好事,又怎会不好。”说著耸身拋臀,徐徐抽戳。
“啊!你弄得筱儿好舒服,你会不会像爱我家宫主一样……一样爱筱儿?”
于浪摇头道:“不会,希望妳能够谅解!但我可以保证,于某有生一日都不会忘记妳,而且会很疼爱妳。”
南宫筱“嗯”了一声:“筱儿明白的,其实对我来说,这样已经很满足了。啊!弄得好深,你……你又戳到人家那裡了,坏人……”
第03回:仙姬献穴
另一边厢,但见南凌雪踮起脚跟,在花翎玉的俊脸上亲了一口,唇贴着唇的轻声道:“你下面怎地愈来愈硬,受不住我这样抱你么?”话落,玉手往下移,隔着裤子握住那根坚硬的阳具,轻撸细玩。
“喔……凌雪姐……”花翎玉美得浑身战栗不已,整根阳具不住脉动起来。
南凌雪轻轻咬着男人的下唇,柔声细语道:“真是很可惜,虽然你已打通任督二脉,但目下仍未冲破蝉蜕神功第二层,师姐可不能贻害了你,让你把肉屌进入我身体,享受师姐水沛汁多的牝穴,实在是有点可惜!”
花翎玉自小到大,备受四香姬疼爱,南凌雪仍四香姬中年纪最轻,只比花翎玉长了几岁,但在性格上,却是四香姬中最豪迈爽直,直来和花翎玉无话不谈,最是投机的一个。虽然如此,但这种放浪形骸的言语,花翎玉还是首回听见,此刻听着,全身欲火飞腾,霎时间,整个人都骚动起来,南凌雪是个琉璃球儿,见头知尾,光凭花翎玉那双火辣辣的目光,已知他情兴已动,便再放些言语拨弄他,下多几分媚药道:“师姐今晚虽然不能给你,但你若想看我的身子,师姐会如你所愿。”边说边握紧阳具,着情把玩。
花翎玉登时神爽智飞,下身玉龙连连抖了几下,更见筋盘笔立,再也顾不了那么多,大手已移到美人胸前,握住她一只玉乳,着手果然丰挺饱满,确是一对人间极品。
南凌雪的身子微微一颤,美意顿生,再见他猴急如斯,便道:“说到身材样貌,师姐确实无法和你的筱儿相比,但你若不嫌弃,凌雪姐今晚就留下来陪你,可好?”
“我……我又怎会嫌弃凌雪姐!”花翎玉欲言又止,最后道:“但……但翎玉不敢!我就是……就是冲破了神功,亦不敢……不敢贸然冒犯师姐……”
南凌雪没待他说完,已用手掩住他嘴巴,眼如秋水的瞧着他,俏脸含春与他道:“你现在握住人家的奶子,又搓又揉,还说不敢冒犯!”
“我……”花翎玉无言以对,正要移开手掌,却被南凌雪引回原处:“师姐没有怪你,更不准你放开手!”接着又道:“其实你不要这样说,说到冒犯,这句说话应该是我说才对!以你这副身子,又怎能送在我这个人尽可夫的女人身上,只有你妻子筱儿,或是那个莆姑娘,她们才应该有这个资格。”
“什么人尽可夫?凌雪姐你说得太严重了!如果你没有修习玄阴诀,身体亦不会产生这种变化,你又怎能只怪自己!”
南凌雪摇首一笑:“你这样说可能有点道理,但外人却不是这样看!你可知道,你的凌雪姐曾经有过多少个男人?”花翎玉摇了摇头,南凌雪一笑道:“不妨说你知,我在十四岁上,已经开始和男人欢好,点点指头已将近十年了,在这段日子里,曾经进入我身体的男人,连我自己都不清楚。”
花翎玉一笑:“凌雪姐长得天仙化人,自然会成为男人追求的目标。”
“咱们不要再说这些了,好么!”南凌雪张着水汪汪的美眸,瞧着花翎玉道:“现在师姐什么都不想,只想留下来好好满足你。”
花翎玉想起当日南凌雪用口为自己解决,亦不禁心跳耳热,手上渐渐加力,五根手指抓紧掌上的美肉,恣情狠揉。
“唔!没想你倒有一手,竟会弄得师姐如此舒服!”南凌雪以言语挑逗他:“感觉怎样,可满意师姐的身子?”
“好,感觉太美妙了!”花翎玉道:“到目前为止,我只摸过师姐你和筱儿,都是一般丰满诱人,简直让人不舍放手。”说话方落,旋即发觉自己说错了,认真来说,应该再加上莆绯珚才对。不免又想起当时的情景,暗忖:“其时我虽然迷迷糊糊,神智有点不清,但莆姑娘的奶子确实又圆又大,恐怕要比师姐和筱儿还要大上一些呢!”
南凌雪悄悄挪一挪身子,腾出空间,好让师弟获得更多的满足,说道:“刚才你见着筱儿投怀送抱,暖玉横陈的张开双腿,承受着你师父的大肉棒,口里还不停发出妩媚的呻吟,当时你的心情是怎样,可否和师姐说?”
“不要再说了,那个淫贼根本不是我师父,若非你阻止我,当时我……我巴不得一掌毙了他!”
南凌雪一笑:“你不要生气,其实错不在于浪,亦不能怪责筱儿,二人今日所做的事,实是宫主的意思。”
“什么?”花翎玉惊讶万分,在他心里只是想,自己母亲怎可能要未来媳妇做这种事。
“这确是实情。”南凌雪接着道:“其实于浪身怀一门阴阳秘学,名叫‘容成大法’,不但能消解香蕊宫的玄阴诀,其中还有一种双修之法,能够藉着和女子交欢,把女方的阴元悄悄地吸了去,再使阴气化作一股真元,导回女方的体内,达至归全反真之效。这门双修之法,对女子而言可谓获益良多!一般寻常女子,不但能够补阴益气,还可根治阴虚肺燥;而对于练武的女子,则可迅速提升功力。便因为这个原故,宫主才会为咱们作出这个安排。”
花翎玉听后“呸”了一声:“这种邪门妖术,你们岂能够相信他。”
南凌雪摇头道:“这回你就不对了,他这门男女双修,不但我和筱儿亲身经历过,便连宫主亦亲自验证,确实粲然显着,不由你不信。”
花翎玉即时瞪大眼睛,殊不相信自己的耳朵:“你说……你说母亲已和那个淫贼……”
南凌雪点头道:“你不要怪责宫主,她是一宫之主,继承家传武功是当然的事,而玄阴诀是花家的祖传秘学,身为宫主岂有不修习之理,而身怀玄阴诀的女子会怎样,难道你还不清楚么?”
花翎玉立时无语,南凌雪一笑又道:“你可知道,于浪倾慕我家宫主已有十多年,他为了宫主,不停苦修武功,其目的都是为了得到宫主。更因为这样,于浪才会这样看重你,打算将自己一身武功传给你,还将自己的义女许配给你,现在你明白了吗!”
饶是这样,花翎玉一想到母亲玉体横陈的卧在床上,阴道里包裹住于浪的大阳具,给他不停抽送肏干,又叫花翎玉如可受得住。
南凌雪看见他那咬牙切齿的模样,亦知道一时间很难让他接受这事实,当下微微一笑,将优美的樱唇贴到他嘴前,柔声道:“都是师姐不好,早知道就不和你说了,现在让师姐好好补偿你,好不好!”随即动手解脱他身上的衣衫。
花翎玉旋即醒转过来,颤声道:“凌雪姐,你……你这样……”
南凌雪一笑:“师姐刚才已经说了,今晚我会留在这房间,除了进入人家牝户外,凌雪姐可以任你为所欲为,全部都依你。”说话间已将他的衣服卸下,只剩下身一条裤子,而那根笔挺的肉棒,早已撑起一个小帐篷,直桶桶的指向南凌雪。
“那里撑起这么高,一定很辛苦了!”南凌雪边说边解开裤头,接着往下一扯,一条巨龙立时弹跳而出,却见龟头红殷殷的,甚是夺目诱人。
南凌雪阅人不少,此刻见了此物也为之动容!二话不说,马上蹲到他跟前,玉手提起玉龙,只觉那话儿热乎乎、硬绷绷,亦不禁春心难抑,浑身都发烫起来:“好可爱的一根东西,真想一口吃掉它……”
花翎玉低下头来,怔怔的瞧着眼前的玉颜,正好和南凌雪目光相接,心神晃了一晃,却见她面若春花,目似点漆,实是一个丰姿冶丽的大美人!见着如此丽色,花翎玉的心头也自一荡!
“想不想师姐舔它?”南凌雪放出手段,抬起水眸看着他。
花翎玉呆登登的只懂点头,眼见南凌雪的樱唇徐徐移近,随即给一股温湿牢牢包裹住:“喔……”一声舒服的呼唤,自花翎玉口中送出,只觉龟头顶瑞马眼处,不住被舌尖来回撩拨,刺激得肉棒“噗噗”乱跳,几乎便要发射出来。
南凌雪口舌功夫异常了得,不论抓握舔刮,力度都恰到好处,在相互配合下,着实令人受用非常:“啊!凌……凌雪姐……”
花翎玉仰起头,闭上眼,享受着美人给予的慰情。
只见南凌雪时吞时吐,不时将玉龙拢在手掌中,套捋搓弄,直把玩了炷香时间,直至花翎玉几乎忍受不住,将射未射之际,方停下动作,缓缓站起身子宽衣解带,一对美眸依然盯着跟前的师弟,口里吐出诱人的说话:“你这根屌儿确实棒极了,虽然不及你师父粗长肥大,可硬度却不输于他,若然插入女子的花房,必定叫人快活死了!但可惜得很,师姐无法和你真个销魂,若非这样,我今晚一定不会放过你。”
只见花翎玉呆瞪双眼,看着南凌雪的衣衫一件接着一件,徐徐散落在地上,终于一具白雪无瑕的玉躯,亮晃晃的暴露在烛光前。
南凌雪不但样貌出众,就连身子都如此惑人神思!见她绿柳蛮腰,双乳成峰,衬着一双修长优美的玉腿,嫋嫋娉娉,直是美到了极点!
花翎玉不禁神摇目眩,心想:“原来师姐的身子是这么美,实在不亚于筱儿。”
南凌雪见他怔呵呵的呆站着,只盯着自己身体看,脸上不由露出一个娇媚的笑容:“看你,眼也不眨的瞧着人家,是不是很喜欢师姐的身体?”
书名:红绿江湖
作者:潜龙
收集整理:皮皮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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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翎玉给她一问,连忙点头道:“凌雪姐,你……你很美……”
南凌雪冁然而笑:“我可比不上你的筱儿!”说着牵着他双手,放到自己乳房上:“今晚师姐的身子都是你的了,想怎样玩便怎样玩……”接住踮起脚跟,送上香喷喷的樱唇。
花翎玉如何受得这般挑逗,当即十指一紧,牢牢抓住两团美肉,头一低,已吻上她小嘴。
“唔……”南凌雪吐出一声娇吟,一手攀上花翎玉的脖子,一手握住坚挺的阳具,轻撸慢套,极尽绸缪缠绵。
二人便这样站在床榻前,摸乳弄屌,缱绻难终,也不知过了多久,南凌雪终于忍受不过,握紧手中的肉棒,直拖拉到床榻来,媚眼如丝道:“亲我,用嘴舔我下面。”
南凌雪立即坐在床上,主动劈开一对修长的雪腿,整个宝穴全然敞露在花翎玉眼前:“师弟你看见么,人家下面都湿透了……”接着双手拨开花唇,露出一团红艳艳的蛤肉儿。
刚才经过一番火热的缠绵,花翎玉早已欲火难禁,此刻见着这等淫艳的情景,当即火上加油,一发不可收拾,连忙跪到床榻前,瞬也不瞬的盯住眼前的好物,啧啧连声:“师姐这里怎会这样美,粉粉嫩嫩的,实在太迷人了……”
“比起你的筱儿又怎样?”南凌雪盯着他的俊脸。
“简直旗鼓相当,都是一般美……”花翎玉也不多说,立即埋首便舔。
“啊……师弟!”南凌雪美得双腿直抖,玉指尽量扳开娇嫩的门户,好让他吃得更澈底:“好美,你……你舔得师姐好受用,那……那颗花蒂……也为师姐舔一舔……对!就是这里……”
花翎玉十足鲤鱼嚼水似的,舔得水声“咕唧”大作。南凌雪瞬间就被他挑起了淫筋,当堂淫水如注,手足战栗,口里不住呜咽呻吟,才片霎工夫,已见她浑身绷紧,美目乜斜,颤悠悠的涌出一大股水儿,劈头劈脑浇了花翎玉一脸。
“啊!不行了……给你弄……弄出来了……”南凌雪泄得全身乱抖,仰在床上不停喘气。
花翎玉用手抹去脸上的花汁,看见南凌雪的模样,见她泄得抖动个不休,只得停了下来,爬上床榻将她拥抱入怀,问道:“凌雪姐泄了很多喔,舒服么?”
南凌雪高潮未退,一时无力回答他,只是点了点头。
花翎玉轻抚着她的身子,低声道:“适才真是有些忍不住想弄进去,幸好给你劈头带脸浇了个不亦乐乎,将我浇醒了过来,若非这样,恐怕我已……”
南凌雪听见,“噗哧”轻笑一声,伸出玉手搂住他:“真是万幸,要是你真的插进来,破了童子身,你叫我如何和宫主交代,师姐唯有一死而已。”
“现在想来,都觉得惭愧!”花翎玉也自一笑:“但凌雪姐你可不能怪我,谁叫你长得这么美,还这般诱人,那个男人会忍得住。”
南凌雪送他一个甜蜜的笑容,柔声道:“你真是那么想要师姐?”
花翎玉连忙道:“当然想。待我冲破神功第二层,你得答应我,让我……”
“让你什么?”南凌雪嫣然笑问。
“你明知故问!”花翎玉亲着她脸颊,贴住她耳边道:“愿意给我吗?”
“只要你想要,师姐随时给你,就只怕到得那时,你心里只会记得筱儿和莆姑娘,忘记我这个师姐了。”
花翎玉道:“绝对不会,我可以马上许誓!”
“谁要你这样。”南凌雪伸手握住他的肉棒,徐徐撸动:“刚才你说很想进入我身体,现在还想不想?”
“想都没有用!”花翎玉摇头一笑:“但我确实忍得很辛苦!”
南凌雪笑道:“见你如此辛苦,我就行行好让你插进来,好不好?”
花翎玉瞪大眼晴:“这个……这个怎使得!”
南凌雪张着水汪汪的眼睛,瞧着他道:“你亲我一下,我就告诉你。”
花翎玉当然不会拒绝,在她俏脸亲了几口,南凌雪回吻他一下,柔声道:“师姐前面的小蜜穴,现在确实无法给你,但你不可忘记,女人仍有两个洞儿可以让你舒服,一个是嘴儿,但你已经尝过了,另一个就是后面的菊眼儿。师姐爱你怜你,今晚就给你尝尝鲜,可好?”
“但这……这样会否出问题?”花翎玉愕然起来。
南凌雪摇了摇头:“只要你的肉屌不接触女子的阴气,就不会对你有任何影响,依然是个童子身,可是你必须注意,一会咱俩交合时,须得小心行事!为了不让你沾到牝户的水儿,师姐可不能卧在床上给你弄,你要从后进入我身体,而且要由上往下弄进来,才不会触到师姐的阴部,明白吗?”
“原来还有这等好事!”花翎玉笑道:“那么我……我可不可以射进去?”
南凌雪微笑点头:“当然可以,只要你有本事,今晚想射多少次都给你。”
花翎玉想一想又道:“我曾经听宫里的人说,后面可不比前面宽绰,那里又窄又紧,我担心会弄痛了你!”
“你这般疼惜师姐,人家很高兴。”南凌雪轻抚着他俊脸:“不过你可以放心,师姐的后门已有多人走过了,不用担心我。”说罢,撑起身子,翻身趴在床榻上,将个丰臀高高的仰起。
花翎玉把眼一看,喉间即时“咕”的一声,吞了一下口水:“师姐的菊眼儿很美,色泽艳如琼葩,令人看得好不动兴。”
“你喜欢就好!”南凌雪双手扳开玉股,将个粉眼儿呈现在花翎玉眼前:“快来吧,把你的大屌弄进来……”
花翎玉听见,不禁欲念狂飙,握紧手上的玉龙,将个龟头抵住菊穴口,没棱没脑的乱捣,岂知接连数下,竟然无法进入半分,心中大急起来:“师姐那里……那里好紧,我……实在进不去……”
南凌雪道:“不要怜惜师姐,再使点力……”
花翎玉应了一声,这回加重几分力度,着力一捅,整个龟头果然挤了进去,一股难以形容的紧绷,教二人同时呼嘘了一声:“你……箍得我好舒服!凌雪师姐,前面也是这般紧吗?”
南凌雪被他使力一挤,登时遍体酥慵,此刻见问,悄悄呼了一口气,回道:“感觉会不一样,不过但凡修习玄阴诀的女子,牝户都比一般人窄小,尤其当有异物闯进来,便会自动产生一股强烈的收缩,将异物牢牢羁勒住。一次我和宫里一名师兄偷欢,他才一插进来,就立即忍受不住,竟然噗嗤嗤的射了出来,你道可笑吗!”
花翎玉听见,亦觉感同身受,知道此刻若然强行深进,恐怕真会忍受不住,当下深深吸了一口气,打迭精神,才敢一分一分捱磨推进,几经辛苦艰难,才把阳具全没了进去。
南凌雪被他撑得胀满难当,又觉异常甘美,直爽得眉黛偷颦,禁不住喊道:“啊!我的好师弟,师姐终于……终于给你撑满了……”
花翎玉只觉里面奇窄无比,给肠壁勒得丝发难容,加之紧煖柔腻,如投入千层叠巘之中,确实受用非常。花翎玉牢牢抵着深处片刻,才缓缓抽动,十多下过去,终于尝到美甘甘的滋味,动作不由愈来愈快。
“师姐快要美晕了,你弄得……人家好舒服……”也不知南凌雪是甘还是苦,只见她美目乜斜,哀鸣不胜,时而抛晃丰臀,配合花翎玉的抽送:“师弟你好硬,不要停下来,用力肏……肏你这个淫荡的师姐……”
“我……我都很舒服,实在不想停……”花翎玉跪在她身后,双手扳住南凌雪的肉股,放情疾捣。
“唔!快不行了,摸我……”南凌雪后庭条畅,连带牝户都骚动起来,只见蜜液从花穴涔涔而下,不觉间已流了一席。
花翎玉伸手往前,握着一只垂晃的玉乳,只觉入手软绵绵,滑腻腻,不由情兴大发,大叫道:“凌雪姐这对……大宝贝好美,肯定迷倒不少人……”花翎玉喘呼呼的使劲猛捅,下下尽根,直捣得南凌雪身晃肢摇。
南凌雪愈发难过,忍不住伸手到前面花户,放情擦拭,岂知愈弄愈糟,整个牝户都作怪起来,变得酥麻难当,几乎便要哭出来:“啊!要死了……”一根玉指倏然插进阴道,搰搰然肆情挖掘起来,才弄得数十下,已是撑持不住,身子几个哆嗦,竟尔大丢起来:“师姐要升天了……啊!丢了,要丢给你了……”阴精和着淫水,不停往外狂渗而出。
花翎玉只觉甬道骤然生出一股强大的吸力,整个龟头给嗍得酥麻爽利,阵阵泄意油然而生,此刻听见南凌雪的说话,才晓得南凌雪已经泄身,当下道:“我……我也忍不住,要……要射进去了……”
南凌雪泄得畅快淋漓,浑身仍是一抖一抖的抽搐,只点着螓首,以作回应。
与此同时,花翎玉已挨磨不住,马眼突然大开,大股阳精猛然疾喷,直浇向后庭深处:“啊……”花翎玉抓紧两团白生生的股肉,颤抖抖的连珠炮发,射了个尽兴,待得精尽,依依不舍拔出了肉棒,身子随即一歪,已瘫倒在床榻上,不停地喘气。
第04回:后庭花开
次日巳时将至,南宫筱方睡醒过来,发觉于浪已不在身旁。她缓缓撑起身子,坐在床榻上,顺手掀开被子,看见自己全身光溜溜一片。
只见她呆呆坐着,不禁又想起和于浪昨夜的情景,自忖“这个男人真令人刻骨铭心,每次和他在一起,都是这般甘畅滋心!”南宫筱的脸上,终于绽出一个甜丝丝的笑容。而她更没料到,于浪竟能如此骁勇强悍,一夜之间,便在自己牝里连泄了三次,直弄到打亮梆子,他才肯终止,当真是精力过人!
南宫筱穿回衣服,在妆台前梳理一番,耳里传来敲门声。开门一看,来人竟是花映月,南宫筱心头一愣,暗道:“莫非宫主已知道我昨晚的事?”
但见花映月脸挂微笑,徐步走进房间,环视房间一眼,回身向南宫筱道:“瞧来昨晚于浪是来过这里,对吧?”
南宫筱微微一惊,自知宫主和于浪的关系,确是非比寻常,不知会否惹起她不满!虽然这样,她知道瞒宫主不得,只好轻轻点下头,却不敢吭声。
花映月嫣然一笑:“你平日习惯早睡早起,今天早上竟然看不见你,我就猜到了几分。”说着上前挽住她玉手:“本宫没有特别意思,你不要多想。我来这里,只是要告诉你一件事,刚才宫里使人送口讯来,你二师姐突然回宫,想必是湖州出了状况,我得马上要赶回香蕊宫。”
南宫筱连忙道:“筱儿陪宫主一同回去。”
花映月摇头道:“不用了,有凌雪和我一起回去便可以。另外,昨日于浪对我说,莆夫人仍要观察玉儿十天八天,在这段日子里,于浪会顺带帮助玉儿冲开关口,突破蝉蜕神功第二层,你就留在这里照顾玉儿吧。”
南宫筱一喜:“于浪肯伸手帮忙,玉郎要冲破关口,定会顺利得多!”
花映月点了点头:“藉着这几天,晚上就让于浪多点来陪你,尽量摄取多一些真元,做好前往湖州的准备。日间便多和莆绯珚交谈,彼此打好关系,将来你二人毕竟是闺中姊妹,知道吗?”
南宫筱脸上一红,颔首说是。
◇◇◇
花映月和南凌雪回到香蕊宫,立即使人召宫飕霞来到“蕊珠殿”,蕊珠殿位于宫主居处明月楼右首,乃宫中议事的地方,蕊珠殿内,没有丫鬟婢仆,守殿的人,全是宫中二三代弟子。
没过多久,一位步履婀娜的美女走进大殿,正是霞姬宫飕霞,见她年不过三十,却长得方桃譬李,大有倾国之色。今天的宫飕霞,却换了一身轻装,更显她英姿焕发,身材傲人。她今趟回宫,明着是裹粮策马,想必是有什么急情,才会有如此打扮。
宫飕霞踏在綯纹地砖上,看见花映月在殿台上居中而坐,阶下右边,只坐着南凌雪一人。宫飕霞走上前来,抱拳一礼:“飕霞见过宫主。”
花映月点了下头:“坐吧!”
宫飕霞在南凌雪身旁坐下,花映月瞧着她道:“看你这身打扮,显然是有重要事情,说来听听。”
宫飕霞道:“湖州黑虎帮帮主曲冲,已开始有点动静。两日之前,太湖缥缈峰的唐家大总管陈冈,带领十多人进入黑虎帮。次日早上,苏州妙音派首徒向秋莹,携同五名女弟子,亦进了黑虎帮,一日之间,三伙人突然聚在一处,必定是有所图谋。不知为何,我总觉得此事和马家庄有关,皆因此事重大,致赶回宫通知宫主,顺便听候宫主有何吩咐。”
花映月微笑道:“真是不出我所料,金剑门一和官府接洽,打算买下马家庄重建,黑虎帮即时就有了反应!看来当年马家惨案,九成是和曲冲有关,但我却没想到,唐家和妙音派竟然会牵连其中。”
南凌雪道:“黑虎帮和唐家平日同恶相济,做出这种事情绝不稀奇,但妙音派素来行事端方,尤其是掌门九音师太,一向嫉恶如仇,深受江湖人士敬仰,又岂会做出这种杀人放火之事!”
花映月一笑:“江湖上有什么事不可能,奸猾虚伪的人多的是,名与利最易令人起邪念。”接着转向宫飕霞,说道:“飕霞你先回去,继续盯紧姓曲的动向,倘有特别事情发生,遣人通知我就可以。但你必须小心,莫要打草惊蛇。”宫飕霞旋即称是。
◇◇◇
花翎玉知道母亲和南凌雪要赶回香蕊宫,并同南宫筱直送二人到大门口,瞧着她们离去后,向身旁的南宫筱看了一眼,问道:“今天上午看不见你,本想到你房间找你,但听见娘亲说你身体有点不适,还没有起床,到底你见什么地方不舒服,现在好些没有?”
“我没有事。”南宫筱脸颊微微一红。心想:“宫主竟然替我圆谎,真个惭愧!”当她抬起头看着花翎玉时,忽地想起于浪昨晚的说话,希望她能够亲口说出昨夜的事情,不要再隐瞒他。可一时间,南宫筱又提不起这个勇气!
花翎玉见她欲言又止,心里已猜上是什么一回事,当下问道:“筱儿,你为何用这个表情看着我,有说话要和我说吗?”
南宫筱见问,终于下定决心,鼓足勇气道:“玉郎你现在有空么,要是可以,我想你陪我回房间,人家有话儿对你说。
花翎玉点了点头:“嗯,好吧!到底是什么事,神秘兮兮的。”
进入房间,南宫筱牵着他在床榻边坐下,花翎玉问道:“你要说什么?”
南宫筱犹豫一下,垂下螓首,放低声音徐徐道:“玉郎,人家昨晚……”
花翎玉听到这里,更肯定刚才自己的想法:“昨晚什么事?”
“昨晚,昨晚……”南宫筱吞吐良久,仍是道:“昨晚我和你师父又……又做了那种事……”说到最后,几乎听不见。
“我何来有什么师父?”花翎玉接着佯作一惊:“你难道是说……是和那个淫贼上床……”
南宫筱轻轻点下头:“就是你师父于浪嘛!宫主都承认了,他自然是你师父。”
“你,你怎会又和他……”花翎玉紧盯着南宫筱。
“其实昨天我不留你在房间,是担心你会碰见他!”南宫筱低声道:“当你离去后,于浪就来了!”
花翎玉瞪大眼睛:“究竟……为了什么,你一而再,再而三和他……?”
南宫筱道:“其实是有原因的。”便将宫主前时的吩咐,一字不漏的和他说了:“宫主希望我到湖州前,能够多些和于浪接触,好让他为我增长功力。”
花翎玉大叹一声:“所以你就听我娘说,继续和他上床胡天胡帝?”
南宫筱又再点点头:“你不要生气嘛!人家说与你知,是因为筱儿曾经应承你,什么事都不会向你隐瞒。如果你不高兴,就打我骂我好了!”
“你……你素知我疼爱你,所以……”花翎玉又是一声长叹:“罢了,做也做了,我还能够怎样!对我说,昨晚你和他来了多少次,他何时离去?”
南宫筱含羞道:“咱……咱们总共做了三次!”
“三次!”花翎玉双眼圆睁:“一晚就来了三次……”昨晚他只看了前面,没想到尚未结束,好戏仍在后头!
“嗯,就只有三次。当我睡醒时就不见他了,也不知他何时离去。”南宫筱边说,一边将身子靠在他身上,又道:“你还想知道什么,筱儿都不会瞒你,我会全说给你知,但你可不能再生我的气。”
“唉!”花翎玉摇头道:“真没想到,我的妻子仍未过门,自己先行做了大乌龟,而且还不只一两次。你老老实实对我说,你对于浪的感觉如何?”
南宫筱听他如此问,亦不禁踌躇起来:“你……你真的想知道?”
花翎玉用力点下头。南宫筱无奈,徐声道:“人家……人家并不讨厌他,而且……而且还有点喜欢他……”
“什么?”花翎玉几乎要跳起来:“你喜欢他,那……那我呢?”
“人家当然喜欢你。”南宫筱怕他误会,连忙道:“玉郎,你是筱儿最爱的人,你师父在我心里,最多只能排次位。其实我自己也很迷惘,或许你师父长得太帅了,况且每次和他好,都能让人家又甘又美,我只要给他抱住,就浑身都软了一截,心里就很想和他做!其实,我……我也不知道这样是不是喜欢他。”
“不只冷秋鹤,现在还多了个于浪,我真的要疯了!”花翎玉接着道:“昨晚你和他一夜三次,今早你又睡到不起床,看来你二人是整夜酣战,直弄到天光大白,是不是?”
南宫筱点下头:“谁叫你师父耐力惊人,每次总要弄上大半个时辰,筱儿又有何法子!”
“这个混账东西,恐怕和你双修只是个藉口,其实是贪图你的美色,才会这样落力!像你这样一个大美人,换作是我,三次还嫌少呢。”
南宫筱一笑道:“是真的吗?那你就快些冲破第二层,人家要好好回报你,到时你想要筱儿多少次,都依你,好么?”说着侧过身子,双手环上他脖子,亲了他一口。
花翎玉看着眼前这张玉颜,波波悄悄的,说不尽的美艳动人,心中不由大荡,忙抱住她的娇躯,说道:“只要一看着你,下面就立即来了火!我不要只做只大乌龟,现在我就要你!”
“怎可以……”南宫筱一惊道:“你还没冲开关口,怎能够这样!”
“我说可以就可以。”花翎玉笑道:“凌雪师姐和我说,我若想要得到你的身子,她说办法有很多种,同样可以进入你身体。”
“你……你说是凌雪姐……”南宫筱还没说完,已看见花翎玉猛点着头,她心里想:“凌雪姐或许不知道我已用口为玉郎泄身,才会教他这样做!凌雪姐真是口没遮拦,怎可以和玉郎说这种事!”南宫筱的俏脸马上一红。但她万没想到,花翎玉要干的并非这回事。
花翎玉也不多言,搂着南宫筱压在床上,从上而下盯着她:“我受不住了。”
南宫筱微微一笑:“受不住就来吧,我爱你……”双手扳下他脑袋,在他唇边道:“亲我……”
花翎玉自当不会推拒,忙即盖住她小嘴,只见二唇相交,吻得异常火热。花翎玉一面吻着南宫筱,一面为她脱衣衫。
南宫筱承欢相就,瞬间已被脱个精光赤体,倏觉花翎玉已握住自己一个乳房,正弄得着紧!
“啊!玉郎……”南宫筱微挺上身,好教情郎玩得尽兴。
花翎玉看着她道:“你这对宝贝很美,丰满饱挺,拿在手上的感觉真好,但一想到要和那个淫贼分甘共味,我的气就打从一处来!”
“对不起!”南宫筱怔怔的看着他:“玉郎,真的很对不起,人家原本只属于你的身体,却被其他男人捷足先登,都是怪筱儿不好!”
花翎玉听见,更是火上添油:“不要再说了,我的心已经撕成一片片!”话后,双手齐施,各自握紧一只乳房,放情把玩。
“唔!好舒服……”南宫筱仰起头来,娇吟不绝。
花翎玉一边弄,一边盯着她那陶醉的表情,见她眉黛偷颦,秋波斜溜,衬托着一张绝美的姱容,直看得他眼饧魂荡,欲念昂扬,当即放开双手,急巴巴的脱光自身衣服,竖着一根巨龙道:“筱儿,给我撸几下!”
南宫筱满眼痴迷盯着眼前之物,心里实在爱极这根东西,自忖:“它虽不及于浪粗长,但已是不小,倘若给它插进牝户里,着力抽捣,定然美妙无穷!”南宫筱想得淫心炽热,缓缓伸出玉手,把阳具握在手中。
“筱儿,再加点力……”花翎玉爽得扬起剑眉,口里呼嘘着大气。
“它好硬,还这般烫人!”南宫筱使出浑身解数,只求爱郎得意。撸得数十回,南宫筱再也忍耐不住,阴道里竟然作痕作痒起来,连忙趴到花翎玉跟前,小嘴陡然张开,已含住一个龟头。
“啊……”花翎玉轻轻一颤,龟头已抵到她咽喉尽处:“好爽,你昨晚可有和他这样?”
南宫筱的小嘴已被他撑满,无法回答他,只得点下头。
“是他叫你这样,还是你主动用嘴含他?”花翎玉盯住她问。
南宫筱见问,无奈地吐出龟头,一脸舵红道:“是……是筱儿自己想舔,可是他那个大得很,人家的小嘴只能吞得一颗头儿,再也容不下了!”
花翎玉满腹酸醋:“你……你莫非真是喜欢他?不然你又怎会这样对他。”
南宫筱手上撸着阳具,垂下头道:“筱儿实在不知道,你不要再问好么?”
花翎玉愈想愈气,将南宫筱放卧在床,扳开她两条玉腿,一个红白相映的粉屄儿,立即落在他眼前。花翎玉心里叫得一声好,双手扯开花唇,露出一圈一团的嫩肉,只见丘壑怡人,牝内鲜红如火,委实美艳动人!
当花翎玉想起于浪那根粗长的巨龙,正是在这个蜜洞里大出大入,不禁又恨得咬牙切齿,当下道:“你自己用手扳开给我舔。”
南宫筱着实有些害羞,但为了讨好情郎,亦只好依言照做。
花翎玉见她听从自己的说话,仍肯作出如此淫荡的举动,怒气渐霁,当即埋首过去舔将起来。南宫筱嚘嘤一声,若吟若啼,双腿一连几个痉挛。花翎玉却不理会,还以姆指拭抹怒凸的花蒂,害得美人几乎哭出来。
“啊,啊……”南宫筱死命咬紧拳头,腰下抖个不停:“人家……人家快要去了……”话声方落,一股花露已涌了出来,全被花翎玉舔光。
舔吮有顷,花翎玉直起身躯,抹去嘴上的汁水,再让她趴伏在床,翘高丰臀,并起两根指头,直闯入牝中,作那挖掘之势。同时伸出左手,绕到前面来,握住一只挂垂的玉乳,大肆捏弄。
南宫筱螓首贴席,美得昏头转向,口里不停送出妩媚的呻吟:“啊!玉郎……你弄死筱儿了……”
花翎玉笑道:“我要你说实话,那个淫贼可有这样弄你?”
南宫筱大羞起来,着实难以开口,只好摇了摇头。花翎玉自然不信,加快速度狂掘不休,叫道:“你不用骗我,那个色鬼岂会不胡行乱作!快说,他可有用手把玩你这里?”
“不……不要问好么!”南宫筱见他追问得紧,心里不由一乱:“你……你听见会不高兴……”
“这样说,他是有这样对你了。”花翎玉怒火复炽:“那个淫贼是怎样弄你?你得清清楚楚说我知。”
南宫筱游移不敢即应,但花翎玉却不罢休,接住连声追问,南宫筱无可奈何,只得期期艾艾道:“他……他不是像你……这般弄……”
“是怎样?快说。”花翎玉终于放慢动作。
“他是要筱儿背向……向着他,靠在他胸膛……”南宫筱感觉越难启齿,但顿得一顿,仍是接着道:“还要……还要人家张开双腿,一面扭过头和他亲嘴,一面用手指伸进筱儿下面,弄得下面喷出很多水儿来……”
花翎玉听得心头滚热,却又兴动难当,整根玉龙硬得生痛,终于忍无可无,跪到南宫筱玉股前,握紧硬物,将个龟头抵到菊穴口,着力磨蹭。
南宫筱心下吃惊,回头瞧着他:“玉郎你想怎样?”
只见花翎玉一笑:“凌雪师姐说,只要我的肉棒触不到阴气,就不会破了童子身,如果要进入你身体,筱儿你的后庭就是最佳所在。”
南宫筱登时明白过来,原来刚才是说这回事!心里暗骂:“凌雪姐你好呀,竟然教玉郎这般坑害我!”但回心想一想,发觉自己所做的事情,毕竟是对不起花翎玉,便道:“也好,既然我的第一次无法给你,就只好将后面给予你,作为弥补好了!你就进来吧,但要小心一点,不要碰到人家前面。还有,你要轻一些弄,后面可不比前面。”
花翎玉颔首道:“我会晓得。”话后把龟头对准菊穴口,腰下加力,整个龟头已挤了进去,不禁大喜:“我……我终于进入筱儿的身体了!你要应承我,后面这个穴儿只能属于我,不许你给别人。”
“啊!好胀……”南宫筱只觉胀得难受,却又不大疼痛。听了花翎玉的说话,点头道:“好,筱儿不会给别人……”
花翎玉有过南凌雪的经验,这回顺利多了,但后路确实逼窄,只好一分一寸挨进去,直至把巨棒齐根没入,花翎玉才送出一口大气,问道:“感觉怎样,还受得住吗?”
南宫筱虽然是首次,但并不如何痛苦,便轻轻点下头:“我没事,但你的东西实在太大太硬,撑得有点难过。”
“这样我就放心了……”花翎玉双手捏着纤腰,开始徐缓抽动,数十下过去,动作却越来越快。
“嗯……人家要不行了……”南宫筱突然哭叫起来。
花翎玉一惊,还道是自己弄痛她,马上停了下来。南宫筱却摇首道:“不要停,再继续……”花翎玉心中糊涂,但还是依言照做。
“啊!怎会这样……”南宫筱确没料到,牝屄竟然比后面还要来得难耐,每当花翎玉使力一捣,花心随即颤动一下,既空虚又酥麻:“真的不行了,人家好想丢……”
花翎玉亦见过南凌雪这样,并不觉得如何稀奇,仍是着力抽捣,干得“啪啪”见声。而南宫筱确实再忍不住,喊得一声,浑身连番剧战,竟尔泄了身子,人亦同时软倒下来。
这回合足弄了半个时辰,方能完事。
花翎玉害怕碰触到南宫筱的阴气,先行穿回裤子,才将她一拥入怀,轻抚着她的俏脸,说道:“原来你后面是这么紧窄,只不知前面的滋味如何?”
南宫筱高潮已过,早就回复过来,听后“嗤”一声轻笑:“早晚你都会知道,眼下又何须心急。”
花翎玉一笑点头,南宫筱接着又道:“宫主离去前,曾嘱咐我要把握这几天日子,藉着我在这里陪你,就多些和你师父做那个,尽量吸取真元,好为前去湖州作准备,不知你意下如何?”
“娘竟然和你这样说!”花翎玉睁大双目,南宫筱点头“嗯”了一声。
花翎玉想也不想,气道:“我……我当然不同意!”
“可是……可是已经太迟了!”南宫筱低声道:“筱儿已答应你师父,约他今晚到我房间来,相信……相信你的未来妻子,今晚又……又要送绿帽儿给你了!”
花翎玉叫道:“什么相信,肯定是百分百,那个混蛋岂会放过你!莫非……莫非你今晚又和他弄到天光?”
南宫筱道:“这个很难说,或许不会,或许……或许会比昨晚更厉害!”
花翎玉气得满脸通红,吆喝道:“不许你再叫他师父,我没有这种偷徒弟老婆的师父……”
南宫筱“噗哧”一笑:“可能不是他偷你老婆呢,是你老婆偷他也未可知!”
花翎玉当场呆住,无法做声!
第05回:暗道窥情
转眼间过了三日,在这数天里,莆绯珚每天都来花翎玉的房间,但每次到来,手上都会捧着一碗汤水,说是她母亲为他煎的汤药,可以令他迅速回复体内的元气。
花翎玉当然不会知道,其实这些汤药,都是采用“菟丝子”和多种药材配炼而成,实是一碗壮阳药,不但能够补肾益精,增加精量,且可令阳具逐渐粗壮,增强性器的硬度。
这个做作并非水姌流本意,但她对于浪向来惟命是听,甚少违抗,二来确实有点为了莆绯珚,盼望两小能够琴瑟相调,婚后尽享鱼水之欢,便听从于浪的吩咐,遂为花翎玉精心配制壮阳汤药。
中午时分,于浪突然来到花翎玉房间。
花翎玉对他一直怀恨在心,一看见于浪,当场蹙起剑眉,劈头便道:“我没时间招呼你,有说话就快些说,老子还要练功。”
于浪瞧也不瞧他一眼,大刺刺的在一张椅子坐下:“好大的架子,若不是为了我的宝贝义女,我才没有这等无聊来见你。”接着乜斜他一眼:“你虽然打通了任督二脉,但凭你一个人的力量,想要冲破第二层关口,没有一两个月工夫,休想成事。”
花翎玉一笑:“老子有的就是时间,要你来多管!”
“你当然有时间,但我和你娘亲却没时间等你。”于浪倏地站起身子:“况且我已答应你娘亲,要在一个月内助你冲关成功,大爷我可不能失信于人。”
“你……你想要怎样?”花翎玉紧盯着他。
于浪道:“你若想早日成亲,现在就给我上床榻盘腿坐定,闭起眼睛,心神合一,将真气聚于体内气海,接着把真气缓缓向上提,经阴交、神阙、水分、下脘、建里、中脘、上脘直到嘴下承浆。”
花翎玉一听,发觉全是任脉的路径,已知其意,心想:“常言道便宜莫贪,我倒不认为这样。你肯助我闯关,实在最好不过!”花翎玉摆出一副不在乎的模样,徐徐上了床榻,依他所言,盘膝坐在席上。
“一会子,我会运功按住你的‘百会’和‘神庭’两穴,助你打通第二层关口,约莫三个时辰便可完成,这一段时间,你必须心无杂念,全神贯注,调和龙虎、捉坎填离,倘若稍有分心,后果会相当严重。”话后,于浪来到花翎玉身后,盘膝运气,开始为他行功。
无风无险,三个时辰过去,终于大功告成,二人收功吐纳片刻。
于浪收回双掌,徐道:“现在你已冲开第二层关口,接下来要打破第三关和第四关,已不再是什么难事,只待时日而已。”
花翎玉暗暗运了一口气,果见四海雄浑,百脉孔修,全身轻快舒爽无比,暗忖:“真没想到,这个淫贼确有一手!看来当前最重要的事,就是先去告诉筱儿,好让她高兴一番。”
于浪紧接着道:“你目前仍要留在房间,不可随意走动,继续盘膝行功,先将任督二脉反覆游走数遍,确保通畅无阻,接下来把真气吹入六腑,过丹田,穿九窍,才算真正完功,知道么?”
花翎玉皱起眉头:“这……这还要做多久?”
“少则三个时辰,多则四至五个时辰,视乎你是否专心致志。”
花翎玉大感无奈,却又不敢违他所言,免得为山九仞,功亏一篑!
这一趟功课,足足做了三个多时辰,已是漏尽更阑,月上中天之时。
花翎玉下了床榻,先行沐浴一番,便即匆匆来到南宫筱房间,敲门良久,方见玉人打开房门。南宫筱看见是花翎玉,却不感到特别惊讶,柔声问道:“玉郎,你找我有事么?”
花翎玉见她衣着单薄,只穿了一件白色丝缎紧身儿,酥胸上还隐隐透着两点红梅,显然没有穿上亵衣,衣里精光一片,不由得心中犯疑,点头道:“嗯,我有事想和你说,但不知道你已经就寝。”一伸手便将她抱入怀中:“先让我进去再说。”
南宫筱抬起一对柔荑,环上他熊腰,在他耳边轻声说道:“玉郎,对不起,有什么事情明早再说好吗?人家……人家正在和你师父……”
“什么?你……”花翎玉虽觉有点不妙,却没料到南宫筱竟会直言不讳,一听之下,双眼登时睁得老大,咬紧牙齿牢牢盯着她。
南宫筱依然抱着他腰肢,轻轻颔首:“不要生气嘛,宫主吩咐的事,筱儿岂敢不从,况且人家早就和你说了,这几天都会和他在一起,你又不是不知道,就不要怪筱儿好么?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一连两个“你”字,再也说不下去。他心中虽然恼怒,但又无言反驳:“你……你们还要弄多久?”
南宫筱亲了他一下:“人家也不知道,你师父虽然已来了一次,但我看他仍未曾满足,恐怕……”
花翎玉听见,脑袋里轰声作响,双手捏着南宫筱双臂,一把将她推离身子:“我实在没眼看,你爱怎样就怎样好了!”话后旋即转身,愤愤而去。
“玉郎,玉郎……”南宫筱的叫声从后响起,但花翎玉正气在心头,怎会去理睬她。
◇◇◇
花翎玉背着双手,皱起眉头,在自己房间踱来踱去,心里只想着一件事:“筱儿呀筱儿,你撇开我在一旁,却走去和那个混人偷欢作乐,可对得起我这个未来老公!”
花翎玉越想越满肚是火,尤其想到二人一丝不挂,抱成一团,还有一根粗长之物插在筱儿的阴户,兀自来回进出,心头更如针刺,又感酸不溜丢,确实好不是味儿:“不可以,我不能再这样窝囊下去,怎能够继续看着她和别个男人好,非要阻止他们不可。”心下已定,立即走出房间。
是夜,天色晴霁,星月交辉,花翎玉加快脚步,直向玉兰阁走去,远远已见南宫筱的房间透着灯光,显然二人尚在房间。
花翎玉心头丕丕地跳,正要走近前去,忽见一人站在花坛前,花翎玉看见,猛然一惊,再仔细一看,却见那人荷袂迎风,蹁跹袅娜,一张俏脸娇若春花,正是这里的主人莆夫人。
花翎玉见是水姌流,立即止下脚步,心想:“怎地会这么巧,在这个关节眼上,竟然会碰见莆夫人!”顿了一顿,马上向水姌流走去,抱拳一礼:“莆夫人。”
水姌流微微一笑:“时间都不早了,没想你还未就寝。”
花翎玉道:“看见睡不着,便出来走走而已。”
水姌流似笑非笑道:“见你刚才行色匆匆,恐怕是另有事情要去办,对不对?”一对美眸只盯着花翎玉。
“没……没有,那有什么事情。”花翎玉绝口否认。
水姌流一笑:“假若我没有猜错,你是打算去见南宫姑娘,我说对了吧。”
“我,我……”花翎玉给她说破,不由脸上一热。
“依目前来看,我认为你暂时不要去见她较好。”水姌流轻声道。
花翎玉听得心头一怔,暗里在想:“莫非……莫非她已知道筱儿和那个淫贼的事?”当下佯作不知情,问道:“莆夫人因何会这样说?”
水姌流道:“我就不相信你不明白!”见她轻轻摇首一笑:“好吧,翎玉你跟我来,我带你去一个地方。”
花翎玉愣了一下,已见水姌流款款的回过身子,向着玉兰阁正门走去。
“不知莆夫人想带在下去哪里?”花翎玉赶快走上两步,与她并肩而行。
“你先不用多问,一阵子你自会知道。对了,再过不久,你就要和我女儿成婚了,即是我的未来女婿,你还这样夫人前夫人后的叫,岂不倒觉生分了?”水姌流步履端雅,慢慢的向前走着:“打从今日开始,你该改口叫我娘,我就叫你翎玉,你说好么?”
花翎玉见她软语商询,一字一珠,说得既亲切又婉转,心中亦是一荡,连忙答道:“是,翎玉知道。”
水姌流领着花翎玉走进玉兰阁,来到后院一间小石屋,打开了木门,只听水姌流道:“这是放置杂物的地方,平日并不多人出入,咱们进去吧。”
花翎玉点头称是,尾随而入,却见石屋内并无窗户,只有些许月光从门口透射进来,四下里黑忽忽的,显得昏暗模糊不清。
只见水姌流在墙壁上摸索一会,传来一个极细的声响,接着一只柔荑伸了过来,握住花翎玉的手:“你跟着我来。”水姌流说毕,引领着他走进一度小门,再听见水姌流道:“站在这里等一会。”紧接着,又一阵轻微的声音响过,显然是关上了门。
倏地,花翎玉眼前一亮,看见水姌流已将火摺子晃亮,水姌流又道:“你跟我来。”话落,已走在花翎玉前头。
花翎玉环眼四看,见是一道石壁通道,打扫得颇为干净,明着这里不时有人清理,问道:“这里是通到什么地方?”
水姌流低声道:“这是通往玉兰阁的房间,亦是每个房间的暗道,一般是不会用,若是遇上了危险,这里就成为逃生避难之所。”
花翎玉听后,点头“嗯”了一声。
二人来到一个岔口,水姌流指着东边道:“这条路是通到东边的房间。”接着引领着花翎玉,徐步向西边的通道走去,经过两度石门,最后来到第三个石门口:“这里就是南宫姑娘的房间。”
花翎玉刚才听见这是通往房间的暗道,心里早就猜上了几分,便问道:“莆夫人……不对!娘,你带翎玉到这里来,不知是为何原因?”
水姌流一笑,瞧着他道:“你这个人好不老实,明明是记挂着南宫姑娘,三更半夜都走来看她,可不是么?”接着轻轻摇头,叹了一声:“其实我是受于浪所托,特地在外面等你到来,相信你一定想不到吧。”
“是他要你等我!”花翎玉确实难以相信。
“不错。”水姌流徐徐道:“刚才你去见南宫姑娘,他就猜到你必定按捺不住,再会到这里来,所以才委托我在屋外候你,再带你来这条秘密通道,好让你能看清楚一切,也要你明白一件事,于浪和南宫姑娘做这种事,他心里绝大部分都是为她好,主要是成全你娘亲心愿,并非贪图南宫姑娘的身子。”
“呸!我才不会相信他。”花翎玉怒道:“那个淫贼的心思我最清楚,只要给他看上眼的女子,他又岂肯轻易放过!”
水姌流微微一笑:“或许在你心中,于浪确是这一种人,但身为一个男人,又有哪个不好色!因此我才会说只是有大部分而已,而那小部分,当然是南宫姑娘实在长得太漂亮,让男人看见她,都感到难以自持,就是这个缘故了。”说到这里,水姌流忽地想起花映月,亦不禁轻轻叹了一下。
花翎玉心想:“你倒有自知之明,知道那个混蛋并非什么正人君子。”
水姌流道:“一会你说话要轻声一点,莫要被南宫姑娘发现。”她深知于浪武功了得,相信早已发现暗道里有人,但南宫筱可不同,倘若给她发现,在面子上就不好看了。这时,见她在墙砖上推推搡搡,即时露出一条高有三寸,阔有尺余的孔隙,一度明亮的烛光从缝隙透将过来。
“嗯!于浪……”这是南宫筱又柔又腻的声音:“你……你弄得太深了,总是碰着筱儿的花心子……”
“你刚才不是想要深一些么!”于浪的声音同时送进二人的耳中。
水姌流放低声线向花翎玉道:“你为什么不看看,难道要我陪你一起看?”
花翎玉傻傻一笑,凑眼向房间张去,一看之下,浑身不由躁动起来!只见床榻上的一对男女,全身精光赤体,女的正是他的未婚妻子南宫筱,见她侧身卧在床上,一条玉腿却被身后的男人高高抬起,把个交接处全然坦露了出来,而一根粗大的阳具,正从她身后杀过来,插在南宫筱的阴户里,不住在她花房进出抽戳。
“唔,筱儿好舒服,你……你怎会肏得人家这样舒服……”只见南宫筱挽住从后绕过来的大手,放在自己一只丰乳上,还不停用手助他推挤施压:“筱儿求你了……求你握住人家的奶子,我……我快要丢……丢给你……了……”
花翎玉听得那个“肏”字,心里立时抽痛起来,心里大骂:“你这小淫娃,为了讨好这个淫贼,连这个字都肯说出来!”
于浪在她身后横起身躯,只将一根玉龙乱挺乱捣,插得美人骚水四溅,不停往下流滴:“现在你对我说,刚才那小子来找你,你大可以离开房间和他一起去,为何不这样做?”
水姌流听见于浪的说话,知他已发现自己和花翎玉,才会这样问南宫筱,用意是想让花翎玉亲耳听见。
“筱儿也……也不知道,只是想继续和你……一起……”
于浪一笑,又问:“那个时候,咱们已经前后做了两次,难道你仍不满足,还想要我这根大家伙安慰你?”
“你真是好坏,何以明知故问呢……”边说边用手拔出牝内的阳具,紧紧握在手中,旋即用力疾撸:“筱儿就是喜欢它,但恐怕再过几天,筱儿就要离开这里回宫,再也见不到它了……”
“原来你因为舍不得我这行大货,宁可不和那小子约会。”
“你知道就好!”说着,南宫筱再用心撸了几下,才把个龟头塞回自己的阴户:“啊!给你胀满的感觉真好!求你再慢慢抽动,还要你像刚才一样,让它全部捅进去,在筱儿的胞脏射精儿……”
花翎玉眼看耳听,却见南宫筱竟然主动向于浪求欢,不由得全身都滚热起来,心中又恼又酸。便在此时,鼻上突然飘来阵阵馨香,似兰似麝,极是好闻,把眼往身边一看,见是水姌流凑近螓首,正在缝隙向房间张望。
水姌流同时回过头来,看着花翎玉微微一笑:“南宫姑娘果然是一个人物,淫中带雅,浪中带柔,拥有这样绝色的女子,性福必然不浅,实是男人的至宝!但有一事你不可不知,只要和于浪有过关系的女子,对其他男人极容易失去兴趣,这点你不能不防。”
花翎玉心中“格登”一声,问道:“是……是这样么?”
“嗯。”水姌流点头道:“不妨和你说,我也是过来人,亦曾经历过多个男人,确实没有一个比得上他。你看看他,生就一张好脸皮,加上物事粗大,耐力过人,像南宫姑娘这种初发芙蓉的少女,怎可能不被他迷倒!但你大可以放心,论到样貌,你不下于于浪,论到感情,你和南宫姑娘的情意比他深,只是在床上功夫方面,可能你会稍稍吃了亏,但对于这方面,日子一久,是可以弥补的。”
花翎玉最担惊害怕的事就是这个,他始终觉得在每一方面上,若是和于浪相比,总是差了他一截,当下叹道:“这个我都知道,但又能怎样!”
水姌流笑道:“我身为女子,对于女子的需要,自然会比你们男人知得多,若然你相信我,我不妨教你一些讨女人芳心的法子,当然包括床上的活儿,保证令你不会输给于浪。”
花翎玉不由大喜,只要能够夺回南宫筱的心,他什么都肯应承:“是真的?”
“嗯!”水姌流张着一对美眸瞧向他,轻轻点下头:“只要你懂得女人的心思和喜好,同时在床上能够满足她,将来你的婚姻必然会相当美满。我今天肯和你这样说,多多少少都是为了我女儿,你可要记住呀!”
花翎玉点头道:“翎玉理解的,我一定会对莆姑娘好,娘可以放心。”
水姌流微笑道:“那就好。”
“唔!筱儿要……要不行了,又要……又要去了……”房间里传来南宫筱的淫语声:“求你……求你也完了吧,人家好想……你射给我……”
花翎玉凑眼一看,却见南宫筱直起身躯,正坐在于浪的小腹上,阴户套着一根大阳具,不住上下起伏摇动,胸前一对浑圆饱满的奶子,兀自晃悠个不停。不用片刻功夫,听得南宫筱一声娇媚的嚘嘤,身子倏地顿在半空,腰腿直抖,显然已到达了高潮。
“你这回来得好快呀!”于浪依然往上狂插疾挺,弄得南宫筱几乎昏了过去,一个不稳,整个人倒在男人身上,一对傲人的雪乳牢牢压上他胸膛。
“求你停……停下来,真的受不了……”南宫筱用力抱紧他,口里不住哀声求饶。于浪见她如此这般,也不敢太过。待得南宫筱回过气来,抬起螓首,迷痴痴的瞧着他,极尽温柔道:“你真的很强,人家都不知来了多少次,弄得筱儿难过死了!”
于浪一笑:“既然这样,让我先拔出来,免得你难受。”
“不要嘛。”南宫筱使力抱紧他:“就这样插在筱儿里面,人家不舍得它离去。”话后捧着男人的脑袋,送上香喷喷的舌头。
花翎玉眼见二人相拥交缠,俨如一对情侣夫妻,心里实在酸得难受。
而水姌流却皱起柳眉,同样泛起一阵醋意,心想:“看他们如此缱绻缠绵,百般恩爱,极尽颠鸾倒凤之欢,这算是哪门子双修传功呀!”
亲吻有顷,南宫筱缓缓移开樱唇,情意绵绵与于浪道:“你动一动好吗,筱儿又想要了。”
于浪也不言语,双手抱住南宫筱的雪躯,下身往上疾捣,肏得美人身子乱摇,娇吟不绝:“嗳!我爱你……筱儿好爱你……”
于浪道:“不,你应该是爱玉儿,绝不是我这个年近四十的老头子。”
“筱儿两个都爱,但……但我知道,人家便是嫁了玉郎,恐怕我……我也离不开你……一样会……会主动把身子送给你……”
花翎玉听得眼前一黑,正想开声大骂,一只玉手立即掩住他嘴巴,只听水姌流细声道:“不要这样,会让南宫姑娘发现。”花翎玉深深吸了一口气,将心中一团怒气硬生生压了下去,此刻方觉,原来自己正被水姌流从后拥抱住,两团柔软的玉峰,刚好挤在他脊背。霎时之间,胯下那根原本发硬的肉棒,此刻更为雄壮挺直。
水姌流放开双手:“咱们离开这里吧,跟我来。”
走出几步,花翎玉问道:“娘,又要去哪里?”
水姌流淡淡一笑:“我说过教你怎样讨女人欢心,难道你忘记了么?到我房间去,待我慢慢说你知。”
第06回:娇娘献身
花翎玉随着水姌流走进房间,装潢布置虽不及花映月房间奢华,却典丽矞皇,不落俗套。而房间内最显眼的地方,莫过于墙壁上的牡丹图,浮翠流丹,色彩鲜明艳丽,画上还有唐人罗邺的亲笔缮写:落尽春红始着花,花时比屋事豪奢。
买栽池馆恐无地,看到子孙能几家。
门倚长衢攒绣毂,幄笼轻日护香霞。
歌钟满座争欢赏,肯信流年鬓有华。
只见花翎玉交手于背,仰起头来,念着画中的诗句。水姌流走到他身边,柔声说道:“这幅牡丹图,却是于浪蒐集而来,听说珍同拱璧,也不知真假?”
花翎玉回过头来,却不言语,只是微微一笑。
水姌流挽着他的手,来到一张楠木条凳坐下,白玉似的柔荑,仍是紧握着他的手,按在男人的大腿上。只见她抬起一对明如秋水的眼眸,柔情绰态的看着他,徐徐道:“翎玉,娘首先要和你说声对不起,在尚未得到你同意下,我擅作主张为你做了一件事。”
花翎玉顿感愕然:“是么?不知是什么事情?”
水姌流淡然一笑:“这几天我让珚儿送给你的汤水,其实并非什么助功行气之药,却是一碗以‘菟丝子’煎成的汤药。”
花翎玉一笑道:“我虽然不知‘菟丝子’是什么东西,但我相信,娘是绝对不会加害于我,便是毒药,那又何妨!”
“你真的这样信任我?”水姌流似乎有点感动。
花翎玉用力点下头。水姌流微微一笑:“你要记住,江湖险恶,什么事情都会发生,尤其遇着漂亮的女人,更要加二小心。”
“这个翎玉不同意,我相信不会个个都是蛇蝎美人,不说旁人,只说我面前的娘,就十足一个八月花神,直是色艳桃李,却又怡颜温柔,如何来看,也不像一个坏女人,不知翎玉的说话对不对?”
“你这张嘴巴怎会长得这么甜!”水姌流冁然一笑:“难怪南宫姑娘这样喜欢你!好了,咱们说正题吧.没错,‘菟丝子’确不是毒药,它非但没有毒,还对男人有极大益处。常服此药,能够补肾益精、养肝明目,它还有一个好处,若是配合药材加以提炼,可使阳具雄伟粗壮,增强其坚硬度,而且只要服上几次,便可见效。”
花翎玉心中大乐:“竟有这般神奇!无怪我这几天总觉不对劲,下面那行家伙,竟然会粗大起来,原来是这个原故!对了,这种汤药可以时常服用吗?”
水姌流点头轻笑:“可以,我会将配方告诉珚儿,待你们成亲后,她自会为你煮汤煎药。但仍有一点,皆因各人体质有别,器干强固,亏损衰弱,人人都有不同。此药对你是否有效,现在仍未能确定,还待察查清楚,方得知晓。”
花翎玉皱起眉头:“要如何得知对我是否有效?”
水姌流道:“最直接的方法,我先要看看你的阳具外观,是否开始变粗,茎头是否变大,再查验你的硬度和精量,接住下来,就是测试你的持久能力。”说到这里,水姌流的粉脸微微一红,续道:“好了,你现在先脱去裤子,让我看清楚它的变化。”
花翎玉先是一呆,旋即动手松脱腰带,心想:“当初她帮我打通穴道时,早就把我上上下下看清光了,眼下我又何须害羞!”不用多少功夫,花翎玉已将内外裤子脱掉,掀起上衣的下摆,晃着一根已呈半硬的阳具,直挺挺的站在水姌流跟前。
水姌流看着这根充满青春气色的肉棒,心头不禁嚭嚭地跳,暗暗赞道:“好漂亮的一根东西,珚儿真可谓寻到宝了。”见她伸出柔荑,轻轻提起肉棒,花翎玉登时打了个哆嗦,水姌流一笑,抬起头看着他:“你怎么呀,抖得这样厉害!”
“我……”花翎玉一时不知如何应对。
水姌流自当心里清楚,只是暗地一笑,接着左手捧住卵袋,右手以掌心包裹住龟头,缓缓磨蹭。
花翎玉直爽得扬眉吐气,阳具立时胀大起来,长有七八寸,粗逾一围。
水姌流点头道:“汤药果然对你有效,比之我第一次看见它时,确实是粗大了。”跟着手持肉棒,往来撸动数下,旋即点了点头,似乎感到相当满意。
“翎玉你可知道,阴茎的长度大小只是其次,但对女子而言,硬度才是最重要。”水姌流停下动作,但依然握紧阳具,瞧着花翎玉道:“只要那话儿够坚硬,足可令女子欲仙欲死,亦会对你增加好感。反之,纵使你有尺多长的大阴茎,但软不叮当的,自然讨不到女子欢心。”
花翎玉笑问道:“我……我这行货还可以吧?”
“嗯!”水姌流美眄流波,徐道:“你呀,下面变得如此坚硬,我的宝贝女儿可有得享受了,瞧来‘菟丝子’对你确实有效,现在就要看看你的精量如何,能否给我多生几个白白胖胖的小孙儿。”
花翎玉骚头一笑:“说到这个是多是少,目前恐怕不易看出来!”
水姌流“噗哧”一声,揜嘴笑道:“谁说看不出来。”见她放开手上的阳具,似笑非笑道:“你自己来,用手握紧它,把你下面的精液套弄出来。”
“什么?”花翎玉听得张大嘴巴,险些反应不来,马上摇头道:“我……我相信不行!”
水姌流又是一笑:“我可不信,难道你从来没有自己弄过?”
“不……不是这样!”花翎玉期期艾艾,口讷起来:“只是……只是我不习惯在人前做这个,恐怕会弄不出来……”
“真没你办法!”水姌流道:“我来帮你总可以吧!但你先要把上衣脱去,免得弄脏了衣服。”
花翎玉想到刚才给水姌流拿住下身,那种感觉着实舒爽受用,便即把衣服脱个精光,赤条条站在当场。
但见水姌流绽出一个甜甜的笑容,在他跟前问道:“你喜欢我在前面为你弄,还是喜欢我在后面抱着你弄?”
花翎玉想起在通道时的情景,那时给水姌流从后抱住,背上被她两团柔软挤压着的感觉,当下全不思索,说道:“喜欢……喜欢后面。”
水姌流也不做作,来到他背后,那对玉雪娇嫩的柔荑从后绕到前面来,同时握住粗壮的肉棒。花翎玉顿感一阵美快,随觉玉手慢慢挪移套弄,耳边传来水姌流的话声:“很舒服吧,你就乖乖的给我射出来,好么?”
这时的花翎玉只有点头,闭上眼晴,感受未来岳母的抚慰,无奈炷香时间过去,依然无法弄出来,害得水姌流手麻指软,不依道:“你怎么仍不射,是否我弄得不好,或是我对你全无吸引力?”
“不是,不要误会……”花翎玉连忙摇头:“娘你乃仙女般的美人儿,足令任何男人倾心留恋,实是有股让人无法抗拒的魅力,翎玉当然不会例外,只可惜是……它就是不肯出来,但我平时自己弄,却不是这样的!”
水姌流嫣然:“我真的这么好?”只见花翎玉用力点头,水姌流又再低声道:“这样好了,你现在闭上眼睛,幻想着最心爱的人儿,便如你的南宫姑娘,想着自己和她正做着最淫荡的事情,相信会令你快些完事.”
花翎玉想想也是,又闭起了眼睛,但一想到南宫筱,脑子里就呈现着于浪和她的情景!在他眼前,正是刚才二人浑身精赤,抱作一团,而于浪兀自提枪弄棒,使劲抽插着南宫筱的粉穴。
更可恨的是,南宫筱却显得一脸陶醉,一对美目始终紧盯着男人,不怨不尤和他对视着,见她眼神幽怨若泣,却又痴然似醉,嘴里不住送出妩媚的呻吟,不时向男人送出淫荡的说话:“爱郎,我的好夫郎,筱儿整个身子都是你的了,求你用力插人家,便是给你插坏了,筱儿都是心甘命抵……”
花翎玉看见于浪一轮邪笑:“我只是代你未来夫君行那周公之礼,你怎会叫起我夫郎来了,你的夫君应该是花翎玉才对。”
南宫筱仍是呢呢痴痴瞧着他:“我虽然喜欢玉郎,但筱儿更喜欢你做我夫君,谁叫你长得这么俊,又弄得筱儿这么舒服,害得人家总要晚晚想着你,在床上想着你手淫,若不这样,就难以安然入睡!”
“不,不……筱儿你怎可能这样……”花翎玉猛地睁开眼睛,竟然叫出声来。
水姌流听见,已猜想到是什么,在他耳畔柔声问道:“你是否想着南宫姑娘和于浪呢?到底你想着什么,可以告诉我吗?”
花翎玉脸上一红:“没……没什么!”
水姌流微微笑道:“刚才在你想得入神之际,阴茎就不停乱颤,像快要射出来似的!可想而知,你所想的事情必定很刺激了,要不又怎会有这种反应!”
花翎玉当然不敢直说,只好默言不语。
便在此时,水姌流忽然收回双手,娇柔的话声,随即在身后响起:“翎玉,不许你回过头来,知道吗?”花翎玉不知就里,点了点头。接着后面传来窸窸窣窣的綷縩声,过不多久,背部已被两团柔软磨蹭着,那种肉贴着肉的感觉,却异常地清晰。
花翎玉心下一颤,暗忖:“刚才的声音难道是脱衣服声,这样岂不是……”
思念未落,已被一股滑腻从后搂抱住,两条如脂似雪的玉臂,慢慢伸到前面来,玉指一紧,整根阳具已被她握住。
水姌流又柔又软的话声再次响起:“人家为求你早点射出来,只好这样子了,现在我全身一丝不挂,你可不要偷看喔。”
花翎玉当然答允,猛点着头。水姌流低声笑道:“你未来岳娘正在用身子诱惑你,可知道么?但你不能想入非非,人家这样做都是为了你,可不准你乱来。好了,现在你继续闭上眼睛,去想你的南宫姑娘吧。”接着徐徐撸动肉棒,极尽淫事。
只见花翎玉再次合起眼睛,脑子里满满都是水姌流的绝容,他凭着背部传来的触感,那股丰满而硕大的感觉,他能够百分百肯定,水姌流的身材定然超乎于常人。
水姌流对着这个俊逸的女婿,手上还把弄着他的大阳具,又岂有无动于衷之理,牝户里早已是淫浪滚滚,水儿不住夺门而出。她曾经想过,他若不是自己女儿的未来丈夫,恐怕真会做出丑事来!但想到他仍是童子之身,这样送给了自己,又怎能对得起女儿!可是原始的欲火,却不停环绕着她,实在令人难以煎熬,便是不能真个销魂,来个赤裸裸的拥抱总可以吧!
花翎玉经她一番套弄,直爽得魂儿都飞到半空,不禁仰起头来,频频嘘喘着大气,脑海里一时南宫筱,一时水姌流,总是杂乱个不堪!倏地,于浪那张淫邪的脸孔,倏忽间又再重现在眼前,只见他淫笑道:“筱儿,用你下面吮实我的大肉棒,我将快要射给你……”
“我的好夫君,你就射进来吧……”南宫筱幽幽的盯着他道:“人家喜欢你的精儿,求你弄大筱儿的肚子,让我为你生个小于浪好么?”
于浪笑道:“你真想花翎玉做个冤大头吗?”
“筱儿不理这么多了,谁叫人家喜欢你,想要成为你妻子!筱儿求你了,求你用力地射,将所有精儿都射给我,贯满你的筱儿……”
“不可以……”花翎玉听得大吃一惊,劈然叫将起来,但下身却违背了他,变得出奇地兴奋,阳具卜卜乱抖,接着“噗嗤嗤”的射出精来,力度又凶又猛,竟然射出数尺之遥,连连四五发,方行精尽!
水姌流笑道:“果然又猛又多,精量竟比常人多出一倍。”
花翎玉舒爽完毕,一时忘了形骸,突然从水姌流的怀抱转过身来。
“呀!你……”水姌流猛地一惊,但已无法阻止,一对乳尖擦过男人的胸膛,身子不由轻轻一颤,不依道:“你……你好坏,现在都……都给你看光了!”
“对……对不起,我一时忘记!”花翎玉脸上红成一片,正要回过身去,却被水姌流用力抱住。
“看都看了,现在还有什么用。”水姌流仍是一手搂着他,一手移到他胯处,继续握住他的阳具:“对我说,刚才你是否射得很痛快?”
花翎玉点头:“我发觉今回射得特别多,相信又是‘菟丝子’的关系吧?”
“嗯”水姌流颌首道:“翎玉,凭经验告诉我,‘菟丝子’确实对你很有效,最后我想知道的,就只剩下你的持久力,但这一方面,恕我不能和你检试了!”
花翎玉聚紧眉头,问道:“为什么?”
“不为什么,只是……”水姌流说到这里,脸上不禁微微一红:“只是要测试你的持久力,就必须……必须进入女子的身体才可以,因此……”
花翎玉道:“这样和用手弄有何分别?”
“当然有所不同,用手套弄,只会有阴茎上的感官,但和女子交合,情形就全然不一样,不但令男子的兴奋度大大增高,除了插入阴户的触感外,还有胞宫所产生的收缩力,会不停挤压着男子的阴茎。再加上视觉的诱惑,女子淫荡的挑逗,都能加速男子射精的时间,现在你明白吗?”
花翎玉胀红着脸道:“可是,可是我真的很难受,就是很想要你……”
“咱们怎能够这样!”水姌流轻轻抚摸着花翎玉的俊脸:“翎玉,不是娘不愿意给你,但你毕竟是童子之身,第一次就应该和你妻子做,就算是珚儿都可以,又岂能白白将自己糟蹋在我身上?”
“但我……”花翎玉盯着水姌流,见她不但美泽监人,而且风流婉转,早已酥倒在那里!只觉她们母女二人,同样是旷世无匹的大美人,怎可能令他不动心!
水姌流与他碍望半晌,终于微微叹了一声:“我实在不能让你插进来,这样好么,娘就用口为你弄一会,如何?”
花翎玉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,水姌流看见,佯嗔道:“你呀,竟然和其他男人一样坏,总喜欢占人家的便宜!”话后徐徐蹲下,看着眼前的肉棒,果然头大棱深,粗硬过人,芳心一阵欢喜,挽在手中,上上下下把玩良久,才吐出丁香,在龟头舔了一下。
“啊……”花翎玉立即打个哆嗦:“娘,不要停,再……再多舔几回……”
水姌流抬眼望向他:“只要你舒服就好!”便即舔吮起来,一对玉手把棍拿卵,使出手段,尽情挑逗,当他含住整个龟头时,花翎玉又是一声呻吟,一对大腿撑得笔直。
但见美人手口齐施,将龟头越含越紧,像要把精液吸出来。花翎玉又畅快又难过,伸手抓住她一只乳房,满手饱满柔软,不由淫心大炽,着力揉搓。
水姌流也不阻止,任其予取予求,反而吃得更加卖力。
花翎玉越发难以忍受,叫道:“娘,我……我真的不行了……”一话说完,马上将水姌流扶起,接着双臂一伸,已把她横抱而起,直向床榻走去。
“翎玉你……你想怎样?”水姌流心知不妙,但已被花翎玉放在床边,一双美腿仍是垂在床榻之外。
花翎玉火红了眼,抬起美人两条雪腿,见那娇嫩处红红白白,便如二八女子一般,粉腻饱满,煞是动人.花翎玉咽了一下口水,叫道:“娘,对不起……”话音甫落,龟头已抵到花户口。
水姌流叫得一声“不”,接着牝户已被巨物撑开,整个龟头直闯而入,将个玉门挤得滴水不漏:“啊!翎玉……”舒服畅悦的娇吟声,即时从水姌流口里逸出。
花翎玉发觉内里紧窄无比,裹得阳具好生爽利,当下用力一捅,直杀了进去,满满的塞爆了阴道:“好美,怎会这样紧?”
水姌流知道已经无法挽回,只得尽张双腿,任他乱捣,但阳具带来的震撼,却又美得入心入肺,龟头每次深投,总要咬着花心嫩芽,酸麻甘酥,一时也难以形容。
花翎玉初尝个中滋味,也不知轻重深浅,死命疾捣,不觉百来回抽戳,才稍稍放缓。而水姌流早就美得咬拳摇首,暗暗小丢两回,方知这个未来女婿的厉害,心里在想,若是经她再番点导,将来必成一代淫棍,讨尽天下女子的芳心。
待得花翎玉趴在她身上喘气,水姌流立即伸出双手,箍着他头颈,一对美眸只是牢牢盯着他:“你实在太冲动了,一声不响就弄进来,现在咱母女二人都便宜你了!”
“对……对不起!”花翎玉大感惭愧,但看着眼前这张花容玉貌,确是越看越美,简直美得让人心悸,当即低下头来,凑唇索吻,只想好好亲吻她。
水姌流配合着他,徐徐送出香舌,与他舌尖紧密绞缠,彼此又舔又吻,情景异常恩爱。
拥吻一会,水姌流把舌头慢慢抽离,在他唇边道:“我知你为了南宫姑娘,心中一直记恨着于浪,现在这样都好,于浪戏淫你的未婚妻,你却偷回他身边的女人,总算大家扯个直,相信这样会令你心中好过些。”
“娘,你千万不要误会,我不是为了筱儿才这样做,其实是因为你太诱人了,翎玉一时忍耐不住,才会……”还没说完,水姌流已用手掩住他嘴巴。
“我当然知道,娘没有怪你。”水姌流轻轻一叹:“近这十年来,我身边就只有于浪一个男人,我俩人就俨如一对夫妻,今天我给了你,或许是天意的安排吧!虽然是这样,你可不能冷落我的珚儿,只要你肯答应我,娘的身子随时都可以给你。”
花翎玉道:“娘放心好了,翎玉不但会对绯珚好,也会对娘好。”
“你不要纸托下巴口轻轻哦!”话后亲了他一口:“你动一动好么,今晚就尽情要娘吧,如果想射,就射进娘身体里,只要你喜欢就是了。”
花翎玉那肯怠慢,徐缓抽送起来,叫道:“娘,你里面真的窄得紧要,勒得我好舒服!”
水姌流微笑道:“我和一般女子确是有些不同,一如你娘亲花蕊宫主,她是以武功修为收紧阴道,而我却使用补物,道理都是相同。而珚儿也是和我一样,长期服用滋阴养颜之物,如羊乳山药羹、乌鸡虫草汤等,再加上本门留下的秘方,便能青春常驻,还可达到收阴养精之效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花翎玉一笑。
“关于这方面的事,我有时间再和你说。现在你最重要的事,就是用力抽动你的大阳具,将我送上天去!”旋即扳下他脑袋,送上甜甜的樱唇。
第07回:母子情深
花翎玉看见水姌流如此主动,立即盖上她小嘴,随即一团欲火涌上脑门,在想:“她说得很对,于浪藉机淫弄我的筱儿,老子就要他的女人本利归还。何况这个岳母娘又长得波俏慢脸,一身肌肤嫩如处子,下面还有一个紧屄儿,如此出众的美娇娘,早就不该让那个淫棍独自拥用!”
当下用力吻住水姌流,一手握住她的丰乳,下身使劲疾捅,干得啪嗒声响。
“啊!翎玉……我的儿……”水姌流美得大张玉腿,在他口腔里不停呻吟:“娘快要不行,就……就快要出来了……”
“娘,我干得好不好?”花翎玉抬起上身盯着她,看见水姌流轶态横出,脸上云谲波诡,知她快将高潮,不禁加重下身的力量,再问道:“我和那个淫贼相比,谁弄得你舒服?”
水姌流高潮在即,整个人梦梦铳铳,岂能开声回答他,只“嗯”了一声,却掩着嘴儿,双目满盈水光,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,模样好不动人。
花翎玉痴痴的瞧住她,阳具没一刻停顿,奋勇直捣。水姌流终于抵受不住,身子连连抖动,旋即大泄而出。但花翎玉仍不肯放过,依然记记尽根,直插得爱液迸溅,不觉流了一席。
水姌流双手抱紧他头颈,哀声道:“求你停……停下来,娘受不住了……”
花翎玉听见,缓得一缓,又再发狠乱捣。
水姌流躲一棒槌,挨一榔头,如何受得住,只好伸手到二人交接处,一把握紧男人的肉棒,娇喘道:“你且停一停,先让娘为你……为你舔一会。”
花翎玉心中大乐,连忙抽出阳具,急煎煎挪身到水姌流头上来。
水姌流瞧他一眼,柔声说道:“你这个小鬼,才首次闻得女人香,便不要命的乱来!既然这样,娘就成全你,教你早点泄出来。”五根玉指握住龙筋,小嘴倏张,连汁带水把整个龟头含住,只见她手口并用,不住吞阳吐龟,使出百般手段。
花翎玉立时遍体皆酥,垂眼看着身下的美人,见她眼光如水,脸带桃花,着实色色动人。花翎玉看得淫兴昂然,不禁啧啧连声,心中暗道:“怎样来看,她这张脸面都只是个二十来岁的女子,如何像个年过三十的少妇,真个教人难以相信,莫非她懂得反老还童之术!”花翎玉看得心遥目荡,一时神无所主,手里拿住美人的玉乳,放情抚捏!
水姌流足足舔了盏茶时间,才吐出肉棒,轻声与花翎玉道:“娘又想要了,你再弄进来好么?”
花翎玉听见,猛地点头,忙即跪到她双腿间,正欲重响战鼓,却看见水姌流已为他大张双腿,露着一个嫩绰绰的蜜屄儿,花翎玉觑眼看见,不禁暗咽涎唾,登时受不住眼前的诱惑,当下俯身凑头,先在花唇抚弄一番,再将花蒂拭捻一会,才探出舌头,来回乱舔。
“啊!翎玉……”水姌流没想他会如此做作,美得仰起花房,任他施为,口里只管嚘嘤娇啼,岂知花翎玉越弄越见厉害,快感一波接着一波,水姌流几乎便要大叫出来,赶忙掩住嘴巴。
舔得片刻工夫,水姌流又觉撑持不住,双腿间已见淫水如注,答答下滴,竟又小泄了一回。
花翎玉一边舔弄,一边握紧下身阳物,撸得风风火火,忽见水姌流汁水长流,知她来了高潮,顿感自豪起来,当下乘胜追击,立刻直起身躯,提起七寸大棒,直捣了进去,颠头簸脑的狠投急耸。
强烈的胀塞感,挤得牝内膣肌连战,牢牢勒绞住入侵的阳具,嗍得花翎玉眉轩睁目,浑身舒爽,再看眼前的水姌流,见她目波盈盈,似水荡漾,口里不停吐着嘤咛,实是迷人到极点!
花翎玉看得淫火攻心,连忙握住水姌流双乳,搓圆捏扁,下身没棱没脑的疾捣,弄得美人玉躯晃摇,七颠八倒,而那根硕大的巨龙,依然坚挺不衰,不曾漏出一丝一滴。
“我的儿!娘……娘受不住了,你快快泄……泄出来吧……”只见水姌流香汗如珠,紧蹙双眉,看怕不用多时,敢情又要丢身了。
“娘再忍一忍……”花翎玉兴头正旺,不肯停顿半刻,仍是大刀阔斧插个不休,谁知这一忍,却忍了半个时辰,方见花翎玉闷叫一声,送出子子孙孙,将个岳母娘射得一丝两气,几乎魂不附体!
花翎玉泄得全身一软,趴在水姌流身上,不住喘着大气,待得回过气来,搂住水姌流的娇躯,在她身上又亲又摸,再次追问道:“到底我和那淫贼相比,谁弄得你舒服?”
水姌流抬头看着他,柔声道:“你为何要和于浪比较,莫非你害怕不及他,担心无法满足南宫姑娘?”
花翎玉虽然给她捅破了心事,但也不敢否认,说道:“我确实是有点担心,到底我做得好不好?”
水姌流秋波斜溜,探头过去亲了他一口,微微笑道:“似乎你真的很着紧南宫姑娘!”见她略一沉吟,接着道:“好吧,娘就直话直说。于浪在这方面,确实比你强一些,他除了天赋异禀,拥有一根超乎常人的大阴茎外,在床上还很晓得疼人,不会像你刚才一样,只顾狠命乱来!你要知道,攻人必须要攻心,对女人亦如是,倘若给她遇着疼爱自己的男人,女人又岂有不着迷之理。”
花翎玉犹如给她浇了一头冷水:“我……我该怎么办?”
“你不用太担心,先听娘说完。”水姌流伸出柔荑,轻抚着他的俊脸:“便因为女子喜欢人疼爱,当她和自己心爱的男人交媾,都会特别容易产生高潮,其道理就是这样。不过对女子一味温柔,有时也会适得其反,皆因只要是人,多多少少都会有种被虐的心态,男人只要用得适时,看尽时机,对女人稍稍作些凌虐的事情,随时会将她推向极度满足的高峰。”
花翎玉显得似懂非懂:“何为适当时机,该要怎样做。”
水姌流淡淡一笑:“男人对女子的心理和喜好,必须要有多些认知,起码要摸清自己女人的兴趣,而于浪对这方面,他就掌握得很好,所以每每都能取得女子的芳心,就是这个原因。”
花翎玉默默地听着,水姌流接着道:“人的心理是相当复杂,女子就更甚,她总是让你捉不到,猜不透,使男人难以估量!你可知道,于浪为何要我带你到暗道偷看?”
听见水姌流开头的说话,花翎玉也十分认同,但听到最后那一句,又变得相当惊讶:“莫非是有什么原因?”
水姌流点头微笑:“于浪这样做,当然有其原因,就因为南宫姑娘实在长得太美了,以她的姿容,又有那个男人不想打她主意,便是于浪这等曾经享尽美色的男人,对她都赞不绝口,就可想而知!再加上南宫姑娘品性随和,处处随方就圆,但凡这样的女子,必定耳软心活,极容易受男人引诱!而且她修习的武功,半正半邪,最易陷入情欲的深渊,以她这样的性子,又岂能忠于一个男人,安于一隅!”
这一番言语,确令花翎玉忧心如捣,忐忑难安!
“于浪知道你对南宫姑娘情根深种,担心你和她成亲后,会难以接受妻子的背叛,倒不如在你未成婚之前,让你把事情看个清楚明白,若然你认为自己无法忍受,就该下定决心,马上斩断情丝,免得自己将来后悔。”
花翎玉皱起眉头,摇首道:“我和筱儿从小一起长大,大家彼此相爱,若要我放弃她,这个实在万万不可以!”
水姌流点头微笑,又道:“要是你舍不得放弃南宫姑娘,甘愿承受这个风险都要娶她为妻,你就要做好心理准备,打后南宫姑娘便是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,你都不能怪责她,皆因这是你自己的选择,为了夫妻将来的幸福,你现在必须想清楚。”
花翎玉轻轻一叹:“对于这方面,我实在不知自己能否做到!每当我看见她和别个男人亲热,心里就又酸又痛,便如喝了几坛子老醋,又如针刺一样痛楚,总之难受之极!”
水姌流一笑:“因为你实在太爱她,才会有这样感觉,瞧来你是无法放弃南宫姑娘了!”
花翎玉缓缓点头,旋即看着水姌流,说道:“娘,有一件事相当奇怪,我每次只要看着她和其他男人好,不知为何,我竟然会产生一股莫名的兴奋,下面自自然然就硬起来,就像刚才一样,光是想着筱儿和那淫贼亲热,我就马上射了出来,你道奇不奇怪!”
水姌流忍俊不禁:“你这个人真孩子气,为何总要叫于浪做淫贼!”
花翎玉听后一怔,却不回答她,水姌流再不追问,摇头道:“罢了,看你至今仍是对他记恨在心,但这个亦很难怪你。”接着轻轻推了花翎玉一把,低声道:“给你压在身下闷气得很,你先将下面拔出来,我再慢慢和你说。”
花翎玉笑道:“我着实有点不舍得离开,你的小牝屄丰腻紧煖,待在里面就是叫人受用……”话后,抽出阳具滚到一旁,扭头看着水姌流的俏颜。
水姌流绽出一个迷人的笑容,侧过身子,压着花翎玉半边胸口,把个丰乳牢牢贴紧他,一只柔荑同时伸到他双腿间,握住仍未完全颓落的阳具,细细的为他捋将起来,口里道:“要是你觉得舒服,待咱们说完话儿,你若想再要娘,大可把它再弄进来,你说好吗?”
“当然好。”花翎玉喜道:“我也要他再尝一尝戴绿头巾的滋味!”
水姌流听得此话,立时春情涌动,抬起脚胫缠上他一条大腿,悄悄磨蹭着水屄,低笑道:“翎玉你如此恨于浪,却又打不过他,若是你想报仇,就来找娘好了,咱俩多送几顶绿帽儿与他,为你消消气。”
花翎玉心中大乐,暗忖:“俏岳母娘这句说话,不是挑得明明白白么!”一笑道:“翎玉可不客气了,打后我便将这口闷气全消在娘的身上,到时可不能翻口!”
水姌流点了点头,说道:“只要于浪不在,娘随时都可以给你。”
花翎玉揶揄道:“我就是喜欢那淫贼在旁,在他面前和你好,一于将他气到半死。”
水姌流脸上一红,伸手轻轻捶他一下:“你这个小坏蛋,要是南宫姑娘也在场,我倒无所谓,到时不知是谁被气到半死哩!”
花翎玉登时无语,水姌流又道:“不要再讲混话了,说回你刚才的问题吧,你说看见心爱的女人和男人好,就会生出一股兴奋,其实这个问题不难解答。因为不论男女,都会存在些许被虐的病态心理,只差程度的轻重而已,甚至轻到连自己都难以察觉!”
“是么?”花翎玉糊涂起来,皱着眉头道:“哪有人会喜欢受到虐待!”
水姌流摇了摇头:“我说的虐待,并非直接施与肉体上的虐待,而是精神上的虐待。当你看见心爱的女子和别个男人好,心里第一个反应就是气恼,甚至想和那个男人拼命,但又会不自觉地挑起一股难言的兴奋,这就是人类难以察觉的虐心反应,而这种感觉,亦只会在亲临其境,亲眼目睹的情况下才会发生,平日根本不会出现这种状况。”
花翎玉兀自沉思,却发现自己确是如此,只要想到南宫筱和男人亲热,就会立即抓狂起来,但与此同时,又会产生一阵无法形容的亢奋,满脑子里,总是幻想着二人的淫邪情景。为此,他已不知手淫了多少次!
只听水姌流又道:“不妨和你说,咱们女人也有这种心态,而且除了精神上,还会喜欢男人对她肉体上的虐待,有这种心态的女人,为数着实不少。还有一点,每当女子红杏出墙,背叛爱人或夫君和男人欢好时,这种背德的行为,确实会令女子感到格外兴奋,更加投入性爱。为何于浪刚才在南宫姑娘跟前,总是不住口提起你,于浪就是要挑起她的背叛感,将她推上肉欲的高峰。这种行为,也是虐心的一种。”
花翎玉笑问道:“娘,你现在可有这种感觉?”
水姌流听见,忍不住在他身上挤了一挤,微微点头道:“当然会有,而且非常强烈!我不只是于浪的女人,亦是你的未来岳娘,却瞒着自己的女儿,先行吃了她的甜头,这种背叛的罪恶感,恐怕一般女人都难以尝到!”
花翎玉又笑道:“这是好还是不好?”
水姌流瞄了他一眼:“你还说,若不是你硬要抱我上床榻,人家才不会对不起于浪和女儿,更不会弄到这个田地,任由你予取予求!”说罢,握紧男人的阳具,肆情疾套。
“啊!娘……”花翎玉呻吟一声,看着水姌流道:“娘你弄得我好舒服,下面……又硬起来了,很想要……”
水姌流“嗤”声一笑:“你不说娘都知道,人家都握不拢了,还硬得这般烫人!可是,我还没教你怎样讨好女人呢,难道你不想听么?”
花翎玉道:“我当然想听,只是……只是下面忍得难受!”
水姌流嘲笑道:“才第一次和女人做这种事,就不懂得节制!”接着眄睨他一眼,柔声道:“娘真的怕你了,你且侧过身子向着我。”
花翎玉依她所言,侧起身躯卧着。只见水姌流抬起一条美腿,绕过他的身子,牢牢缠绕着花翎玉的熊腰,把个粉屄儿紧紧贴住他,玉手把住肉棒,轻轻撸动几回,便将龟头挤了进去:“嗯,娘又要给你撑满了……”
一阵出奇的紧窄,直勒得花翎玉眉舒嘴张,马上腰肢使力,望里狠狠一捅,只闻得“吱”一声响过,登时尽根,龟头已点着深宫的肉芽。
“啊!”水姌流娇呼起来,胞宫顿感又酥又麻,却又美得无从言喻,立即手扳脚缠,箍紧男人的屁股,不许他妄动,半张着水盈盈的美眸,哀求道:“你且停一停,便这样顶着人家好了,千万不可动。”
花翎玉听见,也不知就里,只好停住动作,问道:“娘,有什么不对吗?”
水姌流轻轻摇头:“没有事,娘很舒服,只是给你一下挑着花心子,酸得想要泄出来!”接着亲了他一下:“我曾经历过多个男人,若论到阴茎的坚硬,就只有你最厉害,就连于浪都比不上你。”
“这是真的么?”花翎玉心中大喜:“我总算有一样能胜过他了!其实这一切都是归功于娘,‘菟丝子’果然是神药!”
“嗯!”水姌流颔首道:“此药原本是珚儿父亲钻研所得,并且亲身体验,曾服用‘菟丝子’多达二个月之久,效果粲然显着,阴茎确实粗长了不少,可能他年事已高,血气稍减,硬度实在不如你。”
花翎玉邪邪笑道:“这样说,娘是喜欢翎玉了?”
水姌流道:“你是珚儿的未来夫君,我若果不喜欢你,又怎会将女儿嫁你。”
“我的意思不是这个……”花翎玉握住她一只乳房,一边把玩,一边道:“咱们摒除绯珚姑娘不说,只说娘你自己一个?”
只见水姌流脸上升起一抹红晕,涩道:“娘说了,你可不准乱想,也不许你生气。其实我和于浪一起都有十多年了,而我的心早就给了他,已经不可能再喜欢上其他男人!可是娘确实很疼你,才会和你做这种事!但这样并不代表我会放弃于浪,将心转移给你,希望你明白这一点。”
花翎玉点头道:“翎玉明白,但我就是不服气,为何所有美貌女子都迷醉于他!你如是,我母亲如是,便连筱儿都是这样……”花翎玉一想到南宫筱,恐怕此刻仍是赤条条的躺在床榻上,正承受着于浪的大肉棒,不禁又冒火起来。
水姌流是个聪明人,看见花翎玉双眼泛着怒光,已知他所想,当下道:“不要再生气了!今回你就好好的卧着,让娘侍侯你好吗?”一话说毕,掇身跨上花翎玉下身,牝户仍然满满地裹住男人的阳具。
花翎玉张大眼睛,视线全落在水姌流的俏脸上,当真越看越觉她美冠一方,风仪端丽,再看她的酥胸,浑圆饱满,乳首粉艳迷人,宛如未经人事的少女般鲜嫩,直看得他心迷意荡,双手同时伸向前去,十指抓捏,将一对美乳纳入手中,痴痴的说道:“娘这对奶子真美,又圆又大,还这般柔软……”
水姌流向以自豪的身段,已不知迷倒多少个男人,便是于浪亦称赞不已,此刻听见花翎玉的说话,亦不觉得意外,只是微微一笑,移开他贪婪的大手,佝偻腹肢,身子向前弯下,把一个乳房送到花翎玉嘴前,低声道:“娘知道你的心意,你爱怎样便怎样好了……”
花翎玉眼见一颗乳头抵在唇边,那里还再忍得,当即张嘴含入口中,大肆吸吮起来。
“嗯!你轻一些……”水姌流双手支撑上身,垂下头来,瞧着男人的馋相,徐徐道:“翎玉你可知道,我家的珚儿,比之我还要满丰多呢,将来你俩结成夫妻,就知道娘没有骗你。”
花翎玉心想:“前阵子我误将绯珚姑娘是筱儿,已感觉她本钱十足,现在想来,应该不下于她娘亲!”当下吮紧奶头,下身从下往上徐徐挺动,开始抽送起来。
水姌流忍不住呻吟一声,快感随之而来。只觉花翎玉的肉棒又硬又烫,龟头老是刮着柔嫩的膣壁,弄得阴道酥麻爽利,登时便给他挑起了欲筋,连忙撅起丰臀,任其施为:“啊……我的儿!娘太喜欢你了……”
花翎玉吐出口里的蓓蕾,双手搂紧美人的纤腰,棒下着力抽送:“翎玉也很喜欢娘……”发觉牝内果然美妙无穷,不但湿滑柔腻,而且紧绷烫热,煨得整条阳具爽乎乎的,简直销魂蚀骨!
水姌流娇喘着道:“你若是喜欢娘,就……就用力狠狠干,把你的……热情全射给我……”
“我会的……”花翎玉雄赳赳的杀将起来,直干得她满脸痴迷,花魂离体!
这场云雨,足足接近半个时辰,方得完事。但二人却不知道,这趟颠鸾倒凤,已落入他人的眼中。
第08回:辟恶除患
时值上弦,月色昏黄,已是眠鸥宿鹭之时。便在此刻,一条黑影从墙头翻身而下,着地无声。看见那人行动矫捷,身手颇为高超。见他几个起落,已穿过花木扶疏的庭院,来到一座阁楼,经过堂前东西两侧的厢房,最后停在一个房间前,柔和的烛光从房间里透将出来,显然房内之人仍未就寝。
但见那人在门上轻轻敲了四下,暗号儿过去,房间内传来一个沉厚的声音:“是管豹老弟么,进来吧。”
那个管豹应了一声,伸手推门而入,只见房间富丽宽广,到处精工雕镂,显得豪华淫逸。
管豹环视房间一眼,见无异状,走到房间的中央,见那紫檀床榻前落下蝉纱帷幕,还隐约见得床上的一男一女。管豹立即打住脚步,不敢再走近前去,抱拳说道:“司空大爷吩咐的事,管某已经办妥,她们母女二人,确是已回到宣城。”
原来床上那个男人,正是司空择。说到这个管豹,乃是横行宣城的鼠窃之辈,是个罡神泥鬼的人物。管豹武功虽然不强,但轻身功夫却十分了得,皆因他在宣城熟门熟路,司空择便邀他探查水姌流母女的下落。
“你且在这里等我一会,待我办完事再说。”司空择吩咐完毕,腰下却没一刻停顿,一根黝黑的阳具兀自抽送如飞,干得床上的女子不住口呻吟。
“啊……老爷!小雨快要……要不行了……”这个小雨仍不到二十岁年纪,长得娇俏可人,却是司空择近日所收的婢妾,正自挨着男人的抽插,刚到欲泄未泄之时:“求老爷……再……再狠一点,用力肏你的小雨……”
“小贱人,就是爱挨肏,今晚老爷就好好喂饱你!”
“老爷不用怜惜小雨,全都发泄在……在小雨里面吧,人家……要老爷的……热精,要老爷灌满人家……的小淫屄……”
管豹耳里听着这般淫言浪语,不禁想起刚才水姌流的淫行骚态,胯处的肉棒登时“噗噗”乱跳,竟然硬了起来,心里在想:“刚才那个美人儿当真是俊得紧,要是能给我肏上一两回,便教我折寿十年也不打紧!”
待得二人完事,管豹已在房间站了炷香时间,方见司空择披衣下榻,掀开纱帐走了出来,一面束上腰带,一面问道:“你说吧,她们在何处落脚?”
管豹望了一眼帐后的小雨,隐隐见她仍然卧在床上,司空择见他犹豫不语,遂摇了摇头道:“你不用担心,尽管说就是。”
“是……”管豹才应得一声,整个人便此呆立当场,望如木鸡,久久不言不语。
司空择见着,皱紧眉头盯着他:“你还在待什么,有话就直说……”但他又怎会知道,管豹刚才一话未完,已被一道暗劲封住了穴道。
就在此时,窗外忽地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:“你想知道莆氏母女下落,又何须问他,直接问我岂不脆快了当!”话声一落,旋即黑影闪现,窗户前已多了一个男人。
司空择心下吃惊,身子倏地连退三步,喝道:“是什么人?”
但见那人长相英伟洒脱,是个年约四十的俊逸男人,见他微微一笑,坦坦施施道:“难道你不认得我?没想司空大爷竟会如此善忘!”
司空择定睛细看,终于给他记起来了,脸上不由变色,木讷起来:“原来……原来是你……”
此人正是于浪,管豹适才在屋外偷窥,早就全落入他眼中。当时管豹使出一招“仙鼠挂树”,双脚倒钩屋檐,头下脚上,在窗口向房间偷窥。于浪本想立即上前将他擒住,但回心细想,见他能有这等身手功夫,绝非一般鼠窃狗偷,不免起了疑心,便随尾悄悄跟来,方得知晓他是司空择派来的人。
但于浪却没料到,花翎玉已然打通任督二脉,兼之闯过蝉蜕神功第二层,武功已自不弱,竟不曾发现屋外有人,当真是无能之极!那时于浪在想:“此子历练如此不足,全无警惕戒备之心,手里一抱住女人,就难以兼筹并顾,长此下去,他早晚要大吃苦头!”
于浪见他认出自己,颔首一笑,接着敛容道:“当日你追杀莆氏母女二人,本爷已经放你一马,可惜你却不知自悔,仍然不肯就此罢手,这样便怨不得他人了!”
司空择曾经在于浪手底下吃过大亏,心知单凭自己一人之力,绝对是讨不到半分便宜!司空择一念至此,惧意暗生,立即左右顾盼一眼,只望现在有人走进房间,或是有人通风报信,才会有一线生机。
于浪见他眼神闪缩,已猜到他心中所想,当下冷笑一声,徐步走到床榻前,一把掀起薄如蝉翼的床帐。这时的小雨早已吓得缩在床头角落,骤然看见于浪站在眼前,心下猛地一惊,失声大叫起来:“啊!有贼……有贼呀……”
司空择听得小雨大呼大叫,同时一惊,生怕于浪突然发难向自己出手,双手连忙一抬,护住前胸,又再疾退两步。小雨这下一叫,登时响彻夜空,深宵间显得格外刺耳!才不到半刻时间,屋外犹如翻了锅似的,立即闹哄哄起来。
于浪在心里暗笑:“今晚我既然到得这里,自然要把旧账一次讨个清光,你这个丫头倒懂得帮忙,免我四处去找那两个龟儿子!”思念方讫,房门“砰”一声响,已经被人推开,十多人同时涌进房间来。
正是堂上一呼,堂下百诺!司空择看见来人甚众,登时放下心头大石,气焰熏天而起,大刺刺说道:“你单人匹马竟然够胆来这里撒野,简直是不知死活!”
于浪一笑:“对付你们这伙饭坑酒囊,本爷一人已绰绰有余!”接着脸色一沉,望向众人道:“司空奉、司空白,快快给我滚出来!”
只见两个人越众而出,其中一人颧骨高耸,满脸酒刺,跋扈嚣张道:“好大的架子,司空奉就在这里,兄台到底是谁,敢问有何高见?”
于浪瞧着那人上下打量一眼,目光移向他身旁的猴腮小子,说道:“当日你在街头仰仗人多,满嘴油腔滑舌调戏姑娘,还想伤人性命,今天我倒要看看,你的‘黑蜂香’有多大本领!”
那个猴腮小子便是司空白,这时听得‘黑蜂香’三字,马上想起前事来,戳指道:“你……你就是那个……”
于浪一笑:“你终于还记得我!没错,那天点倒你的人,正是本爷。”
司空白想起当日的情景,若有芒刺在背,身子往后一缩,颤声喝道:“给我……给我上……”旁边众人不知于浪的厉害,立时铿锵大作,个个亮出手上兵器,把于浪团团包围住。
于浪心下冷笑:“好一伙不知天高地厚的流棍!”心念刚过,一把钢刀已从头顶砸落,但见于浪左手一翻,两根指头已夹住刀刃,旋即“啪”的一声,钢刀立刻断成两截,右手顺势点出,封了那人的穴道,随即游身而上,左右开弓,只听得“啪嗒”之声此起彼落,全是兵器刀棒堕地的声音。
才是片刻功夫,已见房间横七竖八,卧满了人,全都是被于浪点倒在地,只剩下司空父子三人,大眼瞪着小眼,早就吓得杜口结舌。
于浪盯着司空择道:“你三人自己动手,还是要本大爷出手?”
三人看见于浪的身手,自知性命难保,但要引决自裁,亦是万难做到,既然搏手无策,倒不如与他拼个你死我活!
司空择素来老奸巨猾,为人阴险诡诈,当下背着双手走前两步,手指向身后兄弟二人递了个暗号,口里说道:“阁下武艺非凡,佩服,佩服!只是你我两家向无过节,又何必为了两个女子伤了感情,阁下不妨开个条件,大家四司六局,将事件摆平下来。”
于浪一笑:“咱们彼此之间,似乎并无什么感情可言,又何来伤感情之说!况且,你父子三人坏事做尽,正是‘天不盖,地不载。’,实是天理难容……”一语未毕,司空择倏忽出手,右手向前一扬,一阵清香直扑于浪面门。与此同时,司空奉、司空白两兄弟同时发难,从两旁直抢了上去。
这一下偷袭全无半点先兆,出手既快且准,在这伸手可及的距离下,眼看于浪万难避过这一劫!岂知于浪全没当作一回事,竟然不闪不躲,左手斗然递出,已扣住司空择右手脉门,指力到处,司空择立时惨叫一声,软倒下来。旋即听得“碰碰”两声巨响,司空兄弟二人犹如断线鹞子,分别往两边墙壁飞了过去。
于浪挺一挺身躯,站在当场扫了三人一眼,不屑地道:“就凭你们这等微末功夫,便想在此横行作恶,简直是找死!”接着走到司空白跟前,说道:“现在你三人武功尽废,我也不妨关照你一声,你前时以‘黑蜂香’所伤的人,正是香蕊宫的少主人。本大爷脸软心慈,还可留下你们性命,但香蕊宫是否和我一样慈悲为怀,倒要看看你们的运数了!依我来看,你等若想仍有命在,就快快打叠行装,离开宣城,从此改名换性,或许还有些许生机,我的说话亦到此为至。”话后冷笑一声,接着身影一晃,人已越窗而去。
◇◇◇
南宫筱却不知道情郎在暗道里偷看,早已将她和于浪的淫行全收进眼底。当她和于浪完事后,想到花翎玉气冲冲离去的情景,心里不由愧疚起来,却又夹着小许担心,她真的害怕情郎会为此生气,便立即告诉于浪,要前去看看花翎玉,好歹也要安慰他一番。
当南宫筱来到花翎玉房间,却看见他不在,心里更是栗栗难安,但她又怎想到,自己的情郎却和水姌流正在翻云覆雨,做着那床笫风流之事。
整个晚上,南宫筱寝不能寐,晨起,又再来见花翎玉,待得房门打开,看见花翎玉睡眼惺忪,一副仍未睡醒的模样,便问道:“还没有起床吗?”
“嗯!”花翎玉徐徐点头,骤然想起南宫筱昨夜的事,心头又有点不惬气,沉声问道:“一大清早,找我有什么事?”
南宫筱听他言语冷漠,知他还在生气,当下走上前去,投怀送抱,将他牢牢拥抱住,抬起螓首柔声道:“玉郎对不起,可以原谅筱儿么?”
花翎玉低头看着南宫筱,见她一脸恧然赧愧,寄颜无所的样子,亦不禁心头一软,伸手环住她腰肢,只觉纤不盈握,筋不束骨,再见她美目盼兮,容色艳异,色欲之心登时活了起来,盯着她问道:“我昨晚离去后,你和那个淫贼又弄了多久?”
南宫筱见他至今仍念念不忘,知他还在记恨这件事,垂下头来,轻声道:“就……就只做了一次,人家便匆匆来找你,但你……你又不在房间。”
花翎玉想起自己和水姌流的事,当真回味无穷,阳具竟又作怪起来,说道:“当时实在有点气闷,所以到外面舒口气!”他不敢将实情告诉南宫筱,毕竟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。
“是筱儿不好!”南宫筱再次抬起头,瞧着情郎的俊脸:“其实昨天中午,我已从你师父口里得知,知道你……你已冲破了第二层。玉郎,你说我知,昨晚你来找我,是否……是否想和我……”
花翎玉点了点头:“确实是这样。当然,你若肯和我亲热,固然是好,就算不做那种事,我只要能看你一眼,抱你一会,都是好的。但……但没想到你竟然……”
“真是对不起!”南宫筱脸上升起红晕:“其实……其实你来找我之时,人家正在……正在和你师父那个,因此不想你进来看见他,免得你生气。”
花翎玉想起南宫筱前时的说话,打算藉着这几天的机会,要尽情和于浪交欢,汲取多一些真元。他一想到这里,浑身都滚烫起来,问道:“难道你这几个晚上,都……是和他在一起?”
南宫筱全不隐瞒,向他点了点头:“筱儿确是天天和他在一起,有时只会做一两次,也有时一天三四次,而且不只在晚上,就像昨天,你师父午间已经待在我房间,便连晚饭也不曾用,就一直……一直……”
花翎玉听见,气得青筋暴现:“他就一直和你做,干你一整天,是不是?”
“嗯!”南宫筱颔首承认:“确实是这样,在你来之前,咱们……已做了三次,那时是第四次!”南宫筱停顿片刻,又道:“玉郎,你可以原谅我,体谅筱儿么?老实说,经过了这几天,我在你师父身上真的受益不少,功力确实增进了很多!可是……可是我对那种需要,亦开始感到渐渐强烈,只要给你师父轻轻碰一下,摸一摸,我就会产生一股异常的欲望!”
花翎玉摇头一叹,暗忖:“岳娘的说话没有错,眼下来看,筱儿的性欲只会变得越来越难控制,将来咱们做了夫妻,我恐怕还要一直受这种折磨!”
南宫筱见他这副长吁短叹的模样,心里更感愧疚,双手抱得他更紧,仰起俏脸和他道:“人家知你不高兴,但筱儿保证,打后会好好服侍你。”
花翎玉怔怔看着她:“这样说,你现在就不能好好服侍我了,对不对?”
“当然不是,人家又不是这个意思。”南宫筱连忙道:“我今儿一大清早来找你,莫非你还不懂筱儿的心意?”
“你是说……你是专程来找我……”花翎玉虽然不感到意外,但心里仍是一喜。
“筱儿就快成为你的妻子,自此之后,人家这副身子当然是夫君了,更不会轻易给别个男人?”接着微微一笑,在花翎玉鼻头捏了一下:“除非……除非你无法满足筱儿,就作别论!”
“什么,你竟敢和我说这种话!”花翎玉叫将起来,问道:“你和我说个清楚明白,你我成婚后,是不是还想和其他男人好?”
南宫筱踮起脚跟,在他脸上亲了一下:“人家已经说得很清楚,若然你不能满足我,可就不要怪筱儿,到时我不但要找其他男人好,还会当着你面前和他做,把你气个半死。”
“你这个小淫妇,看我今天怎样收拾你……”说罢,双手将她横抱而起,迳往床榻走去。
南宫筱搂住他头颈,笑吟吟道:“瞧来你看着我这个美人儿,已经快要忍不住了!玉郎,我爱你,筱儿很想现在就给你,但你要和你师父一样,用下面的大棒儿狠狠干筱儿,人家就更加爱你了……”南宫筱不住用言语挑逗他。
花翎玉将她放在床上,立即宽衣解带,盯着她道:“就因为那个淫贼够凶狠,所以你才这样喜欢他,甘愿张开双腿,让他把阳具插进你身体!”花翎玉不甘示弱,同样以淫语回敬她。
南宫筱一笑:“你知道就好,因此你要加把劲喔!”
这时,花翎玉已把衣服脱个精光,赤条条的卓立在床榻前。
南宫筱把眼一看,微微心惊,娇颜即时抹上两团红晕,忍不住掩上嘴巴,显得大为惊讶:“它……它怎会……”见那阳具龙蟠筋现,朝天直竖,鹅卵大的龟头上,红丹丹的闪然生光,竟比以前粗长了不少:“玉郎你……你这里怎会大了这么多?”
花翎玉不想直说,含笑道:“我也不知为什么,自从服了绯珚姑娘送来的汤药后,下面就变得粗大威猛起来。觉得如何?我和那淫棍相比,绝对不输给他吧?”
南宫筱呆呆的瞪大眸子,看了良久,忍不住伸手过去,轻轻握在手中,顿觉五根玉指竟然无法把它合围,况且坚硬无比,不由暗暗惊喜,自忖:“它真的粗大了不少!若说长度,确比不上他师父,但论到粗壮肥大,可有过之而无不及,倘若给它进入我身体,不知会是怎生模样!”
花翎玉见她痴然如醉,不免得意起来:“筱儿,用嘴儿帮帮我?”
南宫筱抬眼瞧着花翎玉,送他一个甜美的微笑:“它这般粗大肥胖,人家也不知能否容得下!”接着一手捧住卵袋,细细搓揉,一手把住肉棒,在龟头马眼处舔了一下。
花翎玉从下身传来一阵酥麻,忍不住打了两个哆嗦:“啊!筱儿……”
“舒服吗?”南宫筱抬眼看着他的反应,只见花翎玉不住价点头,南宫筱更是一喜,张开樱桃小嘴,把个龟头徐徐塞入口中,大力吞吐起来。
“啊!好……好舒服!”花翎玉打从心底叫出来,忙即垂下脑袋,看着美人的做作,却见她搬唇递舌,吃得“唧习”有声,衬着她那毛施淑姿的美貌,当真诱人到极点,目光下移,盯着她胸前两座玉峰,虽是隔着衣衫,仍是高高地耸起,直是惑人心脉。
花翎玉越看越上火,一把握住一只乳房,只觉着手丰满挺弹,让人难以挑剔,忍不住大肆搓揉起来。
二人含屌抚乳,弄了一刻有余,仍是不肯罢手。
南宫筱有滋有味舔了多时,才吐出灵龟,抬起螓首向花翎玉道:“玉郎,筱儿实在受不住了……”边说边松去衣带,自己动手脱起衣服来。
花翎玉一笑,连忙跳上床榻卧定,瞪大双眼看着南宫筱脱衣,直到她把衣服脱个清光,展露出一身玲珑玉雪的美躯,花翎玉已无法把持得住,伸出双手便要抱她。
南宫筱侧身躲开,并与他甜甜一笑:“你乖乖的卧着,让筱儿服侍你。”话后趴到花翎玉身上,用手支起上半身,将一个丰满的乳房送到他嘴前:“筱儿想你舔它……”
花翎玉自当不拒绝,左手握住一只乳房,大嘴一张,便已含住一颗乳头。
“嗯!”南宫筱低低唤了一声,抚摸着爱郎的俊脸:“玉郎,你可知道筱儿有多爱你……”说话间,南宫筱用手挽住坚硬的阳具,将那龟头抵在自己的牝户,不停地磨蹭。
花翎玉给她这般一弄,如何忍得住,叫道:“让我进去,我要你……”
南宫筱点头微笑:“人家都想你进来。”连忙把个龟头对准门户,纤腰缓缓往下落,登时便进了半根:“嗯!里面……里面给你胀坏了……”
花翎玉一笑:“岂有这么容易坏!”旋即用力往上一挺,巨龟直闯而入,牢牢顶住花宫深处,顿觉内里油滑一片,犹似投入重湖叠巘一般,异常受用。
南宫筱被他满满地一捅,俄而魂飞魄散:“啊,筱儿要……要升仙了……”阴户猛地翕动起来,强大的收缩力,将整根阳具嗍得紧紧密密。
花翎玉却不闲着,双手握紧一对乳房,放情把玩,下身“噗噗”的乱捣,立时干得淅淅沥沥,花汁四溅.南宫筱使劲抱紧身下的情郎,嘴里不停娇声呻吟。她何曾想过,今天竟会遇着如此坚硬粗胖的阳具,一下子几乎要她泄出来!
第09回:韩寿分香
这一回南宫筱终于体会到情郎的威力,他那粗大的阴茎,不但将花径团团撑满,且又烫又硬,熅熅然煨得牝户美快非常!
南宫筱满目痴迷,凝眼看着花翎玉,软语呢喃道:“玉郎,你……你变得这般粗大,人家……人家都受不来了……”
花翎玉笑道:“变粗了不好吗?你与我说一说,现在是否胀得很舒服?”
南宫筱听见,桃腮生晕,丰臀配合着身下的男人,忽起忽落,套弄着他的粗大:“舒服,筱儿真的很……很舒服……”她只觉情郎的龟头记记见底,挑得花心子酸酸麻麻,弄得胞宫怒放,爱液横流,想止都止不住。
花翎玉嘴角含笑:“今天我终于可以拥有你,没料到你里面会这么紧,裹得我寸步难行,简直叫人爽透了……”
“筱儿以后……就是你的人了,人家没能将第一次给你,只要玉郎不嫌弃人家,我打后什么都会依你,会好好服侍你。”
“有你这句说话,我就放心了!现在我已闯过神功第二层,再无什么要害怕了,从此以后,筱儿你就不要再去找那个淫贼,还有那个冷秋鹤,你可以答应我吗?”
“冷公子倒还可以,但……但你师父可有点困难,这是宫主交付下来的事情,筱儿又怎敢不听,况且……况且人家这几日里,内力确是进展神速,相信不用一年功夫,筱儿的修为必然大有增益,虽然未能臻至化境,但瞧来也相差不远了。”
“你总是搬出这番道理,却不曾为我想一想!”花翎玉实在心中有气:“你我都快要成为夫妻了,难道还要我瞧着你和其他男人……”
没让花翎玉说完,南宫筱已抢先道:“玉郎,不要生气嘛,筱儿这样做也是逼不得已,但我应承你,人家会好好控制住自己,好吗?”说话刚落,顿觉膣内的肉棒猛地一捅,力度既猛且狠:“啊!很……很深?我们……我们不要……再说了,用力爱筱儿吧……”
但花翎玉依然气苦难抑:“看来你仍是舍不得离开那个淫,我再问一问你,到底我让你舒服,还是他弄得比我好?”见他不停连连疾捅,但心里总不忘和于浪比较。
“都好……”南宫筱忽然弯下身躯,唇贴唇的磨蹭着:“你们二人……同样令筱儿舒服!玉郎,求你再……再狠一点,筱儿快要抵受不住,想……想要去……”
花翎玉听她这样说,更是心头妒恨,双眼盯在南宫筱的俏脸上,见她两眼迷离,水汪汪的甚是诱人,这一张临近高潮的表情,当真美得难以形容,心里暗忖:“这样一个水当当的大美人儿,本来只有我花翎玉独自拥有,不想在她心中,竟还存在着其他男人!筱儿呀……筱儿,你可对得起我!”花翎玉想到心头火滚,当下腰板加力,在下使劲疾捣,把个南宫筱弄得不住口呻吟。
“啊!玉郎……”南宫筱畅快难当,只将个身躯大上大落,不停乱晃,数十下一过,实在挨磨不过,娇躯抖得几抖,大泄起来。
花翎玉双手箍定美人的纤腰,仍是深投重戳,干得花汁乱飞。
“筱儿,筱儿……真的不行了……”南宫筱给他连番重击,登时身酥骨软,身子再也无力支撑,整个人趴在花翎玉身上。
这一个早上,二人梅开几度,足足弄了两个多时辰,方行止歇。
转眼过了三日,花翎玉和南宫筱终于离开于浪大宅,回到香蕊宫。
二人一走进宫门,便即来到花映月居处。花翎玉首先禀告母亲,自己已经闯过蝉蜕神功第二层,正向第三层迈进。花映月听见,脸上露出微笑,心想:“于浪果然是个人物,玉儿能够闯过这难关,确是拜他所赐,我儿得到这样一个良师,亦算是玉儿的运气!”
花映月向儿子道:“你今天闯过神功第二层,同时打通了任督二脉,都是你师父的功劳,可不要忘记。虽然这样,毕竟你修为尚浅,打后仍要多加勤练。而且,但凡修习一门上乘内功,越是厉害的武功,就越容易走火,必须谨慎小心,决不可操之过急。”
花翎玉默默点头,花映月接着又道:“玉儿,这里没你的事了,先行回去吧,我还有事要和筱儿商量。”
待得花翎玉告辞离去,花映月挽住南宫筱的玉手,笑问道:“玉儿这个孩子我很清楚,最是耐不住性子,倘若我没有猜错,玉儿闯关之后,第一时间肯定会去找你。筱儿你对我说,玉儿是否已经得到你的身子?”
南宫筱听得双颊飞红,可是在宫主跟前,她又不能不承认,只得轻轻点下头。
花映月脸上嫣然:“我这个儿子怎样,可满你心意?”
南宫筱的一张俏颜更加红了,见她又是一个点头,旋即想起一件事来,腆然道:“宫主,筱儿……有些地方不明白,到今天还是想不通。”
“什么事?”花映月瞧着她。
“前阵子……我……”南宫筱着实难以启齿,但在好奇心驱使下,却令她鼓足了勇气,说道:“我前时也曾见过玉郎的宝贝,但才事隔几天,他的东西竟然……竟然变粗变大起来,他和以前简直判若两人,你道奇怪吗?”
“有……有这一回事?”花映月亦大感意外,问道:“你可有问玉儿?”
南宫筱颔首道:“玉郎对我说,近日绯珚姑娘每天都送一碗汤药给他,玉郎喝过汤药后,他的宝贝就开始变大,兴奋之时,还变得相当坚硬。宫主,世间上真有这般神奇的事么?才是几天功夫,玉郎那里不但变长了,最厉害是粗壮了不少,尤其那个头儿,圆滚滚、胖墩墩的,比之他师父还要粗胖呢!”
花映月听得兴味盎然,她和于浪曾经几番缠绵,对他的粗长大小已是了如指掌,若南宫筱所说属实,花翎玉的阴茎,岂不是非同小可!
南宫筱见她想得入神,还道她已想到了什么,问道:“宫主,究竟是什么一回事?筱儿真是百思不得其解!”
花映月摇了摇头:“我也想不通是何道理!但绯珚给玉儿喝的汤药,必定是莆夫人的主意。她是药王之妻,或许莆夫人有什么秘方妙药,可以使男人有此变化也说不定。不过我相信,她是不会对玉儿有什么歪念头,这个你大可以放心。”
南宫筱点头道:“这方面我都相信,玉郎毕竟是她未来女婿,莆夫人绝无理由会加害于玉郎,但这件事实在太神奇了!”
花映月一笑:“这样岂不是便宜了你。”
南宫筱脸上又是一红,当她想起和花翎玉在床上的情景,确是让人回味无穷,心里不禁甜丝丝的。
花映月接着道:“这段日子你和于浪怎样?和我说一说。”南宫筱却不敢隐瞒,羞红着脸,都一一和花映月说了。花映月听后,牵着她的柔荑,说道:“你且盘坐下来,让我看看你的进展怎样?”
南宫筱依言照做,盘膝坐在地上。花映月同样坐在她身后,伸出双掌贴在她背心“魂门”“魄户”两大要穴上,慢慢推动真气,不用多少时间,但见二人头顶微有白气冒出,正是内力已达至火候之象。
自来修习内功,不论为了强身治病,还是为了修练上乘武功,都必当水火互济,阴阳相配。玄阴诀虽走阴柔路线,同样需要阳息为助,若然只修习少阴、厥阴、太阴、阴维和阴蹻诸路经脉,势必阴寒积蓄,凶险之极,倘若内息稍有走岔,立时无救。
正因为如此,但凡修习玄阴诀的女子,避免相冲相克,必须另走蹊径,藉着与男子交媾,汲取其阳息,再化作己用,达至阴阳调合,方得大成。
过了良久,花映月缓缓放开双手,站起身来,说道:“你的内力果然大有进展,想必你在这段日子里,显然朝朝夕夕和于浪淫媾,深耕易耨了!”
南宫筱害羞得不敢答话,花映月看见她这副难为情的样子,不禁微微一笑,又道:“好了,你和于浪的事,我也不好再多说。我现在有一事要告诉你,自从你离宫后这段日子里,宫中又生出了不少小风波,虽然不是什么大事情,但相信这件事,非要你亲自出马摆平不可。”
“喔,宫里出了什么事情?”南宫筱感到有点愕然,怔怔的瞧着花映月。
花映月摇头笑道:“还不是冷秋鹤和柳青二人,他们正是为了你这个美人儿,终日合气打热椎,不时持刀动杖,相互搏斗,若非单超在旁伸手拦阻,恐怕真会弄出大事来!”
南宫筱一听,立时螓首低垂,暗忖:“他们两人年纪也不小了,怎可以还和毛头小子一样,镇日里争风吃醋,打吵起来!”但想到二人得知自己回宫,便急巴巴的候在宫门相接,心里又感到一阵甜蜜!
花映月道:“他二人均是名门子弟,况且是香蕊宫同道深交的朋友,倘若在咱们宫里发生什么事,本宫实在难以交代!筱儿,关于他们的事,你就瞧着办吧,知道吗?”
南宫筱连忙点头:“是,筱儿知道。”
晚饭过后,南宫筱悄悄走进盈庭水庄,她今次并非来此和冷秋鹤约会,而是前来柳青的居所。
南宫筱很了解冷秋鹤的性子,知他是个腹有胸襟之士,颇通情理,为人较容易相与。但柳青却不同,却是个豪迈不群,卓荦不羁的人物,对他必须谆谆善诱,此人方能入耳。
柳青一打开大门,即见一个体态轻盈,绝丽超群的人儿站在跟前,心中不由狂喜:“筱儿,没……没想到今晚你会来我这里!快……快进来……”
南宫筱送他一个甜甜的微笑,款步走进屋来,轻声道:“人家又不是首次来这里,你为何显得如此惊讶?”
柳青上前一把牵着她的玉手:“我这段日子每天思念着你,看见你突然出现,自然是高兴!”
南宫筱回过身子,与柳青面照面对视一会,顺势偎在他怀中,抬起头来,一脸柔情看着他:“人家都想你……”
柳青伸出双手,将她整个娇躯环抱住:“筱儿,可知我想你想得多辛苦!”
“筱儿又怎会不知。”话后闭上一对美目,踮起脚跟。柳青再蠢也明白她的意思,立即低下头,吻住她的小嘴。
南宫筱热情地吐出丁香,任由柳青含在口中,还不时口舌相缠,挑逗着男人的性欲。
“唔?筱儿你真甜美……”柳青从牙缝中绽出一声赞叹,右手缓缓移动,终于落在南宫筱高耸的乳房,享受着美人的柔软。
“嗯……”南宫筱舒服地轻唤一声,对他的搓揉全不阻止,霎时间,腔内的香舌却变得更为缠绵需渴:“咿……柳青……”
直到一炷香时间,这个亲吻才慢慢终结,二人依依不舍抽离嘴唇。
南宫筱一脸迷醉,仍是含情脉脉的看着柳青,柔声道:“我刚回到香蕊宫,便听见你和冷公子的事,你可知道我有多不安!”
“这个时候,你不要再提起这个人。”柳青似乎怒气未平。
南宫筱微微一笑,抬起柔荑轻抚着他的脸:“不要这样好不好,你越是这样,我只会越感到不安!”
柳青道:“这是我和他的私怨,又与你何干!”
南宫筱摇了摇头,叹道:“你们若不是为了我,又怎会弄成这样子!听我说好吗,打后不要再和冷公子动刀弄枪了,可以应承筱儿么?”南宫筱软语相求,语气既柔情又温婉,便是铁胆铜心都要融化了。
柳青长叹一声:“我真是不明白,这个姓冷的家伙有什么好,值得你这般维护他!还有,他不时在我跟前嘲弄讽刺,对我说你已经是他的人,叫柳某不要痴心妄想,如此张狂的混人,岂能够不好好教训他。”说到这里,柳青看见南宫筱腆然垂头,心头不禁怔忡起来,狐疑问道:“莫非……莫非他的说话都是……真的……”
南宫筱牢牢抱住柳青的熊腰,徐徐抬起俏脸,向他轻轻点下头:“这……这确是真的,冷公子和你一样,都是曾经……曾经……”下面的说话,南宫筱已羞赧得难以开声。
“啊!筱儿你……”柳青听得脸皮括搭:“这……这到底为什么?”
南宫筱痴痴的看着他:“都是筱儿不好,谁叫你们二人都对我这样好,害得人家心荡神迷!都是你,当天你若不是这样欺负筱儿,人家才不会迷忽忽的,让你有机可乘占了筱儿的身子!虽然是这样,但筱儿却没有怪你,而且更没有后悔,谁叫人家喜欢上你!若不是,我又怎会一而再,再而三和你好,让你这个坏人为所欲为!”
柳青低头瞧着眼前这个尤物,见她长得绮年玉貌,妍丽无双,心中实在爱极,不由长长叹了一声。
南宫筱接着道:“筱儿心里虽然喜欢你,但你我始终是有缘无份!不要忘记,你已经是个早有家室的人,还有了一个孩儿!而冷公子也是和你一样,同样有了妻子!再说我自己,很早以前,我就和香蕊宫少主人订了婚事,筱儿早晚都会嫁与他。眼下咱们虽是相亲相爱,其实只是雾水情缘,你说对吗?”
柳青确实不敢否认,点了点头:“可惜我终究放不下你!”
南宫筱一笑摇头:“不会的,只要你心中仍有我,我心中也有你,这已经很足够了,毕竟在这段日子里,你我曾经有过一段难忘的美好时光!”只见南宫筱在他脸上亲了一下,低语道:“若是你忘不了我,打后还想要筱儿,人家便是嫁了人,亦会暗中和你好!除非……除非你再不要筱儿……”
“你的说话是……是真的?”柳青听见,登时瞪大眼睛。
“嗯!”南宫筱点了点头,低声道:“我应承你就是,决不反悔。还有,说不定再过半个月,筱儿便会和玉郎圆婚,咱们见面的机会就不多了,藉着这些时间,筱儿会多些来见你,你道好吗?”
柳青点头道:“怎会不好,只是你……你这么快就嫁给他?”
南宫筱再次颔首:“若非玉郎要修习一门武功,我早就成为他妻子了,现在他已功成行满,相信宫主会立即与咱们圆婚。”南宫筱柔情似水的看着他,又再轻声道:“柳青,你现在是否还生我的气,不想要筱儿了?”
“不……你怎会这样说!”柳青猛地摇头:“就算我怎样,柳某人都不会对你生气。”
南宫筱一笑:“既然这样,你为什么仍然呆着?人家……人家想要你,很想你马上进入筱儿身体。”话落,伸手到他裤裆,果见一根大物硬如铁石,兀自高高竖起。南宫筱不由笑道:“原来它早就想要筱儿了,我为你将它放出来好么?”
柳青连连点头。南宫筱亲他一口,开始为男人宽衣,不消片刻功夫,柳青已被她剥了个精光。只见他下身有着一根庞然大物,看来虽不及于浪和花翎玉粗大,却足有一手掌长短,盘根错节,黝黑壮硕,实是一根坚甲利兵的神器。
南宫筱往那巨物瞧了一眼,再抬眼望向柳青,微笑道:“它怎会硬得这般厉害,好吓人呢!”旋即握紧肉棒,轻轻撸动。
柳青浑身舒服无比,一对眼睛只盯着南宫筱,见她蛾眉曼睩,双眸盈光,其姿其貌直美得不可言喻,心头一热,立时吻住她的小嘴。
南宫筱一手攀上他脖子,一手撸动着肉棒,已和柳青吻得火动情涌。
“啊,筱儿!你……你实在太美太可爱了……”柳青给她弄得淫火高烧,连忙握住她一只美乳,恣情狠捏。
如此站着亲热一会,南宫筱再也忍受不住,开始沿着头颈往下吻,亲过男人的乳头,再顺着胸膛向下移,最终吻上男人的肉棒。
柳青又是一阵舒爽,挺起阳具直插进美人口腔。南宫筱似乎并不厌恶,还有滋有味的吸吮起来,弄得男人不住口叫爽。
过不多时,柳青再耐不住了,一把扶起南宫筱,气急败坏道:“我……我要你,马上就要你……”伸手探到她腰间,解去她的罗带。
南宫筱以身相就,任他作为,只见三扯两拨,已令美人光溜溜一片。南宫筱回身搂住他,轻声说道:“看你猴急成这个模样,难道便这样站着要人家,多累人!”
柳青一笑,牵着她来到床榻。南宫筱早就淫兴大动,已顾不得矜持,双手搭上柳青肩头,鼻息也急促起来:“快来爱我,筱儿今儿随你怎样玩!”柳青将她放倒在床上,立即趴到美人身上,乱香乱摸,好一番厮磨缠绵。二人渐渐浑然忘我,火炽的情欲再一度攀升。
南宫筱被他弄得好不难过,春潮一浪接一浪涌现,喘声道:“好人,不要再折腾筱儿了,先疼一疼人家好么?”
柳青把住一只乳房,嘴里含着另一颗乳首,正吃得滋味,听见南宫筱的说话,不由笑道:“柳某不是正在疼你吗?”
南宫筱见他调侃,忍不住在他背上轻轻捶了一下,为了让男人开心,便放些淫言浪语与他听:“人家是要你下面疼,要你用大肉棒来弄,来嘛……”
柳青仍感不满意,嘴里吃着,下身却用他的坚硬不停磨蹭:“想我弄你哪里?”
南宫筱被他折磨得遍体酥慵,哀鸣不胜:“求你了……快给筱儿!人家要你弄那湿湿的牝穴儿……”
柳青一笑道:“你且再说清楚些,想要我的肉棒怎样弄?只要你的说话令我满意,我马上给你。”
南宫筱委实难熬之极,又是向他一阵轻打,半张着水汪汪的美眸,探手握住男人的阳具,边撸边道:“就是……就是把它插进……筱儿的小屄里,要它出出入入捅人家……”说到这里,已是急不可耐,自拱纤腰,只待大棒光临。
柳青听得欲火熊熊,直起了身躯,扳住南宫筱两条玉腿,大大地张开,露出一个红艳粉嫩的宝穴儿。柳青凝眼一看,见那玉缝水光闪烁,肥美的蛤口不住地翕动,如此诱人的情景,柳青又怎能再忍,当下握紧乌亮的阳具,先把个龟头在门前蹭了一会,沉腰疾挺,只听得美人“哟唷”一声,已见肉棒全根而没,紧紧的被甬道包裹住!
第10回:山东白侠
柳青插进一个奇紧窄小的仙人洞,只觉里面油滑一片,每一抽提,膣内便生出一股强大的收缩,将整根肉棒勒得酥麻甘畅!再看眼前美人的娇颜,在他强猛的抽戳下,却是一张颦眉蹙额的难耐表情,既可爱又诱人!
“筱儿你真是很美,那个花翎玉能够得到你,简直羡煞了天下男人!”柳青看着如此艳色绝世的美人儿,不禁心头发热,棒下毫不留情,记记尽根。
“啊!再这样下去,人家……人家真会快活死了……”南宫筱情痴痴的看着男人,玉牝微抬,承受着他的冲刺:“抱我,人家想……想你抱住我……”
柳青一笑,俯身趴在她身上。南宫筱伸手搂住他头头,在柳青脸颊亲了一口,嘴唇贴着他耳边,低声道:“你今天怎会这样动兴,每下……都这么用力……要筱儿,真想插坏人家才开心吗……”
“谁叫你一声不响便离宫,一去就是十几天。”
“筱儿不是回来吗!对我说,这段日子你可有想着我?”南宫筱轻轻抚着他的脸,温柔地问。柳青一笑点头,南宫筱又亲他一下:“你对筱儿真好,不枉我一回到香蕊宫,第一时间就来见你!”
“听你这样说,难道你……还要去见其他人?”柳青皱起眉头:“莫非是去……是去见那个冷秋鹤?”
“嗯!”南宫筱点下头,凝望着他:“你想知,人家就说你知,但不准你生气!其实,筱儿在给你之前,已经……已经和冷公子做了好几次,而他和你在我心中,都是筱儿心爱的男人,今天我回到香蕊宫,又岂能不去见他!”
柳青的眉头皱得更紧:“这样说,你们见面后,想必会……”
还没待柳青说完,已见南宫筱微微一笑,接着轻轻点头:“相信会和现在一样,筱儿同样会脱光全身衣衫,让冷公子来抱我,让他下面插进筱儿的身体!若然你觉得无法忍受,打后不再要筱儿,人家也不会怪你.可是在筱儿心里面依然不会变,你仍是我的男人,仍是人家心爱的男人!”
一连串淫荡露骨的说话,登时惹得柳青欲焰昂扬,心中又怒又妒,当下运劲于棒,疯狂疾捣,弄得南宫筱不停娇啼啜泣,快感一浪接一浪。
“啊!柳青……”南宫筱箍定男人的脖子,拱起腰肢,只望肉棒弄得更深。
柳青听着美人如诉如泣的呻吟,着实迷人之极,心中如何舍得这个绝色佳人!况且他是个有妻室之人,而南宫筱亦快要嫁与花翎玉,她就是再美再好,相信亦难和她长相厮守,不由暗自叹了一声!
南宫筱只觉龟头下下至底,捅得花宫乱颤乱跳,却又美得销魂,只得攀住男人的臂膀,哀声道:“你这般发狠,害得人家好想……好想泄,啊……不要……不要磨那里面,求你用力顶住它,让……让筱儿泄……泄给你……”一话甫落,深处连番抽搐,玉液滔滔不绝,一浪浪涌出,直浇向柳青的龟头。
柳青给那暖流一冲,马眼倏地张开,几乎便要射精,一惊之下,赶忙拔出阳具,连着膣内的汁液,顺着势头拖扯而出,弄得褥子湿了好大一片。
南宫筱正自美得神昏意乱,顿觉阴道突然一空,忍不住叫出声来:“不……不要……”而牝里的花汁玉液,依然湲湲不歇,汸汸奔流。
柳青回过一口气,怔怔瞧着南宫筱的娇靥,见她满脸酡红,状如醉酒,使她更添几分颜色,亦不禁看痴了,想起自家的妻子丁如嫣,也是个世所难求的天香国色,但似乎仍不及眼前这个美人儿!一时瞧得兴动,情不自禁吻上她小嘴。
没想南宫筱比他还要热情,一根香舌直闯入柳青口腔,灵蛇似的舌尖,不住与他卷缠追逐。柳青一面和她亲吻,一面握住南宫筱的乳房,细细搓揉,发觉手上之物,不但柔软饱满,且充盈着青春的弹性,触感实在异常美好,不禁加大手中的力度,把一只乳房搓圆捏扁,弄得形状百出。
二人亲吻良久,淫兴暴增,南宫筱伸手到柳青身下,握紧坚硬的肉棒,轻声与他道:“筱儿又想要了,给我吧……”
柳青点头一笑:“我想和上次一样,你背向着我,咱们坐着弄。”
南宫筱向他甜甜一笑,知他想从后面把玩自己的双乳,遂点了点头:“只要你喜欢,筱儿都依你……”话后二人撑身而起,柳青大刺刺的坐在床榻上,南宫筱背向着他,回手握住男人的阳具,把个龟头对准阴户,身子缓缓而下。
“啊!好硬……”南宫筱轻唤一声,只觉肉棒撑开窄小的甬道,渐渐往内深进,直到抵住花心的肉芽,才侧头往后,瞧着柳青道:“它真的很硬,人家的屄儿都给你撑满了……”
柳青双手探前,分握两个玉乳,十指恣情搓弄,问道:“我硬还是那个姓冷的肉棒硬?”
“你们都很厉害,同样弄得筱儿好舒服!”两只玉手盖上男人的手背,助他揉磨,微微笑道:“冷公子和你一样,总是喜欢一面抽插人家,一面玩弄人家的乳房!你对我说,筱儿这对宝贝漂亮吗,可比得上你的妻子?”
这番充满诱惑的言语,听在柳青耳朵里,如何能不兴动,双手握紧一对玉峰,唇游粉颈,低声道:“你不住口称赞冷秋鹤,看来你对他确实不错!但筱儿你可有想过,姓冷的小子可能并非真心对你,只是贪图你的美色,还有你这副好身子,他其实将你当作一个玩物而已!”
南宫筱“嗤”声一笑:“那么你呢,是不是也当我是玩物?”
柳青道:“柳某人和一般男人不同,并非是到处留情的风流种子,若不是自己喜欢的女子,决不会在她身上劳神费力。”
南宫筱淡然笑道:“你和冷公子如出一辙,都是这般和我说,也不知你们真假!”话罢,身子徐缓起落,用紧簇的膣腔套弄柳青的肉棒。
柳青蹙起剑眉:“你……你里面比刚才还紧,箍得我好舒服!”
“我都舒服!”南宫筱眉梢含春,发觉体内的肉棒越插越深,煨得她整个人酥酥麻麻:“嗯……好酸!花心都给你弄开了……”
柳青使劲握紧美人两只丰乳,想起自己和南宫筱快活完之后,不知她会否立即去见冷秋鹤,一想到这里,心头不禁微微发酸,问道:“一会你真要去找那姓冷的小子?”下身配合着南宫筱的动作,频频往上疾挺.“人家……没有说一会!”南宫筱套弄不止,扭过头望向他:“如果你……嫌弃筱儿,不想人家……人家留在你这里过夜,说不定我……真的会去找他呢……啊!好舒服,再是这样舒服下去,筱儿……又要给……给你了……”
“我怎舍得你离去!”柳青仍是没一刻停顿,使劲猛捣:“只是想问你一句,你去见他,莫非只是为了和他寻欢快乐?”
“你……你真的想知道?”南宫筱含情脉脉看着他,却见柳青点下头。
南宫筱一面晃动着身子,一面道:“筱儿可不是……为了这个去见他,但我清楚知道,冷公子他……他决不会如此安份对我,必定……必定会脱光筱儿的衣服,亲遍人家的身子,接着就和你现在一样,用他的大屌儿插入筱儿下面,用力肏人家,而你心爱的筱儿,也是没他法子!谁叫……谁叫人家天生脸软心慈,搁不住人求两句说话,只好顺着他意,任他为所欲为了!”南宫筱不住放出露骨的言语,意在挑动男人的兽欲。
柳青果然听得欲念狂飙,捣戳的力度越来越猛烈,一下子,干得美人眉黛颦蹙,哀啼不胜。柳青问道:“你在姓冷的面前,也是这般和他说话么?”
“嗯!”南宫筱喘声道:“谁叫你们……你们男人都爱听这些,只要一听见……自己的女人和别个男人好,都会……会立即兴奋如狂。可是……筱儿没有在他跟前提过你,怕他听见后,又会和你……和你动手动脚,人家……可不想你们为了筱儿伤了和气……啊!又顶到那……那里了,肏得好深……”
“为何现在你又不怕,竟将你和他的事都告诉我?”
南宫筱娇喘吁吁道:“若不是听见你俩……为了我厮斗,筱儿才不和你说呢!啊,柳青,再……再狠一点,用力肏筱儿,人家又……又有些意思了……”
柳青听了她一番说话,已觉有点把持不住,当下没棱没脑,奋勇疾捣,把个南宫筱捣得心迷意荡,四肢发软,整个身子再也支撑不住,往前扑倒,软软的趴在床榻上,一个浑圆丰硕的屁股,依然高高撅起,呈露着那片交接之地,正好让男人瞧得一清二楚。
“好美的一个牝屄儿!”柳青盯着这个好物,忍不住赞美一声。看见自己一根乌亮的大棒,棒根精水淋漓,不住价在粉屄里出入!再见花穴四周,早已泥泞一片,确实春色澹荡。
柳青瞧得心遥目荡,发狠狂抽,近百下一过,即见南宫筱香肌战栗,不停口嘤咛,柳青知她高潮将至,更是加多几把力,猛觉膣室忽地生出一股强大的吸力,牢牢绞紧自身的阳具,登时爽得魂魄离体,一个按忍不住,阳精暴射,连连数发,尽数注入美人的花宫!
二人双双倒在床榻,柳青趴在南宫筱背部,双手仍拥抱住她,嘴里吐出一口气,叹道:“真个舒服!”还没软掉的阳具,依然插在水淋淋的嫩屄中,但他却没料到,一股精纯之气,正自一点一滴被南宫筱吸了过去。
一会子功夫,二人慢慢回过气来,南宫筱侧过螓首,看见柳青的脸颊正搁在自己眼前,亲昵地吻了他一下,柔声细语道:“今回你射得很多呢,还这么烫人,要是给你弄大了肚子,教我如何和未来夫君交代!”
柳青一笑:“你就嫁给我好了。”
南宫筱嫣然笑道:“人家才不要,筱儿可不想和你娇妻争男人!”
柳青道:“你这样做都好,起码你不会跟了那个姓冷的小子。”
南宫筱微笑点头,彼此耳鬓厮磨,说道:“冷公子和你都是我心爱的男人,你们那一方有事,筱儿都不想!听我说,打后就不要因为我而与冷公子殴气了,可好?”
柳青摇头道:“但事情岂有这样简单,便是我不去惹那个家伙,相信他亦不会领我情,我和他似乎天生就是死敌,想要化解,可真不容易。”
“只要你肯应承我,筱儿自有办法劝服冷公子。”南宫筱为求停息二人纷争,彼此相安,不得不再下点迷药,轻声道:“柳青你可知道,人家实在很不想和你分开,希望永远能够得到你的疼爱!说不准,人家嫁给玉郎后,恐怕还会忍耐不住,偷偷的瞒着夫君和你二人见面,要你继续……继续疼人家!”
“就只怕到得那个时候,那位花家少主把你管得死死的!倘若给他发现了,柳某人便是不死,恐怕也得去层皮!”柳青一笑,搂着她亲了一下。
南宫筱微微笑道:“要是你害怕,人家只好去找冷公子了,到时你可不要眼馋才好!”
◇◇◇
济南柳袁庄,庄主柳天石原是少林俗家弟子,年轻时因一次机缘,巧遇一名野鹤闲云的山林高人,传了他一身绝世武功。柳天石听从那名稳士的嘱托,当他功成之日,打后十年必须行侠江湖,祛蠹除奸,造福武林。
柳天石在这十年间,闯南走北,终于闯出一个好大的名堂!只因为他喜欢白色衣服,江湖上的白道中人,便给了他一个绰号,称呼他为‘山东白侠’,正好与武当首徒司马秋云的‘武当黑侠’齐名并价,无分轩轾。
就在柳天石三十五岁那年,认识了妙音派一名入室弟子,名叫袁菲晔。当年的袁菲晔,才只有二十二岁年纪,却长得娇俏可人,美不尽言!
二人成婚后,终日你侬我侬,不知羡煞多少人。后来夫妇合璧,在济南买地盖屋,取名为柳袁庄。
不久,袁菲晔诞下了柳青,就在儿子两岁那年,竟然发生一件大事情来。就在一个盛夏的晚上,袁菲晔的丫鬟突然冲进柳天石的书房,气急败坏与柳天石说,看见夫人一丝不挂,陈尸在房间里。
柳天石当时听见,自然大吃一惊,匆匆走进房间一看,只见妻子袁菲晔竟是全身赤裸,横尸在床榻上,牝户四周却狼藉一片,小缝处仍见有精液流淌,显然是先奸后杀,而且还是不久之前的事。
柳天石看着妻子的尸身,简直悲痛欲绝,首先叫丫鬟关好所有门窗,守候在房间外,不许任何人进入,才开始检查尸身,发觉妻子身上全无外伤,亦无中毒的迹象,但是心脉尽断,明着是被凶徒施以重手所致。从种种迹象显示,她大有可能先被人封了穴道,再行逞奸杀害。
那时柳天石在想:“晔妹的功夫不弱,内力也有相当火候,如此来看,凶手的武功必然在她之上,而且高出了不少,方能无声无息将她制住!若不是这样,这个凶手极有可能是晔妹相识的人,才会令她失去戒备之心,让他有虚所乘!但不论如何,这个凶手便是跑到天涯海角,我都要将他找出来!”
饶是如此,转眼之间已过了二十年,杀害袁菲晔的凶手仍是全无着落!再说柳天石唯一的儿子柳青,皆因他资质所限,至今仍无法传承柳天石的绝学,对柳天石来说,确实是一件憾事。
是日晚饭刚过,柳天石打算到屋外走走,却看见管家陈三向他走过来,见他步伐急促,便知陈三有重要事情找他,问道:“有什么事?”
陈三躬身道:“老爷,金彪已经回来了,正在厅上等候老爷。”
柳天石点了点头,挥手道:“知道了,你去办自己事吧。”
看着陈三远去,柳天石回身向大厅走去。大厅之上,只见一个身高体横的大汉坐在椅子上,正是那个金彪。柳天石自从建庄后,开始广发徵招江湖人士,一来可以守庄保家,二来作为伸张庄内的势力。经过二十多年的奋斗,柳袁庄的声名日益鹊起,俨如一个江湖大门派。
金彪投奔柳袁庄已有十多年,极得柳天石信任,但凡重要的事务,大多交由他处理。当金彪看见柳天石走进大厅,马上站起身来,叫了声老爷。
柳天石示意他坐下,自坐在太师椅上,问道:“可有探到少主的下落?”
金彪道:“在下经过十几天多方打探,终于知道少主人身处江南,目前正在香蕊宫作客。”
“香蕊宫!他为何突然跑到那里去?”柳天石低头沉思。
“据我所知,少主人曾经寄居千金镇不远的潮音庙,当时是接到香蕊宫的请柬,邀请少主人到他们宫中作客,少主人才会应约前去。但却没料到,少主人在香蕊宫一住,便住了接近一个月,在下觉得奇怪,便再去打探清楚,看看究竟是什么原因,但还是探不出来。”
柳天石点了点头:“这样我就放心了,香蕊宫向来和咱们交好,相信不会有什么事。”接着长叹一声:“唉!今次他一声不响,突然离开柳袁庄,一去就三四个月,杳无音信,还好现在知道他所在,也可以向他妻儿交代了!”话后站起身来,向金彪道:“你一路奔走忙碌,早点回去休息吧。”
金彪躬身告辞,走出大厅。
柳天石又是摇头一叹:“香蕊宫宫主为何会邀请青儿作客,内里肯定有什么原因,莫非是……”柳天石一想到这里,双眼登时发亮起来。
◇◇◇
柳天石来到碧霄阁,正是柳青和妻子丁如嫣的居所,才走进屋来,已见一名丫头上前行礼,柳天石挥手让她退下,迳往柳青的房间走去。
敲门声响过,即见一名少女打开房门,看见是柳天石,连忙躬身向他一礼:“老爷。”这名少女一身丫鬟打扮,只有十六七岁年纪,却长得仙姿玉质,正是丁如嫣的贴身婢女冉冉。
只见柳天石微微点头,步进房间,边走边问道:“少夫人睡了没有?”
“还没有。”冉冉笑道:“少夫人刚刚说起老爷,岂知老爷就来了。”冉冉走在前头引路,二人往内寝走去。
柳天石听后一笑,问道:“少夫人说起我什么?”
冉冉回过头来,轻轻一笑:“冉冉不说,老爷一会直接问少夫人好了。”
还没进入寝室,已见一名天姿国色,貌赛舜英的美人儿走了出来,见她温温文文道:“爹,嫣儿还道你今晚不来了!”接着走到柳天石跟前,投身倒在他怀中,犹如小鸟依人似的,整个娇躯全偎在他身上。这个绝色美人并非是谁,就是柳青的妻子丁如嫣。
丁如嫣原是柳青姨娘家的小女儿,二人从小便有来往,到得丁如嫣十来岁,已出落得花儿一样,甚是娇美迷人,就在丁如嫣十五岁那年,她在父母的安排下嫁了给柳青,次年,夫妻俩便有了一名男孩,直到孩子满岁,就交由乳娘来照顾,至今,孩子已是三岁了。
柳天石抱着这个漂亮的儿媳,顿觉自己年轻了几十年,浑身都充满了活力,想到她全身赤裸,光溜溜的卧在床上,婉转承欢,享受着自己身下阳具肏弄的情景,柳天石不由得血脉贲张,子孙棍立即硬将起来,牢牢抵住美人的小腹,答道:“爹现在不是来看你吗!”说着伸手轻抚她的发鬓,举止万般温柔。
冉冉在旁看见二人亲热的模样,已是见怪不怪,只是微微一笑,识趣地走向床榻,开始为二人整理床铺.“爹……”丁如嫣抬起一对明亮的眸子,看着柳天石:“嫣儿好想你,今晚就留下来陪人家好么?”
柳天石点了点头:“你的说话,我又怎会说不好。”凝视着丁如嫣,看见她的五官轮廓,实在是美得无懈可击,忍不住道:“嫣儿你进入我们柳家,当年才是十五岁,没想到只是几年光景,看见你越是成熟,人儿就越发漂亮,实难怪青儿会这样喜欢你!”
“他才不是呢!”丁如嫣见他提起柳青,便想到自己和他父亲的风流事,脸上登时升起一抹红晕,害羞起来。但一想到柳青,她心中又有气,娇嗔道:“青哥若是喜欢嫣儿,就不会抛下我在家,自己却跑到外面去!”
柳天石知道儿子一声不响悄然离去,内里必定有什么原因。
便在这时,柳天石突然想到一事,不由暗叫一声不好:“难道……难道青儿他……他已知道我和嫣儿的事,才会一气之下离庄!若非这样,青儿决计不会一反常态,留下妻儿在家,独自一人跑到江南去。”想到这里,背上立时冒出冷汗来。
只见丁如嫣抬首问道:“爹,到现在还没有青哥的消息吗?”
柳天石听见丁如嫣的说话,便安慰道:“你不用担心,我已派人探得青儿的下落,现在他身处江南,正在香蕊宫作客,想必不用太久,他便会回来。”
丁如嫣听见丈夫去了江南,心头又是一酸,看着柳天石,撒娇撒痴起来:“他……他回来也好,不回来也好,人家才不去理他……”玉手摸到柳天石胯处,马上触着一根庞然大物,兀自硬邦邦的顶着手掌心,心中不由一荡,连忙握在手中:“爹,它……它好硬呢……”
柳天石一笑:“因为它想要你,不知你可愿意容纳它?”
“嫣儿……愿意!”丁如嫣徐徐撸动手上的阳具,含情脉脉看着他:“我能够成为爹的女人,实在是嫣儿的福气!”
~第四集完~
卷五:金剑山庄
第01回:夜月佳人
柳天石凝视着丁如嫣,见她那张娇娇啻啻的模样,不禁想起元好问的“梨花海棠诗”中一句:“妍花红粉妆,意态工媚妩。”心想:“这一句放在嫣儿身上,着实贴切不过!”
丁如嫣脸带微酡,正自满眼柔情的和家翁对望着,手里仍是撸着男人的阴茎,轻声道:“爹,嫣儿感觉它……愈来愈硬了,惹得人家好生难过!”
柳天石抬起右手,亲昵地轻抚她俏脸,微微一笑道:“那你想我怎样做?”说话间,手掌慢慢往下移,掠过修长雪滑的粉颈,最终落在高高耸起的胸部上,隔着柔软轻薄的衣衫,五指不松不紧的把玩起来。
只见丁如嫣身子一颤:“人家……人家不知道,爹想要嫣儿怎样,媳妇儿便怎样……”接着缓缓闭上眼睛,全情投入男人的爱抚中。
柳天石拿着一只硕大的玉乳,温柔地细细搓弄,指掌上那股柔软和饱满,触感依然是这般美好,仍是那么丰满迷人!柳天石着实抵挡不了丁如嫣的诱惑,他自从妻子去世后,也曾有过几个女子,但在这些女子中,却没一人能与丁如嫣相媲美,更无人能令他如此动情迷醉!
“爹,嫣儿已经有……有些受不住,好想……想要爹……”
柳天石亦有点忍耐不住,瞧着她微笑点头,说道:“爹现在就给你。”正要动手解她罗带,竟被丁如嫣摇头阻止住。
“今天人家想自己脱,嫣儿要……要给爹一个惊喜!”话后,脸上忽然泛起一抹羞红。柳天石看见她这个样子,心下微感奇怪,暗想:“只是脱衣服而已,何来惊喜可言?”
丁如嫣轻轻挣开他的怀抱,回身向冉冉道:“冉儿,你过来服侍老爹宽衣。”话后款款走向床榻,放下了床帐,瞬间己将自己藏在帐子后。
冉冉来到柳天石跟前,向他道:“冉冉为老爹宽衣!”接着动起手来。
柳天石乐得轻松自在,站在床榻前,任由冉冉褪去身上的衣服,直脱得精光溜溜,身无寸物。柳天石毕竟是练武之人,虽年已中旬,依然体格强壮,精力充沛,全身上下,浑无半点衰颓之象。
冉冉看见眼前这根挺直的怒龙,心头不禁劈劈跳个不住,她往日与柳天石脱衣,从没见过它如此金刚怒目,今天竟然硬挺挺的竖起七八寸长,筋盘张目,甚是吓人。
冉冉凝望半晌,忍不住伸出纤纤玉手,握紧龙杆,发觉手上之物硬烫非常,不禁想起前时被它肏弄的情景,无怪自己每次和柳天石交欢,都是如此舒服受用。心里暗想:“瞧来少夫人对它这般耽湎着迷,确实是大有道理!”
柳天石见她怔怔盯住自己的肉棒,心下暗地里一笑,说道:“给我舔吃一会,弄硬一些好办事。”
“是,老爷!”冉冉早就被它惹得情欲横生,牝内淫汁大冒,巴不得将它全塞入口中,大肆品味一番,现听见柳天石的说话,如何再忍得住,立即手口并用,先用手心裹住子孙袋,再用右手把住阳具,凑头便吃.柳天石顿时遍身爽利,低头看着冉冉那张俏丽的脸蛋,心想:“这个丫头确实让人喜爱,若论到身才美貌,实在不亚于嫣儿,但说到淫情浪态,我家嫣儿就无法和她相比了!”
吃了半盏茶功夫,冉冉才吐出龟头,抬起螓首,痴痴的瞧着男人道:“老爷,冉冉真的吃不下了,人家已经颚酸口软,不能再舔了,况且少夫人还等着老爷呢。”
柳天石听见,看一看床榻,点头道:“嗯!冉儿你去把帐子掀起来,老爷倒要看看她弄什么玄虚。”
便当帐子掀起那一刹间,二人蓦地呆住了,只见丁如嫣全身一丝不挂,暖玉横陈的仰卧在床榻上,一对修长优美的大腿,正往两旁大大的架开,把整个丘壑怡人的宝屄搁在床边,兀自润光闪闪的向住二人,摆出一副等着男人插进来的姿态。
柳天石和她交合亲热,至今已数不清有多少次,却不曾看过丁如嫣这般放浪形骸,竟会主动做出这样淫荡大胆的姿势,不由睁大眼睛,呆瞪观觑,一时看得唇乾舌燥,欲焰飞腾,真想立即走上前去,将她就地正法。
“爹,喜欢嫣儿这……这样诱惑你吗?”说话之时,丁如嫣已羞得满脸通红,便连话声都显得极不自然.柳天石一笑:“爹又怎会不喜欢,只是还不够十全十美,要是能张开牝户给我瞧清楚,那就更好了!”
“是……是这样么?”丁如嫣的双手徐徐往下移,手指慢腾腾的扯开两片花瓣,露出一团红殷殷的蛤肉,煞是淫艳诱人!
“好一个粉嫩冶丽的小屄儿,漂亮极了!”接着与冉冉道:“你去为少夫人舔一会,老爷倒要慢慢欣赏一番。”
“是!”冉冉微微一笑,应了一声,人已跪到床边,埋首到丁如嫣胯间。
“不……人家只想让爹弄、让爹舔,不要冉儿……啊!坏冉儿……人家不要……”一话未毕,阴户已被冉冉的小嘴噙住,还不时使出手段,挑逗那枚娇柔的蓓蕾。丁如嫣给她连番播弄,霎时按忍不住,大股玉液倏地从深处涌出,尽数给冉冉吃去。
“老爷,少夫人好厉害呀,里面竟然不停喷水呢……”冉冉说话一完,又再埋头苦干。
丁如嫣那能抵挡得住,只觉浑身皆酥,腿心不停抽搐颤动,狂打摆子:“不行了,冉儿快停一停,人家……实在挨不过……啊!这……这回嫣儿真要仙去了,确实受……受不住了……”
柳天石在旁瞧得兴动莫名,向冉冉道:“冉儿,暂且起来,你先脱去身上的衣衫,再过来服待。”冉冉应声站起,让过一旁。但见柳天石手持巨龙,着紧撸动几下,说道:“嫣儿,想要爹进去吗?”
“嫣儿想要……求求爹快插进来,用力干你的媳妇儿……”一话甫落,忽觉阳具撑开了阴户,猛地顺水而入,一下子已抵到最深处!丁如嫣美快难当,不禁叫出声来:“啊!好胀,给爹……撑满了……”
柳天石站在床边,双手扳开丁如嫣双腿,下身大肆抽戳:“舒服吗?”
“舒服!”丁如嫣眼含泪光,香肌乱战,早已美得眼饧魂荡:“爹,嫣儿……好,好难受……”咬着一只小手,口里不住呜呜娇啼!
“哪里难受?”柳天石如饥似渴,运起肉棒不停抽送,下下尽根,只寻着美人的花心。
丁如嫣只觉牝内酥麻异样,着实好不难过:“爹那根东西实在太粗……也太长了,胀得里面好……好难受!嫣儿是你亲……亲的媳妇儿,若给爹捣碎了,看你……看你怎和儿子交代……”说话甫落,又挨了几下重戳,娇嫩的花心登时大开,淫水止不住的往外狂涌!
柳天石看见她那妩媚的样子,心中火烧火燎,笑道:“这个你倒放心,爹自有分寸!”腰肢正想发力,忽觉身子已被一团娇嫩包裹住,正是那个俏丫头冉冉,从后将他拥抱住。
“老爷,你就怜惜一下少夫人吧,这般粗长肥硕的大肉棒,又有多少个女人承受得起呢……”只见冉冉一对小手绕到前面来,握住男人的棒根,随听得“波”的一声轻响,竟然将阳具拔了出来。
柳天石被一对乳房牢牢挤在背上,确是受用非常,但他却没料到,冉冉竟会如此大胆,一声不响拔出自己的肉棒,忍不住问道:“你是否在旁瞧得眼热,想要代替我家媳妇儿?”
冉冉握紧手中的阳具,着力往来撸动,轻声道:“冉冉可不敢,人家见着少夫人实在挨不过,有点儿心痛罢了。”边说,边将个龟头抵住丁如嫣的阴户,不停挤擦磨蹭,凑头到柳天石耳边道:“冉儿包管少夫人会来恳求老爷,又要老爷好好疼爱她呢。”
莫看冉冉年纪不大,今年才满十七岁,但人儿却精灵得紧。柳袁庄内,冉冉对上对下无不安老怀少,甚是得人欢心。便是柳天石父子,对她也是另眼相待。只因她长得绮年玉貌,天生一副美人胎子,少不得招蜂引蝶,做出不少风流事!两年之前,冉冉给柳青破了身子,接着又与柳天石时常淫戏,她在不知不觉间,骨子里就种下一股淫媚之气,从此再也少不了男人!
丁如嫣如何受得这样的折磨,膣内那股强烈的空虚,便已令她憋得死去活来,此刻再被龟头连番播弄,简直痒到骨髓去,岂能再忍耐得住,只好哀声求道:“爹,不要……不要这般折磨嫣儿好吗,求你行行好,快些给嫣儿吧……”
冉冉笑道:“少夫人不妨说些好听的话儿,只要让老爷听得开怀动兴,自会满足少夫人的愿望!老爷,冉儿说得可对吗?”
柳天石却不言语,只是点头一笑,大有嘉奖冉冉之意。
丁如嫣当然明白冉冉的意思,嗔道:“你这个丫头合爹一起欺负人家,小心我撕了你这张嘴皮子!”
冉冉听见,伸一伸舌头。她和丁如嫣平素亲如姐妹,彼此都是耍惯的,冉冉又怎会去怕她,当下与柳天石道:“老爷,少夫人向来脸嫩,这等淫言浪语,我瞧她是不肯说的了!”一话刚讫,只见冉冉握紧手上的阳具,将个龟头往丁如嫣的阴户塞进去,只是点到即止,旋即又拔了出来,如此来回十多次,已弄得丁如嫣连声叫苦,膣里犹如群蚁奔窜,痒不可当。
“啊!嫣儿快要……要给你二人弄死了!爹,媳妇儿实在挨不住了,想要你……要你下面这根大屌,求爹狠狠插嫣儿吧……”
柳天石一笑:“冉儿,到现在你仍不想放过少夫人吗?”
冉冉摇了摇头,“吱”的一声细响,仍是只弄进一个龟头,依然不肯再进一分,在柳天石耳边道:“冉儿想看着老爷射精,看着老爷把精液射进少夫人牝户里,给老爷添多个孩子,你说可好?”说着握紧肉棒,着力撸动起来。
柳天石自从和她们好上后,确保万全,便为二人开了一服避孕之方,更知二人都有定期服药的习惯,只要她们不愿意,谁也无法令她们怀孕,便是一个不好,真的坏上了孩子,以柳天石目前的功力,想要拿掉胎儿,对他来说,简直是易如反掌。但话虽如此,刻下耳里听着这等逆道乱常的言语,确也教人感到兴奋!
“你这个丫头,竟敢在老爷面前瞎七瞎八,混嚼舌根!”柳天石一把将冉冉拖到身旁,伸手搂住她纤腰:“好个没上没下的丫头,看来若不对你略施薄惩,你是不会害怕的了!”柳天石嘴里说着,腰板突然用力一送,整根巨龙直闯入丁如嫣屄中。
“啊!爹……”丁如嫣美得几乎要泄出来,连忙掩住小嘴,一任抽提。
柳天石下身肏着美媳妇,手里握住冉冉一只乳房,问道:“你想老爷怎样惩罚你?自己说来看看。”
冉冉偎在柳天石怀里,轻声撒娇道:“冉儿是下人,人家不敢说。”
“我叫你说就说。”柳天石捻着一颗粉嫩的乳头,细细搓弄。冉冉给他拿着敏感的要害,立时身酥骨软,几几站脚不住,若非柳天石搂住她腰肢,恐怕真会软倒下来。
“冉儿想……”冉冉颤着声音,徐徐道:“想和少夫人一样,卧在床榻上让……让老爷惩罚。”
柳天石一笑:“你这个丫头年纪轻轻,竟如此渴望男人的肉屌,再过多几个年头,那还了得!”
冉冉红着脸儿,脆声道:“老爷不要取笑人家嘛,只是……只是老爷的东西实在粗大,又长得这般硬硕,每每弄得冉儿好生舒服……”
柳天石盯着她漂亮的脸孔,说道:“把舌头伸出来。”
冉冉心中一喜,闭上眼睛吐出丁香。柳天石低头封住她小嘴,大肆汲取她腔内约甜蜜。冉冉双手抱紧男人的身子,只将个雪躯往他身上挤,整个饱满的乳房,全然压在男人的胸膛里。
柳天石右手搂住冉冉,左手不停在她身上游走,下身依旧抽送如飞,着力狂捣,直弄得美人魂不附体,浑身颠播不住,口里连连娇吟。
过得片霎功夫,柳天石放开怀中的冉冉,着她躺在丁如嫣身旁,吩咐她摆出和丁如嫣一样的姿势。
冉冉自当明白他的意思,立即爬上床榻,匆匆倒卧在丁如嫣身旁,张腿展蕊,单等男人来肏弄。
柳天石奋力深插几下,弯下身躯,趴在媳妇儿身上。
丁如嫣早已满脸痴迷,美目含光,止不住心中欲念,乍见柳天石就在眼前,双手连忙圈上他脖子,喘声道:“爹,你的……棒儿好厉害,嫣儿快要美……美死了……”
柳天石瞧着身下的媳妇,见她眉梢含春,双瞳翦水,说不尽的风流媚致,不由看得心头发热,埋头到她胸口,含住一颗娇嫩的乳头,腰下再加几分力,直捣得“啪啪”见声,淫水乱飞。
“啊!爹弄得……好深,嫣儿要不行了,想丢……丢给爹……”丁如嫣用力按紧柳天石的脑袋,拱起上身,巴不得将整个乳房全塞入他口中。
柳天石口里品尝着美乳,下身奋力抽戳,一口气便来了过百抽,丁如嫣终于熬不过,见她连番几个痉挛,才喊得一声,已大泄而出,直丢得花容失色。柳天石缓过一阵,慢慢抽出阳具,轻声道:“嫣儿你先歇息一会,爹回头再来疼你。”说罢,一个挪移,已来到冉冉身前。
冉冉看见柳天石站在床边,不住手撸着自己的肉棒,连忙伸手到腿心,扯开湿淋淋的牝户:“老爷,冉儿快要煎不住了,好想要老爷的大棒……”
柳天石笑道:“你这个小淫娃,今晚老爷就喂饱你!”话落,手持巨棒,先将个龟头在门前蹭了片刻,才一棒入洞,直没至底。
一股强烈的美意,直向冉冉扑来:“嗯!它……它好粗呢……里面都被撑满了……”
柳天石正要发动攻势,忽地耳朵里传来一个女声:“好一个乱穿靴子的大侠……”来声未歇,柳天石已抽出阳具,随手捡起一件衣服裹住下身,接着右手一挥,“噗”一声,窗户已被掌风震开,身形一晃,柳天石已跃窗而去。
冉冉呆登登的卧在床上,只觉膣腔猛然一空,还不知是什么一回事,待得她回过神来,柳天石已经不知所踪。
柳天石果然是顶尖高手,晃眼间已在数丈之外。刚才那个声音,显然是传音入秘的上乘功夫,若非身具深厚功力,决计难以施展出来。柳天石并非害怕那人的武功,而是给那人知道自己和媳妇的丑事,这才是他最担心的事!一但给此人向外宣扬出去,自己如何再在江湖上走动!
此时夜深入静,四下渺无声息,一路只有蟋蟀虫叫声,眼里月明如水,照得地上清亮一片。柳天石翻过庄前的高墙,隐隐看见十丈之外白影一晃,当下也不思索,使开向以为傲的独门轻功,直追了过去。
柳天石边追边想:“这个人好生自负,三更半夜,仍敢身穿白衣夤夜闯庄!听她刚才那句说话,明着是一个女子,况且声如银铃,年纪似乎并不大,在当今武林上,有这样功力的年轻女子,相信不会超过十人。”
二人一前一后,但始终保持着十丈距离。柳天石越是追赶,心下越发惊讶,暗忖:“以我现在这身功力,竟然无法追近她,难道她是鬼魅妖精不成!若然不是,江湖上何时出了一个如此厉害的女子?”
片刻功夫,柳天石已追到江边,而那个白影同时消失无踪。
柳天石站在一块大岩石上,皱起双眉,凝眼看着江中一艘高大楼船,只见船长十丈,吃水极深,船头雕有一只凤凰,凤尾沿着船边向后展延,一直伸延到楼船中间。再看前桅的船帆上,同样绣了一个凤凰图腾,银光闪闪,异常夺目。
在这月白清风的晚上,船上却是灯火通明,亮丽的灯光从窗户透射而出,映得江面闪然生辉。
柳天石知道,那个白衣人必定在这艘大船上,沉吟半晌,心知那人引诱自己来到这里,内里肯定有什么目的,纵使自己不上船,这个人亦不会就此罢手!一念至此,柳天石自知已再无选择,当下运起上乘轻功,迳往江心飞去,双足在水面连环点了两下,人已落在楼船的甲板上。
但见船上空无一人,除了江水的拍打声,再没有任何声息。柳天石环眼四周,看见甲板擦得油光亮滑,显然屡经磨拭所致。
柳天石刚刚踏出一步,正想四处打探之际,忽听得“吱”一声细响,船楼的木门突然打开,亮堂堂的灯光从门口射将出来,接着两名少女徐步走出,都是身穿水色短襦长裙。柳天石抬眼看看二人的样貌,微微吃了一惊,亦不由暗赞一声:“好一对标致的人儿!”
见二人年龄不大,只有十八九岁年纪,却长得眉横丹凤,脸似樱桃!看那胸衣外面,只披了一件薄如蝉翼的幂蓠,隐约可见两条雪白的粉臂。而胸前一对丰满的乳房,被衣服束起一道深深的乳沟,露出好大一片滑腻的乳球,当真是“粉胸半掩凝睛雪,醉眼斜回小样刀。”
便在柳天石一怔间,两名少女同时向他裣衽一礼,其中一人道:“柳庄主大驾光临,请内进用茶。”
柳天石见她们恭俭有礼,也不好贸然发作,便向二女点了点头,随着她们走进船舱。
两名少女招呼柳天石就坐,并送上香茗。
柳天石手捧茶盅,打量着四周陈设,看见都是高贵之物,俨如官家女眷的画舫。坐不多久,隐隐传来细碎的脚步声,骤见四名身穿水色衣衫的少女鱼贯而入,只见个个年轻貌美,华容婀娜,都是仙女般的人物。
看见四名少女分别站在两旁,垂手而立,紧接而来,却是一名白衣女子,见她袅袅娜娜徐步走了进来,柳天石抬首凝眼一看,登时被她惊为天人的美貌吸引住,再也无法移开自己的眼睛!
第02回:桃花先生
柳天石怔呵呵的盯着白衣女子,看她年纪不过二十出头,却长得修娥慢脸,冶艳如仙,再衬着一身香娇玉嫩的肌肤,直教人看得目乱心迷,神摇魂荡!
自那白衣美女进来后,就不曾向柳天石望过一眼,直到她坐下,才慢慢抬起眼睛,瞧着柳天石微微一笑,说道:“久闻柳庄主大名,幸会,幸会。”
这时,柳天石的视线正落在白衣美女胸前,正被她一对丰满挺拔的玉峰吸引住,骤然听她开腔说话,立即回过神来,连忙应了声:“不敢!”
白衣美女早就发现他那色迷迷的目光,只是佯作不知。其实对男人这种炽热的眼神,她已见得多了,岂只柳天石一人。
柳天石暗暗骂起自己来,心里在想:“我已年过半百,竟然会被她迷得一塌糊涂,当真惭愧之极!但人生在世,确也难得一遇这等绝世的美色,多看两眼,亦是在所难免!”接着向她问道:“老夫贸然到访,请莫见怪!敢问可否见告芳名,今夜逗引老夫来此,不知有何用意?”
白衣美女道:“小女子姬媔柔,因奉咱家主人之命,特意邀约柳庄主上船一叙,不礼之处,还望柳庄主见谅!”
柳天石听了她名字,将目光移向姬媔柔的眼睛,见她目若点漆,柔媚如水,心下暗暗赞叹起来:“果然长得蛾眉曼睩,确也称得上这个‘媔’字!”接着仰首打个呵呵,笑道:“姬姑娘邀请客人的方法,当真是与别不同!看来,刚才光临敝庄的贵客,正是姬姑娘了?”
姬媔柔轻轻一笑,单刀直入:“正是小女子,只要柳庄主答应咱家主人一件事,我可以向庄主保证,刚才贵庄所发生的事,我绝对不会与第三人说。”
柳天石点头笑道:“老夫终于明白了,似乎姬姑娘早已在本庄守候多日,等待着今晚这个机会,老夫可有说错?”
“我不敢否认。”姬媔柔微笑道:“不知柳庄主意下如何,可否帮咱们这个忙?”
只见柳天石摇头一笑:“老夫万没想到,姬姑娘竟会如此看重老夫,敢问你家主人如何称呼?老夫可不能什么都不知道,随随便便就答应姑娘。”
姬媔柔道:“很对不起,咱家主人的名讳,暂时仍不能告诉柳庄主。若然柳庄主肯点头应承,早晚都会知道他是谁。”
柳天石心里暗暗骂道:“好大的架子,老夫纵横江湖几十年,从没遇过这等打鸭子上架的事,我倒要看看你们弄什么玄虚!”当下问道:“既然这样,我也不再多问。姬姑娘,到底要老夫帮忙什么事?且说来听听。”
姬媔柔明眸善睐,张着一对美目,在柳天石脸上打量了一会,方缓缓说道:“据我所知,柳庄主和香蕊宫向来交好,应该不会错吧?”
“不错。”柳天石眉头轻轻一紧:“香蕊宫乃江南一大门派,隽誉近百年,只要在江湖走动的白道朋友,大多都有和香蕊宫来往,岂只是老夫一人。”
姬媔柔轻笑道:“这个我都知道,但我更知道,柳庄主和香蕊宫的关系可不比一般!阁下和太湖水帮帮主单超却是管鲍之交,江湖上无人不知,而这位单大爷,正是香蕊宫花宫主的男人,这都是事实吧,对吗?”
柳天石点了点头:“确是如此,但这些事情,在江湖上已经不是什么大秘密,早就众所皆知。”
姬媔柔嘴含微笑,又道:“可是,三年之前,湖州黑虎帮大闹香蕊宫一事,江湖上知道的人,恐怕就不多了!”
柳天石微感愕然,心想:“那年黑虎帮乘着花映月不在,突然夜犯香蕊宫,其时宫里除了雪姬和十多名高手外,余下的都是宫中二三代弟子,根本难以抵挡黑虎帮大伙人马,幸好当时我和马超在场,才把敌人杀退,不致有重大伤亡。”
又想:“事后,花映月认为此事来得突然,相信是和某一件事情有关,须得暗里探查清楚当中真相,便下令宫里众弟子严守秘密,绝对不可把此事向外宣扬。而黑虎帮事情失败,还死伤了数名好手,更加不会向外传扬,要是让人知道他们夜袭香蕊宫,只会惹来白道中人大举反击,黑虎帮当然不会自找麻烦。既然如此,这样秘密的事情,她又怎会知晓?”
姬媔柔接着道:“自从那一役后,花宫主瞧着阁下这个功劳情分,自然对柳庄主刮目相待了,我可有说错?”
柳天石却不回答她,一笑道:“姬姑娘过奖了!你家主人费了这么大功夫来要胁老夫,莫非是和香蕊宫有什么关连?”
姬媔柔颔首道:“正是。但‘要胁’这两个字,小女子实在不敢!只因为柳庄主和香蕊宫的关系,正好是咱们最适合的人选,所以才请阁下帮这个忙。”
柳天石冷笑一声:“说话倒也好听。或许姬姑娘还不知道,老夫平素最是讲究一个‘义’字,若是此事不违江湖道义,彼此大可商量商量,倘若是对香蕊宫有什么不利的事,老夫可就无能为力了!”
姬媔柔道:“柳庄主可以放心,咱们并非黑虎帮,不会做出这等愚蠢的事,更不是要阁下行刺香蕊宫宫主。”
柳天石沉着嘴脸道:“若要行刺香蕊宫宫主,我自问没有这个能耐,便是老夫想做也做不来。花宫主年纪虽然不大,但功力之深厚,实在不下武当掌门逍遥子,江湖上能胜过她的人,目前又有几个!”
“这确是事实!”姬媔柔微微点头,续道:“今次我要柳庄主帮忙的事,决计不是伤天害理的事情,只是想柳庄主为咱们前往香蕊宫一趟,待在花宫主身边,帮咱们打探一些事情。”
柳天石听得眉头紧蹙,暗道:“原来要我到香蕊宫作奸细。”问道:“你们想打探什么事情?”
姬媔柔道:“我得到消息,花宫主近日突然调派大量弟子前去湖州,从表面上来看,似乎是要向黑虎帮一雪前仇,但咱家主人并不是这样想,内里定有其他目的,但究竟他们目的何在,现在还不大说得准……”
柳天石立即截住她话头,接口道:“所以就想老夫作你们内应,在花宫主身上探个清楚,可对吧?”
姬媔柔点头道:“正是为了这个原因。据知令公子现时正在香蕊宫,这是一个大好机会,以柳庄主和花宫主的交情,只要阁下肯到香蕊宫作客,就算花宫主不用柳庄主参与大事情,相信阁下多多少少都会探到一些内情。”
柳天石仰天大笑:“你们对香蕊宫的事情倒知道不少,既然你主人有这个本事,又何来需要老夫帮忙。况且老夫向来吃软不吃硬,更不曾受别人要胁过,姬姑娘认为我会应承吗!”
姬媔柔轻轻一笑,道:“但我很有信心,柳庄主一定会帮这个忙。难道就不怕咱们将阁下刚才的事泄露出去,这个我可不相信。”
柳天石提起茶盅,吃了一口,笑道:“老夫当然害怕,但有一件事,姬姑娘应该会相当清楚,一个死了的人,是绝对无法说出半个字来……”说话方落,只见柳天石将茶水拨向半空,在水滴上连弹了四指,四点水珠如箭一般,分别射向左右两旁四名美女,瞬间便封了她们的穴道。
姬媔柔淡然笑道:“好俊的功夫!”旋即玉手一翻,微听得“嗤嗤”数声,四道指气同时射出,已解了四人的穴道。
柳天石确没料到她有这等功力,知道今晚是遇上劲敌了,当下不敢怠慢,运气立掌,一股强劲的掌风迳往姬媔柔劈去。
兔起鹘落,倏忽间已见姬媔柔从椅子上跃起,犹如陀螺一般,身子直立旋转跃上半空,掌风自她脚下猛然掠过,击得椅子木屑纷飞。柳天石恐她反击,蓦地站起退了一步,眼见一掌未遂,二掌又再推出,瞬间连环数掌,全被姬媔柔如魑如魅的身法廑廑避过!
柳天石心下吃惊,他又何曾想过,这样年轻貌美的女子,竟然会有如此身手,便在他一怔间,正好给姬媔柔有隙可乘,纤指霍然弹出,一道雄厚的指劲冲破了柳天石的防护,正中他肩膀中府穴。
姬媔柔从半空缓缓落下,站在柳天石跟前,嫣然道:“柳庄主,可得罪了!”
柳天石骤觉穴道被封,浑身无法动弹,自知这个倒栽葱可摔得不小,只得“哼”了一声,心里暗忖:“光是这个丫头的武功,在江湖上大可在顶尖高手之列!这样来看,她们的主人岂不是更厉害!像她这样武功高强,人又标致的美女,我怎地从没听人说过,而她的主人又是何方神圣?”
姬媔柔浅浅一笑,柔声道:“柳庄主,依我看你还是答应咱们吧,况且你还有痛脚在我手中,便是你不顾名声,断然拒绝,亦只会招来更大祸害。小女子不妨与你说,咱家主人的脾性向来就不好,一但触怒了他,恐怕连令公子都有麻烦,这个又何苦!”
柳天石听见,心头不禁一凉,他行走江湖这么久,可说是见惯大风大浪,生死对他来说已经看得甚轻,但柳青却是他的独生子,又岂能祸及于他。一想到这里,柳天石不由暗叹一声!
姬媔柔一直盯着他的表情,知他心里正在摇摆不定,又道:“咱们知道柳庄主富比陶卫,绝对不会为金钱所动,这点咱们都相当明白。为了答谢柳庄主的帮忙,咱家主人已准备了另一份礼物,只要柳庄主愿意为咱们做这件事……”随即向四名美女一指,接着道:“今晚她们四个,就是柳庄主的了!想要她们怎样,她们都会一一听从,随便阁下怎样都行。”
柳天石向左右四个女子看了一眼,冷冷的道:“没错,她们四个都是难得的美女,可是和姬姑娘相比,还是稍稍略逊一筹,若换作是你这个大美人,老夫固当臣服,甘愿效劳,不知姬姑娘能否成全?”心想:“老夫今天栽在你们手中,实在不能不低头,但你们使出这等手段要胁老夫,可就大错特错了!你们自称主人这个幕后家伙,我柳天石若不将你抖出来,我就不姓柳!”
姬媔柔一听,双颊隐隐泛起微红,脸上不由一沉,旋即又变了嘴脸,微微笑道:“难得柳庄主如此看重小女子,姬媔柔先在此谢过!好吧,我答应阁下的要求,但不是现在,只要柳庄主到了香蕊宫,并且给我一个有用的情报,届时小女子自当扫榻以待,成全柳庄主的心愿。”
柳天石哈哈大笑:“莫非姬姑娘连些少订银都不愿意支付,这似乎欠缺一点诚意吧!”
姬媔柔脸上更加红了,娇嗔道:“没想到鼎鼎大名的柳袁庄庄主,竟然是一个好色之徒,而且还这般缠人!无怪你刚才如此风流博浪,做出这等事情来!”但她心里却暗暗骂道:“我若非害怕功亏一篑,无法和师父交代,看我不一掌毙了你!”
柳天石笑道:“这个也只能怪你,谁叫你长得天仙化人一样,又有多少个男人不想一亲芳泽,更何况是老夫!”
姬媔柔掩嘴一笑:“柳庄主都多少岁人了,一张嘴巴还长得这么甜!”说着款款走近前来,伸出白嫩赛雪的玉手,在男人厚硕的胸膛上来回摩挲。
柳天石忘记离庄之时,只是匆匆用衣服裹住了下身,上身至今仍然裸露着,此刻给姬媔柔的玉手一摸,才突然想了起来。
姬媔柔仰起螓首,目光与柳天石相接,一张艳色无俦的娇靥,直看得柳天石意荡神飘,不由暗自赞道:“如此香娇玉嫩的美人,大可和香蕊宫宫主媲美,但这般燕妒莺惭的江湖女子,究竟她是从哪里冒出来!”便在他想得入神之际,发觉美人的玉手已慢慢往下移,终于来到他兴奋之处。
柳天石虽身不能动,却不影响他的超乎人常的欲念,此时身下的阳具,早已高高竖了起来,再经她玉手一碰,更形坚硬吓人。
姬媔柔五根玉指轻轻将阳具握住,虽有衣衫所隔,但仍是微感烫手,芳心亦不禁一荡,优美的小嘴轻轻一抿,绽出一个迷人的笑容,低声道:“柳庄主简直是个色中饿鬼!人家还没碰你,没想它已是如此兴奋,还硬成这个样子,一副想要吃人的模样!”
柳天石笑道:“眼里看着姬姑娘这等艳色,相信任何男人都会心动,又岂能把持得住!老夫虽然年纪不小,毕竟也是一个男人,又怎有不动兴之理!”
姬媔柔务求快些了事,让他早点射精出来,只好放些言语挑逗他,当下妩媚一笑,脆声道:“柳庄主,人家再长得如何美貌,终究是别人的女人,要是让他知道我这样服侍你,恐怕他不会放过你呢!”
柳天石笑道:“古人说得好:‘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。’,何况姬姑娘是一棵当世名株,比之白牡丹王‘玉翠荷花’还要更胜一筹!我但求能与姑娘云雨巫山,便是要老夫送了性命,也是在所不惜的!”
姬媔柔“噗哧”一笑:“好个绵花嘴儿的大侠!”话后,玉指轻轻一扯,柳天石围着下身的衣衫飘然而下,露出一根尨然大物。站在场中的四名美女,直瞧得眼睛发亮,脸抹红晕。而姬媔柔用手一握,芳心登时剧跳,暗叫一声:“好大一条肉屌!”忍不住垂首一看,只见手中之物七八寸长短,粗胖硬挺,烫手非常。又是一想:“刚才我在屋外看见,还不觉它怎样,此刻近眼看见,竟然是根神兵利器,实在不下我师父!”
柳天石见她脸上微现惊讶,已心中雪亮,笑道:“姬姑娘的男人,可有老夫如此精壮粗大?”
姬媔柔一啐道:“总不会输与你就是!”旋即牢牢握紧,大肆撸动起来。
孰粗柳天石内力深厚,虽然给她弄得舒爽甘美,仍是提气固守,累得美人手麻指软,依然不漏一滴。
姬媔柔心中暗骂:“都快一炷香时间了,它依然坚挺不衰,真不知还要弄多久!”念头忽地一转,抬起俏脸看着柳天石,说道:“确没想到你这样厉害,难怪柳庄主刚才以一敌二,仍是游刃有余!要是能够与你真个销魂,小女子必定承受不住,早早就泄得一塌糊涂了!”无计可施,她只得把言语挑动他。
柳天石微笑道:“姬姑娘若改变心意,现在还不迟,老夫保证让你快活过神仙,只要姑娘尝过我的甜头,相信再不稀罕其他男人了。”
姬媔柔轻轻捶了他一下,撒痴撒娇道:“你这个人怎地这么坏,总要夺别人的女人!不过你确实是有点可人之处,还长了根这么大的东西,光是想到你插进人家里面,已叫人受不了,必定连花心都会给你捅碎!只可惜我现在不能给你,倘若你真想要人家的身子,就不要辜负我所望,为我办好这件事情,到时你想怎样,人家都依你!”
柳天石一笑,再不说话。姬媔柔知道这样下去,不知要到何时方休,把心一横,便蹲下身来,张开小嘴把龟头纳入口中,旋即使开手段,无所不用其极,只盼他能快快泄身。
在美人连番播弄下,柳天石渐见难以支撑,泄意徐徐暴增,过不多时,果然马眼大张,噗嗤嗤的射了个尽兴,全灌入姬媔柔口中。
待得精液射讫,姬媔柔把腔内之物吐在掌心,缓缓站起身来,微笑问道:“柳庄主可舒服么?”
柳天石点了点头:“姬姑娘不但人儿长得美,武功又俊,便是口艺都如斯厉害,老夫实在佩服,佩服!”
姬媔柔含笑道:“人家的本事还多着呢!柳庄主想要知道,我相信总会有这个机会。关于阁下的穴道,我不是不相信阁下,只是慎重起见,人家还不能为你解去,两个时辰后,穴道将会自解,小女子就不送了!”话后回过身向四名女子道:“你们待我送柳庄主回去,好生侍候!”四美应了一声,各人抓住柳天石四肢抬出船楼,放在一艘小船上,向着江边撑去。
姬媔柔看着他们远去,才转身离开,款款向船尾走去,只见她来到尽头,拉开一扇房门,明亮的灯火直扑了出来,内里却是一间异常华丽的房间。
房间里燃起六盏料丝灯,灯烛荧煌,照得白莹莹一片。房间中央,铺了一张白虎皮,一个年约五旬的大汉头靠大迎枕,斜倚在虎皮上,两名身穿水色衣衫的少女,各自伴在大汉两旁,这两名女子,正是刚才迎接柳天石的美女。
只是那个大汉虎背熊腰,身子壮硕非常,全身上下丝缕全无,光溜溜一片,下身竖着一根庞大的阳具,却被一名少女含在口中,兀自卖力吞吐。另一名少女手捧果盘,正在服侍男人吃葡萄。
这个大汉虽然名扬江湖,却是个鬼魅一样的神秘人物,在江湖上从来没有人见过他,只知此人武功高强,深不可测。十年前华山掌门杨飞云被害,在他气绝之前,用手指在地上写了“桃花先生”四个字,告知天下凶手是谁。自此之后,武林中人方得知晓“桃花先生”这号人物。
而杨飞云的武功,可以说冠绝一方,乃当时五大高手之一,并与少林、武当、峨嵋、崆峒等四大掌门齐名,竟然遭到此人毒手,可见凶手武功之高,实在非同小可。华山派为了找寻桃花先生报仇,曾派遣数十名弟子四处打探,可是走遍大江南北,至今仍没半点头绪!
桃花先生看见姬媔柔走进房间,向身旁两名少女道:“你们先退去。”待得二人走出房间,桃花先生开声道:“柔儿,你过来。”
姬媔柔微微一笑,徐步走到桃花先生跟前,身子一个歪斜,人已投入男人怀中,见她玉手下移,手上已握住一根大阳具,徐缓撸动,并把一张绝美的玉靥,亲昵地靠在他肩膀上,柔声道:“柔儿刚才在外面受苦,师父却在这里风流快活,好不公平呢!”
桃花先生呵呵大笑,一只葵扇似的大手,已落在姬媔柔胸前,将一个浑圆丰满的乳房纳入手中,细细揉捏:“你拿着大肉棒又舔又吃,又何苦之有!听说那姓柳的家伙又粗又长,若是插入你的牝穴里,想必非常受用,因何你不允了他?尝一尝那根大棒的滋味!”
姬媔柔一听,禁不住撒娇起来:“人家才不要他!师父你又不是不知道,柔儿这个身子,便只会让师父享用,绝对不会轻易给其他男人。”
桃花先生又是一笑:“好,好!不愧是我最疼爱的好柔儿。刚才你和他弄了这么久,想必很难受了,现在快给我着紧撸几回,弄硬它让我插进去。”
姬媔柔侧头亲了他一口:“柔儿已经等不及了,马上就想要,现在就要师父来疼人家!”话落,便即动手宽衣解带。
第03回:白龙梅瓶
原来这位桃花先生,二十多年来便住在这艘大船上。其时倭寇为患,朝庭严防倭寇入侵,同时害怕沿海居民和倭寇勾结,便颁下对外经商的禁海令,但凡私自携带铁器、铜钱、布匹、丝绵等违禁物出海,一律处斩,并禁止私下制造二桅以上的大船。
但桃花先生倒也本事,竟然取得官府的批准文书,不但建造豪华的大船,而且通行无阻,官兵只要看见船上的图腾,便不再干涉过问,立即放行。而那些海贼倭寇,均知船上都是武林高手,已不知吃了多少个苦头,更加不敢上船冒犯。
盖因如此,东南沿海一带的水域,就成为桃花先生的庇护场地,难怪当年华山派四出寻他报仇,都是无功而返!
桃花先生虽然武功高绝,却是个好色之徒,船上除了他一个男子外,其余近百名弟子,全都是美貌女子.他还不时派遣女弟子上岸,为他四处搜罗绝色美女,一来是添补船上的新血,二来是供他淫乐享用!
莫看船上个个如花似玉,尽是女流之辈,但人人习武,大多都是武艺高强的好手。只要成为桃花先生的门下弟子,从年轻时候便开始修习武功。而早期那些女弟子的武功,多是由桃花先生亲自传授点拨,待得她们色衰爱弛,失去桃花先生的宠爱,就视乎个人能力,另外分派其他工作。一些武功较差的弟子,都会派去管理船上的事务,而武功达到相当造诣的弟子,便担当教导一职,传授后一辈武功。
姬媔柔原是出身南平一个武林世家,在她五岁那年,一次仇家临门,父母双双命丧仇家手中,幸好姬媔柔精灵机巧,躲在灶头避过一劫,自始流落街头,每日忍饥挨饿,饥一日,饱一日,以行乞度日。
半个月后的一个早上,桃花先生路经南平,道上碰巧遇到姬媔柔,见她长得眉目清秀,聪明乖巧,十分讨人喜欢,便将她带回船上,收为入室弟子。
姬媔柔天生就是个美人胚子,长到十三四岁,已出落得星眼柳眉,朱唇榴齿,艳压群芳,船上众姬无人能及!
桃花先生乃是个拈花圣手,众多女弟子里,无一不是他的玩物。姬媔柔自小在船上长大,对帅父的淫行早就见惯司空,看见这等事情,已经不足为奇。
姬媔柔常念师父的大恩大德,为了感恩思报,早就决定将身子给予师父。就在姬媔柔十五岁那年,桃花先生终于成为她第一个男人,也是她至今唯一的男人。
不觉之间,姬媔柔已二十一岁,在这十六年里,姬媔柔得到师父用心栽培,加上她冰雪聪明,敏慧过人,武功内力均臻其极,已不在当今武林高手之下。
此刻,姬媔柔当着师父面前,罗衣轻解,不消多少功夫,已将身上衣衫全然褪去,展出一身无瑕的雪躯,丰乳楚腰,肌理如雪,无一不令人目眩眼醉!
姬媔柔经过刚才和柳天石一番禁持,早就春心难抑,膣里已经泛滥成灾,这时看见师父盈满欲火的目光,更使她淫心激荡,不禁趴到桃花先生身上,情脉脉,意孜孜,看着眼前的男人,说道:“柔儿想……想要师父,现在就给人家好么?”
桃花先生将手放在她雪背,不住地抚摩,另一只手探到她胸前,把住一个硕大柔软的乳房,边玩边道:“瞧你这副猴急模样,刚才是否给那个柳天石挑起了淫筋?”
姬媔柔不依道:“人家这样做还不是为了师父,若不是害怕功败垂成,柔儿才不肯舔他那个又脏又丑的东西呢!”
桃花先生一笑道:“我看不是这样吧,倘若心中厌恶,你现在又怎会如此动兴?想要为师满足你,就老老实实和我说。”
姬媔柔素知师父的喜好,尤其喜爱自己这对圆浑饱满的乳房!这时为了讨师父欢心,只得使起手段来,务求尽快获得性爱的满足。当下道:“师父,你叫柔儿怎能说出口!”姬媔柔一语说毕,用手徐徐撑起上身,将一个乳房凑到男人的嘴前。
桃花先生似乎看出她的心意,一笑赞道:“你这对奶子就是漂亮,实在鲜嫩可口!”双手的虎口托住双乳,把弄一会,才将粉嫩的乳头含入口中。
“啊!”姬媔柔美得仰首呻吟,反手往后握住男人的阳具,着力套捋:“师父弄得……柔儿美甘甘的,要……要忍不住了,快给我……”
桃花先生有意刁难,对她的说话充耳不闻,只把个乳头吃得习习声响,右手却不停搓揉另一个乳房,如此弄了好一些时间,才吐出娇艳的蓓蕾,开声问道:“你还没回覆我的说话,到底你是否喜欢姓柳的大肉棒,很想让它插进你身体?”
“不……不是的,柔儿绝……绝对不会背叛师父,更不会让其他……男子玩!”
桃花先生双手依然不停,握住一对乳房放情抚捏,嘴里却笑道:“你既然应承了柳天石,只要他肯愿意帮忙,你就任他为所欲为,难道都是骗他的?”
“嗯!师父,你……你弄得柔儿好难过,求……求你插进来好么……”
“你不要岔开话题,若不回答我,为师就只好这样!”桃花先生依然故我,双眼盯着那张绝美的娇容,又道:“刚才你便是和他做了,其实为师也不会怪你,但我想知道你的心底话,你要老老实实回答我。”
姬媔柔撒娇道:“你明知柔儿心里就只有师父一人,还要这样问人家!”停顿片刻,又再期期艾艾道:“不过……不知为什么,柔儿刚才……确是有点想,只是一想到师父,人家……就不敢了……”
桃花先生大笑起来:“真是可惜,为师倒想看看你脱光衣衫,张开双腿给那个柳天石肏干的样子。那个场面,现在想想都感到兴奋!”
姬媔柔听得满脸通红,心里却感到一阵难过,低声道:“师父,莫非……莫非你已经不喜欢柔儿了,竟然想……”说到这里,已见泪珠盈眶。
“你不要误会!”桃花生生扳下她的脑袋,舔去她的泪水,在她脸上亲了一下:“师父在这么多弟子里,最疼爱的人就是你!说句真心话,虽然我很想把你永远留在身边,但要你一直跟着我这个老头儿,又发觉太难为你了!柔儿,你在师父心里面,就好比我女儿一般,我实在不想虚度你的青春,你假若遇上一个喜欢的男人,不妨和师父说,为师会大力成全你们。”
姬媔柔大为感动,用力抱紧身下的男人:“人家不要,柔儿只想留在师父身边。况且我知道,世上再没有人比师父更疼爱柔儿!”
“你放心好了,像你这样漂亮出众的女孩子,谁都会将你当作心头肉,想要找个爱你的男人,又有何难!”桃花先生吻着她的耳畔,又道:“师父心里很清楚,当初你把身子献给我,并非存在着什么情爱,就算是有,亦不会太多。其实主要原因,你只是为了报恩。一直以来,你将这两件事混淆在一起而已!”
“不是的。”姬媔柔连忙道:“柔儿很明白自己,绝对不是这样……”
桃花先生摇了摇头:“这全都是你的错觉,不会有错的!”接着又道:“我因为太疼爱你,所以才希望你得到幸福,望你找到一个真心爱你的男人。便是你嫁人之后,心里还想着师父,随时都可以回来,到时让师父抱一抱,亲一亲,满足一下为师的大肉棒,我已经很满足了!”
姬媔柔“嗤”一声轻笑:“师父你好坏呢……”
桃花先生一笑,道:“要是你不愿意再和师父好,我也不会勉强……”
一话未完,姬媔柔马上摇头道:“人家怎会不愿意,柔儿便是嫁了人,都不会忘记师父,依然会时常回来。其实……其实柔儿确也……也舍不得师父的大肉棒……”话落,双手捧住男人的双颊,把香舌送入他口中。
一下子,二人你抱我缠,吻得异常亲热。桃花先生口里吻着姬媔柔,一只大手却握住丰乳,搓得甚是起劲。姬媔柔却伸手往后,握住肉棒抵近牝户,在门前磨蹭几下,臀部旋即缓缓落下,把整根粗长之物尽吞入屄中:“啊!硬得好厉害,给师父……撑满了……”
桃花先生卜然间被水屄包裹住,顿感一阵快美:“柔儿你真是个尤物,给为师肏了多年,里面还是这般紧……”
姬媔柔给男人连插几下,记记入心入肺,倏觉花魂离体,只得趴在师父身上,用力搂紧他头颈,撅起臀尖,任他在身下肏捣:“嗯……啊,好舒服!其实是……是师父的大肉棒太粗了,挤得人家满满的,所以才……有这种感觉!”
桃花先生一面盯着她的仙颜,一面着力抽捣,直肏得水声大作。
姬媔柔向来浅量,只是挨得百来下,便已来了丢意,哀鸣道:“柔儿要……要来了,师父再用力,让……让人家爽出来……”
桃花先生再次噙住她一个乳房,下身连环重戳,捅得美人花胞大开,汁液乱喷,立时泄得身酥体麻,抱住男人不停抽搐痉挛!
春水依旧汹汹如潮,不住涌向硕大的龟头。桃花先生捧住她的俏脸,见她满目春意娇慵,实在美到极处,暗想:“这个小妮子真是越大越美,若是让她独自在江湖走动,真不知会迷倒多少个男人!”忍不住用嘴盖住她樱唇。
姬媔柔见师父如此热情,心头一酥,连忙勾住他脖子,檀口启张,送上香津津的舌头,两根灵舌登时你追我赶,彼此乱挑乱钻。
二人吻得难舍难离,下身仍是不停纠缠厮磨,惹得美人更难按捺,花心一烫,又涌出一股水儿:“师父……”姬媔柔确实熬不住,在他腔里颤声道:“柔儿又……又想要了,动一动好吗?”
只见桃花先生抽离嘴唇,轻轻一笑:“没想你的食量愈来愈大,一般男人如何能满足你!”说着把她放在虎皮上,已见姬媔柔自动大张玉腿,露出一个饱满如坟的嫩牝儿,等待着男人的阴茎!桃花先生跪坐在她双腿间,把住巨龙撸动几下,“吱”一声微响,龟头猛地撑开花唇,半根阳具直闯入屄中。
姬媔柔嘤咛一声,已觉龟头抵住深处的肉芽,阴道如何禁受得起,频频地收缩,满满的裹住男人的阳具:“啊!好胀……”
桃花先生双眼盯紧姬媔柔,兀自欣赏美人脸上的变化,下身却大出大入,直捣得她浑身颠播不定,双乳乱晃。姬媔柔经他发狠猛肏,膣里止不住连连抽搐,勒得男人飘飘欲仙,淫兴更炽!
这回一口气就数百抽,姬媔柔渐渐又再支撑不住!便在此时,忽听得桃花先生闷叫一声,龟头抵住花心,竟然大泄起来,热精一股接住一股,射得姬媔柔遍体皆酥,双双攀上情欲的高峰!
二人交颈搂抱良久,慢慢平服过来。姬媔柔侧过身子,把头枕在男人的手臂上,玉掌轻抚着他的胸膛:“师父你往日总要弄上半个时辰,今回怎地这么快射出来,究竟是什么原因?”
桃花先生在她额前亲了一下,笑道:“刚才我看见你这副媚态,不禁就想起那个柳天石,谁知一个忍不住就射出来!”
姬媔柔大惑不解:“这个又关柳天石什么事?莫非……莫非师父是想着人家被他……”
“正是这个原因。”桃花先生哈哈大笑,伸手握住她一个乳房,一面把玩一面道:“为师刚才在想,假若换作我是柳天石,一但看见你这副好身子,肯定比我干得更凶更猛,射得更加畅快!”
姬媔柔脸上一红,不依道:“师父好坏,原来你真是想柔儿给他那个,难道师父你……你就不心痛吗?”
“先不要气恼,待我慢慢和你说。”桃花先生又道:“柳天石此人向来刚直不阿,我知若无把柄在手,实难令他听命于我,因此我暗中收买柳袁庄内一名下人,为我监视柳天石的一举一动,终于给我知道他和媳妇的暧昧关系!”
姬媔柔说道:“难怪师父早就知道这件事,所以才派我到柳袁庄去,想要证实此事的真假。”
桃花先生点了点头:“没错!虽然我在那人身上得到这个消息,但始终不知真假,我又岂能糊糊涂涂就此相信。”接着又道:“其实我派你担任这件事,当中还有一个目的。柳天石丧偶多年,且居处于膏粱锦绣之中,岂有不为女色所动,只是想不到他竟然和媳妇干出这事来!”
姬媔柔道:“当初师父和柔儿说,我还不相信真有其事,直到我亲眼看到,才不能不信。其实刚才不只是他们翁媳二人,那时还有一个漂亮的丫头在房间。这个柳天石当真风流得紧,一龙双凤,竟然豪无惧色,而且越战越勇,简直和师父不分上下。”
桃花先生一笑:“柳天石果然有点能耐!”
姬媔柔问道:“对了,师父还没对我说,你派我做这件事,到底当中还有什么目的?”
桃花先生道:“若要一个好色之徒甘愿臣服,你认为最好的方法是什么?”
“当然是……”姬媔柔说到这里,立时明白过来:“师父派我做这件事,原来是要柔儿诱惑他!”
“好色是男人的天性,柳天石亦不会例外,倘若他看见你而不动心,除非他的心理出了问题。果然不出我所料,他宁可不要我送他的美女,就只要你柔儿一个人,足见他眼光独到,是个懂得审美之人。在我悉心安排下,本以为你会答应他,让他得到你的身体,但很可惜,你竟然会不允他,让为师无法看见这场精彩的大戏。实在太可惜呀!可惜……”
姬媔柔胀红了脸,娇嗔道:“师父你……你怎可以这样对柔儿……”
桃花先生道:“其实我这样做都是为了你,藉着你现在还年轻,又长得国色天香,岂能够一直待在我身边,不去好好享受人生!世间上这些礼教流俗之见,为师只当作是放屁。男人可以玩女人,可以三妻四妾,女人为何不可以玩男人,多结识几个心仪的对象。”
姬媔柔摇头道:“但柔儿想留在师父身边!”
“不可以,因为你即将要去江南,为我做一件事。”桃花先生道:“就是帮我监视柳天石,不论你用什么方法,都要找机会待在他身边。”
姬媔柔骤然听见,不由吃了一惊:“师父的意思是要我和他混入香蕊宫?”
桃花先生点头道:“不错,香蕊宫宫主的夫君马子游,十多年前全家被害,我相信是黑虎帮所为,而香蕊宫近日调派众多弟子前去湖州,亦只有两个原因,一是查明杀害马家的凶手,二是找寻白龙梅瓶的下落。”
“依柔儿来看,马家惨案有可能和白龙梅瓶有关,但有一点我还是想不通!”姬媔柔道:“师父你曾经和我说,马家庄上下数十口,尽数葬身在火海,没一人能够逃出来。可奇怪的是,杀人夺宝,我还可理解,但为何还要放火,凶手不怕屋塌梁倒,压毁了白龙梅瓶么?”
桃花先生一笑:“白龙梅瓶乃前朝瑰宝,又岂会摆放在当眼处让人看见!马家若是得到此瓶,极大可能不会藏在自己家中,便是藏在家里,必定会好好收藏,或是埋在地下或其他隐密处,凶手当然亦想到这一点,才会一把火将马家烧成白地,方便他们挖掘搜寻。”
姬媔柔点了点头:“这确是道理,但这个白龙梅瓶只是一个瓶子,难道真的价值连城,便连杀人放火都在所不惜!”
“白龙梅瓶确实非常珍贵,但也不致让黑白两道拼命争夺。”桃花先生道:“其实白龙梅瓶还有一个秘密,据闻瓶子里收藏了前朝的藏宝图。当年咱朝太祖攻下大都,逼使前朝退出中原,前朝因情势危急,便将大都珍贵之物分成几路往北撤离,而物品当中,就包括了五个白龙梅瓶。”
姬媔柔道:“原来白龙梅瓶竟然有五个?”
“没错,总共有五个,虽然外形颜色一样,但大小却不同,瓶身同样祭蓝釉所制,并有白色龙云图案,因此称之为白龙梅瓶。传闻只要集齐五个梅瓶,就能获得前朝藏宝的所在地。据说这个宝藏,位于漠北某个山脉上,宝藏除了搜刮而来的民脂民膏外,还有不少是前朝西征得来的各地宝贵珍品。”
姬媔柔问道:“这个白龙梅瓶又怎会落在马家手上?”
“马家先袓原是抗元的一名武将,奉命拦截撤离的元军,不意中截获数箱前朝宫中珍品,据说其中一箱,内里藏有两个白龙梅瓶,后来马家把多箱宝物占为己有,再辞去官职,从此隐姓埋名,全家迁至江南。但纸又岂能包火,此事终于被一名黑道人物知道,开始找寻马家下落,目的不问而知,当然是想夺取白龙梅瓶内的藏宝图。”
姬媔柔想了一想,不解道:“这样就更不可能了,白龙梅瓶内若然真有藏宝图,马家早就应该取去了,怎可能还在瓶中。”
桃花先生一笑:“所谓藏宝图并非是一张地图,从前朝宫里传出来的消息,藏宝地点是隐藏在瓶面的龙云图案上,但五个瓶的图案都有些许分别,必须将五个白龙梅瓶集合在一起,才可以知道宝藏的地方。”
“原来如此,现在我终于明白了。”姬媔柔道:“就因为这样,才令马家上下数十人惹上这个大灾祸。”
桃花先生点头道:“湖州马家是否当年那个武将的后人,其实也不能百分百肯定,毕竟这是很久以前的事,极有可能以讹传讹,纷然流谤,令马家作了替死鬼!”接着又道:“我今次派你去江南,主要是盯着柳天石,其次是留意香蕊宫的动静。假若我没有猜错,香蕊宫宫主大有可能知道白龙梅瓶的所在。”
“她的亡夫若是当年那个武将后人,香蕊宫宫主知道此事并非没有可能!”姬媔柔问道:“不知师父要我何时动身?”
桃花先生道:“我会派人留意柳天石,只要他一离开柳袁庄前去香蕊宫,你就随尾跟上,中途找个机会和他会合,一起前去香蕊宫。”
姬媔柔微微一笑:“师父放心好了,柳天石绝对逃不过我的手掌心,我敢担保他必定答应和我一起前去.”
“有你这个大美人出马,为师又怎会不放心。”
姬媔柔甜甜笑道:“但我仍不舍得离开师父!来吧,再要柔儿一次好吗?”
桃花先生亲了她一口:“想再要什么?说清楚一点。”
“就是这个!”姬媔柔嘴里说着,玉手已移到他胯处,一握之下,立时眉开眼笑:“它……它已经这么硬,柔儿实在太爱师父了……”
第04回:四海民堂
香蕊宫少主人大婚,本应是武林中人一大盛事,但花映月对此事却低调处理,只邀请了一些江湖好友观礼,便是新娘子莆绯珚,都随同嫁妆预先来到香蕊宫,安排在盈庭水庄西首的望湖楼暂住。
距离婚礼尚有半个月,香蕊宫内外已开始修饰布置。武林人士嫁娶,依旧遵从民间婚庆礼仪,故称“六礼”。而六礼者,即纳采、问名、纳吉、纳徵、请期、亲迎等六项。
是日正是纳采的日子,为了方便烦琐的婚礼仪式,于浪和水姌流亦提前两天来到香蕊宫,并和莆绯珚一起住在望湖楼。
跟据当时习俗,纳采和问名当是同一时间进行。早上辰时刚过,男家已使人来到望湖楼呈献纳采之礼,纳采仪式结束后,不用半个时辰,那名使者又再去而复返,向女方父母询问女儿的名字,所谓名字,并非新娘的真正姓名,而是询问新娘的生辰八字,以备批看男女双方的八字。
一切仪式终于完结,于浪与水姌流道:“昨夜你还没有好好睡觉,今天又忙了一个上午,你还是回房间休息吧。”
水姌流微微一笑,在他身旁低声道:“还不是你这个色鬼,缠了人家一夜!”
于浪看见使者早已远去,屋内并无他人,便一把搂住水姌流的纤腰,将她的身子紧紧贴在自己胸膛:“这只能怪你太吸引人,一看见你那张婉娈呻吟的模样,我就无法停下来。”
水姌流嫣然笑道:“现在呢?现在还想不想看?”嘴里说着,玉手已伸到他裤裆,握住一根垂软之物,又再柔声道:“其实姌流何尝不是这样,每次和你做那回事,总是欲罢不能!”
于浪轻叹道:“可惜得很,我便是想看,现在都不能看,目前我还有一件事赶着去办,只好留在今晚再看。”
二人虽然相好十多年,但水姌流向来就不干预于浪的事情,听见他这样说,只好投以他一个微笑:“既然这样,你就早去早回。”
于浪点头应承,在她俏丽的脸上亲了一下:“我尽可能在戌时赶回来,你若然没有睡意,就去和珚儿说一阵话儿吧。”
“嗯。”水姌流颔首,徐徐离开于浪的身体,接着微笑道:“听说翎玉这个孩子每天都会去看珚儿,不知二人的感情进展如何。”
于浪一笑:“彼此能够时常见面,确是一件好事,瞧来那小子也是个惜花爱月之人。”话毕,徐步向大门走去。
◇◇◇
宣城涛城镇,从香蕊宫快马至此,不用两个时辰便可抵达。涛城镇乃江南小镇,这里山岚起伏,湖川密布。古时,此地每当山洪暴发之际,波涛汹涌,其声如吼,故曰:“涛城”。
于浪策马疾驰,一口气直奔了个多时辰,接近涛城镇尚有一箭之地,才见他滚鞍下马,从怀里掏出一张人皮面膜戴上,只见他双手在脸上抚摸一会,原本俊逸的脸孔,转瞬间已变成一名粗眉大汉,细看这副长相,委实形神兼备,真伪莫辨,当真是个移星换斗的易容高手。
但见于浪拴好了马匹,抬头瞧一瞧天色,已见红日当午,旋即身形一晃,跃入丛林之中,倏忽间已不见影踪。
朗川河自东向西贯穿涛城镇,河水入南漪湖经水阳江直通长江,向来是对外运输的枢纽。这时距离渡头不远的沙滩上,一字儿摆着四辆江州车,车上大箱小箱的堆满了货物,由十多个手持钢刀的汉子看守着。
沙滩背后却是浓荫密布的树林,林中古树盘结,灌木丛丛,正是一个潜伏的好所在。其时,同样有数十个汉子隐在林中,瞧着沙滩上那伙人的举动,当中一个叫方顺的大汉低声道:“这帮兔羔子为何还没有动静,倒不如咱们现在就动手,二当家认为如何?”
“不行,他们都是东厂的辣手货,尤其那个霍金全,职司掌刑千户,手底下功夫相当了得,恐怕咱们没一人是他对手,千万不要轻举妄动,若不是因为他,今次也不用老大亲自出马。”这个二当家,乃“四海民堂”的第二把手,姓周名顺生,是个四十出头的彪形大汉,长得浓眉大眼,一脸落腮胡,凭着手上一把鬼头刀,纵横江湖二十年,旱逢敌手。
四海民堂于十多年前崛起,却是民间一个秘密组织,专门劫富济贫,抑强扶弱,打抱不平,且经常和官府作对,是朝廷置之死地而后快的眼中钉,但在贫苦大众心中,四海民堂便成为观音佛祖,为众人所尊崇爱戴,令不少江湖侠客,都纷纷暗中加盟四海民堂,声势一天比一天壮大。
“现在已是午时,为何老大还未到?”方顺边说,一边四处张望,接着又道:“今趟魏阉高手尽出,看来消息一定不会假,其中一个白龙梅瓶肯定在箱里面。这个阉人倒也本事,刚刚坐上司礼监之位,便给他找到一块宝!”
周顺生道:“官家线眼多,况且东厂是情报机关,办这种事当然比咱们高明得多,但我仍是有点不明,按道理他们不应该选择走水路,一但遇上倭寇,岂不是要多生枝节!”
方顺摇头道:“我可不是这样看,说不准他们早就召集大量人马护航,若走陆路上京,终究危险性极高。”
周顺生细想一下,亦发觉有道理:“确有这个可能,难怪他们个个卸下绣春刀,换上了便装,敢情是掩人耳目。”
便在此时,一艘高头大船自远而近,二人看见,心里不约而同,暗暗叫了声不好,方顺急道:“二当家,这艘船必定是来接货,咱们该怎么办?”
周顺生略一沉思,说道:“瞧形势不能再等老大了,只要他们一有行动,咱们就大伙儿杀出去,霍金全由我来招呼,你和众兄弟就对付其他人。”
“是。”方顺点头应了,并向其他人做个手势。
只见船只慢慢接近,沙滩上十多人亦有所动作,欲要把货物推上渡头。
一个原本坐在渡头歇息的大汉缓缓站起,背着双手向这伙人徐步走去,周顺生看见此人,登时大喜:“是老大,咱们动手吧!”
一话刚落,众人从林中一跃而出,瞬间已将十多人围住。但见沙滩上众汉子齐齐制出兵器,保护住货物,其中一个中年汉子喝道:“哪里来的毛贼?”
于浪走上前来,含笑道:“阁下便是人称断魂手霍二爷吧?”
霍金全听他说出自己的名字,微微一怔,悍然不屑道:“你既然知道是本大爷,莫非吃了豹子胆不成,还敢前来送死!”
于浪依然一脸笑容:“霍二爷一对分筋错骨断魂手,江湖上谁人不知!但我只是奇怪,你好好的一个掌刑千户不做,却跑到江南来做镖客,似乎有点不大对称吧。”
霍金全仰天大笑:“咱们东厂办事也用得你来管,识趣就给我让开,免得大爷动手!”霍金全眼见对方人多,又见于浪言谈自若,似乎胸有成竹,亦不敢卤莽行事,眼下只盼大船尽快泊岸,当可解除这个困局。
于浪道:“咱等来得这里,若然没拿一点油水,又如何和众兄弟交代!再说你们东厂,名头架子虽大,但本某人还不放在眼里。”
“好一个傲气嚣张的家伙,快快留下姓名受死!”霍金全看见大船才一泊好,数十个身穿蓝色锦服的厂卫跳下渡头,直冲向众人,立时心头大定。
江湖上有个老规矩,但凡放对比武,或是性命相搏,都会留下姓命,以示磊落。于浪听了霍金全的说话,亦不以为意,当下一笑道:“本人于玄白,我这条命也不值几个钱,你有本事就拿去好了!”
于浪在十多年前,便已和数名江湖好汉聚群结伙,四处行侠仗义,从那时开始,他便隐去于浪这个骂名,恢复本来的姓名。当时众伙伴见他武艺超群,而且为人心思细密,就推举他做老大,并成立四海民堂,暗中招罗正义之士。
霍金全心下微感吃惊:“原来是四海民堂的大当家,难怪如此狂妄放肆!”接着一声怒喝:“受死吧……”声音未歇,人已攻近身来,连环数招擒拿手,疾如闪电往于浪身上抓去。其他人众看见二人对上手,同声吆喝,混战起来。
于浪身形飘动,一连避过数招,顿觉耳边风声飒然,暗暗赞道:“果然名不虚传,手里确实有些斤两!”于浪一味左闪右避,并不急于进攻,似乎是要探索霍金全的招式路数。饶是这样,于浪在游走之间,仍有余暇留意众兄弟的状况,倘若某个兄弟稍遇危险,便即扣指弹出,以无形指气将敌人点倒。
霍金全眼见自己的攻势尽数给对手瓦解,心中越发惊讶,当下打起精神,脚下渐渐加快。但见他奔行愈速,双掌却是愈缓,当真是疾而不显急剧,舒而不减狠辣,正是武功中的上乘境界。
“好!”于浪暗叫一声,吸了一口气,内力疾吐,蓦地里啪啪两声,都击在霍金全的左边肩膀上。
霍金全连吃两掌,肩膀登时一阵麻软,但他素来心高气傲,自视武功了得,向不认输,旋即运气于胸,右手五指成爪,风驰电卷的往于浪面门抓去。
于浪数招间已摸清对方的实力,知他名头虽大,实是徒负虚名,却非传说中如此厉害,对他早就胜算在胸,此刻见霍金全连下狠手,全然不知好歹,禁不住心头有气,使出一招“神行飞风”,倏忽间转到他背后,人到手到,一掌将霍金全打得飞出寻丈之外。
这一掌虽然使上三成功力,但霍金全又如何吃得起,一股鲜血从口中喷出,五脏六腑早已绞成一团,便知对手的武功胜自己甚多,再和他纠缠下去,只有送上一条性命,唯一办法就是溜之大吉,方为上策!
霍金全一念至此,再不敢多留,亦无空隙顾及其他,使起残余的力气,窜身飞进树林,逃之夭夭。
于浪也不追赶,身形一晃,已跃入群斗战圈,双手扫南打北,不消多久,数十名厂卫不是刀伤,便是给人封了穴道,已是躺满一地。于浪弹一弹身上的尘土,朗声问道:“众兄弟可有伤亡?”接着把眼一看,只有数人被兵刃所伤,都是皮外功夫,却无大碍,便即道:“时间已经不早,大家按照计划行事。”
众人呼声领命,周顺生带同数个兄弟先行跃上大船,过不多时,一名堂中兄弟在船上高呼道:“船上的人已清理掉。”说话一落,沙滩上的兄弟立即动手,将五车货物挨次搬上大船。
待得一切停当,于浪才飞身上船,周顺生马上高声道:“开船!”一声既毕,走到于浪身旁问道:“老大,现在是否打开货箱进行分配?”
于浪点了点头,众人连忙砸开锁头,打开一看,箱中全部都是古董珍物,其中一个锦盒,果然放着一个霁蓝釉白龙纹梅瓶,约有两尺高,梅瓶采用蓝底留白加暗刻的装饰技法,一条白龙绕瓶一周,但见白龙怒目圆睁,张口吐信,身形矫健,爪如勾镰,白龙形如腾云驾雾,又似追星赶月,气势磅薄。
周顺生瞧着梅瓶,啧啧连声:“当真是一件难得的瑰宝,江湖传说瓶中龙云隐藏着前朝宝库,假若此事属实,就更加不得了!”
于浪点头一笑:“传说确是如此,但是否真有宝藏存在,那就不得而知。不论怎样,光看这个瓶子,釉质肥厚莹润,蓝白相映,鲜明夺目,做工细致,实在极为罕觏,相信比之洮砚更为珍贵!”
周顺生道:“这个梅瓶如此贵重,慎防万一,依我来看,这个瓶子还是交由老大亲自保管好了。”
“都好。”于浪颔首道:“关于瓶中暗藏宝库一事,我也要仔细研究一下!现在先将这里的货物分散开,交给大家分开带回总堂,货物换成银两后,一切就按照老规矩,七成接济贫民,三成作为堂口开支。”
“是!”周顺生应了一声,立即开始打点一切。
船行不久,已离长江汇合处不远,忽地一艘快船逐渐挨近大船边,周顺生向众人打个手势,只见各人背上盛满货物的包袱,纷纷跃上快船,把大船弃在江上,任其随水飘流。
◇◇◇
位于紫禁城西南、武英殿以西,便是咸安宫。这里的主人姓客名印月,乃当今天子朱由校的乳母。
客印月十八岁入宫,两年后丈夫侯巴儿因病身亡,只因她天生丽质,冶艳惊人,就连嫔妃宫女也无法企及,如此漂亮的人儿,在宫里自然惹人妒忌。客印月为了保固自守,只得向主子埋手,以乳母身份对朱由校下功夫。
转眼间十多年过去,三十出头的客印月依然美貌如初,模样儿仍是一个二八年华的少女。客印月能够青春永驻,保持美艳,却是来自一名岭南老人的秘方。
朱由校自小便很喜欢这个美貌的乳母,到得他逐渐长大,稍通人事,更经不住美色的诱惑,总要客印月朝夕侍从左右,所有膳食,必须经她调视,方才适口。自此之后,客印月每天清晨入乾清暖阁侍帝,初更时分才返回咸安宫。
此刻甲夜刚过,咸安宫的锦榻上正有着一对男女,二人浑身精光赤体,一个中年男人压在客印月身上,腰股兀自急速起落,粗壮雄伟的阳具不住在她阴户里穿梭:“你……你再忍一忍,我快要射出来了……”
“嗯……我都来了,人家要你的精液,全……全射进来给我……”
榻上这个男人,竟然是司礼太监魏忠贤。此人年少时家境贫穷,终日混迹街头,目不识丁,却善能骑射,为人喜欢赌博,迷恋酒色!魏忠贤不时看见一些太监出手阔绰,心中叹羡,后来他为赌债所逼,遂起了做宦官之念,因他早与宫中太监熟识,其中不乏知己好友,竟然得到他们通融,暗地里通过净身一关,成为一个假太监。
魏忠贤在宫中结识了太子宫太监王安,得其佑庇,同时在宫里和客印月常有接触,知道她是太子身边的大红人,便对她极尽谄媚之事,讨其欢心,刚好客印月也是个不安分的人,好淫无餍,二人自然一拍即合,做起风流事情来。
泰昌元年,朱由校即位,是为熹宗。魏忠贤在王安和客印月帮助下,升为司礼监秉笔太监,成为东厂的头子。自此,他和客印月沆瀣一气、狼狈为奸,而且极受皇帝宠信。
魏忠贤为了巩固个人权势,大肆收买人心,自内阁、六部至四方总督、巡抚等,尽是他的死党!当真权过元辅,人臣无两。
此时此刻,在男人强猛的抽戳下,客印月再难以忍耐,只见她的身子连番抽搐,滚滚爱液彷佛洪波滚雪,直涌而出,终于大丢起来!魏忠贤给淫液浇得浑身舒爽,哪还抵受得住,当即精关大开,随她一块儿泄了,射得美人痛快淋漓,双手抓紧男人的身体,淫声大叫:“射死了!今回……人家要给你射死了……”
魏忠贤射得浑身发软,整个人趴在客印月身上,不住喘着大气。魏忠贤年岁已经不小,久久才能回复过来,鼻子闻着阵阵如兰似麝的清香,又见身下美人如玉,通体细滑娇柔,淫火不禁又活跃起来,凑过头去,在她脸颊又嗅又舔,惹得客印月娇笑连连。
“不要嘛,弄得人家痒痒的,难过死了……”客印月口里说话,玉手已移到男人腿间,把玩那根已呈颓靡之物。
魏忠贤充耳不闻,舔着她的耳垂,一手握住她的巨乳,一边揉捻一边道:“今天那个小皇帝又怎样,仍是要你脱光衣服陪他吗?”
客印月手上用力,握紧他的阳具不停套弄:“你为何总要问这些事?”
“我就是想知道。”魏忠贤埋首在她乳房上,吸吮着峰顶的蓓蕾,口齿不清道:“那个张嫣甚得小皇帝欢心,你要一万个小心才好,她毕竟是皇后,若然你和小皇帝的事传入她耳中,到时就麻烦了!”
客印月一听见皇后张嫣的名字,登时脸上变色:“你可否不要提那个小贱货,我一听见她就有气!”
魏忠贤一笑:“你又何须生气!没错,她确实是年轻貌美,但你的样貌也不输于她,况且说到床上功夫,还有那些对付男人的手段,她又怎能和你相比。”
“总而言之,我就不想听到她的名字!”
“好了,好了,不要生气!”魏忠贤抱着客印月一个翻身,让她趴在胸膛上,接着陪笑道:“只要你不再生气,以后好好服侍我,我就送你一件好东西。”
客印月“嗤”声一笑:“还不是什么珠宝首饰,我才不稀罕呢!”
魏忠贤摇头一笑:“你今回就猜错了。这一件东西,却是你久寻未遂,朝夕欲得之物,你再想想看。”
客印月皱起柳眉,沉思半晌,忽地大叫起来:“你莫非……莫非是说白龙梅瓶?”
“正是白龙梅瓶。”魏忠贤颔首道:“虽然五个梅瓶我只能找到一个,但已经很不错了!这个瓶子现在还在江南,但我已交给霍金全护送回京,相信不用太久,你就可以一睹其风采了。”
客印月心中大喜,在魏忠贤脸上一连亲了几口:“真是太好了,没想到你竟然会找到白龙梅瓶!”
“你该怎样谢我?”魏忠贤微微一笑。
“死相,为我做些事都要说条件!”又在他脸上亲了一下:“你倒说来听一听,你想要怎样,人家只要做得到,什么都会依你。”
魏忠贤含笑道:“好!我眼下什么都不缺,就只少了一个漂亮的女人。你就去和小皇帝说,将你配给我,从此做我真真正正的女人。”
客印月笑道:“我还道是什么,这件事又有何艰难。好吧,明儿我就去和他说。”旋即凑头到他耳边:“现在我高兴极了,今晚你就留在这里,再好好要我一回,可好?”
第05回:美人相候
溧阳县地处太湖以西,是前往宣城必经之路,这里河港纵横交错,湖荡分布其间。溧阳县南首,有一大湖,名曰:“天目湖”,湖里盛产鳙鱼,肉质鲜而不腥,肥不见腻,乃当地的上佳名菜。
尚有十天,便是花翎玉大婚之喜。柳天石和香蕊宫素来友好,早已收到婚宴请柬,他老远从济南赶到江南来,正好途经溧阳,自当不会错过这里的美食。
凝香居是溧阳最大的客店,柳天石策马来到店前,已见一名店小二迎了上来,点头哈腰道:“客官请!”
柳天石问道:“可有光猛洁净的房间?”
边说边把缰绳递向店小二。
“有,有!咱们凝香居素来有口皆碑,方圆数十里无人不知,保证令客官满意!”
接着向店里大嚷一声:“快来招呼客人……”
另一名小二走出店门,连忙迎上来招呼:“客官请里面坐。”
柳天石随着那名小二来到店面,一个老掌柜客气问道:“不知客官是过夜还是用饭?”
“给我一个光洁的上房。”
书名:红绿江湖
作者:潜龙
收集整理:皮皮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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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天石道:“听说你们的红烧胖头鱼很不错,就顺便给我准备一下送去房间,还要一坛上好花雕。”
老掌柜微笑道:“客官果然识货,不是老头子夸口,本店的胖头鱼采用独家秘方烹调,只要尝过一口,保证三年不忘其味!”
又问道:“请问客官贵姓,好让小人存记。”
柳天石道:“我姓柳。”
老掌柜一听,连忙抬起头来,瞧着柳天石问道:“客官莫非是济南柳袁庄柳大爷?”
“掌柜如何得知?”
柳天石心中奇怪,怔怔的凝视着他。
老掌柜道:“约莫在两个时辰之前,有一位客人向小人交下说话,他说柳大爷会在日入时分来到本店,并吩咐咱们为阁下预留一间上好房间,还有一桌精美酒菜,预备柳大爷前来享用。”
柳天石心里糊涂,暗自在想:“有谁知道我会来这里?当真耐人寻味!”
便开声问道:“掌柜,那个人有多大年纪,他的相貌如何?”
“年纪也不大,相貌还可以!”
一个别样娇柔的女声在柳天石身旁响起。
柳天石回过头来,一张艳色绝世的容貌立时跃入眼帘。
那个老掌柜旋即道:“柳大爷,正是这位姑娘。”
柳天石不由呆得一阵,向那名女子道:“姬……姬姑娘怎会来到这里?”
原来这名漂亮女子,竟然是桃花先生的女徒姬媔柔。
“当然是来找你。”
姬媔柔微微一笑,转向老掌柜道:“掌柜,咱们柳大爷都饿了,早前点了的酒菜就不用送上房间,在堂上用好了。”
老掌柜马上点头应过,并吩咐店小二准备。
二人找了一张临窗的桌子坐下,柳天石仔细地打量着她,看见姬媔柔姿容婉丽,蛾眉扫月,比之当日更添几分媚态!
姬媔柔今天身穿一袭水绿色衣裙,胸前撑起一对耸峙的玉峰,浑圆丰挺,着实引人遐思!柳天石给她惹得眼花意乱,几几禁持不住,肚里思量:“她既然跟我到此,定有所图,我倒要看看你想干什么。”
“我向闻这里出产的鳙鱼很不错,不知可否合柳庄主口味?”
姬媔柔含笑问。
柳天石点了点头,一笑道:“姬姑娘似乎无所不知,便如老夫会在这里投店,都难逃姬姑娘的法眼,这等本事,真不是人人可以做到!”
“这个并不是媔柔本事,而是这带方圆数里,就只有这间凝香居能够看得上眼,以柳庄主这样身分的人物,其他客店又岂能让你满意。”
姬媔柔又道:“话又说回来,你我没见面才不到一个月,怎地变得如此生分了,姬姑娘,姬姑娘的叫,听得人家好不自在!打从今天开始,你就叫我媔柔好了,我也不再叫你柳庄主,就叫……叫你的名字吧。”
柳天石笑道:“你怎地想和老夫亲近起来了,莫非你已经改变了主意,肯让老夫一遂心愿?”
姬媔柔道:“你若然答应媔柔陪伴在左右,让我以你小妾的身分随你前往宣城,到时还要和我一起进入香蕊宫,媔柔大可以考虑考虑!”
“什么!”
柳天石凝望着她:“你要和我一起前去香蕊宫?”
姬媔柔颔首微笑:“我正是想这样。你既然丧偶多年,现在纳一个小妾,亦不足为奇,相信外人亦不会起疑!你可不要忘记曾经答应我的事。”
柳天石终于恍然大悟,心想:“好厉害的手段,原来是想借用本大爷的身分混入香蕊宫!”
当下微微一笑:“我明白了,前时你要我答应为你们办事,只不过是作个幌子,主要目的是在于此!”
姬媔柔道:“不管怎样,从现在开始我是跟定你了!”
此时,酒菜已陆续送上,不知不觉,竟然放满了一桌。忽地,一把男声从旁响起:“果然是好菜好酒!”
柳天石抬头一看,眼前之人竟然是单超,不禁心头大喜,站起身来:“老弟,怎地这样巧,快坐,快坐!”
连忙招呼单超坐下。
单超看着眼前的姬媔柔,不由得眼睛一亮,笑道:“这位姑娘是……”
柳天石怔了一怔,忙即向姬媔柔道:“媔柔,这位就是我时常与你提起的单老弟!”
姬媔柔一听,知道这人便是单超,当下微微一笑,说道:“原来是太湖水帮帮主单大爷,小妾在此见过。”
单超听得“小妾”二字,禁不住朗朗笑道:“不必多礼,不必多礼!我和柳大哥是至亲兄弟,客气说话就不用了!”
旋即转向柳天石,一脸堆欢道:“老哥你就不对了,娶了一个如此千娇百媚的美人儿,还不曾与我说一声,也太不够朋友了!”
柳天石淡然一笑:“恕罪,恕罪!皆因我与媔柔认识只是近日之事,便是柳青尚未知晓。适逢今次机会,便和姬媔一起前去香蕊宫观礼,好让她和众方好友见个面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
单超呵呵大笑:“嫂子光华射目,想必也是练武之人,不知师承何处,可否见告一二?”
姬媔柔徐徐道:“见笑了,媔柔确曾跟随师父练了几年拳脚功夫,但都是些片长薄技,实在谈不上什么!关于师承,只因未得恩师许可,恕媔柔暂时不便相告,还望单大爷见谅!”
单超摇手一笑:“不打紧,这都是江湖上常见的事,用不着放在心上。”
柳天石在旁问道:“对了,老弟如何得知我在这里,你的本事倒也不小!”
单超道:“老哥忘记了这里是什么地方,太湖周边数十里都是小弟的地盘,老哥今天一进入儒林镇,便有兄弟前来通知我,小弟一接到消息,立即赶来这里,但却没想到,老哥身边还多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嫂子!”
柳天石笑道:“没错,没错,我真个糊涂,偌大一个太湖水帮,我又怎能逃得开你们的线眼!”
单超道:“老哥难得来到溧阳,正好把酒忭懽,倒不如到我居处多待几天,过两天一起上路前去香蕊宫,老哥意下如何?”
“这个!”
柳天石不禁迟疑起来,暗想若非姬媔柔在旁,能够藉此机会和单超畅饮一番,确实是一大快事!
就在柳天石踌躇不定之际,姬媔柔已开声道:“天石哥曾经和媔柔说,单大爷的居处位于太湖中心的缥缈峰,素有‘缥缈晴峦’之称,乃太湖山水的精华所在,不知对不对?”
“全对!”
单超点头一笑:“缥缈峰为太湖七十二峰之首,自古以宏伟秀丽的湖光山色为傲。不但如此,那里山高林密,植被茂盛,山溪贯穿其中,泉水流淌不绝。每天清晨,整个山峰都隐于云雾之中,缥缥缈缈,犹如仙山云海。如此漂亮的景色,嫂子一定不能错过。”
姬媔柔嫣然道:“给单大爷这样一说,媔柔的心都飞到那处去了!”
柳天石听了二人的对话,暗自在想:“这个姬媔柔当真鬼话连篇,居然说是从我口中得知单超的居处!但听她这番说话,似乎早已将一切探查清楚,到底她幕后的主人是何方神圣,又为何要混入香蕊宫?”
便在柳天石思索间,已听得单超道:“嫂子若不嫌弃居室简陋,不妨多留几天。”
接着与柳天石道:“老哥,就这样决定吧。”
柳天石知道难以推辞,只得点头一笑:“老弟情意恳切,做大哥的又岂敢力辞不受,只是今日天色已晚,恐怕……”
没让柳天石说完,单超已抢先道:“不妨,不妨!明儿一早我再来这里恭侯。”
随即双手捧起酒杯,朗声道:“小弟先敬老哥和嫂子一杯!”
是夜三人直至皓月当空,方兴尽而散。
◇◇◇此刻在莆绯珚的房间里,花翎玉正自集中精神看着一本书册,莆绯珚却坐在他身旁,只见她今天身穿平纹冰纨,外披纱罗,神姿仪静优雅。
花翎玉看了一会,抬起头一笑道:“莆夫人让你给我看这个,莫非是害怕咱俩成婚后,便只顾床弟欢乐之事,不懂得节制之事,可对么?”
莆绯珚脸上一红:“人家……人家怎知道,母亲只是对绯珚说,这部‘阴平阳秘’是一部养生古籍,对夫妻间相当有用,叫我交给你好好研究,其他我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花翎玉又是笑道:“你真的不知道,难道你一个字也没有看?”
莆绯珚听见,双颊愈发红了:“只是……只是粗略看了一些。”
花翎玉忽然叹道:“很可惜,我对医理实在一窍不通,里面这些‘一曰闭、二曰泄、三曰竭、四曰易、五曰烦、六曰绝、七曰费。’这究竟是代表什么,我实在看不明白!”
莆绯珚乃药王之女,自小熟读医书,当然明白这七曰之意,便道:“这些都是古时房中家所说的‘七损’,即是七种有害身体的房事常识。”
花翎玉点头笑道:“原来是说这个,这倒要向你请教请教。”
莆绯珚指着书册道:“这个‘闭’字,是指男子在性交时阴茎疼痛,精道不通,或者无精可泄,咱们医家就称之为‘闭’;而性交时男子大汗淋漓,是阳气外泄之意,为之‘泄’;男子交接无度而不加节制,徒使精液虚耗,为之‘竭’;在交合时男人不举,或是阴茎无力,为之‘易’;若果交接时呼吸梗阻,气喘吁吁,或是心中烦恼,就为之‘烦’;遇上女子没有性欲,男人还要强行交合,就称为‘绝’;交接时滥施泻泄,只急速图快,徒然耗散精气,为之‘费’,现在你明白了吗?”
花翎玉连连点头:“听完你的解释,终于明白什么是‘七损’了。”
接着指着书册中‘八益’两个字,问道:“这‘八益’又是说什么?”
莆绯珚道:“所谓‘治气’,是指男子在交合前,必须以气功引导,使气血流畅。二曰‘治沬’,是舌下含津,不时吞服,便可滋补身体。或者……或者将女子的阴液……纳入……纳入口中,亦为之‘治沬’!”
说到这里,莆绯珚已是羞赧无地,再难以说下去。
花翎玉嘴含微笑:“若说滋补身体,后者比之前者强多了!”
莆绯珚娇羞起来,睨视他一眼,似是嗔怪,又像撒娇,模样儿可爱之极:“三曰‘知时’,意思是男子和女子交合,必须善于掌握时机。四曰‘蓄气’,是指男子要蓄养精气,强忍精液,不可随意射精。”
花翎玉摇头道:“这个不对,男子的阴茎插在女子阴道里,在里面不定地抽插磨蹭,又怎可能忍得住。况且若不射精,又如何生娃儿!”
莆绯珚听得满脸通红,情欲暗生,忍不住轻轻打他一下:“你这个人真坏,说得这样露骨难听!人家……人家只是依书直说,你不同意,大可不必理会!”
自从莆绯珚来到香蕊宫居住,二人的接触便频密起来,不时有说有笑,感情自然增长不少。花翎玉看见她那宜喜宜嗔的模样,不觉看得呆了,心头猛地一热,伸手搂住她纤腰,将她拥近身来,轻笑道:“我只是胡扯乱说而已,不用太认真!”
话后,竟在她脸上亲了一口。
莆绯珚的身子微微颤了一下,顺势偎在他怀中,任由花翎玉抱住:“不要这样,给玥儿看见多丢人!”
花翎玉知她口是心非,含住她耳垂道:“夫妻亲爱是天经地义、颠扑不破的事,随她看好了……”
说话间,贪婪的手掌已落到她胸前,隔着衣衫把一个乳房握在手中。
“嗯!不要嘛……”
一话未完,樱唇已被花翎玉封住,一根舌头左挑右拨,终于闯入美人的口中:“唔!玉郎……”
莆绯珚如何受得这种激情,只觉向以为傲的一只丰乳,此刻已着着实实落在男人的指掌中,还不住搓揉捻握,把她原始的欲火都挑动起来。
只见二人毫不顾忌的抱成一团,不停亲吻抚摸,直弄了盏茶功夫,才依依不舍地分开。花翎玉似乎仍感不足,正要去脱她的衣衫,却被莆绯珚阻止住:“不要这样,咱们还未成亲,不能够做这种事。”
“我和筱儿已不知做过多少次,为何咱俩就不可以?”
莆绯珚摇首道:“筱儿是筱儿,我是我,你就不要勉强绯珚好吗?”
花翎玉仍是不饶:“但我真的很想要,你瞧一瞧,它都变成这个样子了!”
莆绯珚往他裤裆看去,果见那里高高的撑了起来,心头不由一荡,依偎在他身上道:“不是绯珚不想给你,只是我曾经答应过母亲,人家的第一次要留到结婚后才……才会给自己的夫君!”
其实这些都是莆绯珚的藉口推辞,只因她直到今天仍是忘不了一个男人,而这个男人,正是她的义父于浪。莆绯珚此刻在想:“若然这番说话是他说就好了!但很可惜,在他心中就一直没有我存在!”
花翎玉哪里晓得她的心事,只道她是一时害羞,才会不肯答允自己的要求。
便道:“既然你这样说,我也不好勉强,只是……只是下面实在……”
莆绯珚心感歉意道:“玉郎,很对不起,要是你忍受不住,绯珚就和昨天一样,用手……用手给你弄一弄好吗?”
花翎玉大喜,连忙点头。莆绯珚与他轻轻一笑,动手卸去他的腰带,不用多久功夫,一根粗壮的怒龙,兀自硬邦邦的竖在她眼前。
莆绯珚把眼一看,亦暗暗心惊,看着花翎玉低声道:“今天它……它似乎比昨天更大了些,莫非又是‘菟丝子’的原故?”
花翎玉一笑:“这一切都是归功于你母亲!自从我服用那些汤药后,便连筱儿都感到吃不消。但这个也很难怪她,筱儿的阴户天生就是紧窄细小,加上‘玄阴诀’又到了相当火候,那处就更显敏感和紧细,遇着我这根神物,自然难以应付!”
莆绯珚听后“噗哧”一笑:“你少臭美了,尽往自己脸上贴金。但凡女子素来就有容人之量,筱儿又怎会受不了!”
霎时之间,莆绯珚突然想起一件事:“对了,说起筱儿,我正想有一件事问你。”
花翎玉随口道:“什么事?”
莆绯珚道:“昨日早上,我看见筱儿和冷公子从屋子里走出来,二人说说笑笑,显得非常亲昵,莫非他们已认识了很久,对不对?”
花翎玉一听,心头立时一紧,却又不好说出二人的关系,只得胡拉混扯:“二人相识不是很久,只因筱儿知道他剑术不错,不时会去找他指教点拨几招,便此而已!”
但花翎玉心里相当明白,筱儿和冷秋鹤当晚必定缠绵了一夜,早上却被莆绯珚遇见了。当他想到二人精光赤体,在床榻上翻云覆雨的情景,不由得胸腔发酸,肝气难平,但下身却又全不争气,一条玉龙竟然兴勃勃的跳跃起来,比之刚才还硬上三分。
莆绯珚握住龙身,察觉它越来越烫,还不停脉动不息,便轻轻撸动几下,即见龟头马眼处涌出一滴男精,抬起美眸看着他道:“感觉怎样,舒服吗?”
花翎玉猛地点头,瞧着莆绯珚如仙似的娇颜,心头更是一热:“好舒服,若然你肯让我弄进去,那就更舒服了!”
一只手掌从莆绯珚的衣襟伸了进去,直接握着一团柔软的美肉。
“嗯!你……你怎可以……”
莆绯珚没想到他突然会这样,但要阻止已是不能,只好任他而为。然而,莆绯珚却没料到,肉着肉的接触,比之隔着衣衫爱抚还要美妙十倍,强烈的肉欲快感在她体内霎时暴升,旖旎丰沛的淫水,不住从阴道深处涌将出来。
花翎玉把弄着手上的好物,亦不禁大赞起来,心想:“岳母娘说得没错,绯珚这对宝贝果然入手细滑,比之她的母亲还要丰满饱挺几分,实是难得!”
莆绯珚为他撸弄多时,仍不见它有射精的迹象,便问道:“玉郎,是绯珚弄得不好吗,为何你依然不泄?”
花翎玉笑道:“我只是依从书册上的吩咐,蓄养精气,实在不敢随意乱泄出来,若然你想看我泄得痛快淋漓,大可使一使其他方法。”
“什么方法?”
莆绯珚有些不解。
花翎玉笑道:“你不妨和筱儿一样,改用嘴巴吸它出来,保证管用。”
莆绯珚不禁双颊飞红,不依道:“人家不懂,而且做不来。”
“筱儿都可以,为何你就不行。”
花翎玉死缠到底:“来吧,求求你了,就帮我一次好么?”
其实莆绯珚亦有些心动,见他歪缠不休,便道:“人家真的不懂,若然做得不对,可不能怪我。”
花翎玉见她答应,心情登时大好:“这个当然,不怪你,绝不怪你!”
莆绯珚缓缓弯下纤腰,凑头到他胯处,巨大的龟头刚好落入她眼前,只见莆绯珚徐徐套着肉棒,深深吸口气,才张开樱桃小嘴,慢慢将龟头纳入口中。
“哦……”
花翎玉长长的嘘了一声,浑身爽到极处,低头瞧着莆绯珚,见她正自卖力吞吐,吃得“唧习”有声。看见如此漂亮的美人为自己吹弄,岂有不兴奋之理,阳具果然立刻作出反应,卜嗤嗤的跳动起来:“啊!好舒服,再用点力,就快……就快出来了……”
第06回:夜月幽期
莆绯珚听见花翎玉的说话,当下手上加重力度,着紧撸动,小嘴使劲嗦住龟头肉棱,一心只想男人舒服出来。
花翎玉虽觉莆绯珚口技生涩,欠缺圆熟,仍是美得舒眉展眼,喘声叫好:“真个快活,再……再加把劲,让我泄给你……”
一面耸动腰肢,一面按住美人的脑袋。
莆绯珚从不曾用口碰过男人的阳具,这趟是她破题儿第一遭,但已感到趣味无穷,不禁边吃边忖:“原来舔弄那话儿的感觉会如此好,难怪当日娘亲吃得如此起劲,还摆出一脸淫荡舒爽的模样。义父那根东西又粗又大,实在不亚于玉郎,若果……若果可以给绯珚舔上一回,想必……一定很不错!”
想到自己心仪的义父,阴道深处立时作怪起来,一个按压不住,立时淫水泉涌,汸汸无歇!
便在莆绯珚胡思乱想间,忽觉腔里的巨物猛然抖动,便知男人即将泄精,正想吐出玉龙,已听得花翎玉一声哼唷,精液横迸,只觉一发未完,二发又至,终于给注满一口!
待得精液了讫,莆绯珚吐出阳具,连忙拿起桌上的茶杯,将口腔的秽物吐在茶杯里,不依道:“你坏死了,弄得人家满口都是……”
花翎玉一笑,把她拥抱入怀:“其实你不必生气,男人的精液实是个宝,人称龙漦,乃龙之精气所在,女子多吃,驻颜积寿。我不妨与你说,这是筱儿最爱吃的东西,她已不知吃了多少呢。”
莆绯珚见他说话嘻皮笑脸,自然不相信,横他一眼道:“你骗人的,人家才不相信你!”
旋即一改嘴脸,温柔地看着他,说道:“现在你已经舒服完,继续看你的书吧。”
话后依然偎在他身上,玉手探出,握着仍未垂软的阳具:“刚才你泄了这么多,为何它还这般硬?”
花翎玉笑道:“皆因对着你这个大美人,它当然舍不得软下来。”
莆绯珚给他一说,心头一甜,轻轻撸着手上的肉棒,微微笑道:“若论到美貌,人家可比不上筱儿,如果你仍不满足,现在大可以去找她。”
“平日见你温柔大方,原来你都懂得吃醋。”
花翎玉含笑道:“但我现在只想看着你,什么地方都不去。但很可惜,你就是爱吊人胃口,直到现在,此终不肯让我看看你的身体,这究竟为了什么?”
莆绯珚摇头轻笑:“人家还没和你成亲,又怎能够轻易给你看,你想要看,就只好留待洞房花烛夜再看。”
花翎玉摇头叹道:“你真会折磨人!既然你这样坚持,我还可以怎样!”
莆绯珚嫣然笑道:“再过半个月,就是你我成亲的大日子,你又何须如此心急。”
接住岔开话题:“刚才我还没将‘八益’解释完,你想不想听下去?”
花翎玉显得极为无奈,只得颔首应道:“你就继续吧,但我要抱着你,更不许你放手,我还想再泄一回。”
莆绯珚脸上一红:“你怎地如此缠人,况且书中已说得明明白白,不可贪欢逐色,弄坏了身子怎办!”
口里虽然这样说,人却挨到他身上,任由花翎玉拥抱住,一手握住阳具,一手指着书册“和沫”二字,说道:“这两个字的意思是说上吞唾液,下含阴液,两下均要协调。”
“什么‘下含阴液’?这个我可不明白。”
花翎玉搔着脑瓜子。
莆绯珚乜他一眼:“你是存心耍赖吗?如此显浅易明,我就不相信你不明白。”
但花翎玉仍是摇头。莆绯珚无可奈何,只好红着脸皮,徐徐道:“就是……就是说男子的阳具浸泡在阴道里,好让阴液包裹住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
花翎玉笑道:“简单来说,就是把阳具插进女子的阴道。”
莆绯珚知他存心调侃,也不多言,继续道:“六益是‘积气’,是说交合要适可而止,不可弄得精疲力竭,以便积蓄精气;七是‘持羸’,男子必须留有余地,保持精气充盈,不能伤及元气;八是‘定顷’,男女交合时,不要恋欢不止,贪图享乐。现在‘八益’已经解释完,还有什么地方不明?”
花翎玉摇头道:“虽则我已明白‘七损八益’的道理,但要实行起来恐怕不容易,光是你和筱儿日夜陪在我身旁,手上抱着两个艳绝人寰的妻子,到时教我如何忍得眼前的美色!”
莆绯珚回过螓首,与他腮贴着腮,轻声道:“这些房中养生的道理,主要是给一般人看,你是内外兼修的练武之人,身子本就和别人不同,便是不依从书中所说,对你亦不会有太大影响,就看你自己吧!”
花翎玉点头一笑,双手抱住她的身子,右手顺势握住她一个乳房,徐缓把弄:“听你这样说我就放心,但你千万不要和岳母娘说,免得她说我不领情。”
莆绯珚“嗯”了一声,表示答应,随即看见花翎玉双眼盈满慾火,知他又要作怪,正想出言阻止,但仍是慢了半步,樱唇已给他封住。莆绯珚微微挣扎,但随着炽情火烫的亲吻,终于让她失去阻挠的能力,而一只玉手还攀上男人的脖子,在他腔里柔声道:“你还不够么?嗯……轻一些,你……你掐痛人家了……”
◇◇◇花翎玉离开莆绯珚的房间,走出望湖楼已接近亥时,只觉夜色如水,风清月皎,把整个香蕊宫映得幽美宜人。
望湖楼不远处,便是招呼客人的盈庭水庄,花翎玉突然想起莆绯珚的说话,自忖:“前面就是冷秋鹤的居处,不知今晚筱儿会否偷偷来见他,又要给我盖上一顶绿帽儿!”
一想至此,浑身都不自在起来。
花翎玉越想越觉不对劲,当下展开身形,避过把守香蕊宫的弟子,几个起落,已来到冷秋鹤的屋子,只见屋里黑漆漆一片,早已熄灭灯火,看情形冷秋鹤应该已经就寝,但花翎玉仍不放心,运起内功,把耳朵贴到窗户细听。以花翎玉目前的功力,只要他留心在意,便是蚊子飞过,亦难逃他的耳朵。细听之下,只闻得房里传来微弱的呼吸声,再无其他声色,花翎玉登时嘘了一口气。
“看来是自己多心了!”
花翎玉暗想:“既然筱儿不在,她必定是呆在居处绿荷轩,刚才给绯珚吊足胃口,弄得不上不落,倒不如去找筱儿消消火,快活快活!”
一念及此,整个人都来了精神,连忙转身向绿荷轩走去。
距离南宫筱居处不远,花翎玉却见窗户透着灯光,心中一喜,立即加快脚步,当他将要来到屋前,忽听得屋里传来轻细的说话声。
花翎玉呆得一呆,打住脚步。他自从打通任督二脉,耳目灵敏过人,说话声音虽细,但他仍是听得清清楚楚,刚才明着是筱儿和男人的说话声。花翎玉顿觉不妙,心想:“莫非屋里的男人是于浪?”
当下跃身来到窗前,戳指点破纸窗,凑眼往屋里张看,一看之下,脑门倏然作响,他简直无法相信眼前的事实!
“怎会……怎会是他,筱儿竟然和柳青……”
花翎玉看得悄悄蹙蹙,一时气结难言。
只见屋内二人并肩坐在床榻边,南宫筱正歪斜着身子,把背部靠在柳青的胸前,任由他从背后拥抱住。而南宫筱却衣衫齐整,穿了一件雪白的罗衣,但柳青却不同,上身虽然锦衣褕服,但前摆己掀到肚腹,露出两条大腿,一条裤子已褪到腿弯,胯下之处,竟竖着一根乌油油的阳具,却被南宫筱牢牢握在手中,不住手把捋!
花翎玉当即气涌如山,他万没想到,除了冷秋鹤和于浪之外,现在还加上一个柳青,教他怎能不气恼,肚里愤然骂道:“筱儿你好呀,口里说凡事都不会隐瞒我,原来全部都是废话!瞧二人言谈举动,想必已鬼混了好一段时日!”
柳青此刻从后凑头上前,亲吻着南宫筱的耳背,说道:“今天中午,我在望星湖碰见冷秋鹤,原来你已将咱们的事和他说了。”
南宫筱侧起头瞧着他:“嗯!并非我主动和他说,而是秋鹤看见我从你屋子里走出来,又给他连番追问,我只好把实情和他说了。其实我和你的事,又怎能瞒得了人,早晚都会给他发现,只是早知和迟知而已。对了,是他首先开口和你说么?”
花翎玉听她突然改了口,把往日冷公子的称呼都全然删去,竟将奸夫的名字叫得如此亲密!此刻听在耳里,花翎玉的心头不禁一酸,只恨得直眉瞪眼。
只见柳青点了点头,说道:“我当时听他这样说,都感到很意外,还道你对他竟会如此坦白,将咱们的事向他和盘托出。”
南宫筱微微一笑:“真难得你二人没有动手,都说得上是一件好事。”
柳青道:“其实我到现在还不明白,这个小子竟会忍得住不向我质难,显然你是和他说了些什么,是不是?”
“我也没说什么,只是把自己的心意说出来。”
南宫筱道:“人家为了不想看见你们再起争斗,我唯有向他说个清楚明白,若然他为了这件事生气,继续和你斗争斗合,这样实在令我难以做人。如果他不肯应承我,人家就永远不和他见面。”
“难怪他会吞声忍气,原来是这个原因!”
柳青轻轻亲她一下,两只大手己移到南宫筱胸前,把一对浑圆丰满的乳房纳入双手中。
花翎玉越听越气:“好厉害的手段,这个小浪货竟然懂得左右逢源,同时把二人玩弄于指掌中!听她这样说,显然是会继续和他们来往,继续给我戴绿帽子了!”
一想到自己和南宫筱成亲后,仍要忍受这种无了期的折磨,一团怒气不由打从一处来:“罢了,罢了,一切都怪自己放不下她,但这两个混蛋可不能轻易原谅,老子倒要你二人本利归还,大家走着瞧吧!”
南宫筱给柳青拿住双乳,情慾满怀,低低的娇哼一声,一对迷醉的美眸怔怔瞧着柳青,昵声道:“亲我,筱儿要你亲我……”
手上握紧男人的阳具,急急疾撸。
柳青给她弄得血脉贲张,又看见南宫筱那股妩媚娇态,如何能忍,旋即两唇相接,彼此挑逗绻缠,直吻得如痴如醉。
南宫筱淫兴渐浓,浑身销魂蚀骨,想到自己在数月之间,已先后尝过四个男人,而且个个俊拔出群,都是自己喜欢,自己乐意献身的男人!越想越是淫思满臆,阴道深处登时涌出大股花浪,反手搂紧眼前的男人,轻声道:“为什么……为什么你们都对我这么好……”
柳青紧吻着她,口齿不清道:“皆因你人儿漂亮可爱,性子娇柔和婉,自然惹得男人疼爱怜惜!”
南宫筱一手抱紧男人的脖子,在他嘴前轻声道:“像我……像我这种朝秦暮楚的女子,今天与你好完,次日又去找其他男人,便连我自己都感到恬不知耻……”
“你不要这样说。”
柳青用力吻住她,直到南宫筱有些喘不过气来,方抽离嘴唇道:“筱儿,你无须怪责自己,这些并不是你的错,错是错在咱们男人,无法抵挡眼前的美色,一但碰见漂亮的女子,总会千方百计要攫获她,染指她,甚至想据为己有。当然,亦包括我在内,这就是男人的天性!”
花翎玉在窗外听见,想想也觉有些道理,心想:“我至今仍放不开筱儿,何尝不是为了她的美貌,只想每天都能看见她!假若筱儿是个相貌平庸的女子,恐怕我就不会如此放不开了!”
南宫筱听罢,微微一笑:“但咱们女子可有点不同,并非光看男子外表,俊与丑对女子来说,外貌只是其次。其实最能让女子心动的男人,主要是看他的内在美,还有他的性能力。”
柳青轻笑道:“是这样么,倒要请教请教。”
“可不是么,但凡雌性动物,为了得到优良的血统,都会选择群体里最强壮威猛的雄性交配,这都是众所周知的事。”
柳青颌首称是,南宫筱又道:“其实人都是一样,女子要担起传宗接代的责任,亦会潜在着这种特性,多会喜欢一些充满男儿气概,体健魁梧,生殖力强的男人。而这种男人,最能获取女子的芳心。”
柳青呵呵大笑:“像我这样内外兼备的男人,敢问能否入你眼?”
南宫筱冁然一笑,在他脸上亲了一口:“你固然是不错,若非这样,人家又怎会时常给你欺负,宁可瞒着玉郎,都甘愿让你讨尽便宜,只是……”
柳青皱紧剑眉:“只是什么?难道我比不上那个性冷的家伙?”
南宫筱摇了摇头:“我说出来可不准你生气!不然,我宁可不说了。”
柳青道:“我绝对不生气,且说来听听。”
“我不是说秋鹤,我说的人是玉郎。”
南宫筱此话一出,窗外的花翎玉霎时一怔,立即竖起了耳朵。
却见南宫筱微微一笑,说道:“你莫看玉郎一脸秀气,外表俊逸斯文,其实他内里才厉害呢,他可以说是天赋异禀,常人难及!你可知道,他下面那根东西简直大得惊人,人家便是双手上下合拢,仍无法把它围满,还露出一个头儿来!除此之外,它又粗胖过人,每每和他耍弄,都要被他弄得死去活来,一连爽昏好几次才肯罢手,你道是不是很厉害!”
柳青见她说得喜形于色,脸上悦情流露,不由拨醋起来,却又自惭形秽,一时难以开声。但听在花翎玉耳里,却大相径庭,不住点头微笑。但他又怎会想到,这番夸赞的说话,竟是南宫筱藉着这个机会,存心要说话给他听。
南宫筱自从藉着阳元之助,已是今非昔比,内力进展奇速,再不是当日的南宫筱了。但她要发现有人在屋外偷窥,以花翎玉目前的功力,本就极不容易,只因花翎玉经验尚浅,每当听得激动时,气息逆转,才会让南宫筱察觉得到。
柳青沉默片刻,仍是淡然一笑:“你不说可真看不出来,似乎你对这个未来夫君十分满意了!”
南宫筱点了点头,说道:“咱们从小一起长大,直来相亲相爱,便是不说这方面,我依然会心爱着他,盼能嫁给他,更希望和他白首如新,厮守到老。”
话后微感歉意,在他脸上亲了一亲:“很对不起,我竟然在你面前提起玉郎,你会不会怪我?”
柳青摇头道:“当然不会,只是有些事想不明,既然你对花翎玉这么好,为何仍会和其他男人……”
南宫筱亲昵地贴向他,一对水眸尽是柔情蜜意:“我……我也不知道,或许是你和秋鹤对我太好吧,令我无法拒绝你们……”
素手把住坚挺的阳具,徐徐捋动:“但筱儿没有后悔,因为我看得出你们是真心疼我、爱我、怜惜我……”
柳青听见,顿感内疚起来:“其实……其实我喜欢你,并非全因为被你的美貌所吸引,而是另有其他原因!”
“是吗!”
南宫筱有些意外:“可不可和我说?”
柳青想起看见父亲和丁如嫣的事情,恒思前事,不由痛心疾首,遂摇了摇头:“已成事实,不说也罢!”
南宫筱是个聪明人,看见他脸上的表情,便已猜想到些许:“莫非是和你妻子有关?”
柳青只是苦笑,却没有开声,南宫筱也不好多问,微笑道:“不要想太多了,好么!”
说罢,南宫筱在他脸上亲了一口,偷偷往窗户觑了一眼,看见窗纸上的破洞,心下暗地里一笑:“玉郎你这样喜欢看,今晚就教你看个心满意足,让你看看自己漂亮的女人是……是如何淫荡,如何被其他男人肏弄!”
当下握紧柳青的肉棒,柔声与他道:“你看一看,它越来越硬了,熬得很辛苦吧?”
旋即弯下身子,已将一颗龟头纳入口中。
“啊!筱儿……”
柳青爽得连连战栗,只见美人口含手弄,干得甚是起劲,不由看得心头火热,伸手包拢着一个乳房,恣情把玩,喘声叫道:“好舒服,真个受不了……”
只觉她的小舌四处游索,舌尖还不时抵着马眼,磨蹭舔弄。过不多时,柳青已是慾焰昂扬,精关大动,几乎便要泄出来。
南宫筱见他美快,再添几分手段,玉手紧裹住子孙袋,着情搓揉,口里时吞时吐,做尽百般淫事。
花翎玉在窗外看得真切,心中虽气,却又兴奋异常,握紧身下发硬的阳具,急急疾套,肚里大骂起来:“好一个欠干的小淫娃,竟然吃得如此滋味……”
柳青终于抵挡不住,肉棒忽地连番跳动,大有一泄千里之意。南宫筱心知不妙,连忙吐出肉棒,撑起娇躯,纵身入怀,投入男人的怀抱,鼻息呼呼道:“快来疼人家,我现在就要……”
柳青早就按捺不住,连忙把她放倒在床,动手脱她身上的衣衫。南宫筱借身相就,不用多久,已被剥得丝缕全无,白生生的仰卧在男人跟前。
只见柳青匆匆卸去上身的衣服,露出一身铁扇似的胸膛,跪到南宫筱身侧,一手拿着美乳,一手伸到她双腿间,纵情肆狂。
“啊!”
南宫筱发出一声迷人的娇吟,两条粉也似的玉腿大大地张开,任由男人耍戏狎弄,一下子已被弄得肉娇滂沛,爱液横流。
花翎玉凑眼觑观,视线正好落在美人的花底,只见柳青曲起两只指头,狠狠插进美人的膣室,大肆扣挖,直弄得淅淅沥沥,流满一席。南宫筱星眸半掩,迷痴痴的握住眼前的男筋,不停抚摸撸动,口里不停嚘嘤娇啼,哀鸣不胜。
如此慆淫无度的情景,花翎玉霎时看得双目呆瞪,几几按纳不住!
南宫筱经此撩拨,越发难过,只得喘着大气,开声求饶:“人家不行了,不能再……再弄了,求求你……”
柳青一笑,握住早已晃头怒目的阳具,抵到殷红娇嫩的牝口,说道:“快快用手给我张开,好让我弄进去。”
南宫筱淫火正炽,哪里还顾得矜持,只见她双颊染霞,半睁美目,只看着眼前的男人,双手徐徐扯开紧闭的阴户,露出一团鲜嫩可口的蛤肉,轻轻点了一下头:“来吧,快进来疼人家……”
柳青一手握紧阳具,一手五指成爪,拿住南宫筱一只玉乳,下身向前缓缓一挤,龟头“吱”的一声,已闯进嫩如凝脂的花穴。
“嗯!”
南宫筱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,当真是媚入骨髓。随着龟头逐渐深进,终于抵着深宫嫩芽,一股酸麻直透南宫筱全身,忍不住又哆嗦起来。
柳青情兴暴发,肏得唧唧有声,不觉已抽戳百来下,想起她刚才赞扬花翎玉的说话,不免心生不服,突然抬起南宫筱两条玉腿,屈腿沉腰,架起马步,旋即往前施压,由上而下使力疾捣。
南宫筱美得如痴似醉,只好任其摆布,眼见男人一根乌油油的阳具,犹如舂米一般,不住在自己膣内乱捣,不由看得心遥目荡,慾念狂飙!
花翎玉面向二人交接处,同样瞧得慾火飞腾,难以忍受!只见嫩不可言的花屄,正被一根阳具穿梭其中,琼花乍吐,记记露首尽根,再见南宫筱妩媚妖娆,还不时弄出百样娇态,真个让他看之怛然,痛切入心!
“唉!”
花翎玉摇头一叹,实在不想再看下去,徐缓站起身子,慢慢往来路走去,才走出数十步,又回头看看刚才的屋子,叹道:“我这个人当真犯贱,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和其他男人好,竟然不忍向筱儿恶语相加,还只能在旁忍气吞声,敢怒而不敢言!瞧来凌雪师姐说得对,要娶香蕊宫的女子为妻,可不是人人都能忍受,确是大有道理!”
第07回:明月古村
次日大清早,单超依时来到凝香居,迎接柳天石和姬媔柔前去太湖西山。
将近中午时分,三人来到潼桥,早已有十多名太湖水帮兄弟在此相候,招呼三人上了一艘大船,沿着钱家渡出太湖,迳往西山而去。
船舱内三人聚首一起午饭,只见菜肴相当精美,包括香酥银鱼、清蒸白鱼、酒呛白虾,还有一罈上好花凋。
单超拿起酒杯,先敬二人一杯,笑说道:“这裡的银鱼、白鱼和白虾,却是太湖的特产,当地人称之为”太湖三白“,在其他地方是难以嚐到,嫂子可不能错过。”
姬媔柔微微笑道:“我也听说姑苏有一道名菜,叫作”太湖船菜“,莫非就是指这个?”
单超颔首笑道:“嫂子久惯江湖,果真见多识广!没错,”太湖船菜“
正是以这三种海产烹製的菜肴,皆因这三种海产,出水即亡,故而最适合在湖边或船上烹调,因此而得名。“
姬媔柔冁然微笑:“媔柔可就不客气了。”
话后吃了一口清蒸白鱼,肉质确实细嫩鲜美,不禁讚不绝口!接着又道:“我从江湖中人口裡得知,宋元之时,太湖西山原是丏帮的总舵,此事可真?”
单超点头道:“确实是这样。自咱朝太祖北伐灭元,一统天下后,不知为了什么原因,开始对丐帮大肆清洗,致丐帮势力大减,太湖总舵亦随之瓦解。”
柳天石道:“近日江湖传得风风火火,听说现任丐帮帮主方天偌刚刚归顺了朝廷,担任五品千户一职,而且不停和黑白两道为难,此事当真?”
单超道:“所谓无风不起浪,如果不是事出有因,那会弄得谣言满天。自从丐帮渐趋式微后,近几代帮主都是由一些溷人掌握权柄,全都是些见利忘义,假仁假义之辈,没一个是好货色,今天方天偌投靠朝廷,其实亦不足为奇!”
柳天石长声一叹:“万没想到,曾经雄踞武林,出了不知多少英雄豪杰的大帮派,竟然沦落如斯!”
单超摇首道:“有道是‘禄无常家,福无定门。’这句话说得再好不过!”
当船隻快将抵达西山渡头,却是夕鸟归飞之时。
放眼回望,只见太湖烟雾迷濛,水天一色,唯独岛上岸边四周,已见烛影摇红,家家户户都点起了灯火,重重迭迭,实在不知有多少户人家。
眼见距离渡头仍有十多丈,船上突然“呜呜”
大作,鸣金为号,即见岸上走出数十人,列队分站渡头两旁。
姬媔柔看见,掩嘴笑道:“太湖水帮真不愧是江南第一大帮,气派确实不小!”
单超哈哈大笑:“见笑了!嫂子倒不如直接说,咱们水帮才冒出一点点名头,现在就扎乎起来,拿起派头来了,对不对?”
姬媔柔一笑:“这是单大爷你自己说,媔柔可没这样说!”
三人走上渡头,一名水帮兄弟上前道:“大当家,客人的房屋已准备好。”
单超点了点头,向身旁二人道:“现在时间已不早,只好委屈老哥和嫂子在这裡暂住一晚,明儿再前往缥缈峰。”
柳天石道:“自家兄弟,老弟何须客气!”
姬媔柔含笑道:“乍眼所见,此处少说也有近百户人家,看来似是一条村庄,不知是什么名字呢?”
单超道:“这裡位于太湖西山南端,名叫‘明月湾’,已有过千年历史。”
姬媔柔一听,讚叹起来:“好一个如诗如画的名字,无怪这裡的一屋一瓦都充满了淳朴,透露着江南水乡古老村墟篱落!”
单超指向前面一条石桥,说道:“这是‘明月桥’,春秋时期,吴越相争,西山为吴国前沿阵地,据说当年吴王和西施就在桥上赏月,因而得了‘明月湾’这个名字。”
姬媔柔道:“原来还有这样一个故事!”
抬头望向天上的月亮,不禁道:“西施不在明月在,烟波千里共婵娟!”
单超和柳天石听见,不约而同点头微笑。
明月湾并无康庄之衢,更无高门大屋。
这处街道纵横,形似棋盘。
民谣中有着“花牆头、百子格,门前门后砂条石,洞庭西山第一家。”之说。
在水帮兄弟带领下,来到面向小河的一间精舍,屋前还有一株千年古樟,亭亭如盖,树干高大挺拔,叶茂如伞。
单超招呼二人进内,却见内裡布置得异常精緻典雅,檯椅床榻均是楠木所製,中设扆屏,榻张白盖,显然经过一番精心摆设。
只见单超道:“竹篱茅舍,老哥千万不要见怪。”
“好说,好说。”
柳天石颔首道:“老弟不用客气!”
心裡在想:“单老弟不知内情,至今仍误会我和姬姑娘是真正夫妻,方会安排咱俩同宿一室。既然妳这个丫头想扮作我的小妾,岂有不付出代价之理,且看看妳今晚能否逃出我手掌心。”
单超道:“老哥,嫂子。小弟帮中仍有点事情要办,先行告辞。”
柳天石说道:“老弟请便。”
接着移身相送,直送他走出屋门。
当柳天石回到屋内,却见姬媔柔站立在窗前,远眺屋外的景色,正自看得入神。
柳天石盘起双手,静静地看着美人的背影,见她今天一身雪白劲装,腰繫银色丝絛,更显腰肢纤细如柳,格外诱人。
姬媔柔似乎感到身后的柳天石,却不回头,柔声道:“你过来看看,太湖的夜景太美了!”
柳天石徐步走到她身旁,看见姬媔柔依然看着天上的明月,轻声吟道:春江潮水连海平,海上明月共潮生。
滟滟随波千万匡,何处春江无月明。
江流宛转绕芳甸,月照花林皆似霰。
空里流霜不觉飞,汀上白沙看不见。
江天一色无纤尘,皎皎空中孤月轮。
江畔何人初见月,江月何年初照人。
人生代代无穷已,江月年年望相似。
不知江月待何人,但见长江送流水。
白云一片去悠悠,青枫浦上不胜愁。
谁家今夜扁舟子,何处相思明月楼。
可怜楼上月徘徊,应照离人妆镜台。
玉户帘中卷不去,擣衣砧上拂还来。
此时相望不相闻,愿逐月华流照君。
鸿雁长飞光不度,鱼龙潜跃水成文。
昨夜闲潭梦落花,可怜春半不还家。
江水流春去欲尽,江潭落月複西斜。
斜月沉沉藏海雾,碣石潇湘无限路。
不知乘月几人归,落月摇情满江树。
柳天石自然晓得这是张若虚的七言歌行“春江花月夜”,全诗道尽离情别绪,两地思念之情。
此刻听后,柳天石忍不住问道:“看妳触景生情,莫非是想起意中人?”
姬媔柔看着眼前的湖光月色,不由想起师父桃花先生,还有那段永难忘怀的畸恋之情。
但这等违反伦常的事情,她又如何能说出口,只得强颜一笑,轻轻摇下头,却没有回答他的说话。
柳天石见她容态沉寂,再不追问下去,只道:“说来真巧,妳我今天来到明月湾,好比当年的吴王夫差和西施,大家都是各有所图。”
姬媔柔抬起螓首,微笑问道:“是这样么?说来听听。”
“可不是吗。”
柳天石道:“夫差贪图西施美色,才会携西施在此共赏明月。而西施却是越王勾践所献,目的是迷惑夫差,好让他荒废朝政,趁机乘虚而入,一举消灭吴国。而妳是受主人之命,才会屈己从人接近我,而我亦和吴王夫差一样,同样是贪恋眼前的美色,甘心自作多情,任妳为所欲为,我可没有说错吧!”
姬媔柔揜口一笑:“你将我和西施相比,实在太抬举我了,可不敢当!”
柳天石忽地长叹一声:“唉!夫差最终虽然国破家亡,毕竟享用过天下第一美女,但柳某人却只能望梅止渴,简直是赖象嗑瓜子,乾看捞不着!”
姬媔柔听见,自当明白他的意思,徐徐移动身子面向着他,说道:“人家前时已经说得明明白白,你想要媔柔的身子,就得拿点成绩给我看,因何还要这般缠人!”
嘴裡虽然这样说,脑裡却想起他那驴子般的大物,心头不由一荡!柳天石笑道:“没错,妳确曾这样说过,但柳某亦曾经说过,只要妳尝过老夫的功夫,保证没齿难忘,再也不稀罕其他男人!”
姬媔柔抿嘴一笑:“你当真自大得紧。总言之,我的说话是不会改变。”
柳天石道:“但妳不要忘记,现在情势可有点不同,我已允妳待在身边一起前去香蕊宫,说得上是大大的功劳,岂容妳来抵赖!”
说话方讫,右手同时伸出,一把圈住她的纤腰,将她整个人拥到胸前,彼此牢牢贴在一起。
姬媔柔柳眉一聚,正想发难封住他的穴道,免得柳天石肆意妄为,便在她将要动手之际,柳天石突然沉声说道:“柳某的功夫可不及妳,如果不高兴,大可以马上杀了我。否则我决不会死心,一定要妳成为我的女人。”
“你……”
姬媔柔思念一转,自问便是封了他的穴道,亦不是长远的办法,除非是杀了柳天石,否则依然是无日无终,难以休止!若然是杀了他,师父交下来的任务又怎办,况且柳天石虽然好色,却不是大奸大恶之徒,自己又如何下得毒手!便在姬媔柔犹豫未决,没想柳天石已展开行动,脑袋一低,已封住她那优美的樱唇,强吻起来。
姬媔柔合紧双脣,将男人的舌头拒于门外,脑子裡却一片溷乱,忽觉胸前一个乳房已落入他指掌中,任情揉弄压挤:“啊!不要……”
柳天石乘着她一声娇喝,灵动的舌头藉虚而入,在她腔裡乱窜乱鑽,不住汲取美人的香津,一隻大手仍是不肯放鬆半点,隔着衣衫,恣意把弄着丰挺的美乳。
姬媔柔娇羞无限,伸手握住男人放肆的大手,含羞道:“你怎地如此无赖,且停一停,你……你再这样,人家……会受……受不住!”
柳天石笑道:“我正想要妳受不了……”
话落,正想再吻住她小嘴,却被姬媔柔扭头避过:“你……你先听我说。”
柳天石再不进逼,指掌却是不移,仍是抓紧丰满的乳房,点头道:“妳想说什么?”
“人家……人家自知今晚缠你不过,但你得应承我两件事。”
柳天石见说,怔怔的瞧着她。
姬媔柔全不回避,双眼和他对望着,徐徐说道:“你可不能怪我不相信你,皆因你和单超素来深交,如同兄弟,媔柔可不能不防,你会将咱们的事和他说。”
柳天石当然明白她的意思,但江湖中人最讲究“信用”
二字,一但答应了她,就不得反悔,更不能中途变卦。
柳天石迟疑片晌,颔首道:“柳某可以答应妳,绝对不会和他说。另一个条件又是什么?”
姬媔柔道:“咱们进入香蕊宫后,香蕊宫宫主和你说过什么,你都不能隐瞒我,必须如实告诉我。”
柳天石点头道:“好!我答应妳。但有些事我不能保证,若然我发现妳所做的事对武林不利,或是有违江湖道义,柳某虽然势孤力弱,却不会坐视不理,必会竭力阻挠沮遏,到时可不能怪我。”
姬媔柔笑道:“莫非你认为我是个卑劣丑毒的女子?满肚子裡都是鬼蜮伎俩!”
柳天石摇首笑道:“我没有这样说。”
一语说毕,再次封住她小嘴。
这回姬媔柔显得相当配合,闭上眼睛,启唇相接,并将一根香舌送入他口中。
二人站在窗前交吻缠绵,犹如一盘火儿,似漆如胶,弄得好不亲热。
姬媔柔只觉慾火腾沸,情慾渐生,想到一会子要失身给柳天石,不禁又想起师父来,心中有点过意不去,自忖:“为求完成师父交下的使命,实在不得不顺从于他,只盼师父能够体谅媔柔,无法为你守住贞操!”
柳天石吻着国色天香的美人儿,手裡握住美人的玉乳,如何按捺得住心中的慾火,当下移开嘴唇,在她耳边喋嗫道:“到床榻去,我要好好品尝妳。”
“你们男人都是一样,说话总是这般露骨难听!”
说话间已被柳天石牵到床榻前。
只见二人坐在床边,又是一轮热吻,才双双倒在床榻上。
柳天石笑道:“难不成妳和男人交欢,就不曾说过露骨的话儿去讨男人欢心,我可不大相信!”
姬媔柔微微一笑:“若不是你们爱听,人家才不会说呢。”
柳天石道:“妳似乎对那个男人相当不错,什么都肯为他做,到底他是何许人,弄得妳这个大美人如此贴贴服服,本事倒也不小!”
“他是什么人,这个我可不能和你说。”
姬媔柔当然不会说出口,让他知道这个男人正是自己的师父!柳天石笑道:“说来听听又何况!”
姬媔柔摇头叹道:“人家现在和你这样,已经很对不起他了!你不要再问好不好!”
柳天石一笑:“姑且我不再追问,但有一事我可以肯定,经过今晚之后,妳会永世难忘,心甘情愿做我的女人。”
说话甫落,已动手脱她衣衫。
姬媔柔脸上一红,却不阻止,只道:“你不要自命不凡!但我希望你不要忘记,今晚我和你好,其实只是一个交易,你想断人恩爱,希求代替我心中的男人,简直是痴心妄想!”
柳天石嘴角绽出一抹笑容,却没有回答她,当姬媔柔衣襟尽开,露出一身凝脂般的雪肤时,柳天石不禁喉头一动,啧啧说道:“果然雪亮诱人!没想妳不但人儿长得美,还拥有一副好身子!”
姬媔柔见他满眼尽是慾火,怔怔的盯着自己身体,顿时害羞起来,连忙用手掩着银白色抹胸,含羞带诮道:“丢死人了,不准你乱看……”
柳天石咧嘴笑道:“对着这样的美入,想我不看,这个可有点艰难!”
双眼仍是紧紧盯着她,开始动手解脱自己身上的衣服,不用多少功夫,已脱得精光熘熘,露出一根把手长的大阳具。
姬媔柔看见,芳心暗动,自忖:“不想他年近五十,依然健硕如斯,还拥有一根如此粗长之物,看他这个大龟头,比之师父仍要肥大狰狞几分,一会给它插进牝户裡,也不知会是怎生模样!”
柳天石见她美眸流盼,一脸心摇摇的样子,立时情慾四窜,架起大腿蹲到她脸前,粗嗄着声线道:“帮我用手弄一弄,舔一舔……”
“它这般吓人,我才不要……”
姬媔柔脸泛微红,摇了摇头,就是不依。
柳天石呵呵笑道:“妳又不是第一次,还要诸多推搪!”
当下握紧阳具,把个龟头直抵到她嘴前,不住推推搡搡,着力磨蹭。
姬媔柔终于挨他不过,樱唇徐徐鬆开,一根巨物立即直闯而入,塞满了她的小嘴!“啊!真个舒服,再用点力……”
柳天石爽得声颤体酥,挺腰乱捣,干得美人满眶泪光,但他依样不肯放过,发兴疾捣,双眼牢牢盯在姬媔柔的俏脸上。
待得满足尽兴,才“啵”一声拔出阳具,俯身压在美人身上,正要亲她小嘴,却被姬媔柔侧头闪开。
“你这个人怎地如此蛮横,全不懂怜香惜玉,你再是这样,以后休想我会再碰它一下!”
柳天石道:“听妳这样说,只要我对妳温柔一点,就会有第二次了?”
姬媔柔薄面含嗔道:“我没有这样说。”
柳天石问道:“难不成妳的男人就从没有这样对妳?”
“当然没有,他疼我还来不及,岂会像你这样粗鄙无赖……”
姬媔柔说话未完,一个乳房再次落入柳天石手中,不停推挤搓揉。
不消一会,原始的慾火又在她体内燃烧,小嘴裡渐渐吐出迷人的呻吟。
柳天石鉴貌辨色,见她微张半目,桃腮染晕,形容美泽鑑人,显然情慾渐生,不由瞧得情兴大炽,连忙盖住她小嘴。
姬媔柔这趟不但全不推拒,还伸出双手搂住男人的脖子,热情迎欢。
柳天石一面亲吻,一面卸退她身上的衣衫,直把姬媔柔脱得丝缕全无。
便在姬媔柔陶醉其中之际,紧密的阴户忽然被巨物撑开,火烫的阳具勐地一冲而入,勐插到底,直捅向深处的嫩芽!强烈的胀塞快感,几乎让姬媔柔爽昏过去,一声满足的呼嘘,直送入男人耳中。
柳天石趁机长驱直入,当真锐不可挡,只觉整根阳具已被一团火热包裹住,沃腴润滑,湿津津,暖溶溶,实在教人受用:“啊!好一个又紧又窄的牝儿,怎会让人如此舒服!”
当下双手撑起上身,一对玉乳霎时跃入眼帘,只见红梅两点,形状浑圆挺拔,实在美到极处!如此傲人的妙物,叫他怎能按纳得住,旋即佝腰张口,把一枚豔红纳入口中!“啊……”
姬媔柔美得仰头低呼,双手连忙捧住男人的脑袋,那股滋味确实让人难以言表,却又不敢大喊大嚷,免得让屋外人听见,只好死命咬紧牙关,强自忍住!柳天石双手裹住一对美乳,大肆舔吃,下身却抽动如飞,使力疾捅,记记露首尽根,登时干得水声大作,“唧啧”之声,不绝于耳。
姬媔柔除了师父外,从不曾有过其他男人,但她万没想到,第二个进入自己身体的男人,那种感觉竟然会如此美好,如此令人迷醉!姬媔柔在强勐的抽戳下,不禁春心飞絮,只管娇啼呻吟。
但见柳天石沉腰疾送,一口气干了半炷香时间,已弄得美人一丝两气,七颠八倒,浑不知东南西北。
柳天石抬起头来,看见姬媔柔满脸痴迷,美目含光,实是说不尽标致动人,立时看得心头发热,马上直起身躯,跪在她双腿间,发狠狂捣,忽见交接处淅淅沥沥,早已泥泞一片,又见牝户光滑粉嫩,毳毛柔顺,不由看得涎水狂吞,赶忙抽出玉茎,俯身埋首到她胯间,凑头便吃。
“啊!不要,你……你想做什么?”
姬媔柔揜嘴轻呼,全身霎时一软。
孰料几个来回,她已无法再忍,勐觉香肌战慄,身子急煎煎抖了几下,终于大洩起来,直丢得魂不附体,险些便要昏死过去!柳天石见她美快,又再撑身坐起,握紧阳具送入屄中,放开情怀,发勐深提重捣,直弄至三鼓,方得尽兴完事!
第08回:大婚之夜
仍有两天,便是花翎玉的大婚日子,受邀的宾客已先后陆续抵达,姬媔柔在柳天石陪同下,自当顺利进入香蕊宫,同样安排在盈庭水庄住下。
话说柳青,他早已得到消息,知道父亲将会前来香蕊宫赴宴,但他却没料到,父亲身边竟多了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,而这个美女,竟然是父亲新纳的爱妾,这个意外,确使柳青大为吃惊,一时如坠梦魇!
这时在花翎玉的房间裡,床榻上卧着一对男女,二人身上均无寸缕,赤条条地缠在一块,正自打得火热。
“嗯!我儿,不……不要再这样了,难道你……你来了两次仍不满足……”水姌流星眸迷离,垂眼看着埋头在自己胸口的花翎玉,见他又揉又舔,不禁瞧得芳魂荡漾,徐徐伸出一对柔荑,轻轻抚着他的头髮,颤声道:“娘……娘实在不行了,你再这样下去,娘恐怕……恐怕又要忍不住……”
花翎玉听见,一笑抬头,看着眼前这个美娇娘,含笑道:“娘若忍不住,那就再好不过,便可以让我再进去一回,好教妳再尝尝未来女婿的厉害?”说话一落,人已撑身而起,再次压在水姌流身上。
水姌流目盈水光,迷痴痴的瞧着花翎玉,发觉他越来越惹人心醉,忍不住抱紧他头颈,柔声曼语道:“你要弄进去,娘还能够阻止你吗!只是你刚刚接连洩了两次,如此耗精损气,又如何得当!你呀,总是不顾自己的身子,”
“这个可不能怪我,只能怪娘长得太漂亮,太诱人了,害我一看见娘,就想……”花翎玉一语未毕,便要凑头吻她小嘴。
水姌流连忙用手遮挡住:“莫要再胡闹了!你这个人就是爱弄嘴皮子,不说你的亲母娘花宫主,光是你那个好筱儿,她就比我齐整多了!”
花翎玉听得南宫筱三个字,脸上登时变了颜色:“不要和我提起筱儿,一想起她,我就一肚子是火!”
水姌流大感奇怪,微微一笑,问道:“你又怎么了!究竟筱儿做了什么事,竟让你这样生气,可以说给我听听吗?”
花翎玉想起南宫筱近日的事情,一股怒气登时打从一处来:“娘,我想问妳一件事,是否每个女子都是表裡不一,外表腼腆温柔,内裡却水性杨花,凡事虚情假意?”
水姌流听得柳眉轻蹙:“你这样问,莫非筱儿又做了对不起你的事?”
花翎玉愤愤道:“当初她为了修习玄阴诀,已将处子之身给了冷秋鹤,接着又和于浪插上一腿,这个也还罢了!可是她……她近日又多了一个柳青,叫我岂能不生气。”
水姌流浅然一笑:“你先不要动怒,或许她是另有原因呢。”
花翎玉愤然摇头:“有什么原因,还不是以玄阴诀作藉口!没错,修习玄阴诀确会改变女人的心性,变得情慾大增,但她已经有了两个男人,就不该继续到处留情,再招惹其他男人!”
水姌流摇头笑道:“你要知道,筱儿天生一副流和心性,对人对事,向来容顺随和,再加上玄阴诀使然,难免会把持不住。”水姌流轻轻一叹,接着悠悠又道:“只要她没有因为其他男人而对你变心,心中依旧爱着你,仍然视你为最心爱的男人,那就可以了!若然你真是无法忍受她这样,唯有早点与她斩断情丝,不要待到婚后,你才懂得后悔。”
花翎玉沉吟片刻,摇头道:“就因为我不想放弃她,所以才如此气恼。不过说来又有点奇怪,每当我看见她和其他男人好,虽然感到气愤,但又会生出一股莫名的兴奋,尤其看见筱儿大张双腿,展蕊露牝,承受着男人一下接一下的肏干,就更让我慾火狂飙,兴奋莫名。难道天下所有男人,多多少少都有这种变态德性?”
水姌流道:“倒也不是所有男人都这样,但这种男人确也不少,就在我认识的男人中,除了你之外,我亦遇见过这种人。”
花翎玉立即来了兴头:“难道妳说的人,就是那个大淫贼不成?”
水姌流听见,立即苫眉叹道:“唉!于浪毕竟是你未来岳丈,也是你的师父,怎地到了今天,你仍是对他如此记仇。”说罢,禁不住摇了摇头,续道:“说句实话,于浪是否有这个怪僻,我亦难以说准,但以他的聪明才智,我和你的事又岂能轻易隐瞒他,相信他早已心知肚明,只是心照不宣而已。”
花翎玉心裡暗喜:“他知道就更妙,好教他知道老子的本事。”
水姌流接着道:“我指的人并非于浪,而是司空择。”
花翎玉马上瞪大眼睛:“就是那个……那个宣城恶霸司空择,他……他不是妳的……”
水姌流微感愕然,说道:“原来你已经知道我和他的事。”
“我是近日在绯珚口中知道。”花翎玉不想水姌流误解,旋即又道:“其实绯珚也没有多说什么,只说了妳们为何进入司空家,后来妳母女二人如何让司空择追杀,侥倖遇到于浪,得以逃过一劫,除此之外,她再没有说其他了!”
水姌流颔首道:“没错,正是那个司空择,亦是我第二个男人。”话后轻叹一声,便将司空择如何纵容两个儿子,不但姦污了她,而且做尽不少姦盗邪淫的事情,都一一和花翎玉说了。
花翎玉愈听愈感气愤,登时咆哮大怒:“如此可恶的溷帐东西,简直是罪大恶极,怎能轻易饶恕,待我将他三个猢狲剥皮剉骨,教他们万劫不得翻身!”
水姌流摇头道:“不用你来出手了,于浪早已将三人的武功废去,叫他们今后再无法逞意妄为了。”
花翎玉愤然道:“只废去他们的武功,忒甚便宜他们了!这种神人共戮的恶贼,岂能让他活于人世!”怒气方落,旋即问道:“对了,妳说那个司空择心性归奇顾怪,难道他和两个龟儿子一起作贱妳?”
水姌流听后,脸上霎时一红:“这样……确曾有过几次,但他最感兴趣的顽意儿,就是……就是坐在一旁观看,而且一面手淫,一面看着我给他兄弟二人……”说话到这裡,水姌流已害羞得无法说下去。
花翎玉道:“妳为何不反抗,最低限度也要痛骂他一顿!”
水姌流摇头叹道:“人为刀俎,我为鱼肉,况且我只是一个弱质女流,又能够对他怎样!说到他这等变态喜好,我确曾鄙斥过他。岂知他竟然和我说,他唯一的喜好,就是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别人干,当真比亲自上阵还要来得上火!当时我听见,才知晓世上真有这种男人!”接着望向花翎玉,笑问道:“你看见筱儿和其他男人好,肯定也有这种感觉吧,对不对?”
花翎玉不敢否认,艾艾答道:“确……确实有些许这种感觉,尤其……尤其看见男人在她裡面射精,那种感觉就更显得强烈!”
“你这个人好变态!”水姌流秋波流媚,缓缓伸出玉手,握住他身下的阳具,顿觉炙手透心,硬如木棍,惹得她春情涌动,淫心大炽:“你这个人好没来由,一提起这种事,它就硬成这个样子!你可要记住,再过两天,便是你大婚的好日子,绯珚毕竟是第一次,花柔蕊嫩,你得好好相就相就,莫要打怕我这个宝贝女儿,知道吗?”
花翎玉一笑:“我对着这样可爱温柔的妻子,疼惜她还来不及呢,又怎会令她难过!但对着她的亲娘,可就不同了,我纵使拚了老命,都要遵行孝道,好好报效一番才是……”一语话毕,腰股勐地向前一送。
“喔!我的儿……”水姌流给他骤然一戳,几乎便要丢出来:“你……你怎地又来了,一下子就弄……这么深……”
“娘实在太诱人了,叫我如何忍得住。”花翎玉腰下发力,深投疾送,嘴裡又道:“大婚后不久,我就要离开这裡到湖州去,妳我打后再不能时常见面了,现在只好把握眼前时机,让翎玉多尽一点孝道,娘就体谅一下吧!”
水姌流伸出双手,使力箍住他的脖子:“你的心意,娘又怎会不明白。啊……好深!再……再用点力。只要你喜欢,再要多少次都行,娘都依你……”
◇◇◇
大婚日子,转瞬就到。
其时风俗,专要闹房炒新郎,诸般友好,都会向新郎新娘戏谑逗乐一番,讨个热热闹闹!
当晚,一众师兄弟妹轮番闹进新房,把三个新人弄得燋头烂额,一直闹到亥时将尽,几经辛苦才将众人送走。
花翎玉带着几分酒意,关上了房门,终于可以舒一口大气。
只见新房裡放着八个满堂红,点着八根大红烛,照得四下亮堂堂一片。在灯烛辉煌下,两位新人蒙着盖头,耷拉螓首,端端正正的坐在床沿上,这时给烛光一照,真个千般袅娜,万般旖旎!
花翎玉看着两位新娘子,惹得心头痒痒,当下走到二人跟前,笑道:“终于可以静下来了,都怪那些不懂情趣的师兄弟妹,老是碍手碍脚,害得两位娘子久等了!”
接着盘起双手,仔细看看二人,抚着下巴道:“妳二人都蒙上搭面,全然看不见样子,一时也难分出谁是筱儿,谁是绯珚,要分辨出来倒有点困难,让我来猜上一猜。”
两位新人听见,同时“嗤”的笑了一声,却没有回答他。
“妳们不吭一声,难道我就猜不中么,妳们这样想就错了。”花翎玉凑头上前,轮番在二人腮边嗅了几回,但仍是嗅不出什么来,不禁摇头说道:“这个倒奇怪了,筱儿平素最爱用兰汤浴身,今儿竟让我嗅不出来!”
二人仍是不理不答,花翎玉无奈,只得睁大眼睛,打算从二人的身段分辨出来。只是他左瞧右瞧,但看来看去,依然难以将两人区分,心裡大为气馁:“真个为难人,要是我现在把妳们的盖头掀开,肯定给妳们笑话,说我没半点用!可是妳二人不用高兴,老子的方法多的是呢。”
但见花翎玉嘴角挂着微笑,双手忽地同时探出,分别落在她们胸前,一手一个,各自握住二人的乳房。
“啊……”两美同声娇呼,连忙扭身躲避,二人动作虽快,却终究迟了一步。花翎玉在一摸一揉间,马上辨别出来:“这回终于给我知道了,原来妳是绯珚。”话落,用手把她盖头掀起,一张清丽绝容登时扑入他眼帘,而眼前这个美人儿,不是莆绯珚还会是谁。
花翎玉哈哈大笑,顺手掀去南宫筱的搭面:“妳夫君的本领可不赖吧?”
南宫筱脸上升起一抹红晕,嫣然道:“你就只懂这些下流手段。”接着望向莆绯珚,伸手牵住她的柔荑,轻声问道:“为何玉郎这样一摸,就立即把妳认出来,莫非妳早已和他……”
莆绯珚一听,脸上立即飞红起来,连忙抢着道:“不,没……没这回事!”
南宫筱显然不信,满眼尽是疑惑,含笑又道:“妳还想骗我,若不是你们早就好上了,他又怎会一下子就认出来。”
莆绯珚心中大羞,勐地摇头:“不是这样的,我……我和玉郎真的没有,只是,只是……”
南宫筱见她这般反应,终于明白过来:“只是被他摸过,是不是?”
莆绯珚无奈,红着脸皮轻轻点头,人却臊得无法出声。
花翎玉站在二人跟前,看见两位娇妻豔色绝世,真个是貌赛嫦娥,颜过洛浦,不由情兴大动,想到直至今天,仍不曾看过莆绯珚的身子,暗自在想:“这个妞儿总是故弄玄虚,存心吊我胃口,今晚看妳往哪裡逃!”一念及此,立即宽衣解带,向二人道:“如此良宵,还在呆邓邓作什么,大家快快脱去衣衫,为夫今晚要大展雄风,将妳二人左穿右贯,杀个片甲不留。”
南宫筱掩着小嘴轻笑:“你不要大言相骇,吓坏了咱们绯珚。”随即和莆绯珚道:“时间不早了,大家都脱去衣服休息吧。”
莆绯珚从小到大,何曾有过在人前脱衣,此刻听见南宫筱的说话,不免又害羞起来,拖拖拉拉却不肯动手。
花翎玉兴动如焚,直把全身脱得一丝不挂,竖着一根已呈笔直的肉棒站在当前,看见莆绯珚这个样子,正想扑到她身上,打算强行将她剥个清光,岂料在旁的南宫筱却先行动手,打破了他的如意算盘。
南宫筱见他脱得精光赤体,挺着一根粗如儿臂的阳具,正自晃晃摇摇放在眼前,不由淫心骤起,立即伸出柔荑,一把将阳具握住,同时扭过头来,向身旁的莆绯珚道:“妳看这个坏痞子,我们还没脱去衣衫,他的宝贝就硬成这个样子,看来玉郎真想一口吃掉妳呢!”
莆绯珚一直羞怯怯的垂首而坐,骤然听得此话,亦忍不住偷眼看去,岂料一看之下,心头立时突突乱跳,只见南宫筱手裡握住一根大阳具,不住价上套下捋,把弄正欢,眼前的情景,教她不由吃了一惊,连忙用手掩住眼睛,发出一声娇呼:“啊!你们……你们真是的……”
花翎玉见她这个模样,当场开怀大笑:“绯珚又何须大惊小怪,妳又不是第一次看见我的大傢伙!”
莆绯珚毕竟是初嫁新娘子,突然看见这等光景,如何能不臊,忙即别开螓首,不敢多看二人一眼。忽然之间,耳裡听得花翎玉呼嘘一声,口裡发出阵阵欢快的呻吟:“嗳!筱儿……妳……妳好厉害,几乎被妳吮出来,不要只舔那个头儿,子孙袋也给我爽一爽……”
听见花翎玉这番言语,莆绯珚再蠢,也知道二人做着什么事,不由又回想前事来,想到前时给花翎玉又哄又诱,形势所迫,终于让她首次尝到阳具的滋味!当晚,却害得她整夜难眠,还要自慰好几回,方能安然入睡!然而,莆绯珚那夜的手淫对像,竟然不是眼前这个夫君花翎玉,却是她直来暗恋在心的义父。
莆绯珚现在想来,脸上亦禁不住升起一团红晕,暗自忖道:“我一直不肯将身子给玉郎,本想把我第一次给他,但……但始终……”想到于浪,心裡难免有些黯然,但眼前即将来临的事情,又让她心头勃腾地跳,不由得偷眼望向花翎玉的下身,看见南宫筱依然手持巨棒,小嘴使劲吞吐着龟头,兀自吃得有滋有味,全然沉醉其间。
眼前情景,确令莆绯珚坐立难安:“玉郎那……那根东西如此粗大,若给它插进身体裡,真不知会怎生模样,盼望自己能够经受得起才好!”莆绯珚匆匆偷看一眼,连忙移开视线,但仍是逃不过花翎玉的法眼。
花翎玉嘴含笑意,见她那张慌神羞靥的样子,真个是可爱到极处,便道:“瞧来绯珚是心动了!来吧,妳也来为我舔一舔。”
莆绯珚脸上飞红,连忙摇头道:“不……我才不要!”
南宫筱近日与她接触多了,知道莆绯珚天生害臊畏羞,当下吐出口裡的阳具,徐徐移到她身旁,一把抱住她那软柔柔的娇躯,低语道:“都是夫妻了,妳又何须害羞,我若没有猜错,妳早就舔过玉郎这根宝贝吧?”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莆绯珚一时箝口难言,但要她在南宫筱跟前干这种事,她又如何能接受。
南宫筱一笑:“看妳羞剌剌的模样儿,真是我见犹怜,难怪玉郎对妳如此魂思梦绕!”说罢,将头挨近前去,缓启樱唇,竟然吻住莆绯珚的小嘴。
“唔……”莆绯珚万没想到南宫筱会这样做,一时显得彷徨失措,才张口轻呼一声,灵活的香舌已乘机闯进她口腔:“筱儿,妳……”说了两个字,小嘴已被南宫筱全然封盖住,教她难以说下去!
花翎玉在跟前看见,起先对南宫筱的举动还感到有点意外,但回心细想,便已知晓南宫筱的意思,似乎是示意他要好好把握这个好时机。花翎玉一念及此,连忙跳上床榻,张开手臂,从后把莆绯珚抱住,同时舔着她的耳垂,弄得她一连打了几个哆嗦!
“绯珚的身子真香……”花翎玉又舔又嗅,一隻手掌已移到她胸前,五指箕张,把弄着美人的丰满!
“咿……”莆绯珚早已给南宫筱吻得似醉如痴,没想花翎玉会乘虚而入,一股难言的美意,登时弥漫全身:“不……玉郎不要……”
花翎玉岂肯错过这个机会,反而加多一隻手,直探到美人两腿间,虽是隔了重重衣衫,但仍能感到那股美好和充腴。
莆绯珚在二人的夹攻下,渐渐浑然忘我,只觉全身火热血滚,而阴道深处却滔滔不竭,泉涌不绝,但这股感觉又如斯地美好!
花翎玉使足手段,拥抱着她又搓又揉,直弄了好一段时间,方站起身来,挺着一根庞然大物,把个龟头挤向二人的唇间,不住挺动腰肢,磨蹭抆拭。南宫筱见他如此这般,当然心裡雪亮,遂抽离香唇,伸手握住粗壮的肉棒,把个龟头送到莆绯珚嘴前,轻声道:“妳就可怜一下玉郎,为他舔一回吧!”
莆绯珚经过一番热情的洗礼,情慾渐生,瞧着眼前这颗红通通的大龟头,亦再难负嵎顽抗,见她抬眼望向夫君的俊脸,轻轻在马眼处舔了几回,接着小嘴一张,把龟头纳入口中。
“啊……”花翎玉爽得长嘘一声:“好爽,真个舒服……”
莆绯珚听见,索性用力吮紧龟头,务求让花翎玉满足。
南宫筱看着眼前的情景,亦被二人挑起淫心,当即动手卸衣解带,把身上大红压线褂服脱去,直脱至丝褛全无,露出一身雪腴无瑕的玉躯。
花翎玉虽然见惯她的好身子,仍是暗暗讚叹一声:“筱儿呀筱儿,光是妳这副身子,就足以迷倒世间上的男人,再加上妳这张芙蓉绝色,简直是要了男人的老命,确难怪那些油煠猢狲会被妳迷得昏头转向,弄得我满头绿帻,甘愿做个闷王八!”
南宫筱脱去内外衣衫,悄悄地向花翎玉递个眼色。花翎玉是个聪明人,当然明白她的心思,立即点头一笑。南宫筱回了他一个微笑,移到莆绯珚身旁,在她身上连番抚摸一会,才开始为她脱衣。岂料她才一动手,莆绯珚已立即反应过来,正要挣扎反抗,却被花翎玉扳紧螓首,不让她吐出口中之物!经过一轮拉扯,莆绯珚终究敌不过二人,只得放下手脚,任其施为!
好一番功夫,南宫筱终于将她裡裡外外剥了个精光。
花翎玉从不曾见过莆绯珚的裸躯,此刻一见,整个人登时兴动如焚,忍不住大讚一声:“绯珚,妳……妳实在太美了……”
“真的很美,连我身为女人都心动呢!”南宫筱瞧得啧啧连声,伸手摸上她一个乳房,只觉沉甸甸的又圆又大,却又挺拔非常,衬上她一身欺霜赛雪、晶莹细嫩的肌肤,直教人不忍释手!
花翎玉见着这等绝美的好身子,如何能忍,当下拔出美人口裡的肉棒,连忙将她扑倒在床。只听得莆绯珚娇呼一声:“啊,不要……”但人已被花翎玉压在身下,全身动弹不得!
第09回:一床三好
花翎玉拥抱着肌香肤嫩的娇妻,彼此袒裼裸裎,只觉怀中美人丰若有肌,柔若无骨,感觉异常地夸姣,体内的一团慾火不由熊熊窜升,直烧得花翎玉全身滚热,胯下的阳具更形坚硬,牢牢抵住莆绯珚的鼠蹊,不停磨蹭挤压,害得娇妻呻吟不绝,遍体酥慵:“嗯!玉郎……”
一声银铃般的嘤咛,既清婉又娇媚,听得花翎玉神魂荡漾,忘乎所以,教他身心如何按纳,忙即佝腰张口,埋首到她胸前,将一颗乳头纳入口中,大肆吸吮起来。
“啊!”莆绯珚俄而魂不附体,她自小守身如玉,何曾受过这等激情,全身连连打战,但那感觉又何等地美好,着实令人兴奋,几乎要她美昏过去。
在旁的南宫筱看见二人两情绸缪,做尽种种淫秽诱人的事儿,早已瞧得春心难抑,当下爬到夫君的背后,舔着花翎玉的肩肌,一隻玉手从后伸将前来,插进二人紧贴的下身,五指一紧,已将阳具握在手中,放情把玩起来:“噫!它真的又烫又硬!玉郎,看来你是忍得很辛苦了”
花翎玉给她拿着要害,不禁痛快淋漓,立即抬起臀部,挪出空间,颤声道:“筱儿,加把劲给我好好弄一会,撸硬了好办事!”一话说毕,将莆绯珚一对丰乳分握在手,又舔又揉,把个娇妻狎得花魂离体,只顾掩紧檀口,不住呜唈娇啼!
南宫筱自从和多个男人好过后,渐渐掌握不少讨好男人的手段,只见她一手包裹住阴囊,一手套弄着阳具,直教花翎玉雪雪叫爽。南宫筱见他得趣,再放些言语挑逗:“玉郎,它怎地越来越粗大了,烫得人家心痒痒的,如此粗壮的肉棒,你叫绯珚如何受得了!”
花翎玉一笑:“妳们女子就是爱搬脣弄舌,口是心非,明明喜欢男人物事粗大,却诸多话儿!嗯,就是这样,真舒服!我的好筱儿,继续弄,千万不要停下来……”一语说毕,嘴巴慢慢往下移,舔过莆绯珚的肚腹,顺路而下,终于来到芳草清疏的耻丘。
“不,玉郎不要……”莆绯珚知晓他意图,不由害羞起来,正要伸手阻止,却被花翎玉掌握先机,扳开她的玉手,让她无从掩护。
莆绯珚心头发急,却又无可奈何,只得苦苦哀求:“那……那裡看不得,求求你……”
花翎玉那会理睬她,张大双目,觑眼瞧着美人的小屄,岂料一看之下,按不住心头勃腾勃腾乱跳,口裡大讚一声:“好漂亮的小阴户,粉嫩丰沃,四周全没乌泽,难得还不时半张半阖,渗着春水儿,如此诱人的好物,妳叫为夫如何受得了!”
莆绯珚听见这番淫髒的说话,想到自己双腿分岔,袒着一道胀胀坟坟的小屄儿,纤悉无遗放在他眼前,任其随意观觑,不由臊得满脸通红,急忙向他哀求道:“求你不要再看,不要……不……”越说越感难为情,连忙别开螓首,不敢多看花翎玉一眼。
花翎玉看得情兴大动,见他深深吸了一口气,忽地埋首向前,在那花蒂舔了一下。
“啊!玉郎……”莆绯珚登时手背掩口,下身连番战慄,心中直喊:“他……他怎能这般坏,竟……竟然舔人家那裡,好不丢人呢……”
花翎玉先是在花蒂舔拭几回,接着伸出双指,拨开两片花唇,露出一团红彤彤的美肉,看见内裡犹如水淹溺谷,润光闪然,穴眼儿还一下一下地翕动,直看得花翎玉魂荡眼饧,唾液长流,那裡还忍得住,再次凑头上前,狂舔不休。
“玉郎,这样……这样不行……”莆绯珚何曾受过这股刺激,两条腿儿立时绷紧,纤腰小腹却抖个不停,阴道深处,渐渐涓涓难歇,不觉间已流了一席!
花翎玉一连吃了几口花汁,畅快莫名,抬起头来,笑说道:“绯珚的水儿真多,再让为夫多吃几口……”说罢,又是埋头乱吃,霎时弄得唧习有声。
南宫筱把着夫君的肉棒,正自撸得起劲,此刻听见二人的说话,亦不禁春心萌动,将一对乳房牢牢贴着花翎玉背部,放情挨蹭。
花翎玉在二美诱惑下,身心激盪,再难制衡体内的淫火,立即坐起身躯,抬起莆绯珚一对美腿,大大的往两旁张开,嗄声说道:“绯珚,为夫实在受不住,想马上要妳……”
莆绯珚一时慌了神儿,已不晓得回应他,只张着水汪汪的美眸,怔怔看着花翎玉。
南宫筱看见莆绯珚的模样,心下一笑,握紧手上的阳具,把个龟头抵向莆绯珚的花户,在门前来回摩擦,向花翎玉微微笑道:“我看你下面不住跃动,就知你忍不住了,可要筱儿助你一把?”
花翎玉的龟头何其敏感,如此一番磨蹭,焉能忍得,嘘声说道:“妳肯……肯出手相助,岂有不好之理。”
莆绯珚知道好事在即,又给龟头弄得遍体难受,不免臊得满脸酡红,但想到破身之苦,却又有点忧心忡忡,整个人惄焉如擣.
南宫筱看见莆绯珚眉峰双锁,额蹙千痕,便已知道她担忧什么事,当下微微笑道:“玉郎你要记住,绯珚毕竟是第一次,今天遇着你这根神兵利器,也不知是祸是福,你须得慢慢来,不要弄痛绯珚才好!”嘴裡说着,手上却不停顿,仍把个龟头抵在牝前,来回擦拭,将个嫩绰绰的小阴户磨得蛤珠暴突,淫水不止。
就在莆绯珚忧惧参半之际,不想南宫筱手持大棒,硬生生把龟头挤开紧窄的玉户,竟尔破关而入。
“嗯!筱儿妳……”莆绯珚轻呼一声,整个身子勐然剧抖,连忙用手摀盖嘴巴,一阵强烈的美意自牝户曼衍,瞬间已延蔓至全身百骸,却又感到内中火烫胀满,棒首抵触住嫩膜,挤得玉蛤滴水难渗,当真是甘苦难言。
莆绯珚自知破瓜在即,正待夫君临幸杀进,岂知挨磨了好一会子,发觉龟头只在门前浅浅磨转,竟然不继续深进。
花翎玉才进得半个龟头,已被阴门挤得密密实实,畅美难言,当即提了一口气,先行缓一缓那股挤压感,不敢贸然冒进:“绯珚,没想妳恁般紧窄,果真与别不同,简直叫人寸步难行。老实对我说,刚才可有弄痛妳?”
莆绯珚轻轻摇头,半张美眸与他深情对望,心裡却想:“它……它那裡真的很粗大,头儿又圆又胖,弄得人家难过死了!若是……若是给他全部弄进去,真不知会是何等光景,恐怕自己未必受得来!”
南宫筱从后抱住花翎玉,探头亲着夫君的耳垂,一隻玉手绕到前面来,握紧露出大半截的阳具,徐缓撸动,在他耳畔呵呼着气,轻声道:“你不用担心,女人痛过第一次,很快就会苦尽甘来,不用太着意,你可明白我的意思?”
花翎玉想起前时水姌流的说话:“想要减轻女子破瓜之痛,男子决不可瞻前顾后,顾虑太多,须得狠下心肠,鼓勇直前。古人说得好:‘手插鱼篮,避不得腥。’,既然要做,就不要有顾虑。长痛不如短痛,女子痛过一会,很快就会适应过来,你要好好记住我这番说话。”
一念至此,花翎玉登时茅塞顿开,向身后的南宫筱点了点头,低声道:“妳得帮我一个忙,好好安抚一下绯珚。”
南宫筱是聪明人,当然明白他的意思,旋即微微一笑,放开手上的肉棒,身子一挪,已趴到莆绯珚身上,玉手伸出,轻抚着她一个乳房,在她耳边安慰道:“妳不用害怕,起先或许会有点痛,但很快就会好起来。”一语说罢,已吻住她小嘴。
莆绯珚迷迷煳煳间,竟然启唇相接,还伸出一隻柔荑,轻轻将南宫筱拥抱住。只见二人你来我往,直吻得火动情涌,全然陶醉其间。
花翎玉看见眼前的情景,便知时机已到,连忙把莆绯珚两条腿儿扳开,低下头来,瞧着那春水洸洸的嫩屄儿,正自含着自己的龟头,仍不停张合翕动,煞是诱人,心想:“好一个粉白细嫩的宝贝儿,为夫马上要来疼妳了……”当下双手把牢,锁紧美人的纤腰,下身勐然发力,使劲望裡一捅,偌大的一根阳具,“吱唧”一声,已一沉到底,牢牢抵住娇嫩的花心。
“啊……”莆绯珚捱了这一下重戳,登时长声嚎咷,痛得花容失色。
南宫筱正与莆绯珚相亲相狎,彼此吻得慾动情浓,骤然听她一声悲鸣,不由吓了一跳,立即回头一看,竟见大半根阳具已捣进玉蛤中,只留一小截在外,心想:“玉郎果然狠下杀手!不想绯珚竟和我一样,都是天生阴道短浅,无法把玉郎的大傢伙吞下,今回一捣见底,亦难怪绯珚承受不了!”再看那交接处,只见一个粉穴儿给撑得圆圆鼓鼓,紧含住巨棒,兀自裹得丝缕难容,如此近距离观觑,她还是第一次,不由瞧得芳心一荡,旋即併迭心神,抱紧身下的美人,不住连声安慰。
花翎玉眼见这等景况,那裡还敢妄动,连忙抚慰道:“不用担心,只要痛过这一回,很快就不痛了……”
莆绯珚含着一眶眼泪,模样柔弱哀悽,真个是我见犹怜!但谁也不知,她的哀恫,并非全因破瓜之痛,绝大部分却是心感憾恨,怀怨夙愿难圆,未能将第一次给予自己最爱的男人!
花翎玉和南宫筱又怎晓得她的心事,尤其是花翎玉,看见爱妻泪珠盈眶的模样,亦感懊悔无及,只得开言劝慰。而南宫筱为了舒缓她的痛楚,使出千般手段,放出种种挑逗行劲,欲要撩起莆绯珚的原始慾望,冒求她尽快回复过来。
如此拖磨良久,花翎玉方敢慢慢移动下身,一颠一迭,轻抽慢送,岂知才一抽动,便觉龟头如入鲤嘴,整根肉棒给她嗍得酥麻爽利,心中暗想:“绯珚果真是个尤物,非但绮年玉貌,便连身子都如此出众,光是这个小小嫩屄儿,已叫男人投体膜拜,甘愿做其裙下之臣!我花翎玉有幸娶得如此娇妻,能够拥有这等人间豔福,真不知是几生修到了……”
南宫筱趴在莆绯珚上身,彼此迭体贴胸,不停爱抚解慰:“再忍耐一会,马上就会好转过来。”
“嗯!”莆绯珚轻轻应了一声,一对玉臂搂紧南宫筱的身子,随着阳具连番亲暱的开垦,阴道渐渐作怪起来,变得异常湿润和敏感,起先的疼痛亦渐次被快感取代。
花翎玉盯着眼前两个绝色娇妻,真个三魂飘荡,七魄离体,在在都令他兴奋莫名,难以自持,下身动作不由逐渐加快,直杀得淅淅沥沥,口裡问道:“绯珚,感……感觉怎样,可见有点起色……”
莆绯珚终于否极泰来,痛楚全消,阵阵快感开始如潮涌动,听得花翎玉的说话,亦只能徐徐点点头,她此刻的心思,已全然被快感掩盖住!
“啊!好舒服,怎会……怎会变成这样……”莆绯珚暗自掩抑细诉,一对纤纤素手把南宫筱牢牢抱紧,噼拉玉腿,承受着夫君的刺扎。
花翎玉慾火飞腾,挺身疾肏,干得棒根花露淋漓,暗暗讚道:“如此细窄的阴道,真是搾得老子血滚精流,这等压迫感,真可和筱儿相媲美!”想到容色玉耀的南宫筱,忍不住目光一转,见她正自展蕊露牝,玉股翘翘的趴在莆绯珚身上,不禁瞧得目乱心迷,神飘魂荡,当下併起双指,二话不说,勐然插进牝内,大肆开挖起来。
“啊!玉郎……不要……”南宫筱轻呼一声,欲要阻止。但花翎玉也不管她,两根手指依然抽送如飞,疾进疾出,弄得南宫筱咬牙苦忍,双手使劲抱紧莆绯珚,身子颤巍巍地抖个不停。
花翎玉左右逢源,满怀得趣,腰下依然着力抽送,突然一记重戳,大龟头在那水嫩无骨的花心挑了一下,莆绯珚如何受得了,“嗳哟”一声,莺啼连连,整个人酸得花容失色,一对腿儿绷得老紧,娇蕊接连翕动,倏地芽眼一开,即时精涌液流,哆哆嗦嗦丢了身子。
花翎玉顿感阳具一紧,发觉膣裡生出一股强烈的收缩,活泼泼的把龟头包箍住,他稍一细想,便已晓得这是什么一回事。饶是如此,花翎玉依然故我,仍是不肯停顿半刻,一口气又狂肏数十回,但他却没料到,一股洩意突然油然而生,大有不洩不快之势。
“怎……怎可能?”花翎玉心下讶异,暗忖:“我自从喝过岳母娘配製的壮阳汤药,每次做这档子事,都是收放自如,持久力十足,极少会这般不济,难道……难道因为绯珚太过完美诱人,让我失去把持能力?”一时间也不作多想,只道既然如此,倒不如痛痛快快,乾脆射个畅快淋漓,岂不亦快哉!
一念及此,花翎玉再不固守精关,开怀疾肏,口裡叫道:“为夫……为夫也受不住了,恐怕快……快要射出来……”
莆绯珚一片茫然,痴痴的看着花翎玉,暗思:“他终于……终于……”一念未落,蓦觉花房一热,大股烫人的热流直冲而至,直浇得她神无所主,花心大开,阴道笃簌簌剧抖,紧紧绞实花翎玉的阳具,合他又再丢了一回。
花翎玉洩得浑身舒爽,仍然贪求眷恋,不捨将肉棒拔出,暗运真气,阳具笃速速的又再跃动起来,竟然坚挺不衰,忍不住把龟头顶住蕊眼,轻轻抽送几下,戳得莆绯珚欲仙欲死,腔内不住痉挛抽搐。
良久,花翎玉慢慢抽出阳具,垂眼一看,瞧见棒身晶晶亮亮,淫水闪然,不禁慾火复萌,眼见南宫筱趴在莆绯珚身上,玉臀朝天,立时挑起了淫筋,连忙挪身过去,双手扳开臀缝,挺身便刺。
“嗳……”南宫筱给他一棒满贯,美得香肌战慄,扭过螓首,脉脉的瞧着花翎玉:“玉郎,好……好深……”声音又娇又腻,蕴含柔情蜜意。
花翎玉见她满脸痴迷,美目含光,描不尽风流媚致,不由眼迷心荡,俯身在她香唇亲了一下:“深才好呢!可要为夫再狠一些,将妳送上天去?”
南宫筱轻轻点头,凝望着丈夫,幽幽道:“要,筱儿要……只要你快活,人家都依你……”
花翎玉着力紧抽数十回,已见膣室泥泞一片,又觉紧煖柔腻,惹得他舒眉展眼,着情抽戳,弄得南宫筱脸晕眼湿,软若烂泥,心中又酥又美,迷煳煳想道:“怎地……弄得人家如此美,玉郎这根肉棒儿,当真可以和于浪比并,若然此刻他们二人都在,合手对我前穿后贯,真不知会是何光景……”
南宫筱想起于浪,心裡一团温暖,却又感到阵阵歉意,自觉对不起花翎玉,想道:“玉郎,你我今天虽然已是夫妻,但筱儿自从遇见于浪,已经醉心于他,实在难以忘记他,盼你能够原谅我,原谅我这个水性阳花的女人……”
近百抽过去,花翎玉看见莆绯珚渐渐鬆缓下来,自然不想冷落她,便凑首到南宫筱耳边,着她趴到莆绯珚身上,彼此交迭在一起。
南宫筱自是明白他心意,微微一笑,依言照做。
花翎玉跪到二人腿间,觑眼瞧那两个宝屄儿,正自一上一下,拼凑在一处,不禁瞧得情兴大动,如何按纳,忙忙掇身上前,手持阳具,迳往莆绯珚的小穴捅去,只听“吱”的一声,登时破门而入。
莆绯珚“嗯呀”娇呼,双手抱紧南宫筱的身子,浑身抖个不停。
花翎玉绵延抽送,将近百抽,再次拔出肉棒,改路投向南宫筱,如此上下往来,深投重捣,直弄得两个美人连连丢身,方得尽兴而息。
◇◇◇
燕尔新婚,自此三人形影相依,如胶投漆,连日那裡拆得开。
花翎玉享了一个多月天福,终于到了前往湖州的日子。这日,夫妻三人接到花映月召见,便一起前来明月楼,拜谒完毕,花映月让三人坐下,向花翎玉说道:“数日前你二师姐遣人通知我,近日不少江湖人士陆续在湖州聚集,这些人突然而来,显然是有所图谋,大有可能是为了一件珍宝,就是江湖传闻中的白龙梅瓶。”
“白龙梅瓶!”花翎玉眉头一紧:“它究竟是什么宝贝?”
“我今次叫你三人来,就是想说这件事。”花映月便将白龙梅瓶的秘密,全都与他们说了,接着道:“这虽然只是传闻,但瓶上是否真有藏宝图,至今仍无人得知,不过我可以肯定说,这个梅瓶必定和你父亲之死有关。”
花翎玉愕然惊道:“什么!这……这到底是什么一回事?”
“这件事必须由马家先祖讲起。”花映月便从马家如何得到梅瓶,后来为了这件宝物改名换姓,举家迁到湖州,但最终仍是逃不过一劫,整个马家庄全然葬于火海!
三人听毕,无不悽怆憯恻,花翎玉捏紧拳头,塌然道:“娘,那个……那个凶手到底是谁?老子要找他出来千刀万剐……”
花映月摇了摇头:“我也不知道!但我相信,凶手必定身在湖州。”
南宫筱听见,问道:“娘说得如此肯定,莫非已有什么线索?”
花映月道:“虽然说不上什么线索,但其中确有很多可疑处。其实一直以来,有关白龙梅瓶的事,向来就无人知晓,可是在半年多前,这个秘密突然在江湖上传了开来,明显是有人刻意而为,但放风之人既然知道梅瓶的秘密,竟然毫不藏掩,反而将此事大肆张扬,当然是有其目的,只是目的何在,我暂时仍想不出来。”
南宫筱问道:“这样说,娘是认为那人就是凶手?”
“没错。”花映月颔首道:“莫说是梅瓶上的秘密,便是梅瓶的事,就连玉儿的父亲都不知道,但此人却如此清楚,除了凶手之外,旁人又怎能得知,若然此事早已有人知道,这个秘密恐怕一早已传遍天下,岂能保密到现在。”
花翎玉点头道:“娘说得对。我更怀疑这人就是当年寻找梅瓶的黑道人物,而凶手很可能就是他。”
花映月道:“我就是想查明这件事,一来是要抽出那个杀人放火的真凶,二来是要寻回白龙梅瓶,免得落在他人之手,因此我才派遣筱儿到湖州,暗中探查此事。只是此行极为风险,为了筱儿的安全,唯有让她修习玄阴诀,尽快提升自身的功力。”
至此,大家终于明白要去湖州的用意。花映月把目光移向莆绯珚,说道:“绯珚,这趟前往湖州,危险重重,而妳又不懂武功,确实令我有点担心,妳是否打算同行,须得想清楚才好。”
莆绯珚道:“娘,有玉郎和筱儿在身边,绯珚不怕。”
“这点我都明白!”花映月微微一笑:“青春鸾凤,要分开你们三人,我也不忍心!”
花翎玉连忙道:“娘放心吧,我会好好保护她们二人。”
花映月点头道:“好吧,再过两天便要起程前去湖州金剑山庄,大家回去准备一下。”
“是!”三人应了一声,齐齐与花映月拜别,遂离开明月楼。
第10回:跃马湖州
一大清早,十数人策骑骏马,簇拥着一辆豪华马车离开香蕊宫,马车上载着二人,正是南宫筱和莆绯珚,但见呼前拥后,缓缓走出官道。
这趟前去湖州,柳天石在单超帮忙下顺利得到宫主首肯,终可携着姬媔柔同行。这时寅尽卯初,晨雾蔽野,看见马子游一马当先,走在前头,姬媔柔、柳天石、单超三人紧随其后,而柳青和十多名花蕊宫弟子,不远不近的在后跟随。唯独花翎玉一人,他不想与马柳二人联辔并行,只得自个儿骑着白马,守护在马车旁。
走出十多里路程,还复开霁,云雾渐散。耀眼的晨光,照射在远处的稻穗上,闪着一浪浪金黄,煞是夺目耀眼。
花翎玉单骑瞵盼,瞧着沿路的风光,不想目波所及,刚巧落在姬媔柔身上,见她今天一身雪白劲装,逸致翩翩,华容婀娜,大有出尘之态,心中暗暗赞许:“的是个大美人,此女不但容色姝丽,便是身材样貌,在在都不亚于我两个美娇娘。”接着轻轻摇头,叹道:“可惜,可惜!亏她有对美盼诱人的眼睛,却是有眼无珠,不去嫁个年少郎君,竟看上这个姓柳的老头儿,真个糟蹋、糟蹋!”
话说姬媔柔随着柳天石来到香蕊宫,至今已有个多月,只因她必须隐藏身分,免得惹人起疑,只好终日待在房间,甚少四处走动,致令花翎玉和她难以见上一面,今次若非大伙儿同往湖州,恐怕花翎玉早就忘了她存在。
花翎玉怔怔的在后盯着姬媔柔,瞧得目不转睛,看她举动容止,顾盼生姿,无不魅惑人心!他越是看,越觉动心娱目,不由色心大起,再想到她是柳天石的爱妾,柳青的后娘,更叫他眼狂心热,当下咬紧牙关,暗暗骂道:“姓柳的杂种羔子,你可不要怪老子,有道是以牙还牙,以眼还眼,你敢动我筱儿,我就够胆动你娘,咱们骑驴看唱本,走着瞧吧!”
自从大婚之后,这个多月来,南宫筱和莆绯珚竟变得亲如姐妹,日则同行同坐,夜则同息同止,彼此无所不谈,且句句言和意顺,相处得异常密昵亲近。
只听马车隐隐辚辚,一行人马望东而行,车上两个美人儿,手牵着手,谈笑正欢,只见南宫筱面含笑意,昵声与莆绯珚道:“瞧你今早双眼无神,假若我没有猜错,想必昨晚又和玉郎摇呀摇,摇足一整夜了,对不对?”
莆绯珚听她突然这样问,俏脸登时一红,不依道:“你还说,全都因为你,晚饭后你就不见了影踪,也不知跑到哪里去,现在却来取笑人家。”
南宫筱嫣然笑道:“我知你和玉郎鹣鲽情深,镇日难舍难分,才会给你二人单独共处的机会,你不谢过我,还来责怪我!好了,你现在不用岔开说话,快快如实和我说,玉郎昨夜究竟要了你多少次?”
莆绯珚一时羞靥难掩,缓缓伸出中指,支吾其词:“就……就只是一次。”
南宫筱摇头不信:“没可能,玉郎的能耐我最清楚,一旦给他缠上了,岂能一回了事,你若果不老实和我说,莫怪我给你挠痒痒……”一话未落,已伸出手指,作势要搔弄她。
“不……你不要嘛……”莆绯珚嘿嘿的躲开:“我……我真的没有骗你,就……就只有一次,不过……不过……”
南宫筱听她话中有话,颇有弦外之意,笑问道:“不过什么?”
“不过玉郎他……他没有拔出来……”莆绯珚脸上立时飞红,呐呐道:“他就……就这样插着人家,在……在里面连射……射了三回!但他……真的没有离开我身体,每次射过那东西后,玉郎都不肯软下来,终于给他弄了两个多时辰,他……他才肯罢休。我说的都是真话,绝对没有骗你。玉郎既然一直没有拔出来,都……都应该算是一次吧!”
南宫筱掩嘴轻笑:“你说得倒有点道理。但玉郎一口气弄了这么久,岂不是乐坏我这个小绯珚!”
“才不是这样呢!”莆绯珚道:“你都不知道,昨夜我实在难过死了,弄得人家流个不止,湿了一榻又一榻,都不知丢了多少回,但玉郎依旧不舍不饶,几乎连小命都断送给他哩!”
南宫筱道:“你呀,得了便宜还卖乖!不过你有这种感觉,我很是了解!自从玉郎打通任督二脉后,整个人简直焕然一新,他不但幼气全消,便是对人对事,都变得明目达聪,知机识变。更奇怪的是,他连身体都蜕变起来。”
莆绯珚茫然问道:“是吗,玉郎的身体改变了什么?”
南宫筱道:“说出来或许你不相信。以前玉郎的‘那话儿’,就只有这么粗,这么长……”边说边用手比划:“但不知何故,现在竟变得异常粗大壮硕,而且持久不懈,勇力过人,便是连连射精泄身,依然视作等闲,比之他的师父实在毫不逊色,你道是不是奇怪!但话又说回来,你我能遇着这样神勇的男人,算得是咱二人的福气。”
莆绯珚微微一笑:“原来你是说这个,其实你有所不知了,玉郎今天变成如此雄壮威猛,一切都是我母亲的功劳……”接着,便将水姌流如何使用壮阳汤药之事,都一一说与南宫筱。
“是这样么!”南宫筱听后,不禁啧啧称奇:“这‘菟丝子’调制的汤药确实厉害,当真是穷灵尽妙,功效如神呢!”
莆绯珚倏忽螓首低垂,低声说道:“筱儿,我真的很羡慕你,可以堂堂正正和我义父做……做那种事……”
南宫筱听见,连忙瞧着莆绯珚,心下好生疑惑:“莫非你……你喜欢上他?”
莆绯珚含羞点头,轻声道:“嗯!这件事我直来只藏在心里,从来不敢向人说,你得为我保守秘密才好。”
南宫筱颔首应承,莆绯珚徐徐道:“当年义父从司空择手中救了我和母亲后,就一直收留咱两在身边,对咱们如同自己妻女般关怀怜爱,使我和其他孩子一样,得以感受到父亲的温暖,到我渐渐长大,不知不觉间,我对义父便……便开始产生一种难以形容的情愫,随着日子过去,我对他爱慕之情,慢慢变得越来越深,越发难以收拾,叫我苦恼不堪……”
南宫筱甚觉诧异,不解道:“你义父为人精明干练,见事透风就过,你对他的迷恋,难道他一点都瞧不出来!”
莆绯珚苦笑道:“当然不是,便因为他知道,义父……他才会安排我和玉郎的婚事,好教我对他歇心。”
“我明白了!但我仍是觉得很难想像,你义父为人风流博浪,对着你这个俏生生的美人儿,他竟能把持得住,当真是难得!”南宫筱微微一笑,接着又道:“对呀,你知道我和你义父好,想必是馋嘴得紧了,要不要我将他的本事说你知?”
“筱儿你……你坏死了,人家才不想知道!”莆绯珚轻轻打她一下,俏脸飞红,垂下头来低声道:“况且……就是你不说,我都早已知道。”
南宫筱大感意外,讶然问道:“你……你怎会知道!莫非你……”
“不,你不要误会。”莆绯珚连忙摇头:“只是一个凑巧,曾经给我……给我看见义父和我娘……”
“原来你母亲和他……”南宫筱一直不知二人的关系,此刻听见,亦不由呆然愕眙!
莆绯珚轻点螓首,又担心南宫筱追问下去,只好岔开话题,问道:“对了,昨晚你突然不见踪影,莫非是去见我义父?”
“不是。”南宫筱摇了摇头,脸上微现臊意,凑到莆绯珚耳边,轻声道:“是冷秋鹤。”
莆绯珚听后一笑,揶揄道:“你好大的胆子呀,竟敢公然到外面偷人,全无顾忌!玉郎知道这件事吗?”
南宫筱道:“虽然没有直接和玉郎说,但我早已向他暗示过。”
莆绯珚叹道:“我真不明白,玉郎怎会默许你这样做,难道就只是为了增强功力,我可不相信。老实和我说,你对冷公子是何种感觉?”
“我确是有些好感!前时已经和你说了,秋鹤毕竟是我第一个男人,更何况……”南宫筱略感赧然,接着道:“他……他对我实在很体贴,尤其在床上,他对我总是极尽温柔,让我有种被人呵护的感觉。”
“是这样么!”莆绯珚问道:“莫非他的表现比之玉郎还要好?”
“也不能这样说,玉郎对我当然很好。”南宫筱放低声线,害怕车外的花翎玉听见,徐缓道:“我和秋鹤在一起时,那种感觉是不同的,尤其与他干那种事时,秋鹤总是显得很温柔,每下晃动抽扎,都是柔情万千,让人心醉。而且他还有一个妙处,就是那根懂得射精的宝贝,它虽然不算骇人,但确实长得与别不同,叫人好生喜爱……”
莆绯珚吱声一笑,问道:“他有何不同,莫不是比之玉郎还要粗大威猛?”
“正好相反。”南宫筱轻轻摇头,接着用手比了一下:“他只有这么长,这么粗,若论大小,实在难以和玉郎媲美,但他整根棒儿却长得温润白皙,龟头又红又大!光是看着那话儿,就让人生出一股难言的冲动,极想拿在手里细细把玩。若然给你看见,恐怕你亦难逃它的诱惑,心甘情愿将身子送给他呢。”
莆绯珚脸上一红:“人家才不会……”但心里着实有点摇动。
“看你脸都红了,还在骗谁!”南宫筱泛起笑容,伸手抱住莆绯珚的身子:“话虽如此,但我也不希望你和我一样!当初我不是为了练功,相信也不会做出对不起玉郎的事!但你可不同,能够避免就尽量避免,我也不想玉郎再受这种委屈!”
莆绯珚听后,心下微微一颤,她虽然不想伤害花翎玉,但自知实在难以担保,暗自在想:“若然义父想要我,难道我真能拒绝他么,恐怕我……”一想到于浪,心头不禁“扑扑”乱跳起来。
南宫筱见她满脸红霞,衬托着一张朱唇粉面,端的是美不胜言,忍不住将她身子扳了过来,轻轻吻上她樱唇。
相拥亲吻,二人早已习惯,莆绯珚对她的热情举动,自是全不抗拒,不但向她送唇递舌,还伸出纤纤玉手,亲昵地将南宫筱拥紧,彼此你亲我摸,尽显缠绵。
◇◇◇
一行车马不觉间已走了近半路程,快将接近花溪时,已是日落西山,夕鸟归飞之时。这里一带,全是穷山僻壤,正是前不及镇,后不及村,哪里能找到宿头,只得寻了一个干净处,搭帐砌灶,打算就地一宿。
便在大家围灶做饭之际,隐隐听得西首蹄声大作,声音自远而近,众人立时起了戒备之心,循着蹄声望去,只见远处尘头滚滚,十多骑直奔而来。瞬间,马匹越来越近,放眼凝望,依稀能见骑者的面貌。
人马渐渐奔近,马上骑者看见花蕊宫等人,似乎亦起了警戒之心,众骑同时慢了下来。但见领头者是个年轻人,不到三十岁年纪,骑着一匹黄骠马,在年轻人身旁,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女,细看之下,见那少女长得眉目如画,样子娇美绝伦。
众骑停了下来,向花翎玉等人打量了几眼,那年轻人抬起右手一扬,口里吆喝一声,大伙人马再次勃腾腾向东奔驰,瞬间已绝尘而去。
花翎玉看见那伙人衣着奇特,个个腰悬短刀,衣服穿戴绚丽多彩,男的头戴黑绒圆帽,身穿袷袢;女的一身曳地长裙,戴着圆顶绣花帽;男女皆穿羊皮高靿靴,让人一看便知是外族人。花翎玉向知单超见多识广,问道:“这伙人穿着怪异,可知他们的来历?”
单超道:“看这伙人的外貌,都是黄皮肤黑头发,乍眼和我们一般无异,但若留心细看,不难看出他们都是混有西方人血统,如果没有猜错,他们极有可能是撒尔塔人。”
柳天石听后,不禁皱起眉头:“据我所知,撒尔塔人素来集居西域,距离这里相当遥远,他们为何长途跋涉跑到江南来!”
单超颔首道:“确实是有点奇怪!不过我曾听人说,酒泉苏千湖以东,聚居着一群叫‘塔扎’的游牧民族,数目约有一万人。而这些塔扎人,都是撒尔塔人的汉化民族,多以畜牧为主,兼营农业,在那里过着半游牧半定居生活。我看刚才那些人的衣着,确实和撒尔塔人的服饰很相似,他们或许是塔扎族人也未可知。”
次日一早,又再动身起程,申时将尽,一行人已来到吕山,距离湖州便只有个多时辰路程。接近横埂头,已见数十骑水帮兄弟在此等候,众人见过帮主,稍事歇息,大伙人继续向湖州出发。
黄昏时分,终于到达湖州金剑山庄,眼见一条青石板路伸延至庄门,朱漆大门前,置有一对千斤石狮子,姿态各殊,栩栩生动,把整个金剑山庄显得格外威严宏伟。
众人来到庄门前,齐齐滚鞍下马,但见门外站着数人,为首是个中年人,约莫四五十岁年纪,看他面容清臞,眉峰舒展,两目如锥,身上穿了一件宝蓝蟠夔纹长衫,正是冷秋鹤的父亲,金剑门门主冷天峰。
在冷天峰身旁,左右站着一男三女,看那男人年约三十岁,长得文质彬彬,一副酸丁模样,此人姓谢名羽,人称冷面书生,却是冷天峰的入室大弟子,也是冷秋鹤的妹夫。
其余三名女子,一个是中年美妇,容貌光耀动人,正是冷秋鹤的母亲展雪凤。在她身旁站着两名女子,均是年约二十的美艳少妇,一个是冷秋鹤的亲妹子,名唤冷秋燕,是个媚姿姿的妙人儿,样子甜美可爱,两年前嫁给冷面书生谢羽,真个是郎才女貌,鸳俦凤侣,自然惹得蜂争蝶忌。另一个美貌少妇,却是冷秋鹤之妻金芷莹,通州金沙堡的掌上明珠。见她星眼柳眉,朱唇榴齿,样貌身材都是一等加一,确是一个仙姿玉质的大美人。难怪她初履江湖不久,便能如鹊惊飞,跻身武林十二仙第三位。
花翎玉在婚宴上,曾经与冷天峰见过一面,其余四人,他一概不识,此刻对着这许多美人儿,不由看呆了眼睛,暗忖:“世上怎地有如此多美女,光是在这两天里,已给我遇见多个毛施淑姿,老子当真眼福不浅!看她们站在冷天峰身旁,想必都是冷家的亲人了。”
就在花翎玉胡思乱想之际,忽见冷天峰一脸堆欢,急步走下石阶,抱拳道:“稀客,稀客!原来是柳庄主大驾,请恕冷某失误远迎之罪!”
众人连忙抱拳还礼,柳天石和冷天峰向有交往,一礼笑道:“冷门主怎地亲自出来,实在太客气了!”
冷天峰道:“众多贤彦好友光临敞庄,我哪敢托大不亲自迎接呀!”
单超是金剑山庄的常客,呵呵大笑道:“冷兄无须和咱们客气,今趟前来贵庄打扰,单超先代花宫主谢过兄弟。”
“这是哪里话!”冷天峰抱拳道:“能为香蕊宫出点绵力,是咱们金剑山庄的荣幸。请!厅里坐。”
众人在厅上叙谈,终于让花翎玉知晓几名美女的身分,心下大为错愕,却又感气愤难平,暗暗骂道:“好一个冷秋鹤,娶了这般如花似玉的人儿作妻子,还要向我筱儿下手,叫我如何饶得你!”
当晚花翎玉和单柳等人,全安排在庄里的客楼居住,其他香蕊宫弟子却另有任务在身,早已离开金剑山庄,住到香蕊宫设在湖州的翠花轩,目的是要增强湖州的实力。
晃眼之间,三日过去,单超因为帮里有事,中午已向冷天峰辞别,除了花翎玉夫妻三人外,目前便只有柳天石和姬媔柔仍留在庄内。
花翎玉极少离开宣城,亦不曾到过湖州,但他在师姐师兄的口中,早已知道湖州风景极多,尤其是安吉那片大竹林,听闻竹林中除了五女泉,还有一个五女湖,都是带有仙气的人间仙景。
午饭过后,花翎玉便邀约两位娇妻,打算到竹林一游,谁知二人听见,立即摇首相拒,还笑说他昨晚不知是否色鬼上身,死活缠了她们一夜,累得连指头都不想动,哪里还有精神游山玩水。
花翎玉苦劝不果,只索罢了,但想到难得来到湖州,岂有终日待在房间之理,便向两位妻子交代一声,打算到翠花轩和父亲旧居走一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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湖州以地滨太湖而名,元朝戴表元曾有一诗描写此地:山从天目成群出,水傍太湖分港流。
行遍江南清丽地,人生只合住湖州。
湖州不但是鱼米之乡,还是着名的蚕乡,素有湖丝衣天下之说。金剑山庄直来以经营蚕丝织物为业,在湖州和江南一带,就拥有十多间丝绸行。
花翎玉走出庄门,沿着大街而行,发觉商户除了经营蚕丝生意外,刻书和贩书业亦特别多,瞧来这里的文风相当鼎盛。
再走出两里多路程,花翎玉已来到南浔,正是当年马家庄所在,花翎玉想起父亲和一众亲人,一夜间全然葬身在火海中,不由得悲愤填膺,当下向一名小贩打问,问明当年马家庄的位置,便依照指引寻去。
南浔乃江南有名的水乡,河道蜿蜓逶迤,当地民居大多沿河而建。
这带河堤两岸,皆以石桥相接,只见处处粉墙黛瓦,柳绿花红,显得一派淳朴和宁静。
花翎玉走在斑驳的石板路上,转眼已来到洪济桥,抬眼四看,见得对岸竖着一栋断垣残壁,便知是马家庄的旧扯。花翎玉二话不说,立即走上石桥,才走得几步,瞥见断墙角落人影一闪,瞬间已消失在废墟中。
“这个人鬼鬼祟祟,看他的衣着身形,似乎是一个女子……”花翎玉也不多想,匆匆过了石桥,来到那间破屋前,延颈探头往里面一看,但见眼前好大一片空地,遍地野草蔓生,好不荒芜苍凉!
花翎玉看着这等荒凉情景,鼻头一酸,再留心四看,却不见刚才的女子。花翎玉略一沉思,当下展开独门轻功,几个起落,已穿过荒烟蔓草的空地,伏在屋前倒塌残破的石墙下。谁知他才一落脚,便听得屋里传来一个男子的说话声:“师妹,我在这里。”
“对不起,我又来迟了……”一个甜美的声音响起。
花翎玉聚起剑眉,暗地里一笑:“嗯!我明白了,原来那女子是应约而来,莫非……莫非二人想在这里偷情幽会不成!”
那个男子道:“师妹,我还道你不会来了!”
“你就体谅人家嘛,秋鹤突然从宣城回来,我自然要多加留神,倘若给他知道咱们的事,那还了得!”
“我很明白。”那男子接着道:“这里容易被人发现,咱们到里面去。”
花翎玉听得“秋鹤”两个字,心下格的一声,暗忖:“无怪那女子的声音如此耳熟,原来是冷秋鹤的妻子金芷莹。臭小子你都有今天了,既然给我发现这个大秘密,合该你要走霉运!”花翎玉听见再无半点声音,大着胆子,探头往里面觑探,果然不见半个人影,当即放轻手脚,战战兢兢,以免发出声响,向屋里走去。
卷06:兰宁公主
第01回:淫龙戏凤
进入大屋,花翎玉环眼四看,只见屋内栋折榱崩,放眼空无一物,看这建构间隔,似乎是一个大厅,却被当年大火烧得不剩根椽片瓦。
再看地板牆壁,虽然留有烟燻的痕迹,倒也处理得乾乾淨淨,显然不时有人清洁打扫。
花翎玉见厅堂尽头处有一个偏门,敢情是通往裡间的入口,当下小心翼翼走将过去,果然不出他所料,只见屋后是个偌大的院落,假山鞦韆,依然完好如初,石山旁还有一个破亭子,遍地尽是蒿草野花,一派萧疏景象。
院落两边全是迴廊房舍,大部分已见倾倒崩落,只馀数个房间仍留着颓牆坏壁,整个院子显得劫后馀烬,满目荒芜。
自从花翎玉打通任督二脉后,功力突飞勐进,虽然看不见金芷莹身影,但凭着二人细微的呼吸声,已令他们无所遁形,再难隐藏形迹。
见得花翎玉微微一笑,肚裡暗道:“我且看看你二人弄什么玄虚,若给我找到了把柄,倒要让你知道老子的手段。”
当即扶牆摸壁,向前面走去。
来到一个半崩的房间外,发觉窗户磴儿已大半颓坏,同时听得房裡传来沉重的呼息声,花翎玉不用细想,已知内裡发生什么事。
这时,房裡传来金芷莹的声音:“仲师兄,你明天早上就要回通州吗?”
“嗯!我来这裡已有多日,如果再不回去,师父必定起疑。”
原来此人正是金沙堡的大师兄张少仲,自小和金芷莹一块儿长大,二人情投意合,本是一对好姻缘,可惜金沙堡堡主金鹏不大喜欢他,最终来个棒打鸳鸯,硬生生将金芷莹嫁与冷秋鹤,金冷两家便始缔结同盟。
金芷莹道:“今次难得我爹叫你到杭州办事,咱们才有机会在一起,可你明儿便要回去,又不知要待到何时何日才能见面了……”
张少仲轻声叹道:“我何尝不想多留几天,但形势却不许我这样做!”
“抱紧我!”
金芷莹姿姿媚媚道:“人家可捨不得你离去……”
花翎玉听见二人的对话,沉思:“金芷莹叫他做师兄,相信此人必是金沙堡的弟子了。见他二人如鱼似水,话语亲昵,似乎彼此确实衷心相爱,既然如此,金芷莹因何会嫁给冷秋鹤,其中必定有什么原因?”
“师妹,我刚才在这裡等了个多时辰,越等越心焦,真怕妳不会来。现在终于看见妳,真个比什么都来得高兴!”
“其实我真的几乎来不了。”
金芷莹话声娇柔,满盈女儿意态:“秋鹤从早上就一直待在我身边,使我寸步难移,最后我只好打了个谎话,骗他我约了表妹美嬛见面,才能抽身走出来。”
张少仲心中有些愤嫉,长声一叹:“他在宣城待了数个月,夫妻二人分开这么久,亦难免他会对妳如此厮缠!正是俗语云:‘新婚不如远别’,他这趟回来,你们肯定更加无限恩爱,感情更加浓郁了!对不对?”
“仲师兄,你不要这样说好吗!”
金芷莹柔声道:“人家最喜欢谁,心裡最爱谁,难道你到现在也不知道!当初若非爹逼迫,我又岂会嫁给秋鹤。眼下既然已成为事实,也只好逆来顺受。但你不要忘记,毕竟我和秋鹤是明媒正娶的夫妻,还有金沙堡的脸面,又岂能终日貌合神离,你说是不是。”
张少仲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,双眼怔怔的看着金芷莹,见她颜如舜英,说不出的美豔动人,当想到眼前的美人儿光着身子,依偎在丈夫怀裡,婉娈相得,心头不禁一阵抽搐,喟然道:“说到条件,我确实无法和冷秋鹤相比!打从咱俩相爱开始,我早就有自知之明,知道今生今世我再难以拥有妳,但我……”
金芷莹连忙用手掩住他嘴巴,不让张少仲说下去:“人家不许你这样说,谁说你比不上他。秋鹤虽然家世显赫,但你却有很多优胜他的地方,可知道吗?”
张少仲苦涩一笑:“妳不用取笑我了!论到家世相貌和武功,在在都逊冷秋鹤三分,我自问没什么地方能胜他!”
金芷莹冁然一笑,踮起脚跟,在他脸上亲了一口:“错了,你在芷莹心中,胜过他的地方可多着呢!不说其他,单是你在床榻上的功夫,他就难以和你相比了,尤其是这个……”
说着伸手到他胯间,握住那半硬不软的阳具:“这根又粗又长的宝贝,每次总弄得人家死活不知,芷莹实在爱死它了……”
“啊!师妹……妳……”
张少仲下身快美,忍不住轻呼一声。
“仲师哥,你可知道女人最需要什么?”
金芷莹握紧手上的肉棒,肆情套弄,媚姿姿说道:“就是需要一个精壮威勐的男人,就像你一样。每当你进入我身体,那股满足感不但令我很舒服,还让我有股幸福的感觉,这是我在秋鹤身上无法得到的!”
“师妹妳……妳再这样弄下去,必定给妳弄出来不可……”
张少仲眉峰双锁,着力隐忍那股美快。
“人家不准你乱耗精华。”
金芷莹依然不肯放手,抬起头看着眼前的男人:“你想射出来,便射在芷莹的身体裡,人家想要个孩子,为你生个肥肥胖胖的小娃儿好么?”
花翎玉在外面听见,几乎要笑出声来,心想:“真没想到她外表温文清纯,骨子裡却如此淫荡,不仅在外偷汉子,还想替奸夫生儿子,姓冷的傢伙娶了这个女人,顶上的头巾恐怕比我还要绿!”
“这……这个……”
张少仲登时打愣起来。
金芷莹怔怔盯着他:“难道你不想?你我真心相爱,却不能在一起,如果咱们有个小宝宝,将来我看着他便如看见你一样,不是很好吗。”
“我……我当然想,但这个……太危险了,一旦给他和冷家知道此事,妳打后如何做人!”
金芷莹一笑:“难道咱们偷偷摸摸,掩掩藏藏,这样就不危险?”
张少仲一脸无奈,霎时间满腹狐疑:“师妹,妳老实和我说,近日是否对冷秋鹤有什么地方不满,或是你们起了什么争执?”
金芷莹摇了摇头:“你想到哪去了!我和秋鹤并没有什么改变,虽然他从宣城回来后,我确实感觉到他有点怪怪的,还经常神思恍惚,不知在想着什么心事,但当咱二人在一起时,我看又不似有事发生,彼此倒也言和意顺,而且……而且对我相当好,亦显得非常恩爱。”
张少仲听得“恩爱”
两个字,立即皱起眉头:“听见妳和他这般好,我的心就被针扎一样,想到他每天抱着妳,对妳又亲又摸,还可以随时和妳……”
金芷莹知他心中妒嫉,更知他的怪癖嗜好,每当与他提起自己和冷秋鹤的缠绵乐事,张少仲都会变得异常亢奋冲动,总要追问个不休。
金芷莹想到他那怪诞不经的性子,忍不住心头发笑,握紧手裡的阳具,撸得星驰电走,瞧着他道:“说了一半,为什么不说下去?你是否想说,秋鹤可以任意和我交欢,随时随地狎玩我身体,是这样么?”
张少仲见她秋波眄眄,说不出的诱惑动人,不禁心头炽热,低头亲了她一口:“正……正是这样……”
“没错,确实如你所想!”
金芷莹索性调侃他一番:“秋鹤是我的夫君,我是他的妻子,他想在我身上寻乐子,人家又岂能不给他。便如昨天夜上,他不但亲我摸我,还要人家吃他的肉棍儿,吃硬了,便来插你心爱的师妹。也不知他为什么,昨夜秋鹤显得格外动兴,要了一次又一次,终于给他弄了一夜,害得人家洩了三四回,你可知道么!”
张少仲听得兴奋莫名,嗄着声线道:“似乎……似乎昨夜你二人相当得意,若不是舒服美快,妳又怎会连连洩身!”
金芷莹含笑点头:“秋鹤确实弄得我很快活!他虽然不及你粗大,却也相当精壮坚硬,尤其是那个龟头,硕大稜厚,实在不下于你,刮得人家酸酸麻麻的,叫人打从心窝裡舒服。而且他最爱折磨人,只寻芷莹的花心子来戳,人家嫩绰绰的一个小穴儿,又如何受得了……”
花翎玉听到这裡,不由摇头一笑,心忖:“这个美人儿当真淫邪得紧要,面对姦夫竟能说出这等说话!如此淫豔出众的尤物,老子若是弃而不沾,确实太可惜了!”
张少仲越听越感心头火热,一把将她拥抱入怀,低头盖住她小嘴,偌大的手掌再不似刚才斯文守礼,五根指头一伸,已抓住美人一个玉乳,不住抚揉挼搓:“小师妹妳真是个小妖精,竟敢用言语来挑逗我……”
金芷莹一对乳房丰硕饱挺,更是她的敏感所在,稍微让男子爱抚碰触,便会生出强烈的反应,任其予取予求。
此刻被张少仲牢牢抓住玉乳,像搓粉团儿似的,立时给他挑动了淫筋,细细的颤着声线道:“嗯,好……舒服!少仲,人家……人家正是要挑逗你,想要你爱我,要你……要你用肉棍儿好好疼爱芷莹……”
张少仲一笑:“难道他昨晚还没喂饱妳?”
“饱了,饱了……”
金芷莹握紧裤裆裡的阳具,只觉手上之物硬如榔头,烫如火棒,愈发春心大动:“人家给他……弄了一夜,又怎会不饱!但他是他,你是你。谁叫芷莹喜欢你,心裡爱你,而且……而且爱煞你这根大宝贝。来吧,快来要人家好么?”
张少仲见她说得燕语莺啼,话儿淫秽露骨,教他怎受得了:“我早就难过得要命,巴不得与妳来个畅快,只可惜这裡无席无榻,便连乾淨的地方都没有,如何能够办事!其实你我今次见面,早就料到会有这种事发生,只可惜妳……”
“我们当然不能在客店见面,在湖州一带,谁不知道我是金剑门的媳妇,若给人发现你我在客店会面,可不是开玩笑的!”
张少仲已给金芷莹惹得淫火焚身,阳具硬得疼痛,不禁狼狈起来:“现在这个环境,如何……如何是好……”
金芷莹嫣然笑道:“可记得我当初是怎样失身给你。假若我没记错,那年我才只有十四岁,已暗自瞒着爹爹和你好。那天为了避人耳目,你我相约在后院假山见面,你还记得么?”
张少仲瞧着她,点了点头,金芷莹续道:“当时我们躲在假山后,不住亲嘴爱抚,最终你大着胆子,藉着假山的蔽遮,将人家脱了个精光!当时当日,假山后何尝有床有榻,我还不是站在地上给你弄进去!”
“眼下势成骑虎,我已无法打退堂鼓了……”
张少仲气急败坏,正要动手脱掉金芷莹的衣衫。
“不要猴急嘛!”
金芷莹出手阻止:“这裡不同其他地方,随时会有人闯进来,咱们还是披着衣服较妥当。”
张少仲细想一下,觉得金芷莹的说话大有道理,便道:“也好,但鬆带卸裤还是少不了,对吧……”
一话未落,已动手起来。
花翎玉听见二人的说话,不免大为失望,暗道:“这对奸夫淫妇畏首畏尾,诸多忌惮,倒让老子无法看个真切,兴头大失!可惜的是,任你二人再如何谨慎,却想不到隔牆还有耳,早便奸情尽泄。”
◇◇◇
日入时分,黄昏将至。
距离金剑山庄十里处,路旁有个供人憩息的长亭,俗称送别亭。
这时,亭子裡坐着一个丰神俊朗的男子,正是花翎玉,他守候在这裡已有半个多时辰,但仍是看不见等待的人物出现。
花翎玉抬眼瞧瞧天色,看见满天彩霞,时间已经不早,不禁皱紧剑眉,暗自忖道:“这条林荫大道乃是进庄的必经之路,莫非除了此路,还有另一条进庄的路径?”
思念方毕,隐然听得远处传来马蹄之声,不消片刻工夫,见有一匹黑马缓步而至。
花翎玉看见马鞍上的人,嘴角立时绽出一抹微笑:“她果然来了!”
马鞍上的骑者并非谁人,正是武林十二仙之一,冷秋鹤之妻金芷莹。
而花翎玉守候之人,便是这位豔名远播的大美人。
但见金芷莹素手执缰,信马缓行,腰间丝絛迎风飘摇,衬着一身雪白色劲装,俨如姑射神人山裡来,当真是迷人心目。
就在金芷莹援行间,忽觉眼前人影一闪,便知时态有异,骤听她娇喝一声,人已从马背跃起,轻嬝嬝的落在地上,剑光闪然,手上已多了一柄亮晃晃的长剑。
“好俊的身手,冷夫人果然名不虚传。佩服,佩服!”
花翎玉轻轻拍掌。
金芷莹定睛细看,却是一名年轻男子,长得俊伟非凡,正自嘴含微笑,大剌剌的站在路中央。
“原来是花公子。失礼、失礼!”
金芷莹看清楚眼前之人,戒备尽袪,当下还剑入鞘:“时近黄昏,花公子还打算出外吗?”
花翎玉一笑摇头:“非也,非也!我刚从外面回来,路经这裡,忽然想起一件事,知道冷夫人会经此路回庄,特地在这裡等候。”
金芷莹心下奇怪:“花公子,你……你是在此等我?这究竟是……”
花翎玉背负双手,形容自若:“嗯,没错。是想与妳说一桩无人知晓的风流豔事,而这件事情,正好和冷夫人有密切关係.”
金芷莹一听之下,虽心裡发毛,仍强作镇静:“既然事情和我有关,倒想听一听,不知花公子想说什么?”
“野有蔓草,零露漙兮。有美一人,清扬婉兮。邂逅相遇,适我愿兮。”
花翎玉负手踱步,口裡念着《诗经。郑风》首章的诗文,而一对眼睛却牢牢瞧着金芷莹,见她神色渐变,脸泛红晕,知她已明白箇中之意,便续念下一章诗文:“野有蔓草,零露瀼瀼。有美一人,婉如清扬。邂逅相遇,与子皆臧。”
“你……你都看见……”
金芷莹也不待他回话,剑光乍现,长剑已刺向花翎玉胸膛。
“哗!”
花翎玉早就料她有这一着,佯作一惊,笨笨拉拉的避过当胸一剑,发足奔向路边的树林,窜进密密丛丛的林木中:“好恶毒,竟然想……想杀人灭口,救命、救命呀……”
金芷莹心裡清楚,此事若给外人知道,当真是滔天大祸,岂肯轻易放过花翎玉,连忙衔尾追杀,以绝后患:“看你往哪跑,快给我停下来……”
花翎玉听见,果真戛然止步,才刚回过身子,一具香馥馥的娇躯已直扑而至,刚好倒入他怀中。
“啊……”
金芷莹哪会想到花翎玉如此听话,叫他停便停,在她狂追之下,手上的长剑还没来得及提起,人已撞向花翎玉,一对高拔耸峙的乳房全挤在男人胸口上。
花翎玉似乎对此十分满意:“嗯!真香……”
花翎玉在她粉颈嗅了一下,倏地往后跃开。
金芷莹怒从心上起,回剑就刺,连环数招,均被花翎玉轻易避开。
“没想到妳出手这么狠,记记抢人要害……”
花翎玉嘴裡说话,一面见招拆招,瞬间已躲过十数招,发觉金芷莹的武功也不外如是,正是外强中乾,虚有其表,当下微微一笑,眼见剑尖来到自己面门,这回他不再闪避,霍地抬起左手,中食二指已夹住剑刃,右手顺势探出,在她乳房摸了一把。
“你……你卑鄙无耻,我杀了你……”
金芷莹怒极,连绵杀着,同样给花翎玉巧妙地避过,忽觉手肘“曲池穴”
一麻,手上长剑再也把持不住,闻声堕地,紧接着“章门穴”
一阵疼痛,立时全身乏力,竟被花翎玉点了要穴。
“呀……”
金芷莹惊呼一声,腰肢突然一紧,已被男人牢牢抱住:“不要,放……放开我……”
虽然穴道被封,浑身无力,但身子仍能勉强移动。
金芷莹给他搂住纤腰,腰身无法动弹,只得使劲将上身往后弯,生怕双乳再次压在男人身上。
花翎玉笑道:“妳认为我会放手吗?”
一话说毕,凑头上前,在她秀髮乱闻乱嗅,讚道:“妳身上怎会这么香,是用来诱惑男人么?难怪少仲师哥对妳如此着迷。对我说,刚才他是否弄得妳很爽?”
“你无耻!”
金芷莹别开螓首,羞怯得不敢瞧他一眼。
“更无耻的事还在后头呢。”
左手搂住美人的蛇腰,右手手掌从她腋下慢慢向前移。
“不要,你想做什么?”
金芷莹感觉到他的意图,心裡勐然一惊。
花翎玉顺着她弯后的娇躯,把一张俊脸贴到她眼前:“想模妳,妳这对奶子又大又挺,走起路来晃啊摇的,还衬着妳这张芙蓉出水的脸貌,实在是太诱人了,哪个男人不想摸一摸!”
“下流!你……你敢……”
金芷莹此话一出,便知自己说歪了,不由后悔起来。
“我为何不敢。”
花翎玉嬉皮笑脸,五指一紧,已握住一个饱满软绵的好物:“啊!手感果然不赖,但我实在不明白,冷秋鹤有个又漂亮又好身段的妻子,为何还要在外粘花惹草,莫非妳和那个少仲师哥的丑事已给他知道,来个以其人之道,还治其人之身?”
金芷莹听见,身子微微一颤:“你胡说什么,快放开我……”
花翎玉想起冷秋鹤和南宫筱的事,立即攒着剑眉,忍不住挂火道:“我所说的是真是假,早晚我会让妳亲眼看一看,若不是这样,我也不会如此对待妳,要怪就只好怪妳自己的夫君!”
“难道……”
金芷莹心中起疑:“难道秋鹤曾经欺负你妻子?”
花翎玉冷然一笑:“妳想知道就自己去问他。但我对妳说,花某并非什么正人君子,我只是个又好色又记仇的无赖,想我放过妳,相信不大容易。”
“你到底想对我怎样?”
金芷莹这次再不回避他,正眼瞧着花翎玉。
“想要妳。”
花翎玉直截了当道:“让妳嚐一嚐我下面这根大宝贝。但妳放心,本大爷素来不喜欢硬着干,我要妳心甘情愿给我,求我佔有妳身子。”
金芷莹气道:“你休想,我绝对不会让你如愿。”
“妳不要说得太满。”
花翎玉笑道:“不要忘记,以妳目前的武功,是绝不可能杀我,而且我还有把柄在手,妳若不想丑事传开去,就得好好依从我。”
第02回:黄雀在后
金芷莹怎肯顺从他,心想只要将穴道冲开,便可趁其不备暗施毒手,将花翎玉除掉。一念及此,强自忍受从酥胸传来的快感,闭起双眼,依循自家运气的法门,捧气贯顶,意合虚空,暗暗推动体内的真气,盼求尽快打通穴道。
花翎玉的视线不曾离开过她,牢牢盯着金芷莹的花颜,见她云鬟半嚲,美貌横生,端的是明豔动人,讚道:“好一个娇媚玉嫩的人儿,看着妳这个尤物,确叫人色心大动。但可惜娇惯了些,动不动就拔刀亮剑,有失女儿意态!”
金芷莹对他的褒善贬恶,全然置之不闻,兀自不言不语,闭目聚神。
花翎玉聪明绝顶,一眼便看出她的意图,心下微微一笑,却不出言点破,只握住一个丰满的乳房,缓搓轻揉,让她无法调身调心,难以神意照体。
饶是如此,金芷莹依然闭目苦撑,直到花翎玉摸到她双腿间,一个接踵而至的激灵,立时把她的内息冲得雨零星散,忍不住樱唇一张:“啊!不要……”
花翎玉面露笑容,手上一拽一推,将金芷莹压在一株大树上,让她背靠树身,嘴唇贴到她鼻尖道:“我劝妳不要太天真,想要冲开我这手独门打穴功夫,除非妳有一甲子功力。”
“你这个色胚,我绝对不会放过你……”金芷莹怒眼直瞪。
“反正妳都不会放过我,趁妳此刻无法反抗,我又何须和妳客气!”花翎玉一笑,嘴巴已碰上金芷莹的樱唇:“张开妳的嘴,让老子好好品嚐妳……”
金芷莹正欲把头别开,却被花翎玉用手捏着下巴,令她无从闪躲。金芷莹依然顽强抵抗,使力合紧嘴巴。花翎玉见她不肯屈服,索性解开她的腰带。
“不!不要……”金芷莹勐然一惊,叫出声来。
花翎玉擣虚撇抗,乘虚突袭,将她小嘴封得密密匝匝。
“呜……”金芷莹嘴儿被封,只能吐出低低的悲鸣,仍是阻挡不了花翎玉的进攻,腰上的束带瞬间已被男人解去,衣襟半掩半开,露出一件银白色抹胸。只见一对玉乳耸壑昂霄,将抹胸高高撑起,现出一道诱人的弧线,着实叫人垂涎欲滴。
二人虽然面贴面,唇接唇,亲暱地缠在一块,但金芷莹始终不肯就范,只把一根香舌苞藏于下颌,就是不愿和花翎玉碰触,心裡在想:“你胆敢把舌头乱闯乱鑽,定要教你嚐嚐断舌之苦。”
花翎玉深得“光棍不吃眼前亏”的道理,自然不会将舌头探入她口腔。但他又不想狠下重手,把金芷莹的穴道全然封闭,使她只能转动眼珠,身子却不能动弹。若然是这样,对花翎玉而言实在太没情趣了!
常言“你有张良计,我有过牆梯。”花翎玉为了向冷秋鹤报复,岂会对她轻易罢手。但见他上身忽然使力,厚硕的胸膛旋即压住美人的酥胸,将她双乳挤得形状大变,感受着那股柔软和饱满。接着提了一口中气,暗运内功,意守丹田,固命门,闯会阴,藉着自身深厚的功力,内息直贯下体阳具,登时变得又粗又大,硬如铁石,生生的顶住美人耻丘处。几番磨蹭戳刺,顿教金芷莹浑身发烫,鼻息长呼。
“你……”金芷莹张着幽怨的眼神,怔怔的瞧着花翎玉,越看越觉他英俊不凡,还充溢着一股俏皮模样,实在难以对他产生恶感!金芷莹心下暗道:“莫说是大师兄,便是秋鹤也不及他好看!要是他真的向我用强,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,恐怕……”一种无形的冀望窜进她脑袋,顿感一阵失魂昏昧,整个人瞀乱不已!
“怎样,感觉它如何?很坚硬吧……”花翎玉蹭着她的香唇。
“无赖……”金芷莹穴道受制,浑身乏力,无从躲避男人的轻薄,但那刚硬和勇悍,她仍是感受得到。
花翎玉眼裡瞧着她的豔色,鼻裡闻着她的芳香,亦不禁陶醉其中,慾念横生,忽地握住她的纤纤素手,只觉手上之物柔若无骨,白晢雪滑,心中又是一荡,迳往自己裤裆移去,嗄声道:“没错,我确是无赖,但也比不上冷秋鹤!快给我握紧它……”
“不,放开我……”金芷莹触上那根庞然大物,心头忒忒的臊将起来,立即满脸通红,死命不依。
花翎玉见她不从,脸上一笑,握住她五根玉指徐徐收紧:“我这根宝贝不差吧!不说冷秋鹤,就是妳那个大师哥,恐怕亦难以望其项背。”说罢,带动她的玉手,前前后后撸将起来。
金芷莹正是羞怒交加,却又无可奈何,但手上的阳具可也大得惊人,不由吓得张大嘴巴,望住眼前的俊男,心裡在想:“怎……怎可能!看他年纪轻轻,一副稚气未脱的模样,谁知他身赋异禀,竟拥有这般粗大的话儿,真难为他两个妻子,怎可能容下如此硕大无朋之物!”
一想到花翎玉两名妻子,金芷莹心裡“格喳”一声,她从花翎玉刚才的说话中,已听出一些端倪,问道:“你……你今天这样对我,是否秋鹤有什么地方开罪你,导致你向我……”
花翎玉也不待她说完,截住话头道:“妳想知道大可去问他,就怕他撒诈捣虚,死口不认。”
“我知是和你两位妻子有关,对不对?”金芷莹继续追问,欲要岔开花翎玉的思绪,藉机抽离握住阳具的玉手。
“他休想!”花翎玉乍听此话,即时怒气冲天,愤然冲口而出:“他已沾了筱儿的便宜,还胆敢向绯珚动脑筋,我非杀了他不可……”愤怒之中,使力握紧金芷莹的玉乳,已呈发硬的乳首,不住地在他掌心打滚。
“嗯……”异常敏感的乳房受此一捏,金芷莹当场酥了半边身,暗暗呻吟了一声!身体上虽然受到如此轻薄,但美妙的快感却令她昏乱迷惘,整个人顿时眇眇忽忽,变得六神无主,而体内的一团淫慾之火,不觉间已被他撩拨起来,膣内犹如洪波滚雪,淫水滂滂,真个是裡外煎熬!原本想要抽离的玉手,竟然不听她使唤,反而更用力握住男人的阳具。
花翎玉气愤难平,接着道:“他既然做得这种事,就莫怪我今天对妳如此!夫债妻还,这是正常不过的道理。”说罢,再次埋首要吻她。
“我不相信,秋鹤并不是这种人!”金芷莹勉力别开螓首,不让他有机可乘:“若然你能拿出真凭实据,到时你想怎样,我亦无话可说,但你现在这样对我,岂是君子所为。”
花翎玉一笑:“我早就说了,老子并非什么彬彬大雅君子!”他口裡虽然这样说,心思却凝注在身后丈许处,他凭着那微弱的呼息声,便知有人隐伏在旁窥伺,暗忖:“这个人好不简单,直到此刻才让我发觉,看来武功相当了得,就不知他偷看了多久。”
金芷莹神情幽婉,怔怔的瞧着他:“你……你就不能放过我吗?”
花翎玉澹然一笑:“妳不要用这种眼神来看我,老子可不吃这套。”但他心裡雪亮,知道此刻实在不适宜久留,便低声在她嘴边道:“好吧,妳得记住自己的说话,我定会找到证据给妳看。”一边说,一边离开她身体,并将她的前襟掩上:“不要忘记,妳还有把柄在我手中,谅妳也不敢食言。”
金芷莹终于放下心头大石!只见她抿紧嘴脣,盯着眼前的花翎玉,看见他突然转身离去,心下一急,叫道:“喂!快给我解开穴道……”
花翎玉一拍脑袋,回身笑道:“我都忘记了。”随手一挥,使出独门家数蝉弹指,一股指气骤然射出,“嗤”的一声过去,已将她身上穴道解开。
金芷莹小嘴半张,依然呆邓邓的立着。她哪会想到花翎玉年纪轻轻,武功竟然深不见底,当真是人外有人,天外有天,心想:“从此以后,我得看见狸猫当虎看,方保无虞!”思念一落,花翎玉已不知去向,她也不再多想,连忙整理衣衫。
花翎玉解去金芷莹的穴道,立即跃身上了树顶,几个起落,弹指之间已不见影踪。但以花翎玉的性子,怎会就此放过那名偷窃者,若不弄个清楚明白,相信他势难安寝。
黄昏时分,丛林裡显得一片阴鬱.花翎玉在枝叶间探出头来,一看之下,脸上即时挂起笑容,暗自喜道:“事真凑巧,一日之内,两个女人竟同时在老子眼前出现。”
这时,一名白衣女子从大树后鑽了出来,只见她眉目如画,美貌娉婷,俨如花裡神仙,正是桃花先生的女徒姬媔柔。
花翎玉微微一笑,自想:“她怎地会在此间出现,莫非黄雀伺蝉,我老早就给她盯上了!不管怎样,她既然是柳青的后娘,老子早晚也要对她动手,今天妳自己找上门来,可怨不得我!”
姬媔柔体态轻盈,步步生姿,徐徐走出数步,便已察觉有些不妥,当下停步说道:“你无须掩掩藏藏,出来吧。”
花翎玉剑眉一竖,笑道:“功力好生了得,果然不是泛泛之辈。”
姬媔柔嫣然轻笑:“花公子过奖了。若说武功,小女子和阁下相比,可就差得远了!”
“柳夫人不必太谦。”花翎玉徐步走上前去,接着道:“不知夫人因何会在这裡出现,莫非妳有隐听他人秘密的习惯?”
姬媔柔道:“花公子你误会了,小女子刚巧路经此地,看见一匹马儿在路边吃草,却认得是冷少夫人的坐骑,担心她会出了什么乱子。”顿了一顿,似笑非笑道:“不出我所料,少夫人果然身陷困境,竟遇着个胡天胡帝的轻薄浪子,欲要对她做些丑剌剌之事……”
花翎玉笑道:“柳夫人妳就不对了。看见这种事情,为何不挺身而出,反而隐在一旁窥觊,岂不是有点儿那个!”
姬媔柔一笑:“可惜那个色鬼武功高强,我自问打他不过,又能够怎样!”
“妳的说话也许有点道理。”花翎玉摇头一叹:“但柳夫人不可忘记,妳这般躲在一旁混搅,破坏了人家的好事,就不怕那个色鬼记恨于妳,拿妳来抵充么!”
姬媔柔胸有成竹道:“这个我很放心,那人虽然好色,相信还懂得说点道理。”
花翎玉道:“妳似乎很有信心!”
“当然。”姬媔柔含笑道:“我夫君又没有偷人家妻子,更没有把柄给他拿着。常说判官还讲三分理,他又怎会为难我。”
“妳这样想就错了!”花翎玉徐徐摇头:“若是换作别人,或许会如妳所想意意思思撂过手,只可惜妳长得花容月貌,身段迷人,便是堂头和尚见着妳,亦不免眼狂心热,触动凡心。更何况妳是柳青的继母,而柳青和冷秋鹤都是同一种人,也不是甚么好东西,同样是个专门偷别人妻子的混蛋。妳不妨想一想,那个人又岂会放过妳!”
姬媔柔心中一懔,蛾眉颦蹙,暗地裡叫声不好,旋即道:“莫非柳青也和你的夫人……”
“正是。”花翎玉想起当日所见的情景,禁不住怒目一瞪,更不待她说完,截声道:“这两个天杀的傢伙,我巴不得将他们碎尸万段,消我胸中之恨!”
“这是柳青的事情,又与我何干。”姬媔柔道:“况且一个巴掌拍不响,瞧来你也得好好管教一下令夫人才是。”
花翎玉道:“这个无须妳来教训我!但在这之前,我先要他们知道淫人妻女的后果,好教二人饱嚐下这种滋味。事有凑巧,今天柳夫人撞在本人手上,显然是上天的安排,也该认命吧!”
“我为何要认命。”姬媔柔一脸岸忽无惮,狂气道:“你要报仇,便去找柳青的妻子,可不是来找我。而且你想制服我,相信也不容易!我话已至此,失陪……”说话方毕,身形疾闪,人已在数丈之外。
“想熘,恐怕没这么容易……”花翎玉凭着深厚的功力,瞬眼间已抢到姬媔柔身后,右手递出,拍向她颈后的肩井穴。
姬媔柔向来自负轻功了得,料想摆脱花翎玉并非一件难事,谁知身后之人声到身到,已觉一股掌风扑近身来,使她无暇多想,匆匆回身接过这一掌,只听“噗”一声响过,她整条胳臂立时酥麻酸软,不由暗自一惊。
花翎玉自从武功大进,拿捏甚有分寸,只是用上三成功力,已取得上风,接着连绵进招,逼得姬媔柔手忙脚乱,只有招架,已无还手之力。
姬媔柔自小习武,手底下已是不凡,从来没吃过什么大亏,便是山东白侠柳天石,亦曾折挫在她手上,没想这回遇上花翎玉,竟然一触即溃,惨败得辙乱旗靡!她越战越是心惊,暗地裡叫苦不迭,自知今日难逃这个浪子的魔掌。而姬媔柔更没料到,她这个代庖后妈,竟然会成为他人报复的目标!
十数招一过,花翎玉问道:“怎样,妳还不肯罢手?”
姬媔柔小嘴一噘:“你自恃武功了得,就可以随便欺负弱质女子,不觉得卑鄙吗?”
花翎玉停招不发,冷笑一声:“呵呵!光是妳这一身功夫,足可横行天下,还自称是弱质女流,妳就不要和我开玩笑了。”
“不敢当!”姬媔柔微微一笑,一对美眸盯着花翎玉的俊脸,暗想:“没想他年纪不大,竟然有这等好武功,相信我师父要胜过他也非易事。”
她一想到桃花先生,便想起他交给自己的任务,为了查得“白龙梅瓶”的下落,至今一直忍辱负重,在柳天石身上大献殷勤。可自从来到湖州后,柳天石开始变本加厉,变得更加迷恋自己的美色,镇日裡需索无度,每天总要合欢一两回,方肯满意干休!
便在她思忖间,却见花翎玉徐缓迫近,姬媔柔暗暗一惊,身子不由向后退了几步,一边瞅着花翎玉,一边动着脑筋,欲要寻个脱身之计。
花翎玉遂步进迫,姬媔柔已退无可退,背部几乎靠在树身上。忽地,姬媔柔灵机一动,心中悟将过来:“此子年轻英俊,又是香蕊宫的少主,今次大伙儿前来湖州,显然是和白龙梅瓶有关,倘若我和他建立了关係,获得他信任,想要取得白龙梅瓶的消息,相信比之现在就更容易了。我何不将错就错,顺势……”
眼见花翎玉一脸邪笑,已来到姬媔柔跟前,登时打乱了她的思绪,连忙问道:“你……你这个无赖,到底……到底想怎样?”
花翎玉一笑道:“我想要什么,难道到现在还不知道。”
姬媔柔道:“你可听过‘强摘的瓜儿不甜’,纵使你用这种手段得到我,又有何情趣可言。再说,柳青和你妻子的事,亦只是你自说自话,在没有十足凭据之时,又岂能让人尽信。”
“瓜儿甜不甜不重要,我目的只是要报仇。”花翎玉邪邪笑道:“况且,对住妳这样的美人儿,就足以令所有男人忘其所以!如果妳不相信,不妨摸一摸我这根大宝贝,看看它的反应如何,妳就会明白一切!”一语方落,倏然握住姬媔柔的手腕。
花翎玉出手又疾又准,姬媔柔反应虽快,但仍是慢了半拍,忽觉手腕“内关穴”一麻,顿时浑身乏力,已知着了他道儿。
“妳的武功着实了得,为了安全起见,只好得罪了!”花翎玉嘴裡说话,手上已握紧她的柔荑,徐徐按在自己胯处。
“你……”姬媔柔微感吃惊,当她触及那根阳具之际,俏脸立时升起一抹红霞,只觉此物不但坚硬无比,而且粗大过人,心中不由一荡,忖道:“真的是人不可貌相,看他外表稚气英俊,一派书生模样,下身竟然有此雄伟巨物!不说那个柳天石,便是我的师父,恐怕亦无法和他媲美……”接着想到给它插进膣道的情景,心头即时按压不住,勃腾勃腾乱跳起来!
花翎玉一手搂住柔软的娇躯,凑首在她耳边道:“大可放心,像妳这样诱人的美女,我怎会狠下毒手,妳只是暂时无法运功提气而已……”一隻大手已盖上高耸的酥胸,细细搓揉数下,发觉果然是极品,讚道:“好一对丰满硕大的奶子,感觉真的不赖……”
姬媔柔直来待在桃花先生身边,已经见惯不少辟淫狎亵之事,对男女性事早就看得极轻,致会听从师父的说话,使尽百般手段色诱柳天石。但现下对着花翎玉的轻薄,却发现心境大有不同,倏忽间变得陶然醉心,不能自己。
花翎玉见她一对美目半张半闭,满眼尽是迷痴,一时也看得神迷意夺,回神说道:“柳天石能够拥有妳这个绝色美人,这豔福真不知是几生修到,看来他对妳必定如若珍宝,每天抱着妳日弄夜弄,享尽人间之福,对不对?”
“不要拿我来取笑,我再美也美不过你两位妻子!”姬媔柔抬起螓首,瞧着眼前的男人,而那隻纤纤玉手却没有离开,依然贪恋着男人的巨大,一面柔情把弄,一面问道:“你……你真的不到乌江不肯休?”
“当然。”花翎玉道:“冷家和柳家的女人,老子一个都不会放过。”
“依目前来看,我是走不出你的手掌心了,既然这样,我亦只好认命!”五根玉指倏地使力,牢牢握紧手中的阳具:“你下面真的很粗大,确实比我夫君大多了,人家也不知能否承受得起……”
花翎玉一笑:“没想到妳会反过来挑逗我,果真不简单。”
“事到如今,我知再说什么也不会有用,只好逆来顺受,干脆让你这个色鬼遂了心愿!但我只有一个要求,就是你要保守这个秘密,绝对不可给外人知道,尤其是我的夫君。”
花翎玉见她一口答应,全无拖泥带水,不免心存疑惑:“我可以答应,但妳莫要拉弯儿,要我相信妳,除非给我一些表现。”
姬媔柔秀眉一轩:“人家已经用手为你弄,这个表现你还不满意吗?难道要我用口去……”
花翎玉摇头一笑:“妳眼下虽然经脉不畅,无法运功使力,但给妳在宝贝咬上一口,可不是开玩笑的,看来这个就免了,倒不如就地给我痛痛快快干一回,岂不是直截了当!”
第03回:携云挈雨
姬媔柔脸上一红,说道:“你这个人好不讲理!柳青对不起你,你却没来由把我摧残,如今还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,这般猜疑人家!”
“这个可不能怪我。俗语有云‘防人之心不可无’,身处江湖,处处尔虞我诈,面对这个险恶世情,生存之道是要藏心、取胜之术是要防人。”
花翎玉一手抱紧姬媔柔的纤腰,一手松开她的腰带。
腰带徐徐落在脚旁之际,姬媔柔的衣襟顿时敞开,一件葱绿色抹胸全然外露。
姬媔柔俏脸一热,一抹酡红直窜上玉颜,一对美眸,却迷痴痴的盯着眼前俊男,心里只想着一事:“这人确实俊得紧,能够与他春风一度,着实是女人的福气,何况此人物事粗大,若给它满满的插入身体,箇中滋味势必美妙难言,只怕它太过粗长,我未必承受得住……”
一念及此,姬媔柔心头嚭嚭乱跳,不禁淫火攻心,一手握紧男人的阳具,越发感到它的粗大和炙热,另一只左手,轻轻攀上男人的肩膀,含羞低语道:“不能再脱了,会让……让人看见……”
花翎玉哪去听她,手上轻轻使力,已扯开抹胸的带子,说道:“外衣可以不脱,但这个调调儿确实碍人,把你身子掩得密密匝匝,岂能不除掉。”
话落,项上的带子已被解开,随着抹胸滑落,两座浑圆饱满的玉峰倏然毕露,瞬间落在花翎玉跟前。
花翎玉眼前一亮,觑着美乳,心中不住大讚:“好一对傲人饱满的宝贝,瞧来比之绯珚还要大上二分……”
但见双峰肌白如雪,硕大粉嫩,两颗乳头艳粉红脂,妍丽娇嫩,果真是难得一见的珍品!“好一对浑圆挺拔的奶子,若不好好赏玩一番,未免太过暴殄天物了……”
花翎玉话声甫落,手掌已盖上一只玉乳,顿觉如丝似缎,滑腻无比。
姬媔柔细细嗯了一声,敏感的艳蕾在他掌心不停磨蹭,旋即硬挺起来。
花翎玉抚揉把玩,眼睛盯着姬媔柔的粉脸,见她朱唇翕动,星眸盈光,露出一张迷醉人的仙脸,把个佳人烘托得更加美艳诱人!瞧着这等艳色,花翎玉亦不禁醺醺欲醉,心下道:“秦观的《浣溪沙》有道:‘香靥凝羞一笑开。柳腰如醉暖相挨。’,那诗句所说,相信就是这种媚态吧!”
但见姬媔柔呢呢痴痴,迎上花翎玉的灼热目光,身子感受着俊男的轻薄,心里显得既複杂又期望。
前时为了桃花先生交下了任务,姬媔柔不得不献身与柳天石,目前紧接而来,除了师父和柳天石二人,眼前这个男人,将会成为生命中的第三个男人了!然而,姬媔柔虽然这样想,但她并不后悔,反而充满着几许期望。
姬媔柔至此终于明白,自己并非一般寻常女子,除了拥有一身好武功,且是个相当贪淫逐色的女子,稍稍被男子挑逗,便即失了方寸,暗想:“除了这三个男人,不知我打后还会有多少个男人……”
“今天你这样对待我,叫人家怎对得住他……”
姬媔柔娅奼含情,脉脉瞧着花翎玉,而她所说的“他”,相信不是柳天石,而是指她的师父桃花先生。
花翎玉哪里晓得她的心思,嘴上一笑:“柳天石虽是拔迹草莱,但毕竟是一介韦布武夫,比之论之,又怎配得上你这个人间仙子,倒不如琵琶别抱,你跟我做对风流夫妻如何?”
“你想得挺美!”
姬媔柔白他一眼:“常言道‘忠臣不事二君,烈女不更二夫’,况且夫君对我百般恩爱,岂能和你等量齐观!说一句实话,今天我技不如人,含垢忍辱,致会遭你淫戏相狎,实非我的本愿,你休得再胡思乱想!”
花翎玉凑首到她耳边,轻声道:“说话莫要太过肯定,当你品嚐过这根盖世巨龙,一会儿将你弄得一佛出世,二佛涅槃,或许……届时你会有所改观。”
姬媔柔微微一笑:“可不要自吹自擂!世上外强中乾、虚有其表的人多得很,就以我夫君而言,表面上已近垂暮之年,那话儿也不及你硕大粗长,但它依然硬度十足,况且耐力惊人,我与他便是弄上个把时辰,仍然精力充沛,绝少漏失半滴,在这方面,恐怕你就没他这个能耐了!”
花翎玉听后,不由呵呵大笑:“好一个小妖精,竟敢用言语挑诱本大爷!可我喜欢你这样,言行不忌,这才够情趣。今天我能够与你共赴巫山,想必不会令我失望!”
花翎玉一面说话,一面将裤子脱去,直脱个内外精光,挺着一根庞然大物,晃呀晃的抵到她身上来:“柳夫人,有劳你握一把,给我好好撸动一顿,弄硬它好办事!到得那时,我也想看看柳夫人的好手段,你是怎样侍候那个老傢伙。”
姬媔柔听见,俏脸更红,暗自想:“刚才只是隔着裤子摸弄,已感到它非比寻常,大得甚是厉害,倘若直接拿在手中,必定更加骇人!”
心里不免蠢蠢欲动,直接感受一下它的威力。
可回心又想,要她如此轻易就范,心下总有不甘。
姬媔柔自问,除了桃花先生,她何曾这般俯仰由人,低颜下膝去顺从一个男人,便是柳天石,也不曾如此支配过她!当下柳眉轻蹙,佯作不依:“人家才不要!你又怎能和我男人相比,他是我夫君,就是他不言不语,人家也会主动让他畅心,让他满足,但你……你……唔……”
一语未毕,花翎玉的嘴巴已抵到她樱唇,封住那张香润玉温的小嘴,一股强烈的男儿气色,直扑向姬媔柔脑门,让她芳心微感一阵波荡。
花翎玉一手搂着她纤腰,右手却不停顿,把住一只浑圆的奶子,轻搓缓揉,并在她嘴前发出命令:“将舌头伸出来,我要好好品嚐你。”
姬媔柔委实受不了这个诱惑,犹如着了魔,微启樱唇,竟顺从地吐出艳红的丁香。
花翎玉在心里发笑,马上把香舌纳入口中,中食二指搓捻着美人的乳头,轻柔播弄。
放肆的激情,让姬媔柔登时晕头巴脑,身躯频频哆嗦,迷人的呻吟声,不住在男人腔内绽放:“嗯!唔……你……你很坏……”
花翎玉含笑道:“我确是很坏,谁叫你这样美味诱人……”
再度催促她:“握住我的大屌,像你侍奉夫君般把弄,大可尽情放肆。”
姬媔柔早被挑起淫欲之火,再不坚持,玉手移到他腿间,轻轻一捏,双眸立时一亮,惊骇不已,暗道:“怎地……它怎地这般粗大,还这么烫手。这根怪物可比师父强多了!啊,老天爷,我真可以承受吗?”
不禁芳心颤动,五根玉指圈紧巨棒,徐上徐落,缓缓撸动起来。
二人绸缪林间,不觉夜幕低垂,幸好是夜月朗风清,皎洁的月色,映得林中如同白昼。
花翎玉拥抱着美人,岂能不心动,缱绻有顷,说道:“夫人果然有些手段,弄得本大爷好生舒服!眼下时间不早,咱们也该办正事了。”
姬媔柔见说,瞬间水眸迷痴,脉脉的瞧着花翎玉,低声问道:“你……你是来真的,真是想……想要人家?”
“难道会有假。”
花翎玉道:“柳青胆敢动我女人,我为何不敢动他的人!”
在美女半推半就下,已伸手将她的亵裤卸掉,眼下的姬媔柔,除了一件敞开的外衣,再无任何掩身之物。
姬媔柔不免有些害羞,用手揜住下身要塞,发觉阴户早已水淹檀溪,湿漉漉一片,不依道:“你那……那东西这么大,怎可能……可能插进那里,痛也痛死了,人家才不要!”
“废话,孩子都可以从那里出来,怎会容不下区区肉屌!”
花翎玉见着这等丽色,焉能忍受,又再发出命令:“你背过身子,用手支撑着树身,竖高牝户让我弄进去。”
“你这个坏小子,倘若弄痛我,我可不轻易饶你!”
说话之时,却向花翎玉妩媚一笑,依顺地照他吩咐,心想:“终于来了,人家正等着你弄呢,来吧,快来肏媔柔好了!”
接着回头说道:“你得慢慢来,要轻轻进去喔!”
花翎玉笑道:“看你外表冷傲温柔,举止文雅,骨子里竟如此风骚!既然这样害怕,你就亲动手,握住肉屌送入自己的小屄。”
“你这个人真是坏得可以,竟要人家做这等丑事……”
姬柔媔口不对心,已反手过来,牢牢握紧巨屌,把个龟头在花唇上磨蹭几回,接着身子微微向后,巨龟徐缓挤开花户,一股强劲的胀满感,直涌上她的脑门:“啊!坏人,你……你真的很大,人家受不了……”
花翎玉双手稳稳把牢着美人纤腰,顿觉满手软若无骨,且滑腻无比,心里暗叫一声妙,说道:“受不了也得受!”
说毕,腰板忽地使力,望里着力一捅,整根巨棒直送至底,正中靶心。
姬媔柔“嗳……”叫一声,只觉膣里倏然一紧,已被巨棒挤得堂堂满满,整个阴道被撑得紧绷欲裂!姬媔柔终于遂其所愿,美得连连打战,连忙掩住小嘴,吭哧半晌,再发不出声来,但心中却想:“它……它确实大得惊人,而那股满满的触感,果然和师父大有不同……”
“好一个汁多水足的美屄,内里又紧又暖,还很懂得齧人呢……”
说话间,花翎玉低头厮觑,微微一笑,流里流气道:“原来你也是这般狭窄短浅,大屌虽已弄到尽头,仍有两个指节长短在外!不过你可放心,咱们慢慢弄下去,保证你能齐根尽吞,不留半分。”
接着轻抽慢送,徐徐进出,享受着那股美妙的紧窄。
姬媔柔何曾嚐过这等大阴茎,膣室紧紧裹住男人的坚硬,却被龟稜刮得手足战栗,淫水如注,心里只喊道:“这回……这回可不得了,生生的挨得这几下,就有些意思泄给他!这条淫棍好生厉害,比之师父和柳天石强多了,若能拥有一个这样的男人,简直是女人的莫大福气!我真不明白,那个南宫筱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,还要搭上柳青这个混小子,确实愚不可及,倘若换作是我,夜夜能够抱着他,是何等美妙快乐的事情……”
花翎玉徐缓抽捣数十回,发觉膣道依然紧紧巴巴,把一根巨物箍勒得沛然快美,尚好膣里淫水充盈,通体油滑一片,倒也让人畅心爽利。
花翎玉一发得了趣味,当下一颠一迭,加速提送,又暗暗忖道:“此女美艳无匹,身子又娇又嫩,实不下于筱儿和绯珚,倘若有朝一日,三人与我同榻春宵,真个是皇帝老子都要比下去!”
“嗯!坏蛋,你……你弄得太深,花心都……都给你弄碎了……”
姬媔柔眉黛偷颦,娇吟不绝,却又美得魂不附体,只盼他千万不要停下来:“啊,今回要死了!人家……快要升天了……”
花翎玉笑道:“才刚开始,便叫生叫死,瞧来你的胃口也是一般,恐怕挨不上半时三刻!”
姬媔柔噘起臀尖,给男人没稜没脑乱捣,已爽得骨软筋酥、神摇目眩,刻下听得花翎玉的说话,不由撒娇起来:“还……还不是因为你,全没半点惜玉怜香,更不懂自己物事粗大,叫人家如何挨得过……”
“既然如此,我先让你回一回气,可好!”
话声一落,“噗”一声已把阳物抽离花户,顺手在玉股搧了一记:“这样可以了吧?”
这一下来得全无先兆,姬媔柔勐觉膣室突然一空,即时美目呆瞪,心下匿怨不已,可又羞于言语,不好向他乞求,只呼唤得一个“你……”字,便即收口,兀自怨而不言。
花翎玉伶俐聪敏,岂会看不出她的不满,暗地里一笑,说道:“你只要开言求我,我就如你所愿,再次弄回去,如何?”
姬媔柔直起身子,心中虽有不满,仍是回身抱着男人,说道:“你不要自作多情,谁稀罕你这根丑货。”
掂起脚跟,在他嘴唇亲了一口,又再低语道:“还好你及时拔出来,若不然再弄下去,人家……人家恐怕真会泄给你。”
“当真。”
花翎玉见她脸泛红晕,水眸盈光,衬着一张仙子俏颜,当真美得让人欲醉,不由越看越心热,捧起她的双颊,狠狠的亲了下去。
“嗯……”
姬媔柔先是一呆,接着闭上眼睛,送出香舌,即时与他疯狂亲吻。
姬媔柔逐渐浑然忘我,只觉花翎玉双手越发使力,抱得自己又牢又紧:“唔……坏人,我恨你……”
话落,纤纤玉指摸到男人胯处,把住一根大阳具,放情把玩。
花翎玉心满意足,抽离唇舌,彼此四目相觑:“你这些女人,为何总爱说反话,明明是喜欢,竟然说恨我,你既然对我心生厌烦,何故又这般对我?”
“人家可没对你怎样。”
姬媔柔脉脉的瞧着他。
“你肯自愿为我撸屌,还说没有。”
花翎玉笑道:“对我说,可满意我这根大傢伙?”
“不知道。”
姬媔柔依然和他对视着:“但说句实话,你比我夫君大多了,确让我难以适应。”
花翎玉一笑:“相信你慢慢会适应。”
抬手指向不远处的大石,又道:“你我到那石上坐一会,咱们再好好聊聊。”
姬媔柔斜睨着他:“你不想要,就让我回去,还有什么好聊的!”
只可惜心口不一,却任由花翎玉牵着柔荑,亲暱地走到那块大石前。
只见石高三尺,石面虽然疙里疙瘩,却有五六尺见方,依稀能给数人同坐。
花翎玉亲她一口,让她坐到石上,说道:“架开你的玉腿。”
姬媔柔怎肯轻易展蕊露牝,不由羞靥上脸,连忙用手遮掩住私处,娇嗔道:“叫人家这样坐着多丢人,可……可不许你乱看!”
“我看不看可由不得你,乖乖的给我坐着……”
一话说毕,扳开美人的玉手。
月色之下,犹如雾里看花,但仍能一睹其奥。
谚云:“妍皮不裹痴骨”,果然是一点不错!姬媔柔不但人美肌白,便是最隐蔽之处,都是这般鲜亮柔嫩。
花翎玉暗暗叫绝,指头在蜜唇揉了几下。
姬媔柔立时浑身剧颤:“不……不要……”
忙掩檀口。
花翎玉全然不理,改用指尖挑拨那颗艳蕾,却见姬媔柔双腿直抖,显然是拼命苦忍。
“好漂亮的玉牝,腻粉硃脣,当真真是极品!”
花翎玉讚美方歇,忽地埋首其中,张口吃将起来。
“呀……”
姬媔柔既羞又惊,用力掩实嘴巴,只觉男人的舌头不停舔刮,时而吸吮,时而磨蹭,直美得目眩魂摇,芳魂眇眇。
不消片刻,已被花翎玉弄得骚水直流,无可休止!“不行!人家……人家快要不行,要……要泄……”
姬媔柔全身紧绷如弦,美腿渐渐大张,一只玉手摁着男人的脑袋,使力挤向下身阴户,惟恐花翎玉中途而废。
但见花翎玉使足本领,双手扳开迷人的水屄,埋首吃得“唧习”
有声,心里不住地叫好:“好个又鲜又嫩的妙牝,甘香美味,令人馀味无穷。上天果真对老子不薄,不但赐我两名如花似玉的娇妻,还给我遇上如比绝艳的丽人……”
“啊!媔柔真的不行了,快来……快来要人家,受不了……”
姬媔柔难过太甚,终于抛下一切矜持。
花翎玉同感难以再忍,闻言站起身子,挺着那根一磔手过外的大阳具,昂昂烈烈,挺起脯胸,将身子抖了一抖,笑道:“想我怎样要你?”
姬媔柔水光盈眸,怔怔的瞧着眼前的巨货,竟难以移开目光,只想道:“前时乍眼看它,还没看得真切,原来是大得这般骇人,难怪刚才肏得我如此舒服……”
伸出玉手,一把握住大屌,徐徐抚摸套弄道:“人家想要……想要这个……”
“这样说,你是在请求我了,可对?”
花翎玉邪邪轻笑。
“坏人,都因为你,还要这样作耍人家……”
姬媔柔薄面含嗔,微腮带怒道:“是了,是了,算是媔柔求你了……”
花翎玉一笑道:“既然这样,打后你就不可说我动粗用强,是你自愿将身子给我,须牢牢记住喔!”
姬媔柔见他只说不动,着实熬不住,一对含春美眸盯紧男人,恳求道:“人家再求你了,给我好么……”
把住巨阳,将个龟头置于屄门,恣情疾套。
花翎玉见她如饥如渴,心里不免有点自豪,当下腰股微微一挺,巨龟应声而入,顿觉膣腔紧煖柔腻,嗍得龟头酥麻爽利,不由叫了声妙!“嗯……”
姬媔柔阴户一紧,按纳不住,登时口吐嘤咛,美得遍身皆酥。
花翎玉徐缓推进,直抵花穴尽头,眼见仍有小半根在外,不由笑道:“这般浅狭的牝户,要容下我整根大卵儿,确实有点难度!”
话后挨身上前,吸吮美人的小嘴。
姬媔柔满脸痴迷,主动送上香舌,只觉男人一抽一送,肉棒记记直捅深宫,阵阵快感,自牝处散入四肢百骸:“啊!坏人,你快要弄死媔柔了……”
“我好还是你的夫君好?”
花翎玉问道。
“不要……不要问我这个!”
姬媔柔回吻着他:“人家身子业已蒙尘,对不起夫君,你还要这样笞辱媔柔……”
“你便是不说,我亦已看出来。”
花翎玉右手拿住一只玉乳,下身杀得淅淅沥沥,不到百抽,已把美人干得淫水如注,浑身战栗。
“真要死呀……你弄得这样深,人家都给你弄坏了……”
话间双腿扎煞,一任抽提。
心中却想着和桃花先生这么多年,何曾有过如此快活,眼下只盼花翎玉不可草草完事,已是心满意足!果然没让姬媔柔失望,二人弄了半个多时辰,花翎玉仍是坚硬不衰,直肏得美人一丝两气,高潮连连。
花翎玉欲念狂飙,发勐重捣,直杀至亥尽,方始卷旗息鼓,大开精关,射个痛快。
第04回:尽情宣露
次日清早,花翎玉与莆绯珚才步入前庭,适值冷秋鹤夫妇亦在庭中。
花翎玉看见二人,不禁眉头一聚。
莆绯珚从南宫筱口中,早已知晓夫君和冷秋鹤的瓜葛,但这等丑吒之事,又岂能轻易言宣,只得向二人福了一福:“冷公子、冷夫人好!”
冷秋鹤夫妇还了一礼。
花翎玉微微一笑:“冷公子果然福惠双修,娶得如此贞懿贤淑、风华绝代的娇妻,委实叫人羡慕!”
冷秋鹤连忙道:“好说,好说,花公子谬讚了!”
金芷莹在旁听见,不由想起自己的奸情给花翎玉撞破,立时粉脸飞红,怯怯乔乔瞄他一眼,心里暗骂:“这个人端的是个坏东西,竟敢语带双关,似言此,实言彼,实在可恶之极!”
不由又想起昨日与花翎玉的情景,羞意更浓,想到彼此爱抚亲嘴,做尽种种淫事,却害得她镇夜辗转难寐,满脑袋尽是淫思,幸好夫君昨夜情兴咆勃,缠绵了一夜,才稍袪心头欲火!此刻想起,确令她娇羞难当!夫妇二人毕竟口隔心慌,各自心怀鬼胎,没头脱柄的说了几句闲话,冷秋鹤便告辞离去。
莆绯珚伴随着花翎玉,缓步走进庭院,看见夫君眉眼不开,颇有悱愤,便问道:“玉郎,为何一脸闷恹恹的样子,是否想起筱儿和冷公子的事?”
花翎玉也不否认,颔首道:“看见那个混帐东西,一肚怒火,我就打从一处来!这可不能怪我,你可要知道,筱儿明明是老子的女人,竟生生的给那混蛋佔了头筹,若不气恼,那还算是人吗?”
莆绯珚悠悠浅笑:“你心有不忿,因何又给他们机会,你既然已经暗许,就该看开一点。况且筱儿这样做,确实有她的原因,你又不是不知道。老实说,筱儿对你实是真情真意,她不时和我说,心里最爱的人,至今仍只有你一个,我是绝对相信筱儿的。”
“筱儿对我怎样,我当然知道。”
花翎玉长叹一声,道:“但要我放过那两个混蛋,绝对是不可能。总而言之,老子誓要他们本利归还,方能消我心头之气!”
莆绯珚微微一笑:“看你,就像个小孩子一样!”
花翎玉忽然想起一件事,问道:“对了,筱儿怎地不见了踪影?今早起床,我就没看见她了!”
“确实有些奇怪!”
莆绯珚沉着柳眉,徐徐道:“方刚破晓,我已经起床,却发现不见了筱儿,莫非……莫非她昨晚……”
说到这里,莆绯珚突然想起一个人,立即闭口不言,免得再次触怒花翎玉。
花翎玉是个聪明人,看见她欲言又止,便已推测到几分,当下脸容一板,愤然道:“能够与筱儿一起的人,除了冷秋鹤,便只有柳青,敢情二人……”
花翎玉越想越觉不妥:“绯珚,你跟我来,咱们去看看。”
说话甫毕,一把牵着莆绯珚的玉手,抬步就走。
“不要嘛!”
莆绯珚大感不妥,忙道:“你现在去找他们,只落得彼此尴尬,瞧来还是不去好。”
花翎玉恼在头上,怎肯轻易罢休:“又有什么尴尬的,若说尴尬,应该是他们才对。”
二话不说,牵了莆绯珚,直奔柳青房间。
柳青与香蕊宫等人,同被安排在金剑山庄的客楼居住,距离花翎玉的房间,只有十步之遥。
二人来到柳青房间外,花翎玉闭息忍咽,窃听房内动静,以他当前的功力,便是蜂动蚊鸣,亦难逃过花翎玉双耳。
孰料,房里并无半点声息,显然房间无人。
花翎玉满脑疑惑,朝莆绯珚摇了摇头,说道:“筱儿似乎不在房间。”
饶是这样,花翎玉心里纳闷,暗暗想道:“因何二人同时不见了踪影,倒有些奇怪!”
莆绯珚微笑道:“筱儿既然不在,你就无须再多想了。今日天色极好,咱们出庄走走如何。我曾听人说,湖州景物旖旎,今次有幸来到湖州,实在不想错过这里的湖川景色。”
花翎玉虽然满腹狐疑,自知一时间亦难找到答桉,听了莆绯珚的说话,只好点了点头:“好吧,为夫就陪你四处走一走。闻说南浔有间老牌麵店,名叫状元楼,据这里的人说,家中若是生了男孩,都会带孩子到状元楼吃碗麵,主要是取个采头,咱俩不妨也去嚐一嚐,你道如何?”
莆绯珚含笑点头。
正当二人并肩步出客楼,忽见卢贵迎面走来,朝二人行了一礼:“少主人、少奶。”
花翎玉直到今日,仍不知眼前这个卢贵,正是自己的生父马子游,此刻看见他突然出现,马上问道:“贵叔,你……你怎会到这里来,莫非飕霞姐有什么讯息给我?”
今趟前来湖州,花映月原本不想马子游同行,恐怕他会露出破绽,表露了真实身份,打算交由花翎玉和南宫筱先行在湖州打探,倘有什么眉目,才让马子游出马。
然而,马子游坚决要随众前来湖州,目的是要亲手捉拿凶手,为一家数十口报这血海深仇。
花映月百劝无效,最终只好由他。
马子游出生湖州,懂眼地熟,一到湖州,便连日四出打探,终于找到些许车尘马迹,当即向花翎玉点头道:“少主,黑虎帮那边出了点事情。”
“哦!”
花翎玉剑眉一紧:“发生什么事?”
“昨晚二更刚过,一大伙人忽然夜闯黑虎帮总坛,双方大打出手,据知彼此互有死伤。而且,昨日夜袭黑虎帮的人,没一个是中原人士,都是来自西域的外地人。”
花翎玉想起途中遇见的那伙人,不由道:“难道就是……”
“正是他们。”
马子游点头道:“我今早从宫管事听得这个消息,她说夜闯黑虎帮的人,已证实是西域人,她还告诉我,虽然不知这些人的身份来历和目的,但已探知他们在湖州的落脚点,叫我立即来通知你。”
“好,既然知道这伙人的住处,我马上去打探一下。”
话毕,转向莆绯珚道:“此事可大可小,我明儿再与你外出,你先回房间休息。”
莆绯珚颔首应允:“你要多加小心,早点回来。”
二人走出金剑门,花翎玉与马子游道:“贵叔,这趟可能有些风险,你又不懂武功,不妨先回去翠花轩等待我消息,不用跟随我了。”
马子游点头道:“是的,少主人万事小心为重。”
但心里却想:“我尾随在你身后,难道你能拦住我么。”
◇◇◇
金剑山庄南首,有座名唤白石台的小山,山麓西南有一面深潭,水深而碧,称为碧月潭。
南宫筱自从来到湖州,已有多天没和冷柳二人单独私会,直至昨夜,南宫筱方应约与柳青见面。
二人偷期暗会,少不了你亲我偎,做出不少踰墙钻隙之事。
二人镇夜缠绵,弄了一整夜,待得云收雨散,已接近丑时。
柳青不舍南宫筱离开,趁着夜深人静,遂提意到碧月潭泛舟赏月,延续幽期。
卯时将尽,天色渐明,在灰茫茫的苍雾里,一叶布蓬小舟,掩映在潭边的柳阴之下,舟上一对男女,身上均无半绺衣衫,精赤条条地抱作一团。
此刻的南宫筱,正趴伏在柳青身上,一对饱满优美的乳房,牢牢压在男人胸膛,肉臀疾耸,粉白无瑕的阴屄,正套着一根粗胖的阳具:“嗯!我爱你,筱儿要你射给我,用你的……你的阳精灌满我身子……”
柳青双手箍住美人的纤腰,下身不住价往上抽刺,气喘兮兮道:“我……我也受不住,快要……快要出来……了……”
“来吧,都给我……”
岂知一话甫终,大股热精已扑簌簌射进深宫,连射数股,烫得南宫筱魂儿纷飞,与他一起丢出精来:“嗳……好舒服!不要抽出来,插在筱儿身体里……”
柳青泄得浑身舒爽,闭目应道:“我……我也不想抽离,最好能永远插在你里面……”
“你依然这么硬,小屄给你撑得满满的,那股感觉很棒!”
南宫筱一口吻住柳青的嘴巴,连亲数口,方贴着他双唇道:“昨夜至今,你已一连泄了四次,真叫人家心痛……”
“能够与你云雨巫山,已是柳青莫大之福,便是要我死在你屄中,也是值得的!”
柳青伸手握住一个乳房,细细搓玩:“筱儿,给我生个娃儿好吗?”
“我……不能这样做……”
南宫筱亲他一口:“青哥,对不起!希望你体谅筱儿,便是要生娃儿,我亦只能为花家生孩子,筱儿毕竟是花家的媳妇。”
柳青听见,亦感无奈,只得闭言嗟叹。
南宫筱见他这副模样,微微一笑:“不要露出这张嘴脸好么!我虽不能与你生儿育女,但人家仍可和你欢聚,难道你还不满意!”
说罢,轻轻抬起上身,将一个乳房放到男人嘴前:“亲我,让我看着你疼爱筱儿……”
柳青自当不反对,马上张开嘴巴,含住那颗娇嫩粉红的蓓蕾,一手握紧另一个乳房,着情把弄。
“唔!青哥,筱儿好爱你……”
南宫筱闭上眼睛,感受着男人给予的激情。
炷香时间,缠绵渐息,南宫筱依然趴在柳青胸前,牝户仍套着那根半硬不软的肉棒,伸出玉指,拨弄着男人的嘴唇:“青哥,筱儿有一事想告诉你,但又怕你不会原谅我。”
柳青听见,不由浓眉一聚:“你说吧,什么事?”
南宫筱轻声道:“其实,其实当初我接近你,全都是宫主的意思。”
“哦!”
柳青大感意外:“莫非,莫非是另有目的?”
“嗯!”
南宫筱点了点头:“确实是这样。咱们香蕊宫有一门秘学,女人只要和男人交媾,便能从男人身上汲取精元,再化作已用,以此达到增强自己的功力。在进行窃取期间,男方并无任何感觉,更不知自己耗损了元气。其实,男子流失掉的精元,数天之后,是会慢慢回复七八成,并无什么大碍。”
柳青脸色微变,问道:“这样说,你……你是为了窃取我的精元,才……”
没待柳青说完,南宫筱颔首道:“当初确是这样。皆因我有一件重要事情,必须在短期内增强功力,致会做出这种事情!很对不起,确是筱儿不对,欺骗了你,只盼你能原谅我。”
柳青叹了一声:“为何你现在向我表白?就算继续隐瞒下去,我亦不会察觉,又何必说出来。”
南宫筱在他嘴唇亲了一下:“因为……因为经过这段日子,你让我知道一件事,你对我好,并非只贪图我的美色,而是你打从心里疼爱我,喜欢我,你对我的真情真意,使我感到非常后悔!”
柳青问道:“你接近冷秋鹤,都是为了这个原因?”
南宫筱再次点头:“嗯!若要短时间增强功力,光倚赖一个男人,是难以成事的,唯一的办法,就是要和多个男人发生关系,而这些男人,武功必须达到相当火候,武功越高强,我就越快达到目的。”
柳青续问:“这件事情,你已经和冷秋鹤说了?”
“还没有。”
南宫筱道:“但我会与他说。”
柳青沉思半晌:“筱儿,和你有过肉体关系的男人,至今有多少个?”
“除了我夫君花翎玉,便只有三个。”
南宫筱缓缓道:“你和秋鹤,还有一个,是翎玉的师父。”
“花翎玉的师父?”
柳青煳涂起来:“原来他另有一个师父。”
“他的师父,便是绯珚姐的义父,即是翎玉的岳丈。”
南宫筱沉吟片刻:“青哥,我已将一切告诉你,你还会和以前一样,继续和我好吗?”
“当然会。”
柳青不假思索:“只是亏耗少少精元,便可拥有你这个大美人,实在非常值得。况且你肯坦白说出来,足已证明你对我的心意,柳某岂能不领这个情。”
南宫筱大喜:“青哥,你是说,愿意……愿意成就我了,对么?”
柳青含笑点头。
南宫筱使劲抱着他,亲了他一口,喜道:“还有一事我没和你说,在这之前,只因我功力尚浅,无法修练还精之法,但这半年下来,我不时汲取你和秋鹤的精元,功力渐增,目前这门阴阳转化已稍有小成,足够功力将精元回送与男方。自此,男方耗损的精气,便可以迅速回复过来,不但无损半分,还可增强功力,达成双修之效。”
“当真!”
柳青登时来了精神:“既是这样,咱们还待什么,立即试试看。”
南宫筱嫣然笑道:“你呀,今天已射精多回,你不介意,筱儿也觉心痛。”
柳青摇头道:“小事一遭,与你这般漂亮的美人儿坎离交姤,就是要我精尽人亡,我亦不会皱一下眉头。”
南宫筱一笑:“你都这样说了,人家若不依你,似乎真有点那个,只是你刚刚泄了不久,那话儿仍软趴趴的,如何能干,倒不如休息一会,筱儿再给你。”
“不妨,不妨!”
柳青道:“只要你愿意帮个忙,岂有不成之理。”
“你这个人色心一动,什么也不理会,真个对你没辙!”
说毕,抽身离开,一根水淋淋的阳具,立时脱屄而出,软不叮噹的横在柳青腿旁。
南宫筱偎在男人身上,玉手挽起垂软之物,说道:“看一看,都变成这个模样,你还这么馋嘴。”
口里说着,已动手起来,为他上套下捋,徐缓撸动。
柳青美得攒眉咧嘴,欲焰趋旺,讚道:“啊!委实舒服透心,给美人握住肉屌,感觉就是不同!”
一把搂紧怀中美人,大手一伸,已握住南宫筱的乳房,着情抚玩。
南宫筱整个人贴在柳青身上,任他为所欲为,手上越撸越快,过不多时,已见阳具渐有起色,开始硬将起来。
柳青粗嗄着声线,浑身火烧火燎,活像热锅的蚂蚁,急道:“实在不行了,让我插进去……”
话语一讫,连忙把南宫筱放倒,朝天卧定。
南宫筱给他一轮狎玩,早就春情涌动,淫兴萌生,也不待男人动手,已自噼玉腿,露出一抹丘壑怡人的好物,单等男人插进来。
柳青心急如焚,握紧手中的巨龙,将个龟头在花唇磨蹭了几下,腰板旋即加力,“吱”
一声过去,整根阳具一捅而入,直捣花心。
“嗯!”
南宫筱倏忽被巨物撑满,快感狂窜,几乎便要小丢一回。
柳青瞧着南宫筱的仙颜,在在都让他兴发如狂,想到自己的娇妻,虽然美貌绝伦,若和南宫筱相比,毕竟还略逊半筹,尤其那股挨肏的迷人神态,直可让男人心醉魂迷。
“唔!青哥……”
南宫筱妙目半睁,一对水眸痴痴的盯着柳青:“你……你的筱儿快要升天了,快要……要泄给你……”
“你要泄便泄出来吧……”
探出双手,十指捏紧一对美乳,下身深提重捣,一记重于一记。
不到百抽,一阵强大的吸力,忽地将肉棒勒紧,整个龟头给嗍得酥麻爽利,便知南宫筱泄身在即。
当此关头,柳青那敢怠慢,忙即发狠狂捣,将个美人直送上极乐之巅!南宫筱泄得全身战栗,抽搐个不停,久久才平复过来。
柳青亦缓下动作,趴到她身上,问道:“泄得舒服吗?”
“嗯!”
南宫筱一对玉臂箍上他头颈,深情地亲了他一口:“真的很舒服,没想你一夜连续射精,仍有这般耐力。”
“柳某的本事还多着呢。”
柳青笑道:“当初我和妻子新婚之时,比之现在尚要厉害几倍。我还记得,当日如嫣不住向我求情,我依然不肯罢手,足足弄了一日一夜,连发十多回方休。”
南宫筱问:“如嫣是你妻子的名字?”
柳青点了点头。
南宫筱微笑道:“能够令你如此兴狂,她肯定是个大美人。”
“扪心而论,说到样貌,她确实长得不赖,整个济南,如嫣亦可说是数一数二的人物,但很可惜……”
柳青想到妻子和父亲的事情,不禁切齿拊心,收口不言。
南宫筱见他脸容耿耿,知道必有内情,却也不便追问,当下转个话头,说道:“青哥,‘阴阳转化’,必须要男女双方配合,首要的是,你必须要在筱儿身体里射精,决不可拔出来,待我汲取阳元后,再运功送回给你。这段期间,你只要听我指示就行。”
柳青微微一笑:“一切我听你吩咐便是。说实话,男人射精后,大多不愿立即离开,况且是对着你这样的美人儿,多停留一会,便多一分享受。”
“你这张嘴巴总爱哄人!”
南宫筱道:“好吧,你想怎样就怎样,但你不能光是插着人家,什么也不做。”
“还要我做什么?”
柳青笑着问。
“不知道……”
南宫筱脸上立时一红:“你自己想想吧。呀!坏人,不……不要这么狠,插死人家了……”
“你说话心口不一,明明想要我狠些,对不对。”
柳青又加几分力,颠头簸脑的乱捣。
南宫筱用力搂住身上的男人,嘴里呜嘤个不停:“青哥,筱儿真要死了……亲我,求你亲筱儿……”
柳青连忙盖紧两片香唇,两根舌头,不住你来我往。
南宫筱只觉花径阵阵火辣,如火烧灼,却又舒服难言,娇嫩的花心子,下下挨着大棒头,直爽得满脸痴迷。
“嗳呀……”
柳青骤然来了一下狠,巨棒直贯花芽,捅得她连玉腿都发酥发麻,顿觉丢意渐生,花蜜如潮涌出,汸汸的流了一席。
柳青感到膣内不停痉挛,绞得阳具异常爽利,叫人好不快话,心知南宫筱又要丢精,旋即由上而下,用力直桩。
这回戳刺,又重又狠,南宫筱一时抵受不住,当场丢了出来。
瞬间,大股花浆从牝缝涌出,顺着男人腿根,滚滚而下。
南宫筱两颊犹如蒸霞,双手死死勾住柳青的脖子:“筱儿又……又给你弄丢了,你也……也快点完事吧,好么!”
柳青摇头道:“但我还舍不得停下来,不妨你再给我丢一回,我便射给你……”
接着唇游香腮,手掌抚揉美人的粉乳,不时磨挲那颗红嫩的乳头,百般温存。
南宫筱没他法子,只得由他,伸手到二人交接处,发觉满手尽湿,方知自己刚才流了不少,问道:“可要筱儿用手帮你?”
也不待柳青回话,硬生生将肉棒拔了出来,五指一紧,手握阳具,上下撸动起来。
柳青万没想到她会突然出手,即时神爽智飞,玉茎更是炙热如火,才过得半盏茶功夫,阳具开始卜卜跃动。
南宫筱心知不妙,连忙将龟头挤入花径:“要射了吗?”
“快了,快了……”
柳青抱紧南宫筱,发勐深捣,数个起落,听他闷哼一声,立时射个一塌煳涂。
06集05回:玉雪美人
湖州弁山之东,掩藏着一座八百多年的古刹,名曰“碧岩禅寺”,禅寺由上中下三院组成,一脉清彻的碧岩泉,穿过中碧岩,贯通上中下寺院。
碧岩禅寺面临太湖、四下竹林茂密,境极清幽。
传说曾有一高僧空谷禅师在寺里说法,便连太湖里的蛟龙,都常到寺中听法。
花翎玉一跨过端庄的山门,便隐隐听得传来诵经声。
走了一会,来到三圣宝殿前,木鱼和诵经声更显了亮,明着是从宝殿里传出来。
一直以来,大多寺院都会山门常开,方便善男信女和香客投宿,碧岩禅寺自不会例外。
花翎玉站在大殿前,环看四周,心里开始纳闷起来:“这里寮房斋堂众多,要在这里寻踪觅迹,殊非易事,这如何是好!”正当花翎玉没做道理处,看见三圣宝殿的台阶前,放着一方汉白玉石碑,石上留下斑驳的碑文,虽经历岁月迁讹风化,依稀仍能辨出文字,见写道:“临济正宗三十三世悉如智苍月印禅师寿塔。”
看罢回头,即见一名沙弥走到他跟前,合拾打了个问讯,问道:“施主,可有什么需要小僧帮忙?”
花翎玉看着那个沙弥,庆幸不暇,连忙道:“我是来找几位西域来的朋交,敢问师父可曾见过他们?”
那个沙弥听见,脸上堆满喜容,答道:“确有几位来自西域的客人,却不知是否施主要找的人!”
想起那个貌赛天仙的美人儿,那个沙弥不由高兴起来,便连腿间的淫棍都勃然脉动!花翎玉哪去理会沙弥的表情,自然不作多想,说道:“不妨,待我见一见便能知晓。”
沙弥显得加二殷勤,说道:“待小僧为施主带路,这边请。”花翎玉颔首:“有劳师父。”
二人拐过三圣宝殿,即见一条青石板阶梯沿山而上,不多久功夫,已有十多间房舍跃入眼帘。
只听那个沙弥道:“众位施主便住在这里。”
便在此时,几个人影在房舍之间一闪而没,个个身手敏捷,武功颇为不凡。
花翎玉眼尖,就先瞧见了,心知情况不妙,便对那个沙弥道:“刚才我看见有人鬼鬼祟祟的走近房舍,一会子或许有事要发生,师父不妨找个地方藏起来,待我过去瞧一瞧。”
沙弥听见,脸上立即变色,身子缩了一缩,颤声道:“好,好!施主小心。”花翎玉微笑点头,身形往前疾窜,晃眼间已在数丈之外。
那个沙弥何曾见过这等上乘功夫,不由看得目定口呆,舌头打结!只见花翎玉数个起落,已来到屋前,却见屋门大开,接着从屋里传来几声喓喝,而那几声喝骂,花翎玉竟然一字不懂,更不知是什么地方语言。
虽是这样,光凭直觉已告诉了他,形势已经相当危急!花翎玉无暇多想,旋即闪身而入,迳闯进屋里去。
◇◇◇
其时,房间内的床榻上,正躺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,见他臂肩胸腹,均缠满了布带,显然是有伤在身。
床榻前面,同时聚着数名男女,均是身穿异族衣衫,头戴彩帽,脚蹬皮靴。
只见人人面容惨怛,全都一副哀愁伤怀的模样。
一名年约十五六岁,样貌长得异常娇美可人的少女,兀自眉头深锁,满脸忧忆道:“萨亚西服了伤药都大半天了,仍没半点起色,怎么办好?”甫说毕,“砰砰”
两声,门窗同时一声巨响,十多个大汉已闯进屋来。
众人大吃一惊,同声吆喝,拔出腰间弯刀。
一个少女抢上前来,拦在众人前面,娇喝道:“你们是什么人?”此话一出,闯进屋的大汉个个呆若木鸡,十几对眼睛,只盯着少女的脸蛋转,却没有一人回话。
众人均是同一心思,心中只说着同一句说话:“好美!世间上怎会有如此貌美的人儿……”
却见那少女十七八岁年纪,眉清深目,一张粉脸,莹白如玉,犹如一颗仙露明珠!如此美貌的女子,何只倾城,直可以倾国,众大汉面对着这名美女,魂魄皆飞,不由泛起阵阵怜玉之心,实不忍对她多加半分蹂躏!便在众人痴挣打愣之际,花翎玉犹如狂风卷至,蓦地窜了进来,两伙人勐然一惊,一名刚闯进屋的大汉,抢步而出,戳指喝问:“来者何人?”
花翎玉脸容不改,臂头就道:“我是你老祖宗,你们这些饭囊酒瓮,全部都给我滚出去,免得你大爷动手。”
花翎玉说罢,目光环顾左右,随即落在那名美女身上,眼睛登时一亮,一颗心不禁怦然剧跳!还来不及细看,顿觉眼前刀影闪现,一柄钢刀已当头噼来。
花翎玉“嘿”
的一声,游身抢上,左手点向敌人持刀手腕“阳池穴”,右手同时发力,接着“砰”
声巨响,户牖震动,那名大汉瞬间从窗户直飞出屋外。
众大汉齐声呼喝,蜂涌而上。
花翎玉毕竟童心未泯,况且在美女跟前,岂能不展露两手!只听他叫得一声“好”,迳冲入人群,上下开弓,浑不将敌人放在眼内。
随听得一阵唏哩花啦,硼砰大作,不消多少功夫,十多名大汉已横躺竖卧,个个滚地呻吟!一个虬须虎眉的汉子,从地上撑持而起,一脸怒容道:“兄弟,河水不犯井水,今日你和咱们黑虎帮作对,铁定没有好果子吃,有胆量就留下姓名来!”
花翎玉呵呵大笑,说道:“正因为你们是黑虎帮,老子才要拔你们的虎须一个小帮小派,竟然口出狂言。留下姓名就不必了,况且你们也不配知道,倒不如给我带话与曲冲,他若敢再在湖州放肆,老子便将他的总堂铲为平地。今天老子手下留情,已是你等邀天之幸,下次给我碰见,可不会就此算数,还不通统给我滚……”
虬须大汉怒目而视:“好大的口气,黑灯瞎火,打后记紧小心走路!”花翎玉右脚一伸,踹向躺在跟前的一名大汉:“快滚……”众大汉自知技不如人,只得忍痛爬起身来,抱头缩项而去。
屋里众人看见外敌离去,全都放下心头大石。
一名年近四十的中年男子,走到花翎玉跟前,说道:“多谢小兄弟帮忙。”虽然口音不纯,却充满着热诚。
花翎玉连忙道:“不敢,不敢。行侠尚义,剪恶除奸,是咱辈应做的事,不必客气。对了,我看各位并非中原人士,怎会来到这里?”说话之时,花翎玉偷眼望向那名美貌女子,见她正自怔怔的望将过来,二人立即四目相交,倒叫花翎玉有些不好意思,便与她轻轻点下头,心里却赞不绝口:
“果真是个大美人,光是那张花容,实不亚于我娘和两位娇妻,恐怕还有过之,但说到那身肌肤,晶白如玉,当真是以她为最!”中年男子见问,稍略沉思,说道:“这个……咱等万里迢迢来到中土,确是有重要事情去办,但此事关乎咱们族中大事,实在不便说明,希望小兄弟能够谅解。”
花翎玉徐徐颔首:“我明白。”
目光移到床榻上的伤者,问道:“这位大哥看似身上有伤,不知能否让我看一看。”
见那男子没有即时答覆,眼睛转向那名美女,似是讯问她的意见。
“多谢公子关心,请随便!”
美貌女子终于开口说话,听她音容婉嫕,说着一口纯正的中原口音,清脆悠杨,不禁令人神魂荡漾,难以自持。
花翎玉走到榻旁,看见伤者年纪虽轻,却长得浓眉深目,英姿飒爽,见他紧闭双目,仍在昏迷状态,伤势似乎不轻。
但凡练武之人,多少也明白脉理,花翎玉伸手搭上那人脉门,发觉脉象枯涩迟滞,掀开衣衫一看,见胸口上一片瘀黑,当即说道:“伤者胸膛曾受了一掌重击,内伤颇深,随时会有生命危险,我要先行运功护住他的心脉,容后再作处埋。”那美女听着,柳眉轻蹙,一对眸子,几乎要淌出泪水来,说道:“公子,可以救一救他么?”
花翎玉见她脸现摧颜,那副表情,当真是我见犹怜,点头道:“我自当尽力,请放心!”
心想,看她这个忧心如焚的样子,明显和伤者关系非浅,难道是他的夫君不成!倘若如我所料,这人确实艳福无边。
换作她是我妻子,便是短寿十年,仍有赚头!
此刻,站在美女身旁的可爱少女,用那不纯不正的中原话道:“公子,求你救救萨亚西,他是咱们公主的塔拉,他不能够死呀!”花翎玉听见又是公主,又是塔拉,一时也听得煳涂,暗道:“莫非这个大美人是他们的公主?那个塔拉又是什么东西?”
却不便多问,便着人把萨亚西夫坐起来,自己脱掉了鞋子,跳上床榻,坐到伤者背后,双掌贴着那人背部的要穴,徐徐开始运功。
转眼炷香时间过去,伤者忽然“哼唧”一声,慢慢恢复了意识,众人看见,无不雀跃,尤其那个美貌女子,脸容顿现喜色。
花翎玉下了床榻,与众人道:“以我目前之力,亦只能护住他的心脉,不致伤势恶化下去,若要澈底根治,相信要我夫人出手才行。众位大可以放心,我夫人是当今药王的女儿,她刚好在湖州,离这里也不甚远,眼下刻不容缓,须得尽快医治,才是万全之策,不知大家意下如何?”那名少女听见,连忙与那美女道:“公主,救人要紧。”美貌女子沉吟半晌,说道:“待我先和大家商量一下。”说毕,走向中年人跟前,叽哩咕噜的对答起来,花翎玉自然一句不懂。
“莫克,依你看该当如何?”
美貌女子问道。
“嗯!”
名叫莫克的中年人想了一会,点头道:“公主,此人武术非凡,他若要对付咱们,实在不用吹灰之力,又何须使什么诡计,依我之见,这位小兄弟是值得相信。”
公主点头道:“分析得相当合理,我都是这样想,这位公子长得相貌堂堂,一脸正气,应该不是什么奸邪之徒。况且咱们已死了三个人,人单势孤,如果得到他的帮忙,事情就好办多了。”
“公主说得对。”
莫克道:“想要夺回圣物,恐怕比咱们想像中还要来得艰险,凭咱们几个人,确实不容易。公主,不用多想了,咱们多加小心就是。”公主道:“既然这样,就此决定吧。”
回到花翎玉跟前,颔首道:“请问公子如何称呼?”“在下花翎玉。”
顺瓜模藤,花翎玉问道:“敢问姑娘芳名?”
“我叫兰宁,是来自酒泉的塔扎族,他们都是我的族人。”兰宁接着道:“今次若不是公子帮忙,恐怕咱们已难逃一劫,兰宁代我族人多谢公子。”
“无须言谢。”
花翎玉回过礼,问道:“不知大家商议如何?”“咱们初到中原,很多事情都不懂,一切便听从公子指示就是,只怕会麻烦了尊夫人,着实有点儿不安!”
“普天共友,互相帮忙是应该的,何须客气。况且我夫人最是爱交朋友,难得兰宁姑娘相伴,她高兴还来不及呢。”
兰宁微微一笑。
花翎玉接着道:“对了,今天黑虎帮折翼而归,相信不会就此罢休,我在湖州有个地方,大家不妨到那处居住,也好让这位大哥养伤。”兰宁道:“麻烦公子了!”
花翎玉突然朝门口叫道:“贵叔,不要呆在外面了,进来吧!”马子游当场獃住,暗道:“翎玉果然功力勐进,终究是瞒他不过。”随即缓步走进屋来,哈腰道:“少主人。”
花翎玉一笑:“难得你在我身后跟了这么久。”转向兰宁道:“这位是我的家人贵叔,若需要什么,贵叔可以帮手安排。”◇◇◇
一行人回到金剑山庄,花翎玉毕竟是客人,首要是与兰宁等人和庄主冷天峰见面。
冷天峰听罢前因后果,显得恭而有礼,一脸热情道:“四海一家,有何伤乎!
况且庄内有的是地方,就怕老夫招待不周,待慢了众位客人。”当下吩咐下人,安排众人在客楼居住。
回庄之时,在花翎玉的打问下,终于了解些少这伙人的身份。
果然如他所想,兰宁确是塔扎族的公主。
那个萨亚西,正是兰宁的未婚夫,他们族人称之为“塔拉”。
莫克是族中武士,骑射功夫十分了得,直来跟随在兰宁左右,照护公主的安全。
而那名可爱少女,却是莫克的女儿,名叫尔娃,负责打点兰宁的起居饮食,二人亲如姐妹,感情相当要好。
莆绯珚当晚为萨亚西脉诊完毕,便与兰宁等人道:“这位大哥肝鬲受损,幸好及时将护住心脉,否则后果堪虞。依目前来看,只要经过鍼灸服药,约莫十天半月,宁心静养,便会恢复过来,大家可以安心。”众人听毕,都松了一口气。
兰宁看见莆绯珚不但长相漂亮,加之气质高雅,不由起了亲近之意,说道:
“花夫人,多谢你!”
莆绯珚一笑:“姑娘无须拘谨,你我年纪相当,称呼我夫人,实在有些不习惯,彼此便以姊妹相称,叫我绯珚好了。”
兰宁是西域人,向来不拘小节,微笑道:“好吧,兰宁听从花夫人的说话。”“兰宁,你又叫我夫人了!”
“啊!是,是……”
兰宁揜着嘴巴,微微一笑。
花翎玉在旁背着手,听着两个美人的对话,会心一笑,说道:“姐妹相称,彼此就可多些亲近亲近,实是美事一桩。”
旋即向莆绯珚问道:“对了,筱儿刚才也不在房间,你可有看见她?”花翎玉整日看不见南宫筱,心里总觉不踏实。
他必须要向南宫筱问个清楚,昨晚是否和柳青在一起,免得煳里煳涂戴了绿头巾,自己仍浑然不知!莆绯珚抬起螓首,望向夫君道:“她午间已经回来了,过不多久,冷夫人突然使人来找她,邀约筱儿到她处叙话。”花翎玉大感意外:“你是说冷秋鹤的妻子约筱儿见面?”“嗯!”
莆绯珚又再点头:“我见筱儿也显得十分愕然。”花翎玉心里道:“金芷莹竟敢直接找筱儿说话,真个不简单。”想想又感到有些不妥,便道:“其中必定有什么事,我要去找一找她。”随即与兰宁等人告辞,匆匆去了。
只见花翎玉急步回到自己房间,打开房间,看见南宫筱坐在房内。
南宫筱站起身来,微微一笑:“我听绯珚姐说你要找我,到底有什么事?”走到夫君身前,一对玉臂围上花翎玉的腰肢,亲昵问道。
花翎玉闻得她身上传来阵阵幽香,神魂一荡,抱着她柔软的身躯,问道:
“你先和我说,金芷莹找你说什么?”
“也没有什么。”
南宫筱道:“只是不停旁敲侧击,拐弯抹角的说了些奇怪问题,但她问的,都是和冷秋鹤有关。莫非……莫非她已知道我和冷秋鹤……”花翎玉点了点头:“是我对她说的,但她如何也不肯相信,如没有猜错,她是希望从你口中探知一二。”
南宫筱轻轻搥了他一下,不依道:“这等羞人答答的事,你……你竟然在她面前说,你叫我以后如何见她!”
“不相干!”
花翎玉一笑:“你是为夫的心头肉,宝贝人儿,而冷秋鹤胆敢夺去你贞操,这个仇我焉能不报。我之所以和金芷莹说,首先是要他知道我的手段,其次是要她当着冷秋鹤面前,乖乖的臣服在我肉棒下,才能消我这口气!”“你……你真想这样做,难道你疯了吗?”
南宫筱睁大一对美目,怔怔的看着夫君:“你想占他妻子便宜,或许还可以!
但……但要她在丈夫眼皮下和你……和你做这种事,不会觉得太荒唐么?”花翎玉道:“我自然有我的方法,只要你肯帮忙,必定成事。”“这等羞行,我……我才不会帮你!”
南宫筱不住摇头。
“你是否会帮我,容后再慢慢说。”
花翎玉忽地脸面一板,沉声问道:“为夫现在问你,昨晚你是不是和柳青一起?”
南宫筱见问,粉脸立时一红,却又不敢隐瞒,只好微微点下头。
“好呀!”
花翎玉气道:“可记得你曾经说过什么,你说什么事都不会瞒我,因何你和柳青单独会面,都不与我说一声?”
南宫筱怯怯道:“我是……是想和你说的,只是昨晚你已经熟睡,所以才没叫醒你,可不能全怪责筱儿!”
“你果然懂得狡辩。”
花翎玉道:“我再问你,昨晚你二人会面,不会只是谈风赏月就了事吧?长夜漫漫,到底做了些什么事?”
“你呀,明知故问。”
南宫筱满脸红霞:“就是做……做那爱做的事情。”花翎玉盯着她的俏脸:“你二人爱做什么呀?还不给我说个明明白白!”南宫筱含羞道:“你教筱儿怎样和你说,就是……做那……那种事嘛。”“那个混蛋当真大胆,三更半夜竟然勾引我的筱儿。”花翎玉接着问:“我半天不见你,你二人都在一起吗?”南宫筱点下头,花翎玉续问道:“孤灯挑尽,那混蛋抱着你这个美人儿,必定十分兴狂,他到底在你身上泄了多少次?”
虽感害羞,南宫筱仍是如实说了:“五……五次。”“什么?”
花翎玉拧眉瞪眼:“一个晚上竟能连泄五次,这个混蛋确不是一般,你快快将事节说我知。”
南宫筱无奈,唯有和盘托出,便连细节都说得一清二楚。
花翎玉听得异常兴动,胯下巨龙不禁硬将起来,牢牢抵住娇妻的腰腹。
南宫筱感到夫君的变化,玉手一摸,发觉阳物坚硬如铁,芳心暗动,紧握在手,嘲讽道:“翎玉你真坏,每次听见人家偷汉子,你都兴奋得发狂。”“这个……”
花翎玉盯着妻子的仙颜,一时难以回答。
南宫筱胸贴胸的抱紧他,柔声道:“看你似乎憋得很辛苦,可要筱儿给你去去火?”
“当然要,还等待什么。”
花翎玉一笑:“你胆敢背夫偷汉,看为夫怎样整治你。”南宫筱嫣然轻笑:“筱儿自当认命领罪,只是经过昨天一夜折腾,牝户儿仍未曾袪肿,假若你不介意,人家便以后庭代庖,你道好么?”“这个由不得你,今天为夫要双管齐下,重重勘破,直到我满意为止。”花翎玉一话甫毕,又想起一件事情来,连忙问道:“老实和我说,你后面那个穴眼儿,可有给予其他男人?”
“没得你允许,筱儿岂会轻易给别人。”
南宫筱道:“前时我既然应承你,就不会随便反口,你可以放心。”“为夫就是不放心,才多问你一句。”
牵住南宫筱,直向床榻走去。
06集06回、风流公主
晃眼数日过去,萨亚西的伤势逐渐有了起色,但仍无法下榻走动,只能卧在床上养伤,一切起居都是尔娃和兰宁照料。
这段日子里,莆绯珚每天都会前来为他切诊,探取脉象变化。
花翎玉和两位娇妻,因经常和兰宁尔娃接触,五人渐渐熟络起来,不时聚在一起谈天论地,上至天文,下至地理,可说无所不谈。
这日,花翎玉夫妻三人听完兰宁的说话,方知道他们前来中土的原因。
莆绯珚问道:“你们塔扎族的圣物,已经被蒙古人抢去这么多年,现在想夺回来,恐怕不容易。”
兰宁“嗯”了一声:“确是不容易,这次咱们前来湖州,都是碰碰运气而已!
咱族遗失圣物数百年,然而,咱们从没有放弃寻回圣物的念头。直到半年前,突然传来发现蒙古人宝藏的消息,不啻是真神降福。而这个消息,无疑是带给咱族夺回圣物的好机会,才不顾迢迢万里,都要赶来湖州。”花翎玉道:“外间传说『白龙梅瓶』藏有蒙古宝藏,但毕竟只是个传闻,是否属实,至今仍无法得知。不管怎样,你们翻山渡水,几经艰难才来到湖州,决不能中途放弃,好歹也要查探个明明白白。这段期间里,你们可以安心在这里住下来,只要在下力有所及,都会尽能力去帮忙。”兰宁听见,大为感动,连忙站起身子与花翎玉一礼,说道:“兰宁多谢花大哥,咱们族人不会忘记你们的恩情。”
花翎玉道:“大家既是朋友,何须言谢!”
南宫筱素来伶俐乖觉,看见花翎玉一对眼睛,不时瞧着兰宁骨熘熘地转,便微微一笑道:“兰宁你尽管放心,翎玉最是热心助人,尤其对象是年轻貌美的女子,只要你能抽空时间,多些与他说说话儿,保证他会多加几分力。”兰宁性情坦率,从不虚伪造作,听见南宫筱说自己美貌,心里十分高兴,浑没想到她那言外之意:“兰宁知道,多谢筱儿姐提点!”花翎玉先前只道南宫筱拈酸吃醋,方会说出此言,却没料到兰宁竟会如此回答,确是大出意料之外!莆绯珚在旁听见,几乎忍不住笑出声来!四人倾谈一会,兰宁才告辞离去。
回到住处,兰宁看见尔娃不在,知道她是去了萨亚西的房间。
想起自己整日和花翎玉夫妇叙话,怠忽了未婚夫,心怀歉意,也应该要去照看一下!兰宁刚推开萨亚西的房门,便见尔娃趴在未婚夫胯间,玉手握住一根大阳具,正自吃得“唧唧”有声。
兰宁看见,柳眉轻轻拉紧,走向床榻:“你身体还没康复,便叫尔娃做这种事,也不懂爱惜自己身体!”
萨亚西一笑道:“我自从受伤后,已憋了好几天,昨天想要和你亲热,你又诸多推搪不肯答允,现在又怎能怪我。”
兰宁柔声道:“人家是担心你的身子,要是你不收敛一下性欲,加重了伤势,如何得当。还是乖乖的听我说话,好好休息,待你伤愈后,我和尔娃自然不会佢绝你,到时再与你尽情耍乐,好么?”
萨亚西摇头道:“我的伤势已好了很多,应该不会有事,况且我今天兴致特别浓厚,若不大泄一番,恐怕真会憋出个祸来。”尔娃抬起螓首,帮腔道:“公主,我见萨亚西确实忍得很痛苦,那根东西总是硬梆梆的,一直不肯软下来,你就体谅一下他,让他舒舒服服射出来吧。”兰宁有点心软,叹气道:“真没你二人办法!尔娃你这般迁就萨亚西,只会宠坏了他!”
说着走到床榻前,俯下身躯,轻轻在萨亚西的嘴唇亲了一下,低语道:“你不要和往常一样,一味胡搅蛮缠,今天我就依你,但只准你射一次,记住要珍惜自己身体,知道吗?”
萨亚西道:“你不打算留下来?”
兰宁微笑摇头:“今天有尔娃陪你,难道还不知足?”说罢,直起身子离开。
◇◇◇
回到自己房间,兰宁坐在桌前,双手托腮,兀自沉思,她满个脑子里,尽是花翎玉的英俊脸孔。
自她踏入中土以来,眼下所见的文人雅士,却没一人能与花翎玉媲美,何况花翎玉武功高强,兼且热心助人,在在都拨动着兰宁的芳心,难以忘怀。
兰宁自五岁开始,便已跟随一个商贩学习中土言语,那个贩子是中原人,每年都会到塔扎族采购货物,主要是购买貂皮地毡等物品,带回中土发售。
贩子每次来到塔扎族,都会住上一两个月,兰宁在商贩口中,让她知道不少中土习俗。
兰宁托着香腮,暗忖:“倘若花大哥是咱们族人就好了,这样就不会受中原礼教限制,我还可以和族王提出,让花大哥成为我的塔拉,可以永远拥有他,但很可惜……”
兰宁自知这些只是个妄想,纵使与花翎玉同衾共枕,亦只能乐在一时,终究是得不到其人!想到这样,不由轻轻叹了一声!原来塔扎族的风族,确实和中土习族大相迳庭。
塔扎族数百年来,都是采用母系制度,以女儿招赘继续传承,并承袭一妻多夫制,一个女子可同时和两个以上男子结为夫妻。
女子在塔扎族里,享有至高主导权利,族中女子可任意选择男子,便是婚后,丈夫亦无权干涉。
因此部分塔扎族人,不知其父者多,而养育孩子,全交由女方负责,并继承母系的姓氏、财产,并共同祭祀母系的祖先。
塔扎族的男子,主职是畜牧和保卫族人,是一群彪悍的战士。
正因如此,一名塔扎族的女子,大可和数十名男子发生关系,越多男人追求,女子地位越高。
便如兰宁的母亲,皆因长相漂亮,追求者甚众,还不到四十岁年纪,已被族人拥戴为族王。
兰宁在众多兄弟姊妹中,可说是拔群出类。
她的美貌,比母亲还要过之,十三四岁上,在族里已拥有众多追求者,到她十六岁那年,在族王的允许下,选择了萨亚西为未来丈夫,但她身边的男人,几乎可赶上了她的母亲。
这时,就在兰宁沉思之际,忽听得扣门声响。
房门打开,一个二十出头的男子站在门外,捏拳在胸,弯身向兰宁施礼:
“赤都哈参见公主。”
赤都哈是尔娃的情郎,兰宁与他相当熟稔,微笑问道:“你是来找尔娃?”看见公主亲自开门,赤都哈已知尔娃不在房间,逐点下头:“是。”“她在萨亚西房间。”
兰宁徐徐道:“但我相信尔娃暂时会无暇见你。”赤都哈听出兰宁言中之意,心想尔娃敢情又被挨肏了!当下说道:“既然这样,赤都哈先行离去。”
兰宁却道:“你留下来陪我。进来吧!”
赤都哈听见,心中大喜,一面走进房间,一面忖想:“公主知我和尔娃要好,为了避免尔娃不高兴,直来都不肯和我亲近,害我终日对她苦思恶想。莫非今天真主贶佑,成全我的心愿。”
赤都哈直来仰慕这位漂亮的公主,想到兰宁一会脱去身上衣衫,露出一身细白的肌肤,整个人都兴发如狂,便连肉棒都噗噗抖动。
兰宁对花翎玉心窃倾慕,却知道中原礼法繁多,不似塔扎族通脱不拘,致不敢与花翎玉表白心意,只好将一切收藏在心里!适才忆念花翎玉,不禁想得心动神驰,又想到他和两位娇妻交欢的情景,直想得肉欲频生,难以释怀,正巧遇见赤都哈,只好找他来代庖,一解膣腔之灾!“公主……”赤都哈生怕自己碰壁,会错兰宁的意思,嚅嗫道:“不知公主有什么……吩咐……”
兰宁嫣然:“难道没事情就不能和我叙话么?”赤都哈连忙道:“不是,不是……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“现在我问你,为何你要借用尔娃之口来勾引我?”兰宁似笑非笑道:“莫非你认为……你的本事强过萨亚西,是不是?”赤都哈大喊冤枉:“没有呀,我真的没有……”“还说没有。”
兰宁道:“尔娃近日不住在我面前说你好话,说你如何厉害,每次和你亲热,都要弄上三四回,弄得她好生舒服。”
“这……”
赤都哈满脸通红:“这确是事实,但我不知尔娃会说出来,这个全都不是我意思,公主千万不要误会。”
“真的,你真的没有?”
兰宁一脸半信半疑:“好,我再问你,你是否日思夜想,都想着和我亲热。
你不要在我跟前打谎,老老实实说出来。”
赤都哈显得十分尴尬,又不敢不说,终于点下头:“确……确是这样。公主的美貌,在咱们族里无人能及,那个男人不想……和公主……”想到再说下去,必然会冒犯公主,当即稍微岔开话题,说道:“但我知公主择偶条件甚高,像我这种貌不惊人,言不压众的人物,自知只是痴心妄想,请公主饶恕赤都哈,切勿怪罪!”
“我只是要你回答问题,并非是怪责你。”
兰宁续道:“我心里很是奇怪,你是尔娃的阿恕(爱人),但尔娃竟不时为你吹嘘说项,似乎是想把你推荐给我,正因为这样,我才会来问你。”赤都哈脸有喜色:“尔娃……尔娃又怎会为我说好话?或许公主是误会了,她可能是胡言乱语,其实并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兰宁微微一笑,走到赤都哈跟前,几乎要贴到他胸膛,说道:“如果尔娃没这个心,就不会和我说你们交欢的过情细节。”赤都哈的鼻子将要碰上她的前额,只闻得一缕幽香,自兰宁身上散发出来,闻者欲昏,不禁神怡心醉:“尔娃竟然……竟然和公主说这个……”兰宁“嗯”了一声:“便连你那个的大小,性事癖好,都纤悉无遗说我知。
尔娃的用意如何,已显而易见!”
说到这里,徐徐伸出一对玉臂,轻轻将赤都哈抱住,一对美眸瞧着他道:
“尔娃是我的好妹妹,她的心意,我又怎能不领情!赤都哈,你一直想要我的身子,可有和尔娃说过?”
说毕,踮起脚跟,闭起双眼,主动送上香唇。
赤都哈看着这个魂牵梦萦的公主,见她投怀送抱,那股兴奋之情着实难以言表,答道:“我……我不敢说!”
接着把头一低,已吻住她的樱桃小嘴。
但见二人你吸我吮,上撩下拨,直吻得一丝两气,七颠八倒。
兰宁闭紧眼睛,以此代彼,脑袋里全是花翎玉的影子。
这个热吻,何等地美好,一颗春心,难以遏捺,花翎玉的俊脸,一幕又一幕不停在脑海中浮现!赤都哈一时神魂颠倒,欲火飞腾,腿间肉棒迅速硬挺起来,抵在兰宁的玉腿上。
兰宁察觉赤都哈的变化,心头发酥,使力抱紧跟前的男人,将一对丰满的乳房,牢牢地压在男人身上。
一手搂住男人的熊腰,一手缓缓向下移,终于寻到她渴求的东西,玉指一握,立时心跳耳热,抽离嘴唇,看着他道:“变成这个模样,还这般硕大坚硬,难怪尔娃对你赞不绝口!”
赤都哈俄而魂不附体,吐出一口舒爽之气,盯着兰宁的绝容:“若然合公主心意,大可拿出来把玩把玩!”
话后,俯下头去,轻吻她的额头、鼻梁、脸颊,显得无比地温柔。
兰宁顿感情欲满怀,檀口追逐着男人嘴巴,唇舌再度相接,炽炽烈烈的热吻起来,直至二人喘不过气,方依依不舍分开。
只见兰宁美眸如水,看着他幽幽说道:“赤都哈,我现在就把身子给你,想不想?”
赤都哈冲口而出:“想!我眠思梦想都盼望和公主……”说得半句,勐觉不妥,连忙改口:“请公主原谅,我……我确不应该胡思乱想!”
兰宁“噗哧”一笑:“因为你不敢多想,才心怯怯的不摸人家,对不对?”赤都哈呆了一呆:“我怕会惹恼公主……”
“口是心非!”
兰宁瞅着他道:“咱们到床榻去,你要好好疼人家!”赤都哈听见,惊喜交加,岂能再按捺得住。
来到床边,赤都哈巴巴儿的将兰宁扑倒在榻,整个人趴在她身上,大手一伸,已攀上美人的玉峰。
兰宁并不阻止,任由他爱抚,忽觉男人越来越放肆,双手各抓一乳,竟隔着重重衣衫,又嗅又舔,害得她眉黛偷颦,娇吟不绝。
兰宁环臂抱住他颈项,不时轻抚男人的脑瓜顶儿,满眼迷迷痴痴,不知不觉,膣内已渐渐湿润起来。
赤都哈拿住一对美乳,发觉入手绵软,手感极佳,不禁迷离颠倒,粗喘道:
“公主,脱去衣衫好么?”
兰宁轻轻点下头:“你爱怎样便怎样。”
赤都哈听见,还会怠慢,立即动手松脱罗带,不用多久功夫,一具晶莹如玉的美躯展现在眼前。
赤都哈瞧得口乾舌燥,兰宁赤条条的身子,比他想像中还要漂亮多了!整体粉装玉琢,浑身凹凸有致,尤其胸前那对玉乳,丰腴饱满,两颗娇美的乳头,无比殷红细嫩,犹如两颗小樱桃般,颤颤巍巍,极度诱人,巴不得要细细品味一番!
“好美……”
赤都哈看得血液翻腾,爱不释手的一轮抚玩,把两个乳房弄得形状百变,又舔吮几回,仍是无法放手!兰宁侧头闭眼,享受着男人的激情,随觉赤都哈徐徐往下亲吻,终于来到她双腿间。
兰宁虽然阅人无数,但仍感一阵羞意涌上心头,正想夹紧美腿,怎料慢了一步,已被男人用手扳开双腿,露出那娇嫩嫩之物。
赤都哈呆瞪双眼,涎水狂吞,他何曾见过如此粉艳的妙品,只见春湾如脂,红粉粉的洁净妩媚,如此美屄,当真撩魂荡魄。
赤都哈瞬也不瞬的盯住妙处,急忙忙脱去身上的衣衫,下身那根巨龙,早已昂首笔直,晃晃然落在兰宁眼前。
兰宁看着这根宝贝,大喜过望,她没曾想到,这根巨物竟然能和未婚夫媲美,又粗又长,那个龟头一如榔搥,瞧来比萨亚西还要肥大!赤都哈早已兴奋到极点,相信若给美人再碰触一下,大有可能忍耐不住,马上便要大泄出来,遂颤声道:
“公主!我……我真的受不住,想……想要进去……”兰宁暖玉横陈,向赤都哈轻轻点下头。
赤都哈握紧巨棒,把个锤头抵到殷红的穴缝口,双眼瞧着兰宁:“我要……来了……”
接着下身使力,登时挤开那嫩如凝脂的膣腔,霍然插进了半根。
“嗳!”
兰宁给巨龟一闯,撑得花房美甘甘的,赶忙掩住檀口,从指蓬中绽出一声娇吟,媚入骨髓!阴道那股胀爆感,果然不逊未婚夫萨亚西,同样充满震撼力。
赤都哈感到肉屌如投鲤嘴,只觉团团嫩肉裹紧龟头,不住地吸吮蠕动。
想到今天心愿达成,竟能与公主合体媾淫,心里实在难掩亢奋之情,一对眼睛,只盯着身下这位艳丽无俦的公主,喘声说道:“公……公主,赤都哈终于得到你了!”
接着,巨棒一捣到底,直挑美人的花心,旋即出出入入抽送起来。
兰宁挨了数十下,已被肏得美目乜斜,哀鸣不胜,只将两腿大大张开,耸身抛臀,配合男人肏弄:“来抱我……”
赤都哈伏身下去,紧紧抱着兰宁,手掌不忘握住一个乳房,肆意搓弄,心中在想:“尔娃虽美,若说到身材样貌,毕竟无法和公主相比,光是这身滑腻如雪的肌肤,已是无人能及!萨亚西确实艳福非浅,能够随意享受公主的身体,真个叫人羡慕!我今天幸蒙公主恩赐,实不知可还有下一次……”想到机会难再,赤都哈顿感有点蹙蹙然,心中在想,倒不如兴在当下,今天尽情享乐一番,消解多年的胸怀!当下使出手段,运茎如风,捣得水声四起,下下尽首没根,寻采花心,把个兰宁肏得口吐嘤咛,花露涓涓难息。
晃眼已见百来抽,兰宁着他连番勐攻,淫兴暴增,双手箍紧男人的头颈,口里不住发出动听的嘤咛:“啊……玉郎,用力……用力满足兰宁……”赤都哈听得“玉郎”二字,登时丈八金刚,全摸不着头脑,脱口问道:“什么……”
兰宁心中想着花翎玉,没想欲令智昏,竟喊出心上人的名字,一时也不知如何回答好,只得抱住身上男人,闷声不出。
赤都哈兴在头上,亦不多想,只顾提枪勐刺,一口气又是数十抽。
此刻正当午间,房外阳光透窗而入,照得兰宁那身娇躯白晃晃的,纤毫皆见,惹得赤都哈更趋疯狂,二话不说,埋首到美人丰乳,不停亲吻挑舔。
兰宁通体酥融,轻轻抓住男人的头发,稍稍抬起胸脯,任由赤都哈臊皮轻薄,迷煳问道:“你已有了……有了尔娃,为何还要想我?”赤都哈微微一愣,说道:“公主是真主赐给咱族的宝婺,样貌旷古绝伦,族里男人哪个不想一亲芳泽……”
兰宁轻轻一叹:“你们这些男人,个个全都是一个样子,只爱贪图女子美色!
你如是,萨亚西如是,其他和我好过的男人如是,但凡第一次和人家好,总是不要命的作践兰宁,一点不懂怜香惜玉!”
赤都哈听后一惊,忙道:“赤都哈有罪,公主原谅,打后我会慢慢来,轻轻地……地插……”
兰宁“噗哧”一笑:“谁要你慢慢的,轻轻的,我只是与你开玩笑,你就认真起来了!”
说罢,用手推赤都哈一下:“你卧下来,我想在上面。”“是!”
赤都哈连忙抽出玉茎,移身卧在榻上。
兰宁看见他胯间的巨龙,兀自贴腹而立,足足一磔手有馀,茎粗头大,棒上满布着水光,犹如油浸一般,闪闪然淫脏到极点。
兰宁越看越爱,五指挽起巨物,伏下螓首,上上下下舔去汁液,旋即樱唇启张,含住顶上的龟头。
“唷……”
赤都哈呻吟一声,心中销魂,美人口腔的吸吮力,几乎要将他的灵魂吸出来!
兰宁五指握紧肉屌,徐缓撸动,口里含着巨龟,吃得“习习”声响,如此弄了一会,方撑身张腿,手握巨龙,把个头儿对准嫩蛤,徐缓入洞。
二人同声呼出呻吟。
兰宁双手撑着男人的胸膛,玉臀乱抛,只觉巨龟下下刺着花心子,不禁魂消魄化,丢意越来越明显。
赤都哈更是身心俱酥,盯着眼前的绝色脸蛋,见她星眸朦胧,半合半开,自添几分丽色,不由癫狂起来,双手伸出,十指各握一只粉乳,着力搓揉,口里叫道:“公主!我……我快受不住了……”
兰宁丢意渐浓,自知挨不过去,再顾不得矜持,说道:“射进来,人家也……也要来了……”
赤都哈使足气力,在下挺腰疾捣,着力帮衬,只想把美人送上天去。
兰宁花心嫩膣奇痒无比,大股甘露水浆狂喷而出!如此同时,赤都哈忽然闷哼一声,子子孙孙连连疾射,烫得兰宁浑身酥软,嘤的一声,倒在赤都哈身上。
【待续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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